HP之墨色温柔 BY 莫非小妖第22部分阅读

    hp之墨色温柔  by 莫非小妖 作者:肉书屋

    恶,奥赖恩于是将计就计和西里斯吵翻了,并且提早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他们无法顺利从黑魔王这艘正在驶向沉没的大船上退下来,那么西里斯和波特等格兰芬多的友谊无疑会让家族多得一线生机。

    这样的计划非常保险,因为可进可退,无论最后的结果怎么样,布莱克都将是得利的那一个。黑魔王胜利了,那么布莱克作为他最忠诚的部下必将一起共享荣耀,而西里斯不够“光彩”的履历完全可以归咎于年少轻狂,他还可以是布莱克的少主,未来的家主;如果凤凰社胜利了,那么布莱克家族尽管无法全身而退,但是可以迅速地将家主之位传给“格兰芬多的英雄”西里斯,他将获得波特家族的帮助,将布莱克从淤泥中拉出来。

    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纳吉尼的死亡和马尔福退出食死徒的决议都将布莱克家族逼入了绝境,黑魔王变得更加多疑和疯狂,他的怒气使得多个食死徒家族损失惨重。身为斯莱特林世家,布莱克家族不能公然投靠邓布利多,却也不能顺应马尔福的号召——拥有马尔福这样的合作者,那些送上门去的世家毫无疑问最后都会被他吞吃掉的!布莱克家族和其他的如莱斯特兰奇这样黑魔法世家一样,只能继续在黑魔王面前苟延残喘,以便确保家族不会在他的盛怒之下成为历史书上泛黄的一页。

    而没有多少天赋的雷古勒斯毫无疑问就成了一个可抛弃的棋子,布莱克夫妇正计划着将他献给黑魔王,如果他能够获得黑魔王的宠爱——如当年的贝拉克里特斯一样——那么,至少布莱克家族在接下来的一两年中仍然是蒙受眷宠的。已经六年级的雷古勒斯继承了布莱克夫人年轻时的美貌,阴柔的少年最能够激发出雄性的保护欲,他的确有着能够成为“男宠”的资本。柯西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雷古勒斯的肩膀。

    最开始,柯西的确是照着西弗勒斯的意思故意接近雷古勒斯的,这两个都有着双面性格的人在这几年中经历了彼此漫长的试探,最终成为了一对好朋友。也许,命运最是喜欢捉弄人,在这些年中,西里斯不断地为自己创造和西弗勒斯认识并且合作的机会,他一直都在算计,结果反而是一开始就打算低调做人的雷古勒斯真正成了西弗勒斯的得力下属之一。这对兄弟在雷古勒斯三年级的时候彻底闹翻,所以现在的雷古勒斯对于布莱克家族已经没有丝毫的留恋了——哦,美丽而迷人的纳西莎不算,她现在已经是一名马尔福了。

    说来也巧,就算没有了和劫道四人组敌对的西弗勒斯,卢平每个月毛茸茸的小秘密依然被发现了,这一次发现的人是雷古勒斯。就在卢平四年级的时候,雷古勒斯无意间闯入尖叫棚的,如果不是因为最后一刻火殇赶了过来,他差一点为此而死掉。可是当遍体鳞伤的雷古勒斯在医疗翼中醒来的时候,身为哥哥的西里斯却责问他为什么跟踪他们,是不是想要用卢平的把柄来要挟他——如果说西里斯和詹姆斯、卢平、彼得三人的友谊一开始源于他的算计,那么显然,他已经慢慢地将他们摆放到了比自己亲弟弟还要高的一个位置。雷古勒斯为此第一次和西里斯争锋相对地吵了起来,从那时开始,兄弟之间的关系就彻底陷入了冰冻期。

    “放心,接下去的整个学年中,小雷尔至少都将在霍格沃茨度过,只要你不离开城堡,没有人能强迫你做任何事情。”银舞眨了眨眼睛,她现在已经不戴眼镜了,反正每当她换了一副新眼镜最后都会被阿布拉克萨斯以遮挡了美眸的名义“脱”掉的——哦,“脱”这个字实在太色、情了,也许比起眼镜,老马尔福更想要为她宽衣解带,可惜他打不过银舞。

    “银舞说得没错。”西弗勒斯点头赞同。

    “雷古勒斯哥哥,这个给你,是银舞姐姐亲自烤得哦,很香!”抱着小雪渊的卡夫瑞一直懵懵懂懂地听着大人们的聊天,尽管他什么都没有听明白,但是也大概猜出了雷古勒斯的心情不是很好,便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小袋子的小甜饼。

