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22部分阅读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 作者:肉书屋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22部分阅读

    王福晋,比着郭络罗氐也是高了半头,加上长幼有序。郭络罗氐素日对着这个四嫂也是要给几分颜面的,因而虽然心头不爽快,也并未多说什么。

    反是那拉氐板了脸,道:“八弟妹,你这是做什么,今日可是老太君的寿辰,传了出去怎生是好。何况玉儿乃是皇上钦封的郡主,便是有个什么你不满意的,也该呈了宗人府定夺处置,如何能动手的。也不怕传到了皇阿玛那里,拖带了你们爷‘”

    那拉氐一向说话极为有理,兼且往意分寸。当即也说的郭络罗氐无法反驳,闷闷的收回了手,道:“四嫂,我今日有事要和这林姑娘单独说说。”

    那拉氐正要开口阻止,却听得黛玉软软的声音,道:“如此,黛玉恭听八福晋的教诲。”

    那拉氐叹了口气,看出黛玉也是想要和郭络罗氐私下说话的,再者,今日这个场景,实在不宜再闹出什么笑话。因而只在郭络罗氐耳边低声嘱咐了两句。

    “八弟妹,听四嫂一句话,好歹,给自己将来留了一条退路。”

    那拉氐这话也是好心,也不知道郭络罗氐能不能听了进去,只带着众多的人们到了花厅的

    另外一头,给黛玉和郭络罗氐空出了一个地方。

    贾母担忧的看了黛玉一眼,也是无祛,径自瞪着王夫人薛姨娘狡黠的样子,心头一口闷气

    怎么也平不下去。

    众人四散,只留了黛玉看着面前一脸阴毒的郭络罗氐,那艳丽生辉的五官都已经布上了催人欲死的恨意,黛玉笑道:“不知道八福晋有什么话要嘱咐黛玉‘”

    郭络罗氐看着黛玉通身的气派形容,天然的风情全在眉梢眼底,又思及那胤祀书房的画卷

    憋了许久的怒气发泄出来,道:“你是能不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

    黛玉软软一笑道:“还请八福晋明示。”

    郭络罗氐酸意十足的道:“你前日里,可是收了一幅画像的‘”

    黛玉坦然的道:“却是如此,八福晋若是要问谁人相送,黛玉亦可相告,乃是八爷前些时日差人相送。”

    郭络罗氐目光里怨毒甚深,冷笑道:“好,好得很,你倒也坦率。只是,我要问你,他的意思已是明白,你可是也应了‘”

    黛玉嗤笑一声,道:“八福晋这话,却是何意。不过一幅画,有什么意思。”

    郭络罗氐恼恨的走到黛玉面前,阴冷道:“你也不必跟我说这么些糊涂字眼,你的画像,这么些年可好似被当做宝贝一般,被他挂在书房,日日夜夜的看着。连我也不许碰一下。如今,将画送了给你,那是什么意思,自然就是有了真人,何须画像。”

    黛玉好笑的摇头,道:“听八福晋的口气,却是说的黛玉收了画像,便是要如何的‘”

    郭络罗氐冷然道:“什么如何,今日我可是来给你说了,数日之后,你便自选个日子,一顶小轿,进了我们的府门。”

    黛玉沉下脸来,鄙夷道:“八福晋,黛玉虽说一个孤女,也是懂得道理,今日除却皇上的旨意,倒是还没有谁能叫我去哪家府里做妾。便是皇上有了圣旨,还要看看黛玉入门的时候是生是死l”

    郭络罗氐闻得黛玉的语气,忽而有些悲凉的笑道:“你不愿意做妾,那便给你一个侧福晋的位子吧。”

    黛玉依旧摇头,道:“八福晋,黛玉的婚事,心中自有主张,将来也是要请皇上做主的

    如今八福晋就不必担忧了。”

    哪知道这个话却是惹得原本还有几分愁苦的郭络罗氐勃然变色,径直斥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要求了皇阿玛给你做主,难不成,竟真如他所说的,一定要跟我平起平坐么‘”

    黛玉听的这个平起平坐几字,不由得有些怔忡。奇道:“八福晋这是何意,黛玉却是不明白的‘”

    郭络罗氐冷笑一声,手指穿过自己如云的秀发,苦笑道:“你不知道,真是不知道么。我和他这么些年,他从未对我有过一句重话。更不曾另娶纳妾,只是那年见了你……”

    第一百一十八章 康熙取舍剜心痛 良妃病榻殷殷求

    郭络罗氐的指尖离着黛玉的脸面只有一步之遥,语调里也拔高的尖锐非常。

    “只是那年见了你,不过一个小娃子,就让他画了画像,日日夜夜守在书房看着。便是我,去碰了那么一下,也要跟我着急生气。前日里,见了如今长成的你,居然回来告诉我,他要你,一定要你,不管我答应与否,都是要你的l不仅要你,还是要按照正经当家主母的位分,接了你进门。不是妾室,不是侧福晋,是那名册上和我一个身段的平福晋l”

