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11部分阅读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11部分阅读

    走了。直到申时的时候,郭嘉才过来,一进来,就握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弄得我又是一阵感动,然后他说出来的话,就差点没让我第二次昏厥。“公子,听说你迷上了冲撞你的那个丫头是不是?要不要我把她抓来给你侍寝。”

    “这是张郃跟你说的?哎呦——”吼的声音太大了,牵动了伤口。“奉孝,别说我没那个心,就算是有,你觉得我现在用得着女人侍寝吗,我此刻做得了男人吗?”

    这时瑶琴正好一脚踏进门里,脸上一红,跺着脚,跑出去。郭嘉不好意思的道;“不怪我,是张郃说的,他说,你都快急疯了,非要在今夜之前得到那个女子不可,所以我就替你去想办法,所以就来晚了——”“你想到什么办法?”我着急的问,完全忘了身上的伤痛。郭嘉从怀里摸出一包东西,神秘的道;“这是我跑遍了全城的药铺才买到的,极品‘阴阳和合散’,只要给她喝下一星半点,那怕是什么三贞九烈,照样服服帖帖。:

    “奉孝——你——”我大声吼道;“你有点正经没有,让你想办法替我娶老婆,那里让你想办法,帮我采花,我堂堂的袁熙,一表人才文治武功玉树临风才华横溢,用得着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郭嘉哈哈大笑;“跟你开个玩笑,不过,计策暂时没有,这男欢女爱的事情,需要两情相悦,不是带兵打仗,这种事我帮不上忙。不过,我刚已经去过牢里了,关照过牢里的人,对这位大小姐,要和对待二公子你一样的敬重,要是有一点让她不满意的,就扒皮抽筋,你看怎么样。”“这,我就放心了。”

    我突然恶狠狠的瞪着郭嘉道;“你是不是见过她了。”郭嘉冷笑道;“你当我傻子,英雄救美的机会当然留给你,我怎么会抢这种风头,我是在暗中办理的。”这下子我就更放心了。

    夜了,万籁俱寂月光如银洗涤着窗外的萌芽的柳树,华丽的阁外春意盎然。我的心,依然沉醉,根本无法从惊艳中挣脱出来。微风突起,吹动树梢,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细微的响动,渐渐的变的低回婉转,似乎是少女在向人倾诉心事。我知道,这些都是自己的想象,如果在以前,听到这种扰人清梦的响动,说不定会暴跳如雷,今天是怎么啦。

    我微微的侧个身子,无意中牵动正在愈合中的伤口,疼痛让我轻哼出声。瑶琴,瑶琴就睡在,卧室外的小床上,她也没有睡熟,听到我的呻吟,立即赤着脚下床跑进来。嚓嚓两声,瑶琴擦亮火石,点着油灯,轻手轻脚的端着灯走到我床边,看我睁着眼睛,眼神痴痴呆呆的,急忙把油灯放在面前镶金的翠玉矮几上,黛眉微蹙,关切的问;“公子,是不是很疼?”瑶琴的脸上带着幽怨和怜惜两种颜色,她伸出纤手,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把,大惊失色的跳起来,颤声道;“公——公子,你在发烧——”我也感觉自己似乎全身发冷,眼冒金星,轻飘飘的,两排牙齿,突然不自觉的打架,一个劲磕碰的嘎嘎作响。

    瑶琴,惊慌失措的跑出去,一会烟熏火燎的端着一盆滚烫的热水进来,用瓢舀了一下,倒在屋里的铜盆里,又对上冷水,双手揉搓洗净了一块洁白的毛巾,想敷到我的额头上。可她走的太匆忙了,粉红色的衣带,顺带着把铜盆打翻,哐啷一声掉在地上,铜盆滚出去好远,热水,全都倒在她的身上脚上。瑶琴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丝毫也不在意,一边把毛巾放在我的额头上,一边熟练的替我盖着被子。我见状一惊,立即挣扎着问;“瑶琴,你的脚,是不是烫到了——”

