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8部分阅读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一下眼神,然后说:“把卷轴都打开吧。”

    鸣人他们没有犹豫——这么多高智商在这里,除了服从指挥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于是三组人马同时揭开卷轴,等到卷轴完全展开时,一缕轻烟从天地卷轴的中央腾起。

    佐助一眯眼,道:“扔!”

    几人闻言,果断地抛出卷轴。天地卷轴交织在一起纷飞落下,其后果就是:

    一阵烟雾过后,一堆谜样生物挤作一团地出现在众目睽睽下。

    “咦,我坐在什么上面了?”

    “喂,楼上的挪一挪,我的腰快被你坐断了!”

    “啊啊,卡兹,你的腿在踢哪儿?!”

    ……一片混乱。

    “老师,好久不见。”

    伊鲁卡抬头,看到一个俯下的身影。即使有几百个日日夜夜没见面,伊鲁卡也认得出这是他心心念念(误)的佐助。伊鲁卡僵硬地打了个招呼,看着帅气依旧的佐助,再对比自己此时的姿态,老师的尊严何在?伊鲁卡来回磨着牙,终于忍不住对身上两个中忍咆哮了:“你们两个,给我马上从我身上下去!!”

    伊鲁卡衣冠整齐地站在考生们面前,故作严肃地咳了一声。然而即使他选择性地失忆了,几个无良考生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伊鲁卡额爆青筋。在他的设想中,他应该华丽地出现在考生面前,让他们目睹老师威风的一面,说不定佐助就会因此对老师这个职业刮目相看,弃武从文投身教育事业呢。

    自从没有佐助降伏学校里的那些小魔头,伊鲁卡的每一天都是血泪史啊。当初火影大人口胡,说什么忍者学校生活轻松自在,还可以发展发展什么师生恋(三代说这话时还故作年轻地眨眨眼),他当时一脑热,就答应了。现在想想真后悔,他如今每天饱受折磨,精神上受的刑不比暗部少,离慷慨就义大概只有几个脚尖的距离了。而且虽然学校里萝莉很多,但萝莉总会长大,长大后的女忍者哪个愿意跟一个知道自己童年糗事的男人恋爱?打了几年光棍,他也不求啥了,只希望早日把接力棒转交,另谋一个轻松的活。

    千算万算,谁想得到佐助他们居然和另两组一起行动,而且还把卷轴交叠在一起啊?不愧是意外性第一的佐助,做什么都让人无法预料呢。只可惜他的诱拐计划啊,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了。

    伊鲁卡瞪了几眼另外两个被召唤的中忍,垂头丧气地履行自己的职责——讲解墙上那幅字画的含义。至于其他的两个中忍?他们叼着千本,特别大爷地表示自己不是忍者老师不懂讲授,既然有人代劳那么也乐得自在。

    “总之,就是这样,进去吧!”伊鲁卡扬扬手,一脸“欢送”的表情。今天已经够丢脸了,他只想赶快去居酒屋喝两杯浇浇愁。

    “伊鲁卡老师,别忘了请我吃拉面啊!”鸣人一边走,一边回头恋恋不舍地大吼。

    “知道了,知道了。”伊鲁卡摆摆手。对于雪上加霜什么的,他已经很坦然了。

    “拉面?”丁次的耳朵动了动,打量着伊鲁卡。

    伊鲁卡,丁次已经打算在吃穷阿斯玛之后赖上你这个饭票了,你好自为之好走不送吧!

    28.预

    考试时间还未结束,因此木叶九小强得以四处看看,顺便跟另外三小强会合。

    “能看到你们真是太好了!”牙难得的没有嚣张,而是拍着鸣人的肩,由衷地表达自己喜悦。志乃和雏田都没说话,一个是在玩深沉,还有一个是因为太害羞,但毫无疑问,两者也都松了口气。

    “怎么了?”井野好奇地问。

    牙小心翼翼地四下打量,然后压低声音说:“我们到的时候有一组砂隐早就到了,他们中的那个红头发我们见过,他简直杀人不眨眼……”他心有余悸地说着,然后看着前方顿住了话头,怀中的赤丸又开始瑟瑟发抖。

    众人望去,看到话题的主角正在注视这边。

    我爱罗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从木叶众人身上划过,在宁次身上停了下,然后径直对上佐助的眼,嗜血地一笑。这个笑容的含义佐助看得很明确:你让我白白抄了那么多字,准备好受死吧!(详见

    佐助寒了寒,看向鸣人。鸣人,你怎么这个时候艺术细胞不爆发了?拜托,帮我分散那家伙的注意力啊。

    宁次冷扫了一眼我爱罗,侧身为佐助分担了一部分杀人视线。

    看到有人袒护佐助,我爱罗冷漠的眼神开始狂躁,抬脚走向木叶这边。

    正在气氛一触即发时,砂隐的带队上忍突然出现并截住了我爱罗,他向我爱罗摇摇头,这才平息了一场风波。

    佐助舒了口气,鸣人却在这时后知后觉地苏醒了艺术细胞:“哇,没想到他们的带队上忍打扮得也很有味儿啊!”

