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上]第4部分阅读

    (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上] 作者:肉书屋

    (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上]第4部分阅读

    〃明白了,他是说没有和男子的这种经验,那我呢?和女子都没有,我说什么了?〃那改天研究一下,我也没有,呵呵〃我忙拉好自己的衣衫,顺手整理整理他的,尴尬的笑了两声。

    转身往自己屋里开溜,提腿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对他笑笑说:〃你回去休息吧。〃

    芙蓉看招!

    武林大会开到这份上,简直就是我芙蓉颜色个人专栏。没有人去提什么盟主位置,没有人提所谓的‘神匙‘,老盟主继续留任。大家茶余饭后常拿出嗑牙的就是我芙蓉颜色,比嗑瓜子的频率还高。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

    居然有人来求我出手相救,我觉得自保还没有问题,杀人也痛快,可救人嘛,该谦虚还是要谦虚地。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絮叨的老武林盟主,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情真意切的感激着我那火辣辣的一吻,造福了穷苦的人们,大家可以安心幸福过个好年,都靠我那断袖的一吻,搞定!因此,觉得我是个极其有爱心,有正义感的人,希望我能继续发挥自己的点点光亮为武林造福。

    我一听气从八方来,干脆一拍桌子,豪气干云的吼出:〃说!谁还要吻我!〃就差纠起老盟主的前衣领,问是不是又有人出金子,要我的吻啊?是不是要我把明年,后年,大后年,穷人的过年问题都统统解决了?来吧,爷的嘴贡献啦!来啊,亲啊,不亲你就是孙子!

    〃芙蓉公子息怒,息怒,芙蓉公子误会了老夫啦,老夫此刻厚颜请芙蓉公子出手,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而此事关乎武林的正义与存亡,请公子务必帮忙。而此事除了芙蓉公子,天下绝对不做第二人选。〃一句话,真会拍。

    〃说重点。〃我又敲了敲桌子,不过手劲小了许多。这老头真能唠叨,他怎么就当成盟主的?或者是以前很爽快,现在到了更年期?正好被我遇上了?都说女人的更年期让人不敢领教,这男人的更年期更是让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痛苦,止不住的痛苦。

    〃重点就是,我把‘神匙‘丢了,而‘神匙‘是个能预言未来的圣物,每五年才会有所显示,而这个玄机必定会应验于日后。请芙蓉公子,务必帮忙寻回。〃

    〃你把‘神匙‘弄丢了?让我去帮忙寻回?是这个意思吗?〃 我在外面东奔西走,你在被窝里热热乎乎天人一梦?靠!亏你老小子能想得出来,先前是我走眼,您真是当盟主的最佳材料。

    〃芙蓉公子,我们明眼人不说含糊话。如果芙蓉公子能帮老夫把‘神匙‘寻回,老夫一定力推您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

    听着是挺诱人的,可盟主怎么就让我觉得没有某某首领来的霸道呢?真是当杀手的独特品味啊。我确实有些活心,可面子上仍要有所保留。若说男子不为权势动心,那一定不是纯爷们!

    〃 芙蓉公子,要知道武林盟主不但可以号令武林,还可以呼风唤雨,钱财是小,权利是大,上至朝廷不敢轻举妄动,下至各个帮派,都要给你三分薄面。你代表的就是正义,就是法则,你一挥手〃他继续眉飞色舞的比画着,一双半白的眉毛一调一动的很有喜剧效果,尤其是那厚厚的嘴唇,一翻一转霹雳啪啦的说个没完没了,吐出的字就像蹦豆似的,有去无回。一身墨绿的袍子,不浮华,却也不寒酸。这样的人,你看一眼,马上就会忘记他的长相,他的声音。可人家有自己的一套,你记不住是吧?那我就一遍一遍的说,一遍一遍的为你加深印象,直到成为永不可磨灭的痕迹,为止。

    我终于忍不住,伸手打断了他的长篇论文:〃我去!〃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是我?我没有问,是因为我知道,我一旦问出,就会有更多的论文等着我。而他既然来找我,就一定做了所有的考虑,前因后果也定想了个明白,纵使我有一百个问题也会被一一做答。而与我而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活动一下筋骨,闯荡一下江湖。且是去寻找‘神匙‘,又不是杀人,找到就当盟主,找不到就当旅游,是个只赚不陪的买卖。

    也许,等我混到了一定份上,也开个‘殿杀‘总舵在古代,那哈哈,杀手事业再创新高!我要让‘殿杀‘红红火火的开张,扬眉吐气的发扬光大,要让人人争当杀手,人人想入我门下。到时候门庭若市,打破了脑袋,紧烂了门槛,大家都想加入‘殿杀‘!

    没有什么,就是管理制度严明,每个月按时发工资。手头活干得多的,做得好的,就给红利。而且,一定要是股份合作制,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大家上心,‘殿杀‘才会蒸蒸日上,红透满天!

