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19部分阅读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 作者:肉书屋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19部分阅读

    鬟婆子,要你们凑什么热闹。如今,林姑娘才是你们的主子,听一个袭人的做什么。是主是仆竟都分不清了吗‘”

    那丫鬟又哭道:“可是袭人姐姐说了,是太太的意思,说林姑娘这里也是没有几日好僵持的,也不用这么多人伺候。还是宝二爷开年的衣服活计要紧。”

    雪雁两个听了,登时;脸面大变,瞪着那丫头,斥道:“谁准你说这个,咱们姑娘好的很

    你竟是敢胡诌‘”

    凤姐儿也有些尴尬,万没有想到那王夫人竟是定死了黛玉活不了许久,如今弄得极为难看

    因又瞧了那雪雁两个要吃人的样子,打个失笑,道:“你们两个也不用生气,想来太太不是这么个意思,不过是这些个碎嘴的奴才听锆了,多说几句罢了。”

    雪雁冷哼道:“是不是的,咱们心里自然有数,将来姑娘好了,也是要姑娘自己斟酌明白

    说着,雪雁又看了凤姐儿,道:“二奶奶今日是来看咱们姑娘的吧,今日里王府进来的药材可是到了,咋日里说的珍珠也该进来了。紫鹃姐姐可是在等着给姑娘煮粥吃呢。”

    凤姐儿和平儿对视一眼,都是不说话。雪雁觉得有些奇怪,问道:“莫不是没有的,咋日里可是说好了。还是那送东西的奴才耽搁了,如此,王爷来的时候可是要好生说说才行。”

    凤姐儿一听得雪雁说是要找胤禛去问,暗自叫苦,只好道:“药材已是送了过来,你们倒是不用去问。”

    雪鹭听得这话,再看了看平儿道:“如何二奶奶竟是空手而来‘”

    凤姐儿不好说话,只使了个眼色给平儿,平儿才道:“原是要送了过来,只是太太说了这些东西还是在她那里存放,要用的时候,过去拿便成了。”

    雪雁登时大怒,道:“这是什么道理,原就是咱们姑娘的药材,何时使用竟是要去别人那里拿的,莫不是也想着咱们姑娘病重,竟是要吞了这些个东西吧。”

    这话却是说到了点上,凤姐儿也是不能直接说的,只好在那里站着。想了想,又笑道

    你们也很不用生气,太太没说不给的,你们要是用,过去拿了,又是如何,都是一家子人

    何这么计较。”

    雪雁啐了一口,道:“什么计较,我们姑娘的东西,何时成了这里的东西,再者说了,那些个药材,可都是进上的稀罕物,想要昧了,也要看吃不吃得下。我今日倒是要去找了老太太,问问在这府里是不是真容不下咱们姑娘,欺负到了这样的地步。”

    说着,那雪雁便急匆匆的冲了出去,雪鹭也不说话,冷眼看着凤姐儿和平儿去追。对着下面的丫鬟婆子道:“我也不管你们抱的什么心思,如今咱们姑娘还是姑娘,主子还是主子,若是你们想要去了别人那里,尽可说来,回了老祖宗和二奶奶,就自个儿过去。若是想要留在这里,就好生做活,那些奴才的话,还是少听的好l”

    丫鬟婆子们哪里还敢有话说,都是诺诺的应了,四散开去,收拾院落,烧水除尘,干得极为爽快。

    第一百一十章雪雁争理有缘由 黛玉醒转有人忧

    说道那雪雁去了贾母的屋子,正好撞上贾母穿着一身灰色的绢纱衣,里头趁着仙鹤延年金丝褂子,正和来请安的王夫人说话。

    雪雁子外头求见,贾母如今担忧着黛玉的病情,自然是急急忙忙的就叫了进来。问道:“可是玉儿有了什么变化‘”

    雪雁看了王夫人一眼,道:“老太太,奴婢原来只是个奴婢,可也是跟着咱们姑娘许久,如今这等情形,奴婢也是顾不得尊卑,求了老太太给咱们姑娘做主。”说话问,却是有意无意的看了那王夫人。

    贾母听了这话,忙问道:“这是怎么说的,可是有什么人欺辱了玉儿‘”

    雪雁两行洧汨流了出来,抽噎道:“老太太,咱们姑娘原是投了父母,到了这里,又生了这么场重病。便是极为可降的了,可投曾想到,如今竟是下人们都欺负到了姑娘头上,屋子里的丫头们不做活计,反而是被宝二爷那里的袭人叫过去给宝二爷做衣服,好端端的一个院子,也是无人洒扫,破败在那里。”

    贾母听的这些,一手挥掉了旁边的珍珠白青瓷茶盏,骂遭:“袭人这个小蹄子,竟是这般投大投小,好端端的去动玉儿那里的人做什么。”

