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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身的灰色囚服,肩与腰处都明显空出一块。年轻人肤色冷白,眉宇却黑的宛如淬了墨,额骨和颧骨处多了淤青血痕。

    他来的晚了些,放饭的容器空空,只剩下薄薄一层黄汤,他微有茫然,背后稀里哗啦吃饭的囚犯们连连怪笑——看新人出洋相是监狱里的例行节目。

    伽马捧着餐盘默然走到角落里坐下,他腰似乎不太舒适,坐下时用手扶了一下。

    伽马这张脸无论做什么表情都赏心悦目,扶着腰皱眉的样子更是满含撩拨,老K在不远处看的眼冒绿光,屁股一点点离开了凳子。

    监狱长带着电棍走进,老K忙坐下,监狱长将一份塑料袋装的水煮青菜和米饭扔到伽马跟前。

    “谢谢。”伽马温和道:“我能再要一些白糖吗?”

    “你的要求可真多。”监狱长不阴不阳的说,掏出几袋从咖啡厅里顺出来的纸包装糖粉扔过去:“只有这个。”

    “谢谢您。”

    老K目送监狱长离开,下巴都给惊掉了。

    监狱克扣钱粮是常事,他们为了不饿肚子就自然形成了这种竞争性的用餐制度,来晚了就活该饿着。监狱不是疗养院,许多新人连着几天吃不到饭,在劳动的时候饿晕,狱警只会拳打脚踢呵斥他们起来。

    监狱长亲自送饭,还给挑口味,实属罕见。

    “这小子懂生存之道,反抗只会吃更多苦头。”佛陀在一旁一边剔着肉里的蛆虫一边说:“相反,把监狱长伺候开心了日子会好过很多,我现在相信贺泷没抓错人了。”

    老K眯眼。

    “好事儿。”

    伽马将几包糖粉尽数倒进米饭,搅拌了几下送进嘴中。

    米饭夹生,混着没洗干净的沙砾,煮青菜凉透,毫无滋味,唯一能让人稍事放松的就是那些缠绕在舌尖的齁甜滋味。

    他很快吃完了食物,跟着人群去洗澡。

    监狱就是这样,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早一刻晚一刻都不行。

    伽马在外面等到大多数人都洗完才走进浴室,燥热的空气中充斥着雄性的臭味,未拧紧的水龙头“滴答”作响,地上满是积水,他突然丧失了洗澡的欲/望。

    一个人影从后方慢慢袭近。

    “啪”

    伽马被捂着嘴猛地甩到墙角,地上积水四溅,他险些滑倒,双手乱抓,被对方反剪至背后。

    “让我爽爽。”老K将他贴墙按住呵气,用力顶了两下嘶哑的笑:“我保证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伽马惊恐的摇头:“唔!!”

    腰部一凉,他松垮垮的裤腰被撑开,老K的手贪婪的伸进去,他拼命挣扎而无果,眼泪从眼角渗出来。

    老K愈发兴奋,他感觉这年轻人全身僵了一下,漂亮的眼睛闭合,几秒后又睁开,清润的瞳孔里像是注入了一些别的东西。

    “怎么?想明白了?”他咬上那白嫩的耳朵含糊发问。

    年轻人古怪的哼笑一声,明明泪痕尚在,眼尾的弧度却如窄刀般收束。

    “今天盖帽的都没敢动我,你怎么敢?”

    盖帽的是黑话,新人不会知道。

    老K的瞳孔收缩,狐疑的在伽马瘦而紧致的腰窝处掐了一下,冷笑:“他没动你?那你这腰是怎么回事?当我K王好骗?”

    伽马痛的倒吸一口凉气,笑的更厉害:“他跟你一样,话没说清楚之前喜欢动手。”

    老K的手不安分的捣鼓了几下,有点震惊。洗澡是这一天唯一的清洗机会,盖帽的显然也不是个会保护犯人的存在,这小子裤子里却干净得很……

    “你跟盖帽的说了什么?”他冷冷道。

    “我告诉他贺警官对我的确有私人意见。”伽马轻描淡写:“因为贺警官是我前男友。”&&&&&&&&&&&&&&&&&&&&

    作者有话要说:  说八月底就八月底,肝到头秃也要开!

    这次摸了个全新的题材,应该是个解密向的无限流。

    跪在地上求收藏求评论,评论是楚楚子更新的动力鸭!

    ※无限流预收《你忘记给我烧纸钱了》

    周岚斐是个病秧子,亲戚们图他遗产,想方设法掐灭他的求生欲。

    终有一日,周岚斐跳井了。

    亲戚们弹冠相庆,正打算瓜分财产,第二天周岚斐神采奕奕的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看起来脾气不太好的大帅比。

    大帅比指着周岚斐的鼻子警告:明天别让我在井底看到你。

    周岚斐:OKK

    然后,亲戚们发现跳井成了周岚斐的日经。

    -

    周岚斐每天在无人生还的鬼都闯关,祸津神卫珣渊被迫成了他的守护神。

    被问起原因,卫珣渊不堪回首。

    “你今年忘了给我烧纸钱,我怕以后都没人给我烧纸钱了。”

    再后来

    卫珣渊:我爱上了我的ATM机。

    周岚斐:我想渎神【吸溜

    前世我是你的奴仆,今生依旧奉你为王。

    ☆、日历

    老K今天经历了第二次下巴落地。

    他望着伽马平静的脸,全然忘记自己也在对着男人发情:“姓贺的竟然喜欢男人?”

    “你错了,不是姓贺的喜欢男人,而是我恰好生成了男人。”伽马说。

    老K回想了一下贺泷今天来时的模样,联系监狱长后来对伽马的态度,似乎串起来了。

    可总有哪里不对。

    “他都把你送进来了,还会管你死活?”他冷嘲。

    “你忘记贺泷临走前说过什么吗?看牢我。”伽马挣了一下,从老K不知何时松开的禁锢中逃脱:“那个该死的强迫症兼占有狂一定会在从今天往后数的第三十个自然日来探监,如果看到我被欺辱,你猜他会怎么样?”

    老K微微咬牙:“我信了你的邪。”

    “我是为你着想。”伽马平静的走到花洒下:“天长日久他一定会忘记我,届时我是笼中鸟,逃不出你们的手心,又何必急在这两天?”

    老K瞅了他两秒,阴阳怪气的哼道:“你对自己的处境认识得很深刻嘛?”

    “识时务大概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伽马微笑。

    “可以。”老K拍了拍他的肩,猥琐的笑:“你一定会是个优秀的飞机杯。”

    脚步声远去,伽马的唇角落回原处,冷冷的打开花洒。

    过了时间就没有热水供应了,他囚服也没脱,用冰冷刺骨的水隔着衣服狠狠的搓洗全身,尤其是被老K触摸过的地方。

    “严潇啊严潇。”他低声自语,不知在同谁说话:“……就看你的魅力够不够了。”

    -

    佛陀是辛德勒监狱里的一个神人,总能从外面弄进一些玩意儿,他靠这些在监狱里盈利,同时赢得了许多尊敬。

    老K也不能免俗,几日前他问佛陀买了色情杂志和烟,今天终于到货了,佛陀给了他一个纸包,嘱咐他回去拆。老K迫不及待,在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