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宝石(修正版)】(5)

    作者:hollowforest2020年8月3日字数:9616周末两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张美晴又迎来了一个“糟糕”的早晨,不但身体酸痛疲倦,流淌着白色液体的下体,两片稚嫩的唇瓣也较过往那些“早晨”更为红肿,让她走路也明显感到痛楚。但她并未向妈妈何沅君汇报——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早晨”。

    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就在昨晚,妈妈在电话里和爸爸大吵了一架,这是妈妈醉酒后又一件发生在妈妈身上的前所未闻的事情。

    何沅君和张闵从不在孩子面前吵架,这是两夫妻共有的默契和准则,平时两人产生了什么矛盾,基本上都是关上房门解决的。但昨晚,张美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坐在旁边的何沅君突然对着手机咆哮了起来。虽然妈妈满怀歉意地看了她一眼,很快就走开了,但妈妈之前那歇斯底里的扭曲面容还是吓坏了美晴。她从来不知道母亲还有这样可怕的一面。

    回头看了一眼别墅三楼的窗户,张美晴突然有点羡慕弟弟张浩了,羡慕他可以整天都躲在房间里,对家里发生的事情不闻不问,仿佛他不过是一个陌生的租客。

    然而,离开家往学校走去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刚刚跨越了某种界限,从一团无形的能量场里面走出来。一个多月前,这无形的能量场仅仅只是覆盖着张美晴居住的别墅而已,然而,现在这座制造噩梦的工厂开始张牙舞爪地蔓延开来,已经将周边一圈的别墅都笼罩了进去。它不像某种半圆形的罩子,更像一种软体生物,无规则的,时而扩张时而收缩,就如同在呼吸一般。

    在这个“场”里面——所有人都是张浩的玩具!

    其中自然也包括他的母亲何沅君。

    本该送张浩去上学,然后回公司主持月例会的何沅君,却在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完后,甚至已经坐在驾驶座上启动了引擎把车子开了出来,结果却停靠在自己家的围墙边上,拿起手机致电给副总代替她主持会议。

    她很疲惫。这种疲惫不仅仅是精神上的疲惫,身体也像是透支了所以留存的精力,让她感觉走动也是一种负担。

    甚至乎……她还感到一种胆颤心惊的惶恐。

    何沅君看向车窗外的别墅,那曾经是自己最后堡垒的家,然而这座被晨光笼罩着的浅黄色外墙的建筑,现在却像是一座布满血迹铁锈刑具的地牢,让人望而生畏;也像是一座不会移动但活生生的怪兽,只要她靠近,就被里面伸出来的触手捕获,拖进去,然后等待她的是无尽的醒不来的噩梦。她感到恐惧,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恐惧的,好像有一天醒来,自己就突然发现了种种的不妥,有所感知却又无法解释。

    逃?

    _没用的……_何沅君情不自禁地看向驾驶座旁边的换挡杆,这些日子她忘了很多事,但一些本该忘记的事情偏偏她记得很清晰:就在几天前,这辆车子内,自己撩起短裙,跨坐在那根换挡杆上面,身体下沉,换挡杆分开她湿漉漉的阴唇,轻松地没入她阴道深处,然后她丰满的肥臀开始扭动摆动起来……——根本不是那个家的问题。

    她无法逃离!无论是这个家,这辆车,又或者是公司还是去到哪里……,她感到自己像是被某种幽灵缠身,随时随地都能夺取她身体的控制权,所以无论逃去哪里这场噩梦都不会结束。

    而且不但没法逃,她甚至还必须主动把自己送回去……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半个月了,以至于她开始对自己也产生起怀疑来:_这难道才是我的本日?我是个淫娃荡妇?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是因为开始迫近中年才逐渐暴露出来了吗?

    要不为什么过去结婚那么多年,我明明对日并不在意的,甚至是冷淡的……不——!

