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HP)综漫--薄凉第5部分阅读

    (主hp)综漫薄凉 作者:肉书屋

    (主hp)综漫薄凉第5部分阅读

    …”

    “御风,裂”在斯内普和卢修斯进来的同时,终于受不了的薄凉弹指,一道雷直直劈下,卷尺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焦黑的落在了地上。

    “哦,梅林”摩金夫人急忙上前,发现自己的卷尺貌似已经面目全非。

    斯内普嗤之以鼻,连卢修斯都露出实在的笑,看来都被卷尺马蚤扰过,薄凉揉了揉额心,纯良的看着摩金夫人“请问,可以拿衣服了吗?”

    东邦戒讯,做了坏事也要让人觉得你是无辜的,错的是对方。

    “当……当然可以”说完摩金夫人就拿着卷尺匆匆进了里间,薄凉这才看向斯内普“有事要走了?”

    “哼,我们伟大的波特”斯内普喷出一口气,虽然很不情愿,但既然邓不利多叫福克斯传信给他,就是摆明了不让他轻松。

    卢修斯抚着手中的蛇杖,不紧不慢的说“西弗勒斯,我想我可以陪这位薄凉小姐,买齐她要的东西”

    “如果因此占用了马尔福先生宝贵的时间,我想这不是我希望的”薄凉浅笑,随即便看向斯内普,声音低柔“这次谢谢你,那么就在这里告别吧”

    “要回麻瓜的世界?”

    “恩,刚好答应了一个人要去赴约”

    斯内普空洞的转身,连句道别都没说,薄凉就看着那身黑袍几乎消失在空气里,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这会是斯内普留给她最后的回忆。“西弗勒斯,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好好活下去的理由……”

    这句话还没说完,那袭黑色便彻底离开对角巷。

    “看来,薄凉小姐和西弗勒斯关系不错”卢修斯若有所思的看着薄凉,“只是,薄凉小姐和麻瓜有关系?”

    “也许……”薄凉见摩金夫人拿着衣服走出来,略微一顿,才说“也许再过不久,我就不会和任何人有关系”

    比赛

    从斯内普那回来,薄凉第一时间接到了来自东邦的问候,在考虑到自身被整的几率问题后,薄凉大方的泄露了巫师世界的存在,并信誓旦旦的保证下次会带着安凯臣的发明,用东邦的说法就是进行一场“麻瓜对巫师世界旅游路线勘测”铺平道路。

    而在薄凉通过通讯器看到东邦闪亮的六双眼睛时,远在霍格沃茨的邓不利多,不大不小的打了个喷嚏,似乎在预示着被人惦记的悲哀。

    随后,薄凉接受了邓不利多的邀请,正式于圣诞节后,成为保护神奇生物学教授。

    但薄凉依旧没有解除契约,她不过是要在一个远离枢的地方,可即使是要完成枢所有的心愿,她还是放不下这场可能丢失一切的争斗。

    尽管,偶尔的,她也会想起那个陪着她沉默的斯内普。

    如果最开始遇见的是他,那么一切是不是都会变得不一样?

    只是。我们一开始遇见的都不是彼此,你的莉莉,我的枢。

    网球场外,汤姆占着普通人看不见他的优势,极近鄙视的看着眼前一波波的麻瓜,本来以汤姆讨厌麻瓜的程度,会和薄凉一起出现在这里,还是因为宠物店在阿天和阿彻的带领下,天天找他麻烦的缘故。

    让魔法生物压在头上,是他绝对不可以接受的事,所以宠物店有一段时间被闹的鸡飞狗跳,谁也讨不得好。

    而后,薄凉就带着汤姆到了网球场,是冰帝和青学的比赛。

    “薄凉,你的小情人看上去,有些不对啊”汤姆凉凉的勾出一个笑,很快将对麻瓜世界,所谓网球运动的吃惊隐去,转而嘲讽起薄凉来。

    球场上迹部左手点着泪痣,耀眼的眸子里暗了暗,但却有不容忽视的坚定。而另一边叫手冢国光的少年,按着自己的左臂,脸色苍白。薄凉清楚的感觉到身边冰帝的正选们,紧绷着身子,一改往日的轻松。

    “汤姆,不要让我觉得你就像邓不利多口中的缺爱一样”不自觉染上斯内普的习性,薄凉鄙视的看了汤姆一眼,便又重新把视线拉回比赛上。

    “哼,不过那个麻瓜倒是懂得什么叫不择手段”

    “汤姆,虽然你很聪明,但是我发现你真的缺爱,至少你看到的永远是阴暗的一面”没有看汤姆忽然恍惚的神情,薄凉走近正选呆的席位,“忍足,你们太紧张了”