    瑶琴摇头,用被子把我裹得严严实实;“不碍事的,公子,我们做下人,没那么矜贵。”我叹息了一声;“从小到大,我有把你当做下人吗?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耍的情形吗?”今夜我感情丰富,以往的点滴涟漪惬意,竟然一丝丝的涌上心头。我说话的时候,两排牙齿还是在不停的碰撞,而且力量越来越大,双方就像有杀父之仇,一定要击碎对方,才算满意。瑶琴的眼眸突然有些发红,用俏脸贴着我的额头,哽咽的说;“你别说话,都烧成这样了——我去给你找大夫——”说着在我脸上掐了一下,扭头就走。我苦笑一声;“回来,找大夫没用的,我自己就是大夫,就算是现在开了方子,也抓不来药的。”瑶琴急的跺脚,哭泣;“他们敢,我带兵去,什么药店敢不开门。”我颤抖着摇头;“算了,现在已经快四更了,何苦扰人清梦,你这小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仗势欺人了。”瑶琴走过来,替我掖被子,整个身子趴在我身上,想给我增加一点温度。我的心暖了,不过身子依然冷。瑶琴垂泪道;“就你假好心,这个样子,明个,内伤外伤一起来,还能活吗?”她突然咬了咬牙,脸上升起一阵潮红,哽咽道;“公子,你嫌弃奴婢吗?”我身子抖,脑袋也像是灌了铅,沉重的不得了,笑道;“我拿你当红粉知己呢,瑶琴——”说着就觉得全身发疼,还有点懒洋洋的,似乎昏昏欲睡,耳畔似乎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心想一定又是窗外的柳枝。正思想间,突然半边被子被掀起来,我一阵瑟缩,突然就被一个温暖柔软的酮体从后面紧紧的抱住。柔软的犹如春风般的手臂,温热滑腻的胸膛,刹那间同我贴合在一起。淡淡的香气侵袭我的鼻观,让我的脑中登时一轻,同时身上也没有那么冷了。我意识到了什么,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瑶琴,值得吗?你还要嫁人的——”“别说话,好好休息,我嫁不嫁人,不干你的事。”瑶琴冷冷的道。我不在说话,却突然感到后背一阵潮湿,我知道,那是瑶琴的清泪。我睡着了,迷糊中似乎听到,瑶琴的婉声柔语悲悲切切的;“我不嫁——瑶琴一辈子也不嫁——公子——”

    塌下,画屏上香墨描绘的游春图透着暖意,黯淡的晨光,透过窗格子,印在图画上,天已经亮了。我的两排牙齿已经冰释前嫌停战了。瑶琴起身,默默无语,枕头的痕迹,印在红霞似的俏脸上,若无其事的,穿戴整齐。走下床,平静的道;“公子,我去吩咐人烧水,请大夫抓药,你先躺一下,不要乱动,一会,估计夫人要来探你了。”我喉头里咕噜了两声,想说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天刚朦朦亮,清晨清新冷冽的空气吹进来的时候,大夫们和母亲就一脚前一脚后的进来。接着就是母亲对一群大夫的一顿喝斥,勒令他们在日落之前,把我恢复成没受伤之前的样子。大夫一个个的吓得汗流浃背,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不住口的答应着鸡啄米一般点着头。大夫和母亲走了之后,我自己又开了一副方子,嘱咐瑶琴照方抓药,然后煎药服下。下午的时候,烧就退了,人也清爽了许多。看来这华佗先生的医术果然是领先于大汉朝同类水平很多的。瑶琴看我好了,高兴地不得了,至于昨晚的事,她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从不提起,也毫无怨言。不过,我从她紧蹙的眉峰可以看出她心里压着愁绪。堂屋幽深,白昼漫漫,我觉得时间过的太慢,主要是心心念念的想着甄宓。我开了一副治疗外伤的药方,要瑶琴和下人,照着做了,估计有个三五天就能下地走动了。

    这些天,老爹一直没来看过我,看来他的怒气还是没有消减。郭嘉每天来看我一次,把甄宓的消息,向我汇报一次,以安慰我相思之苦,不过很有可能是单相思。相思着了火,又是这种突如其来的干相思,挺难受的,真的。瑶琴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无微不至殷勤照料,母亲还是照例在每天的早中晚三顿饭前的光景来看我,这天母亲对我说;“你大哥和三弟听说你受了伤,都从前线赶回来看你,约莫,明后天就可以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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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三章我的洛神【3】

    又过了两天,在华佗神妙医术的帮助下,我小腹上的伤口开始逐渐愈合,已经可以试着由瑶琴扶着下床走路了。(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晚上风骤雨急,早晨,瑶琴幽怨的告诉我,说;“园子里刚开的鲜艳的花,被打落不少,真是恼人。”我笑了笑,瑶琴又说;“我扶你起来走走——”

    我扶着瑶琴,一小步一小步的从堂屋挪蹭到客厅,又从客厅来到院子。满含着情意的春风,轻抚我的面颊,我心里暗暗生气,怎么这个时候受伤,白白的辜负了这无边的春景。房檐下还在不断地滴水,瑶琴用她瘦弱的身子,给我做拐杖,向院子中心走。突然门口有人嚣张的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老二,我来看你了——”

    我抬起头,就看到大哥袁谭顶盔冠甲,湿漉漉的闯进来,兄弟两个刚一对视,他就哽咽了;“老二,你这是——大哥——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我看着他诧异的道;“大哥,你怎么是这副打扮,这雨早就停了,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大哥,你是冒雨赶回来的——”我心里一阵感动,心想他要不是一心挂念着我,怎么会冒着这么大的雨赶路呢。