    柯西从始至终都微笑着,他想,也许让卡夫瑞跟随在西弗勒斯身边是一个不错的决定,毕竟一个可爱而又懂事的孩子总是能够在不经意间抚慰人心。这些年,西弗勒斯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除了魔药和黑魔法,他就像是完全丧失了生活的意义。柯西相信自己的直觉,西弗勒斯的这种变化应该和墨离教授有关,似乎从三年级时,西弗勒斯退选麻瓜研究学课程起,他和墨离教授的交流就只剩下了简单的问候——他们不是导师和终身学徒的关系么,西弗勒斯不是一心想要追求墨离教授的么,为什么他们现在见面的时候,两人之间却越发无波无澜。

    事情解决了之后,银舞再一次消失了,雷古勒斯怔怔地看着手中被强塞进来的小甜饼,他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有时候哭泣不是因为软弱,那只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像这样毫无保留的善意和温柔。没有理会柯西若有所思的目光,西弗勒斯从口袋中抽出一本厚重书籍,施了速速变大之后,这本书比两块砖头还要厚。这本从未公开发行过的书一直被西弗勒斯随身携带着,在书的封面上写着《魔药典义》四个大字,里面也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有人猜测这也许是来自普林斯书房中的孤本。

    接下来的旅途中,西弗勒斯一直沉默着用心地看着这本书。

    作者有话要说:打不过……的阿布啊,不行,我自己先笑一会儿。

    !

    ☆、65情迷

    开学的晚宴千篇一律,大概是因为近两年来,食死徒和凤凰社之间大大小小的冲突愈演愈烈的缘故,今年进入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新生都不多。小卡夫瑞去了赫奇帕奇,他抱着自己的小白猫儿,在众多学长们善意的欢迎中笑得很开心。他坐下来的时候,隔着长桌远远地看了西弗勒斯一眼,这位斯莱特林的无冕之王当之无愧地坐在斯莱特林长桌的前排,就连佩戴级长徽章的另一位七年级小蛇都坐在他的身后。

    “卡夫瑞,你认识普林斯先生吗?”一位学长注意到了小卡夫瑞的目光,好奇地问。

    卡夫瑞点点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会让别人觉得多么震撼:“认识啊,西弗勒斯是我的……嗯,监护人,也就是我的哥哥。”

    咣当,坐在他身边的两个学长的勺子都掉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卷发的男孩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叹息着说:“可怜的卡夫瑞,你可真是……幸运,要知道普林斯先生的气势足以把一年级的小孩子们吓哭!他总是阴沉着一张脸,无论什么时候都穿着有着两排排扣的衣服,像一个成年人一样过早地丧失了活力……”

    “不许你说我哥哥坏话!”卡夫瑞气鼓鼓地说,他拎起雪渊的小爪子恐吓着卷发学长。

    卷发学长的目光逐渐变得痴迷起来:“哦不不不,你怎么觉得我是在说普林斯先生的坏话呢……你瞧他,如夜空一样深邃,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把衣服上所有的扣子都扣上,这使得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禁欲般的诱惑感……哦,就算每一个招惹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还是想说,普林斯先生那挺翘的屁股真是该死得迷人,还有那该死的性感的大鼻子……”

    卡夫瑞觉得卷发学长的话题渐渐偏向了他所不能理解的地方,但是贸然打断学长的感慨显然又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情,于是只能转而问身边的另外一个人:“为什么他说,每一个招惹哥哥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呢?”

    “因为普林斯先生是一位魔药大师,他总有千奇百怪的方式来惩罚别人,比如让你全身上下包括舌头上都长出厚实的毛发,或者接连不断地打四个小时的嗝,每个嗝都带着一种马粪的味道……哦,我记得曾经有个格兰芬多男生,他用一种极为猥琐的表情盯着墨离教授的屁股看,然后第二天他的身上开始散发出一种神奇的香味,在那一个月中,禁林中的蜜蜂都喜欢围着他的屁股打转,所以他的屁股一种都是肿肿的,坐都坐不住。”学长兴致勃勃地说着城堡中的八卦,要知道西弗勒斯惩罚别人的手段每一次都会推陈出新,而且每一次都会给除当事人之外的小动物们带来非同一般的娱乐。

    回到斯莱特林寝室的之后,照样是学院的首席争夺战。!西弗勒斯坐在那个位置最好的椅子上,打量着这些战战兢兢的新生。争夺战依然毫无新意,几乎还是原来的那一位。而轮到七年级的时候,即使芬迪·莱斯特兰奇尤不甘心,他的实力在西弗勒斯面前一点都不够看。