    当然啦,过节,过年,发些福利是必须的,笼络人心嘛,这个我懂。再来是不是要设计出一套‘殿杀‘的职业装?对,企业cis导入是必须的,一个企业要是想走上正轨,一套完成的企业理念是必须的,其中包括‘殿杀‘标志,‘殿杀‘标准色,‘殿杀‘

    〃芙蓉公子,芙蓉公子?〃老盟主又想引起我的注意力。

    〃有事?〃我冷冷的看着他,我的ci导入到哪里了?都被搅乱了,烦。

    〃既然芙蓉公子答应了,老夫真是身感安慰,为武林日后的昌盛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

    〃客气。〃

    窗外小风飕飕,屋内口水闹闹,就这么点破事,老盟主絮叨了我一天,真不把我当练家子,其内容为:

    此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一定要保密,不然他老脸就挂不住了,并请我支持他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晚洁问题。(我靠!你的晚洁跟这有什么关系?比我还能瞎拽词。)

    还跟我分析了一下,宝贝可能的丢失方向:一东,二南,三西,四北。当我笑着拍拍老盟主的肩膀,说您老真幽默时。他利马严肃起来,并进行了下一轮的分析。说这江湖上最有可能夺‘神匙‘,且说有能力在他的眼皮底下夺走的人,无非就那么几人。

    看来老家伙功夫了得啊,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找?老盟主说,认识他的人太多,脸太熟,他一动,别人就知道他要做什么。除了‘神匙‘还有什么能让他出手?到时候怕抢的人更多。且‘神匙‘比较金贵,怕经不起这种折腾。而言下之意,就是说我闲人一个,刚出江湖,虽然名气那是比手雷还响,但却是个菜鸟,没有人会在意我,明了!

    我们将一个问题,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捭开了,砸碎了,重接起来看,最终列出几位有可能得手的江湖门派:

    一.‘墨居‘。

    二.‘景秋山庄‘。

    三.‘流斋‘。

    四嘛,就是‘瑞‘的地下国家‘玖‘。

    有五吗?当然有,谁让那个该死的,砸了千金强吻我一口的疯子偏偏在‘神匙‘丢失的时候,出现了呢?他就是五!二百五!

    六.就是‘沧剑派‘,但他的少主高竟前些日子突然挂了,血崩而死。所以,暂时可以排除其父抢‘神匙‘的行为。我听着,心里得意的笑着,那可是我创做的抽象画啊!骄傲!绝对的骄傲!

    ‘神匙‘的丢失时间,正是比武进行到一半,现场zuo爱心动员的时候。也正是因为‘神匙‘的丢失,无法对下一任武林盟主做交代,所以取消了这次的夺盟大会,留做明年继续。而我就成了这次无故取消大会的炮灰,老盟主宣称此次大会最重要的是筹到银两,为那些穷苦人度过年关,而这次既然银两充足,怕夜长梦多,还是先解决穷人的生计问题,盟主之位明年再选。老盟主本就是提前退位,连任一年也无不可,只可惜那些有心盟主之位的人,可怜了我这个公认假想敌人,实际的炮灰。

    我们既然说到了‘玖‘,那就必须费点笔墨探讨一下,他是怎么回事,什么东东。

    ‘玖 ‘的存在,就如同现代的黑社会,台面上解决不了的事都在底下踹着解决。而且 ‘玖‘的神秘一直以来都是‘瑞‘无法掌控的,没有人知道‘玖‘的领导者是谁,也没有人知道‘玖‘的存在是为什么,总之,那是个迷一样的组织。当听到这,我两眼精光,有终于找到组织的感觉,亲切啊。可像‘玖‘这样的组织,‘瑞‘的皇帝会默认他的存在吗?

    然而更不解的是,如果说‘玖‘是地下黑社会,那武林是什么?当我此话一出,老盟主利马蒙圈,想了好一会,才意味深长摇头晃脑慢吞吞的回答我说:武林是武林!

    我立刻佩服的哗啦哗啦地眼泪直往肚里流,忙双手抱拳极其恭维的说:高!实在是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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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我偷偷爬起来,顺着窗飞出。虽然已经很久没有练习这些技能,但长年累积的本领是不会说没就没地。

    我说过,没人知道他是谁,没人知道他住哪,但有一个人知道他,认识他,那个人就是我!

    也许是对方向感掌控的本能,我居然又摸到了那个青石房。看样子,这普通的住宅,应该是临时的掩饰。我小心的飞进去,说是飞,其实就翻墙头,但那动作让我做起来,定帅的悄然无声。

    我小心的提防着对方的暗器和陷阱。现代的鬼东西那么多,都没有困过我,就这点人家玩烂的东西,用来对付我?哼想的美!

