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明清红楼新编 作者:肉书屋

    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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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真恢复了神智,激动得一把抓住上官姿娆就哭开了:“呜呜。。。。。。小姐,真吓死奴婢了呀!险些就回不来了啊。”

    上官姿娆拍拍丫头,带安慰连催促地道:“真儿,药铺子的人说软香散药力不会太久,我们得赶紧逃,先寻一完全处所,昂泽哥哥现在状况很不好。”

    于是,还按来时一样,琴真扶轿而行,姿娆在轿中照料昂泽,脚夫则加快脚步,以飞快的速度离开五原城。

    李昂泽身体原本不好,如今在城楼上吊了数个时辰,加之滴水未进粒米未粘自救下之后便未苏醒过来。

    轿子又不大,昂泽晕迷,是故浑身瘫软一丝力气也无,姿娆本要让他休息得舒服一点,可是也办不到,只得将他半个身体倚靠在自己身上,端起水壶想要喂他一些清水,哪知一口未喝进,具皆洒在衣服和轿子内了。

    上官姿娆是一个女儿家,那里承受得住发育健康身材修长的李昂泽,别看他从小染病然则足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上官姿娆只得非常吃力的伺候着李昂泽,看他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心里万分着急。便对他喊道:

    “昂泽哥哥,我是姿娆啊!妹妹把你救下来了,求你喝口水吧!不喝水会死的。”上官姿娆在李昂泽耳边小声恳求,说过之后便又拿起水壶还要让他喝水,可是一点用也没有,昂泽的情况仿似真的不容乐观。

    上官姿娆见第二次喂水又是失败,这会真的急了,劝告的音调已经走样,哀哀道:“昂泽哥哥,我上官姿娆可从未对男孩儿这么好过,你要是再不醒,我都忍不住要哭啊!。。。”

    姿娆确是万分着急,也顾不了自己这般近距离的和一个男孩儿相处,将水壶放到一边嘤嘤的真个哭起来。

    姿娆正哭呢,一双柔软无骨的手儿左边抹完眼泪儿右边又抹。心想:“如今姐姐也不在了,要说和昂泽哥哥还有什么关系,按父亲的话说他们之间已算仇人,自己背弃父母之命冒险来救他,他又醒不了,短期内要回五原肯定是回不去了,回乌加河也不可能,这可怎么办啊!刚才只交代脚夫一路往偏远的地方上行走。”

    “姿。。。娆!”

    姿娆的手突然被昂泽轻柔的握了一下,便低头来看,见昂泽哥哥被绑过的双手红得快要渗出血来,随着便又很快无力的滑落,要不是听他唤自己的名字,姿娆还不能确信李昂泽真的苏醒了呢。

    “昂泽哥哥你醒了么?”上官姿娆止了哭,见他依然闭着眼睛,连忙将他的身体扶靠到更加舒适的位置,虽然这样自己会更累。

    李昂泽点点头,样子很是虚弱,十分干裂的嘴唇发出微弱的呼喊,他叫的是姿娆的名字。

    “姿。。。娆。。。妹妹,水!”

    姿娆连忙重又端过水来喂他喝些下去,让他从血脉逆转的姿势中慢慢好转,接着就在轿中又喂他一些薄薄的瘦r粥,见他身体里的力量正一点点在慢慢恢复,心中释怀开来忍不住发出快乐轻声的浅笑,哪知正好被李昂泽捕捉到,他竟回以莞尔,痴痴望着她道:

    “妹妹笑颜如花,促我感念生命对我如此重要!谢谢你救了我。”

    姿娆哪知他会在性命堪忧之时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未作准备,喂粥的手剧烈一颤,稀粥险些泼洒到他衣服上去。

    李昂泽忙掩嘴低头,似乎为刚才说过的话后悔不迭。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006章 情蝶传情

