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第5部分阅读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作者:肉书屋

    好吧,当心点。”

    “恩。”

    河边树林,止水和鼬的对峙。

    “宇智波鼬,宇智波一族的叛徒,你还想说什么呢?”

    “没有。”

    “呵,还是像以前一样寡言呢。背弃宇智波一族的事我会在族会上指出,你会受到制裁,这你都无所谓么?”

    “……”

    不忍心就这样放弃几年中一直视为自己弟弟的鼬,止水放软了口气:“现在收手还来得及,鼬,回头吧。”

    “回不了了,为了不失去珍视之物,拼命奔走疾行,我不会停下的。”

    “那么,这就是你的选择了。为了捍卫宇智波的利益,请跟我回族会接受审查。”

    “止水,我对宇智波已经失望了,我不会再受制于它。”

    “你这样做是置雨于何地呢?”

    “你认为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她会是怎样的选择呢?”

    “你们,还真是好样的。”

    兵刃既接的声音在静谧的森林响起,带起一片肃杀之意。

    “鼬!”

    诈尸般的坐起,房里空空一片,颈上传来的疼痛警告我一个事实,鼬真的下决心了!

    “小雨,你起来了?不多休息一会儿么?”

    “噶桑,鼬离开多久了?”希望还来得及。

    “有一会儿了,你找他么?”

    “这次任务紧急,我怕他解决不了,我去看看。”

    “小雨——真是的,一个个走得那么急。”

    在哪?快想想,他们会在哪。对了!河边!

    “呀咧呀咧,宇智波的后起之秀挺多啊。”

    是斑!

    坐在一棵树上悠闲地朝我招着手,“哟~雨你也来啦,快看呐,鼬打不过人家啊。”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了两个身影。真的!鼬正处于下风!现在的鼬竟然还是处于下风,瞬身止水,他到底有多强的实力?!

    “鼬!”

    手臂被砍伤了!怎么办?他现在的右手连刀都握不住了!

    因为我的出声,他们的注意力被打散,齐齐回过了头。就是这时,鼬当机立断地一剑划在止水胸前,“咳——”一口血吐出,染红了脚下的草地。

    “不要!”

    想要冲上去却被斑拉住了手臂,“放开我!”

    “不行呢雨,你会搅乱我的计划的,乖乖听话就在这看着,等会儿给他们其中一个收尸。”

    “他们是胜似亲兄弟的人啊!你竟然让他们自相残杀!你到底把人的情感当做什么!你就没有过珍视的人么!”

    “呵呵,为了得到力量,什么都是微不足道的。”

    “微不足道?”声音尖锐得自己都不相信,“你以为一个人失去情感失去牵绊还能够完整的存在下去么?你也曾身为兄长,难道不明白吗?”乘着他一瞬的呆愣,迅速脱身然后瞬身到鼬身旁,按住他的伤口,用医疗忍术为他的手臂做些治疗。

    “鼬,你——”

    “他什么都知道了,现在他非死不可。”

    “怎么——”

    “宇智波雨,你竟然也背叛宇智波!”是止水气急败坏的声音。

    对于他的指责我无话可说,止水对宇智波有着一种偏执,就像虔诚的教徒信奉自己的宗教并愿为此奉献自己的一生。而我们对家族的虚荣感到无比厌烦,没有谁对谁错,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雨的沉默让止水感到不安,沉默代表默认,片刻之间,自己熟知的好友,相知的对象都与印象中不一样了。到底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错,还是一切本就是一个假象?这些疑惑开始慢慢侵蚀他的思想,急切地想要寻求一个答案,而答案就在对面的人身上。“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解释?说这不是你的本意,说你并不想这样做,你说啊!”

    “这是我的追求。”只可惜与你的理想背道而驰。

    “为什么会是你们?偏偏是你们!”

    “到此为止了止水,决一死战吧。”

    我没法阻止了,止水,事情越来越脱离我的预想,你不该发现太多的。知道得越多越危险你怎么就不懂呢。

    鼬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止水胸前还在流血,鼬的攻击越发迅猛,止水的防守越发迟缓。或许,这一切早就注定,从我放弃明明伤得更重的止水,第一时间站在了鼬的身侧就客观地吐露了我的心声,连我都未曾听清楚的内心。

    战场上的主角是拼杀的两方,我只是个看客,或者说得有关系点,用斑的意思,我就来为其中一方收尸的。看着止水的身影缓缓地倒下,我也能平静地不动声色了。只是,为什么举步这么沉重呢?