    袁谭伸手摘掉头顶的盔婴,甩了甩上面的雨水,关切的问;“你不要管我,快回屋里去,我回来后还没有见过父亲母亲,只听下人说你是从马上摔下来受的伤,说是有人挡了你的架,我越想越不可能,我们家老二是什么人,文笔孔丘,武比姜尚,怎么会平白的从马上摔下来,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强敌,说,谁欺负你,大哥带人去灭了他。”又一个要对甄宓抄家灭门的。大哥从另一边扶着我,进屋,回头的时候,看到瑶琴,只觉得豆蔻年华的她出落得美艳动人,忍不住,在她脸上掐了一把,瑶琴吓了一跳,一下子跳起来;“大少爷,你要死——”骂完了又后悔了,大少爷可不是二少爷。袁谭瞪了她一眼,差点把瑶琴吓哭了,我赶忙打圆场,把袁谭让到屋里。“老二,你这丫头待管管,太放肆了,平白无辜的骂人呢?”

    我笑道;“你要不掐她,她能骂你?”袁谭一听这话不对了,瞪眼道;“老二,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哈,是不是和着丫头有一手。”我摇头道;“没有,真的没有,大哥你别瞎猜。”袁谭看看瑶琴没进来,压低了声音道;“那要不送给大哥吧。”我一惊,脱口而出;“不,不给——”袁谭大笑道;“你小子,从小就不老实,怎样,被我一试就试出来了吧。对了,老二,到底是谁把你打伤的。”我一个劲的推脱没有。袁谭咋着嘴道;“前些日子听说老二你威风的不得了,一鼓作气的击败了江东孙策和曹操的大将张辽,把二叔在淮南的地盘,都保住了,让袁家在江南江东声威大震,我高兴地不得了,不过——”

    他偷眼看了看我咳嗽道;“老二,不是大哥说你来着,你的胆子也忒大了点,怎么把个传国玉玺就拱手送给曹操了,你可知道,父亲觊觎这传国玉玺不是一天两天了,简直就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你把玉玺送回来。\那天他听到你把玉玺送到许昌的消息,差点没吐血,哎,这可怎么办——”他看我脸色不对了,在我腿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行了,你也别害怕,索情已经出了,我一会见到父亲,会替你说好话的,你就安心养伤,不过话又说回来,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你在病中,他不找你,你的病一好,只怕要来责备,你这几天最好还是想点说辞,把这件事情遮掩过去,我和母亲也会帮你的。”我吃吃的道;“大哥,那玉玺是害人的东西,留在身边没好处的,所以——”

    袁谭苦笑道;“只怕,我能明白这个道理,父亲大人却未必肯听,你还是尽早想点对策,不要和他闹翻了。”袁谭坐了将近有一个时辰,铠甲上的湿气,都快蒸发干净了,才说要去拜见爹娘,走了。

    晚上的时候,老三袁尚又来问候,袁尚已经成年,长的更加丰神俊朗,除了年龄上的差距外,和父亲的相貌气质,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抠出来的。我就觉得袁尚很奇怪,眉宇间似乎有些情绪积压,关切的询问;“三弟,你怎么不和大哥一起来看我。”袁尚冷哼了一声道;“为什么和他一起,我自己没有眼睛,没有腿吗?”我的心咯噔一下子,差点停止了跳动,心想坏了,两人的关系不妙,难道,手足相残,无法避免。“三弟,大哥,为人不错的,他很疼你的。”我耐心的说。袁尚站起来,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就走了;“他是很疼你吧,你们两个有谁把我袁尚放在心上过吗?”头也不回的出门去。我大吃一惊,猛然站起来,惹得伤口剧痛,又是一阵眼冒金星,难道,我对大哥袁谭的关怀和情谊竟然招致了袁尚的不满,难道手足相残的惨剧,是我一手种下了祸根,这——我不敢再往下想,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的洒落。一个踉跄就跌倒在地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母亲和袁谭袁尚郭嘉都在床前,母亲看我醒了,脸上一喜,又叹了口气问郭嘉;“公子怎么又会昏过去的,大夫怎么说法。”郭嘉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启禀夫人,大夫说,公子是心病,有心事郁结于胸,所以,伤势迟迟的没有好转。”

    母亲转过头,看着我,心疼的说;“熙儿,你有什么心事,跟娘亲说,娘亲一定为你办到。”郭嘉咳嗽了一声,一个劲的为我使眼色,我立即心领神会,装作痛苦无比的虚弱道;“母亲,孩儿,只是想见一见,那个——那个女子——”

    “那个女子——”母亲一愣,旋即清醒过来,脸色变的挺难看;“她把你害成这样,你这傻孩子怎么还是心心念念的记挂她,不行。”