    上官姿娆救走李昂泽后,于当天夜里住进五原城外一家客栈,等到天一放亮便使钱去租了一个蒙古包,搭建在五原城外的草原上,内设大小三个包房,李昂泽住的一间比较舒适宽敞,丫鬟所住的小包房由姿娆小姐的大房间割出,主仆二人购置了生活用具,日日炖煮可口的营养美食、熬煎药膳料理、生活上的浆衣缝补、沐浴洗漱无不细心看护,一个月后,李昂泽在主仆两个的惊心照料之下,不单伤势恢复良好,且连咳血的症状竟也有些缓解。

    这一日,感觉大好的昂泽和姿娆双双走在广漠无边的大草原上。

    上官姿娆粉扑扑的小脸上洋溢着无尽的快乐,着旗装戴鹅色貂融帽的姿娆从远处看去就似一只翩翩起舞的美丽蝴蝶,为这温暖的冬日点缀浓浓的画意,见她黑宝一般的眸子四周灵动一下,忽然扑到草地上双手一按,便欢快的嚷嚷道:“昂泽哥哥,我抓住了唷!我抓住一只金斑喙了啊!”

    “有吗?”本是性格淡漠的的李昂泽也被感染了,童声未褪略带磁性的声音凑过来惊问道。

    “金斑喙凤蝶,”可是属于名贵的珍稀凤蝶科,又名梦幻中的蝴蝶,除了它的色泽斑斓、异常眩目美丽之外,更有一个象征纯洁爱情的寓言。

    在巴彦淖尔盟流传着这么一个传说:“相传七千年前,有位美丽的蒙古公主,她爱上了宫中英俊聪明的胡人,胡人有一致命的顽疾:他的双腿在一次事故中残废了,又因他是一位身份地位卑贱的下官之子,于是,不管公主如何向他表白,他都不能相信高贵而拥有绝世美貌的公主会真心爱他,即使蒙古公主冲破重重阻力最后和他喜结良缘,可他依然生活在疑心和猜妒中,是故把真心藏起来,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否爱着公主。

    胡人因此从未在公主面前露过笑脸,他觉得公主对他的爱都是虚假和装出来的,不管公主如何讨好他,他都未曾表现过喜欢,公主不怕贫穷和来自皇庭的压力,但她接受不了丈夫不爱自己,终日以泪洗面的公主终于忍受不了胡人对她的冷漠和忽略,幽怨的跳进乌加河寻了短见。

    不寻思偏难忘,自公主死后,胡人开始日日夜夜思念公主,想起她的花容月貌,自嫁给他后便放下高贵的公主架子,对他从来都是万般柔情千般关爱的,而自己却处处为难于她。如今公主死了!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不快乐,多么的痛苦啊!再要活到这个世上已经毫无价值,于是,胡人便来到乌加河选在公主落水的地方跳了下去。

    胡人想:只要死了到得y司,满以为能够再寻到自己挚爱的公主妻子,然而,执掌爱情的y司神拒绝了这个满心悔恨的胡人,哪怕他千般悔恨万般发誓,他再也找不回自己的爱人了。于是,胡人心碎了,他请求执掌爱情的y司神把他化为一只会飞的爱情蝶,因为他认为是自己的残疾带给了他自卑,自卑又使他用愚蠢的自大武装了自己,于是将自己生前不能行走的自卑换来了一双可以任由翱翔的翅膀,他要用这双翅膀在人间寻找公主那颗金子般的心。

    “这个寓言你也是知道的,对不?”上官姿娆将双手盖在一起,让人很难知道里面是否真的捧着一只爱情蝶。

    上官姿娆与昂泽站得很近很近,她能清楚注视着上嘴唇偏短的李昂泽。拥有这样唇形的人从来都是非常孤傲而冷漠的,在易经相学中,这般长相之人均会活得很遗憾,半路夭折是他们无可逃避的命运。

    但她不在乎,上官姿娆不在乎。

    李昂泽没有回答上官姿娆的问话,只淡淡的问一句,寓言说:“只有心中有爱情的人才会看得见爱情蝶,是真的么?”