    不是……,不是的……我……我不是那样的人……_何沅君握着方向盘,脑袋也垂下抵在上面。她想哭,但眼泪掉不出来。

    _但……何沅君,你再怎么否认有什么用……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看看你干了多少不知廉耻的事情?_何沅君抬起头,又看了一眼那所居住多年房子,依旧是莫名其妙地让她感到胆颤心惊。但偏偏的,她又像收到了某种感召,她不受控制的又觉得是自主的,把车子开进了地下车库中停好,回到了这别墅里。

    _又是这样……明明想要离开的,偏偏又回来了……又开始了……_从高跟鞋踩在车库的第一步起,她能明显地感到自己身体开始产生某种微妙的变化……,在阴冷的地下车库里,她的身体开始感到燥热起来,身体的感官似乎变得更加敏锐,尤其是那些敏感的部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乳头和衣服纺织材料间的轻微的拉扯,两腿交错行进间,私处那两片厚唇互相摩擦着,然后某种快感和难受的感觉混合着一起涌了出来……。这就是她对这个家开始感到恐惧的主要原因。只要身处这片空间,她的身体就会产生诸多奇妙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是她无法控制也无法抑制的。

    她是一个大企业老总,她讨厌任何不受控制的事物。

    _我又没穿胸罩?

    这套衣服不是应该穿一件打底的吗,打底也没穿……_乳头传来的摩擦快感让何沅君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部。

    _都能清晰地看到乳头和乳晕了……我怎么会这样?

    我刚刚是打算这样出门的吗?

    底裤好像也没有穿好像……好像这段日子我都是这样?_何沅君停住了脚步,脑海里自而然地浮现出的画面让她感到晕眩:在办公室里,她正在批阅着文件,然后在接了一个她已经忘记是谁打过来的电话时,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从膀胱传来,让她丢下手机就紧忙朝着一旁的卫生间走去。她记得很清楚,自己脚步急促,以致胸前那对大奶子摇晃的厉害,明显是没穿胸罩。

    进到卫生间时,她已经感到自己的膀胱就要爆炸了,这迫使她门也不关就想直接坐到马桶上尽情地排泄。

    但一切都晚了,离马桶仅一步之遥,她突然双腿分开,左手掀起短裙露出自己并未穿底裤的阴毛茂盛的下体,右手捂了上去……。但在一声痛苦的呻吟声中,金黄色的尿液从指缝间流出……站着撒完尿,再失魂落魄地洗干净手,结果用卫生纸擦完下体后,她又坐到了马桶上。她并不是要再次方便,因为马桶的盖子并未被掀开,而是,不过是用卫生纸擦拭了几下,她就感觉到自己的私处,乃至阴道都开始异常地瘙痒起来……然后自己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双脚踩着两边的墙壁岔开,在卫生间的门还明晃晃打开的时候,开始自慰起来……何沅君结束回忆,拍了几下脑袋想要驱赶走那污秽的画面,仓皇而逃,逃离了似乎在回荡着她浪叫声的车库,躲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但一切并未就此结束,恰恰是另外一场噩梦的开始。

    回到卧室,何沅君又不知所措起来,坐在床边发了好一会呆,然后下意识地四处张望着,然后看到旁边梳妆台的镜子时,她发出了一声低声的惊呼。

    _这……这是我吗?……_曾几何时,何沅君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外貌的,因为她不需要在意,她是真正的天生丽质,无论是肤色还是肤质,五官的比例,高挑的身材,天然饱满的胸臀,再赋予习惯日的锻炼……所以镜子中的自己,容貌和她印象中的自己相比是那么的突兀:皱着的眉头,厚重的眼袋,轻微瘦削起来的脸庞……。虽然她仍旧是美艳动人的,但这样的美艳已经朝着堕落的深渊滑去了。

    而且她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涂脂抹粉起来!自己居然需要那些化妆品来装饰她的面容!

    _为什么我现在才注意到?我早上在化妆时没发现吗?