    猛然发现自己僵硬的握着拳头,忍足一愣,不好意思的向薄凉笑了笑“紧张的可不只我,不过,比赛快结束了”

    两人同时望向迹部拔节的身躯,那样直挺着向着苍穹,最后一个球敲打着地面,从手冢脚边滚过,那个时候,球场里安静的可以听到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仿佛,有什么惨烈的事情,在日光之下变成了淡淡的心痛和落寞。

    良久,在裁判的哨声后,迹部松开被自己指尖刺的红白相间的手心,缓缓举了起来“胜者冰帝”

    对场的手冢忍着疼痛,走到场前,冰冷的眼神有一点点遗憾。

    “啊恩,本大爷不会后悔”

    “恩”

    两个人的身影像是天幕下的一株藤,落在了许多人的眼里,拓成了无法忘却的符号,终于球场响起了冰帝后援团巨大的欢呼声“胜者冰帝,胜者迹部”

    “迹部他没事吧”凤长太郎有些担忧的看着用毛巾盖住自己的迹部,几次想上前,但都停了下来。

    “长太郎,是我们赢了”|岤户坚定的开口,“我们会赢得比赛的”

    “这是迹部的选择”忍足推了推眼镜,也拉住了身边冲动的日向,这个时候只有让迹部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手冢有牺牲自己手臂的觉悟,那么迹部也有。

    薄凉的手掌代替毛巾,凉凉的覆在迹部脸上,她以站立的姿态俯身望着他,“在想什么?这是一场好比赛”

    刺眼的阳光被薄凉的身影挡在了视线之外,迹部感觉到汗水滑进眼角,涩涩的疼,但因为他姓迹部,因为他是景吾,所以攻击手冢的弱点,赌上所有去赢得比赛是他必须做到的事,仅管,他更希望能和手冢打一场真正拿出全部实力的比赛。

    终究是遗憾。

    “迹部,如果你觉得内疚的话,我帮你治好他的手臂,可好?”

    “本大爷没有内疚,薄凉你别忘了你的身份,那不需要更多人知道”迹部直直望进薄凉的眼里,有很多情绪,是薄凉未曾体会到的,他们属于像迹部一样坚信着自己,并单纯美好的可以照亮黑夜的少年。

    然而在迹部站起身,拥住薄凉的那一刻,有初生的柔软质感,渲染在薄凉的心上。

    汤姆怔怔的看着这样一副唯美的画面,他从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温暖,巫师世界给他强大的力量和高高在上的权利,但独独没有一个可以把他放在心上的人,也让他牵挂。

    “薄凉,这样就好了,本大爷会解决一切的”

    “好,迹部,我尊重你的选择”

    就像你从不过问为什么我突然要离开一样。

    后来,冰帝还是输给了青学,汤姆和我安静的看着他们在球场上握手,周围的欢呼声迟迟没有消散,汤姆忽然不能确定麻瓜世界是不是真的肮脏到无药可救。

    “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薄凉,我该说你太天真了吗”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放弃对永生对力量和权势的追求,汤姆眼底闪过一丝寒光,便是因为得不到,所以他才想用力量控制住一切。

    而永生,则是因为不甘,因为他害怕死后的世界依旧什么也没有。

    薄凉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轻笑“汤姆,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如果你不是和阿天他们闹的不可开交,我不会带你来”

    “单纯的带一个黑魔王出来,薄凉,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不在乎黑魔王,所有人不是希望我死就是希望我带给他们利益,所有人”汤姆不知道自己说这话时,是自嘲多一点还是荣幸多一点。但至少,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所谓的食死徒,凤凰社,都不过是为了利益。

    堆积成固执的不相信任何人,是他和邓不利多的通病,区别只在于汤姆从一开始就不知道什么是信任。

    薄凉托着头,微微有些出神,“汤姆,不管你怎么想,等到我做到答应你的事时,你再决定也不迟”

    “但愿会有那一天”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冰帝的众人已经开始走回场外,汤姆意味深长的凝视着最前面的迹部,猜想着如果自己给他一个索命咒,薄凉会怎样。

    “呐,侑士……”

    “岳人,我们先走吧”忍足撇了薄凉一眼,在迹部默许的情况下,带着其他人先行离开,迹部的骄傲让他不容许自己在自己的部员,和这么多人面前放软姿态。

    忍足一向看的清,所以他拉着岳人,又让桦地抓起慈郎,就离开的网球场,在青学的人也匆忙的送手冢去医院后,本来热闹的球场一下就剩迹部和薄凉,还有麻瓜们看不见的汤姆。

    “我们输了”迹部华丽的声调在靠向薄凉肩膀时,微弱的低语如叹息。淡淡的香味在鼻息之间,慢慢溢开。“薄凉,我输了很多东西,网球还有你”