    佐助挑挑眉,说道:“哦?看上那个大叔了?你终于打算放弃卡卡西了吗。”卡卡西知道了一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吧。

    “不会,卡卡西老师永远是我的首席模特,我不会放弃改造他的!”鸣人捏拳目光灼烈地发誓,然后又痴迷地看向砂隐那边:“啊啊,还有那个女孩的网格袜,尤其是那个我爱罗的烟熏妆!砂隐都是这么艺术吗?(你还没见过更艺术的蝎呢,人家可是鼻祖级的。——by笔者)兜学长说过,他们是来自风之国对吧?嗷,我以后一定要去朝拜!”

    所以风之国其实是艺术之都吗?佐助扶额。而且你是不是把旁边的那个脸绘男彻底无视了?虽然他也没记住那个男孩的名字……

    带队上忍们陆陆续续地来了,某个闪耀到不行的青蛙男出现后,宁次他们也只好按捺着掉头离开的冲动,走过去打招呼。

    “宁次走了啊……”鸣人有些失落地自语。

    “怎么,舍不得?”佐助一边向宁次挥手并致以最高级别的默哀,一边回问鸣人。

    “嗯,那肯定咯。”鸣人说得理所当然,“谁叫有宁次在的时候,佐助你就会很有‘风韵’啊。”

    “‘风韵’这个词可以这么用吗?”佐助汗颜,以后谁再说鸣人没文化,他就跟谁急!突然,佐助想到了什么,祭出鼬曾经展露过的微笑,问鸣人:“话说,鸣人,你是不是跟小樱达成了什么共识?”他的队友虽然本来就不太正常,但最近好像有团结起来的趋势,而且貌似针对的对象就是他。

    “啊啊,那个,”鸣人顾左右而言他,然后指着前方说:“看,火影大人诶!”

    三代不愧是四代的老师,胳膊肘向里拐,在鸣人最尴尬的时候,挟着一众考官闪亮登场,宣布第二场考试正式结束。

    不管三代多么德高望重,在影级人物中多么特立独行(好色),他仍然还是个老头,因此也免不了老人的特点:喜欢说教。在近十分钟的唠叨后,才听到他说:“下面交给月光疾风来介绍。”

    月光疾风顶着很容易让鸣人一见倾心的“烟熏妆”(黑眼圈),咳了几声才开始讲解:“因为通过第二场的人太多了,所以在第三场考试前要有一次预考。考试马上就进行……”

    考生哗然。他们才考完第二场,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现在却被告知居然还有考试?瞬间,一股无名火窜上考生们的心头。场内的考生马蚤动了起来,抱怨声不绝于耳。

    看着不满的考生,佐助不由佩服起三代来。三代大人不仅把宣布这个消息的不讨好的角色拱手让给别人,还很明智地选择月光疾风来公布。看看月光前辈那看似弱不禁风的身板,正常人就算心中再有怒火,也不会去为难吧?不但远离了风暴中心还将马蚤动的程度降到最低,火影就是不一般的圆滑呐。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谢谢三代大人。佐助苦笑着看到他的名字出现在显示屏上。要不是三代大人漫长的碎碎念,他也争取不到这么久的休息时间呢。

    又是一个蒙面的。佐助打量着交手对方,觉得这个世界蒙面或许也是种时尚。唉,只是蒙面总让他联想到电视剧里的小偷啊。唔,他没有诋毁卡卡西的意思。

    因为大蛇丸的“馈赠”,他不能用写轮眼,也不能大规模地调动查克拉,与此同时对方能力不明,轻举妄动是很愚蠢的。

    佐助估量着敌我形势,决定观察一阵再说。

    相比佐助的谨慎,对方就豪放多了,大言不惭地说着“准备好败在我手下吧!”然后就舒展着手臂扑向佐助。但他的动作相较宁次而言真的算是慢镜头,佐助微微一晃就闪开了。

    蒙面男就此擦过佐助,但他不顾身体的平衡,仍然探手去触碰佐助。佐助见机对准蒙面男没立稳的脚横扫,蒙面男瞬间扑倒,但他的手仍然不死心地前伸,终于擦过佐助的身体。一刹那,佐助感觉到体内查克拉的流逝,连忙后跃着避开。

