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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搏浩,那就让曾搏浩彻底下台好了,至于会不会被陛下迁怒?曾大人自己犯错,还能怪他们不成。

    云瑾默默旁观她们给曾搏浩挖坑,发现她们竟然用科举做筏子,顿时不满起来。

    科举可是国家大事,这些人胆子可真大,敢在科举上动手脚。

    云瑾不满完又不想白白放过这个机会,于是修书一封,让暗卫给镇国将军府送去。

    转眼三年一度的乡试就要开始,乡试参加的都是秀才,考中了就是举人,而举人就可以选官的,因此很多人都默默关注这次考试,尤其是家中有女郎要参加考试的人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丝毫不放过任何一条消息。

    谁也没想到,考试前一天,京中突然爆出一件惊天大事。

    朝会上有人弹劾礼部尚书曾大人,弹劾她徇私枉法,泄露考题。

    这下可激起了民愤,多少学子寒窗苦读十余载,就为了科举出仕改换门庭,现在有人轻轻松松就能拿到考题,挤掉别人的名额,那不是等于要她们的命嘛!

    民间一阵喧闹,而曾大人则大喊冤枉,如今陛下有意让她入阁,她是有多傻,才会为了区区一个举子的名额留下把柄。

    不管她怎么喊冤,科举一事容不得马虎,既然有人弹劾她,不管真假都要查清,于是她被压入大理寺,尚书之位由礼部侍郎暂为代替,乡试的题目一同被换掉。

    云瑾不想因为这事耽误科举,吩咐下去安抚学子,泄题一事等考后再审。

    曾搏浩入狱,杨党怒不可遏,个个暴跳如雷,弹劾曾搏浩的顾玉晨感觉那些人都想扑过来吃了她。

    “二姐这次辛苦了。”

    亭子中,云瑾和顾玉晨正在下棋。

    顾玉晨每次听到二姐这个称呼,心里就忍不住发颤,他牵起嘴角:“为陛下分忧是臣的分内之事。”

    云瑾挑眉,这个顾玉晨比她娘会说话多了。

    “二姐不必如此拘谨,对了,玉华整日待在后宫,也没个说话的人,将军夫人什么时候有空,朕让人接他入宫小住几日。”

    顾玉晨先是一喜,接着又暗了下来:“父亲近些日子怕是不太方便。”

    “怎么了?“云瑾看她的样子像是有内情,不禁关心道。

    顾玉晨犹豫一下,不好意思地说:“说起来不怕陛下笑话,最近父亲为我那三妹的婚事气昏了头。想必陛下也听说过,三妹曾两次订婚,第一次对方公子落水伤寒去了,第二次对方胆大包天跟人跑了,第三次也就是这次,父亲相中了鸿胪寺少卿黄大人家的公子,结果刚刚露出点消息,对方第二天就和别人家定了亲。父亲为此气伤了身体。”

    云瑾露出同情的表情,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顾玉华,按照套路,她那个三妹才是主角,婚事坎坷,被人嘲笑,最后娶了个豪门贵子,狠狠打脸当初看笑话的人。

    “要不然,朕帮忙指一个?”云瑾试探着问,反正这里盲婚哑嫁,也不用担心什么爱不爱的,性子好日子怎么过都能过得舒服。

    “不敢让陛下费心。”顾玉晨赶紧推辞道。

    “那行,回去朕让玉华帮忙相看相看。”人家不想要,云瑾也懒的给自己找事。

    两人又说了些话,这时小清子突然过来一脸欲言又止。顾玉华见状立马识趣地提出辞行,等人离开,小清子立马说道:“陛下,太君快马加鞭从天音寺回宫,再过半个时辰怕是要到宫门口了。”

    云瑾下意识想到,身体不好还快马加鞭?

    “陛下,要去宫门口迎接吗?”小清子小声问。

    太君是陛下的嫡父,大晋重孝,所以该做的场面要做好。

    以往陛下和太君相敬如宾,但太君现在来势汹汹,怕是不妙。

    “去,为何不去,把后宫的君妃也给叫上,场面做大了。”云瑾虽然忌惮这个心思缜密的太君,但又不是真的怕了他,不管是朝堂还是兵权都在她手里,对方说白了只有一个孝字能压住她。

    但孝不孝,别人又不能十二时辰盯着她看,只要把场面做足了,舆论掌控住,还不是她说什么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要个收藏_(:з」∠)_

    ☆、第十四章

    太君从天音寺祈福回宫,陛下早早便率领后宫君妃在宫门前迎驾,真是大孝。

    大孝的云瑾笑意盈盈地牵着顾玉华的手,看着远处那抬华丽的马车越行越近。

    说是马车,但那体积都要赶上房子了,四匹白色的高头大马在前面并排拉着,周围一圈威风凛凛的侍卫,把马车围得密不透风,排便比她这个女帝还大。

    马车隆隆隆地停下,一位侍卫从后面拿出一张描了金纹的矮凳放在车厢前。

    接着马车的烫金门帘被两个宫侍由内拉开,里面缓缓走出一位雍容华贵的男人,一身深蓝色的锦服,金线绣出的九凤熠熠生辉,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面上妆容精致,眉尾被拉长半寸。此时他双唇紧闭,下巴微微抬起,神情略微倨傲。

    “恭迎父君回宫。”云瑾高声道。

    “恭迎(父君)太君回宫!”顾玉华领着众君妃行礼。

    太君站在车厢的甲板上微微颔首,片刻后才由宫侍扶着下车,然后缓缓走到云瑾面前,面容慈祥道:“女帝辛苦了,政务繁重还要挤出时间来迎接哀家。”

    云瑾带着假笑应和两句,顾玉华则安静地站在她旁边。

    太君看一眼他,目光带着探究,接着又把视线转到杨贵君身上,明明一副笑脸,却让杨贵君顿时毛骨悚然,忍不住虚张声势回瞪一眼。

    太君不在意地笑笑,然后把视线放到双眼通红的文君身上,将人从上到下打量片刻,这才伸手拉过对方,紧紧握着他的手,叹气道:“孩子,你受罪了。”

    文君早已经蓄满的眼泪顿时决堤,泪流成河,扑倒太君怀里哭泣起来:“叔叔。”

    太君心疼地搂着他,眯着眼扫了一眼众人,然后拉着文君上了马车,下令继续进宫,把云瑾一干人直接晾在宫门口。

    “叔叔,还有我。”文晴见状,赶紧小步跟了上去。

    云瑾望着太君的车驾离开,一脸黯然。

    “陛下?”不明所以的顾玉华以为云瑾真的伤心,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面露担忧。

    云瑾在心里笑叹一声傻子。

    “我艹!我刚才竟然被那个老男人吓着了!果然是背后最大的反派!”

    “他应该不会搞我吧??”

    云瑾听着杨贵君丰富的心理活动,一脸黑线。

    太君从天音寺祈福回宫,陛下早早便率领后宫君妃在宫门前迎驾,结果太君扔下陛下一群人,自个进了宫。

    京都有些份量的人家都默默旁观着,看这对父女谁更胜一筹。

    太君回宫后,要请安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