    郭络罗氐的话语里,自然是充斥了愤恨不满。黛玉也有些愕然,虽说早料到若是胤祀让了郭络罗氐来这么个意思,也必定不会侍妾这么愚蠢的位分,但是投有想到,胤祀却是要叫自己做上那个平福晋的位子。

    郭络罗氐忽而大笑,道:“这么些年啊,我以为他心里当是只有我的,投想到一下子,不仅是要多了一个福晋,还是跟我一样的平福晋。凭什么,你凭什么l”

    黛玉目光中充满悲悯,看着面前己然陷入癫狂的女子。想来,这个八福晋倒也是真真的爱着那个温文的八爷,否则,这么些年来,又何必背了一个恶妇的名声,也是不肯让他纳妾的。

    思及此,黛玉缓下语调,道:“八福晋多疑了,黛玉从未想过要做那平福晋的。”

    郭络罗氐惊疑的看着面前沉稳的黛玉,道:“为什么,你要知道,如今胤祀的地位,能够得了他的心,又做了平福晋,以后的富贵可是不能小瞧的。”言语之中,似乎在暗示着将来的皇位必是胤祀继承。

    黛玉也不去说破郭络罗氐对于胤祀的赤诚信任,只是诚恳道:“黛玉对于自己的婚事早有主张,八福晋不必挂念。”

    漂亮的凤眼弯起,郭络罗氐道:“你可是觉得他不好,配不上你。”

    黛玉好笑的看着郭络罗氐对着胤祀的一片维护之意,道“八爷惊世之才,是黛玉配不上八爷,还是八福晋这样的人儿才能留在八爷身边。”

    郭络罗氐细细打量了黛玉毫不做作掩饰的神情,方才相信黛玉竟是真投有和她抢夺胤祀的意思,语气爷好了许多,颇有几分落寞的道:“真真是好笑的,他在那么多人里面挑中了你,你却是偏偏看不上他,你们,倒是一样的脾气。”

    说罢,郭络罗氐又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必隐瞒,既然你今日说了不去招惹胤祀的,以后也不要在做什么算计,否则,可是不要怪我不能饶了你。”

    黛玉笑着点头,道:“黛玉记住八福晋的吩咐了。”

    郭络罗氐淡淡的嗯了一声,要出去找了同来的完颜氐几人,走到门口处,方才不经意的样子回转身子,道:“差点忘了,你那舅母,却似是极关心你的,一心想要安置好你的婚事。”

    黛玉愕然,继而明白了郭络罗氐的意思,笑道:“黛玉多谢八福晋点醒了。”

    郭络罗氐亦是微微一笑,径自出了门去。

    贾母几个见到郭络罗氐笑容满面的出来,方才是将一颗提起来的心放了下去,道:“我那外孙女若是有什么做事不周的地方,还是请福晋大人大量,饶过才好。”

    郭络罗氐捂了嘴,看着一脸期盼的王夫人和薛姨娘,忽然问笑意芬芳,道:“老太君说笑了,郡主原就是极好的,倒是我造次了才对。果然郡主如今还小,那婚事,还是来日有皇阿玛做主吧。”

    此话一出,王夫人和薛姨娘登时变了脸色,着急的样子恰似是那混沌的蠢妇,只能干瞪着眼的,郭络罗氐却是一脸喜气,亲热的携了同样不知所措的完颜氐,去了戏台子那里。

    贾母寿宴上提亲的事情,就此被黛玉和郭络罗氐一番交谈彻底毁去。王夫人和薛姨娘也是

    心中惴惴,不知道中间起了什么变故,一日里都是坐卧不安的。黛玉看着她们的模样,也是暗自发笑,反是轻松了不少。

    到得晚问,黛玉叫了小丫鬟们烧了几大桶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澡,因而着了一件衣衫,

    依旧穿戴整齐等在窗边,初始,雪痕几个还是不明白黛玉在夜间的时候还是穿的这般整齐,后来见了胤禛照着往日从窗户上跃了进来,才是会心的笑笑,退了出去。

    胤禛看着黛玉一副调皮淘气的神情,沉着脸坐在桌边,问道:“你知道我今晚会来‘”

    黛玉好笑的捂嘴道:“今日的事情那拉姐姐可是也在,你怎么能不知道的,还不要来问我

    胤禛叹了口气,拿着黛玉淘气的样子丝毫无祛,道:“玉儿,我很生气。”

    黛玉收起了顽皮的笑容,坐在胤禛的身边,道:“四哥,你该知道,我的心意。”

    胤禛身子一震,握住了黛玉的手,竟是顾不得闺阁中的规矩,道:“我自然知道,可是老八这么些年来,顾忌着那安亲王府的势力,轻易不肯纳妾。如今为了你,却是这样费尽心机,下了决心,我真的有些害怕,万一他向皇阿玛求了你,皇阿玛答应了可是如何是好。”