    这个家伙的能力原来是吸收查克拉啊,佐助了然。如此一来,近身攻击就相当于给对方送礼了。但在忍具告急和忍术基本被封的现在,远距离攻击几乎不可能。看来只好反其道行之,近身用体术拼速度。

    这样一想,佐助向看台上的凯表示敬意,要不是当初py了凯几份体术,今天这战会很艰难呢,嗯,下次就帮凯的私生子追追小樱回报他好了。佐助思绪一收,打起精神施展出体术对抗。

    感受到明显加快的战斗节奏,蒙面男更加卖力地想要抓住佐助,因此全场只见他伸长手臂作“揩油状”。宁次皱着眉,郑重地考虑要不要用这个家伙当沙袋,或者天天练忍具时还缺一个靶子?

    “哦?你这个动作是在模仿僵尸吗?”佐助调侃的声音从蒙面男左边发出,蒙面男恼怒地向左挥拳,而佐助早就闪开。蒙面男不顾一切地去掏苦无,想要靠见血来排遣心中的怨愤。佐助趁着蒙面男情绪失控来到对方身后,一连三个肘击把蒙面男打趴下,然后在对方欲爬起来之前用苦无抵上对方的脖子。看着不安分的对方,佐助友情提示道:“抱歉呐,这个苦无侧面有点锈了呢,如果你一挣扎擦破皮破伤风可就麻烦了。”蒙面男闻言,也就乖乖束手就擒。

    见尘埃落定,月光疾风宣布:“咳咳,宇智波佐助获胜。”

    场边的卡卡西松了口气,摘下了为了以防万一的耳塞。波风老师在上,还好佐助没使用“魔音穿耳”,否则在这样易产生回音的大厅里,估计所有人都要被撂倒了。嘛,虽然那样一来大蛇丸也很可能会激动得主动现身。

    卡卡西起身,走向下场的佐助。

    一间密不透风到很容易让佐助想到密室案件的房间里。

    “佐助,把衣服脱了。”卡卡西一边在地上画法印,一边向佐助下令。

    “嗯?”佐助不明白卡卡西的用意。

    “你被一个叫大蛇丸的人咬了对吧?”卡卡西严肃地说。

    “诶?”佐助很意外卡卡西这么快就知道,难道自己身上被装了窃听器?如果是真的,那还真是名侦探的耻辱啊。

    “是大蛇丸亲自告诉红豆的。”卡卡西知道佐助又陷入到奇怪的漩涡中,于是解释了一番。

    佐助“哦”了一声,料想卡卡西是打算为自己消毒吧,于是大方地开始脱衣服。不过,那个前辈找到一个心理导师有那么高兴吗,还非得找一个人分享一下心情?真是难以理解。

    卡卡西看着佐助脖子上戳下订单,以后再来提货~”的咒印吧?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真是过分呐。他轻声道:“佐助,可能有点痛,忍一忍。”说完,他就发动了封邪忍术。

    “啊——”佐助忍不住大叫。卡卡西,这只叫“有点痛”,那什么是非常痛?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戴着面罩不知道风沙大啊!

    那黑色的印记,手指紧了紧。这就是那个寓意着“先盖个

    29.离开

    因为佐助被施术后再度被迫陷入昏迷状态,所以他也没能听见大蛇丸在他昏睡后发布的“所有权宣言”,以及卡卡西与之对峙的、感人肺腑的“誓死捍卫宣言”,否则真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啊。

    等到佐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比赛的情况,一问才得知自己睡了三天,比赛都已经从新闻变成旧闻了。霎时,他的心在滴血。他到底错过了多少可以py的忍术,那些可都是他去追鼬的资本哪!

    佐助遗憾地回家,却没想到家里还有个惊喜在等着他。

    “哥哥?”佐助倚在门上,揉了揉眼确定这不是别人施的幻术。这个离家出走死不悔改的哥哥会主动回来?天,这、这已经不是惊喜的级别了,应该算是惊吓了。

    鼬抿抿唇,一言不发,转身打算从窗户离开。如果快点走的话,佐助说不定会当是自己眼花吧。鼬抱着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

    一个苦无飞掷而出,钉在鼬身前。佐助带着薄怒说:“哥哥,这里是你的家,你还想去哪儿?”好了,现在可以确定这不是幻术,因为如此别扭、看到自家弟弟掉头就走的兄长估计天上地下也就独此一家了。

    鼬此刻很尴尬,虽然面上装得很蔑视,但明显已经底气不足。上次他还一口否认自己关心佐助,这次证据在前,自己怎么都不会被放过吧,自掘坟墓这种事他还真是越做越顺手。

    本来鼬只是做任务时“顺便”来看看佐助的生活状况,为了避免鬼鲛发出大动静,他只身前来。他在村口听说佐助进了医院,所以也就没有刻意在家中隐藏气息,这下好了,连个合适的借口都找不到,更何况借口在佐助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天,下次他一定要准备好十套方案再来看佐助!

