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暗夜里的舞蹈第17部分阅读

    (火影)暗夜里的舞蹈 作者:肉书屋

    冷地笑了笑,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顶锅盖小声问句,我要是继续虐他们俩,是不是会被砸死?

    荻野的算计

    荻野长治细细检查过天天的身体状况,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打发她自己去练习忍术。

    斜了眼,大清早就躲在他的办公室里睡觉,精神萎靡的不知火玄间,荻野挑挑眉:“你的精神不太好,要不要我给你开两副药。”

    困顿得眯着眼,不知火玄间怏怏地摇头:“你要是有办法,麻烦你把这两只的矛盾解除了吧。”

    “矛盾?”荻野倚着窗户边上,望向医疗所的后山。

    “唉,还不是背着疾风让她练习莲华的事情嘛!两人闹矛盾都快一个星期了。”玄间咬着千本沮丧地说,“他们闹矛盾也就算了。可是,月光疾风已经在我家住了一个星期了啊~~”

    她是有什么事情说不出口吗?荻野望着窗外的树。因为知道了什么,却又说不出口的事,只有未来的剧情了吧。这样说来,对剧情不是太了解的自己,也不算很倒霉。算了,帮帮她好了。嘲讽地勾起嘴角笑了下,他信口答应:“让疾风回家,两人和好就可以了,是吧?”

    “嗯。”

    “过程我不保证,结果一定如你所愿,怎么样?”荻野笑嘻嘻地说。

    不知火玄间拿下千本,无奈地叹气:“你的意思是会把我也一块算计了?”

    “你别无选择。要么你想在事情解决之后,把自己送给我做试验也行。”随意地掠掠垂肩的长发,荻野一副我很无聊的神情,“拜托我做事总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玄间权衡利弊,最终妥协。与其被他当做白老鼠做试验,还是被他整吧。谁让他对这两个人已经没有办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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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酒屋里,没有以往那般热闹,在入夜之后,还是没有达到平日那种热闹的一半,老板挫败地坐在柜台后面,偷偷拿眼瞄着传说中的人物。

    没错,因为一贯讨厌应酬的荻野长治出现在店里。除了胆子大一点的人,凡是被变态医生祸害过的人全都转移了战场,或是认定今晚不宜玩乐,统统回家睡觉去了。

    店里小猫两三只的凄凉场景,看得老板心里直淌血。确实是美得令人心动的男人,可是,与其美貌并称的是他众所周知的恶劣性格。他今天怎么会突然光临小店了呢?难道最近生意太好,被附近的那几家店一起联合起来诅咒了?

    完全没有理会旁人的战战兢兢,荻野长治动作优雅地夹菜、喝酒,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同桌而坐的山城青叶觉得自己很倒霉。下午听到不知火玄间说有人要请客,他还挺乐,对要出任务的雷同表示了同情,这下要被同情的人换成自己了。所以我们要深刻认识到:这世界上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

    青叶瞟了眼心不在焉的玄间,偷偷地靠过去,小声询问:“他怎么会突然要请大家喝酒啊?”怎么想都觉得有阴谋似的。

    玄间弄不清荻野葫芦里卖什么药,只是摇头,然后,眼光落在同样悠然地吃菜喝酒的月光疾风身上。他打算怎么做呢?

    “老板,再拿两瓶酒来。”荻野晃了晃已经空了的酒瓶,笑意盈盈。

    玄间瞥了眼疾风,连忙凑到荻野耳边小声嘀咕:“你不会打算把人灌醉了,等他酒后乱性吧?”

    荻野垂下眼帘,暧昧地笑笑:“你说什么傻话。要乱也得把他搬回他自己家去吧。”

    “疾风酒量很大,不容易醉,而且……”玄间看了看正劝青叶多喝两杯的疾风,“他的自制力极强。这么久都能忍得住,不见得两杯酒下去就能把他给黑了。”

    “你管那么多,喝你的吧。”荻野顺手倒了杯酒给玄间,眼里闪过微妙的光芒。

    酒壮人胆,喝了几杯之后,山城青叶就不太在意同桌坐的荻野长治,开始拽着玄间拼酒。

    眼见玄间和青叶一人一杯,你来我往地拼酒,荻野露出诡计得逞的笑。

    疾风拍拍他:“长治。”

    “嗯?”笑着回望他,荻野举起酒瓶为他倒了一杯。

    “怎么突然请我们喝酒?”疾风晶黑的双眸中透出不解。

    用手绕绕下垂的发丝,荻野微眯起眼:“有些无聊罢了。”

    疾风很了解荻野的性格为他自己带来了什么,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一直埋首在医疗所里做研究,荻野的生活可以用“贫乏”来形容。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什么来往的亲戚,偶尔会觉得寂寞……想到这,他笑了笑,举杯敬酒。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荻野瞟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差不多了。

    斜了眼已经脸色泛红的玄间,荻野看向山城青叶:“你明天有任务吧?”