    “欢迎你们来到斯莱特林。无论在这之前你们的观念是怎样的,现在让我来告诉你们,斯莱特林的本质就是荣耀,这是一种涉及到荣誉、责任、勇气以及自律的传承。所以请不要傻兮兮地挥动你们的魔杖,请不要自以为是地任意使用辱骂的言语,因为一个人的骄傲是刻在骨血之中的,而不是靠外在的……暴行。没有失控,没有人赃并获,没有黑色的小把戏,没有扣除的学院分……统统没有,否则我不介意请你们品尝一下我的独家发明。”西弗勒斯冷冷地说,“现在,一年级的新生,你们的首席争夺战开始了。”

    离开休息室的时候,夏普拦住了西弗勒斯的去路。他咬了咬嘴唇,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显示了他的委屈,但是显然西弗勒斯并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他依然是一副冷淡如冰的表情,紧皱的眉头预示着他的心情算不上太好。

    “也许你已经不愿意相信我了,但是我的提醒是真心的……这个学期请注意一点,你已经彻底惹怒到了那一位。”夏普眨了眨眼睛,语速飞快地说。残忍、血腥、不折手段,即使如今有马尔福在凤凰社和食死徒之间充当缓冲,历史依然走到了这里,伏地魔的名字终于还是成了一种不敢被说出口的禁忌。

    西弗勒斯从夏普的身边越过去,走向位于长廊尽头的单人房间。夏普在他的身后直直地站着,他的脊背靠着墙壁,手慢慢捏成了拳头。夏普的眼神中天真渐渐被怨恨所取代,扭曲的表情使得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样的情绪并非是针对西弗勒斯的。

    对于夏普传来的消息,西弗勒斯并不以为然。真要追溯起来,其实在蛇怪巴吉里斯克出现的那一次,他就已经彻底把黑魔王惹怒了,因为自诩为斯莱特林阁下唯一的传人的黑魔王竟然无法命令蛇怪。明明蛇怪只能听从蛇语者的命令,明明在他十六岁的那一年还用它杀死过一名女生,而现在这竟然成了西弗勒斯的宠物,为此他的纳吉尼也失去了生命,这对于黑魔王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无法容忍的挑衅!

    进入寝室了之后,不出意外的,雪渊化成了人形,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西弗勒斯忽然觉得沙发太空,他走到倚着门框,用一种讽刺地口吻说:“怎么舍得离开你的小饲主了?难道以你现在被荷尔蒙操纵了的状态,你不更应该在卡夫瑞的床上打滚吗?”

    “哦,西弗勒斯,我只是有些担心你。听银舞说,你为了改良狼毒试剂,已经连着一个多星期,每天只睡三个小时了。”雪渊习惯性地挠了挠沙发,然后意识到他现在是人形的状态,不需要在沙发皮上蹭来蹭去地磨爪子。

    “我现在很好,如果你能够告诉我墨离的下落就更好了。”西弗勒斯径直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这差不多可以代表“慢走不送”的意思。他从来没有期待过从雪渊他们那里获得答案,因为离开的那个人是墨离,一个从来都不会让事情脱离自己掌控的人。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啊,雪渊苦着一张脸:“我、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而不是不能说。而这和我担心你是两码事,你为何要那么拼命呢,要知道,主人本来就是要走的,这和你的实力如何没有任何关系。毕竟主人总是需要真正获得一具契合的身体的,不是吗?当然,你也可以期待着,也许他很快就能够找到了,然后明天就回来了?”

    西弗勒斯沉默着握上卧室门上的把手,似乎没有听见雪渊的话。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显然惹怒了雪渊,他张了张嘴,似在犹豫,却还是将那句话说出了口:“而且,主人又不是真的不管你了,要不是因为你,他何必分出一魄继续在霍格沃茨中担任着教授。”

    在东方的传说中,人有三魂七魄,但是仅仅一魄却代表不了整个人,他终究还是离开了。西弗勒斯沉默着走进卧室,门在他的身后被迅速关上。西弗勒斯从兜里拿出那本随身携带的《魔药典义》,摊开放在膝盖上。这本书被人误以为是普林斯家族的孤本收藏的书,这本一直被西弗勒斯带在身上,空暇时就会翻一翻的书,其实被施了魔法。落在别人眼里,他们只能看到书页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但是当西弗勒斯打开,每一张纸上都是墨离的样子。西弗勒斯曾经花费了整整三个月,将自己的记忆整理成册,这里面的墨离,一举一动都是曾经存在过的,都是真实的。这,才是他的墨离。