    同是天涯面瘫人,佐助自然能识别同类的表情。他看着鼬的表情经过一个从意外到局促再到听天由命的微妙过程,突然心情大好。他背过身去整理衣服,不让鼬看到自己情不自禁的笑容。

    佐助拉过手边的一件外套,调整了一下表情,说:“哥哥,你来的正好,接着。”然后他把衣服塞进正在搜罗借口的鼬,自顾自地整理衣物。

    “你在干什么。”鼬终于放弃无谓的挣扎,嗓音低沉地说。

    “我在收拾行李,”佐助头也不回地说,“准备跟你一起离开。”

    “什么?”鼬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了。他退化的应该是视力,而不是听力,对吧?

    “我说,我要跟你一起离开。”佐助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鼬,一字一顿地说。

    “你终于被日向家的那小子打傻了?”鼬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

    “我是要做你现在正在做的事。”佐助看着明显神色一变的鼬,笑着说:“你的那点事,我通过一些旁敲侧击加上自己的推断大致猜出来了,而且也在火影大人那里得到证实。”他说着说着,语气有些激动了:“哥哥,你很傻诶,你以为瞒着我我就永远不知道了吗?我告诉你,真相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早晚会发现的那个。而且上次相逢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的气息不太稳,你的身体很糟糕了对不对?不许条件反射地否认,我可以给你举出10条以上的证据,讲到天黑都没关系。”

    鼬语塞,只好避重就轻地问:“那三代就这样答应放你离开了?”

    “嗯,只要表明了立场就行。知道了当年的一切后,我也觉得你做的比较有利于和平。”虽然当时如果由佐助来游说,说不定就能和平解决,但话说回来,凭他当时那个小身板,估计也不会有人听他的话,果然小孩子都是弱势群体啊。佐助叹了口气,继续说:“总之,火影大人说,中忍考试大家都比较忙,监视村里的忍者会减少,我可以伺机偷偷溜走,不过之后放出的借口就是我被你虏走了。本来我还打算四处去找你,你这下来得正好。喂,我说,这次可不许把我当包袱一样甩掉!你的身体状况已经很遭了吧?还总是说那种违心的话,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加重身体负荷,给我增加工作量啊!”佐助说着说着有些无奈,他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口不对心的兄长啊?别人都说哥哥是生来保护弟弟的,为什么他这个弟弟这么窝囊?难道他是生来帮哥哥收拾烂摊子的吗?

    鼬有些好笑地看着一脸“你敢丢下我你就死定了”的佐助,心情莫名地有些释然。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坚持很可笑。他一直想着帮佐助做些什么,却忘了佐助也有选择不接受的权利。

    他将手抚上佐助有些不听话的头发,那种踏实感让他心头涌上一股久违的温暖:“佐助,我们走吧。”

    “嗯。”佐助眯起眼,满意地笑。

    (咳,大家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木叶居然就这么放走佐助了?那么旁白君我来揭秘一下木叶放走佐助的深层原因哦,那就是:其实木叶是受不了近期频发的案件导致的人口负增长,除了上过镜的几个,其他路人的人生安全都受到严重威胁,唉,只能说佐助有诱人犯罪的潜质啊。综上,所以木叶上层同意让佐助去祸害晓组织,说不定能不动一刀一剑就收拾掉晓呢。

    因此,我要说的是:木叶上层你们太有眼光了,比目暮警官什么的更能看透佐助的实质啊!)

    毕竟不是去旅游,没什么好准备的,佐助很快就打包好行李可以出发了。佐助倒是轻松自在,但鼬还是不太习惯这么突然就化干戈为玉帛,因此只是默默地按佐助的指示收拾东西,稍稍碰到佐助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僵硬。

    “哥,”佐助突然想起了什么唤了鼬一声,而鼬听到那个本该遥远的称谓,捏着行李的手不由一颤。

    佐助有些无奈,说道:“哥,你能不能不要我一碰你或者叫你,你就像过电一样?一惊一乍容易神经衰弱,老了有很大几率患上老年痴呆,不想让我到时候服侍你,现在就给我马上适应!”说着,佐助二话不说伸手握住鼬的手臂。啧,虽然不想这么形容,但鼬的反应真的就像炸毛的猫,浑身一震,汗毛倒竖。