    一抹脂红飞过脸颊,上官姿娆却轻轻的点一下头,她希望李昂泽问的是她,问她心里是不是有了爱情。

    李昂泽便无意继续追问,他明白了面前的姿娆的心思,可是她心里装着的是谁这与他又有何相干呢!他的病是活不长的,上天还会给他机会可以去关心和爱人吗?

    “昂泽哥哥,为何不问我心里藏着谁!难道你一点也不关心我吗?”

    李昂泽迈步向前,仰望蓝天深深吸一口气,装作没有听见姿娆的询问忽然转变话题道:“姿娆,你已出来许多时日,姻伯母她们一定十分挂念,明日你就回五原去吧!”

    “你让我回去。。。那。。。那你怎么办?”

    李昂泽背过身去,答道:“我该去找我哥了。”

    姿娆要陪你一起去找。

    李昂泽的身体在阳关下有一丝颤栗,他未能作答,径直往帐篷走去。

    上官姿娆默默跟随其后,将手中的蚱蜢悄悄放掉,她的心里揣了一团乱麻,本来是想借助捕捉到爱情蝶向他标迹的,可他怎么就偏偏在节骨眼上听不见呢?寻思着:“昂泽哥哥并不笨啊!他应该明白我的心。”

    上官姿娆闷闷不乐的呆在自己的帐篷屋,想着:“心中的爱可以鼓起勇气说出一遍,厚颜无耻的借用爱情蝶来向他表白,这就已经足够,若要再去与他明说,她的心会痛,会觉得自己如母亲说的那样,是一个不知矜持且随意的女子,她希望他能来找她,毕竟她们如今的距离近得只相隔一层篷布,如果他也能和她一样的喜欢她,他想好了应该会来到她的蓬屋的。”

    姿娆做好耐心等待的准备,即便如此,丘比特的爱神之箭还是无法s中对方的心脏,等待就似那开了荒纵情疯长的野草,只在心中恣意蔓延,她从中午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明,没有靠拢的心即使近得两面相向也会无缘言爱,姿娆的心在失望中反而越来越通透和明晰,越是盼不来越是会思念。

    等了一天一夜的姿娆一早起来,她将丫鬟琴真备好的早点和汤药如常送到隔壁。当她掀开那面篷布之时,李昂泽竟然不在,姿娆便让丫头去草原上找,看他是否因为身体好转晨起后出去踏青了。

    琴真出去许久才回,告知方圆之内根本看不见一个人影,莫说寻得见昂泽少爷。

    姿娆目视李昂泽的房间,他的衣物及用具一样不剩,事情严重,泪珠儿便似透明的珍珠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

    “真儿,是我吓跑了昂泽哥哥!不该这般快就向他表白,呜呜~~如今,他带着生病的身体会跑到那里去啊?”

    琴真先是一惊,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说小姐不该,毕竟装在心里的话迟早是要说的,也许自打算营救昂泽少爷那天起,小姐的心就有些萌动了。便安慰上官姿娆道:

    “小姐,你让昂泽少爷和我们呆在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整天连个人花花也见不着,他心里又担心着他的哥哥,走了也是正常的呀!”

    琴真之话多少有些奏效。上官姿娆泪眼婆娑可怜兮兮的问道:

    “真儿,昂泽哥哥真的不是因为我和他说了不该说的话而走了的吗?”

    哈哈!当然不是。我可爱的小姐哟!您这般花容月貌那个正常的男人见了不喜欢,不是放在心里疼着、呵在掌心里护着的,依奴婢看啊昂泽公子一定是怕高攀不上,自己身体有不甚好,加之他哥哥和大小姐之间的事情和着这么多的阻力,才不敢答应这事儿的。”

    上官姿娆便破涕而笑道:“也就丫头会说自个家的小姐有多好,光想想昂灿姐夫在婚礼上的眼神姿娆就没自信了,幸得昂泽哥哥一句:‘这身衣裙很衬你!’才多少捡回点自信。。。”

