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第15部分阅读

    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 作者:肉书屋

    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第15部分阅读

    们两情相悦,博穆果尔孝期未满,便纳你入宫,你我都无法回头了呀!

    “乌云珠你仍然会是朕最宠爱的皇贵妃。”皇额娘容不下你,朕不想也不能向她认输。

    “你不需要去和琬潆相比。”你们是不同的,琬潆也许不是最爱的女子,但她的确是朕最信任的贵妃,是朕可以托付国事的双手。

    “乌云珠你始终都是朕真心相待的那个人。”天下人都知道朕因一片真心,而纳你入宫。你失去了孩子,只有朕可以依靠。朕是喜欢你的,也必须是喜欢你的!

    “不要再去招惹琬潆,朕会为你挑个养女的。”玄烨是琬潆的逆鳞,女子为母则强,即使她和你再要好也不行。

    说完顺治便离开了,并没有留在承乾宫用午膳。乌云珠伏在榻上哭泣,心中苦涩不已。起自己入宫,顺治对自己从来都是闻言软语,温柔贴心,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和自己发火,还拂袖而去。你说她是满洲贵女,你有想过我听见这话,会为自己出身低微而伤心?你说,我是你最宠爱的皇贵妃。可是你却把后宫交给那个为你生儿育女的人。你说,让我不要去和她相比,你对我一片真心。可你知不知道,这宫中的人,视我为泥,而视她如云。

    乌云珠死死的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不甘和伤心,最后化为一片坚毅。自己不能向佟琬潆那样恣意,自己只能从她做不到的地方入手,比如孝顺和贤惠。再不能向今天这样,惹怒皇上了,自己唯有他可以依靠。再也不要向现在这样,总有一天,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压在自己头上,皇后不可以,佟琬潆更不可以。

    顺治离开以后,回到了乾清宫,心情不好,呆坐了一会。决定还是尽快把事情解决。下旨招岳乐进宫,顺治把事情一说,岳乐顿时愣住了。岳乐的长女早就去世了,现在家中两岁的是小女儿,也是唯一的女儿,又是嫡福晋所生。岳乐把小女儿看的如珠似宝,比儿子更甚,给起了个名字叫茉雅奇,是满语中长寿草的意思。如今见顺治要他把女儿送给皇贵妃抚养,便很不情愿的回答道:“臣女方两岁,已见其顽劣。恐难道皇贵妃欢心,徒惹娘娘操心……”顺治正不高兴,不耐烦的道:“你女儿入了宫,将来朕封她公主之位。皇贵妃喜欢孩子,自然是同意的。怎么,岳乐你不同意?”

    岳乐咬牙,皇上给的恩典,即使不想要,也是不能推辞的。只能领旨谢恩。岳乐想着要把心爱的小女儿送进宫,一阵心疼。道:“皇上赐给臣如此体面,臣不敢独享。简亲王济度,嫡出一女,今年五岁,也正是活波可爱的的年纪。皇上何不也令她入宫?”这种事情,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怎么也要拉上济度。本来只要给乌云珠挑一个养女就行了,但是顺治想着将来的联姻,自己女儿很少。明岚更是掌上明珠,断然不能叫她远嫁。很是应该收养几个宗室之女,自小养在宫中,将来代替自己女儿嫁出去,身份上也说得过去。仔细选定了三位格格,下旨,以承泽亲王硕塞之女扎克萨喀、安亲王岳乐之女茉雅奇和简亲王济度之女玉录玳为养女,择吉日日入宫。

    圣旨一出,除了已知道内情的安亲王府以外,承泽亲王府和简亲王府都一片慌乱不舍。简亲王福晋,忙到佟家打听消息。知道佟夫人正要递牌子进宫看望琬潆和玄烨。也递了牌子,和佟夫人一道入宫。琬潆见简亲王福晋脸上犹带泪痕,便安慰道:“福晋,我也万万没有想到,皇上竟然让玉录玳入宫。这收养宗室之女,是因为皇贵妃丧子,想要养个孩子在身边承欢膝下。为皇贵妃挑选养女,一个也就够了。因为岳乐和颚硕交好,本来皇上中意的是他家的小格格。所以我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哪知那天皇上召岳乐进宫面圣以后,下的旨意就变了样。我后来才知道,岳乐觉得这样的体面,自己不敢独享,这才捎带上了玉录玳和硕塞家的扎克萨喀。等我知道这事,圣旨都传下去了,想阻拦也来不及了。”