    山城青叶一手搭在玄间的肩膀上,一手捏着酒杯,醉醺醺地点头,松开手,放下酒杯:“嗯。对哦,明天有事。”

    还很清醒的疾风看了眼因为青叶松开手而倒向一边的玄间,疑惑地想:这家伙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不济了。

    “谢谢你啊~~以前觉得你挺可怕来着,其实你人很不错啊!哈哈……我先走了。呵呵……”山城青叶摇摇晃晃地起身,随手挥挥,踉跄着走出店门。

    疾风为青叶不谨慎的话语而摇头。一句不说反而没事,这么说话荻野不揪准机会玩死你,他就不是变态医生了。

    荻野眯着眼笑了下,趁疾风不注意顺手往他的酒杯里洒了点粉末。

    “我们继续喝吧。”

    疾风看了看他,又看了眼面色红得不正常的玄间:“玄间好像不太对劲。”

    “嗯,应该没什么事。”荻野笑着扯起玄间,暗地里从他身上搜出一根千本,浅浅地扎了他一下,然后推到边上,让他靠着柱子。

    被扎了一下的玄间稍稍清醒了些,觉得燥热地扯开衣领,靠在柱子上,半耷拉着眼帘,看他们两人。

    疾风见玄间没什么事,便放下心来,和荻野对饮,完全忽略了荻野眼中恶质的笑意。

    玄间摸摸自己被扎了一针的手臂,不明白为什么,恍恍惚惚地收起手中的千本,越发难受起来。

    眼瞅着玄间快要抵不住药力的控制了,荻野见好就收。

    “我看,我们还是送玄间回去好了。”他指了指眼神迷离神色痛苦的玄间。

    疾风看了眼前襟大开,神色异常的玄间,以为他醉得不轻,便点点头答应了。

    虽然荻野说的是我们送玄间回去,但实际上架着玄间走路的却是瘦弱的疾风。

    半路上,夜风吹过,疾风有些晕眩地晃晃脑袋,随手拉开衣领透风,想散去酒后体内升腾起的热气。

    荻野计算着疾风的忍耐力,微微笑了笑,望向在街道拐角处站立的少女。

    天天原本不知道为什么荻野长治要她晚上在这个路口等着,说是有东西让她拿回去,眼下看这情形立刻明白过来了。

    笑意满满地望着表情过于平淡的少女,荻野不怀好意地在她视线的死角,伸出长腿勾了下走在他前方的两人。

    拖着本就比自己重的玄间,疾风虽不嫌他重,却也颇为吃力,毕竟,身高上的差距让他很难维持平衡。被荻野这么恶意地勾了一脚,根本站不住,一下扑倒。

    可怜不知火玄间被压在地上,因为药力的控制没有清醒,只是发出一声闷哼,随即便伸手搂住了跌进怀里的月光疾风。

    现场版?!三个大字炯炯有神地闪现在天天的脑海中,不由兴奋地直奔向两人。

    荻野站在边上,摸着下巴,心里有些纳闷:难道她是腐女,不介意自己的男人和其他男人一起么?难道玄间给的信息不正确?

    疾风挣扎了两下,猛力推开玄间,就要爬起来,奈何玄间的力道不弱,一时间两人你推我搡的较力起来。

    蹲在两人边上看的天天,突然抓抓长发,迷惑地发问:“师傅,难道男人之间的攻受和男女之间的那个是有很大差别的么?”

    荻野嘴角抽了抽反问道:“你说的是什么差别?”

    “按理说,我家疾风应该是要被玄间桑压在下面的吧。”天天指着正趴在上方的疾风,抬头望向荻野,“难道说,玄间桑很体贴,自愿在下面?”