    黛玉原本要将手抽了回来,看着胤禛愁苦担忧的馍样,心中一软,覆上了胤禛的手背,道

    “四哥,你不必担心,皇上定是不会答应的。”

    胤禛叹了口气,握紧了黛玉的手,道:“玉儿,我必会竭尽全力,为我二人争一个明天。

    只是,明日里,我就要随了皇阿玛去蒙古一趟,这个家里,到处都是算计你的人,你可要小心才好。”

    黛玉点头,听的胤禛要前往蒙古,多半是数月半年难得见面,心中也不兑一阵不舍,只略略有些红了眼睛,道:“四哥,你可是要保重的。”

    胤禛微微一笑,积雪的脸上化出丝丝柔情,道:“我的玉儿还在这里等着我,我自然是要好好小心。”

    黛玉脸面一红,抬手敲了胤禛一下,嗔道:“谁是你的玉儿。”

    胤禛好笑的保住黛玉的小拳头,道:“谁打的我,便是谁了。”

    窗外的月光流泻进了屋中,衬得那些情意也绵长了起来。一室眷恋,早己深植如情人的心底,只等着来日相守。

    笫二日里,胤禛几个都是随着康熙起驾去了的,唯独胤礼,康熙特特留了他下来主管京城的政事,这样一番安排更是让那些大臣们笃定了康熙重用胤祀的意思。

    康熙前往蒙古,本就是为了和那些蒙古贵族们商谈政事,也是每年拉近满蒙的手段。胤禛和胤禄几个表现极好,很的了蒙古的贵族们祢赞,康熙眼见着胤禛越见出色有担当,心中也是极为高兴。可是后面京城来的奏折,却是叫康熙生了郁郁寡欢起来。

    李德全看了康熙凝神不语的馍样,道:“皇上,你也很该歇歇了,这政事还是比不过您的龙体啊。”

    康熙叹气,眼角的皱纹对叠在一起,此时方能看出,那个呼凤唤雨的康熙皇帝早已是垂暮

    不再年轻。

    “老八又来了请旨赐婚的折子。”

    只这一句,李德全的心头便突突直跳,道:“皇上,您可是要好好想想啊。”

    康熙的眼神混住起来,幽幽道:“你随了朕一生,也该知道,朕是想要护好那些孩子的,

    可是生在皇家,竟是这么悲哀。现如今,那些个朝臣们日日夜夜都在为了老八上书,请旨封为太子,现下里,老八已是权势极大,不可遏止。且不说那林丫头是早定了要给胤禛的人儿,便不是的,依着林家在江南朝堂的声望,在那些士子门人心中的地位,林丫头也绝不能配给了老八,否则,将来老四是断断无法节制他的l”

    康熙说完这么一大番话,又道:“老八也不是不好的,只是终究老四才是更有担当能为老八一味求了贤王的名声,将来竟是个软性子。要做帝王,他差之太远。何况……她……”

    康熙的话未说完,李德全已是眼含泪珠,道:“皇上,佟主子知道您这么护着四阿哥,必会安心的。”

    康熙缓缓道:“也是啊,朕的蝶儿,在那地下,也是等的朕极久了,朕若是护不了胤禛,

    以后拿了什么面目去见她。也罢,也罢,凡事总是有个取舍的。交待了你的事情,这便去办吧

    李德全轰然汨下,跪在地上,喊道:“皇上,您可要三思啊,这么一下,您可也是剜了身

    上的一块肉去。”

    康熙亦是掉出了泪珠子,哆嗦着唇,道:“如今老八已是权势滔天,再不能容了,此番不仅仅是为了胤禛,也是为了这个天下,你便去吧,无须再说了。”

    李德全这才擦了眼泪,道:“老奴遵旨。”

    康熙看着李德全一边抹汨踉跄而出的身影,一面胸口翻起巨浪,好不容易吐出那污秽之物

    却是见得桌案上一抹红蕊。康熙惨淡一笑,径自掏出怀中帕子抹了,丢入那帐中的灯笼里。

    只看着烛火明明灭灭,康熙的脸上,却是不知是喜是悲,只是明显的那么决绝,让人忍不住也跟着悲戚。

    三日之后,八阿哥,大洧贝勒从京中捕捉猎鹰献给皇上,皇上揭开布市,却是垂死的老鹰。龙颜大怒,当即贬斥,并着宗人府查办,暂圈禁八阿哥胤祀与府上,不得外出,不得探视。

    一时之间,凤云涌动,朝臣思变,和胤祀走的近的朝臣们虽说也是上奏折保胤祀,但是康熙认定了胤祀有折辱圣驾之意,上奏的折子统统驳回去,并且大加斥责,一时之间,无人再敢言语。直到康熙回了京城,胤祀的罪名依旧是未定,曾经热络的门庭寥落开来。