    简亲王福晋闻言,一边拿帕子抹着眼泪,一边骂道:“这杀千刀的岳乐在朝堂上和我家王爷和不来,连小孩子也不放过。这可怎么是好?我的女儿怎么能让那个南蛮子来养,要是教的移了性情怎么办?”琬潆拍拍简亲王福晋的手背道:“舅妈,你和表舅是看着我长大的。先前是想不到岳乐这么狠,非要拉两个垫背的。莫说如今我掌管宫务,就是不然,我也不能袖手不管。皇贵妃那里让岳乐家的格格过去就行了。玉录玳就养在我身边好了。舅妈放心,我的规矩还是不错的。景仁宫现在又两个孩子,凡事都细致上心的很。我这就让人收拾一下,玉录玳入宫以后,直接住到我这边来。”简亲王福晋自然知道琬潆入宫之前就是极出挑的。玉录玳要是由她教养,自然是好的,便谢了又谢。

    几个孩子入宫,见过太后和皇后以后,自然要来要来拜见琬潆这个代管六宫的羲贵妃。琬潆让人把顺治也请来。一个嬷嬷上前道:“回皇上和娘娘,这最小的一个是安亲王家的雅格格,年岁稍微大一些的是承泽亲王府的萨格格,年岁最大的是简亲王府的玉格格。”琬潆命人一一赏了,和顺治道:“乌云珠姐姐体弱,若是养着三个孩子,恐怕吃不消。就只让雅格格去承乾宫可好?”顺治应了,道:“你看着安排。”琬潆又道:“臣妾讨个恩典。玉格格和玄烨年岁相仿,留在景仁宫吧。皇上不知,我和丹珠是极好的姐妹。看在她的面上也要照拂一二。萨格格是丹珠的妹妹。丹珠又嫁了察哈尔蒙古。不如由端顺妃抚养萨格格吧。”顺治知道济度是琬潆表舅,端顺妃出自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便也应了。

    顺治停了中宫筏表,也不让吉日格勒随便出长春宫。所以进宫觐见的命妇们,除了慈宁宫,就往景仁宫来。琬潆一律在西暖阁接见。就在琬潆觉得一切都很顺利的时候,一场意外悄然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下一章就出现一件事,让琬潆恨透了孝庄。为孝庄以后埋下了祸根。

    本来上上章就应该开始写的,只是中间偶突然很想虐一虐乌云珠,所以才把意外一章往后放了

    琬潆的恨意和决心

    第五十四章

    由于抱养孩子的事情,琬潆觉得乌云珠一定给自己记下一笔了。不过如果她在顺治面前给自己上眼药,经了这件事,会惹顺治生气的,可就不是自己了。而且由于入宫的三个小格格,没有一个养在出身科尔沁的嫔妃身边,孝庄很不高兴。看着乌云珠和琬潆,更是讨厌了。琬潆哪里在乎孝庄和乌云珠这两个人的看法,照样按部就班的做自己的事。这天早上,偷得浮生半日闲,靠在窗边的踏上品茶。一抬眼,就能看见院中的景色,还有和玉录玳玩耍的玄烨。心里也是软软绵绵的。已经到了初秋,一场秋雨一场寒,才入秋不久,暑气就全然不见了。琬潆正在悠闲,却见紫陌脸色有些不好的过来了,回禀佟家递来了消息,佟图赖的身子恐怕不太好了。

    今年初春的时候吗,佟图赖就生了几场病,琬潆指了两个医术不错的太医留在佟家专门诊治。寻常勋贵人家,有几分体面的,家人得了病痛,也有那帖子到太医院请大夫来诊脉的。留太医在府上,虽是不和规矩,但是佟家是皇子外家,琬潆掌管宫务,又十分坚持,所以那两个太医还是暂时留在佟家了。为了这个还被孝庄以不和规矩为由训斥了几句,看来孝庄也真是很讨厌自己了。自从三阿哥天花病愈后,孝庄有时也叫把玄烨抱过去给她看看,待玄烨的态度亲近多了。但是相比之下,自己更是她的眼中钉。让太医留在佟家,孝庄更是觉得自己僭越,不能容忍。要不是顺治为了乌云珠挑选养女的事情,宫内宫外沸沸扬扬的传着皇上对皇贵妃多么宠爱,只怕孝庄立刻要对自己动手。

    佟图赖的病一直拖到夏天,才算是好了。两个太医回宫复命,琬潆仔细的问了。太医只道佟图赖到底年纪不小了,年轻时的病根现在都慢慢显现出来,病虽然已经痊愈了,到底伤了底子,以后要好好调养。于是琬潆把上好补品流水一般的赏赐给佟家。虽说不缺银子,但是上好的补品和药材,不是有钱就能买到到的,一般都是直接进贡给皇家,余下极少部分才能市卖。

    琬潆这会子听见紫陌的话,惊得立刻站起。不由得也松了手,连杯子掉在地上摔碎了都没有发觉。琬潆深吸一口气,语调不稳的道:“到底怎么回事?打听清楚了没有?”紫陌道:“佟家派来报信的人都说清楚了。前几日下了场雨,佟大人受了寒,生起病来。佟大人只当是小病,请了太医诊脉,并不叫去烦扰娘娘。谁想到昨天突然就不好了,下不了床,太医们说病来的急,且佟大人的身子起春日得病后,就没有调养过来,只怕就是熬过去,也不过是拖日子罢了。”琬潆缓缓坐下,慢慢闭上眼,片刻睁开,声音已经平稳下来,道:“去请皇上来。不!还是我亲自去。”

