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选。柳荫直,烟里丝丝弄碧。碧是谁?

    注:这是一个用诗词来发动魔法的世界观

    在期中考的日子,学生们都要面对的就是各种科目的摧残。这些摧残呢,有时辛辣、有时苦涩、有时半温柔半粗暴的,大家都被虐的不要不要。

    总之呢,澄哥选择将大学生活建立在中文系这样的一个地方,纯粹的原因是因为对文学的热爱。

    这几年中文系也一直很不平静,文概待人粗残、曲选要求甚多满足不易、而今日澄哥要面对的,是平时温柔,但期中时却变了个人的词选。

    今天澄哥也抄好了一些长调,他是个苦於背诵的小大三,基本上不喜欢在分析或是背诵时被人打扰。

    「澄!!听说你在找我是吗?」

    一头鲜丽的红发率先把目光吸引过去,他很难不去注意那个长到过膝盖的红色长发,事实上对澄哥而言那还太过耀眼了些。

    「一些秦观的〈望海潮〉的问题,这边这个是时间线的脉络吧?你会吗?」

    他把手上那本有些陈旧的厚重书籍递到对方手上,那张少女脸蛋精致如做工细腻的人偶,两眼像是用红宝石镶上去的,看起来乾净又透明的眼眸瞧了两眼书上的文字。

    看对方似乎要一些时间,便随意躺到身後的白色床铺上,基本上,这里是他的房间,没有什麽生活的痕迹,就是有副桌椅还有床铺。

    「其实你能先带去,解开了再说。」他对着看得入迷的真理说道,眼前的女人看起来是少女,实际上超过千岁,种族自然不会是人类。

    「我早解开了,只是梅英疏淡。冰澌溶泄,有点怀念这样的景色。」勾起嘴角,词选回眸又是冲着澄哥一个微笑。

    「怀念?」

    「是啊,想当时我教学生都是这样教,告诉他们这个上片的『梅英疏淡。冰澌溶泄』是第一段现在的时间点,画面是黑白,而再往下有金谷、铜驼、新晴等光亮之色,是第一段过去,是最久远也最快乐的……」外貌与年龄不符合的女子,边是讲解着,一面专注阅读书上的文字。

    「你也在读苏轼的〈永遇乐〉?」她问

    「也要考啊。」

    「难怪……上面还特别标注跟笔记呢。『明月如霜、好风如水。』」词选将书本放在没有放其他杂物的木桌上,拉了椅子就坐下来。

    「其实你能先帮我弄好我要的部分,书能借你带去看啊……」见状,澄哥皱起眉头。毕竟很不习惯和别人共处一室。

    对方用一种相当幼稚的口问回应道:

    「没关系啦!我们很少这样好好相处不是嘛!机会难得!」

    「什麽机会难得啊……回去!」

    「不──要──」

    澄翻了个白眼,决定动用蛮力把这个任性的词选给请出房间,正要动手时,从词选的嘴中冒出一句又一句听过的长调、咏唱速度异常的快速,那些带有音调的词驱动着不知名的力量直冲他来。

    「柳荫直、烟里丝丝弄碧──」

    「欸!喂!」

    身体动弹不得,似乎是施咒生效了。施术的正是还带点骄傲笑容的词选。

    「我知道你要把我请出去,那我偏不要!」

    被定住的感觉相当异常,澄哥发觉词选是使用了那本书上的长调来将他定住了。如果只是定住还好,身体里有股异常的躁动。

    「嗯?这好像让你产生奇怪的气味了呢……」词选像只调皮的狗儿,玲珑大眼晃东晃西的,还在澄哥四周嗅着气味。

    随着时间过去,澄越来越觉得不对,身体里那种躁动变得灼热,且集中在一个点上,随时就要爆发了的样子。而旁边的词选循着异样的气味不断向下嗅着,正对着澄哥棉布材质的裤头附近。

    「哇啊!这是……」

    无法动弹的他这时也惊觉到了,那句长调具有催情效果,而且似乎会让被施术者无法挣扎。词选一定是当成一般石化人用的诗词来使用了!