    这次不是装的,我真的被母亲的话刺伤了,只觉得胸腔里像是有一团火再烧,难受的想张口把心肝脾肺都吐出来。脸色一下子变的灰白。母亲一看我这幅德行,心也软了,当即说道;“此事,娘亲要好好想想,瑶琴,你先侍候公子休息,郭嘉谭儿尚儿,你们随我来。”郭嘉乐了,心想,二公子演戏的功夫还真是不赖,直逼宫里的嫔妃。

    翌日,午后,吹起一阵暖风,除了心情之外,我身体的其它地方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我正在屋子里练习走路,就听到郭嘉大叫大嚷的从外面跑进来。我一回头就笑了,他穿着一件大红锦袍站在我身后,一脸怪笑的看着我。“奉孝,你是不是有喜事,怎么穿的这么鲜艳。”

    郭嘉笑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是我有喜事,是你有喜事,今天一早,夫人就把那丫头放了,还让别驾逢纪带人把她送回去,带了好些礼物,跟你说,这可都是我的功劳,我可是给你费了好些个心思的。”郭嘉的话没头没脑,让我越听越迷糊;“我怎么糊涂了,母亲让逢纪把甄小姐送回家,怎么是你的功劳,你穿的这么鲜艳,和此事有关系吗?”郭嘉点头;“有关系,大有关系。”

    “我怎么想不出有什么关系,母亲怎么突然就想通了,把她送回家去。”我的心里就像是盛夏时节,一下子遭遇了冷霜,说不出的失落,心想,怎么不等我好了见她一面。郭嘉诡笑道;“因为我是特使,一会,要到甄府去提亲——。”

    “什么——”郭嘉还没说完,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大叫道;“郭奉孝,你不够朋友,那丫头明明是我看中的,你要去提亲,我——我杀了你——”

    可怜的郭嘉脖子差点没被掐断,挣扎着推开我,一边咳嗽,一边往后退,笑的眼泪直流;“不是,你听我说完,不是我去提亲,是替你去提亲的,这是夫人和主公吩咐的,你要不愿意,我这就去回夫人,不去了好吧。”郭嘉转身向外走,我从身后抱住他,威胁道;“你敢去,我还掐你。”郭嘉举起双手,惶恐的道;“别别别,你别来了,再来,我下午就去不了甄府了,回头办不成你可别埋怨我。”

    我放开郭嘉,他转过头;“知不知道,夫人为什么突然对那丫头,另眼相看。”我也正纳闷呢,摇头;“不知道,你不是说,是你的功劳。”郭嘉道;“是我的功劳,不过也是主公要成全你。”“父亲。”我脱口而出“他怎么会突然插手这件事的。”郭嘉神秘的笑;“你知不知道,那丫头是什么人?”这一点,我还真不知道,前生只顾着在街头上打打杀杀,对学问方面的事情基本不知道,甄宓的出身来历,还真是不清楚。“什么来历?”

    “她是河北中山人氏,爷爷曾经在汉桓帝年间做过司空,和你祖父袁逢公是莫逆之交,算是通家之好,主公昨天无意中听夫人提到这件事,正好那时候逢纪在场,原来他和甄府是旧识,一语道破天机,又在主公和夫人面前夸赞这个甄宓怎么贤良淑德怎么孝敬长辈怎么丽质天生蕙质兰心,本来主公对于她的家世就很满意,再加上,夫人在一边说,你让她迷得三魂没了七魄,主公,就命令逢纪去把那丫头放了,并且,仔细的查了一遍她的出身,证明的确是系出名门,所以就决定给你定下这门亲事。”我高兴地差点跳上屋顶,心想果然应该是我袁熙的老婆,今生今世你是别想跑了,我咬着牙,在心里说了一声,我爱你,我的洛神。

    高兴了一会,突然又疑惑的看着郭嘉道:“不是说,都是你的功劳吗,我怎么听这里似乎没你什么事情。”郭嘉正在偷笑,闻言不高兴了,悻悻的道;“你这人没良心,要不是,我买通好几个大夫,让他们在夫人面前哭诉,说如果不急时治好你的心病,你很可能就从此残废,夫人怎么会着急的跑到主公面前,请他想办法,又怎么会正巧碰到逢纪那老东西,话又说回来,我买通大夫的时候,总共花了两百两银子,那可是我好几年的俸禄,你得还我。”

    我道;“我没钱,下午,你去提亲的时候,顺便从提亲的礼物里拿点贵重的东西抵债算了,要等着我换,那可早了。”郭嘉气的脸都白了,张口结舌面红耳赤;“那回头,你岳父岳母要是发现礼单中的东西对不上数怎么办。”我想了想道;“要不先欠着,我现在真没钱,赶明,看到大哥,跟他借了立即就还你,你别小气了,快去提亲吧。”郭嘉差点气疯,心想我给你提亲,我不把你岳父打一顿泄愤就是好事。“对了,父亲明明知道我和安阳公主的事情,为什么还给我定亲。”我突然意识到有问题。

