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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病美人师尊洗白了吗[穿书]

    作者:一罐普洱

    (本文攻受一路成长,变化极大,双向救赎,最后甜到发齁。最开始想骂时请理性表达,谢谢。预收:《美貌神棍,在线救世》)

    路听琴穿书了,穿成同名反派师尊。

    原著中,反派师尊是个黑暗孤僻的研究狂,每天病病殃殃。

    他对身为男主的徒弟进行了残忍的研究和虐待,后来男主激发龙族血脉,小黑本子上记了多少仇,就对他报复了多少次。

    第一次让他穿心一剑,功力尽消,第二次叫他耳聋眼盲,根骨全断。

    第N次,他终于死得不能再死,男主释怀了心魔,一路开挂,统御四海。

    他穿过来时,正是第一次报复的前夜。

    徒弟已经黑化,磨刀霍霍,准备天亮就让他身败名裂。

    路听琴:……给我一个洗白的机会?我还能抢救一下。

    他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打算艰苦斗争。

    结果……躺赢了。

    同门师兄师姐一个个脑补过头,心疼又心碎。

    偏执黑心莲徒弟:后悔,问就是一万个后悔。

    徒弟悔恨焚心,辗转反侧,终于有一天,鼓足勇气,变成一只肉嘟嘟的小黑龙。

    “师尊!不要管别人了,不要揉猫了!我也有尾巴,我也可爱,喵——你能不能多看看我?”

    【食用指南】

    1、团宠病美人师尊受 x 醋精小黑龙徒弟攻

    2、师尊是社恐,假高冷、真温柔、有脾气。开局就是死局,弄明白后拿回主动权;

    3、徒弟上来就是黑的,醒悟后悔不当初,前面黑得多狠,后面火葬场多长。

    4、非正统仙侠世界,徒弟姓重(g二声)。

    5、问题都解决了之后,很甜的。

    【总结一下前期可能有疑问,后期会交代的点】

    人物有成长的过程,前期有很多尚未揭开的过往。

    文里分得清穿越和原身,不存在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造成伤害的彼此都付出了代价,交出感情的知道自己要的对象是谁,意难平的到后面还有新进展。

    不是渣攻贱受,救是因为良知,渣是因为误解,最后会双向救赎。

    内容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路听琴,重霜 ┃ 配角:嵇鹤,叶忘归等 ┃ 其它:团宠,预收《美貌神棍,在线救世》

    一句话简介:团宠师尊,年下醋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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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第1章

    夜。山风微凉,一轮弯月的夜。

    树木影影绰绰,惨白的月光透过无帘的窗,洒入室内。室内空空荡荡,荒凉得老鼠都不稀罕扫荡,墙壁上挂着一道带刺的短鞭、粗糙的绳索、小刀,下面摆了一排大小不一、密封的黑色罐子。

    路听琴没工夫研究这些奇怪的物件,他的目光紧紧黏这简素的屋内,唯一称得上家具的东西。

    一张桌子。一张冰冷、干净,大小正适合做些什么的桌子。

    桌子上横躺着的少年,也凝视着他。

    “……”路听琴咽下唾沫。他很想说,这太恐怖了,你穿上衣服。然而他不能。

    他低下头,自己穿着一身漆黑的、类似古装剧里的衣裳。左手拿着一个细长的管,右手拿着一根奇怪的利器,一头是刀刃,一头是针。

    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应该拿的正常东西。

    路听琴的额头渗出冷汗。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把手背在身后,神情冷淡,对少年道:

    “你走吧。”

    球球你快走,让一睁眼就换了个世界的我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吧!

    桌上的少年闻言,微微瞪大眼睛,下一秒扭曲面容。

    “这是新玩法吗,我的好、师、尊。”他的声音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肩膀稍一动弹,无数透明的、大约两指宽的线,骤然出现在他的身上。没有蜡烛、只凭月光照亮的室内,这些线散发着浅蓝色的幽幽冷光,将少年紧紧绑在桌上。

    路听琴的表情差点绷不住,想拔腿就跑。

    这不是一个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内容,也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他面前。他想说真的你走走走走快走吧,但是很明显人家现在确实走不了。

    他感到背后的手凉嗖嗖的,将针和管都放在一手拿着。右手转到身前,手心向上,冷漠地摆出一副“还能怎样”的手势,趁机看了眼为什么这么冷。

    一团跟少年身上一模一样的蓝光出现在他的手心。随着他手上蓝光的明灭,少年身上的线发出相同的反应。少年似乎感到了痛苦,不住挣扎着。一双漆黑的眼瞳,燃烧着怒火,死死盯着路听琴,牙齿咯吱作响。

    很好,这是我控制的PLAY。

    路听琴有点眩晕。这具身体不中用极了,经不住他的情绪波动,一会功夫汗已经把后背湿透。

    消失。他在心里想,希望蓝光趁早消失。当然,要是少年,或者他本人就此消失更好。

    没有反应。

    消失,消失,消失。消失N连。路听琴的嘴角微微抽搐,他的脸有点僵,要绷不住掌控全场的表情。

    像是终于感受到他的心意,这团明显由他身体控制的蓝光,连带着少年身上的线,化作点点粒子,轻巧地消失在空气里。室内的气温似乎也有所回升。

    少年停下挣扎,警惕、怀疑地看向他,像一只饱受虐待的兽,一点点从桌子上爬起来,翻身到地面,系紧里衣,捡起外衫披好。这期间,他一直保持面向路听琴,随时准备接受任何狂风暴雨。

    路听琴绷紧肌肉,假装自己是一个室内石雕,或者一具单纯的躯体。他看着少年的一举一动,决定一旦有任何不妙的反应,立即不管三七二十一,转头就跑。

    好在,少年最终安全穿好了衣裳,他们同时在心里松了口气。

    路听琴额外注意了一眼,确认少年的上半身,除了数道伤痕,没有任何会被和谐的痕迹。

    有伤痕也很要命啊。他握着针的手觉得有点烫。

    少年沉默地站在他的身前。月光照耀在身后,让少年单薄的身影像深夜隐忍的幽灵。那双乌黑的,泛着异样亮光的黑眼睛,仇恨地注视着路听琴。最终,他什么也没说,迅速跑了出去

    路听琴后退两步,背靠墙面站了一会,听见外面毫无动静,狠狠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吸气,呼气,好。

    路听琴在屋里转了一圈,把手里的危险物品丢进绳索旁边挂着的小框里,试探性地摸向桌面,感到残留的躺过人的余温,和汗水的湿意。

    他拽紧身上的衣裳,疑神疑鬼地走到门口。夜色幽深,月光照亮青石板路,满天繁星。

    这是一间山里的小院,他现在在偏房。另一间偏房像是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