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霸爱狂徒 作者:郑媛

    贞仪悠悠忽忽醒来之际,一张开眼,看到的是上方桓祯深邃的黑眸,霎时间她直觉自己已被逮住,抓回石屋!“你……”她猛地坐起,急促的开口,却看到他错愕的眼神,她一愣,只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猛一回神,才想起自己竟然开口“说话”!“你会说话了!”桓祯眯起眼,嗓音异常chu嘎,黑眸迸s出犀利的火花。

    “我不……不,不可能啊……”似乎因久未说话,她的舌头不听使唤,可嗓音还算优雅悦耳,虽久未使用,只有些低沉干涩。

    她记得邵王爷说过,她的发声功能并未受到损害,那不能说话的毛病有极大治愈的可能!再度说话的喜悦虽然震撼着贞仪,可一抬眼看他蹙紧的眉头,她不自觉往后缩去——“不管可不可能都是事实!”他定睛看她,不容置辩的独断道,并将她自大石上抱起。

    “你,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她一急,险些咬到自个儿的舌头!“会说话是好事,但别开口闭口的给我惹麻烦!”他嫌弃她的挣扎,非但没放下她,还一路抱着她到一处水池边。

    “我,就算我给你惹了麻烦,也请你先放我下来——”“闭嘴!我的麻烦已经够大了!”他懊恼的吼道。

    才说完,就振臂一抛——贞仪被他丢落水里,一下子沉到池底——她不谙水x,沉浮在水里挣扎了好一阵子,直到她觉得自己快死了时,突然身轻,又被捞出水面。

    一旦抓住了一个可靠的浮体,贞仪说什么再也不放手,两手两脚紧紧攀住!“你还要抱我到什么时候!”桓祯闷着声吼道,硬硕的男x躯体僵硬的绷紧着。

    贞仪紧闭的眼簌的张开,发现原来自己已上了岸,却还死紧的搂住他不放!她惊呼一声,立刻放手,一连退了几步,险些又跌倒!“你,你为什么把我丢进水里?”她浑身湿透,可怜兮兮的问。

    是为了惩罚她私自逃跑吗?面对他不善的眼神,她畏缩了一下,不怀疑他原意是想把她淹死……他眯起眼打量她湿透的模样,暗吸一口气。

    “从地x滚下来,浑身成了你人!不把你丢进水池里,简直碍我的眼!”她脸上的泥粉被冲净,露出白皙洁净的容颜,身上的衣物却已全湿,紧贴在曼妙的曲线上,她全身上下凹凸有致,仿佛要引人犯罪!他极力克制自己不盯住她的身子不放!说完后,全身僵硬的转过身就走。

    “地x?”贞仪却懵燃不知自己对他的影响力!她这才想起自己昏迷前似乎滑进地下一道x洞内,接下来的情形她就在也不记得了……她能再开口说话,会是因为滑下来的时候撞到了头部的缘故吗?贞仪举目四顾,这才留意到此处并不是囚禁她的庄园,而是一处极大的天然洞x,所感受到的亮光竟是有洞壁四周的湿苔所发出!洞顶出有一道缺口,下方是一大片柔软的湿泥,想来此处即是她掉落x洞的地道出口!此外洞壁的滴水汇集成池,池水清澈洁净,深可见底,奇特的是洞中极暖,因而此刻她身上虽湿透,却无丝毫凉意!她身上回暖,原有的风寒渐渐在她昏迷之时,已不知不觉退去。

    这x洞似乎没有尽头,上方一小方开顶似乎就是她滑下来的x口,洞中一端呈封闭状,另一端直线扩展,直到她视线不能及处……现下他正往另一端走远,贞仪一慌,赶紧跟上去——“你等等我啊!”不知为何,她知道自个儿还在洞x里,无形中一颗心就开始依赖他……“你怎么也在这里?”见他绷着脸,似乎不大高兴,她一直跟在他身后,考虑了好久才感开口问他。

    似乎知道她必定会跟上来,他看也不看她一眼。

    “全是你惹的祸!”冷冷的吼她。

    贞仪被他这一吼,肩膀一缩,突然就停在原地,不再跟上去……“你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跟上来!”他背后像长了只眼睛,知道她停下来,头也不回的吼她。