    郭嘉一皱眉道;“我问过夫人了,夫人说,主公的意思,你的驸马是曹操的意思,他这里根本不承认,曹操越是让你当驸马,他偏偏的让安阳公主给你做小妾,现在大汉江山都乱七八糟了,天下还不是袁家的,谁管她是什么公主。”

    我心里一颤,想到的是另外一件事,父亲对于公主的蔑视,直接证明了他对我敬献玉玺的不能原谅,不是嘛?在他心里,袁氏绝对可以夺取天下,根本就没有必要和他姓刘的汉室皇族有瓜葛,我们不稀罕。这足以证明,他不会原谅我的大胆妄为。郭嘉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笑了笑道;“夫子那有隔夜仇,公子,你把心思放宽,先抱得美人归,在想其他的。”

    我挺了挺胸,傲然道;“不错,美人我所欲也,天下亦我所欲也,本公子鱼与熊掌要兼得,目前先解决了美人的问题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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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四章我的洛神【4】

    四月的一天,我的身体大为好转,基本痊愈,由于在屋子院子里憋闷的时间太久了,便带着郭嘉张郃瑶琴,出去想要散散心。(shubao2)\

    冀州城中,迎着和煦的暖风,走来四个人,一个吊儿郎当油头粉面,一个高大威猛威风凛凛,还有一个一身儒生打扮,但眼神色迷迷的,不停地用目光扫射着路过的。惹得他身边娇俏可人的少女一个劲的皱眉,生气的道;“郭先生,你不是好人。”郭嘉急忙收回本来就不够用的目光,严肃的道;“胡说,我怎么不是好人,在下自幼饱读圣贤之书,怎么会不是好人。”瑶琴小嘴一撇,不屑的道;“饱读诗书就是好人,斯文败类。”

    我厉声道;“瑶琴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子跟郭先生说话,什么斯文败类——根本就是伪君子大色狼。”张郃也道;“就是,郭先生,你也收敛一点,你瞧你把过路的姑娘给看的,一个个的像受了惊的母马。”郭嘉垂着头,反唇相讥;“张郃,你别说我,我瞧你倒是目不斜视的,怎么人家姑娘往你的脸上一瞅,你就像头受了惊的公马一样。”

    张郃气的说不出话来。他的确是一个劲的在躲闪女人的目光,每当有的眼神不小心瞥到他的时候,他的脸就红的像熟透的桃子。郭嘉这句话,算是刺到了张郃的痛处,他一下子就不说话了,瑶琴凑过来,在郭嘉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看你把将军弄得不高兴了。”郭嘉疼的嗷的一声跳起来,指着张郃的鼻子道;“你活该,谁让你招惹我。”瑶琴捂着嘴笑;“对了,郭先生,你给少爷提亲的事情怎么样了。”郭嘉还在生她的气,没好气的道;“她母亲同意了,人家姑娘死活不干,听说前两天还想抹脖子上吊,说死活也不朝火坑里挑。”

    我一听就火了;“我这里是火坑,我袁熙一表人才文武双全,活脱脱一个翩翩美少年,我是火坑,一定是你说话不好听,把人家给惹毛了是不是,办事不力。”张郃道;“没错没错,我看得出来,其实那小姐对二公子蛮有情意的,我估计这事要是换了别人去,一办准成。”他还记挂着郭嘉刚奚落他的大仇呢。这次轮到郭嘉不说话了,一个劲的冷哼。心想,明明是你自己长的不帅,竟然赖我这个媒人办事不力。过了一会,又挤出一句话;“管她愿不愿意,反正聘礼她母亲都收了,她就是你未过门的媳妇,这事情,也不能说我没办成。”我一看郭嘉真上火了,赶忙接道;“是是是,待会,我请你喝酒,就算是谢媒酒,这总可以了吧。”郭嘉咂咂嘴道;“这还差不多,对了,我怎么记得你还欠我二百两银子呢。”

    “那个,俊义,你看我们吃什么好,是到醉仙吃全牛宴,还是到天香阁去吃烤||乳|鸽。”我当没听见,转过脸对张郃一本正经的道。张郃脸上立即出现了思考的神色,拉着我,故意提高声音道;“啊,公子,烤||乳|鸽,前天‘焦触’请客,我已经吃过了,我看还是吃全牛宴吧。”郭嘉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心里那个气,冷不防被瑶琴推了一把,给推到路边去。瑶琴插着腰,瞥着嘴;“不行,我才不吃全牛宴,多恶心,我想到金丝细雨去吃河蚌。”我想了一下,回头对郭嘉喊;“奉孝,我们就去金丝细雨吃河蚌,顺便品尝一下那里用百花蜜酿造的西域金丝酒,好不好。”郭嘉赶忙道;“公子,刚我跟你说的那个——”

