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x的隐秘行动】(1-2)

    0.序章我是一名解放者,我们被国家下达预防时间犯罪的使命。

    我们能够使用超常的道具,也拥有历史上重要的情报。

    对上面的人表示忠心,受伙伴的监督。

    我的名字是[数据删除]。

    这次行动的代号lexxxxx,叫我lex就可以了。

    我打开浴室门,一边用浴巾擦掉身上的水珠一边走出来。

    穿上平常无奇的白色内衣,啊,我的胸好像又变大了我相当费力地把胸罩的系带在背后扣好。

    双手托着胸前沉甸甸的无用脂肪、乳腺团块,唔,她们经常碍我的事,如果不用胸罩固定好,一跑起来两个乳房就会互相拍打,造成让我分心的疼痛。

    不如找机会向基地申请,切除掉好了……啊,不行那样队长会伤心的。

    她胸部不很大,但相当喜欢在一起洗澡的时候玩弄我的胸部,还给我的两个胸部各自起了个名字呜,不说了,太羞了。

    队长ixxx,我最崇拜的人,我最喜欢的人,我最爱慕的人,不嫌弃无用的我,一次又一次给予我鼓励。

    轻轻抚摸着自己剃净毛发,光滑洁净的下体,我抬起腿,足背挺直,穿上小巧的白色内裤。

    富有弹性的内裤打在我挺翘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队长,她在[数据删除]位面的行动中失踪了,和队员rex一起。

    双手掠过紧致光滑的大腿,穿上轻薄却坚韧的肉色长筒袜。

    接下来是带兜帽的,宽松的卫衣,我伸出双手,和头一起钻进其中的黑暗里。

    经过我的多次申请,基地终于批准了我对队长的营救行动。

    队长之前在某个位面的行动中感染了某种理论上可以影响精神的寄生虫,而我们目前的医学水平依旧难以彻底根除它。

    也许就是复发的寄生虫病,害得队长和rex未与基地联系便迷失在那个几乎未经探索的位面里。

    那个位面规模很大,文化和科技体系也与我们的世界完全不同,想要找到并带回可能已发狂的队长和队友rex,恐怕挑战会相当大。

    光明在眼前复现,我把上衣的下襟扯下来,对着镜子整理细节,然后双手握拳。

    除了不惜一切代价救回队长,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就这样放弃队长,懦弱的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苟活于世上?披上淡紫色的长袍和兜帽,穿上紧身的运动短裤,双足踏进特制的运动鞋。

