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部分

    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作者:肉书屋

    第 3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大掌柜清了清喉咙,尽力捏着嗓音,用自己所能抻出来的最温柔的口气哄着:“羊羔儿,小羊羔儿,宝贝儿~~~,还是俺上你,成不成呐?”

    一声腻歪歪的“宝贝儿”叫得息栈脸蛋粉彤彤的,轻声细气说道:“我是觉得,唔,你坐起来或是趴着跪着站着那样都会很累,都会蹭到伤口的么。。。。。。那你躺着就不会碰到了么。。。。。。怎么不行呢?”

    息栈急急地比划,大掌柜这会子才看明白了:“你是说,让老子躺着‘上’你,啊?”

    “唔,嗯。。。。。。就是,就是你躺着,我骑上去么。。。。。。”美羊羔的一张包子脸慢慢地涨红,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乐了:“这么着啊,俺还以为,以为你要。。。。。。”

    “以为我要怎样?”

    “他妈的,以为你要c老子!”

    “。。。。。。”息栈的脸蛋更红了,很难为情:“唔,谁稀罕那个。。。。。。哼,知道你就不会乐意,小爷才懒得难为你!”

    “嘿嘿,羊羔儿,你那玩意儿,是不是从来就没正经用一次啊?嘿嘿,到底行不行唉?”

    息栈立刻怒了,自尊心很受伤,细眉倒竖:“你翻过来,趴下!让小爷用一次!你试试我行不行?!”

    大掌柜很识时务地闭嘴了,知道自己这会儿不是小凤凰的对手,打不过息栈。万一这狼崽子跟他来硬的,被自己媳妇给强了,说出去忒丢人,喊冤告状都没处去,这买卖太不划算了。

    美羊羔很傲气地白了男人一眼,扭头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子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出一只铁皮小圆盒子。试过这么多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方的娘们儿平日爱搽的这种擦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喷鼻,涂在小x中,腻腻滑滑。

    娘们儿们似乎管这东西叫做“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弄。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做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弄得很吃力,手指头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头。

    “疼吧?得嘞,俺给你弄吧,你过来!”

    “你等一下,很快就,就。。。。。。我自己可以弄好的。。。。。。”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头捅人的时候更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粗壮了一倍,关节隆肿,还叠着厚茧,欲火上头的时候出手更是没轻没重。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身下爱抚摩挲,眼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指腹在体内蠕动求索,身子再疼也是一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一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马公馆,马师长炕上的情形。

    要说殿下的那一根润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魄,差一点儿让小凤儿彻底失控。。。。。。

    只是一瞬的走神,息栈黯然内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欢爱,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做比较。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候却悠闲自在,将枕头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眼睛,欣赏眼前的美妙景致。

    美羊羔跪在面前,双眼闭紧,睫毛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胸膛诱人地挺拔,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美羊羔很傲气地白t了人一眼扭头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子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出一只铁皮小圃盒子。试过这么多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的娘们儿平日爱搽的这种擦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喷鼻,潦在小x中腻腻滑滑。

    娘们儿们似乎管这东西叫做“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弄。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做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弄得很吃力手指头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头。

    “疼吧’得嘞,俺给你弄吧,你过来!”

    “你等一下很快就;就。。。。。  我自己可以弄好的    ”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头捅人的时候更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粗壮了一倍关节隆肿还叠着厚茧欲火上头的时候出手更是没轻没重。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身下爱抚摩挲眼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指腹在体内蠕动求索,身子再疼也是一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一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马公馆马师长炕上的情形。

    要说殿下的那一根润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魂差一点儿让小凤儿彻底失神。

    只是一瞬的走神息栈黯然内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欢爱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做比较。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侯却悠闲自在,将枕头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眼睛,欣赏眼前的美妙景致。美羊羔跪在面前,双艰闭紧,睫毛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胸膛诱人地挺拔,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息栈一手不停抚摸自己的前胸小腹另一只手径自在身后鼓捣,身子一起一伏地抖动,口中泄漏出声声哼吟。胯下的那一杆汉阳造,大约是因了这样不停地撩拨激弄已经昂起头来。

    男人暗骂了一句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嗷嗷翘头的“小凤鸟”用力撸动。

    息栈蓦然睁开眼睛,一掌挥开男人的手  “不要你你闭上眼睛!”

    “干哈闭眼睛?”