    荻野被她的问题问得一头黑线,还要耐心地回复:“嗯,这个没有绝对,也不排除你家疾风可以在上面的可能啊。”说着,他看向已经表情扭曲地停止与玄间之间的较力的月光疾风。那张温和的清俊脸庞此刻写满了愤怒。再看向托着下巴,很是疑惑,还在思考中的天天,荻野猛然发现这个孩子好像并不明白。嗯,会不会做得太过分了点呢?就算是好意想要撮合两人,可是她毕竟还小,不太懂事的样子……

    月光疾风清咳了两声,握拳打向玄间的腹部,让他痛得瞬间收回抱住自己的双手。他一松手,疾风立即翻身站起来。

    天天见他突然站起来,吓了一跳,没站稳,坐到地上,抬头望着他,一双大眼不明所以地眨了眨,下一刻就被疾风抱进怀里。

    “呃~~”天天愣愣地望着面无表情的疾风,转头看向微笑着的荻野,不由皱起眉。

    疾风瞥了眼地上抱着肚子,神情痛苦的玄间,很有良心地和荻野说道:“这家伙就麻烦你了。”说完,抱着他家的小孩,消失在街头。

    荻野绕着长发,望着两人消失不见,低头看了看玄间,伸手掏出一颗药丸,俯下身,掰开他的嘴塞进去,拎起他往村子的树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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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天天,疾风一周以来第一次回到自己家,发现家里并没有因为自己不在而布满尘埃,大约是她收拾的吧。

    看向勾着他的脖颈,缩在怀里的少女,疾风露出了笑意。

    “疾风。”天天歪着脑袋,不解地叫了声。

    轻柔地将少女放到床上,借着明亮的月光,细细地打量着多日不见,萦绕在心底的面容,伸手撩起她耳际的发丝,纯真的神情,眼里盛满了想念,令他不由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俯下身,爱怜地落下细密的轻吻。

    如果说刚才月光疾风还没有感觉到自己被下了药,那么现在近距离嗅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馨香,加上自己正在亲吻她,也已经感觉到体内不正常的热度,就算自制力很强,但欲望强烈得有些难以控制。

    伏在她的颈窝处,贴着少女柔软的身体,他闭上眼,考虑要不要动手把自己守护了许久的小女孩吃掉。一方面,她渐渐长大而吸引越来越多的人的目光时,哪怕心知什么事也没有,自己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他不想一直带着这种嫉妒之意,时间长了一定会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产生影响,与其惴惴不安,不如切切实实地让她完全属于自己,贴上自己的标签;另一方面,他仍然觉得她还是那个跟在自己身后不知男女之事的孩子,否则,自己现下的状态,她不该仍用如此信任的眼神看他,明明身上的热度隔着两人的衣物都能明显感知到了。

    某个根本不单纯的小孩对于疾风压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万分不解。她刚才在街上看到玄间和疾风的时候,就感觉到这两人好像不太对劲。被疾风抱着离开前,她还收到师傅暧昧的笑意,由此推出,她家的疾风此刻一定倍受煎熬,为什么停下来呢?她都有主动献身的觉悟了的说。

    “唔,疾风,对不起呢。”想了半天,她认为很可能疾风还在生气。

    不得不说,她这种似懂非懂外加胡乱猜测,实在令人无力。

    月光疾风正是因为她的“对不起”,强撑着最后的理智,爬了起来,准备到浴室去冲冷水。

    看到疾风要离开,天天很紧张地伸手拉住他:“疾风?”

    疾风皱眉,冷声说道:“放手。”

    为什么呢?天天执拗起来,半趴着上身向前,两只手一起抱住他的手臂:“我都说了对不起了,你不能这么小气的!”

    月光疾风顿时觉得自己以往太过放纵她了,也保护得过度了,才使得她完全对男性没有丝毫的危机意识。强忍着体内的不适,厉声呵斥:“快点放手!”