    轻轻活动一下四肢,潜藏于外衣与丝袜中的外骨骼发出一阵电磁的嗡嗡声。

    外骨骼状态良好。

    如果我死于寻找队长的路上,那就当作是我的宿命好了。

    我拥有的所有火力:小型激光手枪,捕捉装置,记忆清除装置,电浆手雷,微型聚变装置时空腰带已在之前的一个月内充能完成,数据与队长的所发回来的信号完全一致。

    我按下开关,面前的空间便如水面般波动起来。

    我闭上眼睛,走了进去。

    1.地底世界这个位面大概有些原始,比起我们的来说。

    他们能挖掘巨大的地穴,建设庞大的地下建筑群,却用这些来作为监狱囚禁人民。

    他们没有足够的生产力实行民主政治,只能用暴力机构来恐吓和奴役人民,榨取资源,来维系位于金字塔顶的统治阶级奢华的生活。

    甫一踏入这广阔的地穴,植入眼睛的纳米装置便自动开启夜视功能。

    只是从基地柔和的淡黄色一下变成刺眼的绿色,弄得我不太适应。

    我取出折叠收在风衣里的无人机组装好,射出激光的它很快便在我眼中呈现出附近的大致地貌。

    收集信息,有人声,进行破译,不过是某种寻常的土著语言,是囚犯的哭喊,狱卒的呵斥和鞭笞声。

    内容大致是囚犯请求狱卒允许他们中的重伤病者暂停劳作,以获得一点喘息的机会,和请求暂缓对一位被称作「巴尔干女王」的女性已持续三天的奸淫和肉体伤害。

    而狱卒回应他们的当然是忽视、怒斥和鞭打。

    野蛮的家伙们。

    「呲呲」头上响起隐隐的电流声,我顿时感到刚刚的些许气愤消散得无影无踪。

    啊啊,也许我太依赖gap了。

    它是个戴在头上的,能通过贴在头皮上的电极影响大脑生物电的小装置,能抑制一切非理性的情感波动,对于面临不同位面迥异的文化的剧烈冲击的解放者来说,这是必需的。

    对,那只是我的非理性冲动而已。

    他们有他们的文化规则,不由得我这异位面者干涉。

    「呲呲」如果让位面的土著人知道了我的存在,开始集体怀疑起时空的规律来,就会破坏时空稳定性,不光我会受到基地的严惩,甚至可能当场诱发时空乱流,把我撕扯得粉身碎骨。

    「呲呲」要是那样,我就没法救回队长了。

    「呲呲」好吧。

    看来其他的解放者就是在这附近失去了联络,我的伙伴们如今很可能就在这个昏暗的地下监狱里。

    我必须在不被任何人发现,或是不被任何活人发现的情况下,找到队长和rex,带着她们离开这里。

    需要作战的时间很长,因此我需要一个行动基地。

    我依照无人机的探索数据,走向僻静无人的洞穴深处。

    空气湿度很大,但兜帽尚未从中检测出毒素,还不需要空气过滤面罩。

    呃,这是?两条铁轨。

    根据之前的研究结果,这个位面的人们尚不具备蒸汽机相关的科技,会有铁轨,这也太奇怪了。

    我蹲下打开身上的光源,仔细观察铁轨。

    它已被严重锈蚀,应该是根本未经保养。

    也许这个世界的科技发展出现了断代的现象?之前某个科技更发达的文明因某种原因毁灭,它们先进的科技全被埋藏在了地下?我关闭了光源,起身思索。

    然后,眼前的世界进入了逐帧播放般的慢动作,我抓起腰际的激光手枪,抬手连发三枪。

    没有火药的轰响和枪口焰,只有热量膨胀空气的爆音和灼热的光线,三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怪物便头部中枪软倒在地上。

    你们当我的夜视眼和大脑里的植入物内装的自动射击系统a.a.t.s是摆设的吗?「呲呲」嗯,附近观察不到别的生物了。

    确认它们死透了后,去粗略观察一下它们的尸体吧。

    小心地靠近,踢了它们几脚确认没事后,我用脚隔着运动鞋拨弄着它们的尸体。

    身体大约半米高,身为动物却模拟多刺藤蔓植物的身体,为了便于隐藏、躲避天敌和捕食,这并不少见。

    身体顶端一根「藤蔓」所支撑的立在头顶的单眼倒是不太符合自然选择的结果:单眼难以形成三维视觉,一旦被毁也意味着该动物彻底失明。

    眼球藤蔓下的头部倒确实是它们容纳大脑的地方,我用大脑下了个指令,运动鞋的边缘便弹出利刃,脚在它的头上磨蹭几下便切开了怪物的脑袋。

    连头骨都没有,只靠质感类似植物的纤维结缔组织支撑和保护脆弱的脑组织?这也太奇怪了。

    头下边的身体,那纠缠的「藤蔓」最中心最粗的类似茎的结构,尝试着切开看看。

    呃里面满是动物的各种内脏,粗略地翻看了下,看来果然是食肉动物。

    空气中弥漫起了动物内脏的怪味,确实不太好闻。

    我把沾满粘液的鞋帮在附近的墙上蹭了蹭,真够恶心的。

    恐怕得找有水的地方彻底清理下才能弄干净,唉。

    「呲呲」好吧,集中注意力想接下来该干什么好了。

    附近的地图已经整理好了,远处有座巨大的铁门,关得很严实的样子,铁门前好像立着个人形的东西,具体的细节不太清楚,靠近去观察吧。

    于是我朝那边走了起来。

    巨大的对开状铁门接天摩地,不知是什么材质,在黑暗中居然放出点点微光,有如黑暗中引路的灯塔,越靠近,伫立门前的人形便越清晰。

    孤身立于捕食者林立的地下世界中,那个东西如果还是活的,恐怕不是善类。

    不过我自信能在它行动之前用激光烧穿他的头盖骨。

    但它,不对,她,是「呲呲」很熟悉,我不会认错的「呲呲」队长!「呲呲」ixxx!该死的gap,不要打扰我!「呲呲」滚!我和队长的感情不容你践踏!!我一把扯下试图抑制我情感的gap,随手丢到一旁。