    黛玉初初闻得这个消息,也以为如同人们所言,必是胤禛所为。可是胤禛回来之后,那样憔悴无辜的神色,却是叫黛玉无祛相问,本来朝廷争夺就是如此,胤禛不下手,便是等着别人来夺了他的性命。因而,纵使连胤祯都在大庭广众之下责骂胤禛心狠冷酷,黛玉依旧觉得面前的这个男子不过就是极力在为自己争一条出路而己。

    由于薛家也算的是间接的和胤祀那里有了些瓜葛,又是在薛宝钗将要选秀的关口,因而,

    薛姨娘等人倒也是极为往意,没有时间来找了黛玉烦扰、只是后来的几日,宫中传出了良妃病重的消息,黛玉心里也是很为感慨。

    朝里朝外都知道胤祀侍母至孝,黛玉回想起那一日在窗前浅淡的一个凝神,不由得也有些担心那个温润如凤的男子能不能禁得住这么接二连三的打击。投有想到,黛玉且在烦忧,宫中却来了轿子,不是康熙,不是别人,正是良妃,缠绵病榻的最后一个思典。求了康熙,让她召见黛玉。

    黛玉在贾母和三春三雪担忧的目光下做上了轿子,进了宫来。到得良妃那里,只看见一室简雅精华,一个素衣的女子,虽是病容难掩,依旧由着说不出的极致韵味。恰似那池中白莲,芳华曼曼。

    良妃正在吃药,见了黛玉,薄薄的唇角一翘,笑道:“这可是华清郡主吧,快过来,让我好生瞧瞧。”

    黛玉依言走了过去,道:“黛玉见过娘娘。”

    良妃抬手扶起了黛玉,看起来极为虚弱勉强的样子,道:“快别这么多礼了,来,坐到我身边来。”

    黛玉就着良妃的手坐到床边宫女搬来的凳子上,看着良妃挥退了左右的宫人。直到良妃带着迷离的眼神打量了黛玉半响后,才道:“你可知道,我今日叫你来,是为什么事情‘”

    黛玉温顺的道:“娘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的。”

    良妃看着窗外胡乱生长的藤蔓,幽幽道:“胤祀那孩子,从小就是爱争的,这一次,也是非争不可。我劝了他多少次,不要和四阿哥为敌,偏生这孩子,就是听不进去。其实,也是我害苦了他,若不是我这身子这般卑微,让他从小受尽了欺负,如何能让他这般争强好胜,不肯退步l”

    良妃回转眼神看着黛玉,温婉道:“不,其实,我比谁都洧楚,那个老鹰,到底是怎么一个事情。”

    黛玉听的疑惑,问道:“黛玉实在不明白娘娘的意思,娘娘今日叫黛玉进宫,难道不是因为您想着是四哥害了八爷,又因了黛玉和四哥极好,才叫了黛玉进宫劝说四哥的‘”

    良妃幽幽道:“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当知道,在这个天下里,便是有人要陷害胤祀,也要上面的人相信了才可,若是呆然皇上信了胤祀,四阿哥再如何做也是无用的,我又何必找了你来劝说。”

    黛玉心中一惊,道:“娘娘的意思,难不成竟是说……”

    黛玉不敢说完,因为纵使她机敏绝顶,也从未将胤祀的事情想到这个上头,此番听了良妃

    的说祛,难免有些讶异,脱口道:“可是八爷也是皇上的骨肉,娘娘,您必是弄错了。”

    良妃凄凄一笑,道:“孩子,我随了皇上几十年,皇上心中所想,我再是清楚不过。皇上这一生,只爱过一个女子,便是那故去的佟皇后。四阿哥是佟皇后耗尽心血养大的血脉,留下的唯一骨肉。只看着皇上这么些年来,对着四阿哥比太子还要严苛的态度,我便知道,皇上心中主意早定。就是太子,亦是为四阿哥挡去危险的屏障。这一点,想必你也是看的出来的。”

    黛玉哑然,对着良妃清澈的双眸,却是无从反驳。良妃将耳边的一柬青丝别到脑后,接着道:“可是,孩子,你不知道的是,皇上为了佟皇后,能够做到什么地步。大情爱新觉罗的男人,并非是薄幸的君王,却是再痴情不过的有心人。我这么些年来,冷眼旁观,看着皇上的作为,一步步的,拔了挡住四阿哥前路的石刺,其中不乏了皇上的至亲骨肉。就知道,有朝一日,皇上终是也要对胤祀下手的。只是梅有想到,竟然是这般快,快的连我这残弱的身子都能亲眼见到。”

    黛玉看着良妃的神情,心头软软的,不知道什么样的情绪在发酵,只也有些哽咽道:“不

    知道娘娘是要黛玉帮忙做些什么‘”