    “咳——”又是一口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触目惊心。伸手擦去蔓延的血迹,对上一双不再清明但仍旧妖冶的眼,“止水。”他已经没法再站起来了。

    “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原因。”就这几个字,血又从口中流出,胸口也剧烈的起伏。

    鼬在他身旁跪下,握住他的一只手,声音颤抖。“因为、因为你是最好的朋友。”这是万花筒必须的代价。

    “呵,”很勉强的一个笑容,“那……真是很……幸运啊。”怎么会不幸运呢,从不和陌生人打交道的鼬都能和你打成一片,还能打乱我的人生。

    目光流转停留在我脸上,一只手慢慢举起,握住他的手把它放在我的侧脸,“雨”从他轻微的声线中传达着这样一个字,听着像是情人低声的缠绵,笑眼弯弯的样子是平时的温柔却看着让人心中泛酸。修长的食指抚在眼睛上轻点一下,顺着脸颊滑下,停留在唇上,是苦涩的味道。

    “止……水。”

    苍白的嘴唇微动,没有声音。手无力地垂下,那双妖冶的眼轻轻地缓缓地合上,我知道它再不会睁开,嘴角遗留的是似笑非笑的弧度。

    喜欢呢,一直都喜欢,只喜欢你一个。

    冲突

    “啊!”

    鼬的万花筒进化得异常艰辛,疼痛已经持续了个把小时,鼬终于忍不住痛呼。

    “忍着些,鼬。”

    “把……把……绷带……塞我嘴里。”

    “张嘴。”

    背后的衣服被猛地抓紧,鼬的双手死死揪着我的衣服,强忍着疼痛。眼睛中慢慢开始渗血把我的睡衣染红一片,皮肤接触到血液的温热。

    “鼬,你怎么了?”

    糟糕!鼬的叫声被美琴听见了。抱着怀中的鼬赶紧躺下,盖过被子把鼬蒙在里面也遮住我身上的血迹。

    “没什么事,噶桑,我和鼬闹着玩。”

    打开门无奈地看着我们,“哎~多大了你们,还一起睡呢。佐助都已经睡下了,小声一点。”

    “不是已经习惯了么,我知道了会注意的。”朝美琴顽皮地吐了吐舌头道着歉。

    看着毫无异状的儿女美琴总算放下了心,不过,鼬的那一声的确有点惨。

    “小雨,下手不可以太重哦。”

    感情美琴以为刚刚是我欺负鼬来着?

    “啊?哦,我会的,你放心吧。恩——”

    肩膀被突然扣住,鼬的指甲都陷进肉里去了,我忍不住闷哼。

    “鼬!不可以借机报复雨!”

    我只想说,美琴,你的误会太深了~

    “没事儿没事儿,噶桑,你快回去睡吧,不早了。”

    “你们不许再闹了。”

    “我保证不会了。”

    “走了?”

    “恩,走了。哎?”鼬说话了?

    掀开被子,鼬开着万花筒直直得看着我。

    o(╯□╰)o有些诡异~

    “好了好了,既然开了就行了,收回去吧。”看着怪吓人的。

    鼬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已是漆黑的眸子。

    “睡觉睡觉。”折腾这么久也够累的了。

    “衣服。”鼬朝我扬了扬下巴。

    前襟几乎都是血!不对啊,我低头看看鼬,鼬身上很干净,脸很白净。_!

    “鼬”

    “怎么?”

    “你把你自己脸上的血都擦我衣服上了吧。”_

    “……”

    我无偿被你掐,帮你挡美琴,你还好意思把血都擦我身上!

    “反正都脏了”

    “……”

    半睡半醒间总回想起那时的一幕

    走到我们身边,斑命令得开口,“把他的尸体交给我。”

    “你想干什么?”如果目的是写轮眼的话,我宁愿让他的身体现在就消散。

    凉凉的开着口,“难道你想让别人知道,他,是被鼬杀死的么?”

