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7部分阅读

    [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7部分阅读

    啊!”我有些疑惑,探头出去瞧。因为大暴雨的关系,走廊中采光非常差,能见度很低,饶是我视力很好也看不清十米以外的细微物品。

    “……是皮皮鬼吗?”我向前走了两步,又壮着胆子问了一遍。

    没有人回答我。

    ……我还是回休息室呆着吧。我觉得脚底寒气直冒,霍格沃茨闹鬼是没错,但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事件我还是第一次遇上。

    可就在我刚跨出一步时,一阵狂风刮过——门被关上了。

    “开、开门呀!”我捶打着门,就差没当着胖妇人的面哭鼻子,“胖妇人……放我进去……”

    “口令。”胖妇人尖着嗓子说。

    “放我进去吧,你知道我是格兰芬多的学生的……”我再度央求道。

    可对方依然不依不饶。太讨厌了!

    我跟她讨价还价多次未果,只好裹紧单薄的衬衣走向拉文克劳塔楼。虽然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完全弄清楚霍格沃茨宛如迷宫一般的线路,但是从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到拉文克劳塔楼的路我还是很清楚的——所以当我一抬头发现自己面前是一扇从未见过的雕花大门时,我惊讶的下巴要掉到地上去。

    该是说我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我居然迷路迷到有求必应室去了。

    我叫小铅笔,莫名其妙成了救世主,莫名其妙被油条兄讨厌,莫名其妙被霍格沃茨从没有的不可思议事件缠上,莫名其妙的迷路到有求必应室,希望下一章我不要莫名其妙的死翘翘。

    020_letters

    〖第七封信情书。〗

    据说有求必应室会根据人们所想而呈现出不同的面貌。就好比邓布利多晚上起床想上厕所它就会变出万人大坑,哈利想找一个适合d?a军的练习场所它就会变成一个空荡荡地训练场。

    那我想要什么呢?

    我想要……想要……我蹲着想、站着想、作福尔摩斯状想、作柯南状想、作l状想……我想还是先进去再想好了。

    敲门,门不开,推门,门不开,踢门……靠,脚、脚好痛……

    绝望的我绝望地喊了一句:“芝麻开门!”

    门开了……

    这是什么世道?其实我穿的不是《哈利波特》而是《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

    怀揣着“这个世界果真奇妙”的想法,我小心翼翼探小脑袋进去:里面和我印象中、想象中的有求必应室都不太一样,反而像是一间办公室,或者说是一间合办公室与寝室为一体的房间——因为我看到了很熟悉的四柱床。四柱床上帷幔的图案我熟悉的不得了——不、不、并不是指是格兰芬多红金狮子或者是拉文克劳的老鹰文案,那帷幔上印着的花纹是米老鼠。

    我心中的福尔摩斯、柯南和l告诉我,真相正在一点点地浮上水面。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开始在房间内东翻翻西翻翻,扯动看起来并不牢固的窗帘,或者削尖了脑袋企图钻到一个看起来很神秘的柜子里。

    让我感到惊讶地是房间里异常干净,我从各个旮旯里钻进钻出,但雪白的衬衣上却一点也没有沾上灰尘。难道说其实路飞才死不久?头七过了没?我是不是应该去挖坟鞭尸……不,是去祭拜下?我翻着革命前辈的抽屉胡思乱想。我从他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抽屉里翻出来一些古怪且恐怖的小玩意儿,翻出来一本商务出版社出版的老旧版《英汉字典》,一个被拆卸到看不出原貌的小盒子(还□着集成电路板),最后,还有一封信。

    信是用紫金色的信封装好的,本来封过口,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路飞之后又把它拆开过。

    我把信封翻过来一到,掉出来一张木浆纸——和那群习惯用羊皮纸的英国佬完全格格不入的习惯。抖开之后发现原来里面还包着另一张小一点的木浆纸,我把叠成桃心状的小纸放到一边,开始看那封信的内容。

    然则……看到第一行我就惊了。

    “dear voldeort”

    再扫一眼那叠成桃心状的第二张纸,好像纸的形状也有了不一样的含义。粗粗扫了一眼信的内容,除了基本的唠嗑之外路飞用他并不是很工整的英文提到了那个预言。我琢磨着哈利他们应该就要从球场回来了,没心思再慢慢看信,把两张木浆纸往衣兜里一揣,准备返身离开。

    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注意到摆在屋角的一面落地镜。之前我鬼子进村四处扫荡的时候并没有多注意这面镜子,或者说我没有注意到镜子边框上那条镏金字体。

    & ube cafru oyt on wohsi”

    ……厄里斯魔镜?那面可以看到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欲望的魔镜?