    凭借杀手的直觉,我再次摸进了那个我曾经逃出来的门,哈以为我会进去,就太小看我的智商,虽然我经常脱线,但绝对不傻。我将准备的各种特殊礼物一一装置好,便悄悄退了出去

    屋内。

    依靠在虎皮椅上的主子嘴角再渡勾起,用手点了一下门的方向,一抹黑色人影迅速追出

    可当到门口的时候,黑影犹豫了,可此刻硬着头皮也要出去,主子的命令,就算是死也要去做!而且他不相信那一副娘们样的家伙,能有什么鬼把戏。

    但他在推开门的瞬间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可惜无论他多么快速,陷阱既已经做成,就必须等着人的牺牲,这只是一早一晚的事情,却绝对不是有或无的概念。为什么?因为这是桃粉布置的陷阱!

    黑色人影刚冲出去,虽然没有感觉到牵拌任何东西,却遭遇了历史性的毁灭。

    左挡,右脸呼之,右挡,头顶砸之,砸不死,洗不掉,疼不死,躲不掉。搞不清从哪里来的这些彩粉,迷的人呼吸困难,眼睁不开,却知道不是毒,所以略微有些松懈。往前踏了一步,希望摆脱困境,可就这一步,又触动了机关,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无数条细若发丝的线,条条袭来,幸好冬天,穿的比较厚实,不然就不知道要划出多少口子。尽管如此,头顶的发冠还是被削掉,发丝零乱炸开,气愤难挡!想他从小就跟在主子身边,受到一等一的训练,苦是苦,累是累,却何时受到过此种侮辱!

    身子被若千的细线缠绕,越挣越乱,慌乱间愤恨倒地,扑通一声,甚是壮观,引起飞雪无数。格老子地,他奶奶个胸!老子一定要报复!黑影不甘的爬起,却又再一次摔倒,闷哼一声,咬碎牙和血吞。雪地里居然有豆子?越是挣扎,越是难堪,越是挣扎,摔的越狠

    怒火攻心时,瞥见一双锦靴,真想撞死算了,在主子面前这么丢人。

    银光划过,缠绕在身上的细丝终于落地,黑影将双拳握的咯咯做响,身旁的四名美婢则如入夜的红花,摇曳妖娆,轻轻摆动,颤动香肩。格老子,丢人!

    用眼角偷偷的瞄了眼主人,主人正意味深长的打量着自己,忙把头底下,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主子怎么如此好看?尤其是那若有若无的笑,轻挂于嘴角,既邪媚,又狂野。越想越觉得呼吸困难,身体燥热难耐。

    话说这位被唤做主子的男人,看了眼惨不忍睹的护卫,将目光调向芙蓉颜色消失的方向,一抹诡异的笑,悄悄爬上眼脸,似乎是猎豹看见食物的兴奋,似乎是掌控人生死的自信,似乎是猎杀与被猎杀之间的血腥游戏,一切都只是个开始

    突然鞭炮声乒乓做响,震耳欲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在树上的鞭炮蹦出了雀跃的火花,在这样漆黑与银白相互抵触,相互融合的夜里,分外妖娆,艳丽。鞭炮临尾,哗啦一声,一幅字霍然展现与眼前:你的吻和床戏一样差劲!

    主子的眼睛色彩斑斓,是被鞭炮映的,还是被字刺激的,没有人知道。但大家都知道,那个叫芙蓉颜色的人,会很惨,很惨

    扑的一声,没有人吐血玩,只是受尽折磨的可怜人,此刻正仰起意乱情迷的眼,充满情欲的望着主子,而身子正不停的在主子身上乱蹭着,口中囔馕有词:〃主子,要,要我〃

    若不是此人脸上变成了调色盘,你一定会看见那因欲望而涨红的脸;若不是他此刻发丝凌乱,衣服破裂,你也一定会以为他是个真正的求欢者。可惜啊,可惜,如此良辰,必定无福消受了。

    主子手一抬,欲望彩男顿时倒地,身后的美婢拖着他走了。如果此男以为悲惨丢人不过就是一夜,那他就大错特错,因为那奇怪的颜色是加料地,少说会跟着他一星期,多则不好说啦,在命,看命,天机是也

    在黑与白的交接处,一男子,迎风站立,乌黑若墨的发丝扬起,张狂的与黑夜乱舞,仿佛他才是夜的主人,天地的主宰。眼前字迹潦草:你的吻和床戏一样差劲!不觉间笑意爬上眼角,渗进眼里。那我们就来看看床戏到底如何,芙蓉颜色?