    “嗨!我说小姐,大小姐婚礼那日你是受了夫人的强制,不得不穿上那个海绵子,把“这儿”(琴真指着胸部)弄得又鼓又大,惹得李家的哥儿俩都不敢正眼看你,其实啊!我倒是觉得他们是假装正经、假道学,心里说不定有多想你呢!当你一出场,那些富家的公子哥儿们那个不是眼冒精光,口水哈喇的。”

    上官姿娆做势要打丫头,笑着道:“快别说了!都是你个丫头,知道的比我多,若是我变坏了都是你教导的。”

    琴真见逗弄得小姐又开心了,便才转回正题道:“如今我们怎么办呢?昂泽少爷不知那里去了,我们也得回家才是。只是。。。如今。。。我们已经无缘无故消失一个月了,回去后怎么给老爷夫人交待啊?”

    “是啊!可是如今我们两个留在这里已无必要,不回去又怎生是好!”上官姿娆重又峨眉紧锁。

    主仆两个寻思了半日终是拿不出个好法子,可又胆怯两个年少女儿家继续在外漂泊会有危险,且是这样姿娆还有一个怕,若是回去后她要想再出来寻找李昂泽,母亲肯定不会答应。

    上官姿娆把心一横做坚定状道:“真儿,若依你的想法,昂泽哥哥是喜欢姿娆的对吗?”

    琴真答道:“对呀!小姐为何突然又问这个?”

    上官姿娆便说道:“为了证实这点,我要找到他,让他亲口回答我,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昂泽哥哥若是喜欢姿娆,我将终生跟随昂泽哥哥,无论他是贫穷还是有着难以治愈的疾病。”

    “啊!。。。”琴真小嘴张的老大。

    真儿,怎么做出这般表情,我这样为爱执着不对吗?

    琴真摇头,傻傻道:“小姐,不是不对,只是奴婢不知小姐几时爱他这般痴狂!昂泽公子有那么好吗?”

    上官姿娆瘪瘪嘴,就要哭了,幽怨的自语道:“连你也不懂我的心吗?爱情这东西,谁又说得清楚!我见他满身是宝未必别个就有同感,姿娆爱的不是一个大众情人,然而,不知怎的他的萧索与落寞,每日间见他以怨和爱矛盾的面对这个世界,我的心就似被鞭子抽打一般生痛。好想走进他的内心,同他一起分担病魔对他的折磨,告诉他,他经历的苦难有姿娆愿意一起同受。”

    琴真惊呼。

    “小姐!这般感觉是爱情吗?”

    上官姿娆见她不能理解,便不做解释对她说道:“真儿,我自幼便由你来服侍,如今我只问你要不要陪我去找他,你若不愿意亦可选择回上官府去,告诉爹爹和娘亲说我喜欢上昂泽哥哥了。”

    琴双见小姐如此决绝,泪落道:“小姐莫要说到绝处,琴双虽然身为丫头,关爱痛惜小姐的心就如姐姐待妹妹一般,莫说追随去找昂泽公子,就是为小姐去死,琴双岂会皱一丝眉头,奴婢担心的只是小姐,大小姐死了,老爷和夫人极不喜欢李家兄弟,而昂泽公子又是身患大疾的病人,恐怕不出三年五载。。。。。。哎!——爱上他,小姐是否做好接受这些严重后果的准备?”

    上官姿娆那里听得进去许多,知她果然放心不下自己,就已兴高采烈了,粲然笑道:“真儿,依他的性格我想乌加河岸他是不会再去的,那么我们现在还不紧着去打听昂泽哥哥老家座处,他一定是回那里寻姐夫去了!”