    不会不会,一定是盗版的。

    我告诫自己必须赶快赶到庞弗雷夫人哪儿去,以体现我对哈利的关心,但我的脚却拒绝了我的大脑,我的感性拒绝了我理性的思考。

    就好像一个被施了定身咒的人,我在那面看似普普通通的镜子面前挪不动脚步了——这在以前是绝对没有的,即使我最喜欢的品牌店突然打出“本日一折过期不候”的海报也一样。

    镜子模糊了,就好像冬日的玻璃被人呵了一口白雾。等白雾散去,我看到我自己,看到一个黑影,还看到一个闪亮的1000瓦……

    呔!果然是盗版的,不然为什么我会看到秃叔啊!我笑着摆摆手,自嘲我真是太cj,太好骗了。

    “以下的话我只说一遍:从我的房间滚出去。”

    就在我拼命安慰失望的自己时,一个冰冷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嗯?

    好像自从来到霍格沃茨之后我的幻听就加重了。

    一瞬间之后我了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有求必应室啊!肯定是我心中刚才一瞬间想到了秃叔所以这个房间才给我伪造个充气秃叔出来:“喂喂,有求必应室,我不要这个丑陋的蛇眼老秃子,你能给我变个神田优出来么?”

    好消息是:我在庞弗雷夫人那里见到了满身是伤的哈利。

    坏消息是:我身上的伤好像不比哈利轻多少。

    不可思议的消息是:送我来医务室的人居然是凶手。

    悲催到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没有希望了的消息是:所有人明明知道那个站在一旁闪闪发亮的家伙就是凶手,却一个二个堆着“好可怜”的表情假惺惺地来关心我怎么弄的一身伤。

    “我……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是伏地魔教授好心救了我……”我含泪说谎。其实我的胆子也不比别人肥多少,即使一旁有邓爷在用眼神鼓励我也一样。邓爷,我知道您很想用“无故体罚学生”这样的理由扣发秃叔工资甚至是直接炒他鱿鱼,但你要知道,现在找一份买五险一金的铁饭碗工作是多么的困难,难保秃叔不会在丢了工作之后恼羞成怒直接对我avada那么一下。

    您跟秃叔之间的恩怨情仇我这个路人甲不适合卷入。况且我那未曾谋面的老前辈路飞同志还和眼前这个秃子有着不清不楚的背背关系……

    邓爷微微有些失望,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秃叔一眼:“救了一个你一向鄙视的麻瓜巫师……很好,汤姆。我以为除了路飞之外的非纯血巫师你都不屑瞧一眼。”

    “举手之劳。”秃叔回瞥了邓爷一眼说。

    听到他这样说,麦格教授嘴唇动了动,最后像是鼓足勇气似的说:“刚才怎么就没见你举手赶走你那些乌漆抹黑的手下,帮哈利一把?”

    秃叔无动于衷,根本懒得理她。不得不说,这个家伙虽然很臭屁很目中无人,可是……怎么说呢?如果硬要用一句话来总结的话,那一定是凯的那句:在某些方面显得非常时髦……

    “好吧,那就这样吧。”一阵尴尬的沉默后,邓布利多挥挥手,示意围在哈利身边的那些学生们都回去,“学生们都还有课,当然,老师也不能闲着。汤姆,嗯,我个人很希望你能让你那些脾气糟糕的朋友离霍格沃茨远一些。”

    “是的,我也希望。”第一个勇敢站出来附和邓爷的人居然是庞弗雷夫人,“公爵……我、我不希望再有学生因为被摄魂怪袭击而住院——无论他是格兰芬多还是斯莱特林的学生。”

    油条兄的眼神在我和哈利身上来回扫着,低声说了句“救世主”什么的。

    这家伙居然还在这个问题上卡着。真是纠结啊。

    “远一些。要多远?最好远到德国去然后布莱克家的那个叛徒就可以随意进出霍格沃茨了对么?”秃叔毫不客气的反问,他昂起下巴扫视着沉默的众人,最后拍板定转似的说道,“摄魂怪只袭击随意进出城堡的人——老老实实守着这条规矩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命。”说完这话,他一抖长袍,转身离去。在走到医务室门口时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骈指一勾,被我随意揉揣在口袋里的木浆纸像被看不见的丝线牵引一般飞入他的手中,然后被莫名升起的淡蓝色火焰燃烧殆尽。

    遣走了其他人之后,单独留下来的邓爷食指一指门口的方向,我立即知道他要问什么,连忙回答:“那是路飞写给秃叔的情书……应该是。我就是不小心看了那玩意儿然后差点被灭口的。”

    “刚才为什么不说?”