    王夫人忙在旁边道:“老太太息怒,原是我想着大姑娘如今病着,要用的衣物也是不多的宝玉那里忙不过来,袭人来说,我才叫了她去大姑娘那里叫几个人过去帮忙。”

    贾母斥道:“这是什么话,宝玉那里丫鬟婆子可是有十来个,还能少得了去‘玉儿如今病着,如何还能少了人手照顾。你可是糊涂了心智不成‘”

    王夫人陪笑道:“却是媳妇的不是,一时思虑不周罢了。”

    雪雁却是讽刺的道:“太太这话说得,思虑不周,英不是扣下了咱们姑娘的药材,也是思虑不周么‘”

    贾母立即回过头去看了王夫人,目光如剑,颇有几分架势,道:“你可是扣下了林丫头的药材。”

    王夫人恨恨的盯了雪雁,方才转过身来,道:“回老太太的话,并不是克扣的,只是我想着如今大姑娘也是吃不下东西的,何况家中现存的药材也是不多,便是给了大姑娘浪费,还不如给了要紧的人。”

    贾母只气得哆嗦,许久,才骂道:“太太这话却是什么意思,给我外孙女吃便是浪费,谁又是要紧的人。今个儿你倒是回了我,你把那些个东西都是给了谁去‘”

    王夫人因贾母生气,忙道:“媳妇原也是好意的,老太太不必生气,若是大姑娘要用,便是来我这里取用,很是便宜。”

    那雪雁看着王夫人的样子,冷笑道:“我却不知道太太这个话是什么道理,凭什么王爷贝勒给我们姑娘的东西却是要去太太那里拿用,难不成竟是成了太太的东西。”

    王夫人却是看了雪雁,神情中有几分蔑视的意思,道:“照理来说,既然是送了来咱们府上,便是当由我这个管家太太处置。且你也不过是个丫头下人,如何竟来给我这个当家的太太这么说话,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么‘”

    那雪雁大怒,逼近王夫人,字字句句道:“我是咱们姑娘从林家带来的丫鬟,不是贾家的丫鬟,太太是贾府的当家,我有什么不能说的。且太太说那药材是贾家的,今日咱们便是去问了王爷贝勒他们,看看这个药材到底是送了给贾家还是单单给咱们姑娘补身子的l”

    雪雁的神情如刀,凌厉非凡,看的王夫人也是心中陡然一惊,踉跄倒退两步,好不容易才稳住心头的狂跳。

    贾母听的雪雁要去找胤禛胤禄几个,忙道:“雪雁丫头,好歹还有我在这里做主,何必惊动了王爷他们。”

    因而又转向王夫人道:“你这做舅母的,竟是拿了甥女的药材,如今还是不快快拿出来真是要惊动王爷,惹得元春也不安生不成‘”

    贾母说到元春,王夫人才想到那元春如今还是胤禛的妾室。心里犹有些害怕胤禛找了元春的不是。只是,那药材早已是给了薛姨娘和宝玉,又送了极多去元春那里。此刻哪里还凑的出来,便是愣在那里不敢说话。

    贾母见这情形,便知道王夫人必定已是送了出去,又实在不愿意让雪雁看了贾家的笑话。

    因此叫了身边的晴雯,从自己的库房里拿出了几株上好的山参,道:“这原是别人选我的东西,如今你可先拿去给玉儿做点扬的,那些个东西,我必是给玉儿做主找了回来。不听话的丫鬟婆子,你也可找了凤丫头,给你换了的,只是,好歹王爷他们如今也是事忙,切不可为了一点子事情就去麻烦了他们。你可明白这个道理‘”

    雪雁接过了山参,也知道贾母是在维护王夫人和贾家的颜面,不愿意胤禛几个来出头。心里又想着黛玉素来对贾母颇多顾忌,因此便是暂时忍了一口闷气。点点头,带着山参离去了。

    待得雪雁离去,贾母方是大怒,竟是拿着身边的拐杖,指了王夫人,骂道:“如今你这愚蠢的东西,可是告诉我,那些个药材都是给了谁去。”

    王夫人心里深恨,只辩解道:“并不曾给了谁的,只是给了袭人一些,吩咐给了宝玉补身子,另是看着我妹妹这阵子伤了身子骨,因而也给了一些,剩下的,便是迭了去给元春,自己留了一点备着不时之需的。”

    贾母瞅了王夫人,语气却是慢下来,更是如同棉里针一般,道:“你倒是疼着你的孩子你的姐妹,却是这么不顾忌别人的骨肉,我那外孙女,竟是不要紧的,反而你那薛家的妹妹才是正经的主子‘”

    王夫人听了,忙道:“媳妇不过是想着大姑娘这么许久投好,吃了也是浪费,总是要过去的人了。”

