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风花雪月之(那年夏天篇)

    那一年,女友重新回到身边,从那以后,一直没有再分开。

    在这之前,我们可算是青梅竹马,却在某一天忽而就疏远了,因为一件现在看来小小的事。

    只是因为招工,因为选择落实单位意见不一,小小别扭,却各有成词,互不相让,就此相互销声匿迹,毫无音讯,少年轻狂啊。

    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再见已是几度春秋后。

    此间,她已是他人女友,甚至已至谈婚论嫁程度。

    青梅竹马的成年佳酿,已被启封。

    遗憾不,遗憾,后悔不?后悔,有用吗?没用。

    自此,直到婚后,脑海朦胧间,她和男友这两年相处的点点滴滴便成了剪不断理还乱的断片电影情节。

    耻于说出口,耻于交流,自甘认为皆为当年任性买单。

    人一生会遇到许多事,经历许多情感,或酸甜、或苦辣,朋友之间、恋人之间、夫妻间乃至亲人间,会面对,面对了才会学会淡然,学会珍惜,成长的过程既如此,即经过才成熟。

    年轻的时候听的一首歌歌词是:一个人要走过多少坎坷路,才能成为真正的人,白鸽要飞过多少海水,才能安息沙滩,后来又有一首歌《领悟》:多么痛的领悟,亦多多少少地唱出了这种感受,这种领悟是时间的沉淀,生活的磨难,在把夫妻间一路走来搬上来之前,听领悟,或到了今天再听,感受皆不同。

    未能感知李宗盛创作领悟为事?为情?直到后来,禁忌的蝴蝶破蛹而出,纠结方算有了结束的可能。

    短短一生几十年,传统伦理给予我们的空间是否足够?如果够了,人们尽然可以在此框架安然,但又为何世间有那么多的惊世骇俗?世俗社会该给与多少的容忍度?或者当事者该如何自我救赎?我自某时开始常常在一种纠结中煎熬,从孩提时代,一直是父母亲友眼里的乖孩子,懂事,听话,学习优秀,在学校一直是班里年级干部,在学校也非常受人瞩目,可是,脑海自记事开始,性的朦胧感一直在脑海忽闪忽闪,在想自己怎么就对这看来违反常伦的性方式如此热衷,反复琢磨还是和初涉男女之情的经历有关,否则即便是夫人再怎么性欲勃发也不至于走到如今这一步。

    直到某一天忽然有了网络,忽然情色小说、影视漫天飞舞,关于夫妻方面的也不少,本人和一位铁杆哥们钟情的文章一直以来只有当年的鹅毛笔写的场景自述加上近年甚为活跃的了了了的文章了,那位哥们呢还一直把我以前没有完成的夏天及今年夏天奉为上品,但作为虎头蛇尾的肇事者甚是惭愧。

    尽管了了了和鹅毛笔的大作看的出是费了心思的,但是仍然看到许多跟贴表示不满及不可信,甚至还有很多是所谓的圈中人,斗胆说一句,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即便我知道了了了的东西是虚构的,但是我可以说人性的事情想的到就会做的到。

    说了许多,暂且打住。

    我说自己的性情和初识男女之情有关是因为有一件在很长时间里甚为郁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纠结于和夫人的恋爱起初浪漫,浪漫的将近一年的时间都没有好好的牵一下手,但是却能回忆起许多让她落泪的感动,当年的社会当年的人和现在有着天壤之别,曾经和夫人玩笑,如果当年在单位的时候下得了手,也许经过本人洗礼的女子会增加一个排是起码的。

    当年的一家纺织企业是我第一个工作单位,里面靓丽女子无数,本人因为高校毕业有幸分到一间独立的单人宿舍,和几人一间的集体房自然是成了两个世界,回忆起来简直不忍诉说,记不得有多少次了,下了中班家住市区厂里没房的女孩子和我挤在一起混到天亮回家竟然从来没有一个越过雷池一步。

    现在回想起来也乃是天方夜谭而且让自己遗憾不已的一件事情。

    后来和朋友醉酒说起此事,朋友总结:太熟了,下不了手。

    自己想想道理还是稍稍有,廖以自我安慰。

    记住地阯發布頁没想到,和夫人的恋爱也有太熟了没有下手,毕竟我们是青梅竹马,按照当时的理想新婚之夜才是我们疯狂的战场,起码我们之间不应是随便的,长此以往靠自己也许就生产不出祖国的花朵了。

    有些事情是天定的,我就是这样安慰自己,正是因为想当柳下惠第二吧,所以才有了夫人的第一次竟然不属于我的,其实岂止是第一次,早时自己阴暗地纠结于想象她与她男友的肉欲之欢的镜头时几乎每次都会在一阵雷击般的偏头疼中迫使自己离开那个片段。