    好像它撞到石头还是什么的了,贴在头皮的电极线也被扯断了,不过这都不重要!队长!!!我张开双臂跑了过去。

    我脑海被重逢的喜悦所填满。

    她则伴着微笑,双臂微张,给我以熟悉的,看似冷漠实则热烈的回应。

    抱住她温暖的身体,把头贴在她的胸口,感受着她独一无二的心跳。

    视线被泪水所充满。

    依偎在她的怀里,享受着这份珍贵的安全感。

    ixxx温柔地,用长长的黑手套包裹的玉手捧起我的脸颊,俯下臻首,与我唇齿相交,双舌纠缠,互相品尝对方的津液。

    嗯蜜桃味的。

    她深绿色的长发扫过我的脸颊,感觉好痒队长的双手如清风般拂过我的脖子和锁骨,一路向下,啊又开始不安分地玩弄我的胸部了呜,好舒服啊感觉全身好痒,好麻,好舒服「我还想要队长我想品尝你的味道,品尝你身体最美妙的味道」「好啊快点我受不了了」我双膝跪地,用颤抖的双手脱下了队长的紧身裤,里面显露出了,与一向干练的队长的气质不符的,带着红色蝴蝶结,少女粉的可爱内裤。

    我一点也没有惊讶,因为我知道的。

    队长的内裤就是这样子的,对外假装坚强的她,也有着一颗柔弱易碎的少女心啊。

    对啊,我知道的。

    我举起激光手枪,对着队长的面门射了过去。

    2.审讯反应挺快嘛。

    她看到我拿起这样的东西指着她,立即就做出了闪避的动作,不过她并没完全避开,激光依旧把她的耳朵边缘烧了个洞。

    且不说队员rex去到哪里了,且不说「队长」一个人在毫无生存设施支持的这里如此淡定地伫立,且不说我因为怯懦,以前一直在队长面前很拘谨,而她听到我第一次大胆的要求居然会毫不吃惊。

    她绝对不可能穿着那条内裤,因为她的内裤一共就有五条,唯一一条粉色还带蝴蝶结的,在她出发前,被我偷到了,现在就在我的口袋里!虽说其实是我收烘干衣服时收错了,然后打算延迟一段时间再还回去的,但我依旧很骄傲!虽然是洗干净才烘干的,那可爱的胖次依旧能闻到队长淡淡的体香呢。

    所以我眼前的一切,队长熟悉的动作,温暖的话语,不过是来自我的记忆的,虚妄的幻觉罢了。

    我感觉眼眶湿了,我感觉被愚弄了。

    我感到,整个世界,都在与我为敌。

    我把枪口顶在了「队长」的脑袋上。

    「你在玩弄我的感情。

    现在你要付出代价。

    」牙关紧咬,杀气从齿缝间溢出。

    捂着被击穿的耳朵,我眼中的「队长」的形象消失了——是个面容姣好的紫色皮肤的女性,或者呈女性样貌的类人生物。

    个子挺高,身材瘦削,彩色蓬松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间,给人一种迷幻的感觉。

    她也感受到了我的杀气,一边发抖,一边嘴里唧唧咕咕地说着什么。

    和本地的土著语言有区别,但还是能相通,没过一秒就破译出结果了。

    「您太强大了,对不起,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就会一点幻术,吃掉我对提升如此强大的您的能力一点帮助都没有。