    “怕死。”我干脆地向邓爷承认。在穿越来之前我看过不少hp同人小说,里面的邓爷总是被黑化成吃小朋友不吐小朋友皮的老boss,如今亲自体验了一把穿越,知道邓爷果然不是好糊弄的角色。不过我宁愿对吃小朋友不吐小朋友皮的邓爷坦诚一点,也不愿意被人贩子秃叔塞进麻布袋子里然后直送肉联厂。

    邓爷点点头,负手绕我的病床走了一圈,背对着哈利小声说:“他对你用吐真剂了……?”

    我其实很想问问邓爷,我私闯秃叔闺房的时候他是不是就在身边。为什么什么都被他一说就中啊!

    我现在学会了“吐真剂”的英文,当然也就顺便知道了不久之前当油条兄还是油桃兄的时候给我和的那是啥子饮料。我摸摸被秃叔掐的有些泛红的喉咙:“没错,那个死老秃子……逼我说了很多,但是——哼哼~”我得意的笑了,“我说了不代表他就知道。”

    一向睿智的邓爷此时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何解?”

    “因为我英文蹩脚嘛,很多话我都是直接说中文的xd”我比了个烂俗的“v”字手势。我想这是我穿越之后第一次为没有过英语四级感到无比庆幸。

    庞弗雷夫人不允许我和哈利离开病房,于是我们只能留在医务室吃晚餐。在她的虎视眈眈下,我们换下长袍,穿上睡衣老老实实躺在自己的病床上挺尸。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在心里骂着秃叔催眠:“秃叔一年都长不出毛,秃叔两年都长不出毛,秃叔三年都长不出毛……”越骂越精神,越骂越来劲,到最后我直接跳起来指着天花板吼道:“秃叔我诅咒你一辈子脑袋上长不出毛来!”

    呼,真解气。

    “……铅笔?”睡得迷迷糊糊的哈利翻过身来,尚有些迷蒙的问我。

    “没啥事儿……你接着睡……明天还要打足精神去……算了,陪我聊会儿吧,反正我们今晚睡眠质量再良好明天也不可能去霍格莫德玩个痛快。”我跳下床去直接掀开他的被子,看着哈利穿着的那件毛茸茸的小熊睡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利?波特,你心里年龄满十岁了么?

    “不要啦……睡你的觉去……我真的好困。”哈利呵欠连天,他伸手扯回被子,把自个儿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力气没他大,于是只好一爪子拍亮他的床头灯——当年我上学赖床时我妈妈就经常用这一招对付我。事实证明盐巴吃多了的人做事还是很有道理的,哈利的瞌睡虫也成为了床头灯的牺牲品。

    他显得有些生气,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就不能明天再说么?”

    “我打算跟你借个东西。我明天想去霍格莫德一趟。”我说。

    哈利依然带着困意地看了我一眼:“监护人的签名么?那种东西我没有,有也不会借你啊……我自己个儿就用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这小子一眼,真搞不懂他怎么会是不够规矩大王詹姆?波特的儿子的:“隐身衣,我要借隐身衣啊!”我发现哈利被麻布袋子们群殴过后就显得有些猪头猪脑了,之前的小聪明都不翼而飞。

    难道……是脑外伤?

    我看向哈利的视线充满了同情。

    哈利看着我,眼中隐隐有光芒在发亮,他张张嘴,却在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之前就被一个愤怒的声音打断了:“哈利?波特!萧铅笔!你们,立即,给我睡觉!”庞弗雷夫人叉着腰气呼呼地站在医务室大门口,她冲我们俩咆哮道。“还有,”就在哈利忙不迭关灯的时候,她补充了一句,“萧,你的长袍里有封信,不过刚才我用魔法帮你们洗衣服的时候好像被水浸湿了。”

    她丢过来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的字浸染的不成样子,不过不费吹灰之力我就认出这就是那张被叠成桃心状的木浆纸。

    秃叔当时没有连这封信一起收走么?他什么意思?

    我狐疑地拆开信纸:上面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根本看不出来内容,不过却依稀可以看见,上面写的全部都是中文。

    所以说……这封叠成桃心状的信……其实是……

    路飞留给我的?!