    正宗无赖

    夺盟大会既然定于年后举行,我就有五个月的时间来找‘神匙‘,首选当然是‘景秋山庄‘。所以当苏屁丫邀请墨言前去做客的时候,我第一个冲出来答应。换得苏屁丫飞眼连连,虽然飞中带刀,但我仍旧笑着接受,并一再夸奖着苏秋说:〃听说‘景秋山庄‘风景如画,陶冶情操,人看时间长了,人美三人;动物看时间长了,勇猛三分。本来还不信,今天见苏小姐如此恶毒的眼神,竟都能瞪得俏丽三分!果真啊,佩服,佩服!颜色是一定要去见识一翻地。〃于是,一头钻进马车,寻了个好位置,准备呼觉,想撵我都不给机会!

    至于‘墨居‘,我虽然没有问墨言,但我相信他没有动过那东西的念头,所以,他暂时被隔离到安全位置。

    吱咯吱咯马车撵雪的声音渐渐模糊,我又睡着了。

    梦中,我又回到了现代,和青青,兰兰,绿绿一起,虽然他们仍旧不爱搭理我,但我却兴奋不已,高兴的拥抱着他们每个人。从表情中我能看出,他们其实并不讨厌我,只是他们没有我幸运,我会表达自己的感受,我可以轻易的睡着,我的床可以分一半给另一个人。而他们不行,他们只能自己,没有人可以接近,没有人可以懂。

    兰兰还好些,会时常和我开个小玩笑,虽然一般比较冷场。

    青青是木头,除了两个鼻子可以呼吸,其他一律封闭,真怀疑他不上厕所。

    绿绿是石头,几乎连呼吸都可以省略不计,却会在以为我睡着之后,为我披件衣衫。

    从来都是我闹他们,从来都是他们忍受,一直如此,希望永远如此,可惜,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代表永远。

    我渐渐看不清他们,看不清他们的脸,周身雾起,我突然变得赤裸裸,镜子中的那个人,永远只是我自己。

    依旧健壮的手臂,依旧快感的抚慰,一切依旧,一切如常

    〃啊〃如果不叫出这么一声,是不是就不依旧了?那还是照旧吧,一切如常。

    马车内,八只眼睛,每两只相似,但绝对不一样。为什么呢?笨啊,因为世界上绝对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两样东西。哎我真博学多才。

    一双眼睛载满关怀,一双是关心,另一双快速白了我一眼,再无其它。

    〃颜,做噩梦了?〃五分担忧,五分温柔,等于十分关心,这就是墨言。

    〃算是吧。〃 没有什么吓人的怪物,却清楚的感觉到痛,算不算噩梦?

    〃这么大的人,还会做噩梦!哼〃苏丫很鄙视的白了我一眼。b

    〃还别说,这个梦真吓的我半死,好恐怖哦!〃我拿着腔调,对墨言撒娇,气死你个苏丫,哈哈

    〃说说,说出来就不怕了。〃墨言拢了拢我的皮草,将我向他靠了靠,那眼神,都滴蜜了。

    我仰起装做心又惶恐的脸,对墨言撒娇:〃人家怕怕,人家人家居然梦见娶了老婆,而那个人居然是苏秋!〃

    吱咯吱咯马车仍旧前行着

    突然,一声属于女性特有的怒吼狂飙开:〃芙蓉颜色,你个无赖!!!〃

    哈哈哈哈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苏景了, 他居然第一个笑了出来。那我们不附和好像不地道哦,哈哈哈哈

    〃苏秋,你要学会温柔,不然怎么找个好相公?算了,就算你学会了温柔,也不一定能找到好相公,你还是随性吧。〃

    〃苏秋,你要把相公的标准定高点,找不找得到那是二话。不过也别定的太高了,像我这样的,你就算把自己砸碎了,重新打造,都是望尘莫及的事情。〃

    〃苏秋,你别把脸拉的跟个长白山似的,说!谁欠你钱了?告诉哥哥,我去揍他,保证揍得他老母,他老爹都认不出这是自己的种!〃

    〃苏秋,有人得罪你吗?哥哥交你个好办法,咱折磨死他!咱就嫁给他,活活折磨他一辈子!让他睡不塌实,醒了更闹心!〃

    〃苏秋〃也许是长路漫漫,我实在无聊到一定的程度,于是开始逗弄起苏屁丫。刚开始她还对我怒目而视,可到了后来,干脆不理不采。等我在细细琢磨,原来是在独自生闷气,哈哈哈哈爽!

    一个游戏,要有人参与,才有意思,若她不动怒,我又何苦逗她?简直浪费我可贵的青春。

    也许是我这个断袖当的太经典啦,苏景完全采用放任自由态度,不加理会我和他妹妹的〃打情骂俏〃。反倒是以一种看女子的目光扫视着我,待我看回去的时候,他忙纠正,弄的错乱不堪。所以,我觉得,还是逗苏屁丫有意思点。想拿他开开玩笑,怕他受不起。

    而墨言就像位好好先生,永远宠腻的看着我,那俊美的容颜似乎永远在笑,一种心满意足的笑。对于前几日我曾说过,要研究一下男男对抗赛的事,他只字不提,我也乐得开心。墨言,你等着,爷一定是上面地!