    而现在,澄哥的身体处於强制发情的状态,下半身挺立着的东西把裤子撑得像是个帐篷,而且似乎还会继续撑大,不想办法消停恐怕就要让这件裤子报销。

    「原来我刚刚用了发情术啊……抱歉抱歉,又不能动又发情一定很痛苦,我先解术:

    天涯也有江南信,梅破知春近──」

    快速的吟咏一段诗词後,澄哥感觉到身体的束缚感消失了,可是下半身的热胀却没有丝毫减缓,难受地开口说话:

    「催情效果……没退……」

    「欸!?真假!?」词选惊讶地又翻了翻魔法书。

    「糟了,催情效果不会那麽简单退……」

    「你……想想办法……」恢复行动的澄哥强压着体内那股慾望,如果不快点消除,可能会暴走失控的。

    「姆……」

    诗词协会的会长,词选,在经过深思熟虑以後,终於想出解决方式。她蹲了下来,视线直视澄裤档上那个快撑到破开的小帐棚。

    「喂喂喂喂……你不是要……」

    「放心吧!」少女的脸蛋抬起来灿烂一笑,两只纤细的手一把将那件快被撑坏的裤头拉下──

    那个充血到让主人胀痛的阴茎在瞬间弹了出来,挺立在词选的面前。

    「哇……比我想像的大好多……不愧是老司机……」

    「快快快住手!」突然被拉下裤子,澄哥慌乱到忘了要遮羞,那根应该是自己身体一部份的肉棒子却完全不受控制的变得更加兴奋、肿胀通红,而且经脉纹路看得很明显。

    「不要罗嗦啦。」说一句这样的话後,词选用手抓住了他的底部。

    「唔……啊……」像是触电的感知由性器传到脊髓,突然间他感到浑身一震。

    「嗯……看来很大呢……总之我先弄湿一点。」词选自顾自的像是在研究动物那样,下一秒她张开嘴,一口将那个对她外表来说有点过大的阴茎前头含住。

    「呃……不……不行啊!」一面要压抑自己一面又承受着性器刺激,澄哥看起来两眼紊乱且痛苦,额上的汗珠像是雨水一样不断滑下。

    「呜──嗯──啊──」似乎为了把阴茎弄得湿润,词选除了吞吐之外,也不断用舌面及舌尖在龟头上打转。

    「不可以……会长!……词选会长!啊……」澄哥的忍耐就要到极限……再这样下去……他就要──

    「干嘛?」词选乍然停止,沾湿且红胀的肉棒离开看似小小的嘴唇,牵着一丝唾液。

    「我……我自己就……」澄哥声音颤抖着,想要说出自己能解决这种话,然後被一秒回绝。

    「别想,机会这麽难得!我也很久没干了呢!」

    不知哪来的志气高昂,词选一个弹指就烧开了澄身上的衣物。经过一些锻链的胸肌线条、没有赘肉的腰围都和那根充满情慾的肉棒子相当匹配。

    可能是催情的效果已经弥漫全身甚至影响到整个房间,词选顿时觉得澄的肉体看起来相当勾人。

    「正絮翻蝶舞,芳思交加,柳下桃蹊,乱分春色到人家──」这阙词的上片吟毕,澄哥此刻感受到有更大的热力从体内直冲下半身。

    嘛,反正都这样了,词选索性弄掉身上那件黑袍,解开衣物下的黑色蕾丝内衣裤,不算大的乳房和毛发稀疏的下半身,怎麽看都让人觉得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谁知道其实这个少女外貌下的灵魂比其他大多数的文学科目都要年长。

    「躺下去!我来动。」

    完全没有反驳余地。

    「西园夜影鸣茄,有华灯碍月,飞盖妨花,兰苑未空……」

    她一面吟诵着那一阙能催情的长调,词选的力量出奇的大,真的将高她一个头的澄给一手压在床上,那根精力旺盛的阴茎简直像是平原上有根神木在挺立。

    「不、还是不要吧……这样不行的……会长!啊!」

    话都没办法清楚说完,他立刻感受到自己的分身被一阵绞紧,温热又湿滑的紧实触感包覆了自己的下半身,这令他几乎快要发狂,词选是来真的!她直接坐上澄哥那根不小的性器上,直接插进深处。