    和夫人恋爱时,其实也不算恋爱,因为自小我们就觉得我们注定是要在一起的,她还在读书,等一年后毕业了,因为工作的事情,因为她有自作主张之嫌,两个人走到了尽头,开始是我不理她,到后来她数次的忏悔道歉都没有换回我的谅解吧。

    两人失去联系近一年,她到离城几十公里外的一个化工企业去工作。

    等再度携手,她已经经过了某企业一个工程师近半年的洗礼了。

    当我第一次从夫人柔软的身体下来的时候,其实传统的东西在脑子来还好似根深蒂固的。

    我没有经验,但是显然她有了,等到次数多了,回忆起来的时候,感觉到夫人第一次和我有点虚假之嫌,当时她很狠地夹着双腿表现痛苦的模样其实是想遮盖很多东西,这些是在很多年以后等双方什么都说开了才透明起来。

    当时,我感觉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起码是和那个工程师有过亲密关系,因为对她的迷恋,忍痛接受了事实。

    当年就是如此的单纯,觉得不是第一次了,后来就开始骂自己是猪,不是第一次了,将近两年的时间,不是第一次,会是第一百次吗?有区别吗?几年以后的了解到的实际情况是:离开我的近一年时间里,除去两个月她的培训期,几乎每一夜她都是在他单身宿舍里那张叽叽嘎嘎叫个不停的床上度过的。

    都是单身宿舍,我的蛙居却连一次有效的功能都没有发挥过。

    昨天本来准备晚上加班赶点东西出来的,正好巧遇世界杯的第一场比赛,实在难得,所以耽误了。

    妻子,比较内秀,本是属于贤淑的那种,原本应该是比较传统的女人吧,有些逆来顺受的女人味道,一件事情不会和我较真,有时候遇到我狡辩,她也只是恬然一笑,不是不懂,只是不会和我辩。

    有时侯她也很会摆迷魂阵,说出些作为男人虚荣心能够满足的话。

    从女人的角度出发,从她到企业工作到和年轻的工程师间的进一年的感情纠葛,无可无可非议,拿她自己的话来说,我已经不愿意理她了,她也得找一个能够陪她走过一生的人,那个人其实是属于很让女人放心把自己托付给他的人。

    我再次向妻子发出橄榄枝,她义无返顾的立即来到我的身边,没有很多的语言,没有过多的解释,就如其中的谁出了趟远门,和那个人之间是她自己去解决好的,感觉他还是很爱她理解她的感受,原本是这样,一个女人能毫不犹豫的放弃近一年的感情是很不容易的,但是既然决定聪明的人应该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事情解决的出乎意料的顺利,从光明的一面讲,我很感动,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她那么容易的就又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至于他们之间的近乎同居的那层关系是当时我也没有太于在乎,如果说有也是诅咒自己的自作自受。

    那个男人后来我见过几次,是个很不错的男人,甚至和妻子节假日还通通话,一直到他结婚成家。

    回到身边的妻子,两个人重新走到了一起,因为她多少感觉有些别扭,我想托人换个单位,后来她说想读书,于是索性递了辞呈,到地区师范学校读书去了。

    读书的三年时间里,很温馨,很平静,一直到她毕业进了一所中学。

    到结婚生子。

    人说富贵思淫欲,后来虽说没有富贵,但是随着纺织行业的全面萎缩,到我出来单干,生活境况多少比以前有了很大转变,这样,思想开始轻松,因为两家的老人争相把儿子接过去带,所以我们几乎没有好好带过孩子,这样更始给我们了一个新的天地,一个熟透的小女子和还算春分得意的我。

    偶尔开涉足的娱乐场所是打开思想之门的起端,当时社会上流行的是舞厅,还没有ktv之说,一段时间几乎天天去,为此还让她推掉了班主任的工作,其实她和孩子们是相处非常融洽的。

    从舞厅开始,内心深处的很多东西开始泛滥,回忆起来,总结自己的内心其实是非常复杂的,不能说她在企业度过的那段日子我毫不在意,发现这一点从恼怒到醋意到产生窥探欲的过程是独自一个人煎熬过来的,起因当然是从注视着她在别的男人的簇拥之下翩翩起舞开始。