    我是生病了吧……一定是……_何沅君伸手去想要将那面镜子转过去,但一碰,才发现梳妆镜不是衣柜的活动镜子,是镶嵌死的,她只能妥协地扭过头去。

    “咚咚咚……”这个时候,身后传来敲门声,穿着轻浮的何沅君想也没想,转身就走过去打开了门。

    _儿子?_“张浩?你不是去上学了吗?现在都几点了?校服呢??你这样是成何体统了——!”看到本该在学校上学的儿子此刻穿着宽松的T恤和短裤,一脸吊儿郎当地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一种奇怪的猥琐笑容,一股怒火直接就串上了何沅君的脑门,她毫不留情地对着儿子直接开始发飙起来。

    “妈妈,你在说什么?成何体统的是你吧?你打算穿这样的衣服回公司吗……”_嗯?_预料中的唯唯诺诺没有出现,儿子还反将了一军,一句“你还敢反驳”出口前,何沅君下意识低头一看,胸前两盏大灯顶部,褐色的圆印凸点异常明显突兀,这样的情景顿时让她脸蛋火烫,那到了喉咙的话也硬生生咽回肚子里,呵斥也变成了手足无措的辩解:“妈妈这是……是在试衣服呢……对……试衣服。张浩!你还看——!”儿子双眼正无比下流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乳首,何沅君不得不单手横在胸前遮挡,同时因为再次找到理由而勃然大怒起来!

    然而这怒火,不仅是因为儿子的无礼,同时也是在掩饰着她自己颤抖的内心!

    _又……又来了!

    儿子,别再看了!

    不要看妈妈这里……_儿子张浩的眼神仿佛能发出某种灼热的无形射线,他目光所到之处,何沅君感到肌肤的敏感度开始提升,那种无可克制的,随着身体变得燥热而获得了生长环境一般开始滋生的瘙痒感,开始生根发芽蔓延开来……_不要……不要这样……_何沅君饱受创伤的内心无助地哀嚎着,哭泣着。但无补于事。事态犹如脱缰野马,朝着她最不希望的方向疾驰而去。随着儿子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对她的呵责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不动,那敏感带的瘙痒感愈发强烈起来,强烈到已经开始击溃她的理智的地步。

    即使在儿子目不眨睛地看着的情况下,何沅君原本遮挡乳首的左手,还是开始为了缓解瘙痒而情不自禁地左右移动着,主动摩擦着瘙痒感最强烈的乳头。如果仅仅是如此,她还是可以辩解过去的,但是,在她矫健的双腿之间,那阴毛繁盛之地,仿佛被乳头隔空传染了一般,私处也开始瘙痒起来。

    _别!何沅君……儿子在……不要……你不能这样做……_何沅君的右手抬起,又因为意志力收回。

    然而随着儿子的视线开始往妈妈的下体瞄去,何沅君内心发出一声悲鸣,右手还是摸到了胯下,隔着裙子开始抓挠了起来……这样场面,何沅君本应该精神立刻崩溃的。

    她是如此天生高贵高雅的女人。穷的时候她能守住风骨,富的时候亦不淫奢放纵。在一个多月以前,她曾是校花,也是学霸,拿过舞蹈比赛、钢琴比赛冠军;毕业后,经历了创业失败,屈伸打工,她不但能再次创业,一手一脚把一家小作坊做到濒临上市的大企业,也能很好地经营自己的婚姻、家庭和身体……。然而此刻,她穿着近乎淫秽的服饰,仪态尽失地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前摸胸挠逼,嘴里还无法克制因为瘙痒得到缓解带来的舒畅感而发出的“啊啊啊”声的呻吟……。

    这样的事情足以让心脏炸裂,把血液猛泵到大脑去让她当场晕厥过去,甚至严重到有可能清醒过后精神失常也不是让人意外的事情。天下没有多少母亲,在没有乱伦的背景下能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做出如此失格的事情而不受影响,更枉论是何沅君这样骄傲的女人。

    但并没有。

    不但整个空间被无形的能量场笼罩着,另外还有一团和能量场相互呼应的不明能量体,宛如某些植物根部一般爬满了何沅君的大脑,在大脑的沟壑间蔓延生根,将何沅君的整个大脑都包裹起来,顺着无数的神经线再蔓延到整个身体,它如同无数个感官的调节器,根据张浩的指令,或放大或压抑又或者中断一切在和何沅君身体内输入输出的信号。

    何沅君的本能猜想是正确的,她无法逃离,无法通过自杀或者精神崩溃疯掉等方法脱离这场噩梦——她注定要活生生地受罪!

