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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我没有得到他人赏识,我的才能没有被人发觉。这些年我因为你的关系,我否定自己,我自卑得觉得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很痛苦,当你把我辛苦设计的一整本草稿全撕烂的时候,我的心已经死了。在我在痛苦地选择自杀的时候,我曾经给你打过电话,想跟你沟通,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但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不想理解我的心情,我作为你的儿子,就该听你的话,你不让我做什么我就不该做什么,摸这是为你好。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只想着你自己。在我朋友知道我失联后,花费一晚上的时间在暴风雨中找我时,你在干什么?你反而骂我,说我是废物,让我赶紧回家,你要好好教训我。作为父亲,你连我的朋友都不如!我被救回来后,你非但没有感谢我的救命恩人,反而说他多管闲事。我受够了,活在你的控制之下,我连个机器人都不如。我不是你的傀儡,不是为了满足你的机器人,我是个活生生的人,我要离开你,过我自己的生活,走我自己选择的道路!”

    陆父胸口距离起伏,手指指着陆铮:“你你……”

    半天也说不上一句话来。

    他没有想过,从来都是唯唯诺诺,低头向他示好的陆铮会有一天变得强硬起来,跟他正面对抗。

    这就好比你以为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木偶,有一天脱离了你的线,变成了一个有意识的人一样。

    震惊、愤怒,以及失去控制的恐慌。

    他抓不住他的儿子,他就害怕起来。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冷静,马上收回你说的话,向被你冲撞的我道歉,我还可以让你进家门,认你这个儿子。有什么事,跟我回家好好沟通,别等到你将来后悔都来不及。你是我的独子,是我家唯一继承人,我手里的财富,只要你好好听我的话,将来继承我财富,你这辈子就不愁吃穿,所以你最好考虑清楚。”

    这时候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等着儿子为了数不尽的金银财宝低头认错的高贵模样。完全没有意识到错误的根源在于自己,反而像是施舍一样,等着儿子跟自己认错。

    陆铮的心完全凉透,他嘲讽一笑:“换个角度来看,如果我把你的钱全撕成碎片,让你倾家荡产,你会原谅我吗?”

    陆父瞪直了眼:“不可

    能!那是我全部家当。”

    “所以对于你来说,家业比儿子重要。”陆铮冷笑,“我懂了。所以我也不会原谅你,从现在起,我的未来比你重要。”

    陆父一下子懵住了:“这话什么意思?”

    陆铮忽然震声:“我跟你断绝父子关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你抚养我的费用,我每个月定期还给你,直到你老百年,但我不会再见你一面,为你送终!”

    说完陆铮就哭着跑了,木梓欣追他而去,文厚负着手摇头叹息:“何必呢?我儿子喜欢舞蹈,就是不喜欢做生意,我尝试着让他学习之后发现他不感兴趣,也学不下来,就放弃了,给他报班学习舞蹈,现在他在圈内也算是一个比较有名气的舞蹈家了,生活不成问题,薪资酬劳也不少,商演很多。后来我就跟他妈商量了一下,想着百年之后,我们这笔生意钱就给他去实现他的梦想,去让他抚养儿女,至于家业断就断了吧,做生意赚钱,是为了享受更好的生活,而不是为了把它当做传家之宝,绑架子子孙孙。只要生活过得好,用继承家业的方式,还是自己创业的方式都行,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陆父愣愣地望着陆铮远去的方向,却没有一点醒悟过来的意思,他反而叫怒火发泄到钱多多身上:“就是你毁了我们的家庭。”

    钱多多实在觉得他很可笑:“到现在你还把责任怪到别人头上,也难怪向来听你话的儿子会跟你断绝父子关系。”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先扶骆戈回病房休息,然后跟文厚一起,到角落商量事情。

    原来昨天在运动会结束后,她就找上了文厚。以委托文厚代为找购买方,完成订单后,二八开结算的方式,跟文厚做了这笔交易。如果效果可以,文厚也有长期合作的意向的话,再商谈。

    钱多多昨天如是说道:“文总,想必你也看到了,跟我合作的长远价值。比起赞助运动员,获得奖金和赞助外,我想赞助我们运动服会有更大的利润。”

    文厚眼里散发出商人的睿智光芒,也这么回她:“没想到你也是个生意人,不错,确实跟你合作,我更能获益。你说一下你的合作意向。”

    “您赞助的学生,都让他们穿我的品牌运动服,然后您代为推销,我只负责生产和售卖,只要是您参与推销的,获得的利润全部四六开。但我在实体店售卖的部分,全算我的个人收入。”

    “就是说,我赚其中的代理费。”

    “您经常资助大学生参加运动会,获奖的大学生,您也一并资助他参加国家队的选拔比赛,您作为中间商,代理我的品牌运动服,能赚到的利润是非常丰厚的,如果能够因此吸引到其他客源,那同样也是四六开。”

    文厚思前想后,答应了。

    现在他们就昨晚谈的这笔生意进行下一步协商。

    文厚愿意继续代理,他拉来的客源,所获得的利润□□开。钱多多毫无疑问地同意。

    协商过后,两人签订了协议。

    文厚收起自己的那份协议,摇头叹气:“虽然做成了

    一笔生意,但想到这笔生意形成的起因,我就感到很难过。我很心疼那个孩子,他跟我儿子一样大,看到他我就会想,如果是我的儿子,跟我断绝父子关系,我会怎么样。”

    “会怎样?”

    文厚按着自己心口:“我会很心痛很难过,我会问自己,是不是我这个父亲不够格,做得不够好,而不是去责怪我的儿子做错了什么。父母永远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如果为人师表,自己都意识不到错误,又怎么能指望孩子们去认错。唉,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虽然这么说有点无情无义,但我觉得,让他爸断绝父子关系,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钱多多会心一笑:“有您这样的父亲,您的儿子一定很幸福。”

    告别了文厚,钱多多回头去找骆戈,却在骆戈病房门前看到萧潇和一位中年男子。

    萧潇坐在轮椅上,嘟起嘴,扭过头去:“我不是来感激你的,就是……”她别扭地推了推旁边的中年男人,“我爸说你家的运动服质量很好,他想进购一批,然后如果你……”她忽然小声下来,“你需要的话,订单交易时间写在昨晚也可以。”

    原因是因为昨天听到钱多多还缺五千件,所以匆匆找她父亲来帮忙作弊了。钱多多笑了:“如果是真的要订做,我当然欢迎,但如果只是为了帮我的话,没有必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