    顺治已经下了朝,正在乾清宫的书房里面听几个大臣汇报政务。顺治听吴良辅禀报琬潆哭着过来的,忙亲身把她迎进屋子,道:“琬潆这是怎么了?”琬潆拿帕子抹了抹眼泪,道:“刚才有人来报,臣妾的父亲病重,臣妾想要出宫看望。”顺治安慰了琬潆几句,道:“既是佟大人病了,你想去看望,便去就是。”琬潆道:“臣妾虽是代掌宫务,但是并没有出宫的腰牌。”顺治道:“是了。出宫的腰牌在皇额娘那里。吴良辅,你先陪着贵妃娘娘去慈宁宫和皇额娘说明情况。朕把这边的事情稍微处理一下,就过去。”

    琬潆到了慈宁宫,孝庄随口说道:“贵妃今天怎么有空来给哀家请安了?”琬潆知道估计要被刁难一下,奈何人在屋檐下,便陪着小心把事情说了。孝庄道:“妃嫔一旦入宫,岂有再返回娘家的道理。便是天恩浩荡,也只有亲眷入宫相见,没有妃嫔出宫省亲的规矩。而且佟贵妃你代掌后宫,当为表率,万不应该有这种不合礼法的想法。”孝庄抚了抚自己的指甲,继续道:“当年我父王过世,哀家也不曾回去过。如今不是哀家不给你这个面子,实在是是哀家不能开这个先河。”就知道,孝庄不会轻易答应自己。琬潆连忙跪下,欲要再求。孝庄道:“佟妃,你跪安吧。莫要学那鄂妃不受规矩。”琬潆知道孝庄是打定主意,不让自己如愿了,心里暗自磨牙。自己是一定要回去看看阿玛的。

    琬潆走到殿门口,碰见顺治过来。顺治得知孝庄不肯答应,便道:“来和皇额娘回禀一声,是礼法规矩。既是皇额娘不肯答应,朕替你做主就是。”这时苏嘛拉姑匆忙出来道:“太后娘娘突然晕过去了,皇上和贵妃娘娘快过去看看。”顺治闻言,快步入内。琬潆无法,也只能跟进去了。孝庄躺在内室的床上,见二人进来道:“刚才心头一悸,却是支持不住了。苏嘛拉姑已经去宣太医了。你们两个在这里陪陪哀家。”太医给孝庄诊脉后道:“太后凤体尚且安康,也许是思虑过甚,邪火入颅,以致晕厥。不如臣给太后开几副安神药先吃着”在场的没有笨人,自然立时就明白过来。孝庄开口道:“佟妃,你是三阿哥生母,素来孝顺,你去替哀家煎药吧。”该死!这摆明了是威胁。如果自己落了个不孝婆母的名声,自然是要连累玄烨的。

    琬潆只得拿了药去慈宁宫小厨房。孝庄那老太婆,怎么就不怕自己趁机下毒毒死她!慈宁宫不缺宫女,自然不会让琬潆亲自动手。琬潆看着药罐,心中焦急,不由得走来走去。这药需得文火煮沸半个时辰,然后加再加三碗水,最后熬成一碗的分量就可以了。琬潆挂心佟图赖,实在等不及了。待煮开半个时辰后,就直接让宫女把药倒出来。那小宫女吓得哆哆嗦嗦的道:“娘娘,娘娘,怎么可以这样……万一……”琬潆失了耐性,直接越过那个小宫女,把药倒进碗中端走,临走在那个小宫女耳边道:“这药按这个法子煎煮,同样可以。不过……,你最好不要说出去。否则皇上第一个就要你的性命,且追究不到本宫身上来。”那个老不死的不过是装病而已,这碗药自然喝不死她!

    顺治正坐在孝庄床前的小凳子上,也心知孝庄本就无事,但还是亲自把药碗接过来。见琬潆要哭不哭的忍着,忍着眼泪向,满脸哀求,心中不忍,也认为孝庄做的过了,稍一思考,拿勺子搅拌着碗里的中药,时不时的吹吹。然后故意装作不小心失手打翻,一碗药都浇在了左手上。顺治起身道:“儿臣不小心把药打翻了,让人再去给皇额娘重新煎一副。朕的手被烫到了,琬潆,你来给朕上药。”说着走了出去,琬潆跟过去。顺治从袖中拿出一支金制的令箭给琬潆道:“让人去准备车與,多带些侍卫,你拿这个出宫吧。”琬潆心中大恨,你既然办法让我出宫,早干什么的,白白浪费了这么长时间。顺治又道:“琬潆,这令箭十分重要,轻易不能动用的。你可要小心些,千万不要弄丢了。”琬潆谢过,拿着令箭直接走人。