    “不要!”她的脾气也上来了,强硬地扬起头直视他的双眼。

    这般纯澈的眼神,逼得他几乎要丧失理智,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扯开她缠绕的双手,将她推倒,压了上去,低哑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欲望:“天天,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哦。”

    听了他的话,天天睁大眼望着他幽深的黑眸,里面不加掩饰的欲望,吓得她打了个寒战,往后缩了缩,却退无可退。看来有觉悟和真的被做,是有差距的。这样的疾风,她会怕。

    疾风心里深深地叹息着,尽力保持着清醒,以免完全丧失理智伤到她,手上的动作没再有半点的犹豫,利落地剥开她的外衣,见她别转开脸,伸手扳正来,印上唇,将她拖进欲望的深渊之中……

    与此同时,在木叶村西树林中的一处山泉里,不知火玄间正经受着,冰火两重考验。

    蹲在岸上的荻野长治很是开心地拿着一本本子在记录:“想不到你的自制力这么好啊,能撑这么久。”(请参考网王中乾看到队友们喝下蔬菜汁后的反应~~)

    即便已经有了让荻野长治插手会把自己也绕进去的觉悟,但自己目前的处境让他觉得宁可月光疾风在他家住着,也不应该向这个变态求助。扑腾在冰冷的山泉中,玄间忍着强烈的晕眩感,瞪向岸边一脸兴奋地在作笔记的人,气愤地想:荻野长治,这个仇迟早要报!

    作者有话要说:迫于群众的压力,天天终于被吃掉了。。。

    玄间桑,偶真的对不起你~~~

    连锁反应

    次日,一向病恹恹的月光疾风神清气爽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一反常态地主动接了几个任务出村去了,前些日子的低气压终于散的干干净净。

    其后,是向来有些放荡不羁的不知火玄间。与月光疾风的精神奕奕相反,他惨白着一张脸,不时地打喷嚏、咳嗽地出现,递上假条,请求休假。

    三代火影敲敲烟杆,狐疑地看了看他虚弱的样子,老大不情愿地批准了。

    玄间刚踏出办公室就听到背后苍老的声音在抱怨:“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行,总是怠工,一个个都学会装病偷懒了。倒是那个月光疾风成天咳个不停,病恹恹的样子,却没递过什么假条,话不多,又勤奋,这样的好青年真是不多了。最近,一定要找机会肃清一下!”

    “三代大人,您说的是。”

    “哼,既然都以生病为由,那就来次全面的大体检好了!”三代火影想起村里那个门可罗雀、生意冷清的特别忍者医疗所,“你去通知下,这事就全部交由荻野长治负责!”

    “是!”

    站在走廊上偷听壁脚的玄间擦了一把冷汗,深感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随后,晕乎乎地离开火影楼,去木叶医院开两副药回家吃。

    十几分钟后,还未出任务在村子里的全部忍者都知道了体检的事。曾经栽在变态医生手里的人都开始惶恐不安地奔向火影办公室,主动要求接下离村的长期任务,并且时间越紧迫任务抢夺的人越多。

    从来热血不落人后的凯虽然不知道体检的消息,但被同僚的热情所感染,爆发出青春热血,率先冲进火影办公室就请求要s级任务。

    三代眯着老眼,瞧着眼前一大群神情激动的忍者们,表面上不悦地咳了两声,内心十分欣喜。一定是自己刚才的抱怨传出去,被这些贴心的属下听到了,现在都主动来分忧了。

    “……啊,也不能真的不顾虑你们的身体健康,任务也还是要做的。这样好了。”三代像是考虑很久才做出了决定,“你们大家分批执行任务,回来后,到荻野那里去做全面的身体检查。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让他给诊治下,身体健康也是很重要的嘛。就这么决定了!”

    看着三代大人悠然地用烟杆敲敲桌面,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绝望的哭喊。

    从头到尾都误会了的凯感动地流下两行宽泪:“火影大人,您真是太体恤我们了……555……我好感动……”

    三代很满意地点头,随即对凯说:“凯,你不用这么激动嘛!嗯,你现在是指导上忍,要带小孩。啊,就不给你s级任务了。带着你的属下去执行c级任务好了!”

    “不,火影大人,c级任务是不够的!青春是时刻需要挑战高难度的!”凯握紧双手高声叫道。

    三代摇摇头:“不要嫌弃啦!来,这里是两个c级任务,刚好两个任务地点离得很近,你就带着你可爱的弟子们一起去吧。”

    “可是……”凯还是想要求一个s级任务。

    “都是下忍,最多做个c级!不要再啰嗦了!”三代脑后挂下一排黑线,忍住把烟杆朝凯的脑袋上砸的冲动,抄起手边的两个任务卷轴就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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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收到体检通知的荻野长治,坐在办公室里,笑眯眯地和助手吉田说道:“好心就是有好报啊!以后,我决定要日行一善。哈哈哈……”