    我对跳舞是个老童生,一直没有学会什么难度较大的舞种,只有等到舞厅里奏响慢三,慢四之类的简单东西才能上去踏上几步。

    过程中慢慢的有些难以言表的东西逐渐的沉积,和朋友妻子及其他舞伴的接触中有意无意的触碰接触慢慢点燃了某些阴暗的东西。

    其实本身如此,象很多正人君子把舞厅作为很正统的娱乐场所来看,本身就是自欺欺人。

    我不否认自己有过非分的念头甚至小小的举动,不过只限于此。

    现在圈子里有不少朋友,热衷于三人行,是从夫妻间的活动中觉出了许多心里或生理方面,特别是在交往过程中实际操作的时候感觉出来三人行的种种优点开始的吧。

    至于我们,实际的情况却是相反的,因为那还是在十多年以前,还没有这样一个平台,再者,我们的初次纯粹是由于环境和美好的气氛使然,并非刻意的去成就这样一件事情。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有一个同学,在我们邻近一小时路程的城市,毕业以后没有几年,基本和我相似的情况,也出来单干,但是和我不同,他却是干上了娱乐行业,承包了当地电力系统的个酒店,电力系统有的是银子,因此,里面的设施装潢堪称一流,我们有好多次兴致勃勃的开着我们的二手捷达在周末的时候去过那里。

    应该是94年的五一吧。

    那时候还没有长假,不过巧遇周末,我们到了朋友那里。

    对了,这里有个插曲,妻子热衷与到朋友处还是因为朋友身材标准堪称俊男以外,舞跳的是非常的棒,妻子说被他带了旋转起来真是好享受朋友有一个很小的小女朋友,几乎小十多岁,长的娇小玲珑,洋娃娃一样,就是太孩子气了,完全就是个孩子。

    那时候好像才18岁吧。

    女孩子非常乖巧,完全把朋友当成大哥哥,我有时候都怀疑她脑子里有没有男朋友这个概念。

    也许十多年前的女孩子和现在的小姑娘们完全不能同日儿语了吧。

    说实在的,我不喜欢和朋友的小丫头跳舞,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是我在搂着我的小侄女在跳,不得有一丝的邪念,然而小丫头很多时候是不管不顾的,弄的我只怕弄出些洋相来,好在小丫头似乎也喜欢和她一样大小的年轻人玩,在安排好属于小老板娘的工作以后就会跟着她的一帮朋友去外面去蹦迪。

    有过不少次,我问过妻子:和我的朋友跳舞,有没有身体上的接触什么的?哪有啊,他跳的非常专业,哪象你挺着个肚子,会跳的人身体上是接触不到的。

    好象有点道理。

    朋友似乎也喜欢和妻子跳,拿他的话说妻子的音乐感觉很好,带起来很轻松,所以一晚上他们不断的跳,只要音乐响起。

    我想,舞伴也要有好的感觉跳起来才会和谐吧。

    当时的每家舞厅在将近十点的时候都有一曲慢舞,就是俗称的黑灯舞,时间特别长,一般妻子在这时候就会提前来我这里预定要我陪她跳。

    那天也照例问我。

    还是你们善始善终吧。

    我说。

    妻子的外表是比较媚的,特别是眼神和嘴唇配合使用的时候很有杀伤力,巧的是她的名字中也带媚字。

    当晚的舞估计是过了瘾,然后和朋友一起去外面排挡吃当地特色的鸭煲,就是在一个沙锅里炖出来的鸭子,在本地口碑甚佳,后来这种做法延伸到全国各地,甚至形成一种餐饮文化,有了蛇煲,猪肚煲什么的。

    朋友的小女朋友是等到后来才来的,据说和朋友们已经吃了夜宵,所谓的朋友就是那些唧唧喳喳的小麻雀一样的小姑娘,不过丫头倒是真的挺怪的,但是后来朋友和丫头没有瓜落蒂熟,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了吧,两人的各方面相差太大了。

    看的出妻子心情特别好,一般她晚上不吃东西,当晚却吃了不少甚至喝了两罐百威啤酒。

    为了管理方便,就店给舞厅配了间标间给他们使用,朋友有时侯就住在这里,因为有时候舞厅歇夜实在太晚。

    那年的五一特别热,酒店都已经开了空调,朋友们把床让给我们,他们自己在地毯上,铺了被子。

    时间已晚,小妹妹一躺下就睡迷糊了,房间里只有电视机一闪一闪的,在妻子穿上小妹妹的睡衣出来的时候,她叠着双手放在胸前,原来是小丫头的睡衣裸露的夸张了些,妻子一到床边就很快的溜进薄被里来。

