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7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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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我诶。

    庞弗雷夫人的急救帐篷就设置在比赛场地不远的小树林旁,查理把我送去那里的时候,我发现帐篷里已经挤满了人。同为勇士的塞德里克自然不必说,他的袍子,甚至是脸上都有烧伤的痕迹。啧啧,这些龙妈妈太过分了,怎么能烧人家脸呢?

    哈利、赫敏和罗恩都来了,张秋也是,不过她现在正在照顾院草同学。查理把我从他背上放下来,他笑着对罗恩说:“你朋友挺有意思的。好了,我回去了……诶,这边的任务也差不多完成了。我直接回罗马尼亚了,帮我跟爸妈说一声。”

    “要说干嘛不自己说啊,哥!”罗恩显得十分吃惊,很显然,这个决定查理没有跟任何人说。

    “是啊。去那么远的地方,怎么着都应该跟父母说声再见吧。”远方的游子最思乡,这点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爸爸妈妈啊,赵陶陶啊,我想你们tat

    查理脸上露出一个稍显无奈的笑容:“啊,对我来说分别是件挺难受的事情。所以不太想面对。”他摸摸哈利的脑袋,笑着说,“我记得暑假你跟我说什么以后一定会超越我……好啊,下次我回来的时候要成为一个优秀的找球手哦。”

    “才不会输给你呢!”哈利不服气地说。

    “好啦好啦!你们,”赫敏笑着说,“我们该回到场地去,他们要给萧打分了。萧,还能动么?”

    我点点头,跳下临时休息的床榻。当我们重新返回赛场时,中国火球龙已经被弄走了,我看向教室看台,那里有五张升高的金色椅子。

    裁判分别是马克西姆夫人,卡卡洛夫,克劳奇,巴格曼和邓爷。每个人的最高评分是十分,我拿了四十——唯一一个没给我满分的人是邓爷,他给了我0分。“很抱歉,萧铅笔,我觉得你这样做是违反比赛规定的。”

    “这没有什么,”坐在秃叔正前方地巴格曼冷汗直流地说,“比赛规则是勇士只能使用自己的魔杖,我相信……”他紧张地瞥了秃叔一眼,“我相信黑暗公爵绝对是因为那个飞来咒而飞去场地的。”

    你别自欺欺人了,傻子都看的出来那个飞来咒失败的极其彻底。

    邓爷不是傻子,所以他更不相信:“是么,我可不这么觉得。”不过他虽然不赞同,却也没有竭力反对。毕竟我也是霍格沃茨的学生,邓爷也没有必要非弄的我混不下去不是。待邓爷重新坐下后,卢多·巴格曼变得轻快起来,他情绪高涨地说:“四位勇士都做的很好!第二个项目将于明年2月24日举行,你们可有很长一段时间休息呢!关于第二场比赛的提示嘛——就在你们手中的金蛋里!”

    他这样一说,我更手痒痒地想砸金蛋了。

    没有穿来霍格沃茨的时候,我觉得现实世界的生活很索然无味,可在参加了三强争霸赛后,霍格沃茨的日常生活在我眼里也开始变得无趣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么脆弱的人为什么会对宛如刀口舔血的刺激比赛念念不忘。

    魔咒课,我在走神想三强争霸赛;魔药课,我在走神想三强争霸赛,魔法史,我依然在走神——这让幽灵教授非常伤心,毕竟我是除了赫敏之外唯一一个能在他这门课上拿高分的“尖子生”。

    一直到秃叔的黑魔法课,我的走神才有所收敛。秃叔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一直拿我示范新魔咒。他甚至都没有叫哈利跟我一起上台做靶子,而是不要命地把魔咒往我身上甩。

    我又怎么得罪你了?那些坏孩子知道了你的外号后成天在你背后叫又不是我的错!