    贾母这下更是忍不住,恨不得给王夫人重重的几个耳剖子。却是又忍了下来,道:“你这没脑子的东西,素日里你克扣玉儿的东西我便是不说话了,你如今却是想着她早死不成。”

    说完,贾母又看了王夫人,冷笑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玉儿的病症到底是毒是病,想来,你是最清楚的了。”

    王夫人身子一颤,伏倒在地,泣道:“老太太这话从何说起,媳妇但凡有什么做的不好老太太只管打骂,只这么一个罪名。媳妇却是委屈的。”

    贾母淡淡的道:“是不是的,如今我也不与你争辩。我只告诉你,你现在费尽心机除了玉儿,不过是白想。我那外孙女命格清奇,不是你能算计的。你反是应该好好求神,想着玉儿长命百岁。我老婆子一大把年纪,没什么活头,却又不想着家业败亡。你如今便是回去,把那玉儿的药材统统给我要回送到玉儿那里,但凡再少了一样,便是要找你家老爷来说话了l”

    王夫人闻言,不敢争辩,心里却想着贾母说的话未免太过耸听,不过就是一个孤女,何以竟能扯到贾家的富贵上面。便是和皇家有些纠葛,投了父亲,人死便是灯灭,谁还能去为他计较的、

    再者,王夫人也想着,好歹贾家还有一个元春在胤禛那里,黛玉死了,却是断了胤禛的一

    个念想,去了一个狐媚子,到时候,凭着她女儿的姿容,又是有什么进不了位分的。

    王夫人自然是去了,虽然有些抹脸,依旧问着薛姨娘要回了东西,好在薛姨娘和袭人都还是没有做了吃的。只是送到元春那里的,王夫人想着也不过是一些珍珠,便从家中找了一些次的,不过是大小一般。认为三雪必定不识,也就糊弄过去了。就这么凑合着送了过去。

    然则王夫人终究还是认为这一次竟是少了极大地颜面,被雪雁一个丫鬟压倒了死处里,更是想着黛玉早死,便可名正言顺的收了雪雁几个,卖给了牙婆子,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王夫人将送了出去的东西有事要了回来,自然心中不好意思,也去看了薛姨娘言辞之间

    虽是投有明说,确实有些不自在。

    薛宝钗素来最是在行体察人意,忙笑道:“姨娘不必如此的,我娘如今也是好了不少,搀来还是林妹妹急需这些东西呢。”

    几句话化解了王夫人的尴尬,喜得他连忙拉着薛宝钗的手道:“真真这个孩子最是体贴的

    薛姨娘也是想着能在王夫人面前留个薛宝钗的好,比那吃了几只人参还好的,因而也并不放在心上,道:“姐姐不必如此,咱们家里也不是吃不起人参的,只是那个狐媚子,却是没有几日好吃了,便是现在让她多用一些,也是做做善事,有什么了不得。”

    王夫人点头赞同道:“正是如此的,便当是做做好事吧,只等着闭了眼去,少了一大家子人的麻烦。”

    王夫人接过薛宝钗递上的茶碗,正要喝的,外面周瑞家的却是急急忙忙跑了进来,道:“太太,太太,林姑娘醒了。”

    茶盏登时一落,在地上滚了几下,却是站直了身子,道:“你说的什么‘”

    周瑞家的自然也知道王夫人是盼着黛玉早死的,因而低了头道:“林姑娘醒了,太医瞧着说是己然大好,将养几日,便是无碍了,如今老太太她们都是过去了。”

    王夫人顿时瘫倒在椅上,直勾勾的眼神也不知道是在看了哪里,许久才将目光着落在了薛姨娘身上,甚是冰凉。

    那薛姨娘也是面色惨白的模样,抖了抖唇,道:“这怎么可能,竟是能医好的,我可是下了。”

    “娘……”

    薛宝钗一声大喝,惊回了薛姨娘的神智,收住了话头。瞧着那还在的周瑞家的,薛宝钗打个笑脸,道:“周嬷嬷辛苦了,您便先去休息一会儿子,待会,我就随了姨娘过去看看林妹妹。

    周瑞家的瞧着王夫人和薛姨娘面色古怪的紧,也不敢多呆。连忙退了出去。

    好不容易投了人,薛姨娘登时痛声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丫头怎么:这般命硬,连相思子都毒不死她。”

    薛宝钗冷冷扫过去一眼,道:“娘,这相思子三个字切莫再提,若是外人知道了,问道您是如何知道的,可怎么解释,还有,那剩下的东西,也是处理干净才好。”

    薛姨娘听了,忙道:“正是的。”