    “我……我肚子饿了……”她蹲在地上,怯怯的道。

    她少说也有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再也走不动了!他身体一僵,跟着猛然吸一口气——这女人简直在考验他活了二十七年来累积的耐x!贞仪水亮的眸子睁的老大,看着他起伏剧烈的后背,踌躇的道:“没关系的,你可以不要理我……”她委屈的抱住自个儿的膝头。

    他不耐烦的吼。

    “闭嘴!”贞仪肩膀一耸,埋起小脸,不敢触犯他的怒气。

    极度的寂静中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贞仪又抬起脸,就看见他掉头直直朝她走来——他脸色y郁的在她跟前转过身,单腿曲膝,chu声命道:“上来!”贞仪眨眨眼,怯怯的问:“上……上去哪儿?”他猛地吸口气,咬牙道:“上来,我背你!”笨女人!贞仪犹豫着。

    “可……可是,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你罗嗦什么?!叫你上来就上来!”他暴戾的吼她,再也忍不住,终于爆发出来!贞仪被他一凶,连忙伏到他背上,再也不敢耽搁!他灼热的大掌也老实不客气,背过身握住她柔软的臀和上半截大腿。

    贞仪身子已讲,粉脸羞得通红,想开口让他放自己下来,又怕再冲犯到他的怒气……现下她想后悔也来不及了!“你……你还是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好了……”思来想去,怎么都不妥!她终于再也忍不住,怯怯的开口。

    他却一声不吭,当作没听见!贞仪见他没反应,只得再说一遍。

    “我想你可以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闭嘴!”他突然吼她,吓了贞仪好大一跳,险些从他背上跌下去!“该死的!”他诅咒一声,把她握得更紧——“你就不能少给我惹点麻烦?!”他咬牙吼道。

    贞仪这时却傻了眼——他……他的手放在——“你……你快放开我……”她羞愧的低喊。

    他的手指抵住了她的腿窝处!他虎躯一震,刹那间也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他chu重的猛喘一声,整个身体僵硬不已——“闭嘴!”他chu嘎的斥喝,这回倒没吼她。

    “可,可是你的手……”贞仪委屈的低嚷,几乎要哭出来了!他竟然还不放手,手指也没移开!桓祯明显的感到指头末端传来的热源,还有自己肿胀的下部——该死的!她让他着了什么魔!他深吸一口气,说服她也说服自己道:“放心!我对你没兴趣!”然后移开手,改抱她大腿。

    贞仪吁出一口气,闷不吭声,脸儿仍然赤红。

    虽然让他这么抱着仍然不妥当,可也比方才好多了!再说,她也是真的走不动了!“咱们这么走,要到哪儿去?”过了半晌,她忍不住问。

    “不知道!”他居然这么回答她!贞仪蹙起秀眉。

    “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chu鲁的道。

    “可是——”“路就只有一条,你难道有更好的建议?”口气挺不耐烦。

    贞仪噤了声,不再吭气——她确实没有更好的建议!可难道问问也不成?他又何必动不动凶她?她知道自个儿是他的累赘,她也没要他背着自己,他大可放下她不管的!“你忍一忍,等寻到出路,再找吃的东西!”他背着她走了半晌,才硬解释道。

    原来他并非如外表一般,对她那么凶恶无情!贞仪心头一暖,身子渐渐放松,他宽厚的背舒服又温暖,慢慢地,她忘了他的大手搁在她身上的事,一股倦意袭来,她打了个哈欠,伏在他的背上睡着了……直到贞仪再醒过来,她仍然在桓贞背上。

    虽不知道他已背着她走了多久,却能明显感觉到周遭地形的改变,路面在不断上升中,地道变得狭小,陡峭,一路曲曲折折,十分难以行走。

    地道已经寸步难行了,而他还要背着她走!贞仪心下过意不去,于是柔声道:“我休息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不如你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少罗嗦!”他又故态复萌,对她“恶言”相向。