    我叫萧铅笔,私闯秃叔闺房,结果却被揍到住院——完全违背了登徒子误入少女香阁采花成功的千年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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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其道而行之。〗

    “没睡……?”一大早哈利对着正在照镜子的我说。我回过头去用红肿的眼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无比郁闷地回答:“是啊。被你看出来了。”

    哈利沉默了一下,可能是想说“这么明显我都看不出来的话我还真是脑外伤了。”他眼珠咕噜一转,翻身跳下病床,“嘶——好痛。”他皱了一下眉头。

    请不要在一个满身伤残平均每个星期要住三次院的少女面前叫痛。如果镜子不是只和秃叔的脑袋一样只能反光而不能反射仇恨的话,估计现在哈利已经在我的“仇恨光波”下光荣了。

    “好吧,我想我们得动作快点——还要去霍格莫德呢……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铅笔你真的知道去霍格莫德的路线么?”哈利半是好奇半是不相信地问。

    四处找黄瓜敷脸的我听他这么一说,转过身问他:“我到底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误会我呢?”

    “不、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想问问……”哈利听我语气不善,马上摆手改口。

    “呃……”我扶额,看来这个孩子从天上摔下来真是把脑袋摔坏了,完全没有听出我话里的重点嘛,“去霍格莫德的路线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谁有地图——其实我刚才真正想说的是……我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说过是‘我们’去了?”

    “……”

    我摊开手,睁着满是血丝肿的像金鱼的眼睛说实话:“明明就只跟你说过‘我要借隐身衣’,‘我明天要去霍格莫德’——你是怎么多听出来一个‘们’的?少年每天yy一下是好的,yy过头就不对了。”说完我看了一眼哈利迷茫的神色,知道这个家伙又凹凸了。

    算了,不管他。

    “要隐身衣。”我毫不客气地伸手。

    “不给——除非你带我一起去。”脑袋摔伤的哈利其实并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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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斗不过邓爷,武斗不过秃叔、油条兄、白毛哥(及其手下喽啰),现在我悲催地发现居然连哈利也能压着我打——我蹲墙角内牛,我想我除了脑子里比他们多几条脑筋急转弯之外根本就是一无是处的废柴一根。这不对啊!为什么别人穿越就能拥有各种各样牛x到日月都暗淡的能力、完全不需多啦a梦的翻译米糕就能听懂英语法语德语独角兽语人鱼语火星语(这个我好像也懂一点)、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一脸圣母像一出场所有剧情人物都感到如沐春风内心深处跟开了花儿一样……为毛我就只能拿着一根削尖了的铅笔到处戳啊!

    这不对这不对啊!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观音菩萨耶稣基督真主阿拉你们是不是拿错剧本了啊啊啊!我的人生应该是粉红色的《天下美男爱上我》(甜蜜爱情剧),不是那本泥巴色的《一个路人a杯具的一生》(《讲述人生》栏目备用本)!

    还是说……我的人生和小天狼星一样,已经杯具到洗具了……?

    可不管我如何悲痛,依旧改变不了的是哈利是胜利者这个事实。我忿忿地咬着手绢,决定下次一定要用二人麻将分胜负!

    哈利和我偷偷溜回了格兰芬多塔楼,他从他那堆满杂物的床底下抽出隐身衣,我摸了摸那件仿佛镶嵌着银丝的斗篷,口水都要留下来了:诶,人和人的命就是不一样啊,哈利他爹死前给哈利留下了圣器,我的前辈路飞死前只很小气的留给我一封信(现在还给打湿了,完全看不清字迹)。我长长叹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哈利:“真漂亮,我能试试么?”

    单纯的哈利点点头,一看就是木有下过江湖不知水深的娃娃。

    我披上隐身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走掉了。

    空荡荡的塔楼里只剩哈利一个人还在向着空气询问:“看,铅笔,是不是很奇妙……”

    “弗雷德,弗雷德。”我戳戳弗雷德的后背小声说——本来很想戳他肩膀的,但是因为身高问题,我一直未能如愿。

    正在和乔治堆雪人的弗雷德习惯性开玩笑道:“我不是弗雷德,我是乔治。”等他回过头来是脸上促狭的表情变得有些警惕,“谁啊?——乔治,你听到什么没有?”