    “你不许这样偷看我么。。。 ”息栈脸_张得通红即使是在自己男人面前还是很难为情。

    “啥叫偷看?老子看自己媳妇光明正大地看!”男人很无耻地“嘿嘿”笑着色迷迷地冲大美人挤了挤眼。

    息栈骑上大掌柜的跨握住滚烫的家伙慢慢地送进去。

    这个姿势着实不方恒给力息栈自己扭来扭去折腾了半晌还是没送进去多少,急得满脑门子的汗。

    “得嘞还是老子来吧!美羊羔人着点儿哈!”

    大掌柜两只宽厚的手掌五指张开+稳稳地掐住皂栈的小腰  “你可对堆了哈别把老子一p股坐折喽!”说着用力往下一按。

    还是这厮有蛮力“噗哧”就按进去了一截。

    肿胀的马口撑开了细嫩的小rx热辣的火g子杵在甬道之中息栈疼得呜咽这才发觉先前自己那三枚竹节细指跟平日里大掌柜用的那三根指头粗细和份量实在差得很远呐!这会儿被卡在中间娇嫩的小内箍紧硬物上那一圈儿粗壮的筋脉上不去也下不来。息栈哆哆嗦嗦地扭动小臀缓缓将臀辩张到最大,一寸一寸往下蹭。汗湿的手抓紧了男人的腰杆眉眼鼻子都皱成了一团儿表情如同受刑。

    “噗嗤!”,息栈闭着眼,没有提防男人再一次使力,一把将火g杵到了底’

    ‘啊!!!!。。。 啊 。。。啊。。。  ”

    小风儿疼得叫出了声痛苦地摇摆着头颅眼角进出泪水身子有气无力地垂了下来却没办法伏上男人的胸膛。那一根长枪直直地楔在小腹之内胸口都弯不下来。

    大掌柜轻声哄道  “疼着了’你那样摩摩蹭蹭得更疼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唔唔你。。。。你别动我来我自己来    ”

    息栈怕碰到男人身土的伤处,尽力将自己的双腿分到最开蹲坐着上下用力抽动身体。

    痛感是如此清晰,让人无法回避,每一次的痛都化作息栈眉心眼角的蹙动。

    男人身体的每一道筋脉,撕扯撩刮过自己最脆弱的深x,就像那一道道裹着毛刺的钢鞭,曾经抽打在男人身上。

    枪管子里喷吐的每一道炙热火焰,烧灼爆烈着自己的细皮嫩r,就像那一块块烧红的烙铁,曾经滚过男人的胸膛。

    那缺了一只耳朵的狰狞怪脸闪过心头,无数只魔爪,伴着声声y笑,从四面八方伸过来。。。。。。

    息栈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摆脱令他万般耻辱的记忆。取而代之爬上心头的,却是马师长那一双温润如玉的眼,轻声慢语的情话,寸寸燎过全身的手指。。。。。。

    息栈的泪涌了出来,心中的痛楚化为r体上的剧痛,仿佛只有这样的痛,才能缓解某些难以承受的内心煎熬。

    泪水顺着下巴的弧线滴上白皙的胸膛,绕过粉嫩的葡萄珍珠,汇合遍身的热汗,聚拢在小腹,股沟,流淌到男人身上。

    “羊羔儿羊羔儿悠着点儿别这么快!伤着你目大掌柜皱紧了眉头,似乎看出息栈今日的反常,赶忙一把掐住小腰,稳缓力道将息栈的臀紧紧按实在自己胯上。再用有力的胯骨缓缓顶起,每一下都十分地缓慢,平稳悠长,却顶到最深。

    息栈被顶得呻吟起来让男人扬鞭驰马驾驭使力,果然比自己方才上下左右地瞎蹦跶要舒服得多。

    “上炕有先后,人道有专攻”这话说得没错!

    男人的一根长物蕴蓄了劲力鞭打搅动着体内敏感的源头将痛楚缓缓搅散快感一点一点从小x的最深源涌动旋绕飞升,蒸腾最终从口中呼出化作一浪高过一浪的媚叫。“恩。。啊~~~嗯,嗯~~啊~~~啊~~”

    息栈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瘫在男人的胯骨上,被一波一波地抛起,这时爽到极致。两条腿无力地等踹被褥,扭动臀部,在二人的结合处不停地摩蹭。

    本来安安静静地躺在男人小腹上的那只“小凤鸟”,不安份地展翅欲飞,扑动着身形,一寸一寸地往前蹿眼看就要蹿上男人的胸口。

    大掌柜被眼前的美景迷得神魂颠倒这会子才发觉,这“被骑”的滋味儿着实过瘾。美羊羔儿垒身上下的不尽妙处,一分一毫都没有遮挡与掩饰,随着男人的力道和快慢不停抖动着身躯,被欣赏了一个够。

    男人一把攥住胸口上那一只肿胀抽动的“凤鸟”加力套弄每撸动一下跨上再狠狠地一顶。息栈给整得坐都坐不稳了两手颤栗着抱住男人的头颅口里颠三倒四地呻吟  “快些要要。。。 唔不行不要不要。。。 ”

    男人得意地哼道  “你到底要是不要呐?”