    直到下课了,一身新伤旧伤抽抽搭搭地我才突然顿悟:我好像……在比赛中跟秃叔做了某个约定?诶,也难怪秃叔会生气了。于是,我很难得的主动去敲秃叔办公室的大门。

    刚敲一下,门就自动开了。

    “知道来啊,我正想着你要是还想不起来,下次上课我就用钻心剜骨帮你回忆回忆。”秃叔嘲讽地说,在我瘪着嘴走进后,他拿出小诺,“打电话。”

    呃,我要怎么跟秃叔解释“欠费”这个问题呢?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把小诺推回去了:“这个没用,科技在不断发展,诺基亚已经过时了,我们现在都用摩托骡拉。”早在敲响秃叔办公室大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做好了手机再次被没收的准备,所以现在掏手机也很爽快。

    “喂,陆飞啊……(中)”

    “有话快说,有p快放,爷现在正忙!(中)”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陆飞不耐烦的声音。顺带一提,陆飞这厮居然换了新彩铃,而且还是那首我曾经很爱很爱的——《草泥马之歌》。

    我看了秃叔一眼,他已经伸出手等着了:“我没话要说,是伏地魔教授找你。(中)”这句话刚刚说完,手机就被秃叔毫不客气地抢走了。看来秃叔的中文已经学的很不错了。

    秃叔比我想的要镇定,毕竟两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差不多让他接受了陆飞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这个事实。他也和卢修斯一样,并没有当着我的面接电话,而是走到了窗帘边,我伸长了脖子偷听——我依然记得秃叔叫我不要踩到他的地毯上——只听到了零零碎碎的几句“啊?你问她?她参加三强争霸赛了”、“有什么好笑的”、“我们能谈点别的么”、“会,你想干嘛”……

    秃叔挂断电话的那一瞬间,我立即从长颈鹿状态转变为正常状态。

    他的脸色很阴沉,捏着摩托骡拉的手以因用力而指节发白,然后……果然把手机揣自己兜里去了。诶……秃叔啊,什么时候你才能改一改这公然抢劫的习惯?

    “我跟路飞说你参加了三强争霸赛。”他说,语气依然不是很友好,我想这大概是因为当年他和路飞都没能参加的原因。嗯,他肯定是在嫉妒我!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他说火焰杯是和好东西,让我帮你得到它。”

    “嗯……然后?”其实我觉得秃叔能帮上我的也就只有第一个项目了。

    “然后他问我会不会游泳。”

    噗!我华丽的喷了。天呐路飞,我宁愿被绑在水底的是巴克比克也不要是秃叔!

    不要!

    当我头昏脑胀从秃叔办公室里出来时,我觉得不管是大脑还是腿都不是我自己的。

    “萧!萧!”我听到有人在我身后叫我名字,回过头去,匆匆走来的是穿着翠绿色长袍的麦格教授,“来,跟我来,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说什么?总不会是要跟我说舞伴的事吧?现在离圣诞节舞会还远着呢。

    但麦格教授要跟我说的正是这件事。“勇士们必须领舞,你选好自己的舞伴了吗,萧?”

    我点点头:“我选好自己的裙子了,但我不会跳舞。也许我可以上台为大家表演个胸口碎大石什么的。”

    “勇士们必须领舞。”麦格教授重复了一遍,表情严肃,“不能让另外两个学院看霍格沃茨,尤其是格兰芬多的笑话。”

    没办法,既然她这样坚持,我只好开始学习那些看起来奇怪无比的舞蹈。有必要说一句的是,在我以前就读的大学里大一的体育课必修太极拳,等大二的时候开了选修课,其中就有修舞蹈,只可惜我没选。不然现在也不用这么苦恼。

    自己对着镜子练了半天,觉得还是找个师傅带会比较好。嗯,找谁呢?我抓抓脑袋,最后觉得这事儿还是只能找那个自恃优雅的卢修斯。

    卢修斯回信很快,淡紫色的信笺透着一股素馨花香:“教习舞蹈的话,嗯,肯迪先生不是很有时间,妮维亚小姐去了西伯利亚。不过这两位舞蹈王子、舞蹈皇后却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我的儿子德拉科。我向你推荐他,相信你们年轻人一定能聊的来的。”

    这种推销的语气……卢修斯,此时你不是一个人!你一定是被八卦戴大神附体了吧!

    还没等我把信笺揉了卖废纸,熊猫妹就兴冲冲地跑来告诉我,白毛哥正在拉文克劳休息室外等我。她显得挺激动,一个劲儿地问我“那个马尔福家的小少爷是不是要邀请你参加舞会?”

    张秋把流川枫放在腿上,拿着报纸咯咯笑——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她突然变得非常喜欢看《预言家日报》——她说:“我不觉得铅笔会选马尔福家那个小鬼头哦。”

    是嘛,还是你了解我。我很欣慰地看着张秋。

    她冲我神秘兮兮地眨眨眼。

    “那你打算要谁?张秋早就找到舞伴了哦,你可不要输给她!”熊猫妹认真地说。

    哟,塞德里克下手挺快的嘛!我挥挥手,笑着回避了这个问题。

    白毛哥脑筋转不过弯,所以他回答不上来休息室大门上的老鹰提出的问题。看到我出来,他显得挺高兴,不过右手不经意地向身后缩了缩,我眼尖地看到他手上拿着一张和我一样的淡紫色信笺。

    “有事吗?”