    西弗勒斯闭着眼睛,将书紧紧地搂在怀里,墨离在他的假想中拥抱着他。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墨离的怀抱很温暖,总是让人贪恋不已。西弗勒斯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很快,思念就像难以被抑制住的疼痛,从心脏开始一点点蔓延,终于在血管中肆虐成灾。西弗勒斯将书直立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起身慢慢脱去身上的长袍。他修长的手指动作优雅地解着一直被扣到脖子下的纽扣。因为常年关在魔药制造间中,西弗勒斯的手指很白,它们从黑色的袍子上灵巧地掠过,刻意放慢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似有还无的魅惑。

    “嗯……”少年全身赤、裸地半依在床上,右手熟练地□下、身的硬、挺,他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的呻、吟从口中泄露出来,苍白如纸的嘴唇这才显露出一点点色彩。喘息中,少年人黑色的眼睛亮如星辰,仔细看却又发现他视线朦胧。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他的压抑依然让他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禁欲般的性感,让人忍不住想要破坏。

    肉、棒青筋鼓动,几乎到了高、潮边缘,但总觉得还差一点,少年人将目光投向床头柜上。会移动的照片重复着墨离微笑的表情,那样温暖,却又那样无辜。他恨不得狠狠地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撕去他的淡漠,侵犯他,贯、穿他,毁灭他;他恨不得将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那部分深深埋进他的身体里,挤弄,碾动,抽、插,在他的身体深处喷洒出自己的;他恨不得用链条将他禁锢在自己身边,然后再也没有办法逃离……

    从圆润的耳垂开始,他想象着将那饱满莹润的耳垂吸得充血通红,然后顺着耳根往下,缓慢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肩头,舔着微凹的锁骨。白皙胸膛一起一伏,一个又一个淡红的吻痕勾勒出一副滛、靡到极致的画面……两个颜色比吻痕更深的||乳|、头颤巍巍立起来,只是被吸住而已,可他也许会反应激烈地扭动着腰,如果用舌头不断地碾动,也许那容纳着他的的小、|岤不但狠狠收缩,而且将他吸进狭小的深处……

    这真是再美好不过的享受。

    魅红的眼角,激|情的泪水,汗湿的鬓角,少年将自己的脸埋进枕头中,想象着他此时是埋进那人的颈窝。他们在大口大口地喘气,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鼻尖似有似无地磨蹭。他们会在最激烈地时候用最轻柔的方式吻着对方,少年人想象着他正一点一点吻去那人的泪水,苦涩中带着甜蜜的。他吮吸着他的||乳|、头,将他失神地尖叫吞咽下去。

    想象中,墨离的臣服一再挑逗着西弗勒斯的神经,此时的他像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所有的动作都变成一种本能,他要让墨离在他的身、下颤抖、哭泣、哀求。当所有的感官只剩下波涛汹涌的快、感时,西弗勒斯的意识一片空白,他飞快地用手指抚慰着自己,想象着自己正在一次又一次的狠命抽、插着小、|岤,一点一点将娇小的|岤口撑开,直到吞下整根欲、望。“唔……啊……”墨离在西弗勒斯的想象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但这其实是西弗勒斯自己的声音,他一再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然后猛然停顿了。

    粘腻温热的液体喷洒在手心,西弗勒斯给自己施了一个无杖的清理一新。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味道,西弗勒斯忽然觉得很恶心。

    满足之后将是更深沉的空虚,他用左手捂上自己的眼睛,终于自嘲似的笑出来,没有光亮的眼中是一片哀凉。

    我永远都不会说。但是,

    ……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这估计是我自己写过的最h的片段了,大家悄悄的哈……

    最后的时间来传文,教学楼要关了,错别字来不及看了……

    ☆、66韦德杰曼

    韦德杰曼家族是黑暗王国当之无愧的帝王,他们以绝对的优势凌驾于其他众多的家族之上。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某一任的韦德杰曼家主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只要货币和武器被掌握在我的手里,我从来不关心这个世界是谁在制定法律。与此同时,黑暗王国之中也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虽然这显得狂妄了些,但是却一语道破了这个家族的强盛——它将与黑暗同存。

    而现在,韦德杰曼家族的现任家主尤森先生正在他的会客厅中招待一位特殊的客人。他们同样年轻,同样气度不凡,同样狡诈狠辣,并且有着同样的高傲。华丽与华丽在相互碰撞,但是很显然,有着几千年底蕴并且注重传承的马尔福更赢一筹。