    “唔,唔,受不住了快些,求你了,受不住了啊…。啊。。。。。。。〃

    紧致的小x突然剧烈地收缩颤栗夹得男人立刻也受不了了。大掌柜这时猛然撑起腰杆要住了 息栈的唇唇舌迫不及待地纠缠两具身躯猛烈地互相撞向对万一起飞上了云端。。。

    地上一片狼藉,汗湿床褥,喘息声此起彼伏。

    皂栈仰面鹱鹱摊倒在一旁久别的重逢过度地亢奋一时间陷入晕厥。两条白腿之间一片潮红水润臀辩晶莹肿胀。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子雪花膏的喷香气味儿。

    大掌柜将人搂在身边儿,来回抚摸小凤儿身子上每一处鲜嫩水润的白r一只大脚伸上来撩拨那一只没了气力的软乎乎的小鸟。

    皂栈缓缓从高c的昏厥中转醒,低头瞧见自己的狼狈,踢开男人调戏他的大脚迅速将自己藏进棉被。

    男人方才起身抱住息栈,一阵猛烈求索,还是撞到了伤口,胸膛上几块焦黑,又一次淌出脓血。

    “唔,疼吧,我让你不要乱动。。。。。。”小凤儿拿绢布轻轻擦拭:“待会儿给你上药。。。。。。”

    “呵,呵呵,宝贝羊羔儿,今儿个咋这么乖,这么听话。。。。。。”

    “唔,你吃了这么多苦,我,我,我心里难受。。。。。。”

    “老子皮糙r厚,不就是那么几套刑具,马家军那群狼崽子奈何不了老子!”

    息栈将自己的手放进男人的手掌,十指紧紧合握,心里挣扎了半晌,鼓起勇气轻轻说道:“当家的,我有话与你讲。”

    “啥话?”

    “你入狱那几日,我很担心,我,我,想不出怎样才能救你出来,我就去找了马师长。。。。。。”

    “嗯。”

    “唔,后来,后来。。。。。。”

    “俺都知道了,别提那事儿了。”

    “你知道了。。。。。。你知道了?!”

    息栈蓦然睁大眼睛,望着大掌柜,心里七上八下,十五只吊桶。

    男人仰面躺着,激情的潮红渐渐褪色。目光沉郁,瞳仁里两朵幽幽的小火苗,隐而不发,晦而不灭。

    “你,你,你怎的知道了。。。。。。胡副官与你说的?”

    “没。”

    “那你。。。。。。”

    “姓柴的王八羔子跟老子说的。”

    息栈一听就郁闷得只想撞墙。

    自己怎么忘了这茬!柴九那厮与大掌柜关进一个地牢,俩人住对门儿,互相都看得见影儿,听得见声儿。

    那厮被诬陷了,恨息栈恨得要死,恨不得将小凤凰剥皮吃r,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发泄怨恨的机会,一定在牢子里跟大掌柜说了很多,将那日在马公馆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

    息栈用脚趾头想一想都能想得出,柴九会怎样在大掌柜面前描述自己被一群饿狼侮辱的惨相。

    怪不得自己自从救了男人出来,大掌柜一句都没有问:你右半边儿脸怎么肿了?两边儿脸蛋都不对称了,那一大块青瘀是咋回事?

    男人就只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息栈心中惴惴不安,又是难堪又是焦虑,伏在男人耳边问:“柴九那个混蛋他怎样与你讲的?他是不是说。。。。。。”

    “别提那事儿了。羊羔儿,俺知道你是想救俺。。。。。。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儿。”

    “那混帐是不是说我,我被。。。。。。其实我没,没有被他们那个,那个。。。。。。只是,只是。。。。。。”

    大掌柜皱紧了眉头,脸色遽然冷峻,沉声说道:“羊羔儿,俺都说了别提了!俺也不想再听你讲一遍。。。。。。总之这笔帐老子一定会找马云芳讨回来!”

    息栈心中懊丧不已,早知这样,那时候真应该叮嘱胡副官,把事情原原本本跟大掌柜说清楚。这事还是得由别人来说,自己说实在羞耻得难以启齿。

    大掌柜冷冷地不讲话,缁黑色的眼眶半开半阖,眼底是一片肃然冰冷,这厮每一次端起长枪六百米狙杀时的漠然表情。

    息栈小声咕哝:“你生气了是么?。。。。。。那,你,你还要我么?”