    第007章 鸳鸯乱点

    上官姿娆和李昂泽躲到草原上的日子里,只想着不敢回去面见上官守备,殊不知自二人走后第三日,守备府就被新官上任的道员李昂灿抄了家,上官夫妇二人被五花大绑捆到了巴彦淖尔的临河郡。

    此时,李昂灿着官袍高坐殿上,胸口上碗大个豹补子,左右随从六人,堂下威严的站立若干个府役,正剑眉冷对上官詹云。

    李昂灿气势如红,对堂下二人怒喝道:

    “上官老贼,你纵女偷人,本道员原是要将那贱人沉水溺死以报本官所受的奇耻大辱,但念在贱人已死,本官欲要放过她去,可恶的是你与老贱妇不但不思悔改,还将本官重病的弟弟悬于午门,哼哼!你不是要召我回来么?如今我李昂灿回来了,正高坐殿上你能将本官怎么样!”

    上官詹云那里料得到年轻的李昂灿有这等本事,不但进京告了御状,受父y庇还成功世袭道员之职,不单如此,皇上竟允他独自办案,判审外官可以先斩后奏。这是明朝历代法规中的惟一啊,同在朝中为官的守备那里可以被道员之职的官员这般一手遮天呢!然而事实胜于雄辩,李昂灿怀揣圣旨,墙上张着先斩令,只要他想,上官詹云夫妇的小命便可立即休矣。

    “上官老贼、老贱妇,你们如今怎到是哑巴了?”

    上官詹云和夫人只得犟着头跪在地上,死了女儿还得把气往肚子里咽,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李昂灿并不忌讳面对手下十几号人,见他二人不作答,便要给来个下马威,那管他是丈人老子,先让杖役掀翻上官夫妇,就像对待普通庶民一般按在地上杖责二十大板,面对皇宫方向行过礼,才又在公堂之上冷冷笑道:“嘿嘿!岳父大人,‘红娆r’吃罢可是好受?您不知道皇上对微臣还颁有一旨吧!圣上之意是让您继续做我的岳父呢,不过本官已经把你打了,此仇你不会记吧?就当礼常往来好了。若是依圣上之意,性命便可活也,可有意听本官说说端倪?”

    上官夫人抚下p股,疼得翻开红嘴皮龇了大白牙,往日的风韵如今便不得见到。她本个是嫌穷爱富之流,见李昂灿世袭父职,早是又悔又妒只怨自己目光短浅,一步棋错输掉满盘。心里暗衬道:“慧兰都死了,怎么还有姻亲关系,再说就是女儿不死,如此痛恨慧兰不贞,也不可能啊,莫不是想着姿娆?。。。。。。”

    惯常想美事的上官夫人脸上便浮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来,被杖责的p股虽然疼得站也不稳,确能竖起耳朵盼听下文。

    李昂灿便又说道:“两个老货想要活命的话,就得答应本官两个条件。第一;将你小女儿上官姿娆代姐嫁与本官,可愿意否?”

    上官夫人便拍掌欲要说:愿。。。意!”确被上官詹云一把拉下,示意她让李昂灿将话说完,他心里猜测如今李昂灿愿意娶二女儿,绝非喜事,他是为了报仇。且听他说出第二个要求再说。

    李昂灿突然双目s出二道冷芒,面上寒气人,接着说道:“第二个嘛;本官要将上官慧兰掘棺挖出,于闹市之内鞭尸三日,以抚我心中怨气镇世道纲常。”

    武将出身本是性格火爆的上官詹云再也控制不住,暴跳如雷手指李昂灿骂道:“你个r臭未干的毛头小儿,想凿慧兰的坟?你的心被黑炭烧过了,她与你拜过高堂进了d房,纵有万般不是,可她也算你的结发妻子,开棺鞭尸亏你想得出!”

    李昂灿从殿上走将下来,一直绕到上官詹云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冷笑道:“结发妻子?。。。生前怀了别人的野种,死后落在你上官詹云名下,几时做过本官妻子?”