    “……没、没什么事。”

    “哦,那请回吧。”

    白毛哥囧了。

    “ok、ok、我承认是我爸爸跟我说你不会跳舞,让我来教教你。要学吗?一个小时二十五加隆学费哦。”他说。

    我看着他,不说话。他显然也有点心虚,想了一会儿后对我竖起两根指头:“二十加隆,算你便宜点!”

    我叫萧潇,三强争霸赛第一个项目完美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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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去参加舞会吧!〗

    白毛哥显然比他爹更有经商头脑,教习舞蹈的价格最后定为十四加隆一小时。怎么算都是我亏了。不过我还真不是很在意,哼,怕啥,咱现在是有钱人,是阔少!

    “那就这样说好了,晚饭后。地点嘛,就是三楼顶头的小教室。”白毛哥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我这才发现其实他和罗恩一样,有着这个年龄段小孩子的通病:特想向每一个人显示自己是多么特别,多么有能耐。

    我不客气地纠正自我感觉特良好的他:“是晚饭后一小时!吃完就跳也不怕跳出个阑尾炎来。”

    “阑……什么?”他显得很迷糊。

    “没什么,”我冲他眯眼假笑,“就这样说定了。”然后迅速关上拉文克劳休息室的大门。

    等我回到寝室时,张秋和熊猫妹都围了上来,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问我刚才是不是把自己推销出去了。

    “推销?”我学着她们的语气反问了一句,有些不快,“就算我和马尔福去参加舞会,该躲在墙角偷着乐的人也是他好不好!”

    张秋和熊猫妹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样,上下打量我几眼,最后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喂,你们……

    “好了好了,既然你没选择马尔福——啊,虽然我觉得很大可能是人家没有邀请你(张秋你真相了)——那你准备跟谁一起去?男生有没有舞伴无所谓,女孩子一个人孤零零的去参加就太丢脸啦!”张秋乐呵呵的说。我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乐呵呵,因为她已经找到了一个不错的舞伴,塞德里克,不是么。

    熊猫妹跟着点点头:“我觉得秋说的很有道理,而且铅笔你还是勇士。勇士需要领舞的!”

    张秋挺严肃地颔首,用手肘捅捅我,狡黠的笑容浮上她白净的脸庞。她表示如果我看上谁却不敢开口的话,她可以去帮我说说。

    我简直要otz了,张秋小姐,以前咋就没发现你是这样一个愿意为八卦公益事业做出巨大牺牲的人呢?于是开玩笑诈她说:“哼哼,我看上塞德里克·迪戈里了,怎么样,帮我说说?”

    张秋犹豫了一会儿,盯着我像是企图看出我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我努力让自己不发笑,摆出一张“张秋你是好人,帮我说说吧,人家喜欢塞德里克好多年了”的表情。大概过了半分钟,她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既然你非要,那我去跟你说说。虽然……这样不太好,毕竟我刚拒绝了他的邀请。”

    “……什么?”我和熊猫妹异口同声地说。

    “为什么,塞德里克那么优秀……哎哟!”我一下子把熊猫妹从张秋面前推开,抓住张秋的手臂急急地说:“骗人的吧,你不是说你已经找到舞伴了么?”

    “对啊,”她笑着说,“就是因为事先答应了别人,所以……没办法啦。塞德里克也不错,但我总不能同时和两个男孩儿一起去参加舞会对吧。”

    太骗人了,不过只是个舞会,为什么剧情走向都会变啊。

    “那是谁邀请你的啊,他什么时候下手的?”