    “妈……你怎么了?”造成这一切的张浩,假惺惺地装作关心,一脸关切地问道。

    “张……张浩……,出……出去……”四个字,何沅君调尽自己剩余的意志力,止住呻吟,几乎咬牙切齿说出来。

    但可怜的何沅君并不明白,一切根本就不以她的意志为衡量,她现在的挣扎也好、抵抗也好,不过是儿子故意开放给她的权利,而且也是为了让她表现得更加羞耻和屈辱,从而让儿子在这场凌虐中收获更强烈的满足感。

    只要张浩脑子念头一动,她的一切意志就会化为灰烬。

    所以,何沅君很快就沦陷了。

    _不要……不要这样做……不要!

    求你了……_脑里犹如精神分裂一般,因为她哀求的对象就是自己。

    儿子还是一动不动的,何沅君想要去推儿子出去。但是没等她动手,如果那种瘙痒感可以进行量化的话,就像突然就提高了两三倍一样,让何沅君腿一软,跪坐在地板上。然后她扶着胸脯的左手,正颤抖着手摸到乳沟上方,开始解起衣服上面的几颗纽扣来。

    她的哀求毫无作用,因为有另外一股声音,身体本能的声音,完全碾压了她那孱弱的哀求声:_好痒啊……这奇怪的瘙痒到底怎么回事……不行了……受不住了……隔着衣服越搓越痒了……但儿子在啊……呜……好难受……不管了……_…樶…薪…發…吥………纽扣不过是解到乳沟下沿,何沅君就按捺不住一般,双手抓着衣襟两边一扯,崩掉了一颗纽扣后,把乳球从衣服内“掏”了出来。她已经彻底忽视了眼前站着的儿子了,当着张浩的面前,何沅君裸露双乳,然后手攀上去,先是猛地揉弄几下,然后捏着乳头搓弄起来……_啊——!

    好舒服啊……_“妈……你这是……怎么了?”这一个多月来,母亲的裸体张浩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已经产生了一定的免疫力,他当然不会就此原形毕露。此时此刻,投入自己撰写的剧本中才是让他得到最大满足的方式,或者说这也是让戒指获得最大满足的方式。他露出一副惊呆的表情,演技之高超,让他有时候误以为自己用戒指操纵了自己……而张浩那近乎浑然天成的表演却如同一把利刃刺入何沅君的心脏,让她瞬间再次注意到这个儿子起来,也让她加倍地感到羞耻、屈辱。

    “张浩……出去……,妈妈……妈妈……”搓捏乳头缓解了瘙痒,但也因为缓解带来的舒畅,何沅君反而揉搓得更加厉害了,这样猛烈夸张的动作和行为,让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支吾了几下后,她唯一能做的是让自己的泪水止不住地滑落,宣泄着自己的屈辱感。

    而这偏偏就是张浩最想得到的结果,比起妈妈在他面前搓乳,妈妈那不知所措、泪流满面的狼狈面容,像是春药一样刺激着他的欲望!

    他现在才开始露出了獠牙:“妈,每次看到你这样,我都觉得你异常的美丽动人呢……”“啊……什……什么……”_每次……?

    他在说什么?_疑惑间,何沅君啷当着脚步往后退去,因为儿子开始不断地朝她逼近。一直退到小腿撞到了床沿,她往后仰摔摔倒在床上,一阵天旋地转,等她挣扎爬起来,突然她就感到自己的双手手腕被人抓住,扯到背后,然后对方又很快松手,她还没反应过来,两只手又先后被抓住,然后一阵冰凉的触感出现在手腕处,伴随着一阵快速密集的“咯咯咯咯咯”声,何沅君的双手被一副钢拷拷在了身后。

    “你拷着我干什么?张浩!你疯了——!放开妈妈——!放开——!”“放开我——!你快放开妈妈——!”何沅君没想到儿子居然还敢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发了疯一般地对着儿子嘶喊着,咆哮着。一边掩饰她的羞耻感,一边是因为乳首那强烈瘙痒又开始涨潮一般地升了起来,她想去抓挠,但双手被牢牢地拷着,这让她极度的愤怒。