    “这!。。。我。。。”上官詹云一时语塞。

    “你说啊!为何不答我?好你个无耻老贼,本官运道不济之时,你不信守与我先父的婚盟之约屡次三番迫我退婚,我不允你!反倒把个败坏了的女儿送来与我成亲,我李昂灿乃堂堂正四品道员之子,更可恶的是你确似打发叫化子一般将我哄进三间五架连个普通老百姓也不如的茅屋之内。为女为妇的上官慧兰不恪守妇道,破了身坏了名本是死不足惜,为何将这笔烂沟子帐算在病弱的昂泽身上?如今你到来反我,本官不杀你,誓不解我心头恶恨也。来人!。。。”

    李昂灿说到不痛快就要杀了上官詹云,确被上官夫人一把拦下,跪求道:昂。。。大人!求您饶恕他吧,兰儿死后碑上记载都是我妇人无知授意,与他无关啊!我们答应将姿娆许你为妻,你大人有大量莫要再与死人过不去,鞭尸千万不要啊!人心都是r做的,问天下父母谁能容得下死后的女儿还要遭这样的罪啊!呜呜。。。。。。”

    上官夫人此时是真伤感,事情闹到这步天地,走至绝境其实大多拜她所赐,先辱人者必被人辱之,此话一丝不假。

    李昂灿见上官妇终于趴伏在自己阶前,心中多少解恨一些,再想想上官慧兰之死也有自己的失误导致,死人已哀活人的帐还要继续算,便把话题转向上官姿娆。

    好,看在你老妇求情份上,本官还懒得再见那个y妇女,不过有言在先,上官詹云自愿将小女上官姿娆嫁到李家,为妻为妾、为奴为婢全凭本官喜欢,你二人若是肯了就将她的生辰八字悉数呈上,并在另立的婚约之上签名方可。”

    上官詹云别过脸去不得作答,如今的小辫子全都捏在李昂灿手里。

    只上官夫人立即笑逐颜开,在她看来此乃天大的喜事,求也求不来的,往日看着蹩脚的女婿如今称头得官威赫赫,竟也还在自个儿的算盘圈里,到时候只要有小女儿多下功夫油光水滑的日子何愁不卷土重来。”

    上官夫人刚想到好处确又柳眉紧缩,额上拧成个大“川”站起来说道:“承蒙女婿抬爱,大人既喜欢小女姿娆,贫妇只得割爱,然姿娆如今不知去向,和丫头已经走失多日了啊!”

    李昂灿一听,无名火便又腾腾往上,呵斥道:“上官詹云,你家女儿怎都会恙般缺少管教?好端端的千金小姐不在家里呆着,如今又被谁个拐走啦?”

    上官詹云一听此话,气便不打一处来,没好言回骂道:“呸!我家女儿恙般缺少管教,你家涝病子的弟弟就该勾引我家姿娆么?姿娆铁定受了李昂泽蛊惑,才会带着丫头去城楼营救你弟弟,如今他们一并不见了你到不去把城门守卫抓来问问,我到要问你,你那要死不活的弟弟把我女儿拐到那里去了?”

    李昂灿听出许是上官姿娆救了昂泽,心里到也放心下来便吩咐将二人暂时收监,等查明真相之后再和他们算帐。

    李昂灿下了公堂便派人四处打探弟弟昂泽和上官姿娆的消息,搜寻无果,倒是日日担心弟弟的病情,并不思虑其它。

    转眼过了数日,李昂灿正在书房中读书,忽闻有人自报有叫李昂泽的求见,昂灿心里慌开了花,三两步出来看,见守卫拦下的果然是弟弟昂泽,两兄弟一月不见恍如经年悲喜交加的抱头痛哭一番,这才各问离别之事。

    昂泽虽然不喜官利但为李家和哥哥感到万分欣慰,流着泪笑道:“哥,您终于如愿以偿了!”

    昂灿方放开昂泽,不论喜事先看看弟弟,见他比平日里壮了许多,神情气色非常清朗健康便面带喜悦的讶异道:“昂泽,快快告诉哥哥,这些日子你都去了那里!是不是果真被上官姿娆所救?”