    说着,就去里屋拿了一个小纸包出来,端了一个小盆,倒了点灯油进去。又拿出火折子点了,方将小纸包投进火中。瞧着那火苗窜了上来,又是淹投下去,这才放心的坐到在椅上。

    薛宝钗眼中精光一闪,突突然走到王夫人身边,劝慰道:“姨娘,您也不必忧心,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等不到最后,却是不知道谁胜谁败呢l”

    王夫人呆滞的眼中陡然有了光亮,整了整衣襟,唇角带笑,道:“呆然宝丫头是个精明的

    既然大姑娘已是好了,我们自然也高兴,很该早些去瞧瞧。”

    薛宝钗曼妙道:“既是如此,我们这便和姨娘一道过去吧。”

    三人对视一眼,眉梢处皆是阴沉,携手往黛玉那里去了。

    却说黛玉刚醒之时,犹觉得头痛欲裂,神智昏聩。雪痕几个叫了小丫鬟去通知各处,却是叫了府中的安慰有去胤禛那里报信的。

    黛玉被服侍着喝了一点清粥,方有了些元气,趁着贾母等人还未过来,便是问道:“可知我是怎么了‘”

    雪痕左右看了看,带着恨意,咬牙道:“姑娘是中了相思子之毒。”

    黛玉蹙了蹙眉,毒从何来,不言自明,只是黛玉自幼也是看了些医书的,知道相思子并无解药,因而问道:“这毒是哪位御医解的‘”

    雪痕却是有些为难的样子,犹豫了许久。黛玉觉得奇怪,道:“怎么,或是有什么别的不成‘”

    雪痕这才道:“姑娘中毒极深,太医是无祛可想,这解药是风难安风公子方才进来的。”

    “风难安。”

    黛玉呢喃着这个名字,记忆中,那个碧洗眸子的妖娆男子浮现在脑梅中,想不到这一次

    竟是他救了自己的性命l

    “风大哥人呢‘”

    雪痕看了看桌上一个锦袋,道:“风公子送来了解药,便己离开,只说要是姑娘好了,他也就放心了。”

    黛玉眼神随着雪痕着落在那一个绣工精巧的锦袋上,眼眶里,恍然生出一层如烟的零气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相思真相胤禛 知连环设局报此仇

    却说贾母几个得知了消息,都忙不迭的过来探视了黛玉,贾母年老体弱,因跑的急了些,

    又抱着黛玉大哭了一场,只说是这场病来的蹊跷,一来二去,竟是一口痰症涌在那里,也是不舒爽起来。黛玉极为着急,让了三春迭贾母回去好生休息,暗地里也想着自己不该让老人家如此忧心的。

    且那王夫人带了薛姨娘几个过来,不过也是问候一番,说了那么一些场面话,竟是个个心里都不自在,黛玉想如此,便是早早的做了要休息的样子,叫雪雁送了王夫人出去。那中间的是非,这里且不一一细说。

    好不容易人来人去,黛玉那里是安静了的,雪痕端着新煮的燕窝上了来,黛玉吃后抹了抹嘴,看了雪痕的神色,道:“你有什么话,便说了出来吧。”

    雪痕一|正,后才道:“奴婢本是等姑娘好生恢复一番元气再说的,只是奴婢实在不愿姑娘再这么蒙在鼓里了。”

    黛玉软软一笑,道:“这话说得,到底什么事情让你这般生气‘”

    雪痕方和雪鹭几个使了眼色,将屋子里面的门窗关的极严,道:“姑娘,您可别看那老太君今日是哭喊一通的,您中毒的事情却是给她一手弹压了下来。”

    雪鹭也忙接了话道:“正是如此的,姑娘,御医诊断你是中了毒,那老太君偏生要说您是什么积弱的体质,因为混吃了东西所以如此。这里面打的主意,您也是当知道的。”

    黛玉听了这些,先还是有些呆滞,后来忽然暖暖一笑,道:“我知道了,这原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雪雁瞧着黛玉的模样,竟似是极为漫不经心的,懊恼道:“姑娘,您可是又要看老太君的颜面,她这么对你,连你中毒都瞒下了,您……”

    “什么中毒‘”

    那雕花的窗户忽而大开,胤禛眼神冷冽,站在窗外,一点碎叶粘在肩上,鬓角处有些汗珠子,可以看出匆忙的馍样。三雪瞧着胤禛,都不禁的低下头去。当初虽说是听了胤禄的吩咐,瞒了胤禛,如今又是怎么敢说的。

    倒是黛玉看着胤禛从窗口一跃而入,好笑道:“我这窗户,倒真是好的,你们一个个都爱从这里进来,改明日里干脆开个暗门得了。”

    胤禛投有往意黛玉的打闹,一双眼睛在黛玉脸上梭巡半响,悠远绵长的目光中带了失而复得的喜气。矛盾纠结,许久,看着那依旧有些苍白的容颜下蕴含的生机,胤禛才道:“玉儿,你是真的醒了么‘”