    “就这么定了,奉孝,你别走这么慢,快点跟上,前面转弯就到了。”郭嘉心想完了,这二百两银子算是彻底黄了,气鼓鼓的道;“着什么急。”

    转过弯,就是冀州闹市,无数红妆盛艳的佳丽骑马游春,高高的旗杆上幌子如林,古城阴,几株寒梅迎春开放,几个身材姣好的少女正在采摘,戴在鬓发上做装饰。郭嘉的眼睛立即又不够用了。高高兴兴的来到一家豪华的人来人往的酒门前,瑶琴立即跳起来拍手;“就是这里,就是这里,我们进去。”说着就拉着我的手,向里面走。我故意回头看了看郭嘉道;“奉孝,你似乎是有心事,怎么不高兴。”郭嘉苦笑道;“我可提前告诉你,我今天一两银子没带,待会结账可别找我。零”我大方的道;“没关系,俊义有带钱。”

    “公子,我也没有——”

    金丝细雨,高五层,是冀州城最大的酒,二十年前这里曾经出了一位名厨,名字记不得了,总之是受到了当时冀州牧的赞誉,还手书了一块匾额,上面写着‘河北第一’,从那以后,这里的老板就开始发迹,生意越做越大,本来只有几十张台面的小店,一点点的扩建成了今天的这个局面,老板本来是秉着和气生财来做生意的,可是生意越做越大,钱也越赚越多,后代子孙在锦衣玉食的环境中养成了骄横纨绔的习气,这家酒也就跟着蛮横起来,近闻,这里经常的出一些店大欺客的事情,害的以前的老主顾少了很多。

    进了酒,瑶琴打理一切,她要了一间雅间,不过被郭嘉给推掉了,他一定要坐在三靠近竹窗的位置。瑶琴不高兴低低的骂了一句;“采花贼——滛贼——”郭嘉只当没听见,我也想坐在窗边,那里可以嗅到春天温馨的空气,而且今天天气好,天空中烟云飘逸,阳光从窗口斜斜的洒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瑶琴看出我的心思,也不反对,就坐在那边的桌子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娟帕,把她身边的椅子擦拭干净了。郭嘉一屁股就坐在上面,瑶琴皱眉道;“你,起来。”郭嘉生气的道:“为什么?”瑶琴跺脚道;“这是——这是公子的坐位。”我笑了笑道;“你就让他坐在那里,我坐在俊义身边。”

    瑶琴带着哭声道;“不行,我才不愿意挨着采花贼。”她这话说的声音太大了,整个三上,十几桌子客人都听到了,几十双目光利剑一般戳刺到郭嘉脸上,郭嘉脸皮再厚也受不了;“姑奶奶,你小点声音,待会别再有人把我给扭送官府了。”“活该,扭送官府也不冤枉你。你本来就有罪。”瑶琴忍不住笑道。

    “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人——”旁边一个女子的声音,冷冷的说道。我、郭嘉、张郃、瑶琴同时大惊,齐齐的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一张桌子。

    桌子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是个小丫头,比瑶琴还要小了两三岁,长的挺水灵,白白的,瘦瘦的,眼睛小小的,说话的声音尖尖的,这一点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以为自己说的声音很小,其实早就传到隔着三步远,我们这张桌子上来。那男人我一看就傻了,立即和郭嘉对视了一眼,郭嘉也蒙了。我们两个心里都在想——甄宓。

    那个男人是甄宓,女扮男装的甄宓。甄宓穿了一件粗布米色的文士衫,一头秀发挽起发髻,用束发紫金冠盘在头顶,扎起来。她的身形太婀娜消瘦了,宽大的文士衫,几乎可以包容两个和她一样的娇躯。纤细洁白的手指,正自端起酒杯,放到经过修饰但依然发红娇艳的樱唇边。隔着三步远,我就闻到一股脂香淡淡。她看我向这边望过来,脸上顿时生气红晕,从耳根开始扩散到脖颈,欣长粉嫩的脖子,忍不住微微的向衣领中缩了一缩。她乌发蝉鬓,尖尖的琼鼻、薄薄的嘴唇,高雅淡远的气质,可以直接刺入任何男子的精神深处。

    “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每次看到她,我都觉得她就是洛神,这首词都忍不住脱口而出。甄宓的脸更红了。小丫头看我色迷迷的看着她家小姐,心里不高兴,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步奔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大声骂;“你要死,色迷迷的只管看什么。”