    他的兄弟闻言抬起头,懒散的眼神随意四下望望:“幻听了吧。”

    “乔治,乔治。”我又跑到乔治身旁鬼叫,于是乔治的脸色也变了。

    因为脑袋里依稀还记得一些电影里的细节,所以我没有想哈利一样直接在雪地上大演“空地现脚印”的鬼片,而是站在一边没有雪的地方乱晃悠。逗得两位恶作剧界的大佬紧张了好一会儿之后我才脱掉隐身衣,得瑟地直笑。

    “我们的演技好么?”乔治在我笑够了之后突然问道,我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茫然地看向弗雷德,等待着解释。

    弗雷德魔术般凭空变出一根胡萝卜给雪人插上——这可能是我所见过的最不cj的雪人了,因为弗雷德不是把胡萝卜插在雪人的鼻子处,而是下身——他拍掉衣服上的雪说:“早知道是你了,哈利刚才就急急的跑来问我们有没有看见萧铅笔来着。他说你偷走了他的隐身衣。”

    “只是借啦!是借,借隐身衣怎么能算偷呢?”我依旧惊讶地看着那个雪人,不知不觉就笔盈盈了孔乙己,“其实这次是真的有点小麻烦,弗雷德,乔治,我想找你们借一样东西——活点地图。”我直接说明了来意,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在这俩兄弟面前坦诚比耍滑头好。韦斯莱双胞胎不吃小朋友也不是人贩子,但是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俩比食人族和人贩子更加阴险和深不可测。

    乔治和弗雷德对视了一眼。然后他们又同时看了我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借?”

    我抠抠脑袋,别过微微有些发红的脸:“真的是借啦!”

    “那你干嘛把脸别过去啊。”乔治毫不客气地指出来,“我看你根本就是想有借无还吧?而且只是想去霍格莫德的话……干嘛不跟哈利一起去,还偏偏要‘借’走他的隐身衣自己去?”

    “因为我想去……尖叫棚屋。”我这样说,但其实尖叫棚屋并不是我的最终目的地,那间被谣传了很多年闹鬼的屋子只是中间站。楚轩楚大神说过“当力到了一定境界就可以‘以力破巧’”,可是我既没有力也没有巧,只好吃力地死兜圈沿着霍格沃茨霍格莫德尖叫棚屋打人柳这样复杂的旅游路线去挖那本已经被活埋的日记。

    这次弗雷德脸上的苍白不是装出来的,他停了几秒才说:“那儿闹鬼。”

    “我是无神论者。”刚才还毫不留情地把神咒骂了一顿的我毫不汗颜地说。

    弗雷德和乔治又对视了一眼,后者从怀里掏出一张方方正正的旧羊皮纸,上面什么也没写。他拿出魔杖,轻轻敲了一下那张羊皮纸说:“我庄严宣誓我没干好事。”

    那句英文我说的不是很溜,于是我在心中跟着他默读了一遍:“我庄严宣誓我没干好事。”

    已经有些褪色的墨水线条马上从魔杖刚才敲过的地方开始向四处蔓延,他们彼此汇合彼此交叉,最终羊皮纸上呈现出一大堆我讨厌的英文。

    “魔法恶作剧制作者的辅助物供应商月亮脸、【虫尾巴】(黑框)、大脚板和尖头叉子诸位先生自豪地献上活点地图”

    看到虫尾巴的名字上居然还有个代表死亡的黑框,我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乔治无比遗憾的叹了口气:“多么高尚的人啊,我每次看到这张神奇的地图都会很感动,这四位先生——当然还有把地图送给我们的那个古怪家伙——这么孜孜不倦地为下一代破坏法规的人做贡献,真是……相比之下我和弗雷德……我们也应该留点什么下来。”

    “会有机会的。”弗雷德肯定地说。

    没错,会有机会的,如果粉红怪还不怕死地冲到霍格沃茨来任教的话。我在心中默默说。我没有装出惊讶的神色,因为我知道我的演技纯属玩票性质,在两位影帝面前我完全没有班门弄斧的必要。在我伸手准备接过那张神奇的地图时,弗雷德猛地把地图抽了过去举到我够不着的地方:“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吗?”

    “因为我……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这句话实在是太好用了,所以我和路飞都用它。

    弗雷德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把地图甩我脸上,我听他低低骂了一声然后就被乔治架走了。离开之前乔治警告我说:“用完药记得擦掉,不然会被别人发现的——知道怎么用么?‘恶作剧完毕’”他敲了一下地图,地图上那些墨水点果然全部都消失了,“地图上一共有七条路通往霍格莫德,我们推荐从独眼老太婆到蜜蜂公爵地窖的那一条。”

    独眼老太婆到蜜蜂公爵。我在心中默默重复。等他们走后我就立即开始寻找隐藏在霍格沃茨里的那个入口。独眼老太婆那个石雕我太有印象了,因为她就在魔咒课教室的旁边。我敲了敲那个石雕女巫,里面果然是空的。我掏出魔杖,准备给它来个咒语什么的,但直到我掏出铅笔之后才发现其实我一个开门方面的咒语都不会……突然心念一动,我拿铅笔头戳着女巫的肚脐眼儿——其实戳哪儿并不是重点,只是我觉得戳肚脐会很好玩——半是犹豫半是猜测地说:“芝麻开门……?”