    “哥,坚持一下,来,试着调节呼吸。对,深呼吸,吐气,放松——”佐助以舒缓的语调诱导着鼬,“很好,十秒过去了。”佐助放开手,摇摇手指说:“你看,只要稍加练习,你还是能克服‘佐助恐惧症’的。”

    鼬一言不发地盯着佐助,直盯到佐助不自在了才缓缓说:“你说过我一直说违心的话,所以增加了心脏负荷。”

    “嗯,没错。”佐助肯定了这份出自他之手的诊断。

    鼬于是继续面无表情地说:“但刚刚给我心脏增加负荷的人,好像是你。”

    佐助语塞了,撇着嘴微瞪眼道:“我那是为了帮你啊,适当的刺激有利于锻炼心脏的。”

    鼬看着这样一如以前虽然思想成熟、但行为还是偶有稚气的佐助笑了。佐助还是佐助啊,是他弟弟这一点永远都没变。鼬的心头仿佛有镣铐被解开,长久绷紧的神经终于再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放松。然后他伸出食指点向佐助,在看到护额的时候眉头一皱,化指为掌,抚上佐助的头。他若有斟酌地说:“佐助,如果要去晓的话,以后就不要带护额了,太引人注目。”

    佐助黑线:“是为了方便你戳额头吧。”真是的,动机都这么明显了,还找什么借口嘛。话说木叶的这些前辈都有些抽风:先不说那个大蛇丸每个动作都是囧死人不偿命的必杀技,就说卡卡西的杀手锏是“千年杀”,而鼬的必杀技算是这个“千年戳”吧?想到以后的日子,佐助就有些额头疼,他忽然察觉到护额的可贵啊,果然失去才会知道珍惜么?tt

    佐助要求鼬讲述晓组织的概况,鼬也就将不需要保密的那些一并告知。佐助了解到,“晓”是一个由s级叛忍构成的组织,成员共有10名。晓的目标听上去很大,但其实也很空洞——统治世界。

    佐助扶额,是不是反派都这么没新意?统治世界?假面超人里的怪兽都早就演烂了。而且如果是在电视剧里,统治世界是要被人群起而攻之的,有着这么危险的念头,这个人基本上放着不管也会离死不远吧?真是的,统治世界了又能干什么?还不是照样要吃五谷杂粮,而且还要为维护统治操心劳力,其实不如说是被世界统治了呢。

    这件事先放一边,佐助问鼬:“你说晓的成员都是两人一组,那你的搭档呢?是上次的那个鲨鱼脸吗?”

    “是干柿鬼鲛。”鼬纠正道。

    “哦,鬼鲛前辈。”佐助点头。鼬的回答纠正了他起的绰号,可见那个鲨鱼脸一定不待见别人起绰号,而且更深入地分析一下,那个鲨鱼脸很可能脾气暴躁,他得小心了。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哥,”佐助疑惑地说,“如果你们是两人一组,那我该怎么办?”

    “你当然跟着我。”鼬说得理所当然。

    “那理由呢?这种双人制度是为了互相监督互相协助,应该是不允许突然加个人进来的吧?”

    “没错,晓是不许拖家带口的。”鼬露出了那种令佐助毛骨悚然的、高深莫测的笑,说道:“所以,你在晓的身份是我的私有物。”

    32

    30.顺利进入晓

    据鼬说,他和鬼鲛约在村外的一个集市上碰头,于是两人就带着一点点行李上路了。

    一路上,鼬难得多话地给佐助灌输私有物该有的行为规范、道德操守(…),总之听得佐助一头黑线。他甩甩头,妄图把黑线甩光。他是希望鼬能够自如地跟他相处啦,但是这转变也来得太快了吧?小别胜新婚,呸,打错比方了,他乡遇故知也不是这样热情啊。

    “佐助,你就呆在这里,我去找他。”鼬让佐助呆在一家茶铺,自己去找鬼鲛。

    佐助凭着在哪儿都吃得开的帅气脸庞续了三杯后,一个咋咋咧咧的声音在他几步外响起:“哦,这不是鼬的弟弟吗?”

    然后另一个明显沉稳的声音回道:“鬼鲛,佐助以后就跟我一起行动了。”

    “啊?”回答的声音明显充满不解,但也识相地没有追问。

    佐助抬头,果然看到两个黑底红云袍的人。鼬看着他,眼神柔和;而鲨鱼脸的表情……原谅他无法与鱼类沟通吧,他实在看不出那是什么表情,或许是好奇?