    张秋得意地昂起下巴,笑的挺开心——那样子很像一个陷入恋爱的小妇人:“是哈利。我教他做茶饼的时候。”

    吃晚饭的时候我每每抬眼看到哈利,总觉得他胸前挂着一个“已出售”的牌子。小心翼翼地侧过头去,从肩膀看到赫奇帕奇那个落寞的背影时;或者看到金妮还毫无知觉地和纳威讨论舞会事宜时我总会觉得内心不安。

    诶,塞德里克也就算了,金妮好歹还是“哈密瓜协会”的会员啊,人家交了钱,勉强可以算是“纳税人”,我要怎么跟她说啊。而且现在的我苦恼的并不只是这一点:我一直以为哈利会邀请不到姑娘参加舞会,所以把他当作“舞会储备粮”囤积起来,等实在找不到人的时候邀请他,没想到……

    “萧,你干嘛捂脸啊。”罗恩边吃鸡腿边问我,因为在咀嚼食物,他叫我的名字时声音显得特奇怪。坐在他身边的西莫忍不住笑了一声。

    “还在为没找到舞伴而焦虑?”赫敏一针见血,但愿她别在这句话后跟出诸如“xx牌情迷剂,包你魅力大升,被你吸引的异性一直排到火星去”什么的广告词。

    罗恩干笑了两声:“可我怎么觉得你比她焦虑多了。赫敏,你还没找到舞伴吧,实在不行我就勉为其难的……”

    “我说过我找到了!”赫敏显得很愤怒,她仍下尚残余很多食物的餐盘,气呼呼地离开了。

    哈利朝我耸耸肩:“没事,他们发生了一点小口角。”看得出来,就算这两个最亲密的伙伴闹得不可开交也不能影响到哈利此时的好心情——他邀请到了张秋,这是多么令人……囧的事情啊!

    我推开三楼顶头的那间教室的木门,发现白毛哥正靠在讲桌上看《预言家日报》——很神奇,最近大家都很爱看《预言家日报》,我想要不改天我也去订一份吧,不然我就太out了。

    他看到我来,匆匆把报纸放下了。蓝灰色的眼睛看向我时显得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我的眼睛扫到讲桌上的那一份报纸,难道丽塔那个奇怪的女人又在上面写了什么破烂文章?

    白毛哥脱下碍事的长袍,看似随意地把它往讲桌上一扔——正好盖住了那份《预言家日报》:“没什么啊。”他松松领带,“我想我们最好开始吧。”

    “不冷吗?”白毛哥只穿着单薄的白衬衣,我看了都觉得直哆嗦。现在可是十二月诶!

    他含糊地说了一声还好。

    “那么最开始时进场,你需要挽着我的胳膊,然后……不要这么僵硬,也不要同手同脚……”白毛哥的声音显得特别无奈。他大概已经在心底骂我蠢了。

    “我紧张。”我坑坑巴巴地说。

    “有什么好紧张的,你第一次挽着男生么?”他没好气地抱怨。

    “就是第一次啊……”

    “……好吧,我们再来一次。”他好像不再那么不耐烦。

    我们手挽手向前进,简直像是在小教室里来来回回地玩竞走。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走路也可以有这么多规矩——就像是新生军训,每一个动作都有自己的标准、要求,红一点欠一点都不行。

    我看着白毛哥的侧脸,开始有点同情他:这就是所谓的贵族么?从小学习各种社交礼仪,在上层社会里八面玲珑,尽量做到滴水不漏。这不是一个正常孩子应该有的成长过程,这是在培育一个完美先生——类似一个电影角色。

    “干嘛老看我?”他转头看向我,动作依旧优雅。

    “哦,就是看你鼻子旁边长了个粉刺。”

    他郁闷地甩开了我的手,然后立即补充了一句:“进场差不多了,现在该教你跳舞了。”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牵起了我的手——白毛哥的手真的很冰,我忍不住又想问他“你真的不冷?”,但最后我抵挡住了这种诱惑。“另一只手搭在我肩上……你不要露出那种痴呆表情行不行!”

    “你把爪子从我腰上放下去我就不露出那种表情。”说真的,现在我觉得非常不自在。很想逃跑。

    他很听话的放下了,顺便连另一只手也放下了:“那还怎么跳,你教我啊。”他讽刺地说。

    我踌躇了很久,可最后还是开不了口:“那要不今天就先不学了吧,我们再练练进场?”我笑着建议。

    白毛哥哼了一声,没甩我,拿着长袍走了——走到门口他又折回来,抓起了落在讲桌上的那份报纸。再度对我重重哼了一声,离开了。

    ……凶什么嘛。时间拖的越久你不是越赚钱吗?

    第二天、第三天……我和白毛哥都坐在那间小教室里大眼瞪小眼。唯一的收获就是我发现其实白毛哥那双眼睛还是蛮漂亮的。直到舞会前一个星期,白毛哥的耐性终于被我耗光了,我似乎可以看到他脑袋上冒出了一个空空的血条。

    “你到底学不学。”潜台词大概是“你不学我就回去了”。

    “……学tat”到底是谁发明出舞会这种玩意儿的啊!