    街上热闹非凡,应该是个赶集日。虽然天很冷,把人冻得干巴巴的,可每个人的叫卖声,和着热雾飞出,却是铿锵有力,热闹非凡。我们四人下车步行,脚踏在被踩结实的雪上,除了轻微的摩擦声,已不在吱咯做响。

    四个月前的垂杨柳,此刻已经雾凇裹裹,轻轻晃动,树下又仿佛是一场新雪。

    墨言为我介绍着这里的民生,特色。仿佛我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而事实如此而已。

    这个地方叫‘乌梅镇‘,民风比较淳朴,每个人都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不喜欢管闲事。如果我们晚上不休息,半夜就能到‘日耀城‘赶到‘景秋山庄‘。

    前面突然雪花四起,有人在撕扯,再看看四周,叫卖声仍红红火火,简直是一心只做自家生意,耳眼不闻他家水火,果然都有得道高僧的定立!我不想出家,自然前去看看现场直播的热闹。

    〃你既然买给老子,就是老子的人,让你做什么就去做!上床也得上! 别在这跟老子装清高,找打!〃啪的就是一鞭子!

    薄雪扬起,当我看见那被抽姑娘的脸,心腾的翻起,停留三秒,才肯重重落下。那双眼睛,没有一丝感情,仿佛已经死去,却黑亮的耀眼。那抹桀骜不驯是天生的冰冷,是任何皮鞭都抽不去的气质。黑色的发在风中飞扬,似乎在反抗自己未知的命运,又像是在掌控自己的未来,一切都是如此强烈。而她,居然让我觉得熟悉,那种熟悉感是如此的深刻,却找不到原形。

    当皮鞭再次扬起,我想都没有想的挥刀袭出。当刀子抵在男人脖子上的时候,一切都停止了。

    酷!我为自己叫好,好久没有用刀了,除了削水果。出手居然还这么敏捷,简直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

    〃兄弟,我们井水不泛河水,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冷着脸问我,没有慌张,看来也是道上混的。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将刀收回,人立在他的面前:〃这个女人我要了。〃

    〃兄弟,这可不符合道上的规矩!她是我花银子买来的,你说要就要,也不问问我胡三同意不同意!〃

    〃把卖身契拿来我看看。〃我笑的很善良,绝对无害。

    那个叫胡三的家伙,果真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卖身契,我轻轻捏在手里,上下打量,认真的看,居然没有几个字是懂地。

    我扬扬手中的卖身契,用下巴点点地上的姑娘:〃就是这个?〃

    姑娘轻轻点头,不语。

    唰又下雪了,不过不是纯白的雪,而是刻着字据的雪,飘飘洒洒的甚是好看,那是一种象征自由的雪,所以特别美。

    〃你!〃胡三对我横眉冷对,却知道打不过我,眼见我把卖身契撕的粉碎,扬到风中,却也只能干瞪眼,暗生气,没有一点办法。

    〃跟我走,还是留下,自己选。〃我转身离去,不看任何人。当听见身后快速跟着的脚步时,才绽开了一抹神秘的笑。

    〃颜,你真是个霸王!〃墨言笑达眼底,手又开始圈上我的腰,不过此刻我心情好,不与他计较。

    〃哈哈哈好说,好说。〃我笑的很开心

    〃喂!我还以为你要和那个叫胡三的讨价还价买了她呢。〃苏丫渡到我身边,开始和我说正常话。

    〃我的原则是:能抢的,绝对不用买的!〃我颇为得意的宣布着自己的特色品行。

    〃哼!〃苏丫白了我一眼,转回他哥身边。

    〃芙蓉公子行事总是那么出乎意料。〃苏景看我的眼神,又开始有些乱。

    这家伙,非得狠治他一下不可,不然以后不好相处。我突然伸臂将他揽入怀下,温热的气息拂过他俊朗的面,呵在他耳边:〃意料之外?哪天我亲了你,你才知道什么叫做意料之外。〃声音不大,却够所有人听见的。

    果然,他怒了!就像一只斗鸡,脸红红的对我低吼:〃请芙蓉公子自重,苏景并无此好!〃

    〃哈哈哈好啊!那以后咱就是兄弟!〃我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看着他说。

    他静静看着我,盯进我的眼,最后豁然一笑,点了点头:〃好!是兄弟!〃

    我轻笑着转身,迎上墨言洞悉一切的眼里,那眼睛泛着暖暖的醉人的光,柔情一片全是赞扬。

    〃喂,丫头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那个紧跟在我身后的女子。

    她低头既不看我,也不说话。

    〃别让我问二遍,你叫什么名字?〃我语气开始生硬。

    她突然抬起头,竟比我还高出了几分,却还是不说话。

    〃哇,你这么高啊?你是异族人吧?〃苏丫也好奇的加入到盘问的行列。可惜,人家就是不说话。

    〃算了,既然你不会说话,我就免费赐给你一个名,桃粉!记住了,叫桃粉,就是叫你!你就是桃粉!〃这丫头太拽了,先压压水再说,把我受了十八年的帽子送你戴戴,享受一下生活吧。