    “要。”

    息栈连忙说:“那些坏人没有得手,真的,我不骗你。。。。。。那八个欺负我的人,那天晚上已经被我杀掉了,一个都没有留。你别生气好么。。。。。。”

    “嗯。。。。。。。除了那八个人,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还有马俊芳那狗日的,你杀不杀?打算啥时候c了他?”

    “。。。。。。”

    “下不去手?舍不得杀?”

    “我。。。。。。”

    息栈心头一阵茫然无措。

    这么来来回回几遭,大掌柜一定已经恨死了马师长,公仇连带着私怨,这两位爷若是捉对儿掐起来,一定是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87、清鸣凤语伤离别

    第八十七回。清鸣凤语伤离别

    话说马家军与盛家军开战才不过半月,在疏勒河两岸拉锯,还没打出个子丑寅卯,没分出谁胜谁负,关内传来了消息,举国震惊。

    日本鬼子围攻宛平县城,发动了卢沟桥事变,随后,北方重镇北平和天津迅速陷落。

    参与西征的那一拨红匪军,流落民间的残部陆陆续续重新集结,大约有三千多人,由许茂璋率领,再次来到玉门关,途中经过敦煌城,与大掌柜见上了一面。

    镇三关很是诧异:“俺说兄弟,你们咋个敢在敦煌城这么大摇大摆地露面儿,不怕马云芳那老小子抓你们!”

    许茂璋笑道:“他不会抓我们了,我们已经与国民政府达成协议,组建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国共两党合作了!”

    “啥?合作了?你们两家子这就不打了?”

    眼镜参谋挥挥手说:“大敌当前,国家罹难,民族危亡,我们两党还互相掐什么?大家携起手来联合抗日了!留着力气打日本鬼子去!”

    镇三关挑挑眉毛:“那你们这一趟是要去哪旮瘩?”

    许茂璋豪气地说:“先回陕北根据地集结,之后很可能是要调派到晋察冀边区,与日军作战!”

    眼镜参谋补充道:“还有啊,大掌柜,我们的队伍现在可不叫红军了,叫做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

    镇三关撇嘴跟身旁的息栈眨眨眼:啥子?八路?咋个红匪军的兄弟们,这就算是被招安了?收编了?成了官府的第八路军了?

    息栈悄悄问丰参谋长:“军师,日本鬼子是什么人?”

    丰老四翘了翘小胡子,不屑地说道:“就是一群倭寇,小鬼子。两千年前在你们大汉朝那会子,小鬼子的祖宗估摸着还是一群原始蛮人,所以你也不认识他们!到一千多年前那会儿,就穿起衣服人模人样的了,还跑来跟咱们称臣称奴的。再到几百年前,就开始露出凶相歹面目,一群豺狗强盗,隔三岔五地s扰咱们,这里咬一口r,那里舔一口血。到了现在,豺狗膨胀成一头饿狼了,想要一口吞掉狮子!”

    “哦,我知道的,是不是就像匈奴人侵犯我们大汉朝的边关,掠夺我们的村庄,抢走我们的牛羊?”

    “哎呦呦,匈奴算个什么,最后还不是被咱们给灭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人都被同化掉了。不过是一群马背上的无谋勇夫,就知道抢几头羊;送点儿甜头就满足,给一锤子就吓跑,嫁个公主过去就乐得p颠p颠!这小鬼子可比匈奴人厉害多了!”

    “那官府怎么对付鬼子呢?”

    “咋个对付……给甜头是不成,喂他一口r他就想吞一头象;上锤子打吧,咱又打不过他们,战场上那是节节败退啊,东北三省早就丢掉喽;嫁公主什么的这年月已经不时兴了,鬼子都是禽兽,占领了村庄就直接jy掳掠……啥子?修长城啊?算了吧我说二当家!就你们大汉朝的那一条破长城修得就不怎么管用,匈奴骑兵的大刀长矛都顶不住,能顶住小鬼子的飞机大炮么?!”

    息栈听丰参谋长掰着手指头讲得头头是道,心里也暗自吃惊,马云芳马大帅就已经很厉害,这日本鬼子听起来比马家军还要凶神恶煞,竟然能够让官府与红匪军这两路昔日的顽固死敌联起手来,一致对外。

    “远交近攻”,必然是遇到了强敌呀!