    不管怎么说,打个招呼总没错。于是他点点头说:“哥哥,鬼鲛前辈。”

    鼬没说什么,摸摸佐助的头算是回答。

    不过这个举动落在鬼鲛眼里就十分震撼了。虽然知道鼬对这个弟弟好像很在乎,但没想到会让鼬这么亲近。在他看来,鼬除了护额上那一道划痕,就是一个最本分的忍者,喜怒不形于色。好几次了,鼬明明已经用眼过度,但一直到他倒下前,鬼鲛都发现不了一点端倪。看来,鼬对这个小鬼的重视程度不是能用一个两个“非常”足以形容的啊。

    于是鬼鲛感兴趣了,而他表达感兴趣的方式就是威猛地向上扛了扛鲛肌,粗哑着嗓子问:“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佐助微微向鼬走了半步才说:“宇智波佐助。”眼前这个鲨鱼脸刚刚见到他就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武器,可见绝对是一个好战分子。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保持打不过能逃的安全距离为妙,顺便离鼬这座大靠山近一点。

    “很好,”鬼鲛咧嘴,露出一个可能迷死鲨鱼但让佐助心下一骇的笑容说:“佐助,我们来打一场!”

    果、果然好斗!佐助暗暗下着定论,一声不吭,回头看向鼬。私有物法则第二条:避免与人发生正面冲突。第三条:如有人强迫你违背第二条,求助拥有者。

    鼬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说:“鬼鲛,我们差不多应该要回去了,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他刚才找到鬼鲛后,听鬼鲛说已经与木叶的人交过手,那么他们明面上“抓捕九尾”的任务也算做过,现在既然佐助也跟来了,他们最好见好就收,在木叶派来追兵前离开。

    “但是鼬,你的弟弟一定不弱吧,让我打个痛快!”鬼鲛迫不及待地说。

    鼬不容置疑地说:“你想打架的话,我来吧。”弟弟还是自己教育来得好。

    “不用了,鼬,你的身体还不太好吧?”鬼鲛气势一弱。

    “没事,我们上路吧。”鼬说着戴上了斗笠。铃声漫起,那双令人畏惧的眼睛因而被遮掩。

    私有物第四条:不要离开拥有者三米以上,要保持方便检查的距离。所以佐助亦步亦趋地跟在鼬身后随时待命,等待被检查——也就是被整理衣领、戳戳额头。

    当然还有第五条、第六条、第七条,佐助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是鼬在报复他之前的行为。哼,黄鼠狼真是小心眼!

    于是,每当鼬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比了一个数字后,佐助就得毫无怨言地完成指令。当佐助默然地履行第五条、吃下鼬为他点的番茄全宴时,鬼鲛终于开窍了:“怪不得觉得这个画面这么眼熟呢,鼬,你用的这是训练忍犬的方法吗?”

    佐助抬头,剜了鬼鲛一眼刀,然后没等鼬出声就自觉地埋头继续兢兢业业地吃着。他也很无奈啊,但为了让鼬保持好心情,所以,他忍,不过不要以为他不会反攻了!

    这次行程可以说算是佐助的试炼之行,在鼬有意的袖手旁观下,佐助得以将自己所学的忍术融会贯通。

    “火遁·龙火之术!”吸气、结印、喷火,一系列动作佐助做得一气呵成。原先在木叶,运用这些大型忍术得格外谨慎,如果一不当心破坏了花花草草,来去无影的城管就会留下一张巨额罚单然后翩然而去,只余下你毫无风度地干瞪眼。所以难得没有顾虑,佐助不愿放弃任何训练自己的机会,积极地用忍术体术配合谋略为鼬他们开路,将晓的高调发扬光大。

    “哟,鼬的弟弟果然很强啊。”鬼鲛习惯性地托了托鲛肌说:“不过这样滥用查克拉没关系吗?”鼬也是认同地看向佐助。

    佐助一边在树林中翻找着什么,一边随口回答:“没关系,我有很精准地控制查克拉,不会浪费一点。而且,我的目的也达到了。”佐助在树丛中停下,身手矫健地抓住什么,举起给两人看:“这可是十分珍贵的药材呢。”

    映入鼬眼帘的是——一条雪青的长蛇,还有佐助掩饰后仍不由露出的得逞表情。佐助看着鼬,正气凛然地说:“哥,蛇胆明目,我这就给你煮吧。”不出意料地,佐助在鼬的脸上捕获到了一闪而过的逃避。

    身为忍者,自然是不会为了这么一点苦胆退缩,只是对于嗜甜的鼬来说肯定很难下咽就是了。呵呵,荒郊野外,这里可没有三色丸子卖。哥哥,都是你把我留在木叶,我在兜那儿受的苦(见17章),你也别想逃!