    琬潆一路上不住的催促快点,唤来一个侍卫道:“你先骑马到佟家去,告诉他们我一会就到。且不必接驾了,我直接去看阿玛就好。”又过了一会,方到了佟府,佟国纲在门口候着。琬潆入宫那一年佟国纲还是半大少年,如今真正是可以当家做主的青年了。琬潆来不及感慨叙旧,直接问道:“阿玛在哪?”佟国纲回到:“阿玛在正屋养着,娘娘快些!”二人方近了正屋所在的院子,听见屋里传来哭声,俱是心中一紧。琬潆顾不得脚下还穿着花盆底,直接甩开宫女太监,和佟国纲朝屋子跑过去。一进门,就看见佟夫人伏在床上大哭,佟国纲的妻子董鄂氏在旁边抱着儿子,用帕子抹着眼泪。佟国维也跪在床头哭泣。琬潆惊呼一声:“阿玛!”和佟国纲两人都扑到床前。琬潆攥着佟图赖的手,大声喊道:“阿玛,阿玛,你醒醒啊~~是琬潆会来了,琬潆回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看看你多年不见的女儿呀……”

    佟夫人哭得说不出话来,还是董鄂氏开口道:“阿玛他去了。”一家人都悲啼不止,连佟国纲的长子年纪尚小的鄂伦岱也跟着嚎啕大哭。到底是佟国纲先回过神,哭了片刻,忍住眼泪,开口道:“娘娘先起来吧。仔细身子,地上凉气大。”又去劝佟夫人,道:“阿玛半生征战,前几日他老人家自己也说,没有马革裹尸而是能安享晚年,已是天大的福气了。”佟夫人向琬潆道:“本来再料不到你能出宫来的。你阿玛本来眼看就要不行了,听到了你要回来的口信,硬是又转醒过来,撑了几柱香的时间。只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呀!”又哭道:“老爷呀,你怎么就这样去了呀,咱们的潆姐儿回来了。你平日记挂着她,你怎么不晚走一会儿,也看他一眼呀。”

    琬潆心里一波又一波的悲痛涌上来,眼泪流的越发的厉害。自己虽是带着前世的记忆,但是今生佟氏夫妇待自己的疼爱也都是铭记在心。自己进宫时,阿玛两鬓刚刚有点斑白,如今大半头发都已经花白,老态毕现。脸色消瘦的很,颧骨都显得突出了。手腕更是没有多少肉,大拇指和中指一握就能握过来。自己本来以为玄烨即位以后,自然可以见面,万万想不到阿玛竟然等不到那一天。琬潆越发伤心,伏在佟图赖身边哭得直不起身子。

    佟国纲本来还想劝着,一开口就是哭腔,忍了又忍,才又开口道:“额娘妹妹莫要伤心了。先给阿玛换衣服吧,别让他老人家走的不安稳。”这才都起身,把准备好的寿衣给佟图赖换上。烧落地纸,放开口钱,请了和尚来念开路经。然后将佟图赖移到正堂左侧放好的门板上。董鄂氏忙着派人去亲友处报丧。佟夫人等换上麻布孝衣,琬潆身份特殊不能戴孝,便取下了颜色艳丽的首饰,在入宫时留在家里的衣服里面找了一件素色的换上。

    第二天就要封棺,亲友们围着棺材,边转边看。然后将佟图赖生前最喜欢的几件东西放进去,好叫他带走。然后就要钉棺材盖。佟图赖临终琬潆不在身边,这会子想着钉子钉严以后,就再也看不见了,悲从心起,不能自已。扑到棺盖上大哭不止,不叫盖棺材盖。有小丫头来拉,琬潆都使劲推到一边。琬潆边哭边大声道:“阿玛,女儿不孝,没能见您最后一面呀……。女儿没用呀……,没能给您养老送终呀……”“阿玛呀,你半生为国征战,偏偏还有人拦着不让女儿回来看您呀~~~”琬潆身份尊贵,没有人敢用劲拉她过去。连佟夫人和佟国纲也劝慰不住。

    顺治已经知道佟图赖过世,下朝过后往佟府来。众人没有料到皇帝亲至,纷纷跪拜,只有琬潆还在趴在棺材上大哭。顺治命众人平身,听琬潆哭的伤心,也不由得心酸愧疚。顺治知道要不是皇额娘故意阻拦,琬潆必然可以得见佟图赖最后一面。想着佟图赖也是浴血沙场的老将了,皇额娘此举太让人寒心了。看着琬潆哭得脸色蜡白,声音沙哑,走上前从身后抱着她,把琬潆抱过来,道:“琬潆莫哭了,不要误了盖棺的时辰。”然后示意众人合棺钉钉。琬潆根本缓不过了,看着棺材就要钉上,哭着道:“阿玛……,我要我的阿玛,我要见我的阿玛呀……”