    秋高气爽,长虹贯日。

    绺子里秋收正忙,山坳中一片灿烂金黄。高梁杆儿上都摆起蜡黄炸顶的一头穗子,一颗颗高梁谷粒结得硬邦邦的;苞谷杆儿上的苞叶已经失色,干巴巴,白花花的,露出一根一根朝天撅着的苞谷,黄灿灿的,吐着饱满的颗粒。

    息栈站在田垄间,远望着在日头底下闪烁着金光、粗壮肥美的苞谷棒儿,看着看着两只耳朵就发烧了,总觉得眼睛里看见的是昨晚在炕上,某人两腿之间擎起的那一根儿很壮实的“热苞谷”,诱人的古铜色,映着油灯的火光。

    晚饭吃的就是蒸苞谷,刚摘的新鲜货,颗粒饱满,热气腾腾,咬之汁水香甜。

    小凤儿一边儿啃着苞谷棒子,一边儿心怀不轨地瞟视自家男人的俊脸,啃着啃着就变成了用小舌舔舐,舔着舔着就干脆扔掉被嘬成皱巴巴的苞谷芯儿,八爪鱼一样攀上男人的身。

    大掌柜捶床大乐:“哎呦呦,瞧瞧你,吃个饭也能吃成狼样儿!娃儿果然是年纪到了,火力壮啊!”

    “哼,怎样?你昨晚上累到了?不行了?那就算了!”

    “谁说老子不行了?!他乃乃的!想当年老子像你这岁数的时候,哼,炕上十个八个一块儿招呼!”

    息栈顿时不乐意了,委屈得脑顶冒烟儿:“想当年你怎样的?。。。。。。你真的十个八个一起来的?你,你,唔。。。。。。你竟然做那样的事,真不要脸!”

    大掌柜转了转眼珠子:十个八个一起。。。。。。这牛皮吹得,好像是有点儿没边儿!

    男人挠了挠头发,讪笑几声:“嘿嘿,嘿嘿,美羊羔儿,酸着啦?俺就喜欢看你吃醋的小模样儿!”

    小凤儿的脸蛋粉扑扑,不理会男人的唧歪,一把直接推倒,骑了上去。

    如今俩人都最喜欢这个姿势。

    小凤儿觉得自己终于在炕上“上了位”,翻身坐主,很是骄傲得意。男人觉得躺着其实更舒服轻松,毫不费力,还可以自在地欣赏美羊羔儿每一次被“热苞谷”搅动得浑身乱颤、娇美水嫩的风s模样。

    老子在下边儿又怎样,反正还是老子c你!

    送走进关参加抗日的八路军头领和伙计不久,息栈这一日正在前山小水潭畔洗床单衣物,山脚下的步哨跑来送了一张字条。

    展开一看,一行清秀的小字:

    “栈桥雪霁天晴,露亭雾重山远。故人叩篱来访,可否一见倾谈?”

    息栈心口一热,顿时伤感酸楚。他这会儿已经知道马师长之前不只一次给自己传递字条,却总是时运不济,没有一次能送到正主儿手中。这一次,终于收到了。。。。。。

    沉梁峪村的农家客栈中,息栈摸到了房间,闪身进去。马师长端端正正地坐在屋中,正等着他。

    马师长的脸庞比上次见面又硬朗消瘦了一些,一对细长的眼却依然温和:“亭。”

    息栈躬身要下跪叩首,却被一把拦下。马师长笑道:“以后别跪了。也没有别人再跪我,你还一直跪什么,真是傻亭儿。。。。。。”

    马师长没有穿军装,而是一袭长衫,一件缎面罩衣棉袄,一顶圆帽,过路商人的打扮,想是怕泄露了行踪。

    息栈问:“殿下找我有事?”

    “呵,我不来找你,你总之是不会去见我吧?”

    “我。。。。。。他伤得很重,我不便离开。”

    “呵呵,那土匪头子很是结实硬朗,伤早就好了吧?”

    “嗯。。。。。。是,是,最近好得差不多了。。。。。。”

    马俊芳瞧见息栈那个垂头尴尬的模样,笑道:“我不是来拷问你这个的。鸾亭,这次来,只是跟你道个别。旧识一场,不见一面,总觉得,心里舍不得。。。。。。”

    “道别?你要去哪里?”

    “进关。打日本鬼子。”

    “什么?!”

    息栈一听就着急了,怎么殿下也要去打日本鬼子?!

    却原来关内中原的形势已经危在旦夕,战线全面告急,华北大面积陷落,国军且战且退,伤亡惨重。委员长一声令下,西北军马云芳所部,速速调集三个师团东进,支援太原会战,与晋察冀边区的八路军协同合作,一定要堵住小鬼子继续西进的步伐。

    息栈急切地说:“殿下,听说那一群倭寇甚是穷凶极恶,火力强大,又有飞机铁炮,关内的官府军都打不过他们,你这一去。。。。。。太危险了,就不能不去?”