    薄凉的身子一顿,唇抿成了一条薄薄的线“迹部,我很抱歉”

    “薄凉,是我选择了迹部这个姓氏,承担迹部家,让他延续下去就是我的责任,所以我做不到用一辈子的时间去陪你,迹部家的继承人,该有一个符合身份,善于周旋的妻子,然后还该有一个优秀的下一任继承者”而爱情,便不重要了。

    迹部直起身,仔细的看着薄凉,一如薄凉在决定离开时,那样深刻的望着枢。

    因为承担的太多,所以我们能选择的太少。

    迹部把自己的年华存放在网球里,而薄凉存放着他希望过的爱情。他们都会在记忆里恒久的延续着,只是,他们成不了一个迹部家决策者的未来。

    “薄凉,我还是头一次,庆幸有人能不被本大爷的华丽吸引”撩开眼前的碎发,迹部勾出一个笑,重新高擎着下颚,自傲的称呼自己本大爷。

    薄凉好笑的摇摇头,才说“迹部,其实我早拜倒在你的华丽下了,真是太耀眼了”

    “啊恩,本大爷的华丽无人能及”迹部揉了揉薄凉的长发,“薄凉,本大爷把你放在了心底,你也不准忘,不准把记忆丢掉,本大爷不允许”

    薄凉,我用一辈子的记忆和爱情,来换一句你的记得,你可答应?

    只是,迹部,你可知越是自信越是爱,便越是放不下,当你挺直着骄傲的身躯站在那栋高楼上时,你当真不会后悔身边空无一人吗?

    白虎门

    十一月的时候,展令扬的舅舅展初云在d伯爵的店找到了薄凉,为的是展令扬。

    不可否认,展初云比之展令扬还要多了一份优雅和成熟,这从汤姆略微惊讶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甚至汤姆不得不承认,展初云一点也不比卢修斯差。

    “你的意思是,令扬现在因为其他人的缘故,留在了白虎门?”

    “那么,薄凉小姐,是否可以告诉我,赫尔莱恩的移情术是不是你所授?”展初云淡淡的笑容让人看不出情绪,薄凉一愣,才开口“是因为移情术,希瑞他们才成了赫尔莱恩的人吗?”

    “确实如此”

    “我明白了”薄凉苦笑,“我会去一趟白虎门的”

    “不,我相信令扬会有能力解决”展初云平静的看着薄凉,眼中探究一闪而过“我来只是不希望多一个像薄凉小姐这样的敌人”

    挑了挑眉,薄凉看到汤姆竟难得的对一个麻瓜有一丝欣赏。“东邦和赫尔莱恩对我来说都很重要,所以我不会让他们有事的,移情术……并不是没的解,也许令扬已经发现了吧”

    “那么是我冒昧了,我很抱歉”

    “这就是麻瓜中的贵族?”在展初云走后,汤姆终于表现出一个16岁少年该有的好奇,虽然他脸上不屑更多些。

    薄凉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说“汤姆,你不觉得就风度而言,展初云比你几十年后的残暴样子,要好很多吗?”

    被薄凉的话一噎,汤姆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忿忿的转过身不说话,巫师的高傲在于他们拥有麻瓜没有的力量,只是,连自己魔杖都没有的现在,汤姆狼狈的发现自己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到。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自己所崇尚的力量束缚,而收获却是有关薄凉的记忆,一点点贴进胸口心跳的位置,然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赫尔莱恩从布兰登堡的禁地出来,收拢起所有表情,平静的看着刚从飞机上下来的薄凉,十一月的希腊秋季,微微带着点冷意,薄凉套了件风衣,与赫尔莱恩并肩走进布兰登堡。

    “新的五位阁主这个时候都在自己的地方,晚餐时才会到,至于展令扬,他和黑帝斯在一起”赫尔莱恩挥手让肯离开,和薄凉单独呆在书房里,他没有对薄凉的到来有任何意外,反倒是有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

    “虽然是想来看看他们,不过还有更重要的”薄凉脱下风衣,呼出一口气,十一月的希腊多是雨天,下午三四点天就阴暗一片。

    赫尔莱恩神色没有任何改变,似乎过了这么久,他依旧是那个没有表情冷漠的男子。

    “我只是想问,赫尔莱恩,你是不是还确定要履行我们的契约”

    薄凉抿着唇,在赫尔莱恩的视线里苦笑了一下,“你该感觉到了,上次突然很强烈的情绪,而且那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你想知道的感情也许并不包括绝望和哀伤”

    “解除了契约,对东邦的移情术也会解除,薄凉,你认为这个时候我会答应吗?还是说你是特意选择这个时候来解除”赫尔莱恩用自己都觉得平静过头的语调,面对着薄凉还有曾经一度让他揪着心口说不出来的感情。

    距离两个人互相厌恶和憎恨的时间有多长了?