    〃颜,你不打算让她走吗?〃墨言额头微紧,询问我的意思。

    〃我都救她与水深火热之中了,她一定会报答我,不会走地,不信你问她。〃我把球踢给了桃粉。

    桃粉没有表态,仍旧是冰冷的没有感情,只是我走一步,她跟一步,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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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的冬天,好象比现代的冷,我将自己裹了裹,高抬脚,重落步,尽量动作幅度大点,寒冷少点。

    〃啧那是什么怪动作?〃苏丫又开始挑衅,我就收拾不老实她了?

    〃什么声?你听见了吗?〃我捅了捅墨言,接着说道:〃谁在放屁?还啧的一声?挺有功力啊!〃脑袋还四处转了一圈,装做寻找。

    〃芙蓉颜色!你无耻!〃苏丫冲到我面前,双手掐在腰上,却仿佛要掐在我脖子上那么使劲。

    〃无齿?哈哈我有啊!你信你看!〃忙把牙一呲,证明我有她所说的东西。

    〃芙蓉〃又是一声怒吼,看来气的不清。

    〃嘘我已经很有名气,你就不用在为我做免费宣传了。喊破了喉咙,更嫁不出去,非得赔你哥手里!哈哈啊〃女人的霸道,就是可以追着你打,而你还不能还手,只能跑。幸好我被女人追习惯了,跑是绝活!

    走着走着前面又是一片喧闹,我不是个好凑热闹的人,真的不是,我是个冷血的杀手,可看一眼也没什么嘛,呵呵

    还说‘乌梅镇‘的人不喜欢管闲事?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都干屁呢?我扒拉开一个,又出现一个,就是进不去人圈,真想那刀飞了他们!

    我眼睛一转,神秘一笑,伸手拉苏丫,她扭了扭,白了我一眼,还是过来了,看来几日来的相处还是有成效地。我扒在苏丫耳朵上,一阵低语。苏丫恶狠狠地看了一眼一眼,又扒我耳朵一阵耳语,最后达成协议。墨言和苏景都微笑的看着我,摇头苦笑。

    〃啊!姐姐姐姐〃 只见苏丫一声万分悲伤的高呼,唤得人心疼痛,人群松动。为了加强效果,我在苏丫冲出去之前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后腰,哈哈

    人群突然自动让出了条非常珍贵的路,供苏丫前去认亲。我们一行五人,忙伸脖引颈的往里扎,当看清众人围观之物时,我嬉笑着一步步后退。哎居然是条被杀的老母猪。

    苏丫,转过身看着我,那双眼睛火辣辣地漂亮,激动的双唇微抖,非常诱人,尤其是那绯红的脸蛋更为其风华添色,她深情的抽出随身佩带的长剑,一声滑破长空的怒吼直冲云霄:〃芙蓉颜色,我要杀了你!〃

    〃啊〃女人啊,真爱追人玩。不过话说回来,是人物到哪是都是人物,是名人到哪里都扬名!想我芙蓉颜色在此地名声即将大震,艳名亿里啊!

    追逐间,嬉闹里,大家笑着,场面是那么欢快。笑是会传染的,就连那个冷冷的桃粉也感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暖色系。

    快乐原来如此简单,只要你愿意就会有吗?但愿我可以记住今天,记住更多的快乐,直到永远,不说永远到底有多远

    过招

    城门大开,‘景秋山庄‘的当家老爹,及其夫人亲自带队迎接,场面相当热烈。而我可能真的是被墨言转化为断袖,对着众多美女居然不敢兴趣,只是微笑点头,表示感谢。

    而我不由的感叹造化弄人啊,当我追着女人后屁股跑时,她们一个个不鸟我;等看见美女,不在两眼目露色光时,她们居然因为我的出现,羞红一片。

    ‘景秋山庄‘的老爹,看见墨言就向看到了希望,两眼冒金光,看来她家女儿的那点心事,还真是直白。

    看见我,到也不愣,只是上下的打量,觉察出失态后,忙有礼貌的寒暄着。我该开心,还是闹心?看来我芙蓉颜色的名号,在江湖上是叫响了。只是向来好名不出门,恶名传千里。而今看来,我的名气怎么招也得有个八万里,那算什么名呢?哈哈