    “军令如山,我一个做师长的,怎么能临阵说不去?”

    “师长,什么师长啊。。。。。。殿下就不能离开马家军,不要再与他们一起了!

    “呵,离开马家军,我能去哪里?”马俊芳苦笑一声,眼中是三分无奈,七分漠然:“就我这一张脸,在这块地方,哪个不认识我是马军长的兄弟,马家军的师长。马云芳这些年来积攒了多少仇家,你可知晓?我离了自己人的队伍,能活过三日?”

    息栈连忙说:“那你跟我一起,有我护着你,不会让仇家伤了你!”

    马俊芳笑了:“跟你在一起?傻亭儿,你不是要让我跟着你上山做土匪吧?”

    “。。。。。。”

    “就算我想与你在一起,你那个土匪头子见了我,不得掏枪拼命?”

    “唔,可是。。。。。。”

    “呵呵,你不必难过,我若是能活着回来,你我来日总有再见面的缘分。”

    息栈一听就滴下泪来,两颗豆大的泪珠在睫毛上滚了几滚,终于迸出。眼眶中的泉水汇做两道涓涓细流,止不住地流淌。

    马师长深深地凝视息栈的脸庞,每一分每一寸都尽力记在心底。

    息栈长大了,长壮了,长胡子了,虽然下巴总是刮得白皙干净。

    马师长在上一世从来没有见过鸾亭长得这么难看的模样,也从来没有觉得他这样地好。

    如今,越看越觉得他好。

    这样清澈,纯净,美好又真实的人儿,可惜,领悟得太迟太迟了。

    土匪头子不知道是哪一世修来的福气,能有这样一个妙人儿,死心塌地地陪伴,生可以同欢,死可以同x。

    “亭。”

    “嗯。”

    “亭。”

    “唔。。。。。。”

    “亭,过来,再让我抱一次,最后一次。”

    息栈默默起身,坐到马师长身边,手放进对方的手掌,发现马师长的手指烫得像冬天炕d里的热柴火,亦或许,是自己的两只手冷得像冰镏子。

    马俊芳用温热的掌腹蹭了蹭息栈的脸蛋,无声无息地凑上去,用自己的脸颊贴住息栈的脸。

    轻轻地贴着,一动不动,任凭身体的热度,将那一寸贴合的肌肤,缓缓地熔化。

    半晌,马俊芳撤回面颊,注视着息栈,语调轻柔而诱人:“亭,如果我说,我与你,再做一次。。。。。。最后一次。。。。。。你愿意么?”

    息栈蓦然垂下眼帘,逃开对方的凝视,咬唇不语。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想我么,有想过我么。。。。。。”

    马师长的声音低沉而温婉,淡淡的薰衣草香,划过眼前人的鼻尖。息栈难以抗拒地颤栗,脸埋得更低:“殿下你这样是欺负我。。。。。。你明知道,你若一定要垂幸,我不能拒绝。。。。。。”

    “什么叫作不能拒绝?。。。。。。亭,我早就不再是你的殿下,我又打不过你,你怕什么呢?”马俊芳与息栈额头相抵,声音温存到极致。

    息栈轻声说道:“你就是殿下,在鸾亭面前,你永远都是殿下。你这样对我,就是欺负人。。。。。。”

    “你就当我不是,行么?亭,我是认真的,今次一别,恐怕再没有机会,再没有机会跟你说,我真的很后悔,以前没有好好照顾你,辜负了你。。。。。。”

    息栈的心房像是被一根又一根丝线捆绑勒紧,勒出了血痕,隐隐地阵痛。这种痛一时半会儿不会致命,却每每在月缺云淡之时,悄然爬上心头,丝丝扣扣的折磨和牵绊。

    这时用力地摇了摇头,挤出一丝笑容,很认真地对马师长说:“殿下不要这样说,过去的事了,我从来没有怨恨过你。。。。。。。。我不能,不能,他若是知道了,要生气的。。。。。。”

    “亭,如果我跟你说,这三年多,我从来没有再碰过别人,你相信么?我心里一直在幻想,有一天你愿意回到我身边。。。。。。”

    息栈的泪夺眶而出,哽咽无语,泣不成声:“殿下。。。。。。我,我已经辜负了你,我不能再辜负他。。。。。。”

    马俊芳咬了咬极薄的下唇,又问:“为什么是他?跟我说说,他哪里好。”

    “唔。。。。。。”

    息栈垂下头,想说大掌柜哪里好,又想不出究竟该说哪一条,其实只要跟他在一起,就觉得哪里都好。

    两口子过日子呗,每天炕下跑马种田吃饭,炕上欢爱歇息睡觉。

    躺在那男人怀里就觉得温暖踏实,有个坚实的依靠。

    那厮尽管有时霸道有时蛮横有时发火有时骂人,可是人单纯,实心实意,又很“粘人”,整天粘着小凤凰,一时一刻也离不开。

    说白了,这男人就是外表黢黑糙皮,内里腻呼呼糖心儿的一大颗拔丝山药蛋!