    止水毕竟已经死了,鼬不能被怀疑。“不——”

    “我会处理好。”连着止水的尸体一起消失在原地,空气中仅飘散着声音,“回去小心些。”

    “知道。”

    对不起,止水,我太弱小了,什么都无力改变。

    总觉得心中不安,斑要怎么处理止水?虽然是为了不让鼬被发现,但是,另一个角度来讲,止水是有着写轮眼的,模糊记得曾看到过剧场中斑收藏的满满一墙壁的写轮眼,当时就觉得毛骨悚然,现在,我只担心,止水的眼睛会不会……

    “去哪?”刚想起身,鼬就有了察觉,闭着眼就问着。

    “我不放心。”

    鼬睁开了眼,起身准备穿衣,“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按住他的肩膀,“不要让人起疑,你在家陪着佐助就好,我一个人去。”

    沉思一会,鼬点头,“别逞强,小心点。”

    “我知道,马上回来。”

    那个王八蛋!

    宇智波斑竟然就这么把止水的尸体扔在了河里,虽说没有浸泡太长时间而导致浮肿,但看着那没有一丝血色惨白得吓人的脸色还是揪紧了心。曾经是那样意气风发的人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地上,尸体被交由亲属埋葬,当我出现在他们的宅子中时,止水的父亲——宇智波环,满心的悲怆在看见我之时脸上还带着歉意,竟然是歉意。对不起,我的儿子去世,无法实现与您的婚约,请您原谅。他的眼神传递着这样的信息,我只能在心中冷笑。

    “伯父,我想看看止水。”最后一面,以后,再不会相见了。

    “大小姐,犬子让您费心了,我们大家先出去了吧。”指挥着众家属离开,就算是背对着,也能感受到那些人向我投来的悲戚的目光,让人厌恶。

    为他理了理额前的头发,衣服已经换过了,是他喜欢的和服,第一次约会时看见他穿的那个式样,还记的他陪着我任劳任怨的,转眼睛已经都物是人非了。

    “止水,最后一次叫你了,以后、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我还是喜欢你笑的样子呢。”苦笑一声,到最后,我连一句像样的告别的话都说不出呢,“以前都是你在说笑的,你知道我不善言辞的,你就是成心看着我出丑的吧,止水。”说着说着眼睛就模糊了,“你起来啊止水,不要这样躺着,不要……”我后悔了,我一点都舍不得他,从指间碰到他冰凉的肌肤我就开始后悔了。

    一只手贴在他的侧脸,仔细地看着,就这么记住吧,你的样子。“恩——”右眼一阵刺痛,忍不住闷哼,用手去捂,摊开时却是一片猩红,该死!万花筒竟然自行开了!

    “伯父,我先告辞了。”匆匆走出去,万花筒不能让别人发现。

    “恩,您慢走。”还沉浸在丧子之痛的宇智波环没有发现我的异样,看见我捂眼睛的样子也只以为我是在哭吧。

    走在回家路上,和止水在一起的时光一遍遍出现在脑中挥之不去。明明昨天都调整好的,不能因为今天的一面而扰乱心智,不可以。

    “会出线索就好了呢。”

    “还是,对于我们与对于暗部来说有别的途径。如果把搜查线索攥坏的话,可是马上就会明白的哦。”

    快走到家时就听见了这样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更直接的说明,怎么样?是在怀疑我们吗?”

    是鼬的声音!心中一惊。难道是——已经怀疑到这了么?!

    “噢,是的,臭小鬼!”

    “听好了,鼬,你也告诉雨,做做看背叛家族的事情试试,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胸中一股无名火生起,是什么资格,够他们在这里乱吼乱叫的!没有证据就来耀武扬威,真当出入无人之境么?

    瞬身冲了上去,“啊——”一拳重重捣在一人腹部,看着他吃痛倒下和严重的不可置信。

    回身,“恩——”抬起的腿扫过一人的脸,整个被撩翻砸在地上。

    “噗——”手冢狠狠撞向一人的下巴,吐出的血中搀着牙齿。噢,最后一个是鼬干的。

    鼬的余光扫过我,知道是我回来了。

    “刚才已经说过了,不要只靠外表,去判断一个人,我们的脾气好,才会这么擅自的判断,总结出来这结果。家族,家族,这样的你们,把我们的器量的大小给测量错了,因为不知道我们的器量的深度,现在才会倒在那里。”

    头发遮盖住侧脸看不出表情,不过,鼬现在的神色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止水在监视你们。进入暗部的这段时间,最近,对于你们的言行的奇怪看不下去,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艰难地撑起身子,一个人指控着。

    还在苟延残喘么?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我鄙薄得开口:“对组织的执着,对家族的执着,对名誉的执着,这些东西制约着我们,申斥着我们的器量,这些应该忌讳的事情,然后对于还没看见看不明白的事物产生恐惧和憎恨——愚蠢的事情。”

    “住嘴!”一声怒吼传来,“雨,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是富岳回来了。

    “鼬,雨,你们最近有些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在完成自己的职责,仅此而已。”一个将要造反之人还有资格指责别人么。

    “那昨晚为什么没来?”富岳开始质问鼬。

    面无表情的,“为了更接近高处。”

    富岳有了一些不耐烦,“在说什么啊!”