    妻子的裸露,激起了我的遐想,在她身上摸了一把,竟然使她哆嗦了一下。

    地下的小妹妹突然打了个滚,一下子滚到墙边去了,三个未睡的人都吃吃地感到好笑,朋友想把她劝醒让她睡好,但是她和未醒的孩子一样恼怒起来,朋友只的做罢。

    在薄被下面搓揉着妻子,耳边嘀咕着晚上的黑灯舞。

    我问她是不是开始就没打算和我跳那半个小时?我不是叫你了吗?没有诚意。

    我说瞎说。

    我顺势在她双腿间插入,两腿间竟然非常湿润,一般情况下刚洗澡出来不至于如此,我的心里一个咯噔。

    她全身僵住了但是又不敢很大幅度的挣脱。

    心里的感受很特别,以前从来不提及的那个和她曾经近一年的男人的生活点滴的想像有浮现出来。

    公正地说,应该朋友当时不会预料到事情的发展会是那样的。

    哪怕是他对她有什么遐想也就停留在遐想而已。

    不过在这次五一之行回到家里,妻子的坦白中确实体会到人性都某些脆弱:在当晚舞厅里的那段暧昧的30多分钟里,朋友竟然真的有抚摸她,甚至挑逗性的说了些赞美她身体的话,他说他的手指甚至于伸进她的套裙,几乎完全触到了她的私处。

    这是后来知道的。

    但是到如今为止有很多种版本,有在外围的,还有更加深入的,是随着和妻子的性生活中多次用以增加情趣时的淫声荡语中出现的版本,孰真孰假恐怕永远是个迷了。

    中间我起来去了一趟卫生间,在里面因为阳物的怒涨几乎排不出尿液,看着镜子里布满血丝的狼一样的眼睛,思想其实还是在搏斗,出来我在冰箱里拿出罐可乐狂饮。

    记住地阯發布頁上卫生间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朋友们睡在我们的左边地毯上,当时我正好在左边,从卫生间出来,我从右边上床,妻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靠在朋友的那边了,而那个人事不醒的小丫头此时不知道已经梦到谁了。

    果然犹豫了一下她就靠过去,把右边让给我,朋友本来是靠在床的席梦思垫上的,因为妻子靠过去,他也象征性地挪了一下,但是因为角度问题,他再挪远了,就看不到电视了,所以一挪一动只是纯粹为了某种掩饰罢了,随后还是靠在床上,床是一张双人床但不大,当时酒店可没有现在这样动辄一米八两米的大床。

    这样,加上我拼命的靠过去,她的身体被挤过去,他的脖子几乎能挨到妻子的小腿。

    我要开始要你,看他会有什么反应,我附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不要啊。

    我已经色令智昏了,接下去,我和她在薄薄的毯子下面开始了无声的搏斗,我企图把她身上穿的小小的吊带给脱了,但是她竭力的扯住不肯松手,我怕细细的带子给扯断,闹的没趣呢就不好玩了,衣服可是朋友的小女朋友借给老婆穿的。

    我把手伸向下面,她竟然没有穿内裤,原来她有每天换内裤的习惯,因为没有带内裤,肯定在洗澡的时候把内裤也一并洗了,以便明早可以穿,有了这个发现,我把她下身拖过来,同时自己靠过去,熟门熟路的,立即长驱直入……她压抑的喘息声中,我慢慢地动了两下,相信朋友已经觉察到了。

    感觉到他微微偏了下头但是没有整个拧过脖子。

    我干涩的喉咙发出一声怪音,我听到自己在和朋友说,xx我们要开始工作了,不许回头哦。

    朋友被我吸引过来,因为盖着被子的缘故,他还没有完全觉察我们当时的情况,电视机的荧光中看到他吃力地咧嘴笑了笑。

    等到我大幅度地开始抽送相信他马上醒悟了,有点不可置信地掉过头来,我乘妻不备,一下字将薄被掀开,这样我们整个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出来,妻子惊呼一声,朋友也吓的马上把脸转过去。

    事既如此,我索性把妻子翻转过来,跨上去进入。

    这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朋友竟然站起来,径自走进了卫生间,一下子气氛开始难堪起来,妻子开始推我。

    看你搞的事,她说。

    我也反应不过来,在妻子身上不住地抚摸安慰她,但是她气呼呼地把我甩脱。

    你进去看看看他吧。

    我说。

    我才不去,我要回家。

    不要这样啊,我在她耳后不断的抚慰。

    要去你去,我怎么知道他在干吗,要是在方便我进去算什么?呵呵,不会的,真笨。

    刚才他坐在那里是进退两难所以逃开了。

    连哄带骗把她哄起来,一路她直盯着躺在墙角的那个小丫头,一闪进了卫生间。

    其实我内也掩饰不住的紧张,点上一根烟,坐在窗口边沙发上猛抽,好一会还不见出来,摁灭烟头,我索性也往卫生间挤进去。

    里面,他搂着妻子,妻子靠在她身上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我干涩地一笑,干吗?厕所味道很好闻吗?走开啊,流氓。