    ……又开了。

    这次的我平静极了,果然人心就是要越锻炼才越坚强。女巫身后的冻很窄很潮湿,和我国抗战时期集无数劳动人民智慧挖出的地道完全没有可比性。我在短短二十米内连摔三个嘴啃泥后终于学会走路看路。地道里的路面实在是太不平坦了,坑坑巴巴,宛如少年脸上的痘。

    我原本以为地道是“l”型的,直到地道里陡然出现破损的石阶时我才知道原来这是个不合建筑承重学的“v”字地道,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塌下来真是神奇。

    也不知道爬了多少台阶,我的脑袋终于撞到了一块活板门,推开一看,果然是蜜蜂公爵的地窖:一箱箱码放的整整齐齐的奇怪糖果,呃……我要不要偷一点回去呢……?正在我摸着下巴与良知(还有吗?)斗争的时候,突然听到很近的地方有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人正在下楼。我立即批好隐身衣,从那个胖胖的员工——或者就是老板本人——身边溜过去了。

    蜜蜂公爵店里挤满了霍格沃茨的学生,我尽量站到不会被人挤到的地方,心里想果然开店很赚钱,要是我拥有这么一家小店,以后买房买车都不是问题了,以后吃芋头那就是想蘸红糖蘸红糖,想蘸白糖蘸白糖了。

    我四下寻找赫敏和罗恩,我记得在电影情节里他们小俩口去参观了一下尖叫棚屋,并对今后婚房作了不少感想……大概吧。正在我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张望时,突然被一个学生撞了一下,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倒了。“干……”我正准备质问对方,却及时捂住了嘴。因为撞到我的人不是别人——是秃叔的得力干将白毛哥。

    秃叔每天想着方法找我茬,所以我绝对不能让白毛哥知道我偷偷溜到了霍格莫德。

    白毛哥皱着眉头,朝我的方向望,虽然我依然披着隐身衣,但他绝对能感到他自己刚才确实撞到了什么。

    “这里……”他突然踩了我一脚,正好踩到我手指上,我咬紧了牙,不敢叫痛,他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高尔,克拉布,快来!这里有东西!”他回过头去叫他那两个正在津津有味吮吸着超大鼻涕虫棒棒糖的伙伴,我趁他一扭头的功夫迅速缩回了手,整个人躲到了通往地窖的那扇门之后。

    等那俩傻乎乎的胖小子吃力地挤过来时,哪里还找到到我。“什么都没有,德拉科你别捉弄我们。”高尔抱怨说。

    “刚才这里明明有……”被质疑的白毛哥有些发怒,克拉布阻止了他,“好了,别生气了德拉科,可能只是一条隐身毛虫——玩笑店里的那种,你不记得了吗?去年我还送了一条给你,不过最后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白毛哥哼了一声,把高尔推到一边。

    “对了,”克拉布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微微有些红,“我刚才听到赫敏和那个韦斯莱家的红毛小子说要去尖叫棚屋……我们要不要跟过去吓唬吓唬他们?”

    “这主意不错。”高尔立即说。

    白毛哥瞥了克拉布一眼,最后点点头。

    哟西!既然找不到赫敏和罗恩,跟着你们也是一样!我兴奋地握拳,正在我准备跟出去时,突然一个黑影猛地朝我这边盖来,我根本无处躲闪,被压了个正着。

    “新鲜出炉的果冻鼻涕虫!”刚才下到地窖的那个胖妇女大声吆喝道,店里所有学生欢呼起来。在巨大的声音浪潮下,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被挤在地窖门板后惨叫连连的我。

    于是……数分钟之后,白毛哥身后多了一个走路摇摇晃晃、鼻血直流、手指被踩青、满身怨气的尾行女。

    我叫萧铅笔,左手隐身衣,右手活点地图,自以为是东方不败,其实是傻瓜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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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山上的来客。〗

    我一路尾行,鼻血一路流,我想要是在不想出点啥止血措施可能就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流鼻血导致失血过多而死亡的穿越者。

    太窝囊了,那我不就成了穿越者之耻了么?!