    老母亲看见归来的儿女,自然是分外开心,激动得挪不开眼,恨不得将儿女看个周全,数数少没有少几根汗毛。我从来没有被人家这么关心过,这样的眼神我没有承载过,应该是种幸福吧?我从来不知道幸福的滋味,训练是残酷的,每个人都是冰冷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如此开怀的笑,如此不去想那段淘汰优胜的恐惧与无法决定命运的悲哀。但,我挺过来了,我还活着,就要开心!幸福是什么?是快乐么?那么我已经很幸福了,至少在刀与刀之间,我还活着

    感觉有双眼睛似乎在偷窥我的心事,忙寻光而去。居然看见桃粉不闪不躲的眼,那双眸是我不懂的沉色,而我的心事又启是你能看穿的明白?

    突然又有一道光线介入其中,我笑着望去,果然是墨言。他修长的手臂一收,将我贴向他的身侧,不理会任何人惊讶的目光,揽着我前行。

    从武林大会的一吻开始,我就知道,这个男人比我还不要脸,哎

    席间,大家自然会找话题聊天,不让气氛冷场,而最好的话题就是刚开的武林大会。

    看来人家老夫妇已经买了五两银子一份的小报,没有往我身上引任何的话题,我在落得清净的同时,还必须把水搅浑。你不乱,我不乱,马脚谁来现?‘神匙‘怎么找?

    〃老盟主始终是宅心仁厚,这么多年,劳心于穷苦大众,也正是因为老盟主的态度,整个江湖才能少了往日的血雨腥风啊。〃苏庄主语气真诚的开始赞扬起老盟主的德行,大家当然捧场的频频点头,应是。

    〃 也希望我们‘景秋山庄‘尽的一点绵薄之力,能帮助那些穷人过个好年,哎〃 苏庄主轻声的感叹,换得苏夫人利马安慰:〃老爷,只有尽心就好,平时您就为江湖的事劳心劳神的,这会儿墨公子,芙蓉公子来做客,苏景,苏秋也都回来了,大家高高兴兴的吃顿饭吧,别想太多了。〃

    〃好,好,芙蓉公子,墨公子请。〃 苏庄主精神一振,笑容渐开,很是真诚。而我比较奇怪,武林人士怎么和我原先想的不大一样,怎么一各个好像都是慈善家,难道说就我一个黑社会?

    一杯两杯下了肚,我面色开始红润,身体也不在发冷。我没有饮酒的习惯,更品不出其中的味道,只觉得辣口,暖身。

    大家继续有的无的喧哗着,没有人去假想谁才会夺得盟主之位。既然没有比赛继续这一前提,那后话就不成立。说多了,明年没有重,那才丢人。

    〃神匙!〃我啪的一声,手拍桌子上,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重大问题似的惊呼。当所有人被我的突然吓了一跳的时候,我细心的收集起每个人脸上呈现的不同表情。

    〃我去参加武林大会,竟然没有见到‘神匙‘,太说不过去啦!〃我一副惋惜的不能再惋惜的表情,简直到了深刻自责的地步。

    〃芙蓉公子,不用惋惜,老夫与那‘神匙‘也只有一面之缘分。〃苏庄主很淡然的和我说,可我却看见他眼里有丝自豪之色。

    〃哦?请苏庄主讲讲经历,让我等小辈开开眼界。〃我立刻恭维。

    苏庄主对我点头笑笑,看来比较满意我的尊重,开口讲述起他曾经的经历:〃那是四年前,老夫应约前往武林大会,正好赶上五年一次的‘神匙‘开启,老盟主邀我等一起观摩。只见那如大拇指般粗细的椭圆形物体,突然发出诡异的光亮,迷耀人眼,细看一行字显示其上,但也只是一瞬,随即马上消失,无论是光亮,还是字。仿佛刚才的一刻是梦,一场华丽不真实的梦。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遇见过那么诡异不可想象之事,实属大开了眼界。而‘神匙‘正如皇帝的玉玺一样,被公认为武林的镇盟之宝。凡是武林人士必以保护‘神匙‘为几任,而‘神匙‘做为历代盟主相互接交的信物,更被整个武林所看重。〃

    〃原来如此,那‘神匙‘真能预言未来?〃世上真有这样的东西?太悬乎了吧?我还是真有些不敢相信。

    〃老夫印象非常深刻,上次预言显现的字仍清晰在目〃苏庄主微微晃头一笑,开始买弄。哎这人,不管多大的年纪,也喜欢人盲目崇拜,真拿他们没有办法。为了满足他可怜的荣誉感,我立刻露出流口水的表情,一副不听下文,死不明目状。

    苏庄主看见他引起了大家的深刻注意,满意的一笑,缓缓道来:〃老夫记得,异光闪动,‘神匙‘上的字清晰而亮,上面刻着:三月桃花树上开,四月粉嫩已不在。〃

    〃桃粉?!!!〃我张口接过,压不住的惊讶。这首诗里面居然含有我的名字?太神奇了!