    琬潆想着现代的自己死了,父亲和弟弟该多伤心。父亲把自己一手带大,一直也就只有自己一个孩子在身边,自己还没有报答他的养育之恩呢。等到父亲百年以后,谁在他身边陪伴。琬潆来的清朝以后,哪里能够不想现代的亲人。只是明白自己在现代是出车祸死了,又不是有什么东西带着穿越了时空,想要再回现代,只怕是没什么可能了。人人都到穿越好,可是自己在现代生活的很不错,父亲对自己疼爱之极。自己宁愿回到亲人身边,也不稀罕穿到清朝。所以把思念都深深压在心里,不肯回想。如今却是触动了心中的伤口,现代的父亲和如今的阿玛一样,今生都再见不到了。琬潆是个极理智的人,而往往理智的人情感一旦爆发比一般人更激烈。如今正是悲痛交加,饶是琬潆素来身体不错,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琬潆坚持为佟图赖守灵三天,期间哭晕了数次。回宫以后,也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琬潆跪坐在床上,心中恨得极了。孝庄若不是你故意阻拦,我怎么会见不到阿玛最后一面。阿玛苦苦撑着一口气等我回去,我却终究让他失望了。我回去看我阿玛,又不会对你有什么利益威胁。你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和我为难。孝庄!孝庄!不让女儿给父亲送终,你的心也够狠了!本来我并不恨你,我们各自做的事情,不过是因为立场不同而已。可是如今……,如今,我绝不姑息你。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你也是有儿女的人,你会遭报应的!就是老天不罚你,我也不放过你!让你死也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痛苦一辈子,亲眼看着你所在意的亲人,因为你的过错被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的比较多,所以更新晚了哈~~~表生气哈~~~

    琬潆参政

    第五十五章

    紫陌进来服侍,突然叫道:“娘娘!”原来,琬潆越想越恨,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寸许的指甲都扎进了手心的肉中,仍然不解恨。鲜血渗进了漂亮的指甲里,染出一片殷红。紫陌忙拿来温水纱布替琬潆清洗。琬潆舒一口气,方才缓过神来。顺治赶过来看琬潆,琬潆也不开口说话,只神色淡淡的看着紫陌小心的擦去血迹,仔细的上药,在用纱布稍微包了一下。紫陌做好这一切以后,顺治挥挥手让她下去。走过去,坐在琬潆身边,轻声道:“不要生气了,琬潆。她是朕的皇额娘,朕没办法帮你出气的。别怪朕。”琬潆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哀伤的看着顺治道:“太后,太后,即使是现在,我仍然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阻止我见阿玛最后一面。我只是不明白,她怎么能把骨肉亲情看的这样淡薄。”顺治心里一突,搂住琬潆,让琬潆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上,静默无语。顺治被琬潆的话刺激的心烦意乱,所以没有注意到琬潆眉眼含煞,脸上却扬起了扬起一抹迷人而又冰冷的微笑。

    按照民间的说法五七是阎罗王在阴间进行审判的日子,阎罗王非常疼爱自己的女儿,如果在这一天,过世之人的女儿哭得非常伤心的话,阎王就会酌情减免罪责。琬潆回宫前嘱咐了嫂子董鄂氏,五七那一天,自己可能出不了宫,就拜托她在灵前假充女儿大声啼哭。接着的日子,琬潆就懒懒的呆在景仁宫,哪也不去。根本不再去慈宁宫给孝庄请安,同样不去乾清宫帮顺治分忧,来看望的妃嫔们一律拒之门外。没了琬潆的帮忙,朝政都压在顺治一个人的身上。这几年,琬潆的帮忙,顺治已经习以为常了,如今顿觉得吃不消。又见琬潆日日郁郁寡欢,神色苍白,很是担心,天天过来劝慰。琬潆道:“臣妾也没有什么的,只是觉得住在这里喘不过气来。日日想起入宫前我住的小院儿,还有,还有……”琬潆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最后的话语轻轻的,让人听不清楚。顺治猜测,琬潆应该是想说,还有她的阿玛佟大人。顺治便道:“这天也冷了,过几天朕带你到南苑去住好么?在南苑冬狩最好了,朕记得琬潆你骑射是极好的。”琬潆低头不语,片刻后轻轻的说:“皇上把乌云珠姐姐也带着吧。四阿哥过世,乌云珠姐姐恐怕现在也不想呆在宫里的。”