    于是,兄弟俩一边赶路,一边为弥补之前的那段空白期礼尚往来地“温存”着,再加上一个同样嘴上没拉链的鬼鲛,三人一路有声有色地到了晓的所在地。

    而远处的大蛇丸则斜托着腮啧啧称赞:不愧是宇智波佐助啊,我派出的蛇分身居然一个都没回来,不愧是我最佳的容器呢,呵呵~

    绵绵的雨。压抑的气氛。荒凉。这是雨之国给佐助的第一印象。佐助掀起斗笠(他目前是啃老族,斗笠自然是鼬买的),凝视着水汽弥漫中的村落,不由暗自推算有多少孩子会因这种氛围走上问题儿童的道路。

    “就是这里。”鼬指引着佐助进入一个山洞。佐助捏了捏拳,振奋精神。这里面都是s级叛忍,他得小心了。

    不过出乎佐助的意外,比起洞外的沉闷,洞内倒是一派生机。有擦拭傀儡的,有聊天斗嘴的,有点数钱财的,还有自言自语的,看他们随意惬然的姿态,果然都是那种对自身实力十分自信的人吧。

    佐助跟着鬼鲛和鼬,走向那个数钱的蒙面人。

    “角都,接着!”鬼鲛从怀中取出一捆卷轴,抛向蒙面人。后者从身体里放出无数黑线,如同对待情人一样温柔地揽过卷轴。角都手按卷轴,一堆钱山就在烟雾中出现了。

    “不错,这次的收入比上次的多。”角都赞赏了一句,同时一向只看得进钱的眼睛看向佐助:“那这个是什么?也是这次任务的战利品吗?”

    “不是,”鬼鲛明显觉得这个消息很有趣,所以抢先说,“他是鼬的弟弟。”

    瞬间,数道打探的目光齐齐聚焦在佐助身上。

    “鼬,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橘色头发、圈圈眼的沉闷男子面向鼬,索要一个带外人进基地的理由。

    看这睥睨天下的气势,这高高在上的语气,想必是这里的老大,哥哥先前警告过的佩恩吧。佐助暗自推理。而那个蚊香眼就是轮回眼吗?呵,轮回眼里是一个个句号,写轮眼里是一个两个逗号,六道仙人还真是恶趣味呢。

    鼬冷颜道:“他是我这次经过木叶时缠上来的,放心,他的实力对我们有用。”

    佩恩没有接受这个理由,说:“那你怎么保证他不是j细呢?他跟来的目的是向你复仇吧?”明显地,佩恩在招徕成员前做过不少功课。

    这次不待鼬回答,一个愤愤的声音就抢先回答了:“晓的消息原来这么闭塞吗?难道你不知道灭我们宇智波一族的真正凶手是木叶的那些上层,而鼬只是一个替罪羊吗?”以少年最常用的讥讽口吻丢下这个重磅炸弹后,佐助拳头紧握,冷哼了一声,带着浓浓仇恨意味地说:“哥哥他是被推出来顶罪的,真正的刽子手是那些岸貌道然、满口仁义的伪君子!你说这样知道真相的我怎么能再在木叶装作一无所知地呆下去?我现在只想跟唯一的亲人在一起,就让我加入晓吧!”

    ,看着神色一点点凝重的众人,佐助在内心比了个“v”。幸好他前世有个演员母亲,也幸好他跟赤井秀一这个优秀间谍有打过交道,他这个“被满腔仇恨蒙蔽双眼的少年”形象应该塑造得很成功吧?

    在众人愣神的时候,鼬也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一直都知道佐助擅长演戏,但这次是佐助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发挥演技吧。这样怨毒的眼神,这样负面阴暗的情绪,真的是那个时而睿智时而天真的弟弟吗?

    即使知道是演技,鼬也不由颤抖了一下。如果佐助知道真相后真的是这样……鼬不敢想象。

    “老大,你就收了鼬的弟弟吧?人家大老远来投奔亲戚也很不容易啊!”一个听上去有口无心的声音突兀地打破沉默。

    佩恩看了漩涡面具一眼,说道:“那就加入吧,不过关于分组……”

    “佐助跟我在一起。”鼬抢先道,“请把他当做我的武器——地位就相当于蝎的傀儡吧。”

    “我的傀儡可不用吃饭。”蝎坚决捍卫自己的艺术。

    “我的弟弟也不用维修。”鼬淡然地回敬。

    “只要是鼬出钱养那小子,那就没问题。”出人意料的,居然是角都为佐助开脱。角都打量着佐助,阴寒地一笑:“看上去他与钱很有缘哪。”