    无奈此时的我已经尾行白毛哥到了村郊,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是我想随便找个农户偷点棉球什么的也不太可能。于是怕弄脏自己长袍的我只好用隐身衣捂住鼻子。

    债多不愁嘛。

    反正我已经得罪了哈利一次,也不怕再得罪他第二次。再者说救世主与圣母之间多多少少应该还是存在着一些共同点,相信玛利亚?波特应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否定我们多年(?)深厚(?)纯洁(?)的友谊的。

    就算你要翻脸不认人也要等到你的好长辈小天狼星变成我的好长辈之后才行!

    想到这里我不禁嘿嘿阴笑起来。

    就在这时走在我身前不远处的白毛哥突然停下脚步,他回过头面色紧张地张望着:“是谁?!”高尔和克拉布迷惑地望着他,显然是在心中把他当成了傻瓜。果然,片刻后高尔说:“傻……德拉科,怎么了?”

    “……你刚刚想说傻瓜吧?”白毛哥果然是易怒的性子,上去就狠狠给了祸从口出的高尔一脚,踢得他怪叫起来,“我确定刚才听到了什么。”他信誓旦旦地说。

    “可能是隐身毛虫……”克拉布关键时刻又出来打圆场。

    白毛哥冷笑一声,轻蔑地嘲讽:“我看你的脑瓜子里只装了‘隐身毛虫’这个词吧。”他又朝我的方向看了几眼,最终略有粗鲁地推开克拉布和高尔,继续前行。

    我捂着鼻子直得瑟,想我萧铅笔身披隐身衣,走路也是专门踩着你们的脚印走,要是这都能被你发现我就不用混了,自投黄浦江。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在我双脚都被冻麻时才想起来要感叹一句马尔福家的少爷就是有钱,看看人家的小毡帽儿,看看人家的束口靴,即使是在冰天雪地里急行军小日子照样过得舒坦。反观我:披一古旧斗篷,穿的是只有一枚纽扣的普通长袍,冷风往裤腿里钻,雪花往靴子里涌,整一难民像。鞋子里又湿又潮,开始还觉得可能抽出鞋垫来能扭出水,现在觉得鞋子里是完全冻上了。

    向勇攀三圣山的天真与坤哥致敬!——虽然我现在更想做地是把他们鞋里的卫生护垫抽出来垫我脚下……(注1)

    就在我眼前已经出现三圣山与坤哥的幻影时,赫敏和罗恩俩小朋友终于出现在了前方不远处。白毛哥挥挥手,包括我在内一共四个人全部停了下来。之前因为我一直处于发昏状态,居然迷迷糊糊中走到了距白毛哥不足半米的地方,他刚刚一挥手差点就碰到我的鼻尖!

    冷汗与鼻血一起流下来。

    “直接上?还是先装鬼吓唬吓唬他们?”白毛哥转过身问高尔,我不敢挪动脚步,只好随着他的转身收腹后仰。

    “装鬼吧……”高尔向前踏了一步,把他红红的大鼻子伸到我面前。

    我金鸡独立。

    白毛哥又转向克拉布,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我金鸡独立外加扭腰,整个人折成了“德……德拉科……我突然觉得全身凉飕飕的,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闭嘴!没用的废物。”白毛哥“哼”了一声,一抖身上的黑色风衣,银雪簌簌落下,“走啦,对方不过是泥巴种和纯血的叛徒而已。”他使劲一拨克拉布的脑袋,把他推下小雪坡。

    我终于从柔术杂技演员的命运中解脱出来。以后谁说克拉布是没脑子的家伙我跟他没完!

    “哎哟喂,看看这是谁?”白毛哥故意大声说,“泥巴种格兰杰和贫穷的韦斯莱。打算在尖叫棚屋买点噩梦回家么?”

    被他踩到痛处的罗恩脸色微红,低下头去默不作声,反倒是赫敏勇敢的挺身向前不客气地反讽说道:“甲虫少爷和你那两个没有脑子的跟班现在来尖叫棚屋,就不怕被吓得屁滚尿流逃回去吗?”