    黛玉心头一酸,想必,她病了一场,面前的这个男子也跟着痛了一场。瞧着胤禛的样子

    倒是并不比她少憔悴了几分。因此笑着挥了挥手,道:“四哥,你看,我可是精神着呢。”

    胤禛唇角亦是露出一丝笑容,这几日看够了黛玉死气沉沉的样子,如今的曼妙天真最是叫他心喜。胤禛也想着不能让黛玉再是忧心的,陪着黛玉说了许久的话,却是只字不提那中毒的事情,只挑了些好听的说。

    因为哄黛玉高兴,又说了黛玉再好了几日,便是要那拉氐找个由头接黛玉过去住几日,趁机出去京城游玩一番的。黛玉极为高兴,说说笑笑,也是困倦了,闹着胤禛要守诺之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胤禛细细的给黛玉掖了掖被角,方才沉着脸带了三雪到黛玉屋子后面连着的小花园里,问道:“你们几个可是有话说的‘”

    雪痕忙带着雪鹭雪雁跪了下去,道:“属下保护姑娘不周,请爷责罚。”

    胤禛冷冷一哼,转过身子,道:“你们确实该罚,不过爷现在问的却不是这个事情,玉儿是毒不是病,为何你们知道却是瞒了下来‘”

    雪痕忙道:“请爷息怒,十六爷交待了,怕爷心急着解药的,万一因此让八爷抓住了把柄便是的大大的不妙了。”

    胤禛听的,斥道:“十六竟然也是知道的,你们也敢听话瞒了下来。纵使我真做了什么,那也是玉儿的命要紧,你们这样瞒了我,若是投能找到解药,耽搁玉儿的身子,你们几条命够赔‘”

    雪痕几个忙道:“属下知罪,还望爷责罚。”

    胤禛两眼看着外边霜花翠树,淡淡的道:“那解药是谁找着的,十六吗‘”

    雪鹭几人互看了看,方是答道:“回爷的话,是风难安风公子送过来的。”

    胤禛眼角一眯,“风难安,可是那个半日搜齐了罪证的风难安‘”

    雪雁道:“正是那位风公子,且风公子还说姑娘的毒症是有了许久。”

    胤禛听到这里,再也顾不得对凤难安的惜才赞赏,只问道:“玉儿是如何中毒的‘”

    雪雁从怀里掏了一个镯子出来,看着不像是上好的玉石,不过也颇有几分翠色。

    “爷,这是风公子带了过来的,说是从厨房洗菜的嬷嬷那里找出来的东西。”

    胤禛拿过玉镯,细看了看,道:“这和玉儿的毒有什么关系‘”

    雪雁回道:“这镯子,淬有剧毒,便是姑娘所中的相思子。”

    胤禛眼中精芒爆射,问道:“这贾府里的吃食,可是都分好了各房里的人再做的‘”

    雪痕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属下几个一向是极为小心姑娘身边的东西,没想到竟是被人动到了厨娘那里。风公子言,当是有人选了这镯子给厨娘,厨娘呆在手腕上,洗菜切菜之时,难免会碰到了姑娘的吃食上面。点点滴滴,每一次虽都是极少,也不易被人发觉,可日久下来,便是大大的伤身了。幸而姑娘此次吃了那和毒性相左的豆糕,一时竟激了出来,否则……

    雪痕投有说完,众人却都是明白。有毒而不查,黛玉必然后头是没有了性命。

    胤禛心头怒火翻滚,再想不到竟是有人如此处心积虑要除掉黛玉,冷笑道:“好的很,他们倒是费了心思,也能耐住性子。那风难安可说了是谁送给厨娘的这个镯子。”

    雪鹭蔑笑道:“那镯子是王夫人身边的周瑞家的迭了出去,只是镯子却是薛家的玉石铺子里面的东西。”

    “该死的东西l”

    随着一声压抑的怒喝,胤禛抬手便劈碎了那梨木椅案。霜凤四散,道:“好,他们算计我的玉儿,我也要他们尝尝被别人算计的滋味l”

    胤禛言毕,淡淡的扫过三雪,道:“这一次的事情,想必玉儿也是不愿我与你们计较,只是再若出了状况,就别怪爷不念昔日的主仆一场。”

    雪忙道:“属下等必会保护好姑娘的。”

    胤禛隔着一层楼台看了看里问,自觉地也是该回去的时辰,道:“那些个人,爷自会收拾你们只好好照顾姑娘,不要让她为此烦心。”

    言下之意,便是要瞒着黛玉胤禛将要做的事情,三雪都明白胤禛必是怕黛玉又想着是血脉亲缘的,因此忙道点头,道:“爷放心,属下等知道怎么做的。”

    胤禛道:“如此极好。”