    助手吉田正在整理数据的手抖了抖,队长要日行一善,这真是好比听到强盗头子说,以后我每天就打劫一次好了。根本就等于说,生意不上门,我自己找生意做!啊,不,队长的话,就是麻烦不找我,我去找麻烦。

    “吉田。”

    “是。”敛住心神,吉田停下手中的活,毕恭毕敬地等待他家老大发号施令。

    “叫小的们来开会了!我们不能放过这种绝佳的机会。”荻野意气风发地下令,仿佛他真的是强盗头子。

    吉田偷瞄了眼兴奋中的上司,心里暗自哭泣:每年的例行体检就已经把他们折腾得犹如过街老鼠一般,火影大人到底在想什么,突然说要对全村的忍者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看来木叶史上最伟大的三代大人也老到糊涂了吧。还有队长,他一定是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来医疗所的原因。可是,依然用尽力气做这种让人讨厌的事。啊啊啊,分明是长了一张男女通吃的脸,却是恶劣到极点的性格!怎么就没有人把队长这样的祸害给收了呢?

    这种事当然也不过是在心中想想而已,要知道能够有能力抗下这样重责的人,木叶里还不曾出现。他很是认命地离开房间,传令去了。

    医疗所内的所有医疗忍者开过会议后,背着荻野长治聚在一起,拿出荻野长治开列出来用于体检的项目讨论。

    “……1分钟挑战极限、纵横往返测试、耐力测验……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一名医疗忍者颤抖着念出表单上的项目名称,“呐,吉田,你觉得这次体检过后,我们还有命在么?”

    吉田青了一张脸:“呃,大概吧。”队长是高手中的高手,没人敢找他麻烦。就算有几个不长眼的送上门去,也只有送死的份。但他们这些小喽啰就不同了……

    “我去年被他们丢到死亡森林里,吊在树上晃了一夜啊……”有人回想起过去的经历,涕泪横流,抱住同僚就开始哭诉,“豺狼虎豹在树下盯着我看了一夜。要不是那天刚做过实验,身上有蛇不喜欢的味道,连蟒蛇都会来凑一脚的……”

    “你算是什么?前年我被挂在悬崖上长出的树上,那伙人在山头上一会儿扔几块碎石砸下来,我怕那树不结实,挣扎两下,会跌下悬崖,不敢闪躲,任由他们把我的脸砸破相了,导致女朋友和我分手……”铃木摸着额角的伤疤,一脸伤感地回忆。

    “好歹你们事后都没有出大事。我是一出门,直接被人当街按倒群殴。有人路见不平,一听说是进行体检的医忍,立即倒戈,上来就加入群殴的行列。打得我在医院躺了两个月。出院回来报到,队长说我不关照他的生意,反而去木叶医院住院,不把他这个上司放在眼里,愣是让我跟着他修行一个月,见识他的超群医术。”年轻的村上边说边抹眼泪,往事不堪回首。

    众人想起各自的遭遇尽皆唏嘘,一时间悲戚的氛围弥漫在医疗所的上空。

    突然,吉田想到一次也没有被荻野整过的天天,说不定队长对他这个新收的弟子会另眼看待,让她来为大家说说情,不知道能不能打消队长借由体检整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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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西!青春需要挑战,大家要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下忍小队一次接下两个c级任务的,你们可是头一个!”凯兴致高昂地对聚集的三个学生说道。

    “是,凯老师!”小李圆圆的眼里冒出激动的火光,握紧双拳,十分激动。

    宁次冷着张脸,手指勾着支苦无转悠,看向两只上串下跳的青蛙,没有说话。这是两个已经好几次把d级任务都做到b级难度的家伙。他的青春已经不需要挑战,也能时刻充满危机了。

    还剩下一个经受严重打击的天天。她在床上趴了一个上午,她终于领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目前,精神恍惚中。谁来告诉她,她家的疾风那么瘦弱的人,竟然……掩面哭泣中……师傅,你到底下了多少分量的药啊……乃难道不知道不用药,偶家滴月光疾风也是正常的成年男子,还是精力旺盛的年纪……5555……米有人性啊,偶还是小孩子啊……早知道就让他和玄间一起呆一个晚上得了。反正男人也没有贞操这种东西!555……

    “天天?啊,老师知道了,你一定是太紧张了,对不对?”凯站在天天面前,伸手拍拍她的脑袋,“没有关系的。不需要太激动,我保证我们能在三天之内完成任务归来的!所以放心大胆地挑战青春的极限吧!”