    明明上一次在布兰登堡还是巴不得对方无比痛苦,这一次,赫尔莱恩和薄凉却在最阴沉的天气,都保持了不冷不热的平和。

    分不清是移情术的作用,还是其他的什么,薄凉对于赫尔莱恩的猜疑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说“赫尔莱恩,移情术不是万无一失的,只要他们之间的羁绊足够强烈,东邦就还是东邦”

    “这就是你喜欢他们的原因?”赫尔莱恩蓝色的眼眸泛着冰冻三尺的寒凉,有很多情绪是他所不懂的,比如此刻的愤怒和失望。

    薄凉有最想要的东西,而他没有。薄凉有许多温暖的记忆,而他也没有。

    赫尔莱恩想起自己最开始希望将薄凉永远束缚在只有彼此的地方,也许不过是因为不想让自己被丢下,那样寂寞的就只会是他一个人了。

    “薄凉,既然你相信他们,那么东邦一天没有离开,你就一步也不能离开布兰登堡”

    “赫尔莱恩,我们就打个赌吧”

    再次做在布兰登堡的餐厅用餐,席位间多添了几张椅子,薄凉和赫尔莱恩到的时候,几位阁主正伙同着令扬,将那瑟西斯气的爆跳如雷。

    “那瑟西斯大叔,你确定要可爱的人家自己动手吗,可是小农农好热情,人家怎么能拒绝他的好意思”

    “那瑟西斯,你是不是对我家令扬有不自量力的肖想”

    展令扬粘着向以农,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又正对着那瑟西斯,也难怪他会受不了的要他们分开,不过见鬼的肖想,他疯了才对展令扬那个混蛋有想法。

    肯同情的看了眼脸被气的通红的那瑟西斯,摇摇头把椅子搬的远了点,安凯臣冷冷的玩着手中的枪,有意无意的朝着那瑟西斯“或许,我现在可以帮你们解决这个问题”

    “很有趣的提议,那瑟西斯总是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令扬,迟早会做出什么”曲希瑞手中用来切牛排的手术刀,华丽的转了个圈,像是有白光从尾部拖出长长的线条。

    “我什么时候用色眯眯的眼神看他了”那瑟西斯猛的拍案而起,颤抖的身躯如同被霜打的淹菜,雷君凡随意的瞄了眼,在心里为他的气势打上九分,然而下一秒,当南宫烈风度翩翩的笑着说“那瑟西斯,你任何时候都很热情的看着令扬”时,那张脑充血的脸,就瞬间如同秋风扫落页,在风中凌乱。

    任何时候!天杀的,他要是对这几个恶魔有一点点想法,他就不得好死。

    “快看,那瑟西斯大叔脸红了诶”

    “令扬,你的目光里只能有我”

    “哼,看他这副被说中心事的样子,真是有心没胆”

    “放心,我不介意替你们除去这个障碍物”

    几个人做出一副窃窃私语的样子,但声音却恰恰让大厅里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那瑟西斯打了个冷颤,吼道“都给我闭嘴”

    “你没有资格命令我”眼看双放就要起冲突,只是诡异的,站在令扬那边的几位阁主眼中不约而同的闪着兴奋,而那瑟西斯,理智在几分钟前通通被流放到爪哇国去了。

    赫尔莱恩看了眼微笑的薄凉,招来黑帝斯走进了大厅“坐下,吃饭”

    但头一次的,几位只在乎赫尔莱恩命令的阁主惊喜的欢呼了一声,然后拉着薄凉在他们中间坐下。“薄凉,你怎么来了”

    移情术果然对薄凉没效果吗?赫尔莱恩和展令扬脑中同时想到这个结果,只是表面上,都没有表现出来。

    “咦,你们也认识薄凉?”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话,从展令扬外,其他几人都狐疑的看了眼对方,终于意识到,自从展令扬出现,那些若有若无的熟悉感,还有被忽略的一些巧合,似乎他们忘记了什么。

    薄凉看见赫尔莱恩机械的吃着盘中的食物,微微叹了口气,转头正视各自思索的几人“我和你们早就认识”。

    赫尔莱恩用力的握住刀叉,没有看薄凉,他想其实无论怎么改变,无论他是不是可以拥有薄凉感情,他都是被划在他们之外的那个人。

    原本清浅的湖蓝,因为吸收了无数水气,变成深不见底的海洋,赫尔莱恩像是走在一条黑暗潮湿的闷热洞|岤,不停退到更深的地方,而薄凉从与他并肩的地方径自向前。

    向着有光的地方。

    酸涩的像是永远等不到成熟的青果,这种感情就叫做伤心吗?