    妻子骂道。

    妻子屁股朝我,我掀起她的睡裙,感谢老天,我的小弟弟虽受惊吓还没有完全萎缩,我稍稍分开她的,双臀小弟弟就听话地顺着臀缝进入了……我狠狠地一下撞击的他两几乎跌倒在浴缸,当时的情景是我和朋友把她夹在中间,而她的身体夹着我顺势便已恢复硬度的阳物。

    朋友用手指点点我,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我把妻子的脸按向他,他丝毫没有犹豫就吻住了妻子……妻子竟然用手推开了我,我的小弟弟也被迫脱离,同时她挣扎了几下,女人毕竟还是有羞涩的成分吧,还要表现她的矜持,我把她的手放到他的裤裆,她呼的一下逃开了,开始推我,再次抓住她的手,把手塞进他裤子的松紧带里面………记住地阯發布頁其实,每个人的欲火都已经是高涨的,很快,他们就如他们的舞蹈一样和谐起来,我站在一边,其实最多离开30公分吧,也几乎是挤在一起,因为卫生间是那么的小。

    心情从迫切的欲望开始有泛酸的味道。

    朋友自己腾出手来把裤子捋下来,这样我看到了妻子手中的那个红彤彤的阳物,有些吃惊,不长但是粗实的惊人。

    朋友把妻子转过来,确切地说是妻子转过身,前面半朝向我,脸红扑扑的,眼光中除了羞涩之外还有一种从来没有发现的风情,我把手放在她脸上细致地抚摸,抚到了她的嘴唇,那里还湿漉漉的,沾着两人亲吻的唾液,她把我放在她嘴唇的手抓住,有一个镜头我遗忘了,记得好象当时她用湿热的舌头在我手心飞快的扫了一下,后来我多次回忆起来但总是若隐若现的,不能确定,因为那个镜头是如此的性感撩人,风情到极致,我的概念中妻子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起码在当时没有什么经验的情况之下,按照我的思维,她应该是在一片混乱,不知所措是比较真实的。

    她当时拉住我的手做完那个撩人的动作以后,就把我的手压在洗脸盆的面板上,然后整个胸部也压上来……这样,她的臀部完全翘露在朋友的的面前,我想不到第一次竟然以如此淫荡的动作开始,虽然妻子的臀还被那件小小的吊带睡裙遮挡,但是仅仅这个姿势,就足以让小小的卫生间在一片淫糜中爆裂。

    朋友犹豫了一下,应该是下意识的,因为不可能有男人能在这样的场景之下逃脱了,之所以犹豫可能他也没有料到妻子会摆出这样的一个撩人的姿势,他看看我,我实在觉的难堪,我敢面对,低下头寻找妻子的嘴唇,唇是热热的,已经有点干涩了,欲火中烧不会是因此而来吧?妻子温润地吻我,让整个口腔变的潮湿,突然,我的手被狠狠地握紧,几乎有些疼了,我的舌头被吐出来,被她哦的一声吐了出来。

    我相信她已经被进入了,但是我依然保持着刚才和她一样伏在洗脸盆台面上……朋友显然很激动,动作很快变的激烈起来,妻子抑制不住的低声呻吟娇喘不已,我有些心疼,因为妻子喜欢在舒服的时候放开心扉的大声吟唱但是此刻她却不感,她不止一次的和我说,不呻吟出来会影响她的快感。

    有些遗憾,朋友在两三分钟以后就在怒吼中爆发了,颤抖着把精液送进妻子的腔道,然后飞快地躲进浴盆的布帘后面,简单地冲了一下,匆匆挤出卫生间。

    留下我和妻子,从结束开始。

    我一直把妻子抱在怀里,一直到他出去。

    以同样的动作,我也把妻子按在台板上,妻子想拒绝,可能是因为有他的东西在里面吧,但是有了原先的润滑,我很容易的就滑入她身体,吓我一跳。

    我说。

    什么?差点滑了一跤我说。

    说什么?我狠狠的顶顶她,示意。

    太滑了。

    她娇嗔地反手在我屁股上留了一巴掌。

    回到床边,朋友蒙着被子,似乎睡着了,装的,我想,呵呵。

    第二天说好了是到本地一个很著名的景点去玩,早上起的晚,赶到那里已经是中饭时间。

    那里是一座山,山上有许多很奇妙的洞,洞洞相通,而且是冬暖夏凉,当时94年的时候空调还是相对奢侈的东西,此地成了本地居民群众避暑的好去处。

    登到半山腰就是山上最好的宾馆了,当时游人不算多,我跑上去开了两间房,因为基本上是两手空空也没上房间先去餐厅吃饭了。

    本来房间开了两间,有几个原因,在当时似乎酒店宾馆查房弄的人心惶惶,好象查房成了天经地仪的事情,另外感觉还是对朋友的小丫头稍梢的回避一下,她太小了太单纯有些不忍。

    记住地阯發布頁但是后来一间屋空着,都挤到了一个房间,原因是,上楼的时候服务员说我们最里面一间房间布置比较老,但是是套间,里面和别的房间布置不太一样,原因是50年代伟大领袖曾经在这间房住过一个多星期。