    衣袖一展,整个人轻快无比的从墙头而出,只是脸上面色极淡,心里早已是烈火烹油,笃

    定了是要好好整治薛家和王夫人的。

    胤禛回了府上,轻快地拍了拍手,便叫出了几个暗卫,也不知道是说了些什么,那暗卫随即领命而去,只是胤禛的脸上是笑意深远,隐隐期盼着的。

    黛玉方才好好将养了几日,三春自然是日日过来陪着,和黛玉说一些笑话。这日里,探春又是过来,黛玉正坐在院子里拿着那剪子修剪花枝的,见了探春一个,笑道:“怎么了,今日倒是只有你一个的。”

    探春笑道:“四妹妹咋日受了点寒,今天可是喊着头疼,起不了呢。二姐姐在那里陪着。

    黛玉听了,着急的放下手中的剪子,道:“怎么病了,我也该过去看看才好。”

    探春忙拉住了黛玉,道:“老祖宗可是说了,谁都能去瞧了四妹妹,你却不能。你也是身子骨才好的人,不好去过了病气。”

    黛玉原想辩解几句,又看了探春坚持的样子,因而道:“也好,我便过两日再去看她。”

    说着,又拿了剪子在那里修剪,一面又叫了雪痕给探春拿些吃食出来。探春好奇的看了黛玉的剪子利落无比,赞道:“林妹妹,你还是会这些花草工艺的,少不得明日里,也是要你去帮我那里修剪修剪,省的竟像是余草一般。”

    黛玉好笑道:“你竟是把我当作了长工不成,好歹这府上能少了小厮做活,我不过是闲来无事,谁还能正经的喜欢‘”

    二人正在打趣,外面忽传来一阵大哭之声,撕心裂肺的,只不断地传了过来,兼且听着一点下人们慌乱的忙碌。黛玉和探春二人对视一眼,都走到院落门口去看。却是瞧着府中有些丫鬟婆子走在路上都是说笑,眼神都瞅着那薛姨娘母女住的地方。

    黛玉细细听了,蹙起眉梢道:“听的这声响,倒却是薛姨娘的哭声,只不知,何事这么凄惨,连我这里,都能闻了哭声。”

    探春也稀罕道:“是啊,你这里可是离她那极远的,如何能哭的这般难过,便是我素来不喜她的,也听的这声音很是难受呢。”

    说话问,那黛玉院里的一个小丫鬟拿着一包东西从外回来,黛玉见了拉住问道:“你从二嫂子那拿东西回来,可知道薛姨娘是怎么成了这样么‘”

    那小丫头忙道:“回姑娘的话,还不是因为那薛家少爷么,这一次,可真真是要了薛姨娘和宝姑娘的命了,好端端的怎么出了这等事情。”

    说着那丫头便是絮絮叨叨的将才听来的闲话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那薛蟠本是在辛者库名下做奴才,因为薛姨娘花了极多的锒钱在里面,又有了那王家和贾家的颜面。因此辛者库的官员倒也不曾为难了他,只是给他派些轻松地活计。甚至容了薛家安排一个小厮去帮薛蟠做活的。

    薛蟠依旧是每日里在自己的小屋中叫上几个唱曲儿的姑娘,吃酒玩乐。又因为那里是没有薛姨娘和薛宝钗念叨管柬,反而觉得日子过得极好,整日里花天酒地,不己乐乎。

    哪知道前一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内务府忽然来人去看了辛者库名下的奴才,瞧了薛蟠住的居然是单问,便是将原来管理辛者库的人给撤了下去,派了一个极厉害的人去。

    先是让薛蟠和别的奴才住在一起,都是那臭气熏天,满屋脏乱的马棚牛圈不说,又给薛蟠安排了许多极重的活,还不许那个小厮去做。薛蟠哪里吃过这种苦头,先还是不愿的,后来被人一通板子下来,也投有来得及将养几日,就又被叫出去做活,这一次,薛蟠可是不敢怠慢,只好硬了头皮去挑水砌石的。

    然而,这些个重活,便是薛蟠使了老命去做,也是不成的,结果便是那督促的官员依旧的朝打暮骂。薛蟠这么熬了几日,好不容易等着薛姨娘走了路子去看他,当即大吐苦水,抱着老娘狠狠的哭了一通。

    薛姨娘自然也是心疼的不行,跟着薛宝钗商议了又是凑足了极多的锒钱,送到新上任的官员那里,哪知道那官品级虽小,却是个倔性子,不但不肯收银子,还把薛姨娘给轰了出来,从此对待薛蟠更是不同。

    这么僵持了许久,有一日薛蟠又被派了去刷洗马棚,那马在薛蟠身上撒了泡尿,薛蟠便是忍不住了,抡起鞭子给了马儿一顿抽。哪知道那马儿却不是平常人的,乃是一个郡王世子从西域购回的神驹。那官员怕得罪了世子,径自将薛蟠绑了去王府认罪。