    事实上琬潆回宫以后就开始恢复平静了,后面多半是做给顺治看的。让顺治知道自己受了太大的打击,要他想办法挽回补偿,而且就是以后自己有哪里对孝庄不敬,顺治也很可能会选择无视甚至偏心于自己。更何况,让顺治带着自己到南苑去,是早已经计划好的,顺治要是想不起来,自己也会开口提示的。要让孝庄付出代价,手中没有权利是不行的。本来自己是准备再等两年的,不过如今改变主意了,决定现在就逐渐从幕后走到前台。南苑离永定门也就二十多里的样子,顺治完全可以直接在南苑批阅奏折,接见大臣。这样就最可能的避开了孝庄的视线。带上乌云珠,则是为了混淆孝庄的注意点。琬潆准备三年之久,现在是非常重要的时刻。这关乎自己能不能顺利被朝臣接受,默许自己干涉政务,然后才能逐渐的竖立权威。

    起初,琬潆就说心里不舒服,缠着呆在顺治身边。顺治召见大臣,讨论国事的时候,琬潆就在伺候顺治笔墨,或者坐在小凳子上拿本书看着。顺治自然不会开口让琬潆下去,其他大臣们虽然觉得有些别扭,但是琬潆又没有耽误他们议事,也不好找借口赶人。满洲女子地位还是不低的,还有一些大臣和佟家有交点情,自然不好表示反对。而且琬潆所生三阿哥是皇帝现在诸子中唯一一个熬过天花的,还是生母身份最贵重的一个。顺治又摆明了默许,大臣们也不想去为了这点小事得罪人。

    倒是有几个汉臣坚持女子地位卑下,议论国事时,岂能呆在一旁。可是关于他们宣扬的女子卑下的说法,又不能很好的得到满洲大臣的认可,而且有些排斥汉臣的满州大臣还出口相争。本来汉臣的整体地位是不如满臣的,汉臣中几个混的比较好的,得顺治喜欢看重的,哪个不处世圆滑谨慎,最是不愿意失了圣心,显然不会为了这点子事和琬潆过不去,皆不开口。这样倒显得得那几个开口闭口指责琬潆的大臣,放着国事民生不问,只盯着一点小事不放,相比之下,很有些上不得台面。等到大臣们都习惯议政时有琬潆出现以后,琬潆便开始下一步动作。有时候也开口询问评论几句,话不多,却都讲到点子上。大臣们起初见琬潆开口,很是诧异,但见琬潆她自己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开口有什么不对的,好像他们大惊小怪似的。顺治维护琬潆,催促大臣们快点议事,给出见解。有心思活络的,就不由得想想琬潆的话,觉得也有些道理,按照琬潆的思路回话,几回下来显得很是能干。

    顺治平时习惯了和琬潆一起讨论批阅奏折,就不免时不时问问琬潆的意见。这样几个月下来,大臣们谁也没有明说,但琬潆算也是能参与议事了。而且这一阶段,琬潆对于帮助顺治批阅奏折表现了极大的热情,不再局限只批阅回复较小的事务,而且扩大了自己批阅奏折涉及的范围。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拿去和顺治讨论一下,然后就有琬潆直接用朱笔写上答复。顺治还是比较信任琬潆的,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他对琬潆心存愧疚,来南苑也是想要琬潆回复心情,自然不会和琬潆扭着干。吴良辅又找了个机会,按照琬潆交代的和顺治道:“贵妃娘娘刚刚丧父,心里正是悲伤。在南苑又不需要娘娘管理宫务,清闲的很。总要让贵妃娘娘有些事情可做,好把心中郁结之前发散出来。”顺治听了,觉得琬潆最近对于政事很热情积极,就很好理解了。

    有一句话叫做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又有一句叫做,温水煮青蛙。过了一阶段,顺治习惯了琬潆的举动。轻松总比劳累要好,顺治一直以为自己的皇阿玛就是太过操劳,最后在批阅奏折的时候过世的。而且他很信任琬潆,还因为佟图赖的事情对琬潆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讨好,就不会想到他给予琬潆的权限已经太大了。不光个州县的奏折,京官的奏折中有时也能发现加盖印章的琬潆批复的笔迹。有些还比较重要的升降调命,琬潆也往往直接批复,然后告诉顺治一声,顺治也不以为忤。

    琬潆来南苑,自然不会把玄烨和明岚留在皇宫里。顺治有些愧对琬潆,所以纵容琬潆和他一起与大臣议政,对比之下,顺治和乌云珠相处的时间就比较短了。其实,虽然出嫁的女儿不必戴孝,但是琬潆坚持要为佟图赖守孝百天,和顺治分房,顺治晚上还都是去乌云珠那里的。连带着孝庄受到的消息,在琬潆命人刻意引导下,都是皇上独宠皇贵妃,连羲贵妃也比不过她。但就是这样,乌云珠还是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而且见着琬潆儿女双全,心里越发不是滋味。有时想去看看玄烨和明岚,琬潆的侍女直接就借口三阿哥和元格格身体不适,不宜相见,免得过了病气给皇贵妃。乌云珠明白,这种情况如果和顺治说,经过了之前的事,顺治未必会很相信自己,索性也就不和他说了。乌云珠也不认为,琬潆会不知道自己曾和皇上要求过抚养三阿哥的事情。琬潆最近心情正不好,而且忙着参政,不显眼的拉拢提拔,一点点的铺垫自己的班底,也懒的和乌云珠虚与委蛇。两人关系迅速恶化,不过都默契的在顺治面前表现出很亲密要好的样子。