    然而,儿子却蹲在了她的面前,盯着她的乳头说道:“妈妈的乳头胀大起来了呢,真是迷人……”“畜生!是你搞的鬼吗?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何沅君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明白了又有什么用?很快,剧本就按照他计划中地走到了那一步。

    “放开妈妈……求你了……妈妈……”实在受不了那噬心噬魂一般的瘙痒的折磨,何沅君开始哀求起儿子来了。

    “为什么呢?”“妈妈……妈妈痒……”张浩开放了更多的理智给母亲,所以何沅君没有具体说明哪里痒,因为那是个敏感私隐的部位,哪怕那个敏感私隐的部位此刻正明晃晃地暴露在儿子面前。

    张浩当然不希望母亲说出来,因为他想由他“拷问”出来:“哪里痒呢?”何沅君沉默,说不出口,但她的沉默维持不了3秒,就开始变成难受的呻吟,又发展到开始哀嚎起来,最后……“乳……乳房……”“要说大奶子。”“大奶子……”“谁的大奶子?”“妈妈的大奶子……”何沅君被折磨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活像那毒瘾发作的瘾君子。她嘴里干嚎着,主动放弃了儿子开放给她的理智,因为理智让她受罪,她只想尽快满足儿子从而让儿子满足自己,她是那么的聪明,她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这个不知道何时变得如此邪恶的儿子的意图:“妈妈的大奶子痒,帮妈妈揉揉吧……妈妈的奶头特别痒……”“那让儿子满足一下你这头淫荡的母畜吧……”张浩说着色轻漫画里摘抄来的台词,双手猛地一把抓在了母亲两只大奶子的顶峰上,如同搓面团一般地大力搓弄起来!

    就像灼烧着被浇淋上了冰水,一切瘙痒的感觉被瞬间被浇灭下去,而瘙痒缓解和日器官被刺激的舒爽的感觉开始蔓延开来,这么一抓一揉,直接让何沅君爽得哦哦啊啊地淫叫了起来。

    “就……就是这样……啊……啊……大力点……啊……”然而,就在何沅君爽得快要“尿”了的时候,张浩却挺下手来。

    因为他认为时机成熟了。

    “怎么了……,继续啊……”何沅君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恬不要脸地求儿子玩弄自己胸部。但张浩没有继续,而是脱掉了裤子,露出胯下那条早已鼓胀硬立的狰狞毒蛇,然后将粗大得不像话的蛇头递到了母亲的嘴边。

    他居高临下地,目光冰冷地问道:“这是什么?”_怎么会这么粗……这么长……这是什么?

    我平时怎么说的?阴茎?肉棒?不对……他要我说出那更下贱粗鄙的词语……_“鸡巴……”何沅君大脑空白了一下,然后,她又补了一句:“儿子的大鸡巴……”蹩脚的台词——张浩心里吐槽了一句,继续说道:“妈,想要我继续帮你止痒吗?想的话就乖乖听话,伸出你的舌头,舔,给我舔鸡巴。”话说完,张浩为妈妈释放了更多的自我。

    本该继续说着淫声浪语讨好儿子的何沅君,此刻不再言语,散乱的刘海下,哭红的双眼先是死死地盯着儿子,那是糅合了难以置信、失望、愤怒、悲怆等多种情绪的复杂眼神。然而,她的身体某些部位却不断地发出信号催促着她,逼迫着她,让她屈服。终于,面对着儿子那根粗大得不像话的鸡巴,她终于还是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啪——!”“不许闭上眼,老老实实地看着。”何沅君不得不张开眼睛,刚刚挨了鸡巴抽打的,那美若天仙的精致脸庞开始围绕那根青筋勃起的丑陋肉棒摆动着,裹着透明津液的鲜红舌头乳头一把油漆扫在上漆一般,来回地扫在肉棒上,等整根肉棒涂满了她的津液后,那涂了鲜艳口红的嘴唇张开,俏丽的脸蛋儿完全埋入了繁盛的阴毛中。才第一下,张浩的肉棒就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嗓子眼,再突破,插入了母亲的喉管里。