    虽然他不领情,贞仪还是委婉的道:“我是真的可以下来走!”似乎被她惹烦了,他索x松手搁下她。

    “你爱走就自己走!”贞仪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摔疼了不说,这才发现地势异常陡峭,凭她的气力,恐怕走不了几步就要累瘫!他丢下她自顾自的往前走,贞仪赶紧爬起来想跟上,两人间的距离却原来越远,到后来一个转角拐过,竟然失去他的踪迹!贞仪心头一慌,更是卖力的向前爬走,可是始终看不到他的影子!以他的速度,他们两人间的差距只会愈来愈远,她是怎么也追不上他了!“桓……你等等我啊!”情急之下,她大声叫嚷,没想到他立刻从前方的转角拐回来——“有力气还不快跟上!鬼叫什么!?”他没好气的吼她,仿佛完全失去了耐x。

    原来他一直在自个儿的前头,没有走远!贞仪一放松,却忍不住想哭!看到她眼底忽然水光涌现,他呆了一呆,然后厌恶的皱眉——“你到底哭什么!?烦!”跟着问也不问她的意见,就走到贞仪面前拉起她的手,强硬的拖着她往前走。

    他热烘烘的大掌包着她冰冷的小手,贞仪被他拖着,几乎全靠他把她往上拉,简直就跟背着她没两样!这份贴心,更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哭……“真没用!”他chu着声嫌恶,一路上皱着眉头,很不情愿的忍受她抽抽咽咽的啜泣声。

    等到贞仪再也走不动,他又背着她继续往前走,就这样两人也不知道在地x里走了多久,终于走出这条迂回难行的地底密x,从一块大石下绕到地面上,重见天日!地面上已是夕照黄昏,可见他们在地底少说也呆了一日夜!纵然离开了地底,她却见他眉头深锁,似乎有更大的隐忧。

    她四面环顾周遭的环境,很快发现不对之处!“这是座山谷!”她低喊。

    非但是山谷,更正确的说,该是一座“封闭”的山谷。

    谷内虽有花草树木,走兽流水,山谷四周却全被高起的断崖合抱,自成与世隔绝的天地。

    任凭轻功再好的人,也飞不出这山谷升天!他瞪着那四周高起的断崖,过了半晌才道:“你在这儿等着,转眼天要黑了。

    我去拾点柴火!”眼看着已无路可觅,现下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桓祯说罢在四周捡拾一些枯枝,贞仪又饿又累,只得在原地找了一处干净地方坐下,实在帮不了他的忙。

    他在水边生火,又抓了几条肥鱼烤将起来。

    “吃吧!”他把烤好的鱼递到她跟前,贞仪接过后,他也叉起一条熟鱼,走到另一头去,背过身,望着大片花草。

    贞仪直觉他讨厌她!也许他认为自己是个拖累,心里责怪她,毕竟是她的不智,让他落到这般进退两难的困境!贞仪原本饿的发慌,那不知名的银色肥鱼烤起来又芬香扑鼻,入口滋味鲜美,简直是人间难觅的美味,但她现下却全然没了胃口!勉强吃了半条鱼,垫一垫饿得难受的空胃,天色已全黑了。

    他扑熄了营火,只丢下一句:“睡吧!”就自顾自的找了一处地方歇下。

    贞仪只得自己找一处干净地方躺下。

    这谷中和那地x一般得天独厚,晚间丝毫不觉寒冷,反倒有些奥热。

    桓祯靠着大石假寐,运气调神了大半夜,j力总算恢复过来!他张开眼睛,已觉得j神奕奕。

    突然一阵微弱的水声吸引了他的注意——暗夜中,他清楚的看见溪水中一名曲线婀娜的裸身美人!贞仪乘着他入睡,且天色黑暗之际,脱去身上的外衣,潜入水中净身。

    她虽然顾虑周全,不敢把身上衣物全数脱去,可湿漉漉的单薄内衣一遇水便伏贴在身上,完全暴露了她姣美诱人的曲线,简直同裸身一般无异!黑夜中,桓祯屏住了气息,不动声色的瞠目凝视。

    贞仪的动作极小心,每一下抬手泼水都轻之又轻……直到确定全身浸湿了,她不安的撇视他睡下的方向,没有动静,于是稍稍敞开内衣,小手探入肚兜中,清洗自个儿身子……自从被掳为人质之后,她再也没好好洗过澡,加上滚入地x后一身肮脏,虽然桓祯曾把她丢入池里,可那一下的时间哪里能洗得干净!她实在受不了一身的土灰,粘腻,辗转反侧的睡不着,终于大着胆子脱掉外衣,下水净身。

    她料想累了一日一夜,他应该已经熟睡了才是……突然身后一下落水声惊吓了她!她尚未转过身察看,已被一双手拦腰抱住——“啊——”贞仪惊呼,那双大掌却不放反往上移,牢牢握住她的x脯!桓祯在她专心清洗身子时,无声无息靠近她身后下了水,再也克制不住冲动的欲念——他要她!强烈的想要她!这一点突然雪亮而清楚,他未如此渴望一个女人过,他要她,再不容他刻意漠视!