    你是相面的吗?还有,为什么我会跟傀儡地位一致啊!!这是没什么人在意的佐助的心声。

    作者有话要说: *赤井秀一:是《名侦探柯南》人物之一。fbi探员,之前在黑衣组织当间谍,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在组织里结识了小哀的姐姐,并与其相恋。

    各位看官,剧情从这里要开始出轨了,原著党以及心脏不坚韧者可以打道回府了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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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晓的生活现状

    “啊啊,有了新加入的成员呢!阿飞就要成为前辈了,哈哈!”阿飞又是拍手又是叫好,“后辈,来,前辈带你参观基地,我们出发咯!”阿飞拉着佐助就要走。佐助一时无语,怎么又是一个抽风的前辈啊,不会也是木叶出产的吧?(蛇叔,你可以安心地冬眠了,你给佐助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啊)

    佩恩淡淡地看了一眼佐助,说:“他不是我们的成员,他只是鼬的‘私有物’而已。”

    佐助额头暴起了几个“#”字。喂,不用一再强调吧,虽然被贴上了“物”的标签,但他还是有听觉的好不好?

    “我自己来就好。”鼬冷冷地从阿飞手中夺回佐助的控制权,语气不悦。佐助好奇地看向鼬,难以置信鼬会这么直白地对一个人流露出不满,难道这个阿飞跟鼬有过节吗?佐助不由思忖。

    “佐助,我们走了。”鼬唤了一声,拉着佐助离开了。

    穿行过曲曲折折的回廊,直到足够远后,鼬才开口说:“佐助,以后离阿飞远一点。”宇智波斑目的不明,说不准会对佐助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那个面具男?”佐助不解,一个预备成员怎么会让鼬这么紧张?

    鼬不想多作解释,那位祖宗的情绪喜怒无常,佐助还是无知点好。于是,他简明扼要地说:“反正,离他远点。”

    又是保密政策!佐助不由有些恼了,这个哥哥怎么这么喜欢独自扛大梁?佐助强行止住脚步,威胁道:“哥哥,你不说他是谁,我现在就去跟他说明我来晓的原因,反正我相信我绝对能根据他的反应知道他是谁!”当然,因此造成被杀的后果也几乎是百分百了。

    鼬不得不有所退让,心里暗自怀念以前那个单纯好欺负的弟弟(那是人家以前装天真装的太成功了)。他语焉不详地说:“他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晓真正的幕后掌权者就是他。”

    哦,卧底探来的情报吗?不过总觉得好像还有隐情。佐助沉吟着,侧眼看了看鼬。算了,这个哥哥能透露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大突破了,逼得太紧对鼬身体不好,慢慢来吧。

    佐助自信地朝鼬一笑,笑容中“来日方长”的意味让鼬感到深深的不妙。

    鼬在一间房间前停了下来,佐助明白他们的目的地到了。他长舒了口气:长途跋涉那么久,终于有地方歇脚了。他实在是困,哪怕里面只有地板他也认了,总之一定要好好补一觉!佐助打着哈欠推门进去,却在进门后止住了脚步。

    这间房间没有他想的那么落魄,该有的家具倒是一应俱全,只是,这里明显有人住过的痕迹啊。

    “这是我的房间。”随后进来的鼬进行说明。

    佐助瞪向鼬,寻求一个解释。难道因为是“物”,所以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吗?别告诉他他得像货真价实的武器一样睡抽屉啊,他真的会抓狂的!

    “你跟我睡一间,你睡床,我睡地板。”鼬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虽然佩恩认可了佐助,弟弟的人生安全也因此有了一重保障,但晓的成员是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如果绝哪天梦游,把佐助当肥料吸收了——听说小孩的血肉还特别美容,那他找谁赔个弟弟?

    佐助对于原因没有细究,只是对另一件事很不满:“哥哥,你身体不好,怎么还睡地板?”分开睡他没意见,毕竟忍者的警惕性都很高,万一鼬一觉醒来一个条件反射,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但是他明明已经跟鼬讲了很多次,鼬怎么仍然没有珍惜身体的意识啊?佐助感觉很挫败,但更多的是愤怒。

    鼬微眯眼,没有辩解,只说了三个字:“第一条……”

    佐助则回了五个字,虽然字多,但杀伤力更强劲:“我去找阿飞……”

    于是鼬无条件投降了。

    “哥哥,你坐下,我给你按摩。”佐助把鼬按在床上,伸手在鼬脸上轻轻按压着。看那个游走的轮廓,广大中小学生应该很熟悉,没错,那就是——眼保健操。不要小看眼保健操啊,它是根据推拿、经络理论设计的,可以达到消除睫状肌紧张或痉挛的目的(摘自百度)。鼬之所以视力衰退,主要就是因为用眼过度,跟近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