    赫敏,我跟你没……

    白毛哥的拳头捏紧了,他把手背处印有银蛇文案的皮手套脱下甩在地上,一步步逼近赫敏:“看来我们的泥巴种小姐是想收到点难忘地教训……”克拉布似乎想要阻止,可被愤怒中的白毛哥一推就不争气地跌坐在雪地中。

    这个时候哈利的救命雪球应该到了。我左等右等却没有看到白毛哥被砸的狼狈相。哈利怎么还不出现呢?我捂着鼻子努力思考这个问题,最后恍然大悟:靠,原本应该属于哈利的隐身衣和活点地图现在都在我身上……我根本就是戴着眼镜找眼镜嘛!本来我是很想丢一两朵食人花以泄心头之愤的,但四处张望片刻后才发现这里除了雪还是雪,嘛都没有。

    啧啧,英国的土地还真他x的贫瘠啊。

    无奈我只好借用哈利的创意,不过,相同的是创意,不同的是规格——哈利拿拳头大小的雪球远程攻击白毛哥,我是直接拿着篮球大小的雪团直接往白毛哥脑袋上招呼。

    最好能把他盖成个脑震荡。

    白毛哥被突然而来的喜马拉雅山压顶袭击,整个人向前踉跄了几步,正好跌进了尖叫棚屋的栅栏内。赫敏大笑起来,然后冲白毛哥摆摆手,挽着一脸惊愕的罗恩的手臂离开了,克拉布和高尔也同样惊恐,他们高声尖叫着:“有鬼有鬼啊!”失措地向相反方向飞奔。

    逃走时克拉布还撞了我一下,一句“隐身毛虫”还没说完他就被高尔拉走了。这家伙块头很结实,我被他一撞整个肩膀都是疼的。

    “你们这群没脑子的……”白毛哥气愤地直跺脚,可是——问题就出在这可是上——英国的土地不但贫瘠的厉害,而且很容易:塌方。

    白毛哥脚下的松雪被他一跺竟然整块下陷了下去,最后陷的速度越来越快,一片都塌了。成了一个倾斜角度很厉害的大雪坡。白毛哥大概也知道自己一旦掉下去就只能在尖叫棚屋n日游了,所以他使劲浑身解数拼命抓住一块突起的黑色岩石。

    我不可能跟赫敏没完,但是我早就跟白毛哥没完了。

    于是我脱掉隐身衣,小心翼翼地翻越满是倒刺和尖角的栅栏,蹲白毛哥身前。

    他用仇恨的眼神瞪着我,我用观察豆芽菜的眼神打量他。

    “萧铅笔!”

    “白毛哥~”我微笑着伸出手——开始一根一根掰他的手指,“下去吧白毛哥,其实尖叫棚屋挺好玩的。”

    “……好玩你就一起来吧!”在我掰开白毛哥最后一根手指时,他猛地伸出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拖了下去!

    按照一般言情小说的套路,此时的我应该紧紧抱住白毛哥,最后跌在他温暖但不可靠的怀里,小脸贴着,小唇挨着,最后娇嗔一句:“死相啦~这是人家的初吻诶!”

    靠,我才不要……我的初吻不是留给这种人的。但这样想着的我还是在下落过程中死命往白毛哥怀里钻,取暖是一方面,避免最后落地时不受伤才是关键——跟死亡一比……诶,初吻这种东西还是不要了吧。

    白毛哥估计被我的举动弄的有些懵,他居然毫无反抗地任我七扭八扭,保持僵直的姿态笔直坠跌。

    “咔嚓”。

    我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但好像不是我的。低头一看,被我压在地上的白毛哥果然是一脸痛苦的表情。

    站起身摇了摇头,我不住感叹:“你说这是为了个啥?你千辛万苦把我拉下来就图自己骨个折?”我把掉落在一旁的隐身衣拾起,往臂上一挽,开始脱白毛哥的衣裳。

    “我不需要你给我包扎!”白毛哥明明已经疼到眉打结,却依然死鸭子嘴硬。

    我懒得理他,直接扒了他的风衣,摘了他的帽子,最后看了他的束口靴一眼,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人家穿过的鞋子再保暖我也不要!我迅速换上新装备,然后在白毛哥错愕的眼神中扬长而去。

    下一站,尖叫棚屋!

    “你疯啦,把我扔这里!这里是尖叫棚屋!”白毛哥躺在我身后的雪地中惊恐地叫到。

    我放下握拳对天的手,斜睨了他一眼,走回去,拉着他的领子把他往尖叫棚屋拖——以前看露琪亚拖海燕的时候我就很想试试拖一个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啥感觉了,以前在学校里尝试过多次均以失败告终。啧啧,现在衣服的质量太稀烂了,就是不知道白毛哥的衣领和海燕副队的衣领哪个更结实。

    不过这样一来哪个躺在地上的噪声源发出了更大的噪音:“走错了走错了!那边不是鬼屋么!不要往那边啊……”

    “那你自己站起来回家吃晚饭去啊。”我挪揄他,“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7部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