    马尔福的骄傲注定了能被他们认同的人将少之又少,其中尤金是第一个也暂且是唯一一个被卢修斯认同的麻瓜。韦德杰曼家族的本家位于英国,他们积累了几个世纪的财产使得这个家族比英国女王更懂得享受。他们掌握着麻瓜最前沿的科技,用有着麻瓜中最先进的武器,并且他们入股的产业遍布了世界各地。武力的威慑加上经济的制裁,使得这个姓氏低调然而亘古流传,成为隐形的幕后帝王。卢修斯花了一些亮晶晶的小手段,还加上了夺魂咒和普林斯特产的小药水,才终于摸到这个家族的冰山一角。

    然后,这位新上任的马尔福族长在递交了拜帖之后,就直接幻影移形落在了韦德杰曼家族的客厅里。尤森先生先是一怔,随即他微微笑着,张开了双臂做了一个迎接的姿势:“这真是一个别出心裁的开场方式。欢迎你,我亲爱的巫师阁下。”

    卢修斯握着他的手杖,嘴角上扬,露出恰如其分地微笑以及困惑:“你似乎对于我的能力并不感到好奇。”

    “尽管这样说冒犯了,但是在我的众多实验室中,我们有着为数不少的试验品。他们的存在让那些科学怪人们为之疯狂,哦,假使细胞变异或是别的什么方法能让人进化出新的能力,这真是一个不错的研究方向,不是么?”尤森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白牙,“所以,你并不是我见过的第一位巫师或是异能者,当然,你一定是其中最美丽的一位。”

    “谢谢你的称赞,我很荣幸能够听到你的真心赞美。”卢修斯假笑着,“难道你不打算请我坐下么,这似乎并不符合贵族的待客方式,而且我以为你将很期待我们之间的谈话。”

    尤森眯了眯眼睛,他动了动手指,训练有素的仆人立刻送来了葡萄酒和烘焙得正好的小甜饼。尤森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卢修斯,微笑着说:“但愿你将满意韦德杰曼式的招待,我们总是循序渐进而又有条不紊的。我们不像某些人,喜欢刻意地给别人惹下不小的麻烦。”

    “这也是我的生活理念,这段时间的小礼物们都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已。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我以为我已经在拜帖上写明了我的歉意了。而鉴于我们在很多方面的一致性,也许我可以大胆地猜测,你将会对我们的合作产生兴趣?”卢修斯慢慢地抚摸着手杖上的蛇形浮雕。自从墨离担任了麻瓜研究学的教授之后,巫师们对于麻瓜的认知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改变着。现在,已经有不少的贵族试图在麻瓜中培养自己的爪牙了。一旦巫师心里存了防备,麻瓜们总是好控制的,延长生命的药剂、魅娃、足够多的金加隆……每个人都有一个价码,只要你能够给予他想要的,他自然会对你唯命是从。更何况还有夺魂咒的存在,这是多么美好的一条咒语啊。

    也许是有识之士的眼光都差不多,卢修斯控制的那一批麻瓜中有不少竟然是尤森的下属。这也是为什么卢修斯在顺藤摸瓜确认了韦德杰曼家族的存在之后,向这个家族寄出了拜帖。他首先表明了自己的歉意,尽管道歉的话只有一句:我很抱歉,在这段时间让你失去了不少的下属,因为他们真的太容易被控制了。与其说是在道歉,不如说是在挑衅。

    “坦白地说,我对你本人更感兴趣一些。”尤森露出一个男人都会懂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可惜我已经结婚了,我和我的妻子非常相爱,连和外人逢场作戏都会让我觉得那是在玷污我们之间的爱情。”卢修斯的微笑依然很迷人,丝毫没有因为被冒犯而产生的恼怒。

    尤森笑着摊在沙发中,这让他俊美的神色中多了一种玩世不恭的味道。他挑眉,不以为意地说:“我接触过的所有自称巫师的生物其实都是一种极其自以为是的可怜虫,他们到现在还认为太阳是围着地球转的,而他们如狮子位于整个食物链的顶端。这真是太可笑了不是么,亲爱的巫师先生,也许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你今晚走不出这座房子了。”