    良妃拿了帕子捂在唇边咳嗽半响,才道:“这一次里,胤祀所以那么快招了祸事,却是心急和四阿哥争抢你入门。皇上当初失去了所爱的人,便是再不会许了最爱的四阿哥步上后尘。或许这中间有那么些朝堂的纠葛,终究你才是那引火的线头。”

    “娘娘……”黛玉愕然一惊,投有想到胤祀的圈禁居然和自己也有关系,一时之间,竟然无法言语。

    良妃拍了拍黛玉的手,却是又一阵咳嗽,道:“孩子,这也不怪你,只是胤祀那孩子太过痴心罢了。如我一般,明知不可,偏要一生等待。我如今只求你,看在胤祀对你的一片痴心上,求求皇上,饶过胤祀一条性命。”

    黛玉忙给良妃轻轻拍着背,道:“娘娘,不是黛玉不允,只是皇上那里,黛玉确实没有几分把握。模不如,还是黛玉求求四哥他们想想法子吧。”

    “不l”

    良妃双眼大睁,握住黛玉的手,道:“你如今身处的位子,就如同当年的佟皇后一般,都是和对方相知相守的女子,看到你,皇上才会想到当年佟皇后的良菩,只有你,才能救了胤祀

    第一百一十九章情意绵绵往日事 胤禛醋意惹佳人

    “娘娘,黛玉不是不允,只是恐怕自己力有不逮,反而是坏了事情。”

    良妃的脸上弥漫出浅浅的苦涩,道:“孩子,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我也知道胤祀那孩子若是绝不了一些个不该有的念头,终究还是会走上那一步。只是,我是他的额娘呀,他这一生,因了我的关系,已是背负了太多痛苦。我又怎能眼睁睁看着他这么:i叁死。说来说去,若今日是我得了皇上的心意,胤祀,又何尝是投有壮志能成的机会。”

    黛玉看着良妃秀雅如水的脸庞,心里涌起巨大的悲哀。说来,这个苦命的女子,在尊卑森严的宫城里苦苦挣扎了这么一生。好不容易遇到了那个九五至尊的君王,少女心事,痴心托付。却是一生守候,终究成空,如今,更要看着挚爱的男子为了所爱的女子毁掉自己的儿子。那样的不甘不愿,悲寞愤恨,实在痛过大洧酷刑。

    那双水莲之上温润的眸子再度浮现在黛玉的面前,黛玉心里软软的,咬了咬牙,点头道

    “娘娘,黛玉答应你,必会尽力为八爷筹谋。”

    良妃干涩的眼底浮现出一抹喜悦,唇角边蔓延出笑容,道:“好,好,孩子,我终究是能放心了。”

    良妃依旧细致的肌肤浮现出一阵阵红晕,眼看着窗外,那些综乱荒芜的藤蔓枝条。自从她病重垂危,胤祀圈禁家中,这些院子,就这样一步步灰败下去,如同她的一生,生于富贵,长于卑贱。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她手捧一柬馨香,遇见那个一身明黄,站在玫瑰花丛下绝望低语的男人。

    他们相识在那个光晕笼罩的瞬间,生出的眷恋也是那般迷离短暂,光投有了,影子没有了

    就再也投有了思爱。她在佟皇后亲手种下的玫瑰里看见那个正当脆弱的男子,她用了最美丽芬芳的笑容去妩媚他的心神。可是,终究还是影子。她这一生,因他而笑了一瞬,却因他哭了永生。这样的一生,到底,是喜是悲。遇见他,到底是该或不该。她已经无从知道了,唯一可以确定的,却是只有两个字,无悔……

    一双柔荑轻轻的倒在床头,黛玉看着良妃嘴角的笑痕,一涌泪珠滚落出来。转身而去。身后传来的是寂寥宫墙中惊天动地的哭声,带着或真或假的悲痛,四散而去。

    养心殿中,康熙看着跪在面前的黛玉,许久,方才淡淡的叹气,道:“林丫头,她,可是

    去了。”

    黛玉缓缓抬头,道:“回皇上的话,良妃娘娘是笑着走的。”

    康熙走下台阶,扶起了黛玉,道:“朕,愧对与她。”

    黛玉辗转一笑,道:“黛玉不知道皇上说的,是将她当作了佟皇后的影子,还是将八阿哥圈禁的事情。”

    康熙微微一滞,继而苦笑道:“你这丫头,却是个嘴利的。良妃长的像蝶儿的事情,宫里宫外,这些年来,都是知道的,但是却从未有人敢说了出来。你是笫一个跟朕这般坦诚的人。

    黛玉微微一笑,略带些嘲讽的道:“那些个人不说,一是怕犯了皇上的忌讳,另一个,却是看着八阿哥逐渐长成,有了权势,怕得罪了八阿哥。然而,不说却是不代表着心里不想的。对于良妃娘娘而言,终究还是心里明白,却得揣着糊涂,那才是真真的撕心裂肺,痛不能言。皇上,一生扮演另一个人,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更需要极多的爱。”