    对于他们的纠缠我更不耐烦,拿出一把手里剑甩在了墙壁上的族徽图案上。本想说话的富岳顿时噤声,脸色复杂的看着我和鼬。

    察觉到我的意图,鼬开始接话:“我们的能力,对这无聊的一族感到绝望。就因为对家族这种那么小的事情执着着,丢失了真正重要的东西,真正的变化是,不能被规定和制约,预感和想象这些东西所容纳。”

    富岳扶起身旁的一人,借着富岳的在场,那人消减的气焰又开始燃起,“说什么傲慢的话!”

    另两人也开始叫骂,“已经够了!再说这么无聊的戏言的话,囚禁起来。”

    “好了,已经不能再容忍了,队长!下拘束的命令!”

    哼~都是些狐假虎威的家伙。

    “尼桑,内桑,快住手吧。”本来紧张的局面,一声童音突然插入。

    佐助!他怎么会在那的?难道说这些他都看见了!

    鼬从背后拉住我的衣角猛地向下一扯,我一时没有防范跪了下去,惊讶地转头看见同样跪下的鼬。

    飘过一个眼神示意我稍安勿躁,“对不起,杀死止水的真的不是我们,但屡次口出狂言,为此我们感到抱歉。”

    富岳看着我们的屈服沉吟了一下,“恩,最近,因为暗部的任务非常忙,似乎看上去也有些累了。”富岳这是,在为我们开脱?

    “恩?队长!”不满声立时响起。

    “暗部是火影大人的直属部队,就算是我们的警务部队,没有逮捕令的话不能逮捕。”低下头静静听着富岳的说辞,“而且,鼬和雨的事情,由我负责来监视,”向身边的人鞠下一躬,“拜托了。”

    鉴于富岳也是队长,同时还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就算心中再不满,话说到这份上,也只有打碎牙往肚里咽了。“我知道了。”

    看着富岳走进屋里,篡紧了拳头,逼到让我和鼬下跪,不可原谅。

    最后的温柔

    自从那天过后,我们和富岳的关系急转而下,离那次活动,也不远了。

    和鼬并肩走出房间,看到佐助迎面走过来,他那天被我和鼬吓到了吧,也不知道美琴有没有安慰过他,平时挺单纯但有时心思也很敏感,这样的佐助啊,总让人担心呢。习惯性的想抬手揉揉他的头发,鼬一个制止的眼神就斜了过来,算了,以后再说吧。

    “尼——”还没叫出我们已从他身边走过,余光扫到他的小脸顿时黯然,多委屈的佐助啊,他又没做错什么,讨厌的鼬!更讨厌富岳!

    腰间被撞了一下,收回心神,看见富岳走过来,监视的工作真是做得一丝不苟啊,在心中冷笑。无视之继续走我们的路,不过这下佐助更该担心了。

    富岳的目光斜向身后,儿子女儿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哎~本来一直引以为豪的一对儿女,现在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性情大变简直让人措手不及。

    “早上好,多桑。”眼前是小儿子的身影,富岳停下了脚步。

    “啊,早。”他的言辞一向简单。

    对大儿子和女儿失望的富岳开始把目光转向佐助。

    “佐助,最近忍者学校方面怎么样了?”

    佐助有些受宠若惊,从来只知道关心哥哥姐姐的父亲竟然会询问自己的学习。欣喜的同时感到很自豪,自己的学习一向很优异。

    “学校的课程很无聊,我总是拿第一。”