    “盲目的自信总是能让人走入毁灭,这句话同样送给你。”卢修斯敛了眼眸,手指从手杖上那只大张着的蛇嘴里的獠牙上掠过。他语气平淡,丝毫没有将尤森的威胁放在心上。

    他们在彼此对峙着,每个人都在隐晦而又坚定地向对方证实自己才是高人一等的那一位。随着对麻瓜们深入的了解,卢修斯当然知道,在那些实验室中麻瓜是怎么对待巫师们的,他们将巫师们视为可任意宰割的试验体,用各种残忍的方式对待他们,这比黑魔法更让人觉得作呕。尽管卢修斯觉得难以置信,但是事实证明,在那些他根本不清楚原理的机器的作用下,那些被抓住的巫师们对于麻瓜们的暴行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不过,卢修斯依然神态自若地坐在这里,他计算着西弗勒斯提供的魔药在这个时候已经发挥作用了。这一次他志在必得。这位年轻的马尔福家主始终坚信着,他和西弗勒斯之间的友谊是他这辈子最好的投资,没有之一!

    周日,西弗勒斯没有去霍格莫德,他选择去斯普劳特教授的苗圃打发时间。当他快要走到的时候,一个红发的女孩拦住了他的去路。这是莉莉,格兰芬多的百合花,五年级的时候,这位漂亮、热情而又聪明的女士终于回应了詹姆斯漫长的追求过程,成为了他的女朋友。

    由于从一开始,西弗勒斯和劫道四人组的实力就是不对等的,劫道者在吃了多次亏之后,终于认清了他们奈何不了“鼻涕虫”的事实,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尽管依然紧张着,西弗勒斯也同样厌恶着这四个人,却没有那么争锋相对,非要争一个你死我活。嗯,说到实力差距,接受过正统家族教育的西弗勒斯在一对四的时候显然还能游刃有余,而他们四个人中西里斯在隐藏实力,卢平不喜欢纷争,剩下的两个一个懦弱,一个有勇无谋,所以往往西弗勒斯一条从不落空的缴械咒就可以让他们无计可施了。

    “嘿,西弗勒斯,很高兴能够见到你,请问我耽误你几分钟吗?”莉莉露出了一个热情的微笑,她显然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有着些许公主病的骄傲小女孩了,每个人都在长大,她在这几年显然已经成长为了一位真正聪明的姑娘。虽然西弗勒斯对于大多数的格兰芬多仍然敬谢不敏,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莉莉这个女孩配上波特那个混蛋,果然是可惜了。

    西弗勒斯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停下的步子表明了他可以给莉莉提供几分钟。

    “谢谢你,西弗勒斯……其实,我只是想问下你,在毕业之后的职业选择上有什么好的建议吗?你知道,我身边都是一群格兰芬多们,他们很可爱,但是他们每个人都渴望着能够加入凤凰社……也许我也有过想要加入凤凰社的想法,毕竟巫师的贵族制度在某种程度上的确是对平民的剥削,而且,伏地魔——嘿,我说出了这个名字,这没有什么可怕的,不是么——的血统之上论,在我眼里这和普通人中的种族歧视有什么差别,要我说,这种论点实在是太荒谬了,就好像直接用毛色就断定了一只猫会不会抓老鼠……不过,与此同时,我又觉得也许斯莱特林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邪恶,对不对?这只是生活方式和人生理念不同而已,就像我妈妈在吃鸡蛋的时候,喜欢从小头磕起,而我爸爸热衷于从大头开始,他们谁也不能说对方是错误的……所以,我现在很苦恼,毕竟这已经是最后一个学年了,我们所有人都不可能再假装无忧无虑的了。”莉莉一口气地将她的想法说完,她显然已经为此苦恼了很久。

    不得不说,马尔福的中立其实在改变着很多人的看法,战争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因为流血的永远都是普通民众,而领导者一直站在他们的神坛上。马尔福家族这些年在卢修斯的领导之下,一直致力于经济上的改革,这为普通巫师们提供了很多的就业机会,良好的福利改善了他们的生活,使得他们对贵族巫师的抵触小了很多。而且,西弗勒斯也以普林斯家族的名义为圣戈芒提供了很多免费的改良药方,他的举动为很多身患不治之症的巫师赢得了一线生机。比如说格林森综合症的缓和试剂,现在谁都知道霍尔先生就靠这活着。在那些单纯的民众心里,卢修斯和西弗勒斯简直就是道德的楷模。

    西弗勒斯默默地听完莉莉的分析,他再一次在心里肯定,这个女孩配波特简直就是鲜花插在那啥啥上了。他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认真地建议:“如果你不想直接参与到战争中去,也许圣戈芒和霍格沃茨都是不错的选择。听说你的治疗魔法不错,要知道庞弗雷女士已经不止一次地向我抱怨过,小巫师们在魔药课上频繁的事故使她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的。”