    我的手被白毛哥攥在手里,腰被他搂着,整个人像一根僵直的木棍儿被他拖着不断旋转、旋转。

    “我说了,别这么僵硬……也不要总是低着头。地上有金子么?”

    有金子那第一个捡起来的也是你。

    他说话的声音自我头顶响起,我甚至可以感到他呼吸间吐出的暖气。不自在地抬头看过去,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我脸上也长粉刺了?”我急急忙忙想把手抽出来摸脸,但手一动,他攥得更紧了。

    “没长,但你踩到我的脚了。”

    “对不起。”

    ……

    “对不起。”

    ……

    “对不起。”

    “……算了,你还是把脑袋低下去吧。笨蛋。”白毛哥在双脚锃亮的皮鞋都被踩出几十个鞋印后无奈地说——还好,他没有暴跳如雷。

    九点多的时候,白毛哥很难得地主动说今天就到这里了,并叫我明天不要来了。我不明所以,于是问他原因。

    “脚都被踩肿了还怎么跳啊。”他坐在讲桌上,狠狠给了我脑门一个爆栗。

    “对、对不起啦。”我耷拉着脑袋,这次确实又是我的错,“那我先回去了哦。你好好养伤哦。”

    待我走到门口,他突然又叫住了我:“喂,萧铅笔。”

    “嗯?什么?”

    他犹豫了一会儿,像是在挣扎着些什么,最后他问我:“舞伴找到了么?”

    “哦,还没有,努力人肉搜索中。”

    后面的那句话他显然没听懂,他看着我,又望望天:“算了,没什么。”

    跳舞学的七七八八,我想目前摆在我面前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上哪儿去找一个灵长类的男伴。其实我要求真不高,只要对方不是类人猿或者……宝塚歌剧团成员就行。

    我正在城堡里乱晃悠,突然有人在身后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回过头去,那是一个面目清秀的斯莱特林男生,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不知道为何,看到他的样子我觉得特眼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众脸?不过我敢肯定,我绝对没有和眼前这个男生说过一句话。

    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是谁啊?”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萧,我可以邀请你参加舞会么?”

    我们俩都沉默了。然后:

    他对我说的第二句话是:“名字都是浮云,我的朋友都叫我团长。”

    喂,这位同学,你和库洛洛很熟吗?

    我忍住吐槽没说,对他说的第二句话是:“好啊,那就一起去呗。”

    我们俩又都沉默了。再然后:

    他惊骇地大退散布,就好像看着黑山老妖似的看着我,说出了第三句话:“你你你你你!怎么能答应呢?你应该想也不想就拒绝我啊!”

    我傻了,心想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撞着个精神有问题的:“你不想我跟你去参加舞会干嘛邀请我啊?”

    他一副悲痛欲死状,就好像琼瑶剧因误会与女友分手的悲情男主一样,双膝跪地泪流满面:“怎么会这样啊,黑暗公爵,铅笔姑娘她变心了啊!她应该柔情似水小鸟依人陪在您身边……可是她现在却要答应别人的邀约!”

    “……啥?!我和伏地魔?!什么跟什么啊!”我怒了,眼前这个神经病到底在说什么?

    “你还在装蒜!难道你没有发现黑暗公爵对你的爱么!你看,他每次上课都会深情地唤你上台,哦,这是怎样一种爱情啊……”

    “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眯起眼睛,轻轻地说。他不说黑魔法课还好,他一说我就知道这张可恶的脸我在什么地方见过了——我初来乍到霍格沃茨,上第一堂黑魔法课的时候就是这个家伙提议什么“公爵,其实我很好奇,巫师们被黑魔法击中后会怎样”。

    很好,今天冤家路窄了不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啊!我撸起袖子朝那个还在自说自话的悲情男主走去。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坐在拉文克劳休息室火炉旁搓手的时候,小宇宙突然爆发,壁炉里的火苗也在这一瞬猛的窜得老高。流川枫趴在张秋膝头了懒洋洋地扫了我一眼,又眯起眼睡过去了。

    “怎么了?”张秋笑着问,“因为还没有找到舞伴?”

    “才不是!我看上去像是会为了这种事生气的肤浅之人吗?!”我大声说,然后把遇到那个神经病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了张秋。张秋听了笑得花枝乱颤,我有些郁闷,假装在她面前挥挥拳头:“不要笑啦,那个马戏团团长肯定是个疯的哦!”