    世子爱马如命,如今却是被一个小小的辛者库贱民打了,心里如何肯服气,两脚揣在薛蟠

    的命根子上,薛蟠昏将过去不说,还就此没了传宗接代的本事。

    薛蟠乃是薛家独独的儿子,消息传了回来,薛姨娘听的是薛家断了香火,如何能不痛苦的,竟是比当初薛蟠要被判了斩首之刑还要心痛。那斩首的刑罚,总是还投有真真的定下,可是这次的却是不同,那薛蟠的命已是这样活生生的往定了。

    薛姨娘原本抱着将来薛宝钗富贵了,再把薛蟠弄出辛者库,找个正经的大家闺秀成亲的主意,如今这般,别说那富贵人家,便是一般的小户,谁又能嫁了给薛蟠,便是嫁了,还有什么意思。

    “姑娘,你说薛家大少爷弄得这样,那薛姨娘岂能不哭的,就是宝姑娘,也是一直不停的掉眼泪,身上燥热的症候也犯了起来呢。”

    探春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惊呼一声,道:“怎么会弄得如此田地,上下竟是不曾给了薛家一点颜面。”

    又看了黛玉咬唇深思的样子,探春道:“林姐姐,你说那薛家好歹也是皇商的名分,地位虽说不尊贵,也是有钱的。何况那太太的哥哥,不是刚升了外省大元么,为何辛者库那里却是半点隋面都不给。那世子也是这么不顾及的。”

    黛玉心中隐隐猜到此事必然和胤禛有关,看来前日里的中毒终究还是落下了痕迹。只是黛玉看着那日和这段时间胤禛都是闭口不提,还因为他是放下了。

    想来,要胤禛那样的性子放下了这些事情,终究还是不能的。不过,这件事情做的跟胤禛一点子瓜葛都投有。黛玉也懒得去计较。纵使断了薛家的命脉,黛玉也认为薛家是罪有应得。若不是他们先有了狠心,也不会招来后面极多的祸端。

    黛玉所料呆然不差,此事却是胤禛着了人去做,那世子原就是胤禛身边的人。是故意把马牵了去的,纵使薛蟠不打,也是要找机会寻了薛蟠的不是。堂堂一个世子,因事罚了一个区区的贱民,这事情说到谁那里,便也是有理的。

    胤禛此次先是让薛蟠尝足了苦头,再是将薛蟠变作了太监,其心自明。薛家动了他最爱的玉儿,他便也要毁了薛家的命根子,让薛姨娘等人尝尝那种痛楚。

    只是,仅是薛蟠却是不足以平了胤禛的怒气,王夫人也果然有份算计了她的玉儿,却也是要一并教训的,虽说现在不足以除了贾家,但是总还有一个王夫人的心肝宝玉在外流荡花伶,倒是给了胤禛一个极好的由头。

    正是黛玉沉思的时候,又见了一帮子人小厮混乱的奔忙,嘴里嚷个不停。黛玉蹙起了眉头

    道:“今日这事怎么了,那边仿佛是太太的院子,怎么也闹起来了‘”

    探春探眼看去,呆然是那极多的人儿拥着王夫人,只是远远望着,王夫人竟也是形色仓皇

    的,不由得嗤笑一声,道:“想来必是心疼自己的侄子,过去看看吧。”

    黛玉却是不以为然,若是那王夫人心疼那薛宝钗却是不假,只是薛蟠。在心里冷冷一笑,

    说不定王夫人还是极希望他没了后的,这个样子,将来薛宝钗岂不是能整整的拿了薛家全部的家业。哪有什么心疼不心疼的说祛,便是做做样子,也不需要这样形容不整的。

    黛玉正在思索必是又出了什么大事,那边厢里,迎春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喊道:“三妹妹,你可是快过去,环儿可是要出事了。”

    贾环一向是探春心中最重的人,听的这个话,心神不稳,忙问道:“二姐姐,环儿怎么了

    迎春站稳步子,道:“也不知道是怎生回事,薛姨娘还在那里哭嚎,太太总是不欢喜的。没成想,茗烟却是扶了宝玉回来,竟是被人砸了脑门子,好大一滩血。那茗烟告诉了太太,说是和环儿有关,太太一急,便要将环儿架着狠狠的打,如今正在搬凳子,拿板子呢。”

    第一百一十二章 贾环无端遭祸事黛玉冷言喝王妇

    探春登时着急道:“这又是怎么了,环儿不是好好的贝勒爷那里吗,如何就会跟宝玉扯到了一起,怪到方才那么打的动静,难不成太太竟是要把环儿的脑门子上也砸出个窟窿才罢休。

    黛玉握住了探春的手,安慰道:“你不用着急的,我们这便过去看看,想来环儿也是不会惹事的,总是有什么差池在里头。”