    富岳开始计划着,或许现在开始培养佐助也不晚。

    “火遁,豪火球之术。”一个巨大的火球出现在水面,身后的佐助已经瞪大了双眼。

    “好厉害。”眼里已是对父亲满满的敬佩。

    “这是宇智波族的基本忍术,结印刚才已经交给你。提取査克拉,集中在口腔和胸口附近,然后一口气发出,试试看。”耐心地讲解,富岳也想看看佐助的资质到底如何。

    “嗨伊。”父亲亲自教我忍术,看来父亲总算开始认同我了,不能有负期待,我也可以……

    “火遁,豪火球之术。”可惜,梦想很性感,现实很骨感,佐助的火球现在撑死只能烧一个菜的程度,中途还会熄火。

    “哎,果然无法像那时的鼬和雨一样。”当时鼬和雨自己看卷轴,自己只是示范一遍,结果出人意料的出色,终究是称为天才的人,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资质。

    富岳的失望明显显示在脸上,佐助懊悔加上自卑,低下了头,还是无法追上哥哥姐姐啊。

    转身离开,“对你来说也许还太早了。”

    耳边是父亲的训诫,无论怎样,都要完成这个忍术!

    一遍遍地练习,一遍遍重来,佐助有时也是一根筋到底。

    “啊,天气不怎么好了,不会又要下雨吧。”下雨天工作都没加班费的说。

    “没办法,这个文件还是得麻烦你去送。”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同仁,手中递过东西。

    “嗨伊。”真是苦命的我,还得充当邮递员。

    恩?那不是佐助?在练豪火球之术么,未免太生涩了吧。

    趁着天还晴着送完文件开始往回赶,结果看见佐助一人在河边。

    “佐助?”

    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惊讶地回过头,“内桑!”

    “工作。”看出他的意图,率先说到,“怎么一个人?”

    “父亲给我演示了豪火球之术,我在练习。”小脸有些委屈,看来是受挫了。

    在他疑惑的眼神中绕到他身后,两只手分别握住他的,“不要只想着要去掌握它而拼命练习,这样事倍功半没有效率。”

    “我——”自己的不足被一下子指出,佐助有些窘迫。

    “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只有发现问题才能得到解决。”

    “恩。”姐姐是要教我了么?佐助心中有些欣喜。

    “结印要快,面对敌人一分一秒都很宝贵。记住每次的感觉,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种,”带着他结印,“就是现在!”

    “火遁,豪火球之术。”一个与之前迥乎不同的大火球闪现。

    “恩,有进步,虽然维持时间不长,但已经有这个形态,继续努力。”

    “恩!”欢快地答应,刚刚自己制造的火球都赶上父亲的那么大了。

    摸摸他的头,“不要练太晚,快下雨了,早点回去。”

    “恩恩。”看着他头都没回胡乱地答应着,这孩子,兴奋过头了吧。啊,还得回去复命呢。

    又是一个火球展现,时间也有了延长。“内桑,快看,我做到了!内桑?”

    回过头的佐助看着身后空无一人,有些失落,姐姐都没看见呢。不过佐助是善解人意的,想着姐姐也是在出任务时来教自己的,心里也就平衡了。

    “佐助,稍微等等。”想着要让富岳好好看看自己能力的佐助在经过一间房时被美琴叫住。

    看着佐助满嘴被豪火球之术烧出来的泡,美琴有着心疼,蹲下身想为他涂些药膏。

    “佐助。”

    “内桑!你回来了。”

    “恩,有东西落下了。”看着美琴的姿势,这是?

    “呀,都烫出泡来了。”我走之后又练了很久吧,都提醒过了,果然是没听见去。

    “恩,我在给他涂些药。”美琴拿着药对我说。

    手附上佐助的小脸,绿色的査克拉帮助迅速恢复着伤口,“涂药不容易好,交给我好了。”

    “雨,”美琴无奈地说着,“难得你这种忍者会精通医疗忍术,是要在任务中以防万一的,怎么现在为佐助治疗了。”这个医疗忍术本是为止水学的,还没用上他就……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笑吟吟的收回手,很好,佐助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痕迹,完好如初。“佐助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疼爱他那要疼爱谁去,放心吧噶桑,这一点査克拉对我而言没有影响的。佐助没事了就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恩,小心一点。”

    “内桑再见。”姐姐好厉害啊,什么都会呢。

    揉乱他的头发,“恩。”

    “见到佐助了?”在前方用忍足跳跃着的鼬抽空问着。

    “恩。”

    “你这样到时候会更加舍不得。”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和他多呆一会。”

    “今天早点回家吧。”

    “哈?切~你也舍不得了吧。”那你刚刚这么说我是什么意思。

    “咳,专心点,注意敌人。”切~

    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呢。

    早晨

    “尼桑。”

    正在穿鞋的鼬听到叫声回过了头。

    “今天学校的课结束后教我手里剑吧。”

    “我很忙,叫父亲教你不行吗?”