    年前一行人等回到皇宫,年后蒙古各旗的王公们纷纷来京觐见。琬潆见到了阔别多年的丹珠。丹珠作为察哈尔蒙古王公嫡妻,觐见琬潆。两个人说了分别以后互相的情况,丹珠又特意谢了琬潆照顾自己的妹妹。然后丹珠示意琬潆让下人们离开。琬潆稍一思索,答应了。丹珠道:“你我的脾秉性气互相都知道的,我便直说了。我想请贵妃帮我一个忙,而我自然会奉上丰厚的回报。”琬潆疑惑的问道:“何事?说的这样郑重其事。”丹珠道:“我想请娘娘帮我除掉一个人,我的弟弟博翁果诺。”琬潆一愣,连忙回忆自己知道的关于承泽亲王的资料,然后就明白丹珠的目的了。琬潆惊讶的道:“丹珠你在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答应帮你做这种事!”

    丹珠解释道:“我阿玛他子嗣不昌,只有三个儿子,而且都是年幼。我的额娘是阿玛的嫡妻,可是只生下两个女儿。所以她把阿玛的一个通房所生的儿子养在身边,就是博果铎。而后阿玛的侧福晋生下博翁果诺,和博果铎年岁相近。博果铎虽然由额娘抚养,毕竟皇家玉牒上并没有记在额娘名下。侧福晋比博果铎的生母,身份高贵太多,而且非常得宠。我阿玛的身体快不行了,他一直在犹豫,心里想要上书请立博翁果诺为世子,只是碍于额娘,一直没有实行罢了。如果博翁果诺为世子,以我的了解,阿玛一定会请立侧福晋为平妻的。我决不允许将来有一天,那个女人和额娘平起平坐,甚至越过额娘一头。所以博翁果诺不得不除!”

    丹珠也毫不在意琬潆的拒绝,道:“琬潆你与我小时候就认识,一起长大的情分,当时大家赤诚以待,无忧无虑。做过最大的坏事,也不过是一起偷偷跑去庄子上玩耍,害的下人因此受罚而已。可是如今你我都回不去了。我请你帮忙,自然会准备你无法拒绝的条件。贵妃娘娘,以你如今的处境,一定很需要助力吧。而且来自蒙古的助力更有不同。察哈尔的实力可在科尔沁之上呢。”琬潆道:“察哈尔王公就由着你胡闹,丹珠,不要和我闹着玩儿了。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帮忙,我也没那么大的能耐做到呀。”

    丹珠道:“我如今不仅仅是承泽亲王的女儿,更是察哈尔王公的嫡妻。我为他生下了世子,无论他对我感情如何,他都必须给我足够的尊重。如果我出事,他也很难撇清的,我们已经绑在一条绳子上了。你不用担心我是空中画饼。而且,我知道娘娘可以做到的。”琬潆正色道:“那么,察哈尔王公的可敦,你将回报我什么呢!”丹珠道:“我可以让台吉(就是满语中蒙古王公的意思)支持娘娘和三阿哥。即使不是不是真心效忠,但是行动上必须支持,至少可以对抗科尔沁的势力。”见琬潆等着解释,丹珠继续道:“我的手中台吉的一个把柄。虽然这个把柄我现在不会告诉你,但是等到娘娘履行了承诺,那时候娘娘可以借这个把柄来威胁台吉为你做事。”

    琬潆道:“我怎么能确信你所说的是真的。”丹珠道:“这就要娘娘自己判断一下了。如果娘娘和三阿哥将来贵不可言,我与娘娘交好,自然在察哈尔也更得看重。对大家都好的事情,我为什么不做呢。琬潆你应该相信我。”琬潆看着丹珠,道:“如果我让你得偿所愿,你会为本宫做事吗?不仅仅指帮助本宫得到察哈尔的助力。”“会的!我会的!到时候,我向娘娘效忠!”丹珠斩钉截铁的回答。琬潆笑了笑,道:“那好,你等我的消息。”

    琬潆又和丹珠道;“我对皇上的两个姐姐,阿图和雅图公主,不是很了解。你能和我说说她们的事情吗?”丹珠道:“雅图公主是太宗第四女,十三岁嫁给了太后的侄子,吴克善亲王的第三个儿子,已经生了一个儿子,夫妻感情还算美满。阿图公主是太宗第五女。十二岁联姻喀尔喀蒙古。太后怜惜她少时远嫁偏远之地,又早早的守寡,这次应该是想替她重新挑选夫婿吧。依她皇帝胞姐的身份,又加上当年出嫁是的嫁妆和可从喀尔喀继承的财富来说,应该有不少人想要娶她。阿图公主算是苦尽甘来了。”