    只要您别吃掉我,我什么都会做的,让我当您的性奴隶也可以」冷静下来一枪射爆她的脑袋对我获取有关这个位面的信息一点帮助都没有。

    来,没有gap的帮助我也能做到的。

    深呼吸深呼吸呵,有趣的丛林法则观念,大概是某种栖息在附近的捕食者。

    问题是,huanshu?这是什么东西?如果想要用药物干涉人的中枢神经系统令其产生可控的幻觉,必须采取一定的途径让他吸收进身体才行。

    然而,我之前并没有喝水和吃东西,皮肤包裹在衣服内也没接触到什么液体。

    至于空气,我一直留心兜帽探测到的大气成分,除了少量地下空间空气不流通,腐败物产生的腐胺、硫化氢什么的,其他成分并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检测到什么新成分出现。

    以前进行任务的时候,我也接触过一些拥有特殊法则的位面,那里的人确实可以凭借主观意识扭曲部分自然法则,比如凭空搓出火球冰锥,迷惑人的心智什么的,呃,就是和童话书里的「魔法」差不多的东西。

    这么说好羞耻大概她就是这种情况吧。

    趁着她被我吓住了,继续套话。

    「你,老实回答我。

    」我把枪口朝她的下颌顶了顶。

    「咿!!呜,是是」「说,你恨我吗?」「呜呜?」「说话!回答我!」「呜没有没有大人您太美丽,太强大了,我啊不贱奴只配跪在您脚下舔您的脚」呵,知道了。

    一丝笑容在我的嘴角浮现。

    「那好,那么,现在,告诉我,在这个洞穴里,你知道的,除我以外,都有谁这样强大?」「啊那怎么可能有呢,您才是掌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朝她耳朵上又来了一枪。

    「这不是我想听的。

    」别急着打四肢,惩罚要逐渐升级才有趣。

    「呜呜呜呜」尖叫过后只剩下了抽泣,我顶了顶枪口,她终于又开了口。

    「这里这里最强的是地下监狱,名叫」大王「的家伙,他能徒手撕碎我这样的魔族,当初我就是从他的奴役下逃出来的」这取名的品味也太差了吧大王,还小孙、李老八呢。

    嗯藏了什么便捷的道具来提升战斗力,以此装神弄鬼树立威严,再奴役战斗力更强的魔族来镇压叛乱的人类。

    这家伙倒还真有点意思。

    「继续说。

    」「没没有了这个洞穴里就只剩下我和那些诅咒草了,孱弱的我们根本都没什么奴役的价值,所以大王才没有扫清我们」「那门后呢?」我朝她背后的那扇大门扬了一下下巴。

    「不不知道」「你在说谎。

    」我作势要扣扳机。

    「啊啊啊啊啊啊!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来没去过我我我我听说过,门后好像有什么」超造物「啊啊啊啊啊!至于开门,要用什么」圣魔法「,我们魔族怎么可能接触得到那种东西啊」嘻嘻,第一次我让她回答就是为了故意让她说谎,记录她说谎时的微表情微动作和句式语音语调变化,往后凭借大脑里的植入体,判断起来就很容易啦。

    经过我的进一步盘问,所谓「超造物」,像是这个世界的断代文明遗留的或是因为时空错乱落在这里的,相对于这个世界是高科技的造物,比如机枪啦,显示屏啦,透视仪甚至现代的冶金技术啦——还有冒险者抡着超造物仓库的一根床腿打遍天下神兵的传说呢。

    甚至她还画出了监狱的一部分地形图。

    她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强的能力,不然之前施展幻术时不需要磨蹭这么久,早就能吃掉我了。

    留着她,似乎也没什么问题更何况,她让我体验到了现实中我因为懦弱,根本做不到的事。

    队长在一起洗澡时确实玩过我的胸,但那是只是嬉闹而已。

    而我这次,居然和队长接吻了,还差点可以谁知道队长现在在哪呢。

    我真得能救回她吗?也许也许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我的眼眶湿了。

    我的心好乱。

    咬紧牙关,强忍住不在敌人面前掉泪,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滚。

    再让我看到你,就整个吞了你。

    」「是是」那个类人生物慌忙在我的枪口下跑远了,消失在了黑暗里。

    我双膝一软,背靠着身后的铁门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