    小凤儿吃糖心儿山药蛋吃上瘾了。再给个金元宝、和田玉,再值钱再上档次,摸着嫌太冷,嚼着嫌太硬,小爷不爱了!

    息栈这会子正在与马师长执手相看,依依不舍,不成想房门突然“哐啷”一声被踢开,皮靴脚步声嘈杂入耳。

    一抬头,大掌柜喘着粗气的一张焦躁大脸!

    息栈飞快地从马师长手掌中抽出自己的手,“腾”得站起身来:“当家的。。。。。。”

    大掌柜一脸的焦虑和暴躁缓缓地收敛进眼眶,面容渐渐缓和下来,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撇撇嘴说:“老子来得不是时候,来太早了?你俩先聊着!”

    说罢一搓牙,扭头就要走。息栈赶忙叫住:“当家的,你等一下!”

    “掰扯完了?该说的都说够了?”

    大掌柜说话间面容遽然绷紧,迅速拔枪在手,“咔啦拉”拨栓上膛,枪管子径直对准了马师长的头颅!

    88、樵武檀郎负香衾

    第八十八回。樵武檀郎负香衾

    息栈面色一变,纵身挡在二人中间:“当家的,别开枪!不能开枪!”

    大掌柜眼神严酷,脸膛上的皱纹中,一丝一毫的委婉弧度也不见:“老子为啥不能开枪?姓马的是俺镇三关的仇人!”

    “你的仇人是马云芳,又不是马师长,他又没害过你,当家的你何必为难他呢。。。。。。”

    “老子总之是抓不到马云芳,今儿个就宰了他的兄弟出这口恶气!”

    “当家的,不成!你这是,这是。。。。。。这是恩怨不分。当日你我在玉门关能安然脱险,也是他帮忙。。。。。。”

    大掌柜一听这话,脑子里一股火苗旺旺地窜,瞪住息栈,厉声说道:“老子恩怨不分?你不让俺为难他,你这他妈的就是为难俺!这姓马的小王八羔子当日放了老子一马,你以为老子不清楚是因为你,你。。。。。。”

    马师长今日是来错了地方,自投罗网。这沉梁峪村是野马山的地盘,村子里有眼线,早就跑到山上去通风报信,说看见了瞧着长得像马家军马大师长的便衣,又瞧见了二掌柜,恐有蹊跷。

    大掌柜一听这个“马”字,怕息栈碰到了危险,立刻就奔过来了,利索制伏了门外几个警卫连的怂包,闯进屋,这一瞧可好,竟然捉到自己的内当家与马大师长喝茶聊天!

    息栈这会子才注意到跟在大掌柜后边儿闯进来的黑狍子和红姐姐,各自都在冲自己挤眼睛使眼色。

    那黑厮一脸的炸雷:二当家你不是吧!哎呦呦,俺们若再晚来一柱香,就要捉j在床了!在山脚下家门口干这种偷j摸狗的事儿,给男人带绿帽子,全村儿的人现在都知道了,你可真不给咱当家的面子!

    慕红雪满眼的难为情和无可奈何:小息栈你是脑子抽疯了吧?勾搭谁不好,你勾搭个姓马的?某人是一口醋缸你不知道么,你看着怎么收拾残局吧!

    息栈轻声对男人说:“你别误会,我跟你慢慢说,你让旁人先出去行么?”

    黑狍子和慕红雪一听这话,不必等着大掌柜赶人,脚底抹油,迅速撒腿子,出屋关门,临走送给息栈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大掌柜瞥了一眼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气定神闲、慢条斯理儿品着大碗茶的马师长,简直气得脑子发晕:“老子误会啥了?误会你背着老子跟这狗日的姓马的勾勾搭搭?!”

    息栈飞快地说:“我没有。马师长是我的旧识,今日只是来与我道别,别无他意。”

    “啥子旧识,从啥时候开始勾搭的?说出来让老子听听!”

    “不是,不是,他是,他是。。。。。。”息栈轻声轻脚走上前,挪开男人的枪管子:“他是太子殿下。”

    “啥玩意儿?”