    〃颜?〃墨言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而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不好意思的对着众人笑笑,却又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眼,这丫头干吗总盯着我看?不是喜欢我吧?哈哈可看那眼神,还真不是普通的不像。

    对呀,我已经把自己现代的名字桃粉,暂时送给了冰雕女,她不会以为我在叫她吧?再看看墨言,苏景,苏秋都看向我,又转向桃粉,开始了若有所思。

    我现在已经宣称认桃粉做干妹妹,所有,现在她可以和救她脱离苦海,善良如天使的我同桌吃饭。

    苏庄主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桃粉?老夫怎么觉得这像个人名呢?〃

    我想白他一眼,却忍着没有动,明明就是人名,还说什么像啊?

    〃爹,她叫桃粉。〃苏秋指了指冰雕女,而冰雕女则仍旧挺直了腰杆,面无表情。

    〃哦?〃苏庄主一声婉转绕梁的哦,又开始对着冰雕女做沉思状。

    〃爹爹,这名字是芙蓉颜色为她起的。〃苏丫又把我拉上马,一起供他老爸沉思。

    在他老爸左研究,右探讨的目光中,在我们深刻的期盼中,老庄主最终得出个深刻的结论: 〃一切随缘吧〃

    我倒!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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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秋山庄‘很显然,是盖在山上。很不显然的是关于‘景秋山庄‘的美景传说,全山此刻光突突,白哇哇,唯一及眼的色彩就是白,其它全无。

    我站在‘景秋山庄‘的高处,转身尽量去欣赏其深浅不一的白,想象着其春夏秋的别样风情。可惜,我的脑袋联想能力有限,最后化为一声感叹于风中

    〃其实其实我们山庄还是有些好玩的地方,景色也错,但这个时节不太应景,若是若是其它季节来了,定会让你一饱眼福的!〃苏丫看我感叹,不由的出言安慰着。

    我笑着点点头,看来这几天的混战没有白白浪费我丰富的感情。苏丫发现斗嘴,斗不过我;打,打不过我;就连追着我跑都会把自己累得半死后,终于醒悟与我为敌不如为友的好处。

    〃 弄副麻将玩玩,怎样?〃我调眉一笑,看起来非常的无害。既然无聊,我们就来赚点银子好了,哈哈墨言虽然给过我银票,可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就没有收。要知道拿人家的手短,而现在又是我做小攻,还是小受的关键时刻,不能马虎啊!经济的掌控在现代决定一切,在古代也不例外吧?呵呵

    找来纸笔,将样子画下,分工合作,每个人手头都有任务。苏景负责将上好的木头切割成等大小的块,墨言负责雕刻纹样,苏秋负责打磨。

    〃喂!我们好象都很忙,你做什么?〃苏丫又开始和我叫号。

    〃游戏是我想的,点子是我出的,图样是我画的,工作是我分的,你说我忙不忙?〃我翘起个二郎腿,手端着热茶,悠闲的饮着。

    苏丫被我噎的脸通红,手指了指旁边立着的冷丫桃粉:〃那,她呢?桃粉就不用干活啦?〃

    〃她?哈哈她很忙。来,挑粉,给哥哥捶捶背。〃我对桃粉抛了个飞眼,勾了勾小拇指,让她过来。

    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我把她折腾了遍,她居然一声不响的忍了下来,还真行,居然做到面无表情!真怀疑她脸是假皮做的,既然怀疑就要付出实际行动进行检查,要有一不怕苦,二不怕累,三不怕出真知的实践精神,而我做到了!

    当我的手伸到她脸上,东拉西扯的时候,她居然也不反抗,任由我闹着,只是一双眼睛像是超强冷气,不过我皮厚,不怕。

    〃 不都说,姑娘的皮薄吗?你居然不脸红配合我一下?不是看上了我,一心想跟了我吧?哈哈〃我真是越来越好奇,这样一幅棺材脸的女子,拥有的是什么颜色的心?其实,她还真是朵冷艳的兰色妖姬,神秘,高贵,冰冷,艳丽。如果,也就是如果,如果她的眼睛会笑,那该是怎样迷人的风情,如果冰冷的她在身下婉转承欢,娇喘连连,气若幽兰,媚眼如丝,出口的呻吟是断断续续的:我要~ ~恩~ ~啊~ ~

    〃想什么呢?〃墨言的俊脸放大在眼前,还真吓了我一跳。

    〃去去,把手头工作做完。〃我推推他,为我的旖旎思想遭遇破坏很不满。

    转头找桃粉,我现在有病,就是比较喜欢逗她折磨他,别理我。腰被突然收

    (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上]第4部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