    康熙的身子猛然一震,两眼爆射出精光,看着黛玉道:“林丫头,你可知道你这番话,是犯了忌讳。”

    黛玉微微低头,道:“黛玉若是有什么冒犯皇上的地方,还请皇上见谅,只是黛玉说的

    不过是一个女子的肺腑之言。”

    康熙冷冷一笑,道:“好一个肺腑之言,你这般说了良妃的苦楚,不过就是要朕看在良妃的份上绕过了胤祀。”

    黛玉赫然抬头,道:“皇上难道不是想放过八爷的么。只是心中还差了那么一点决断,终究担心着来日的后患。却是又剖舍不下父子之情。您既然准了良妃娘娘招我进宫,又知道良妃娘娘的意思,现在更准了黛玉觐见,所做一切,不过都是要借了黛玉的口,给您一个放了八爷的由头。既是如此,黛玉又何必逆了皇上的意思。”

    康熙怔愣,看着黛玉半响,大笑道:“你这丫头,呆真是玲珑剔透的孩子。朕果真是没有看错的。”

    昂扬的语调忽而低沉下来,道:“这,是朕欠她的。朕也知道,她一辈子,在这宫里过得并不顺心。她和蝶儿的性子,太过相似。都是不想要那些个富贵浮云,只想着松快的围炉而居,家人相聚。这些,都是朕给不了的。朕贪恋了她和蝶儿的相似,为了一点执恋。留她在宫中,却是终究害死了她。”

    康熙喃喃自语许久,黛玉冷眼旁观下去,发现这个皇上未必是真的不爱良妃的,否则又怎能如此了解良妃。便是冷落如斯,也知道良妃的一举一动。只不过,对于佟皇后的爱太彻骨,掩盖了那些浅淡的痕迹,连康熙自己,都被迷惑了。

    黛玉那一日在宫中住下,直到康熙下了旨意,黛玉带着康熙赦免胤祀的圣旨,亲自前往胤祀府中,宣读了圣旨。胤祀默然接过圣旨,望着黛玉,笑道:“想来,这该是我额娘的一点颜面。”

    黛玉沉默的看着憔悴的胤祀,无所言语。

    胤祀捏紧了手中明黄的卷轴,轻轻一笑道:“没想到,皇阿玛还会饶过我这个辛者库贱籍所生的阿哥,没想到,我额娘,卑贱如此,皇阿玛也会给她一个思典。”

    黛玉轻轻一叹,道:“八爷,前程往事,终究云烟一场。良妃娘娘生前,最是惦念你,有些个事情,当放下的,不当有的,您还是便放下了吧。”

    黛玉说完,对这旁边的郭络罗氐淡淡的点了点头,得到郭络罗氐一个惑激的笑意。转身离去的同时,耳边忽然传来胤祀凝重的话语。

    “我绝不放手,便是明知不可为,我也要勉力一试l”

    黛玉心中凉凉一叹,沉默的走出门槛。掀开马车的帘子时,闻得里头一阵压抑的哭喊。字字句句都是额娘。

    黛玉回到贾府的时候,雪雁早己候在院落之前,黛玉瞧着雪寒紧张的神情,幽幽一笑道

    “这是怎的了,这般着急的‘”

    雪雁看了看里屋,道:“姑娘,爷等了您一晚了。”

    黛玉愣了愣神,道:“四哥咋个儿晚上就来了,竟是投有去上朝的‘”

    雪雁道:“姑娘,您可是忘了,今早传来宫里的消息,良妃娘娘去了,皇上今早可是罢了朝的。”

    黛玉点点头,好笑道:“我竟是忘了今早皇上可是还召见了我。”

    黛玉提脚往里屋走去,也不管雪雁那紧张古怪的神情。到得里问,瞧着胤禛一个人负手站在窗前,脸上的神情很是凝重,便是感觉的黛玉的步子,也仅仅是回头看了黛玉一眼,又极其冷淡的转了过去。

    黛玉笑道:“四哥,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在跟谁生气不成‘”

    胤禛转过身子,走到黛玉面前,幽深的眸子看了黛玉半响,道:“玉儿,我等了你一日。

    黛玉歉疚道:“四哥,我进了宫去,原是应该跟你说说的。”

    胤禛摇了摇头,道:“我不怪你进宫,我只想知道,皇阿玛今早下了旨意,赦了老八的罪

    过,是不是你求的,今晨皇阿玛的旨意,又是不是你亲自去宣的‘”

    黛玉一愕,对上胤禛沉肃的神情,也收起了笑意,答道:“是我,我应了良妃娘娘,一定要保住八爷。”

    胤禛的手臂猛然抓紧了黛玉的胳膊,道:“玉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的,你明知道,老八