    天天怨念地抬眼看向凯摆出的经典pose,扯扯嘴角,脑后挂下一排黑线。

    “那么,再过半个小时,我们在村口集合,就出发了!解散!”凯抬手一挥。四人同时砰地消失在原地,各自回家准备去了。

    傍晚时分,吉田好不容易找到天天家时,才知道天天已经出任务去了,而且是两个c级任务,想来一组下忍执行两个c级任务,至少也要十天。他按住长期饱受惊吓的心脏,阴测测地诅咒:到底是谁向三代大人提出全面体检的建议的,最好不要撞到我们手上,否则,绝对让你见识一下我们医疗忍者的手段!

    不知火玄间在家中休息,深深打了个寒颤,接连几个喷嚏。

    他穿着单衣靠在床头,瞟了眼紧闭的窗户,还是觉得有些冷,往上拉了拉被子,无奈地缩进被窝里。

    此刻,他嘴里叼着的不是千本,而是温度计。床边的柜子上摆放着一碗水和几粒药丸,以及一张病历。

    回想上午看医生时,医生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年轻人切忌纵欲过度,借助药物有害身体云云。苍白的脸色顿时变得青灰。

    此仇不报非君子!荻野长治,你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谁能告诉我,从忍者学校毕业到参加中忍考试之间的间隔是多长时间?准备进入剧情了。

    玄间桑滴图图

    医疗忍者们的恐慌

    天天他们一组人在凯和小李的折腾下,原本和宁次预计分工合作一周就能完成的任务,却花了十几天的时间才勉强搞定。两人讨论一番后,确定分工合作绝对不适合他们小队。日后,还是集体行动,以遏制那两个白痴的非正常行为,才能确保任务的完成效率。

    带着一身风尘与精神上的疲惫,天天刚出现在村口,就被荻野的助手吉田给拦截了。对方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医疗所的方向狂奔,途中偶遇几名忍者,小打了一架,吉田滑溜得拉着她躲过攻击,总算安然到达目的地。

    在医疗所的会议室里,一众医疗忍者凄惨之态各具特色。

    天天额角抽了抽,看着带她过来的吉田:“这是……怎么回事?”

    “火影大人突然要求对全村的忍者进行体检。”

    “我记得每年的例行体检是在年末,不是年初。”天天记得前不久她才体检过。

    “所以队长说,全面体检的内容不能和例行体检一样无趣。”

    不待吉田具体报备,周围饱受煎熬的一群人已经开始争着诉苦。

    “可是,那种测试分明就是变相折腾人啊!”

    “就是啊!害我们帮那些忍者检测的时候,都在胆战心惊地想晚上回家会不会被套布袋打闷棍。”

    “果然前两天,村上半夜就被人袭击了。肯定是因为那个体能测试做得太过分,被人报复了啦!”

    “更过分的是,队长他居然说,这是在锻炼我们的意志力,身为医疗忍者怎么可以连这样的危机意识也没有。被打了,只能说明我们的能力不过关,要进行再造训练。”

    “我都害怕得好几天没敢回家了。”

    “我也是,已经在实验室里睡了好几个晚上了。”

    “我更担心他说的再造训练啊……”

    “想想都觉得人生没有希望了。”

    “……”

    “……”

    天天越听越无力。她的指导上忍凯是个无常识的强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师傅也是这种专门制造麻烦的人物?他大大的有那种“有麻烦就上,没有麻烦制造麻烦也要上”的精神。不过……

    “这和我无关吧?”她扫了眼众人。

    这句话激起公愤。医疗忍者们眼里冒出危险的红光。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村上爬过来,咬牙切齿地指着她叫道:“太不公平了!”

    剩下的人也跟着叫骂:“你一次也没有被恶整过!”

    “离得越近整得越惨,吉田桑就是典型范例,为什么你就没有!”

    “就是!我们受苦你怎么可以旁观!”

    “从明天起,你也来和我们一起对村里的忍者进行体检吧!”

    “明明是队长的弟子,师傅都叫了,快点加入我们吧!”