    「好!这好棒啊!啊──」

    一个少女外表的女人就这样跨在他的身上,澄哥也完全就能看见两人肉体的连结处在,那娇小如花瓣的入口将凶器似的肉枪完全吃下,雪白的嫩腹甚至能看见一个隆起。

    词选本人乐不可支,荡乐的表情还铺上一层嫣红,身後着火般的红发真如垂柳一样丝丝弄骚他的皮肤,对这样艳丽的场面澄哥忍不住看得着迷起来。

    「你看,一进来就变得更躁动了,看你刚刚一副要忍着不把我吃了的样子……惜春更把残红折啊……啊!那里──」

    她原本扭起了腰要调侃对方一番,谁知澄哥在下也开始挺弄身子,肉枪擦到花心,突如而来的快感如极快的海潮扑了词选一下。

    「你、别瞧不起人……」澄哥咬着牙,在有限度地保持清醒下,也依样吟颂起词句: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啊!啊──是、是温庭筠的〈菩萨蛮〉……啊!不、不要啊!」词选没有料想到澄哥记得上一学期的词句,这阙词的效力没有催情,但会让受术者把慾情或其他压抑、婉转而不会说出的情绪给引出来。

    「温庭筠是、词作婉约风格的代表人物呢……这是你教的!嗯!啊哈……啊哈……」虽然澄哥用这样的方式将词选的性慾勾出,但是春情荡漾的情慾也感染到了本来就受催情效果影响的自己。

    「你!好啊!看我……啊!把你!榨乾!」词选原本玉白的铜体和吹弹可破的肌肤此刻都有一抹淡泊的红晕,汗水淋漓。持续电击的快感使她无法再以直挺的姿势上下套弄那跟骇人的肉枪。只得以整身趴在对方的也汗湿的胸膛上,两手还住对方肩颈以方便让腰部施力。

    「谁怕谁啊!」

    澄哥不甘示弱,挺起下身而双手也同样的紧抱住词选,两方紧贴,澄哥好像闻到又像巧克力又像玫瑰但又带点微辣的气味。对方的红发触碰到肤上时就像是要着火,但看上去又让人以为是鲜红的瀑布流淌在他的身上。床单上已被体液、汗液给弄得湿濡。

    「啊──不行了!要不行了啊!快点!快……要、要更多!」词选像是失去理智地发狂振腰,因为词句的效力,解放了情慾的词选更加奔放且快要到达顶点了!

    「嗯啊!哈啊……哈啊!嗯!我、我也……啊──」这个时刻的澄哥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理智在快感将要升上高潮时彻底被烧毁,他不顾一切抓紧了词选疯狂向上顶弄,粗大的肉枪每一次进出都沾满了黏稠的蜜液──

    「啊!啊──」

    两人在同一个时间点一起爆发,澄哥感觉到灵魂像是从身体被掏空一样的从自己的阴茎上被大量抽出,那些烫热的白稠喷发在这个擅自骑上自己的女子体内。而词选感觉得到那股炽热在刚达顶点的肉壁内,先是爆冲而後趋於稳当的流淌着,这不失为二次的刺激,迫使她全身又为之一振。

    两人都暂时没有力气移动身子,就以这样女上男下的姿态相贴着喘息,甚至连性器都没有先拔出。红发铺散在两人身上,而她还泛着红的脸靠在那还听得见大力心跳的结实胸膛。

    他闭着眼想着终於结束了这一切。然而──

    「柳荫直──」

    听闻吟唱的声音,澄哥吓着睁眼,但已然来不及,那股让下身硬热的躁动再次攀住他的身体。

    「喂!你干嘛啊!」他连忙要推开词选的身体,怎知一手放在对方酥胸上也使不上力来。

    「呦……看来很有精神和闲情逸致啊!来,我们再来!看你刚刚得意的!区区一个後生小辈,看我不整死你!」

    「……你,」这话倒是激到了澄哥,他改变了心意,两手扶住对方柔条似的细腰枝,猛地起身,便让词选被压在了身下──

    「来就来……谁怕你──」

    澄哥就这样跟词选互上一整晚,澄哥还一度取得上位的优势,但终究不敌娇媚与技术於一身的词选了。隔日体力透支,差点下不了床、背不出长调,所幸他有恶补,但是此後每一晚,词选都会藉口要跟他借书到他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