    “唔唔唔——!呕——!唔——!”低沉的干呕声直接从喉管里发出,还有难受的鼻音,何沅君感觉自己身处炼狱之中,眼睛不得不闭上,儿子的阴毛甚至有一些钻进了她的鼻孔里,让呼吸不畅的她感觉窒息起来。

    在她感动自己要窒息晕厥的时候,肉棒抽出来了一般,何沅君的瑶鼻鼻孔张大,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但没吸两下,肉棒又再次捅入……“唔——!唔——!唔——!”深喉抽插缓慢地进行着,犹如被凌迟的何沅君也发出一声声闷哼,一直到那根可怕的肉棒在她的喉管里发射,直接喂了她吃了一大泡精液后,这样的处刑才暂时结束。

    _好……好多……怎么会射这么多……好难受……_“咳……咳咳……”等何沅君异常狼狈地趴在地板上咳嗽完,张浩才给她解开背后的手铐,然后从地板的裤子里拿出了手机对着她。何沅君知道他是要拍摄,不过刚刚才被迫给儿子深喉口交的她,对儿子的这种拍摄行为已经近乎无动于衷了。但她虽然这么想,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做出反应,伸手遮挡住自己的乳房,脸上也露出一副羞愤屈辱的神情。

    噩梦继续。

    张浩甩着他那重新硬立起来的鸡巴,对着已经瘫倒在床上的妈妈说道:“把腿掰开,把你那骚逼给我露出来,掰个一字腿吧,我知道你能做得到的。”面对儿子赤裸裸的侮辱,何沅君先是本能地呆滞了一下,然后很快脸上就露出凄楚的笑容,那是一种彻底自暴自弃的笑容。

    “畜生,你想我这样做吗?呵呵……随你吧……”何沅君甚至呵呵地笑了两声,面对儿子对着她拍摄的手机,她那对修长白皙的双腿左右分开,练过舞蹈的优良韧日让她轻易地把腿掰成了一字型,然后短裙因此被迫向腰部褪去,将她已经许久没有修建打理过、阴毛茂盛的、湿漉漉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儿子面前。

    两腿一字型张开,自而然地让两片布满阴毛的大阴唇也左右开启,肥厚皱褶的小阴唇也跟着分开,露出下面红彤彤的肉洞来,能清晰地看到开了一个小口的尿道口和不断吐出透明粘液的阴道……“满意了吧……想干什么就干吧……”何沅君的卧室里很快就响起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其中还混杂着她毫无克制的浪叫声。

    “射进去……射在妈妈的逼里……灌满妈妈的子宫……”在张浩的命令下,一早就灌输进何沅君脑子里的词汇倒豆子一般地从她嘴巴里吐出来,内容极尽荒淫:“大力点,操死妈妈……操大妈妈的肚子……哦……宝贝儿子……死劲操妈妈……操死妈妈……让妈妈给你生孩子……”加倍的高潮快感冲击着何沅君的大脑,让她带着诡异的淫荡笑容翻起了眼白,活脱脱日本漫画里那些被玩坏的痴女便器一般。

    ——“旅游?明天就去?有没有搞错啊妈妈!你都没跟我说过!”饭桌的另一边,张美晴神情愕然。就在刚刚,何沅君郑重宣布,她们全家于明天飞去S市旅游!不但如此,何沅君甚至已经帮她们两姐弟请好了假,连飞机票都买好了。

    张美晴觉得妈妈一定是疯了!她们家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样不民主的事情,在未经过和他们沟通商量赞同的情况下,私自决定一次全家旅游。