    光是自己的事情,她都忙不过来了,凭什么要理他们!一群疯子,她没兴趣瞎掺和。累得要死的天天转身就要离开。

    吉田拦住她,小心翼翼地讨好道:“求求你,帮帮忙!再下去,我们真的要以医疗所为家了。”

    “我才不要加入你们咧!我又不想当什么医疗忍者!”少女偏转了头,不理会他的请求。

    吉田着急地抓抓头发,突然拍手说道:“我教你药剂学吧。这方面,我比队长要强哦!”毫无办法,吉田只能利诱。

    “没兴趣!”少女不为所动地再转了个方向。

    “可是,除了你以外,我想不到有什么人可以帮忙了。只有你没有被队长整过。所以你一定有办法帮我们的!”吉田也算是不计较面子,以前辈的身份去求一个下忍。从另一个方面也能看出,这群人走投无路到病急乱投医了。

    天天白了他一眼。没被整?怎么可能?疾风被下x药了的事,看起来好像是疾风和玄间桑被恶搞了,她受到波及。实际上,以她这段时间的接触看,荻野长治的性格本身就是很有问题的。他绝对是那种无聊到连自己都可以一起恶搞的家伙,她这个弟子怎么可能不在算计之内?她不生气,主要就是抱定主意让他提不起恶整她的兴趣。只有不论他做什么都不予回应,待他看不到任何有趣的事情,就会失去耍人的兴致。对付这种人,真的是没有方法的。尤其是以牙还牙,只会没完没了,看玄间的报应就知道了。而反应过度的就是眼前这种了。他们越是害怕畏惧,荻野长治就会觉得很好玩,越喜欢欺负他们,把他们当玩具。真是不学乖!可是……貌似帮他们,有好处可以赚,就看在他们很可怜的份上,试试看吧。

    天天摸摸下巴,“你刚才说的药剂学,我不是很想学。不过,我对毒药这类的东西,还是有点兴趣的。”

    吉田诧异地睁大眼,觉得有希望了,连忙说道:“毒药的制作,我也在行。解毒剂也是。”

    “哦。我不想自己做。你知道,那种东西制作的时候难免会伤到自己的。可我挺想要一些成分比较复杂,普通解毒剂无效的那种毒药……”天天斜了眼吉田,故意等他自己说。

    “没关系,只要你愿意帮我们。就算吉田不帮你做,我们帮你。你要什么类型的毒药都不在话下。”专攻毒药学的村上举起手来,抓住她的衣角,眼镜背后闪过精光。

    “这样啊。你们刚才还说要拖我一起受苦来着。”

    “那个只是随便说说的!只要你救了我们,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众人一齐乞求地看着她。

    好吧。拿捏过头,就捞不到什么好处了。天天揉了揉眉心:“明天还有体检吧?”

    “有的。”吉田连忙点头。

    “明天我会过来看看,体检是怎么一回事的。”她环视了下一群凄惨的家伙,“现在,没值班的人趁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结伴回家吧。再迟点,比较适合打埋伏,容易被暗算。”

    “是!”整齐的声音响起,随后几秒的时间,整个会议室就空了。

    能进医疗所研究的,据说都是医疗忍者中的精英,可这些人真的是医疗忍者中的精英吗?觉得麻烦地叹了口气,天天眯着眼看了看,窗外暗蓝的天色,撇了眼还没走的吉田:“师傅呢?”

    “还在办公室。”

    天天点点头,转身走向门口,又停下脚步,转头对吉田说道,“吉田桑,我有被他暗算过。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看她施施然离开的背影,吉田眼皮不自觉地跳了好几下。被整过却毫不在意的样子,她若非神经粗壮,彪悍到一定的等级,就是她很可能在某方面讲,是比队长要可怕上好几倍的人物……他好像……貌似……可能……找错人帮忙了……

    敲门进入荻野的办公室,他正在一脸兴味地对照着大量的数据,笑得异常。

    抬头见是天天,荻野放下资料,兴奋地朝她招招手:“哦,你回来了啊。过来看这个!”

