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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克制着呼吸，将脸埋进枕头里，不让顾衍看到我的表情……
年关将近，顾衍给佣人们放了假，只剩下管家和王姨照顾我们的起居。
由于和顾衍不可告人的关系，我有些耻于同他们见面，若非必要，通常不会下楼。顾衍由着我的性子，让王姨将三餐都送到我的房间。几次之后，我觉得不好意思，最终还是下楼和他一起用餐。
年三十那天，管家和王姨为我们准备好年夜饭之后便回家同家人团聚。我对过年没什么概念，反正不管外面多热闹，家里只有我和我妈。
吃完年夜饭，我便到房间。今天是周三，不是我和顾衍约好上床的日子。
我洗了澡，打算睡觉。此时，门被扣响。
“咚咚”两声，像我的心跳。
“段河，开门。”
我赤脚下床，将门打开，疑惑顾衍为什么没有像之前一样擅自闯入。
“什么事？”我紧张的问。
顾衍冲我笑，大方走进我的房间，坐在床上对我说：“新年好。”
“今天不是周五。”我戒备的看着他，提醒道。
“所以今天不肏你。”顾衍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条件反射般的走到他身边。
顾衍将我抱到腿上，手伸到我的睡衣里抚摸我的身体。
我挣扎，骂他言而无信。
顾衍只是笑，不生气，也不反驳我的指控。手掌扣紧我的腰，防止我逃跑。
很快，我的身体就被摸热了，挣扎开始力不从心。
顾衍擅长驯服人，我在他面前毫无办法。
他看我服软，笑着亲了亲我的嘴唇，像是奖励。
“不能进来。”我坚持。
“好。”顾衍答应得痛快。
我被他抱着躺到床上，衣衫整洁。
顾衍关掉了灯，在一片黑暗里对我说：“睡吧。”
然后夹住我冰冷的脚掌叮嘱：“以后不要光脚下床。”
“嗯。”我僵着身体回答他，丝毫不能理解他的举动。
到了后半夜，我才有了些模糊的睡意，朦胧间感觉到有人在亲我的脖颈。
我知道是顾衍在作乱，竟然莫名感到一丝安心。
那天，他确实没有动我，只是搂着我睡了一夜。他的作息一向规律，习惯早起，而我则睡到了午饭时间。
顾衍依旧会在有空时辅导我作业。
此时，他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握着笔，在我的习题本上修改我不太规范的步骤。
而我，则被他的双臂圈禁着，后脑勺几乎要贴到他的胸口。
怀抱的热度和隐约的心跳让我晃神。
“你这样我没有办法集中。”我说。
顾衍在我身后沉沉的笑，反问我：“怎么？哥哥抱着会让你分心？”
我红了脸，不能承认，又无法否认。
他飞快在纸上写下最后的步骤，然后放开我，笑着提醒说：“段河，明天周五。”
我忍不住颤，戳断了手中自动笔的铅芯。
然而，不论我怎样害怕，周五晚上，我还是敲响了顾衍的房门。
第十章
“进来。”顾衍沉声说。
我旋开门把手，自己走进去，感觉像是为了讨好他自荐枕席。
他坐在床上，冲我招手。
不知道为什么，我真就像只小狗一样被他唤了过去。
顾衍笑着摸我的脸。相处久了，我大概能分清他的笑是发自真心，还是教养礼貌。
他看起来是真的觉得愉悦，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我天真的觉得今晚我或许会好受一点。
顾衍从不让我自己脱衣服，每次都亲自动手。
可这次他没动，我以为他是要玩情趣，想穿着衣服做。
然而，什么样的形式对于我来说并无不同，反正都是违背伦理的兄弟相奸。
我垂着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顾衍笑了一下，抓起我的手放到自己衣襟前：“段河，帮哥哥把衣服脱掉。”
我知道，他是故意想我难堪。
这种事，被动承受与主动逢迎，到底是不一样的。
可我似乎有没有别的选择，就算我拒绝，顾衍总有办法逼我如他所愿。
我颤抖着手指去解他的纽扣，看着他的躯体一点点展露在我眼前。
老实说，顾衍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肌理匀称漂亮。我不敢看他，稍稍别开了眼神。
顾衍捏住我的下巴不让我逃避，命令我说：“裤子也脱掉。”
我既羞耻又愤怒，忍不住质问他：“你自己不会脱吗？”
顾衍低声笑了下：“会，但我想要你脱。段河，快点，听哥哥的话。”
“你才不是我哥，你这个混蛋！”
我终于收不住情绪，第一次骂了他。
“是，我是混蛋。”顾衍并不在意我的控诉，像哄孩子一样敷衍我，但眼神丝毫不让步。
我被他盯得背脊发冷，终于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他没穿内裤，半勃的阴茎一下子暴露在我眼前。
即使这东西我含过，甚至让它进入过我的身体，但看到它时，依旧觉得恐惧且羞涩。
到了这一步，我早没了矜持的资格，索性低头，打算帮顾衍口交。
但顾衍制止了我。
我抬起眼睛，不解的望着他，问他怎么了？
顾衍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从后面抱住我，牵引着我的手解开我的裤扣。
我红着脸，眼睁睁看着他教我怎样将下身剥光，露出青涩的性器。
我很慌张的想要遮住，顾衍钳制住我，在我耳边说：“乖，让哥哥看看。”
我受不了他温柔又情色的语气，心房颤动，身体发软。竟然真的就垂下手臂，袒露着让他看。
他让我坐到床上，握住膝盖分开我的双腿，低头观察那个羞耻的地方。
我被他的眼神折磨得受不了，哀求道：“别看了……”
他抬起眼睛，看着我笑，眼神很勾人：“为什么不让哥哥看？明明这里长得很漂亮。”
我不明白，男人都有的东西，有什么漂亮不漂亮可言。
顾衍扒开我稀疏的毛发，伸手拨弄那个柔软的器官。我不喜欢这样，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别这样，要做就快点。”
大概是觉得我慷慨赴死的表情有趣，顾衍笑了，漆黑的眼睛注视着我，缓缓说：“做是要做，但我想让你求着我肏……”
第十一章
听他说得这么下流，我不禁脸红。
但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求他。
然而，被他握在手中的器官却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充血膨胀，变热变红。
顾衍轻笑着问我：“开始觉得舒服了吗？”
我侧过头，不想回答这种羞耻的话。
顾衍捻弄我敏感的顶端，手指去戳上面的小洞，逼得我小腹发紧，忍不住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