    息栈的声音颤抖:“当家的,他是太子殿下。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大掌柜的眼珠子瞪得鼓鼓的,那一瞬间仿佛是被鞭子抽到了眼眶,两只瞳仁剧烈地抖了三抖,波光惊惶闪烁,目瞪口呆地看着息栈和马师长。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前山的绺子里,大掌柜曾经的小木屋中,胸口中枪的息栈呆坐在炕上,满面忧伤地低喃,殿下他如今身在何处,谁人在他身边护着他呢?

    滂沱的雨夜,苍白虚弱的息栈用自己的头颅撞碎木头门板,破门而出,满脸是血,扑倒在泥泞雨地里,嚎啕大哭。

    阿克塞的小饭铺里,息栈红润着小脸蛋羞涩地说,以前有个“相好的”。

    d房之夜,娇娇软软的小美羊羔说,以前“对不住”大掌柜,以后不会了。

    一桩桩、一件件飞快掠过心头,大掌柜震惊地盯着息栈,胃中翻搅,心乱如麻。

    小凤儿在炕上的风s,婉转,美妙,高超的口技,水润的身子,每一次颤栗,每一声媚吟。。。。。。

    大掌柜其实早就知晓,这小凤凰一点儿也不单纯,绝对是经验丰富,身经百战。

    每每想到小羊羔儿曾经伏在另一个男人腿间亲吻,躺在另一个男人胯下呻吟,就忍不住心头搓火。相好的?哼!若是知道了两千年前那不开眼的王八羔子是哪个,立刻去挖他的墓,掘他的坟,鞭他的尸!

    以前没见着情敌的真身,心里骂两句娘也就罢了。今天他妈的终于见着了大活人,竟然就是这个y魂不散的马师长!!!

    客栈房中,三个人,一条枪,六只眼睛相对,再也没有面具和遮掩。

    大掌柜从震惊中慢慢缓过劲儿来,沉声问道:“息栈,他是你以前那个相好的?”

    “嗯,是。”息栈心想,这男人脑子倒也转得挺快,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也省得自己再解释一堆陈年往事。

    “你俩早就勾搭一起了,还瞒着老子?!”

    “没有,我没有!上一次在马公馆,我才知道的,我是想与你讲的,还没来得及。。。。。。”

    “行,今儿个算是老子知道了。”镇三关说罢抬枪在手,修直的枪口越过息栈:“小崽子把脑袋挪开!”

    息栈皱眉喊道:“当家的,你能不能放过他?”

    大掌柜怒哼一声,放过这个人?仇人兼情敌,老子要是这次还放过他,那老子就是天字头一号的孬种蠢蛋!

    息栈凄哀地低声恳求:“当家的,看在咱俩这些年的情分上,你就别难为他行么?”

    男人胸腔子里呼吸不稳,骨r尖刻摩擦,气息沉重地轰鸣,厉声说:“息栈,你今儿个给老子一句痛快话,你、想、跟、哪、个?给俺说明白喽!”

    “当家的。。。。。。”

    “你要是想跟他过,你就跟他一起走人!你要是想跟老子,就别护着这个人!”

    息栈望着男人,很认真地说:“我与你拜过天地,成亲了的,你当我那样随便的么。。。。。。我想好了跟你的。”

    息栈话音未落,大掌柜即刻上前一步。马师长抬眼看人的半秒钟功夫,冰凉黝黑的一根枪管子直挺挺扣上了眉心。

    “当家的,不要!别开枪!别开枪!你真的不能杀他!!!”息栈用自己两只手死死堵住枪口,声声哀求,急得眼中漾出泪水:“求求你了当家的,别开枪。。。。。。”

    “息栈!!!!!!”

    大掌柜瞬间暴怒,眼眶“滋滋啦拉”迸出一道道通红的火星儿,简直想要一把心头火烧了这马大师长,咬牙切齿狠狠地说道:“息栈,老子看在咱这么多年相好的情分,今儿个以前你俩干过什么老子就当瞎了眼蒙了心,没看见不知道!你救过老子三次,老子欠你三条命,这辈子怕是还不上了。。。。。。你要是,你要是,你要是今儿个就想跟这个人好,那你就跟他走,俺绝对不拦着你难为你!!!”

    大掌柜这话一出口,身子重重抖了一把,手中的枪都快拿不稳了。

    自己把自己到了崖边,没有后退妥协的余地。三年来日日夜夜的恩爱,患难浴血都不曾动摇离弃,今天却因了这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太子殿下现身,小羊羔儿就快要投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此时心口绞痛,钢鞭火烙都没觉得有这么痛!

    息栈缓缓淌下泪来:“当家的,我没有变心,真的。”

    “好,你要是没想跟他,正好老子

    第 34 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