    薄凉没有看赫尔莱恩,但一如赫尔莱恩能够知道薄凉的情绪,薄凉自然体会的到流淌过胸腔的哀伤,她说“我和你们早就认识,因为赫尔莱恩,你们的门主将会是我记忆最后停留的地方”

    所以赫尔莱恩,你要记得,当我走出洞|岤站在阳光下,你也会一样。

    群魔乱舞的晚会

    “枢,你为什么从来不吸我的血?”

    “因为我不想薄凉你成为吸血鬼”

    “如果我说我想和你一样呢,也是吸血鬼的话,我就能和枢永远在一起了”

    “但是我不希望,薄凉,我不希望你以吸食人血为生”我希望你能在我的城堡里,种着蔷薇,看漫天星辰,像最初一样美好。

    枢站在落地窗前,有一瞬的恍惚,那些呼啸而过的记忆,完完整整的重现在脑海里,如果他能对她自私一点,那么现在在他身边的,是不是还会是她?

    “枢大人,关于猎人协会受袭的事……”

    一条的声音让枢清醒过来,很多事百转千回,没有任何人能预料的到结局,他能做的仅仅是将薄凉带到远离战争的地方,固执的相信薄凉会看着满园蔷薇,笑容明媚。

    “告诉理事长,我们不知道任何消息”

    “枢大人,是她做的吗?”

    “我希望不是”

    我希望。

    视线里纷乱的人影让薄凉皱起了眉头,布兰登堡的宴会厅里到处都是珠光宝气衣香鬓影,肯和那瑟西斯在人影中穿梭,负责着整场宴会,而在这次宴会举办前传的沸沸扬扬的几位阁主,此时在角落里与令扬计划着什么。

    所谓的宴会一直都是赫尔莱恩所不喜的,但每年由白虎门,青龙门,以及朱雀玄武轮流举行的宴会,似乎已经成了惯例。赫尔莱恩冷漠的站在薄凉身边,这让许多人暗自猜想薄凉的身份

    要知道赫尔莱恩除了那只西伯利亚虎,从不接近任何人。

    “身为主人,不用出面可以吗?”

    “肯和那瑟西斯会处理的很好”赫尔莱恩端着酒杯,眉心拢成了一个立体的褶皱“只是不知道今年那些人会不会来”

    还没等薄凉开始猜测能让赫尔莱恩打破沉默的会是谁时,从里间由肯领到宴会厅的两个身影,已经让薄凉深刻认识到这个宴会的盛大程度。

    不过巫师现在难道连麻瓜的钱都可以赚了吗?

    赫尔莱恩虽然以主人的身份客气的走了过去,但那张冷漠而残酷的脸,与斯内普幽深的黑眸对上时,在场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所有人都感到背上一片寒冷。

    “很高兴你能来,马尔福先生,斯内普先生”赫尔莱恩与对方只是互相点了点头,都没有握手的欲望。

    先不说对方是麻瓜,以卢修斯的高傲程度,能来麻瓜的宴会已经可以让大部分家族吃惊了,“赫尔莱恩,给我们一个房间,我不想浪费时间在其他人身上,我们的协议需要重新商量”

    赫尔莱恩对于卢修斯的不客气没有任何反应,直接面无表情的带着黑帝斯走在了前面。卢修斯却故意落在后面,微微抬起下巴,假笑“薄凉小姐,又见面了”

    斯内普冷冷的看了薄凉一眼,又迅速转开,就好象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一样。

    “马尔福先生,没想到会在这看到你”薄凉挑了挑眉,看向斯内普时,在灯光之下被遮掩的温和,模糊的放大,仿佛世界被照耀成一片迷幻的暖色“西弗勒斯今天很帅呢”

    换下了万年不变的黑色巫师袍,一身笔挺的西装将斯内普修长的体格,完全凸显出来,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也会被人夸奖帅的一天,又或者是薄凉的笑意太过温暖,斯内普一僵,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卢修斯笑的意味深长,“西弗勒斯,不邀请薄凉小姐跳一支舞吗?”

    “卢修斯……”斯内普刚要喷洒毒液,薄凉就已经挽住了他的手,浅笑“西弗勒斯,拒绝一位女士可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绅士,至于薄凉小姐,你确定你能称的上女士吗?”斯内普对此嗤之以鼻,不过他还是顺着薄凉的动作,站进了舞池。

    令扬挂在向以农身上,八卦的喋喋不休“快看,那个是小薄凉诶,旁边那个阴沉的大蝙蝠是谁”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向以农撇了撇嘴,眼角瞄到令扬眼中闪动着邪恶的光芒“有什么好主意?”