    “姑娘,我没看什么,只是觉得你家少爷一个人喝酒可能会闷,想要邀请他过来同桌对饮。”我晒笑道。

    小丫头自己一愣;“少爷——”仔细一想才想起来,自家的小姐是女扮男装的。恼羞成怒道;“谁要跟你对饮,你是什么东西,一个个贼眉鼠眼的,一看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你刚对着我们家小——少爷,念什么歪诗。”我笑道;“我刚对你们家小——少爷,念得是一首,我自己新作的情诗,借来表达对一位绝色美人的爱慕之情,刚才完成,不知道是否押韵,所以就想请你家小——少爷过来给品评一下。”小丫头知道自己的话出了破绽,被我笑了两句,气的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看着我;“谁要给你品评,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不然——”我笑了笑,突然站起来,朝着对面的甄宓深施一礼;“这位相公,不知在下刚才的词,还能过得去吗?”甄宓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惊慌万丈的站起来;“过——过得去——翠儿——我们走——”说着过来拉那小丫头的手。

    小丫头一蹦三尺高,甩脱她的手,不依不饶的,指着我的额头道;“你给我小心一点,我们少爷可是邺侯的——”我心想你难不成要说,你们少爷是邺侯的儿媳妇,那可出了笑话了。“翠儿,我们走,我懒得跟这种只会鱼肉百姓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说话,我们快走,看到他我就难受。”我一听坏了,他还在记恨我让人殴打她的车夫呢。

    翠儿还想不依不饶,被甄宓硬拉着向下走。两人逃跑似的下,匆忙间,竟然撞入一个人的怀里,甄宓头上的束发紫金冠,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满头秀发顿时瀑布般倾泻而下,带着一阵阵的兰麝扑面而至。酒中的酒客顿时都惊艳的呆住了。被甄宓撞到的那人,蹬蹬向后退了两步,被他身后的家丁抱住,他忍不住惊异出声。“好一个绝色佳人,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见?”我和张郃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要坏。

    被甄宓撞到的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富家子弟,穿了一身锦袍玉带,腰间挂了十几块名贵的玉佩,走起路来,摇晃着互相撞击,叮当乱响。四月阳春天气,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身后跟着为数不少的气势汹汹晃着膀子的家丁,就像是一群呲牙咧嘴的狼狗。他长的贼眉鼠眼外加一张大嘴,笑起来,大嘴咧开,足足可以塞进去五六个鸡蛋。翠儿吓得,躲在甄宓身后不敢出声,这下子她也不凶了。

    甄宓抱歉的道;“兄台抱歉,刚才走的匆忙,撞到了你,请原谅。现在我要下,请你让路。”“让路”那富家子弟滛笑着,折扇合拢来,伸到甄宓红透了的粉腮,轻轻的用扇骨打了一下,大笑道;“我要是不让呢——”甄宓啊的一声跳起来;“你——你——”桃红的粉腮已经煞白。富家子弟身后的一班恶奴笑的前仰后合,其中一个立即跑上来,满脸堆笑的道;“少爷,你看是不是把她带回府去。”富家子弟手摸着下巴;“带回去,快,本少爷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美人。”他伸出手去摸甄宓的粉面,嘿嘿笑道;“美人,跟我回府去,本少爷不会亏待你的——”甄宓气的说不出话,吓得一个劲往后退。

    富家子弟更加得意,一步步的向前凑,逐渐的把甄宓逼到墙角。他得意的张狂大笑,突然,手腕被另一只手捉住,攥的紧紧地,似乎连骨头都要被捏碎,疼得他冷汗直冒,哎呦一声叫出来。

    我一脚踢在他的子孙根上,把他踢的滚出去四五步。我冷笑着对甄宓道;“看到了吗,这才是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甄宓吓得花容失色,全身一个劲的颤抖,我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冲到被踢得在地上杀猪一样嚎叫的富家子弟的身边,就是一顿暴揍。

    他身后的恶奴一看少爷被人给打了,狂吠这冲上来。被张郃一拳两脚打倒五六个,剩下两个想跑没跑了,被他提起来,扔到下。我运足了力气,一瞬间在那富家子弟脸上打出三百拳,把他满口牙都打掉,还觉得不解气,站起来,在他两腿之间,狠狠地补了三脚,一边打一边咬着牙道;“看你以后还怎么祸害良家妇女。”

    被张郃扔到下的家丁,大叫着;“不好了,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冲出酒去报信了。我这里打的还不过瘾,张郃和郭嘉瑶琴在一边看着冷笑。

    “你——你别打他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甄宓站在远处怯生生的垂着泪道。

    “打死活该——”我一脚把他踢下,骂道“连我的老婆也敢碰,该死。”我气愤填膺怒不可遏。

    “谁是你的老婆,我何时许了给你。”甄宓的脸色居然比被调戏的时候还要难看。我吓了一跳;“你怎么啦,不认识我啦,我是——”甄宓忽然抽泣,美目中泪光盈盈;“我认得你,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你是凶手,福伯,就是被你的手下打死的,我恨死你,恨死你,你这个仗势欺人草菅人命的纨绔子弟——我才不要嫁给你。”她越说越大声,越哭越悲伤,紧紧地咬着下唇,用无比仇恨的眼神看着我。