    “你说得对,圣戈芒这和霍格沃茨是巫师中唯二的中立机构了。”莉莉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她的神色又黯淡了几分,她忧伤地说,“西弗勒斯,你能告诉我,这场战争还有多久才会结束么……预言家日报上每天都有悼文,伏地魔随时随刻都在制造着黑暗。我知道詹姆斯毕业之后一定会加入凤凰社的,他的父母死在食死徒的恐怖袭击中,他已经被仇恨蒙住了眼睛……这段时间,我总是做噩梦,我害怕也许哪一天就只能见到詹姆斯的尸体了……而且,尽管这么说不够尊敬,但是现在几乎所有的格兰芬多们都认为凤凰社才是正义的,他们将这当成了自己的使命,他们随时准备为这神圣的事业奉献自己的生命——我感觉,他们都被校长先生洗脑了,哦,天啊,也许我不该说出来,我只是隐约有这样的想法而已……”

    他们真的只是站了几分钟而已,那个“妻奴”詹姆斯就远远地从城堡中跑过来了。詹姆斯是一个幼稚的家伙,即使莉莉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的女朋友,而且他也已经不止一次地在西弗勒斯面前昂首挺胸做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但是这个占有欲强烈的被荷尔蒙占领了本能的家伙还是很防备莉莉和西弗勒斯接触,他坚信他纯洁如百合花一样的莉莉一定会被邪恶的斯莱特林毒蛇洗脑的!因此,莉莉见到詹姆斯的身影,立刻语气飞快地说:“哦,天啊,詹姆斯过来了,我该说再见了,西弗勒斯,总之今天谢谢你。毕业日后,我可以给你写信吗?”

    西弗勒斯点点头,莉莉就朝着詹姆斯的方向迎了上去。少男少女在阳光下互相抱怨,然后拥抱。西弗勒斯没有回头,他不承认,其实自己有那么一会儿是在嫉妒詹姆斯这个白痴的,只因为他爱而所得,尽管情路曾经坎坷,但是他爱的人现在也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家里没有网。所以前两天都没更。今天至少会有三更。每隔一个小时一更。

    还有,上一章被举报了,系统让修改,这该怎么改啊?

    !

    ☆、67老疯子

    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1978年的时候,西弗勒斯以全优的成绩顺利从霍格沃茨毕业,就在所有的贵族都认为他即将进入英国社交圈的时候,他忽然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了。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要知道,在西弗勒斯这几年的努力之下,普林斯家族并非还是那个落魄的连祖产都已经耗光了的小家族,不说他和马尔福如今的友好合作关系,就是西弗勒斯本人,他的才华就足以让无数少女为之倾倒。未婚,多金,人际关系单一,就连西弗勒斯的冷漠都可以被当做是内敛的男人味,他简直成了贵族中的新贵,不少家族都存着和他联姻的意思,但是他就此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而每当身为他好友的卢修斯被别人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这位年轻的马尔福总是高深莫测地反问一句,你知道王子为了拯救公主勇斗恶龙的故事吗?提问的人不管懂了没有,都会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于是普林斯先生的去向依然成谜。

    事实上,童话故事中,王子为了被恶龙掳走的公主披荆斩棘,他们最后一定会“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西弗勒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爱情该何去何从。他爱惨了那个男人,但他的个性又注定了自己不会向任何人吐露心事,于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心脏都像是从里面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慢慢爬出来,一点一点将他的理智吞吃掉。他痛得难以呼吸,他痛得不能自抑,但是那个人,从他的生活中一消失就是整整五年。

    他走得那样潇洒,就像一个没有心的人一样。若不是西弗勒斯自毁式的性格只会让他不断地为难自己,很有可能,他会成为第二个白术。但是西弗勒斯永远都不可能是白术,他明明有着斯莱特林的狡诈,但他在爱情上是盲目的,爱上了就注定会为那个人牺牲到死。

    消失在众人眼中的西弗勒斯孤身来到了华国,他慢慢地用脚丈量着这片土地。他看着那些和墨离有着些许相似的脸,路过他们,遗忘他们,因为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墨离。没过多久,他接到一封来自莉莉的请帖,可怜的猫头鹰因为跨洋旅行而疲惫不堪,西弗勒斯给它喂了一点精力试剂,然后仅仅回寄了一瓶黄金福灵剂作为恭贺她结婚的礼物。