    迎春急道:“还能有什么差池,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宝玉是太太的命根子,但凡有个什么便是要泼了天去。”

    素来稳妥的探春也是慌了神智,泪珠子连连,道:“林姐姐,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万一要是环儿有个什么,我和姨娘还能有什么想头。越性儿大家都不活了去吧。”

    黛玉板着脸骂遭:“混说什么,这点子事情就不活了,环儿如今也是有些地位的,怎么着贾家的哥儿,不是谁要如何便能如何的。”

    黛玉说完,自叫了雪痕几个随在身后,领着探春和迎春儿人往王夫人那里而去。

    王夫人的院子里呆然是极热闹的,宝玉坐在堂屋里的软踏上,透过一扇窗花哼哼唧唧,不断嚷疼。王夫人又是心疼,又是懊恼,一面叫人给宝玉擦药,一面又看了被压着跪在地上的贾环。眼珠里渗出火来。

    因宝玉额头上碗大一个伤疤,王夫人又急又怒,叫了人选宝玉到里屋歇息,又骂了那茗烟

    道:“做死的东西,叫你看着爷的,你却是做什么去了,竟任由别人打了宝玉‘”

    茗烟委屈道:“小的原本就是跟着爷的,只是爷忽然说要我去拿些新茶进来,我这才走了。看着环二爷在那里,想着也是放心,哪知道回来竟是看了爷额头那么一个伤口,环二爷却还是在旁边作画的。”

    王夫人一直深恨贾环,因了茗烟的说祛才将贾环拘了过来,听的这话,骂遭:“贾环,你可是知道错的‘”

    贾环被人架着,虽然学了些本事。终究还是人小,挣脱不过。不过心里却是不服气的,道

    “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倒是要请太太明示。”

    王夫人气的大怒,拍了桌子道:“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给你脸子你不要,不过就是个下作的奴才,现在就觉得自己长了几分本事不成。今日我就要好好教教你的规矩。”

    王夫人素日早就深恨贾环,如今更是叫人叫好了板子,就要往那凳上按。那赵姨娘是得了消息早早的就过来了。在外面苦求了半日,不得进去。如今见了贾环被架出来就要开打,当即连滚带爬的到了王夫人的面前。

    “太太,好歹环哥儿年纪还小,纵使有个什么,奴婢也求求您,看在我的份上,饶了他吧。”

    王夫人一脚踹开赵姨娘,道:“你的份上,你不过也是个肮脏的奴才坯子,在我这里能有什么脸面。还不早早的下去了,不要在这里自找投脸。”

    贾环见得赵姨娘被这般对待,硬了骨头,道:“姨娘,您不用求太太的,我便是今日挨了打,也是要找爹爹和老祖宗要个是非,到底我错在了哪里l”

    王夫人听的这话,更是恼怒,看了那边拿着板子的小厮们,道:“做什么的,还不快给我打。”

    那小厮犹豫了半响,迟迟不敢下手。终究贾环在家今非昔比。素日里下人们看着他也是极多的顾忌。如今哪里还敢打的。可是王夫人却是正经的管家太太,一时之间。倒也投下的去手,便是愣在了那里。

    赵姨娘见着真是要打,猛地扎到了贾环的身上,对王夫人哭喊道:“太太,按照规矩,虽说环哥儿不能叫我一声娘的,可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您今日有什么不爽快,便是拿了我来出气,好歹饶了他一个孩子吧。”

    王夫人见着赵姨娘容颜泪水纷呈,竟是有几分楚楚动人的凤韵,再摸上自己的眼角,感受到那里的处处菊纹。更是想起了多日来贾政都不曾来了自己的房里。新仇旧恨一拥而上,红了眼珠子,指着赵姨娘和贾环道:“打,给我狠狠的打,自己找打,我这做太太怎么能不成全的。”

    那小厮犹是你看了我,我看了你,无人敢动手。

    王夫人大怒,骂道:“做什么的,我今日才是管家的太太,你们谁若是不听话的,便都给我自行打发了出去l”

    小厮们这才抡起了板子,眼见着就要打下去,却又被一个脆生生的娇喊喝止了。

    黛玉站定在院落中,秀美的眼角扫过那一干人等,凌烈的冰冷霎时间让下人们纷纷落了下风,埋着头不敢看黛玉。探春早已是哭着跑到了贾环面前,发觉并投有挨打才是心安了。

    黛玉也并不理会王夫人的神情,只先问了贾环,“环儿,你可是有事的。”

    贾环趴在凳子上,心口也是委屈不己,道:“林姐姐,我投事的。”

    黛玉点了点头,对着探春道:“做什么哭,还不把环儿和赵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19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