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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儿。但是记得你喜欢吃广式的早点,就尽量做了广式的。”

    “艇仔粥和肠粉你都能做出来?嚯,你真的,谁嫁给你真的是有福气了!”

    裴淙没接这话,只说:“韵琛哥,趁热吃吧。”

    钟韵琛美滋滋地坐在椅子上开吃,他平时工作耗能大,可是为了控制身材,自己不敢多吃,而且公司管的也严。

    这么丰富的早点真的是好久都没吃到了。

    “哇好正宗啊!简直比外面卖的都好吃了!”

    裴淙坐在旁边时不时地吃一口,总是帮钟韵琛夹菜,要不就是给他添粥。

    钟韵琛没有察觉,反而陶醉于这些美食,他边吃边和裴淙聊天。

    “你家是不是有广东人啊,好地道啊!”

    裴淙笑笑道:“嗯,我父亲是广东人,以前也在广东呆过一段时间。”

    “广东的好吃的真是绝了,太好吃了。我小时候录节目去过,后来工作去过几次,但是也没功夫吃啊,好可惜啊。”

    “你什么时候想吃,就过来,我做给你吃啊。”

    钟韵琛摆摆手,“哪好意思总麻烦你的呀。”说完,又有点后悔,他转了转那双大眼睛,像个小机灵鬼一样,悄悄说道:“但是你要是吃不了,可以叫我,我来帮你吃。”

    裴淙哈哈哈的笑了出声,“好的,到时候一定找你来。”

    裴淙觉得钟韵琛是真的可爱,从来没变过的可爱,还是那副少年模样。

    第八章

    钟韵琛吃完早餐,简单打理了一下,便戴好帽子口罩出了裴淙的家门。

    临走前两个人还特意交换了联系方式,钟韵琛把自己私人的手机号和微信都给了对方。这让裴淙心情大好,连在门口跟钟韵琛告别的时候,笑容都有些收不住,险些让钟韵琛以为裴淙是在高兴自己可算走了。

    “那韵琛哥,下周见啦!”

    “好啊,我走啦,拜拜。”

    裴淙挥挥手跟他再见,关上门,他松了一口气,直接躺在了沙发上。

    钟韵琛一直在他家,真的对自己是个考验。想亲他,想干他,想每分每秒抱着他,连他脖子上的汗水都想舔干净。

    他这样毫不设防地呆在自己的身边,让他总是要想方设法压抑住这股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性冲动,好几次多亏睡裤宽松,才没让钟韵琛发现自己的异样。

    裴淙把放在眼睛上的手拿下来,却不小心摸到了沙发缝里的一个什么东西。

    手帕,钟韵琛的。上面还绣着字母,zyc。

    裴淙拿起手帕闻了闻,有着他身上特有的香水味道——tommy hilfiger。

    他一手捏着手帕,捂在鼻子上。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想着昨晚的事情,握住了阴·茎。

    昨晚钟韵琛吐了自己一身,弄得地上又脏又臭,他把人扒个干净放进了浴缸,让他好好泡个澡,自己在外面收拾残局。

    等他收拾好客厅的时候,钟韵琛在浴缸里蒸的像个虾米,黑色的头发贴在脸上把整个人显小十岁,完全褪去了清醒时才有的idol模式。

    而钟韵琛的身上又粉又嫩,浅棕色的乳·头在水流的刺激下挺立起来,阴·茎半立着,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浴缸里,想站起来又没有力气。

    他听到有人进来,可怜兮兮地望着裴淙,声音都奶里奶气,“好热呀,真的好热呀。”

    裴淙被眼前这副景象刺激的勃起,只有这个瞬间,他想让自己放纵一下,他不想再做君子了。

    他坐在浴缸边,单手抚上了钟韵琛的脸。他的手刚沾过凉水,有些微凉,这倒让钟韵琛舒服了,他把半张脸埋在裴淙的手掌上。

    “哇好凉快啊…”

    翻来覆去用自己湿漉漉的脸颊蹭着裴淙的手掌,把人家的手也蹭的又潮又湿。

    钟韵琛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问道:“是冰吗?怎么本来凉凉的,现在又化了呢?”

    舌头上的小颗粒弄得裴淙手心痒痒的,殷红的舌尖挑破了他最后的防线。

    他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迈进了浴缸里,单人浴缸里放两个人男人还是略感拥挤,但也让两个人距离更近,谁也没法后退。

    裴淙跪在钟韵琛面前,用手捏住他的后颈不让他乱动,用力的吻上了钟韵琛的嘴唇。

    钟韵琛本就是个醉猫,又被热水的蒸汽蒸的迷迷糊糊,整个人都是晕头转向的,任由裴淙的摆布。

    可是裴淙强势的吻让他无法呼吸,他双手推着裴淙的肩膀想要拒绝,张开嘴想呼吸点空气,却让裴淙钻了空子。

    裴淙把舌头伸进了钟韵琛的嘴里,用力的吮吸、缠绕,钟韵琛的口水无力地从嘴角流下,淫·糜又色·情。

    第九章

    裴淙和他唇舌缠绕、极尽缠绵,但却也要小心翼翼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毕竟被发现就糟糕了。

    他克制又强势地舔·舐钟韵琛的嘴唇,像是要吞下去一般。

    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握住对方的性器。先是用掌心揉捏下面的睾丸,勾的钟韵琛“啊”地叫出了声。

    继而手指慢慢地抚上阴茎,上下撸动起来,食指顽皮地摩擦着马眼,分不清是浴缸里的水还是他性器被刺激而泛出的淫汁,湿漉漉的大手掌控着钟韵琛的欲望。

    钟韵琛本就因水汽蒸腾的粉呼呼,现在整个人更是因情欲而变得薄红,鼻中泻出不自觉地哼鸣,嘴里暧昧不清地低喘。裴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