    没有继续说下去,展令扬闲闲的挥了挥手,说“人家渴了”

    曲希瑞迅速递上一杯红酒

    “人家还没吃东西”

    这次是雷君凡

    眼见展令扬还要开口,安凯臣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要不要我把整张桌子搬过来”

    “可爱的人家知道小臣臣你饿的前胸贴后背,但你也不该这么没形象,这么没格调哦,要知道可爱的人家是因为关心你,担心你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才好心的提醒你……”

    “够了,闭嘴”向以农,曲希瑞,雷君凡和安凯臣同时吼了出来,他们忽然有些羡慕跟贵夫人们聊天的南宫烈,虽然其实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围住,也许更恐怖。

    展令扬满意的看到自家同伴提供的免费愉快,于是就勉为其难的将计划公布,窃窃私语中,薄凉和斯内普已经快要跳完一支舞。

    斯内普的手坚韧而温柔,灯光下几乎耀眼。

    薄凉突然想起自己与枢跳过的第一支舞

    那是夏天,枢大大的手掌扶着薄凉的腰,温柔的注视着她笨拙的姿势,他们的衣角掀起波澜,像翻飞的蝶。影子在月光下,一长一短的拉动着。

    那一刻,整个夏天都过去了。

    薄凉凝视着紧绷着脸的斯内普,他们一个穿黑衣,一个着白衣,头顶的灯光在彼此脚步的移动中,不断穿刺着海面,在深处只看到光柱像鱼的鳞片,在前进与后退,旋转与止步,欢喜与悲伤之间,薄凉看到的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黑色眼眸。

    不再是枢,

    “亲爱的,该交换舞伴了”向以农换上浓妆艳抹的女装,和展令扬搭档朝斯内普抛了个媚眼。

    斯内普脸色更黑,低低咒骂了一声,直觉拉薄凉更紧,但没想到展令扬更快一步,伸手就接过薄凉,将向以农引了过去。

    “该死,放手”斯内普用足以杀人的目光,空洞的扫过向以农,令他诧异的是对方的手劲比他还大。

    向以农又抛了一个媚眼,撒娇的扭了扭身子,丝毫不管斯内普铁青的脸“讨厌,亲爱的,难道我的魅力还比不上一个小姑娘吗?”

    梅林的裤子,这世上的麻瓜已经向史前发展了吗?斯内普坚决不承认自己觉得薄凉和那个笑的面瘫的小子很刺眼,光是向以农身上的香水味就让他皱紧了眉心,如果不是拥有绝佳的自制力,也许他早拔出魔杖给对方一个索命咒了。

    “亲爱的,你是被我迷的说不出话了吗?”向以农显然乐此不疲的扭曲着斯内普的认知,声音嗲的上下起伏。

    “我想只要眼睛没有长到地下去,鼻子没有被曼德拉草塞满,都会对你退避三舍,我很怀疑你的家庭是否对你的教养进行过培训”斯内普的怒气,饶是向以农都打了一个颤,不过这倒是更让他觉得有意思。

    所谓的东邦,就是惟恐天下不乱。

    展令扬和薄凉津津有味的看起戏来“哦呵呵……小薄凉的朋友太有意思了”

    “他可不好惹,小心西弗勒斯爆发”

    “我很期待,轮到小凡凡咯”展令扬的话音刚落……雷君凡又从向以农手中换了一个舞伴,如果撇开斯内普毫无焦距四散的目光,两人的表情可以算的上一样的严肃

    “麻瓜的女人全都和刚才的那个一样退化成恐龙了吗?如果你的视力还维持在人类的水平,应该看的清我是一个成年、正常的男人”该死的,愚蠢的麻瓜,斯内普咬牙切齿的站在原地,死也不肯和雷君凡跳上哪怕一步。

    “我知道你是男的”雷君凡说的一本正经,接着他用更加一本正经的语气说“我喜欢男人,你看上去不错”

    见鬼的不错,斯内普突然有种世界已经绷怀的感觉,被所有学生甚至大部分教授惧怕的魔药大师,先是被一只不知名老不死生物称赞,又被一个疑似人类的物种表白,哦,梅林,我想我终于明白黑魔王的意志了。

    “我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刻滚出我的视线”

    “哎呀呀,爆发了”展令扬和薄凉眼睛一亮,就等着一场世纪大战开幕,最后再碰撞出什么激|情的火花,可是,还没等雷君凡说话,和卢修斯谈完的赫尔莱恩便将东邦叫了回来,赫尔莱恩静静的看着薄凉挽住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手,烫在心口的热感,就像是水的波纹,一圈一圈散在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可是不是对我的

    你的所有温柔都不是对我

    赫尔莱恩眼中泛着寒凉的光,他想薄凉终究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他说,他找到了她。