    因为新鲜就都挤进里面的套间了。

    里面很简朴,一张很宽大的床,类似现在1.8米那种吧,沙发上的包裹的布料很土,是绿色的卡其布,茶杯什么的都是厚实的陶瓷杯,房间,客厅还各有一个擦的铮亮的陶瓷痰盂。

    不错吃饱喝足,上到半山腰也累了,睡上一觉在上山顶。

    床很宽,足够四人大战,尽管没有战。

    不过期间,小丫头的一句话让大家都笑疼了肚子,可能朋友抱着她睡吧,有邪念而起,下面顶着她了,她说讨厌,当时妻子插了句话,讨厌怎么还会找他啊,都属玩笑性的。

    但是没想到,丫头纯纯的竟然说:他棒棒太大了,我吃不消。

    笑完了,有点担心了,是不是朋友和她说了昨晚的事情或者是被她发现什么了。

    到后来慢慢知道,她那个年龄的小孩子口无遮拦普遍性的,光说不练没什么别的意思。

    呵呵山上有一座一眼望不到边的水库,令人惊异的是水的清澈,那种清澈多少年以后只有在,九寨沟的数条小溪和在马尔代夫的银色沙滩才再次见到过,妻子简直是乐疯了,当时的妻子一直喜欢大海但是竟然还没有见过,可能她想象中的大海就是这般清澈吧。

    令人兴奋的是,竟然还可以划船,老板很谨慎地给我们套上了救生衣,还不住地叮咛不要划的太远,里面水太深了。

    开始我和朋友划,但是显然没法和朋友搭档,小小的浆把我彻底难住了,朋友的小丫头接过我的班,划的不错,但是划了不到两百米就嚷着太累把浆扔在一边,剩下朋友一个人老船长一样左一下右一下竟然也是平稳前行。

    到了船家老板的视线看不见的地方,小丫头问可以了吗?朋友说下吧,我正好划不动了,你下了船上可以轻一些。

    我和妻子诧异之间,小丫头竟然脱掉t恤,还有牛仔短裤,顺船沿悄声入到水中,不是惊异丫头的水性,而是丫头带着胸围入水的那一刹那,丫头雪白乳房的丰满是我没有料到的。

    看着丫头在水里小美人鱼一般的游动真象是一幅美丽的画,我逗妻子:你怎么样?也下去?妻子吓的不行,喜欢大海的人见了水竟然是这副样子,显然是典型的叶公好龙了。

    进入最里面的一个小凹湾,这里阳光灿烂,花香鸟语简直是传说中的世外桃园,朋友把船停到岸边,脱了衣服也跃入水中。

    听朋友说这水库是引入市区饮用的水源,一般是不允许游泳的,但是船家为了经济效益,知道进入这里面凹湾的一般都忍不住会畅游一番,因为外面看不到,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和妻子都是旱鸭子,最后妻子不禁诱惑,在朋友的小丫头的劝说下一前一后的套上两件救生衣,象只企鹅一样,战战惊惊地探步进入水中。

    在灌了几口水以后,似乎找到了浮力于重心的平衡,妻子竟然能象模象样地在水中踩点了,而后在朋友的手把手之下,还脱掉了一件救生衣,显然一件救生衣就可以保安全了。

    我几度按耐住套上两件泳衣下水的念头,妻子的母鸭子的形象让我不敢轻举忘动,一个人在岸上抽烟,偶尔小丫头累了上岸坐在我身边的时候,因为不是穿正规的泳衣,只是平时穿着的胸围,有海绵布垫灌水的原因吧,早沉甸甸的挂在一侧不能行使功能了,湿漉漉的春光乍泄的机会实在太多了,还下什么水呢。

    妻子和朋友在水里纠缠不已,这样的教练估计一般的男人都是乐此不彼的,纯纯的小丫头竟然没有一点的醋意,还不住地在岸上纠正妻子的错误动作。

    我顺便饱览了无限的春光。

    太阳开始倾斜的时候,我们回到出发点归还了小船。

    记住地阯發布頁快乐的代价是,下水过的人都直接把衣服套在身上,里面的是湿漉漉的内衣,沿路走着看上去特别的的别扭。

    回到房间两个女的去冲澡,里面没有热水,引来的山泉据说是冰凉刺骨,在里面不住的尖叫。

    朋友似乎有点忘呼所以,在外面扒了裤子就赤条条的进去了,引起了一阵惊叫。

    想象着里面的春光,终于忍不住脱衣进入,小小的卫生间白花花的一片。

    水实在是冰凉,不敢直接冲,都小心地往身上舀水,妻子突然把小丫头推到我面前托起丫头一只漂亮的乳房说,摸摸看漂亮吧?我伸手,沾水的乳房滑腻弹手,再准备双手齐下时丫头惊声逃脱了。