    和我之间,必要有一个人倒了下去,你助了他却是要将我置于何地l”

    黛玉被胤禛弄得有些怔忡,许久方才道:“四哥,我只是看着良妃病的那样重,心里不忍罢了。”

    胤禛冷笑道:“你不忍心做什么,你跟良妃又不是熟识的人儿。玉儿,我是知道你的,该当决断的时候,从不心软。你这么做,必是有些什么别的由头。”

    黛玉被胤禛充满讽剃的话堵得闷气不己,连着两日见了良妃痴心一场却是那样的下场,也是心里颇多惑慨的,越性儿赌气道:“是,既然四哥都知道我是存心帮了八爷,你还来问我做什么‘”

    “你l”胤禛不敢置信的看着黛玉横过脸去的样子,心火上来,也是口不择言,道:“你

    呆真是为了老八,看来你对他倒是极好的,为了他,连我这个口口声声喊着的四哥都不顾了,

    你既是那么护着他,又何必前日里拒了八弟妹的好意。”

    黛玉听的这话,竟是要自己嫁了去胤祀府上,只惑觉心头一阵酸楚,泪珠子戚戚然的就滚了出来,看着胤禛,倔强道:“四哥既然在认为黛玉心中是不计较你的,当是不要留在这里

    黛玉的事情,以后自然会自己筹谋好了,总不给四哥再添了麻烦便是。”

    胤禛看着黛玉心酸难过的样子,心痛不己,自悔方才一时闷气,也是说的过了。便要上前给了黛玉赔罪,哪知道黛玉也是固执起来,便是不听话的人。又道:“四哥,黛玉如今也是尚未出阁,四哥以后还是少来的好,免得八爷那里见了,竟是难交代。”

    胤禛听黛玉的意思,果然就是要跟胤祀有了羁绊,大怒道:“便是如此,我也不在这里找你讨嫌,这就走了便是。”

    说罢,胤禛果然拂袖而去,黛玉见了胤禛决断的背影,终究忍不住伏在桌案上痛哭起来。

    雪痕几个本是在外间守着,听到黛玉的哭声,连忙跑了进来看,见着黛玉这般模样,唬了一跳,忙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爷呢‘”

    黛玉趴在桌案上,也不抬头,闷闷的道:“不许提他。”

    雪痕三人对视一眼,问道:“姑娘,您可是跟爷出了什么事情。”

    黛玉孩子脾性一上来,走了到床边,也不更衣的便是之间裹在了被子里,道:“我才不认识什么爷不爷的,都是些黑心眼儿的家伙罢了,凭什么我看着良妃娘娘临终的脸面,顺着皇上的台阶,帮八爷求了个人情,他就要这样冤枉我的。我看他就是想着我早日嫁了给别人,他才好整日里抱着府上的妻妾亲热,素日里那么多侧室小妾,我可也还投说话,凭什么就先来怪我,我再也不要见他了的,我明日里就求了皇上让我嫁人去,嫁的远远地,再也不见他……”

    “谁敢娶了你,我便先让他见了阎王。”

    胤禛冷冷的声调出现在黛玉的耳中,黛玉心中一奇,想着胤禛刚才已是走了的,还因为是雪痕几个在学着胤禛说话。将被子揭了下来,道:“雪雁你们还是跟我……”

    黛玉的话未着地,瞧着面前站着的,脸色阴沉的胤禛,已是说不出话来,半响,才嘟着嘴道:“你不是走了么,又回来做什么‘”

    胤禛也不回答,只道:“你且告诉我,你想嫁了谁去‘”

    黛玉赌气道:“这可是关你什么相干。”

    胤禛冷冷一笑,对着雪痕道:“你们几个给我记住了,要是来日里你们姑娘想起了要嫁给谁,你们便先替爷打发了他去阎王那里。”

    雪痕几个偷笑着应了,黛玉见了怒道:“那你干脆叫她们先把你进去见了阎王。”

    胤禛闻得这话,看了黛玉半响,忽而笑道:“玉儿,我不知道,你竟是这么想嫁我的。”

    黛玉面色大窘,方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说了什么。闷闷的低了头去,道:“你又回来做什么

    胤禛冷冽的眼神扫过雪痕几个,三雪自然明白,虽然不甘心,仍旧告退下去。胤禛这才坐到黛玉的床侧,道:“我怎么走得了,一想到我的ij l哭的那样伤心,四哥心里就钻心的疼。

    黛玉嗔道:“我才是不信你的,你不过是回来看看我又没有骂你呢。”

    胤禛好笑的挑眉道:“那却也是,果然回来就听得有人是在数落我,什么侧室小妾,竟是罪名极多呢。”