    于是,他要的是薄凉陪他一起寂寞,一起死亡,不是那些感情,白虎门的门主不需要感情,也不需要泅渡。

    薄凉,如果我身在黑暗的巢|岤里找不到出口,那么我想要你和我一起陨落。

    离开

    “西弗勒斯,你怎么会来这?”远离了大厅,薄凉和斯内普为终于摆脱的喧闹同时松了口气。

    斯内普冷哼一声,嘲讽的说“麻瓜的贵族,那群一无所知的白痴,他们总是愿意花高价买一些低级魔药”

    “我猜那一定是卢修斯的主意”好笑的摇摇头,薄凉看到斯内普通不耐烦的喷了一口气,对他眨了眨眼“西弗勒斯,既然你那么会赚钱,那我的圣诞礼物你准备送什么?”

    斯内普一愣,转过头看向薄凉,目光紧绷,像弦一样纠缠拉扯,他看到薄凉依然是那样无辜而美好的口气和表情,像是最纯净的白色软花,在月光里开得晶莹剔透。

    只是,那片纯白之下,却埋藏了一地的尸骸

    斯内普撇过头,不屑的说“我想你的麻瓜朋友会满足你的要求”

    “我想要的是你的礼物”薄凉歪着头想了想,说“而且,这个圣诞节我会在霍格沃茨过”

    斯内普没有答话,但微微上扬的嘴角,昭示着他难得放松的心情。

    “小薄凉,偷偷跑出来约会,丢下可爱的人家,实在太过份了”

    “令扬,看来薄凉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斯内普的气温瞬间下降了几度,展令扬像是没感觉般的扑到了薄凉身上,后面是与他配合默契的东邦,还有赫尔莱恩,薄凉眼角一跳,恍若在赫尔莱恩眼中看到了杀意。

    “既然事情已经谈完,那么为了节省被占用太多的时间,我先告辞了”斯内普冷着脸,刻意拉开与东邦的距离

    赫尔莱恩眼神冷漠而残酷,似乎并不想让斯内普离开,斯内普身为双面间谍,几乎是立刻的察觉到赫尔莱恩的敌意,右手贴在了魔杖上,同一时间有动作的还有薄凉。

    只是,当薄凉握住斯内普的手时,赫尔莱恩要伤的却是展令扬。

    瞬间,展令扬的脖子上,流出暗红的血,那条被赫尔莱恩亲手带上的项链,此时,泛着凄凉的光泽。

    “令扬”东邦的人竟然不顾赫尔莱恩,惊慌的接住昏迷的展令扬。

    只有赫尔莱恩和斯内普神色不变。

    厚重的云层把天空压的很低,薄凉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死死的抓紧斯内普的手,像溺水的人抓紧手中的淤泥与水草“赫尔莱恩,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如果真的要做比较,她自己选择的赫尔莱恩,和选择了她的东邦,没有哪样是可以轻易舍弃的。

    尽管,她曾经真切的想过,除去赫尔莱恩,一如亲手葬送自己。

    “你选择了他,舍弃了展令扬,既然如此我对他的处罚,你无权过问,那条项链是他自愿带上”赫尔莱恩甚至无视在帮展令扬急救的几位阁主,他注视着薄凉苍白的脸,沉默的转身,狭长的阴影覆盖着整个眼眶。

    这次是真的感觉到心脏被铁钳夹住般的疼痛感。

    不是薄凉的,是他的。

    耳边传来一句“赫尔莱恩……”的轻唤,赫尔莱恩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又继续朝月光照不到的地方走了回去。而东邦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决定带展令扬离开。

    “薄凉,要走吗?”

    “不了,希瑞,你们带令扬走吧”疲倦的闭上眼睛,薄凉半个身子都靠在了斯内普身上。

    东邦不再说什么,迅速走向安凯臣的地盘,那里有一架改装过的直升飞机,可以带他们离开。

    “你要靠到什么时候”语气是十足的不爽,但斯内普却没有推开薄凉。

    “恩,再一会”薄凉小声的回了他的话,侧着身子将头埋进斯内普的肩膀,淡淡的草药香不禁让薄凉轻松了许多。

    飞快的低咒了一声,良久,斯内普才干巴巴的问“为什么刚才要拉住我”

    “我不知道,下意识就拉住了”薄凉一阵苦笑,怎么也没想到会害展令扬受伤“真是糟糕的一天”

    也不完全是,斯内普看着还趴在自己肩上的薄凉,扯出一个僵硬的弧度,那一刻,被薄凉握住的手心,许久没有冰冷过。

    “西弗勒斯,看来是我打扰了”卢修斯优雅的挑起眉,手杖转了一个花式,轻轻敲在地面。

    薄凉直起身,斯内普冷冷的看了卢修斯一眼,“马尔福的时间太多了吗?连一群愚蠢的麻瓜都可以花掉一个晚上的时间,我不得不怀疑你的能力,马尔福先生”