    老公,他们两个占我偏宜。

    朋友顺势,从妻子身后搂住把一双奶子尽情掌握一阵搓揉。

    好了我给你报仇了。

    流氓啊,你还要过分。

    丫头叫着用脚踢他。

    很自然,很简单,就这样嬉笑着度过,可能我们都把丫头看作是孩子吧。

    我对丫头那么美丽的身体竟然也仅仅局限在欣赏范围内,可能丫头的举止太孩子气了吧,不忍有欲念产生了。

    洗好了把衣服晾在阳台上,等待太阳的热量和阳台一天暴晒的余热把衣服弄干。

    吃饭的时候遇到点问题,只好叫了客房服务,送餐进来的时候,只好由我一人在外面接待了。

    因为她们吃饭都是裹着浴巾吃的。

    晚上,宾馆舞厅开放,下去看了,只有我们四个人,我不会什么,丫头只喜欢蹦迪,不然也可以拿出我的看家舞步把丫头搂上一楼,经管没有邪念但是温香软玉满怀的感觉还是很妙,可惜丫头很直爽,一句不喜欢就让人下不了手了。

    耐性让他们跳了几曲,回到房间已经10点多了,美好时光易逝吧。

    我们把套间让给他们,我们到了隔几间房的一个标间。

    躺在床上,身体自然又起了涟漪,在妻子身上驰骋了一番下来,娇喘未止,我问,今天还想那个吗?妻子知道我指什么。

    有点无奈,不好的,小姑娘会不高兴。

    哦。

    我也无语。

    躺了一会,竟然听到敲门声,是朋友过来了,心里一阵惊喜,是不是把丫头搞定了。

    妻子也娇羞的用毛巾被掩身而睡。

    没想他说:丫头肚子饿了,带来的牛肉干火腿肠只类的在我们这边。

    呵呵。

    拿了东西,我送到门口,扯住他,示意床上。

    想你呢,晚上还能过来吗?一会把丫头哄睡了吧。

    他说。

    开始的时候,可以断定,妻子和我一样在急切希冀中过来的,但是渐渐的,白天游玩的疲乏袭来,良人都昏昏欲睡了,只有电视机低低的声音,在放着一部很无聊的片子。

    当鼠挠似的蟋蟋飕飕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时,我一下子就清醒了,我跳起来,看着妻子,她圆睁着眼睛,但是神态却做出一付懒慵不堪的样子,干什么啊,都几点了。

    我开了门,朋友一闪进来。

    还没睡啊?呵呵,臭丫头跟个孩子一样不肯睡觉。

    他坐到我床边,被我踢了一脚,赶忙移到妻子那边的。

    灯光很暗,朋友显然紧张,有几方面的紧张,赶时间似的,竟然就往妻子身上压上去。

    不要啊。

    妻子有推开他的动作,但显然是面子需要,我霎时激动起来,带来一股尿意,忙进入卫生间。

    等我出来,两人竟然已经在地毯上施展开了。

    破床。

    他说。

    我听明白了意思是床吱吱做响吧。

    我竟然很平静地,赤脚走过去,在他们身边蹲下,看者妻子被他弄成一团,双腿被高高举起,在他进来之前我没有睡意的时候,本来想着希望能把妻子抱在怀里,让她感受到我在她的身边,不知道那样是否队她而言会有安全感一些,但是现在似乎来不及了,我不忍打断他们。

    他的圆领衫还套在身上,只脱了下面,妻子被他扒了个精光,下面在电视机荧光下一闪一闪的,比昨天晚上来的真实,因为现在近在咫尺,我看他的手在妻子的阴部抚摸搓揉,拇指指肚划过处,嫩能的阴唇竟然被翻起来,带来妻子不住的喘息,似乎很紧张,也许是我的存在,我把手放在妻子头部,手指插见发间,轻轻的搓揉,和后来在这样的场景再现时不同,当时感觉三个人主要是以紧张为主。

    记住地阯發布頁他进入了,其实应该也是没有什么很好的经验,我看他粗壮的东西打桩似地穿入,他是蹲着的,直接从上往下插,非常用力,觉得他用这个姿势坚持不了多久,我指的是体力,但是没想到,体力还没耗尽,他已经不行了,开始嚎叫起来,很突然地抽出他硕大的鸡巴,在妻子身上喷射开来。