    “师傅。”

    “你看,这些家伙收集的数据,真是好有意思。”荻野指着表单上的数值,又点了点正常人的平均值,“忍者果然是要比常人的耐力强呢。”

    天天看到表单上出现的抗打击力数据时,眼角抽了抽,有种不好的预感:“师傅,什么叫抗打击力?”不会是挨揍的能力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哦!”荻野开心地像个孩子一样。

    “可是,体检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嗯,体检是没有这种东西的。”他点点头,顺手拿起体检单递给天天,“喏,这些东西很正常的。我从来没有恶意地想要捉弄人的。”

    是吗?怀疑地瞟了眼荻野的笑脸,天天接过来看了眼,的确是些正常的项目。类似于体育考试,最多就是有参加运动类社团的人,在进入社团前,为了更好地了解每个人的身体素质进行的测验,完全与体检搭不上边的东西,还有更具喜庆的趣味运动会项目在其中。

    “呵呵,那些家伙好有趣的。”荻野搭上天天的肩膀,凑上前,“我说做耐力测验哦。他们就以为要测试耐热力、抗寒力以及抗打击力,哈哈哈……”

    额际滑落两滴汗,天天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师长:“你没有告诉他们具体要怎么做吗?”

    荻野笑着摇头:“我干嘛和他们解释这么弱智的东西?而且,他们每年都会玩出新花样来啊……我为什么要放弃这种乐趣呢?呵呵……”

    瀑布汗……这家伙非常恶劣啊!就是因为是这样的性格,所以大家才会觉得他想出来的东西绝对不可能是正常的。揣摩出错误的想法来,这家伙又不予纠正,将错就错,越来越恶搞……

    “呐,我就是顺道来和你打声招呼,我回来了。”放下表单,天天看向已然笑到抱着肚子,流眼泪出不了声的家伙。还是不要告诉他,自己要帮那伙人的事情比较好。

    “知道了。明天来练习吧。”荻野拍着桌子,毫无形象,胡乱点着头,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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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疾风还是那个月光疾风,一点也没有变。可是,自己一心的想念,在见到他的瞬间,忽然感到有些奇怪地后退了两步。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天天迟疑地抓着衣角,望着一如既往是带着温柔笑意的青年。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明明好想冲上去抱他的说。

    疾风微微在心里叹气。那天晚上应该去冲凉才对。荻野长治那种人,那次不是不把人玩到发疯才算数?后来的事情,他失控。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或者说,他低估了天天对他的影响力。所以一早醒来之后,是连自己也逃避开了。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满心信任把一切都交给他的孩子,他错的离谱。不论如何纠结,既然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是应该要留下来安慰她的。可是……他向上看了眼天花板,他也尴尬,不知如何是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要是有像玄间那样的厚脸皮就好了。

    “咳,咳咳……”他习惯性地咳了两声,依旧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用手摸摸额前的刘海,掩饰自己的尴尬。

    天天偷偷打量了下疾风,发现他耳朵有淡淡的粉红,顿时放松下来。看来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感到不知所措的人不止是自己。其实,早上醒来没有看到疾风,她反而是松了口气。下午就出任务离村,也给了双方喘息的时间。嗯,但是……总不能由她来说,我不在意这样的话吧。要死了!这气氛实在诡异,她受不了,背转过身,一手扶上额头,好想去撞墙啊……

    天天不自觉地把“好想去撞墙”说出口。

    月光疾风讶异地望向背转过身去的天天。她说了什么?好想去撞墙?不由地就笑了啊。这个天天还是他的天天,一点也没有变呢。她并没有因为那件事讨厌自己。

    走到她身后,疾风伸出手将她牢牢地抱进怀里,感觉到她一瞬间的僵硬与挣扎,依然不松手。用上适度的力道,不让她挣脱,也不会伤到她,就这样等着她安静下来。然后,下巴靠在她头上。

    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一齐看着窗外,夜风翻卷着窗帘,不时地吹进寒凉的风。

    “咳,天天。”

    “嗯。”

    “我会继续等下去的。”疾风微微加重了抱着她的力道。不论是什么理由,你要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不知道好了。虽然心理上会有抗拒,不想她对自己有任何隐瞒,但这次却是他必须做的退让。他不能想象失去她是什么样的场景,与常年的习惯无关,只因为她是他心里唯一的牵挂,那个能用信任的眼神看他外出,并相信他一定会归来的人。如果一直以来,让你等待了我这么久,现在换成我,也是可以的。很公平。所以,我会等你。

    她抬手抓抓脸颊,靠进他怀里,微微偏偏脑袋:“……嗯。”幸福地眯起眼笑起来。

    深吸了口气,天天突然想起荻野长治来。她拍拍疾风的手:“疾风。”

    “什么?”

    “师傅有什么弱点没?”

    疾风怔了一下,露出怪异的表情:“咳,你不要知道比较好。”

    “为什么?”天天眨眨眼,“他整得我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