    琬潆出手

    第五十六章

    既然答应了丹珠,琬潆就开始着手布置。一日,硕塞的侧福晋纳喇氏听到自己院子里的下人议论道:“王爷到底是疼爱咱们的侧福晋。等到咱们的小主子成了世子,侧福晋就真算是苦尽甘来了。”另一个道:“虽然王爷有意,但是终究碍着嫡福晋娘家和嫁给蒙古王公的丹珠格格的面子呢。不说这个了。我听说京郊的至源寺真是灵验呢!我嫂子进门十几年都怀不上身子,去拜了几次,如今可是有喜了。我老子娘都高兴的不得了。”先前的那个也接口道:“是的呢,我也听说了。这至源寺看着地方偏了一点,但是耐不住有灵性呀,好多贵人都单单到那里去求佛呢。”纳喇氏心神一动,不如去求一求佛祖,让自己的儿子早日被立为世子。自己的博翁果诺怎么看都比养在福晋身边的博果铎那个病秧子好多了。

    纳喇氏回禀了王爷带人到了至源寺,诚心的拜了又拜。又有一个小丫头说着至源寺早起的第一柱香,最是灵验,不如福晋在这住上一晚,明天起早搏个好兆头。纳喇氏见这寺院倒也清静,自己带的人手又多,便打发人回去报信。自己安心在这里住上一晚。纳喇氏睡下以后,有个小丫头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用东西掩了自己的口鼻,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轻轻盖在纳喇氏的脸上。稍等一会,拿下帕子放回袖中,在纳喇氏耳边喊了几声,见纳喇氏没有转醒,这才离去。想来帕子上是浸了迷|药。

    另一边,京城八大胡同里,一个年轻公子正在喝酒取乐。然后旁边几个打扮不差的年轻男子过来搭讪。几个人俱是欢场中人,一拍即合,说的投契,一时竟像是多年不见的知己了。那前来搭讪的男子道:“这里的姐儿还不算是最好的。我知道有一家楼子,有个清倌儿今个儿挂牌,那才够劲,弟弟我今天请哥哥去乐呵乐呵。“然后不由分说的和几个人一起把他拉走了,上了一辆在门外等候多时的马车,又毫不手软干净利落的一个手刀下去,那人便神事不知了。纳喇福晋的丫头偷偷溜出来,和几个人问道:“都准备妥当了?”那里有一,正是之前在八大胡同喝酒的一群人中的一个,这会儿神色清明,哪有一点醉酒的样子。几个人人把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搬进屋,放在只穿了亵衣的纳喇氏身边,然后给二人盖上棉被。

    尚荣第二天醒来,头疼脑晕,回想着昨天碰到几个人,被拉去乐呵乐呵,然后打量四周,看到身边躺着一个女人。尚荣再一打量那女人的面孔,登时吓得魂飞魄散,立即明白自己是被人坑了,而且这是要自己的命呀。原来尚荣也姓纳喇氏。这身边的女人是自己的远亲。尚荣的祖父和堂兄分家的时候闹翻了脸,之后两门人几辈子不和。就因为那边门里,出了一个女儿嫁给皇上的亲哥哥承泽亲王,还很受宠,自己这边这几年没少被欺负。尚荣也是见过纳喇福晋的。如今哪能不明白,今天这局凶险,一旦事发,根本不用自己辩白,绝对要没命。

    尚荣也顾不得找自己的外衣了,要找估计也找不到,直接穿着内衣跑了出去。见天色没亮,抱有侥幸,要趁人没过来抓j以前从这里跑掉。尚荣出屋没几步,就被人从身后一个麻袋罩住,扛起来带走。尚荣被从麻袋里弄出来时,在一个门窗关严的屋子里,几个膀大腰圆的蒙脸汉子,目露凶光的看着他,要他招认。尚荣也知道,这要是认了,就死定了。但是禁不住几个人劈头盖脸一顿鞭子,道:“你要是不认,直接打死,照样误不了事。若是认了,爷爷们给你指条活路!”尚荣熬不过,抱着侥幸,自己写下罪状,道对堂妹怀有不轨之心,色壮人胆,趁着纳喇氏来拜佛之事,用了下三滥的迷香成了好事。然后签字画押。那几个人倒也真的没有在为难尚荣,收好了供状,又把他罩进麻袋里,扔回他家门口。第二天一早,尚荣才被仆人发现。又担心事发,心惊胆战的在家里猫了几个月。直到纳喇氏坏了事,见没有人来找麻烦。想着是有人要找纳喇氏的麻烦,与自己干系不大,方放下心。

    却说尚荣出了纳喇氏的屋子,被人带走。又有一拨人,把另一个衣衫不整的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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