    我有点遗憾地看着他们进入卫生间冲洗,呆呆地搓揉自己发红的眼睛,他们还没出来,我听到他裤子里的bp机响了,他跑出来。

    看了:是本宾馆的总机电话,是他的小丫头醒了。

    他很快离去。

    妻子静静地出来,羞涩地一笑,捡起地下乱糟糟的被褥,使劲抖了抖,我和她一起铺好,悄悄地钻进被里。

    我坐到她床头,要我陪你睡吗?不用了,床太小了,你会睡不好的。

    恩…好象…太快了。

    我说。

    什么啊,我够了,他握住我的手,你知道我不喜欢时间太久。

    这也太…算早泻吗?呵呵,我打趣。

    昨晚也是就这样?别问了,讨厌,妻子翻过身去。

    细细的感觉应该还是和年轻有关,26.7岁其实不算年轻,但是那个时候和现在很大不一样,何况是在那么一种环境下。

    第二天,我们都睡到中午,快到退房前起来,赶在退房时限内洗漱完毕。

    当天晚上,在他们经营的舞厅里,我和小丫头去逛商场,当时妻子在睡觉。

    本来是去买水果的,正好五一一家很大的百货商场开业,逛到金银器皿柜台看到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配上了小玉缀,很是漂亮,开业促销只要几百块钱,想都没想就买下了,准备开票的时候,突然看到小丫头有些难堪地别过头看别处,忽然觉的有点不妥,喊过她xx,该你挑了,和姐姐一样吧,换个玉缀就好了。

    丫头显然也在惊喜之中。

    这样一人一条项链,皆大欢喜地回去。

    回去竟然朋友也在房里,丫头进去就喊着叫朋友去卫生间的镜前看她的项链,我看到妻子面部姹紫嫣红的甚是好看,再看看床上乱成一团,知道发生故事了。

    在后面知道,在我们出去的一段时间里,朋友回来到调情到做爱竟然是非常的谐调,甚至是在她担心我们突然回来,不住的催促之下才突突射入。

    有一件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连事情本身都几乎要淡忘了,但是其中的一个环节我依然是历历在目:当晚,因为下午的和谐吧,还因为第二天我们要走,所以,在小丫头呼呼入梦不久,我们三个不怀好意的就聂手聂脚地开始做小动作,开是是我先驰骋一番,等我下来,朋友骑上妻子的身体,很是奇怪,他又上故伎重演,很快就在嚎叫中翻身下马。

    我说的就是在这个时候,可能丫头是被他的地吼弄醒的,也许早醒了,她竟然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着地毯上三个赤条条的人,可笑的是,朋友当时正好还在射精后的最后抽搐之中,妻子肚皮上一片污迹。

    三个人都惊呆了,怕丫头立即声张哭骂开来,意想不到,她竟然揉揉眼睛,看了我们一会又腾地倒向枕头,重入梦乡。

    就是搞不懂当时怎么会这个情况,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是丫头在做梦?还是她对此抱宽容态度?还是当天买的项链还让她兴奋不好意思声张?都解释不完整。

    如临大赦的三个人,匆匆收拾战场,各就各位,想睡也好不想睡也吧,都老老实实卧着,直到天明和朋友的经历,远远在夫妻xx之前,几乎有八年吧,再到后来才接触了网络,当时好象没有一点色情的成分在里面,只是觉的想尝试而已。

    没什么往深里想。

    和朋友的交往基本也在那次以后结束,因为很快我就去了外地,一去数年没有回来,朋友和小女朋友据说后来不久就分手了。

    女孩子的父母把她弄到一所什么自费学校读书。

    就断了。

    倒是,妻子后来在我的怂恿之下,去过朋友处两次,不过好像是舞厅不再对外承包,朋友一时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后来一次和妻子的见面竟然是在他姐姐开的一家洗衣店的仓库里。

    这些都没什么,不过后来的一件事情让朋友觉得实在无颜,于是就慢慢断了联系。

    是朋友的哥哥,一次突然到我所在市找到我,称有一车海鲜被我处查扣,经过关系罚一笔钱了事,但是还差一笔数额不少的现金,希望我能救救急。

    既然是朋友的哥哥,开了口又是遇到难事,岂有不帮之理?当下我到银行把现金提出,悉数交给他,在前恩万谢中离开。

    后来过了几天,电话给朋友,问哥哥的情况事情处理的怎么样,朋友回答令我无言,他哥哥和嫂子离婚以后就一直在坑蒙拐骗中度日。

    也许,朋友无颜见我们吧,也许当时他也过的不怎么样据说舞厅也是亏了不少,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替哥哥还了这笔令人耳赤的债。

    因为疏远,一直到朋友完全失去联系,问及其他同学,也少有知道音讯的,应该不在本地了,希望他能在他乡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