    连马尔福先生都叫了出来,如果换成东邦任何一个人,他们会说这是被识破j情后的恼羞成怒,但偏偏卢修斯自奉为有品位,有格调的贵族,所以面对斯内普的毒液,也只能回以一个光芒四射的贵族式假笑。

    薄凉窃笑,卢修斯刚刚明明嘴角抽了一下。

    说起来,从学生时代,就没有人能从斯内普的气场下幸免。

    “西弗勒斯,我想没有人介意你留下”卢修斯维持着他的俊美而高傲,语气里却是对好友的揶揄。

    “我以为你是斯莱特林”斯内普鄙视的瞪了眼卢修斯,看也不看薄凉,直接幻影移形。

    卢修斯挑了挑眉,不忘向薄凉礼节性的点点头,便也跟着离开。

    后来,东邦悉数回到了布兰登堡,或许赫尔莱恩没察觉,到薄凉知道移情术已经解开,显然他们回来是为了演一出好戏,让赫尔莱恩心甘情愿放走他们,也放走薄凉。

    所以当整个布兰登堡都找不到赫尔莱恩时,薄凉并没有意外。

    “好了,肯,你再走下去地板要被你磨穿了”

    “薄凉小姐,你知道门主在哪?”肯像是突然找到了希望,眼巴巴的看向薄凉。

    充满光亮的视线让薄凉稍稍后仰了些“肯,刚刚送回来的消息,不是说赫尔莱恩和黑帝斯就在这附近吗?”

    “我们找过了,没有,似乎是出海了”肯不放心的又来回走动,最终还是盯住了薄凉“薄凉小姐,我知道你一定可以找到门主,拜托了”

    确实对薄凉来说找到赫尔莱恩是件很简单的事,但是自从那天晚上赫尔莱恩的威胁,让两人都逃避似的躲着对方。叹了口气,薄凉没有回话,瞬移消失在肯面前。

    “小薄凉?”

    一声欢呼,还有一只白虎扑面而来,薄凉感觉到身上的座位摇晃了一下才回归平静,“你们还真出海了”

    “你来做什么”赫尔莱恩冷淡的看了薄凉一眼,招回了黑帝斯。

    “小薄凉一定是呆的无聊了,所以来找可爱的人家玩”

    薄凉笑着摇摇头,“你们似乎关系变好了”

    “那是因为可爱的人家人见人爱咯”

    赫尔莱恩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忽然,迎面开来的船越来越靠近,赫尔莱恩眼神一凝,抓起展令扬“跳下去”

    “这里是大海中央诶”

    “你会游泳,快走”

    “我不走,人家不会丢下你和小白,何况薄凉也在”

    赫尔莱恩皱着眉,他不想让展令扬卷进血腥,而薄凉,是要陪他走到最后的那个。赫尔莱恩瞪着展令扬,久久才说“受伤我可不管”

    “再说下去才真的会受伤”薄凉望着准备攻击的敌船,神色凛冽,“御水,急”

    海水忽然急速旋转,带着海浪冲了起来,拍向对面的船只,展令扬气定神闲的研究起薄凉“赫尔莱恩,你看薄凉的眼睛变成蓝色了,和你的一样哦”

    “小心点”赫尔莱恩提醒道。

    “我们有援军”远远地,向以农、南宫烈和雷君凡的战斗直升机也赶来参战--战斗直升机当然是从白虎门擅自“借”来的。

    薄凉见直升机接近海狼,便收回了印,敌船在被水扑了个正着摇晃不停后,百发百中的安凯臣很快就有效地牵制住敌方的攻击,在敌船上空盘旋,瞄准目标投 下装有曲希瑞自制的强力麻醉药弹的“趴趴熊2号”。

    有了安凯臣和曲希瑞的护航,雷君凡、南宫烈和向以农顺利降落在敌船上抢攻驾驶 舱,安凯臣和曲希瑞则在赫尔莱恩和展令扬所在的快艇上空盘旋护卫,不让敌人有机会 越雷池一步。

    “赫尔莱恩……”就在战斗结束,东邦要降落时,海里蹿出一名伏兵,枪口瞄准赫尔莱恩。

    薄凉没有犹豫,拉过赫尔莱恩,在展令扬和黑帝斯都要扑过来时,结了印“御风,壁”

    赫尔莱恩没有看薄凉,反而恼火的看向展令扬“为什么要挡过来。”

    “因为人家不想薄凉或者小白死咯,那样你不是太寂寞了”

    赫尔莱恩想起薄凉那天拉着另一个人的手,薄凉和

    (主hp)综漫薄凉第5部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