    “临时决定的,明天中午的飞机,晚上你收拾一下行李吧,不要带太多,我们去几天就回……”何沅君一边收拾餐具一边回答道。

    “这根本就不是重点好吧!妈,你去找爸爸就去嘛,说什么旅游啊。S市有什么好玩的,不是楼房就是马路。”张美晴咕囔到。妈妈醉酒那天她才打过电话给电话给爸爸,爸爸正在S市出差,于是她又小声地嘀咕道:“我可不想到时在那边看你和爸爸吵架。”何沅君听到,心里苦楚,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叹了一口气,良久,她低声对女儿说道:“是妈妈不好。妈妈最近和你爸爸出了些问题,影响到你了。唉……,说起来你就来要高考了……,妈真的不应该……”何沅君走了过去,把美晴轻轻地拥抱在怀里,又低头亲了一口女儿的额头,然后双手握着女儿的肩膀,满怀温情地说道:“不过我这次过去真的不是找你爸爸吵架去的。恰恰相反,这次是你爸爸邀请我们过去的,他答应会放下手头的事情,抽三天陪我们。学习的事情你别太担心了,你要相信你3年来的努力,缺3天课不会对你有影响的。”“我才不担心成绩呢!不过哪有爸妈这么说的……”张美晴嘟了一下嘴,没好气地应道,相比于缺三天课或者去毫无特色的S市旅游,她其实更担心的是爸爸和妈妈的问题,她早上还牵肠挂肚的,如果爸爸妈妈能和好她是发自内心的感到欢喜。

    “去收拾东西吧。”“嗯!”何沅君看着女儿欢快的步伐,一阵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段时间糟糕的事情太多了,能受到女儿的支持,对她来说弥足珍贵。

    但她很快就皱着眉头看向三楼,大厅是中空的,她能直接看到小儿子张浩的房间。

    张浩房间的窗户,窗帘紧闭,一如他那封闭得内心。已经完全被抹去白天记忆恢复正常状态的何沅君此刻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儿子的压力有多大,外貌的自卑使得他变得异常敏感,不喜与外界沟通。两夫妻对他倾注了更多的爱,以为这样能让他变得更自信坚强一些,没想到却弄巧成拙,让儿子更加封闭,在家沉默寡言,有什么事也不和他们商量,出了外面却群上那些狐朋狗友……而且,何沅君发现儿子最近变得异常反常,脸上经常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而且她从儿子的眼神中,隐约看到一些让她不寒而栗的东西,那种眼光到底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但是这是以往都没有过的。

    何沅君觉得再不做出点什么,这个孩子真的要毁了。

    她想起了孟母三迁的故事。这次去S市不全是旅游,她已经和丈夫商量好了,等美晴高考结束,他们就举家迁去S市。一来让张浩远离那些损友,二来她的化妆品公司这几年越做越大,M市也经不太适合了,她已经计划把公司搬到更繁华的S市去。

    ——晚饭过后回到房间里,张浩直接躺在床上,手中拿着一个戒指在把玩着。指环黄铜材质,是一条咬尾蛇,而在咬住尾巴的蛇头上,一颗绿豆大小的黄宝石镶嵌在上面,说是黄宝石又不尽然,因为那颗石头的成色非常不好,看起来里面有些浑浊并不晶莹剔透,让整个戒指看起来就像街边地摊几块钱的廉价货。

    然而,笼罩着别墅区的不规则果冻状能量场正不断地呼应着指环上镶嵌的宝石,张浩也正是通过这个戒指肆无忌惮地操纵能量场里面的人,以满足他那被极致放大的扭曲欲望。

    突然,张浩脸蛋扭曲起来,他咬着牙齿,咯嘣作响,然后突然用力地把手中的戒指砸了出去!戒指在空中翻滚着,砸在了电脑屏幕上又弹落在地毯上,居然发出了嗡的一声金属震动声。

    一眨不眨地看着地毯上黄宝石戒指,张浩双眼布满了血丝,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发出沉重的喘息,里面填满了岩浆一般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愤怒……还有某种隐藏起来的惶恐。

    可惜他没有行动。张浩紧紧地闭上双眼,躺下去把被子盖过了脑袋。但过了大概3分钟左右,颤抖的被子被猛然掀开,他又滚下了床,扑倒了戒指掉落的地方,将戒指捡起来狠狠地攥紧在手心。

    他左右看着,生怕有什么东西扑出来把他的戒指抢走。

    一如里拿到戒指的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