    “可是,手里剑还是哥哥比较厉害啊,连我这种小孩子都知道,哥哥总把我当成累赘。”

    穿戴好从里屋走出来就听到了佐助在说话,又在缠着鼬陪他练习么?

    鼬朝佐助挥了挥手,佐助开心地跑过去,结果,结果可想而知,他又被鼬戳额头了。

    “原谅我吧,佐助,下次再说吧。”鼬也是万年不变的一句话。

    佐助眼珠向上翻了翻,双手按住被戳出的红印,小嘴撅了撅。我走过去揉乱他的头发,“谁叫你不长记性,小笨蛋。”

    “才不是!”

    “不是你每次都中计。”都红了啊,你这么兴冲冲地跑上去找揍的。

    “内桑也没有空么?”

    “啊,没有呢,对不起了佐助。”

    “哼。”

    “好好学习哟,我们走了。”走到门口和他挥着手,再看一眼,再多看一眼。

    “恩。”佐助放下了手垂在身侧,乖巧的样子让我不想移开脚步。他那么天真活泼,我不想让他活在黑暗中。可是按火影原来的指令,宇智波族背叛木叶,是全族一律格杀,不留一人,佐助已是看在了我和鼬死命的请求下换回来的一条命。

    鼬不再回头看一眼,拉着我的手臂不动声色地使力。

    对不起,佐助。

    灭族

    餐桌上

    看着佐助身旁空缺的两个座位,富岳皱起了眉厉声责问美琴,“他们呢?”

    美琴递着碗筷,“小雨过来跟我说没有胃口呢,不吃饭怎么行呢,等会儿我送过去。我们先吃吧。”

    “哼,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以后不用管他们了。”

    “知道了知道了,快吃饭吧。”

    走廊里响起脚步声

    “鼬,小雨,妈妈把饭菜放在门外了,记得拿进去。就算和父亲闹别扭也不可以不吃饭的哦,我先走了。”还是没有一点回应,美琴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没有开灯,和鼬并排着靠在墙壁,静静地听着美琴走过来,静静地听着她说完话,静静地听着她走远,默契地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想在家多呆一会儿,只是想再听听美琴的声音,可是这些越是珍惜越是感到心酸。这间房里有太多回忆,这个人让我有太多牵挂。

    一只手伸过来把我额头上的护额拉下盖住了眼睛,“忍者不能透露出感情。”是鼬此刻清冷的声音。

    “啊,我知道。”

    重新扶正护额,眼下的是鲜红的写轮眼。

    暗部工作室

    “鼬,雨,你们准备好了么?”

    “嗨伊。”

    “那好,你们都是分队长,各自带上自己的队伍去执行任务吧。”

    “嗨伊。”

    终于,还是要开始了。

    宇智波大宅外

    吩咐小队人员:“宗家那里由我们解决,其余,一个不留。”

    “嗨伊。”

    立时,杀戮声响起,刀剑划破血肉的声音,鲜血飞溅的声音,有人倒下的声音。本该安谧的晚上染上了不断收割性命的声音。因为没有防范,即使是醒过来想要还击也是直接被一剑封喉,睁大双眼不甘的死去。名门宇智波的历史今晚就将画上句号。

    一刀刺死身前的人,身上依旧没有沾上一点血迹,身后出现一个暗部,“报告队长,除宗家外,宇智波一族尽数杀死。”

    “好,你们可以回去了。”余下的事由我们来导演了。

    “可是,宇智波富岳……”是有‘根’的人员混进了么?团藏那个人终究是不放心我们。

    语气不善地指正:“我们亲自解决,大可放心”

    “我们逾越了,先走一步。”

    看着一个个暗部人员撤走,算算时间,佐助在训练场练习,离他回来还有一段时间。也该把手头的事先解决一下。

    卧室中富岳和美琴趴倒在榻榻米上,是我在饭碗中的药起了作用。这一期间他们都在昏睡,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鼬握着刀向富岳走了过去,我向美琴走了过去。

    “小雨,鼬。”

    脚步瞬间停顿,不可能!美琴怎么可能醒着!

    在我们的惊愕中慢慢坐起了身子,看了一眼身旁的富岳,美琴把目光转向我们。

    “为什么你——”

    “我没有碰过饭碗呢,小雨。”

    “什么!”难道说她早就知道?她怎么会知道的?