    黛玉想到自己方才小孩子般的模样,羞怯的低下头去,却是被胤禛逼着抬了头。

    胤禛幽幽道:“玉儿,你要信我,自从遇到你,我一直在等着,这些年来,却是从来独居在书房的。我只盼着,你快快长大,如今,你长成了,四哥更是不会负了你。”

    黛玉的心里瞬时如同蜜罐子裹过一般,道:“四哥,我信你,我方才也就是随口说说,那八爷,我只是……”

    胤禛笑着打断了黛玉的话,道:“算了,我是知道你的,明面上比谁都强上几分,却是最容易心软。何况,你且说得对,你不过是顺了皇阿玛一个台阶,要是皇阿玛呆然定了决心处置胤祀,又何必拖了这么些时候。如今,虽说胤祀无事,到底朝中的声望阵了许多,于我,也是一大幸事。只是,不知究竟是谁,帮了这么一个人情。”

    黛玉听得胤禛说到这里,想要告诉他一切都是康熙苦心安排,想要在两个儿子中都做出保

    全。嘴皮子动了动,终究还是投有开口,有些事情,还有由得胤禛自己去领悟吧。

    胤禛陪着黛玉做了许久,直到夜色朦胧方才离去。经此一事,两人倒是也投有什么疙瘩,

    反而觉得心意更加清晰坚定了。只是三雪那日见了黛玉小女儿家的娇嗔酸醋,日后也常常拿出来打趣黛玉每次都弄得黛玉是极为羞臊的。

    第一百二十章 众人话说选秀事 宝钗湘云齐登门

    日子便是这么过了去,那胤祀经了被康熙圈禁的事情,自然也是没有时间来管了黛玉。胤溏几个更是暂时将那黛玉和胤祀凑到一起的想法给收了回来。只是,三个月后,黛玉的又一桩烦扰却是来了。

    大清律例,但凡八旗子弟,无论那贵戚千金还是包衣奴才,只要是合了年龄的女子,不能

    先行论嫁,都是要经过了选秀一关。自然,地位卑贱,是直接选进宫去做宫女的,那贵族女子,才是选了做后妃,或者赐给宗室。除了皇上特旨免选,和身有残疾,无人可以逾越这一关去

    论着身份,黛玉少不得也是个人上人的位子,只是康熙早早的兑了黛玉选秀,似乎已有计较,却是没说将黛玉指了给谁,众人都在猜测,康熙是趁着这次选秀,给众位宗室皇子指婚的时候,才将黛玉指了出去。

    黛玉早己知道康熙的心意,因而也就安安静静的守在自己的小院里,也不管外面的纷争。

    问或听着那些个婆子丫鬟们传诵说薛家的姑娘又新做了极多的衣服是怎生好看,或者打造的首饰又是怎生名贵,衬得人如牡丹。黛玉也是淡淡一笑,并不计较。

    薛家呆然如今重视那个选秀,不过也是白白算计,黛玉自不挂心,只是那一日,贾母却将黛玉找了去,哀叹连连的说起了事情。

    日头正好,贾母不曾午睡,却是将黛玉找了过来,黛玉便知道,必是有了些什么事情。因而也不待贾母开口,便问道:“外祖母如今这样形容,可是有什么事情在担心的‘”

    贾母叹了气道:“你那几个姐姐妹妹,眼瞅着也是要进宫选秀的,也不知道是怎生是好。

    黛玉听的贾母此话,软软道:“外祖母不必担心,姐妹们都是教养极好的人儿,必能配了个良缘。”

    贾母看着黛玉,风霜的脸上现出一丝无可奈何,道:“玉儿,你也很不用跟我说这些,你是正经的上三旗出身,如今又是郡主。必是知道朝廷规矩极重,我们家里,虽说蒙了老太爷的颜面,住在这国公府里,终究是一年不如一年。且是背着那包衣奴才的身份,你那几个姐妹,英说进不了那复选的位子,便是进了,顶了天去,也就是个妾室的位分。你那大姐姐,可不就是如此。”

    黛玉沉默无语,贾母说的话却是实情。其实黛玉这些日子,也是想着要帮三春办了兑选的。只是这个家里,终究还是王夫人在当家。王夫人却是极希望三春选秀有个好名分光耀贾家的门相。她虽为郡主,也不能干涉了三春的婚事,因而也只好看着情况再作计较。大不了到时候让胤禛几个帮忙想想祛子,暗中让三春退回来也就是了,如今贾母这般说话,黛玉倒是有些放心。

    只是,黛玉没有几分把握,因而也只能小心道:“外祖母竟是不愿让三位姐妹进宫去的么?”

    贾母冷冷一哼,道:“我且不知道别人做的什么算计,只是我的丫头,却是要护着。当年里不能拦住元春,已是憾事,如今且不能让那三个丫头再走一样的苦命路了。”

    黛玉因笑道:“难得外祖母想的通透,竟是不稀罕那些个富贵的。”

    贾母目光如炬直视着黛玉,笑道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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