    “不是马戏团。”她捂着肚子纠正我,“是‘脑子里只有恋爱’社团。”

    “啊……?”

    张秋显得有些惊讶:“怎么你还不知道?”她匆匆跑回寝室——她太过匆忙,完全忘记流川枫还睡在她膝头,站起身的时候流川枫“喵呜”一声怪叫,跌倒地上——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她手里捏着一卷《预言家日报》。

    “看,”张秋把每一份报纸都翻到故事版,“《我眼中的铅秃恋》,连载好久了——以前不是这个名字,后来自从那个社团听到你在比赛里对那一位教授的称呼……就改成这个名字咯。”

    ……丽塔·斯基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绝对!!!

    过了好一会儿,大概觉得我气消了,张秋才无比遗憾地把那堆被我撕成碎纸条的报纸扫到火炉里:“先不说这个,时间真不够了,男伴找到了么?”

    我沮丧地摇摇头。

    “想想看,身边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呃,头脑正常的男性还没被抢走。”她建议我吃窝边草。

    可问题是哪有窝边草给我吃哟,哈利被你挖走了,赫敏打算和克鲁姆一起去,纳威和金妮是一对……等等、等等,赫敏和克鲁姆?!

    我突然灵光一闪,一句话也没和张秋说,急急忙忙冲到了格兰芬多休息室:一大堆人正围着罗恩,罗恩的表情显得非常恍惚,显然是刚刚才被芙蓉拒绝。

    我拨开人群,大手一挥,激动地说:“罗恩,我们去参加舞会吧!”

    我叫萧潇,第一次发现……x的,霍格沃茨的学生怎么都这么不靠谱!

    058_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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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8_金丝雀

    〖你们不要罗恩我就换秃叔嘛……〗

    “帅哥们,已经够英俊了。”我捧着一碟饼干盘腿坐在男生寝室前,敲敲罗恩和哈利的寝室门。他们把门锁的死死,绝对不让我探头探脑偷窥——有什么好偷窥的呢,罗恩的礼服长什么样我真的很清楚。

    不就是发霉的款式+发霉的气味么,其实只要试穿者本人硬件不错就成了。

    但罗恩显然不是这么想的,或者说在学校里有克拉布、高尔和某个没鼻子的兄弟为他垫底他还是觉得不太自信:“你三十秒前才催过,耐心一点好吗?”

    好的,从两个小时前就宛如乞丐一般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地上的我耐心大概还可以再多一点点。

    “嘿,萧,坐在这里堵我们最小的弟弟么?”弗雷德和乔治从高年级寝室走过来时笑着和我打招呼。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深灰色礼服,料子不错,看样子他们卖那些恶作剧小玩意儿生意还不错。

    乔治看了看我手里的盘子:“看来我们的傻瓜弟弟还挺抢手,来,给未来的弟媳一点糖吃。”他像是一个有同情心的富商,打算赏赐点糖果给我。

    我移开盘子:“不用了,最近吃好喝好,礼服有点紧了。吃饼干就行。”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各自掏了一把饼干给我——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多口袋装得下这些。

    “谢啦!”我感激地朝他们挥挥爪子。

    “不用客气,记得要吃我们送的饼干哦!”他们下楼时异口同声地对我说。

    “天啊,真是太麻烦了……哈利你确信这些花边……”罗恩开门时依然抱怨不休。

    哈利显得比他还要恼火一些,他似乎是强压着怒气说:“我已经尽力了……诶,铅笔呢?”

    我就在这里你们看不见么tat,我踢踢爪子,飞到哈利的肩头猛抓他的领子。

    “走开,你这只笨鸟!”他一巴掌把我挥开——这小子肯定是想在张秋面前保持一个干净整洁的完美模样。可是、可是,你也不能下手这么重啊!我是萧铅笔啊!“饼干盘子还在这儿,她应该不会走太远。”哈利对一脸沮丧地罗恩说。

    “别想了,萧她肯定是讨厌我。”他低头扯了扯自己的礼服,“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天呐,我宁愿穿着我妈妈给我织的那些毛衣。笨鸟,你别扯我的衣服了,花边够多了。”他这样说着,一把抓住我,把我塞到了窗户外边,然后呼啦一声关上了窗户。

    喂喂,不带你们这样抛弃战友的啊!