    “你是我的女儿,我了解你。”我愣住。

    再次回头看了眼富岳,“我知道你们的父亲要发动政变,他想要掌握木叶的领导权,他甚至让你们加入暗部做间谍,这些我都知道。我劝过他,起码想想自己儿女的立场,可是,”嘴角是一抹苦涩的笑,“被个人利益冲昏了头脑他听不进任何劝告,所以才导致现在的情况。”正色看着我跟鼬,“小雨,鼬,你们的选择是木叶让我很欣慰,你们都是以大局为重的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我也不会阻止。”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毅。

    被美琴的一番话彻底惊住,一直以来,最清楚的,都是她么?

    “噶桑,”深吸一口气,“既然你都知道,我就直说,父亲他,作为发动政变的头目,必须死。”我竟然没有看到她眼里有一点惊讶!她到底是做了怎样的准备才会心平气和的听我说出这句话的!

    “我知道,你们动手吧。”

    惊异的和鼬对视一眼,瞬间交流了下想法。

    “噶桑,您没有参与任何活动,所以,我们已经安排了你的去处。”这是早就预谋好的,撤走所有人,带走美琴,佐助是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可以留在木叶。

    “不行。”断然拒绝。

    “噶桑!”

    “在你们任务要求中应该没有这一项吧,那么,私自放走犯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走到我们面前,我没看见过她有过这样的气势与魄力,一直以来温柔的美琴也会这样坚定。“我是族长夫人,于公,要与宇智波一族同生共死;于私,要永远追随我的丈夫。所以,我不会走的,今天,是宇智波的劫数。小雨,鼬,这是我的选择。你们以后的路还很长,相互依靠走下去,没有妈妈在身边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照顾好佐助,他还小。”

    “不要!”看着美琴突然转变的口气我开始慌张,还没有动作,美琴的肚子上已经插上了一把刀,握着我的手将我的太刀□她自己的身体,鼬一声惊呼也没能挽回什么。看着她倒下我有些心灰意冷,又一个人在自己眼前倒下,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一个个离开,我不想再去接受了。

    手中的刀在一滴滴的落下血珠,美琴身下蔓延了一片,刺激着我们的所有的感官。

    抬头逼下快要涌出的泪,“走吧,准备一下,佐助也快回来了。”

    鼬已经直接开了写轮眼掩盖住所有情绪,呵,写轮眼到还有这个好处。“父亲——”

    “无碍,他已经死了,药量足够。”所以美琴才会这么决绝。

    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佐助吧,看来是看见街道上的惨状了。默默地和鼬等着他到来,唯一的弟弟,仅剩的亲人,为了让你活下去,准备承受这一切吧,生死是你迟早要接受的。

    脚步在卧室门口停住,接着房门被慢慢推开,漏近一段月光不明不暗地照着,我看见佐助惨白的脸色。

    “多桑!噶桑!”

    踩着地板,和鼬逐渐出现在亮处,佐助本能地向后退,是已经开始对我们产生恐惧了么。

    “尼桑!内桑!多桑和噶桑……怎么了?为什么?到底是谁干的?”

    恩?呵,原来是一开始的恐惧是因为没看清我们的脸,所以说,佐助现在还没有认识到处境么,那么——

    “叮——”鼬甩出一支苦无划过他的肩膀钉在了身后的门板,佐助显然有些措不及防,吃痛得捂住了伤口,表情带着不解。

    “尼桑,你干什么?”

    就这么相信我们么,我该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就算看见全族被杀害,自己的哥哥姐姐完好无损地拿着带血的刀站在父母亲尸体旁边,一眼就能猜出的事实,他还是毫无芥蒂的问着现在伤害了自己的哥哥在干什么,他的天真让我和鼬选择了沉默。

    “你要干什么啊,哥哥?”看着我和鼬的沉默,佐助开始莫名的心慌。

    “我愚蠢的弟弟啊。”鼬闭了闭眼,“万花筒写轮眼!”

    “啊——停下来啊!尼桑,不要让我看这些东西啊!为什么,尼桑你为什么……啊……”同样开了万花筒,进入鼬的月度,看着佐助因为亲眼见证血腥而精神不支地倒地。

    抓住了鼬的手示意他停下,佐助可能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精神侵袭。万花筒散去,恢复以往的黑,佐助趴在地上呕出了酸水,看着让人心疼。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

    “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

    “测试……器量,仅此而已……?就为了这个把大家都……”

    “这很重要。”

    艰难地爬起,“这叫什么?”他突然冲了上来,“别开玩笑了!”