    “呃——不要——”贞仪扭身挣扎,她看不见身后的男人是谁,还以为是白天没见到的人在暗处,乘此时轻薄她!惊慌中她叫喊桓祯的名字,却听见男人浊重的chu喘——“现在,我要你!”她立刻认出他的声音——他是桓祯!他乘她愣住之时,一把扯开内衣,大手探进亵衣内,握住一只软热的椒r,拇指放浪的挟住凸出的r头,肆意的刺激拉扯,勃起的欲望挺进顶在她股间,戳刺着她柔软的粉臀……“不要,你放开我,别这样子——”贞仪被他的蛮力吓住,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她做这些,虽然出嫁前她额娘对她说过男女间那档事,可她却不明白男人除了床上,在任何地方都会有欲火,都能侵犯她……她的挣扎引来他更浓重的喘息,更强猛的欲念!

    “你在下水前就该料到这种情况!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只会当成是你在诱惑我!”他不顾她的抗拒,强悍的扯下她的亵衣,敞开的外衣再也遮不住袒露的双r,月色下她粉白的胴体焕发一圈蛊惑的光晕,他猛吸口气,不顾怀中人儿的挣扎,他chu糙的大手探进她裙裾内,索到单薄的亵裤,急切的指探到她底裤下,终于触到他渴望的热源,他猛吸一口气,大手整个按在她的私处上,占有她的柔嫩——

    “不要——”贞仪狂乱的叫喊,他的大胆,放肆骇住了她!她脑中乱哄哄的炸成一团,胡乱的在他怀中闪躲扭动,却不知如此更加深他触上的快感!终于他翻转过她的身子,让她抵着溪中的大石,同时压上她的身子,不顾她的挣扎,灼热的唇压上她柔软的小嘴——“呜——”贞仪用尽全身的气力垂打他,可非但不能撼动他丝毫,她挣扎的扭动换来的是他更形浓重的chu喘与他进一步的放肆……

    “呃……”贞仪心乱如麻,渐渐不自觉的拱起身子,任由他摆布……他低头含住她露出内衣外的白嫩r房,舌头卷起亢奋的r峰,再使劲的吸吮,一只大掌握住她胀大的r房,肆意的搓揉,另一手曲起长指在水中娴熟的拨弄她私处的花瓣,指尖搓揉顶端兴奋的小核,直到一股湿滑的泌出……他chu嘎的低笑,突然扯下她的亵裤,两手撑住她的腰肢,埋头浸入水里,吸住她下半身绽开的花苞,以唇舌撩拨,玩弄,再放浪的吸吮……贞仪惊叫着摇头,又惊又羞的想摆脱他,却怎么也挣不开他手上的蛮劲……突然他舌头一挺,刺进她下体私密的内——

    “呃——”她狼狈的眼睁睁看着他肆无忌惮的侵犯自己,却无力反抗……然后他抬头浮出水面,再度以手指撩拨她……“啊——”她浑身打颤,双r不住抖动,更激起他发狂的欲火!他chu喘一声,一掌握住她的丰r。

    “叫我的名字!”突然嘎声命令她。

    “不……”他眯起眼,猛地戳入一指——“啊呀——”贞仪弓起身子,瞬间一股高潮几乎淹没了她……“叫我的名字!”他固执的重复一遍。

    “桓,桓祯……”他的眸光转为深浓,拉下裤头——“很好,记住你的男人是我!”他腰杆一挺,猛地刺入她体内——“啊——”剧痛撕裂她下半身,贞仪惨叫一声,迎着他由缓到强的猛烈冲刺,黑夜中,水花拍打的声音合奏着她急促的呻吟……她的意识渐渐混沌,直到他猛撞的一击释放在她体内,她终于再也撑不住,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