    几个月之后,他收到一份以“沙希亚”的名义给他寄来的问候信。西弗勒斯记得这位女士,一个热情的格兰芬多,当年艾琳住进圣戈芒的时候,正是她和另外两位男士引领他走进魔法界的。这位善良的女士还从魔法部偷出了那些本来被别有用心的人扣留下来的普林斯家族的继承文件,这才使得当年什么都不知道的西弗勒斯免于踏入被人利用的陷阱之中。西弗勒斯当然是一个记得感恩的人,在那之后的每一年圣诞节,他都会给沙希亚寄一份礼物,尽管到了后来,这些事情其实都是柯西在做,然后现在又换成了银舞。

    英国方面因为黑魔王的缘故,局势已经越来越黑暗。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所以这封信当然不是普通的叙旧信,上面隐晦地提及了,西弗勒斯是否能够给予战争中正义的一方些许帮助。西弗勒斯嗤笑了一声,施了个小火焰将信纸烧掉了。毫无疑问,这一定是邓布利多的手笔,他总是能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然后用道德、情感、理想等一系列正面的东西让人按着他的安排行事。

    西弗勒斯改良的魔药在战场上很好用,不过当食死徒和凤凰社的人都服用他制造的魔药之后,两方的优势又回到了起点,可一旦一方因此放弃了服用,那么很显然这一方将陷入彻底的被动之中。于是,双方就都源源不断地将金加隆塞进西弗勒斯的口袋里。而现在的问题是,食死徒大都出身于贵族,他们有足够的金加隆来支持魔药的开支,而凤凰社的经费本来就出自少数贵族的捐赠以及邓布利多的东拼西凑,很显然,他们已经无法承担这笔开支了。

    邓布利多的意思就是让西弗勒斯停止向食死徒提供魔药,为此他不惜请来沙希亚作为说客。但是,邓布利多却不知道,西弗勒斯的目的不在于赚钱,那是马尔福才感兴趣的事情,他也并非是为了名望和地位,他仅仅是为了保护霍格沃茨,保护这座与墨离签订了灵魂之契的城堡。所以,西弗勒斯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削弱食死徒和凤凰社的力量。他不满于伏地魔掀起战争的举动,与此同时,他更不满邓布利多将战争带入霍格沃茨的举动。所以,这封由沙希亚写的以“联络感情”为主旨的信件注定是不会得到任何有效回复的。

    1979年的十月,西弗勒斯收到了卢修斯的加急信件,这位陷入傻爸爸模式用整整十张信纸向西弗勒斯诉说了纳西莎怀孕的消息,并且用一长串的修饰词赞美了他还未出世的孩子,尽管考虑到纳西莎怀孕的时间,他的孩子现在比一颗豆子大不了多少!而且,最为夸张的是,卢修斯放弃了他一贯沿用的玫瑰熏香,这次的信纸竟然是奶香味的!

    不过,如论如何,这的确是一个值得开心的消息。卢修斯和纳西莎结婚多年,可惜一直都没有孩子,这简直就成了卢修斯最大的遗憾。但是,即使对于后代无限渴望,他依然坚守了对纳西莎的忠贞,现在纳西莎怀孕了,他怎么能够不欣喜若狂。鉴于卢修斯已经明确地表明了,他郑重邀请西弗勒斯成为他未出世的孩子的教父,所以在华国流浪了一年多的西弗勒斯终于决定要离开这片土地。嗯,为了他的小教子健康出世,他应该针对纳西莎的身体状况,为她特别熬制一些魔药。考虑到孕妇的不易,他甚至可以在口味上做出一点点让步。

    西弗勒斯选择通过麻瓜的方式先回到德国,然后才通过飞路网回到英国。因为魔法部会有所有跨国飞路网的申请记录,所以西弗勒斯的归来并不算是一个秘密。他在归来的当天就收到了数十份宴会邀请,不过西弗勒斯都一一回拒了。他在普林斯庄园做了简单的休整之后,并且换了一套干净的新衣服之后,就出现在了马尔福庄园。

    也许是因为终于怀孕了的关系,纳西莎的状态非常好,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倒是卢修斯因为担心纳西莎和还未出生的儿子,整个人都憔悴了。西弗勒斯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位极其注意外貌的好朋友,他竟然放任自己的黑眼圈留在脸上没管!而且,西弗勒斯发誓,卢修斯那闪亮的发色比以往有稍稍黯淡了些,但是卢修斯本人对此毫不在意。

    “哦,亲爱的西弗勒斯,真高兴能够在这个时候见到你。我实在是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