    看着他向鼬冲去,站在前面的我伸手一拳捣在他的腹部,本就虚弱的佐助再次倒下。举步走到他面前,发现地板上已有泪水落下,毕竟是个孩子。

    佐助抬头看见我拿着那把刀站在他身前,拼命爬起来喊着好可怕跑了出去。

    “不要杀了我!”在后面跟着走出房子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叫喊让我停住了脚步。

    “这不是真的,尼桑和内桑不会这样的,因为……”佐助,到现在你还在自欺欺人。

    “我们一直表演者你希望的哥哥姐姐的样子,是为了确认你的器量。你是我们确认自己器量的对手,你蕴藏着这种可能性。讨厌我们,怨恨我们,不断想要超越我们,所以我们才放你活着,为了我们自己。你和我们一样,也有可能打开万花筒写轮眼,但是,这需要条件……”鼬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把最好的朋友……杀掉。”

    “怎么会……”

    “就像我一样。”

    佐助的表情瞬间很惊讶,“那是哥哥干的……?是哥哥把止水给……?”

    “没错,所以我得到了这是双眼睛。”

    佐助浑身猛地一震。

    突然忆起雨同样的眼睛,他惊恐的回头,“那……那内桑是……是……?”

    “我的眼睛么,呵,佐助,我是用你的哥哥的血和半条命来祭奠着双眼的。”故意说的模棱两可就是想让他的误会更深。

    “什么!”内桑曾想杀了尼桑?!

    “中野神社大殿,最里面从右数第七块草席下,有家族的集会场。那里面记载了宇智波一族的瞳术原本是为了什么而存在,也就是它真正的秘密。”

    楞楞地站在原地,“真正的……秘密。”

    “要是你也能开眼,那么连我们之内能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就有四个了,那样的话,哼哼哼,”声音像是兴奋得窃笑,“不杀你也算有意义,但是现在……你根本不值得我们杀你。我愚蠢的弟弟啊,要是想杀我们,就讨厌我们,怨恨我们,然后丑陋的活下去吧。逃避再逃避,想尽办法活下去,等有一天你也有了这双眼睛,再来找我们。”再一次展现万花筒弄晕了佐助,总算,放下了一个包袱,即使让他心怀怨恨,但起码他会拼命活下去,活下去才是一切的根本,现在可以安心到晓里面去了。

    一定要活下去啊佐助。

    入晓

    一直赶路到了雨忍村,淅淅沥沥的雨倒像极了此刻的心情。没有打伞,没有用忍术,就这么安安静静在雨里走着,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在此刻舒张,再没有家族了,活在虚伪中得到解脱却付出了难以预计的代价。

    “鼬,晓里面的人会不会在等呢?”

    “随他们。”

    “好。”还好,有鼬一直在身边。

    佩恩面无表情的:“欢迎新成员,宇智波鼬,宇智波雨。”

    蝎满脸不屑的:“哼,两个小鬼。”

    鬼鲛满脸和善的:“哟,长得真像啊。”

    飞段满脸热血的:“来信奉邪神大人吧。”

    角都满脸愁容的:“又要多养两个人了,要增加不少开销啊。”

    白绝满脸新奇的:“是宇智波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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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蛇丸满脸恶心的:“呵呵,宇智波家的孩子。”他开始伸出舌头舔脸。

    我真不知道他们会全员到齐在大厅等我们,而且……话挺多的。我和鼬一出现他们就开始各自发表言论,我感觉我们像是待售的大白菜一样放在售货台上任人观察。

    一直静静的小南:“衣服都湿了,先回房换晓服吧。”果然是女孩子细心啊。

    “那我带他们去。”大蛇丸!他是那么好心的人么?

    并排和鼬走在晓的基地内,大蛇丸走在后面,他不是要带路?

    有杀气!

    “见机行事。”鼬的眼神告诉我。“恩”至少他还是晓的成员,肆意出击会造成不便。

    竟然用蛇将我们缠住了么,想干什么?

    “拥有珍贵写轮眼的人,竟会主动来到我面前,我真是太幸运了。你们的身体,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真是狂妄的宣言,鼬的身体怎么会轻易给你,白日梦做到无边无际了还。

    “厄……我竟然会中金缚幻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