    “福伯——”我惊慌失措“就是那个车夫,他——他死了吗——这——”甄宓的檀红樱唇咬出血;“福伯从小看着我长大,我把他当成父亲的,那天——只不过是——车子出了一点故障——竟然,竟然被你们给打死了——袁熙——我才不要嫁给你,你是我的仇人,我恨不得和你同归于尽,即使你强娶我过门,我对你也不会有半点真心。”我的心一下子碎了,泪水骤的夺眶而出,哽咽道;“不是这样的,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我没让人打福伯,他的死跟我没关系的,你——你听我解释——”“你给我滚,从我眼前走开,我不想看到你——福伯——”她哀怨的痛哭。

    我的世界一下子塌陷了,整个人骤然虚脱,脑中一片轰鸣,意识全消。只觉得手脚都是轻飘飘的,心,也是轻飘飘的。瑶琴急忙过来扶我,悲伤地道;“公子,你别难过。”郭嘉走过去跟甄宓解释;“甄小姐,此事都是我的所为,如果你要恨,就恨我好了,千万不要把仗算在公子的头上,他当时不知情的。”张郃也说;“我也有份,如果小姐要我偿命,我张郃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二公子对你一往情深,小姐千万不要对他心生误解。”

    甄宓停止了哭声,对翠儿道;“翠儿,我们走,离这群凶手远远地。”翠儿此刻已经听出了我的身份,也不叫了,乖乖的扶起甄宓想下。

    “慢着,谁也不能走。”下传来一阵急促的杂乱的脚步声,一个人扯着嗓子高喊;“少爷,少爷,老爷来了,你没事吧。”又是一大帮身穿黑衣不可一世的家丁跑上来,这次足足来了有一百几十号人,而且每人手中都拿着明晃晃的钢刀。

    几个家丁,急忙把还在地下滚动哀号的富家子弟扶起来。那富家子弟的胯下有一滩血渍,估计这辈子是再也别想祸害良家妇女了。

    一个长着花白胡须身穿员外服,圆脸的矮胖子老头站出来,咆哮道;“是谁?是那个王八羔子打了我儿子,给我站出来。”

    我正是满肚子火气没处发泄,阴森森的接口道;“是老子打的,你儿子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他活该。”一个狗仗人势的恶奴扑上来,嗷嗷的叫道;“放屁,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你知不知道我们老爷是谁?我告诉你,这个女子,本来就是我们少爷花了三百两银子从青州买回来的,少爷爱怎么样就怎样,用得着你管。”他晃着膀子指着身后颤抖的甄宓说。

    我只觉得一股怒气上涌,胸膛就像是要爆裂。一把揪住那个恶奴的衣领,吼道;“你敢侮辱她,老子宰了你。”说着一把把他手里的钢刀夺过来,一刀刺入他的胸膛,那恶奴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就倒地而死。那些围拢在周围看热闹的酒客一看死了人,一个个吓得面如死灰,呼喊着跑出酒;“不好了,死人了,快去报官——”

    那胖老头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眯缝着眼睛扫视我和张郃郭嘉瑶琴,声音冷的像寒冰;“你敢杀我的人,你知不知道本老爷是谁?”郭嘉冷笑道;“是谁?”旁边立即又闪过一个恶奴,用刀尖指着郭嘉的鼻子道;“小子,今天让你死个明白,我们老爷是冀州别驾许攸的亲哥哥徐虎,你得罪了我们老爷,今天都别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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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五章匈奴乌桓

    “许攸”我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又会这么巧,自己刚才打的那个纨绔子弟,竟然是许攸的侄子。(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胖老头一看我的脸色变了,以为我害怕了,狞笑道;“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来啊,把这三个人都给我剁了,那三个女的带回府去,以后就让这三个贱丫头服侍少爷,哎呦——你——”这老东西只顾这逞威风,离我太近了,被我一刀从前胸贯穿后背,死于非命。其他的恶奴一看老爷死了,立即摆刀冲上来,张郃抄起一条板凳,过来就砸,把这些人逼退两步。我叫到;“俊义,你保护甄小姐和奉孝,这些王八蛋交给我应付。”

    张郃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经提着刀冲上去,全身的悍勇加上怒火,在一百把钢刀围困下顿时爆发飙飞,每出一刀都是有进无退,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招数,一瞬间就把四五个恶奴砍翻在地。这些恶奴平素里仗着主子的势力,横行冀州无恶不作,没人敢招惹,现在看我砍翻了几个人,仗着人多,居然被激起凶性,疯狂的涌上来砍杀。张郃一看不好,也夺了一把刀扑上来,和他们杀在一起,眨眼间酒里又多了好几具尸体。虽然我和张郃都是高手,但架不住对方人多,而且还要分心保护身后的瑶琴和甄宓等人,一会就险象环生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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