    英国的冬天真是很冷啊。我跌在雪地里默默流泪——罗恩把我塞了出来,可刚变形的我一丁点飞行的能力都没有。本来我是死命用爪子爪着城堡外壁的,可一阵夹着雪子的狂风吹来,马上把我刮到了地上。值得庆幸的是地上的积雪已经很厚了,所以我摔下去也只是摔出了个坑,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是的,都是双胞胎的恶作剧饼干,我被变成了一只有着橘红色羽毛的金丝雀。而且他们给我的饼干显然是改良版,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都变不回去。

    躺了好一会儿,觉得大概内脏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我挣扎着站起来,步履蹒跚地向城堡方向跳去(注1)。城堡窗户内透出的火光在我眼中只是风雪中的一个小点——天呐,我到底被那阵风吹到了啥地方?

    正这样想的我突然一个激灵:一团雪被大力甩到了我身上。抖抖羽毛,我往左边一看,我惊,居然是打人柳。

    第一个动作:躺倒。第一个念头:装死。

    发现打人柳好像没啥反应之后,我s金刚女主,一步三顿的向前挪。天太冷,打人柳的思维似乎也被冻僵了,直到我挪出它的攻击范围它似乎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我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跳到一棵小松树下小憩。

    话说……这样跳回霍格沃茨真的会死吧。不死也会跳成脑震荡,更不要说什么今天晚上跳不跳的回去这个问题了。我歪倒在树下,想着这个魔法到底什么时候会失效:如果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话,我干脆在这边的树上找个鸟窝,死乞白赖地要求暂住一宿好了,如果马上就会变回人形,那我还是得赶快赶回霍格沃茨才行。

    现在麦格教授,还有罗恩,估计都气得跳脚了吧。

    我呼扇呼扇翅膀,发现还是一点力气提不起来,看来我还是无法突破地球重力。

    “巴格曼,我说的你都听清楚了?”又跳了几步,我突然听到林子深处传来人的声音。嗷,有救了!现在这个点还会在林子里瞎晃悠的人肯定是来参加舞会的,有顺风车搭了。我激动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跳去,然后——躺倒,装死。

    为什么和卓别林先生说话的人会是秃叔。这还让不让人活了tat

    “是的是的……可是,黑暗公爵,为什么要……”巴格曼搓着冻红的手,小心翼翼地说。

    “需要向你报备原因么?”秃叔嗤笑一声。

    “不、当然不。”巴格曼哆哆嗦嗦的。

    我说两位叔,有话说请迅速的。没见着还有一只可怜的小金丝雀躺在雪地里流血流泪么?

    两位叔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或者这样说吧,秃叔单方面地停止了谈话。他正眼都没瞧巴格曼一眼,一抖长袍,向城堡的方向走过来。

    走到我身边的时候,他再一次停住了,然后用鞋尖踢了踢我。我感觉魂都要被他踢飞了。

    “哦,可怜的金丝雀。英国的冬天不太适合这种娇弱的鸟。”巴格曼看清了秃叔脚上是啥玩意儿后叹息说。

    “嗯,是不太适合。”这样说着的秃叔突然弯腰一把把我抓在手里,“带回去给我家纳吉尼吃。纳吉尼好久没吃到家养小精灵提供的食物以外的东西了。”

    喂,等等!我在秃叔手里拼命挣扎着,不是说纳吉尼要冬眠吗?!挣扎数分钟无果,我绝望地被秃叔捏在手里,看着城堡离我越来越近,看着有求必应室里我越来越近,看着盘缩在壁炉边假寐的纳吉尼离我越来越近。

    秃叔手一甩,把我扔纳吉尼面前:“给你个小宠物。”

    纳吉尼本来只是没啥兴趣地睁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它突然显得很是兴奋,不断地吐着信子。从它口里冒出一些我听不懂的嘶嘶声,它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围着我打转。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克鲁克山看到了彼得伪装成的耗子。

    秃叔拿着红酒,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笑——真的很恐怖,这种情节我从来只在恐怖电影里看过。然后他也朝这边发出嘶嘶声,像是在和纳吉尼说话。因为我发现他发出了那样的声音之后,蛇顿时蔫了。咦?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蛇佬腔?

    我还来不及细想,纳吉尼就用尾巴扫了我一下,似乎是嫌我占了它的位置。它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再次蜷缩起来。

    “都听到了?”突然切换成英语了,也不知道他是在和谁说话。

    “问你呢,萧铅笔。”他扫了依旧躺在地上的我一眼。

    啥?!

    随后他又继续自言自语地说:“噢,忘记你现在说不了话了。”他掏出魔杖,念了一个还原咒。红铜色的魔咒击在我身上,那种憋屈与寒冷的感觉立即消失了。我看看自己的手,甚好,上面已经没有羽毛了。

    “为什么你会想到如此愚蠢的办法偷听我和巴格曼说话?”秃叔显得有些不可置信,就好像我是他活了这么多年来看到的最傻的一个姑娘。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摄神取念一下就知道嘛!

    “你和巴格曼说什么?”不会是要他故意在三强争霸赛里放我水吧……不过想想,如果陆飞真的跟秃叔说让他帮我赢得比赛的话,秃叔跑去威胁裁判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与你无关。”他冷着脸说,“外面那个人,进来。”

    有求必应室的门突然打开了,油条兄保持着敲门的姿势,显得有些惊愕。他看看秃叔,然后又眯起眼看看坐在秃叔地板上的我。半晌,他才压下惊讶说:“邓布利多教授让我来通知您一声,舞会就要开始了。以及——”他顿了顿,“勇士是需要领舞的。”

    “好,我就……”我匆匆忙忙站起身,却发现秃叔挡在了我身前,他的左手臂不自然的悬着。

    ……秃叔你啥意思?

    “不要太僵硬,也不要同手同脚。”秃叔说了不久之前白毛哥也说过的一句话。

    “我、我、我紧张。”我比当时更坑坑巴巴。

    “再加一句,不要口吃。”

    “我、我不是、陆、陆鸣。”我继续结巴。

    “那是谁?”他低头在我耳边说。然后我突然被自己绊了一脚,幸亏还挽着秃叔的手,不然我肯定要在众人面前摔个狗啃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的舞伴会突然由罗恩变成秃叔啊!

    进礼堂的时候麦格教授带着无比诡异的神色打量了我好几眼,最后把我和秃叔排在了最前面。秃叔个子太高,芙蓉的那个男伴、塞德里克(他挽着布斯巴顿的一个漂亮姑娘)和克鲁姆全被他挡住了。

    我听见人群中有人欢呼——天呐,是那个依然缠着绷带的马戏团团长,但更多的是窃窃私语。罗恩的脸色难看极了,白毛哥也是。我想他大概是因为教了我这么久的礼仪结果我还走成一幅企鹅样而生气吧。

    “我跟你说话的时候不要走神。”秃叔又低声说,这时弗立维教授已经开始指挥乐团奏乐了,“手,萧铅笔。”

    见我一点反应没有,他无奈地把我僵硬如铁棍一样的爪子搭他肩上——对,是铁棍,比和白毛哥练习的时候僵硬程度更深。

    “你不知道陆鸣是谁?”周围的几位勇士已经开始跳舞了,但他们的动作同样也显得很僵硬,我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的视线都落在我和秃叔身上。

    “嗯,现在换手。”没想到秃叔对跳舞这方面还真的很在行。

    我的肌肉好像渐渐开始听我的使唤,我小心翼翼地度着舞步。嗯,把白毛哥脚踩肿了他只会抱怨几句,踩到秃叔的话……诶,不知道他又要用什么魔咒对付我:“那是陆飞的儿子,口吃的小孩。”

    “路飞的儿子不是跟母姓么,而且……为什么你会认识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人?”秃叔握住我的手突然收紧了。我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他捏断了。

    “痛tat”

    秃叔才不在乎我的感受,他依旧自我。直到一曲完毕,我才被他拉到休息区坐下,只是一场舞,我却觉得身心俱疲,简直就和上了战场一样。

    “为什么要邀我跳舞……”难道秃叔你从来不看报纸的么。明天《我眼中的铅秃恋》又有新料可爆了。

    他和我坐的远远,似乎觉得我身上有猪流感或者其他什么恶性传染病:“这个方法比较简单。”

    “啊?”

    “路飞要我帮你赢三强争霸赛——他似乎很想让你得到火焰杯。很奇怪对吧,他当年也对火焰杯非常着迷。”

    “然后?”我依然迷惘。搞不清楚赢三强争霸赛和跳舞有什么关系。

    “然后他要求我营造一个对你很关照的假象。”秃叔用一种“你的智商还真是没有下限”的语气说,“行了,你坐远点。我恶心一晚上了,别让我再看见你这张呆脸。”

    我叫绿包子,这章完全是你们抗议出来的……所以如果觉得囧的话……请不要来投诉tat

    059_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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