    李昂泽先是一惊,问过哥哥是谁告知的,当知道上官姿娆的父母被哥哥收监少不得一通劝,说得李昂灿不耐烦,隧讲出被姿娆救走躲在草原上,拜上官姿娆和丫鬟如何精心照料等等之事无一遗漏说的清清楚楚。”

    李昂灿听罢点头笑道:“不错,上官姿娆果然要比她上官慧兰出色不少!昂泽,哥哥不但未降级成功世袭父亲道员之职,皇上还为我特颁一道旨意,将上官詹云的二女儿姿娆许我为妻了。哈哈哈哈哈!。。。。。。”

    李昂泽忽听此讯,不觉间身体竟然站立不稳。支支吾吾道:“哥!。。。你。。。既已可娶善良美丽的姿娆,自当满足万分,为何笑得这般怪异?”

    “哥是非常高兴啊!如今官也有得做了,美人揽入坏,哈哈!我在上官慧兰身上失去的东西将会在她妹妹身上加倍找回来,慧兰死了,幸好还有个姿娆可以报仇,哈哈哈哈哈!。。。。。。这一定要比鞭死尸来得快活。”

    李昂泽越听越慌,知道哥哥要娶上官姿娆,头上便似当顶雷击,如今见哥哥越说越不像话便劝阻道:“哥!你变态了,你怎么如此不可理喻?皇上给你权力不是让你满足私欲的,你要为圣上用心治理朝政和为民谋利,受父y庇不是让你用权变态的惩治好人,上官姿娆是个好女孩,你既要娶她就要好好爱她才是。”

    李昂灿初听弟弟说他变态,心中便升起火来,但想到刚刚和他团聚便压下火说到:“昂泽,我知道你不高兴!哥哥世袭父职,无奈朝廷官令历来如此,世袭官职只有一人可授,自古长兄为父虽然我只比你长两岁,你又从小身体不好,这官。。。”

    李昂泽轻呼一声:“哥!你想到那里去了,昂泽是为你担心,想哥哥读书不少,怎就。。。”昂泽想说哥哥心性狭隘,终是没有说出口,忍下肚里还是再三劝奉。

    “哥哥,上官姿娆是个好女子,她救了昂泽的命又细心照料看护日久,若是娶她过门只求哥哥真心待她,莫要再做错事啊!”

    李昂灿当弟弟孩子话,只是哄他道:“哥依你便是,那么上官姿娆是否与你一同回来?”

    李昂泽岂能说出不敢接受上官姿娆示爱,从大草原只身逃回的实事,只得对李昂灿如此说道:“昂泽因思念哥哥安危,自慧兰嫂子出事后哥哥便不知去向,担心你回来寻我,所以就想一个人先回老宅看窥,姿娆如今还在大草原上。”

    李昂灿听完便十分高兴的拥着弟弟往府邸走去,说道:“好!等明日我们再去接上官姿娆,你我兄弟先回府里祭拜父母大人,容后好好高兴高兴。”

    李昂灿自幼是个孝顺父母的乖孩子,对弟弟从来也是恙般照顾和爱护的,李昂泽见他如今能够想到双亲,儿时的快乐溢于言表,便也高兴的和哥哥勾肩搭背进到早该属于他们的府里去了。

    第008章 乌加河魂

    又是一场婚礼,红绸花绫、凤冠霞帔,好熟悉!只是和在乌加河举行的无法比拟,气派豪华上千倍,诺大的府邸,成群的下人小厮、来宾更是非富既贵!新郎还是他,如今已是朝中新荣升的四品道员,而新娘则已经换成了小姨妹。

    七日前,上官姿娆和丫鬟正往临河郡赶,出了大草原,刚到郡城门,迎面便碰上李昂灿兄弟出城寻她,她被带到了道员府。

    上官姿娆见到了父母,他们双双被琐在死囚室内,她c控着父母的生杀大权,曾经的姐夫向她宣读圣旨道:“要嘛奉旨嫁我。要么送你父母上断头台!”

    上官姿娆当场晕厥,“这是一场y谋,是上天委派李氏兄弟来害她全家的y谋,害姐姐丢了性命、害得父亲丢官、害她丢失了爱的权力,那个他爱的男人成了她的小叔,更为可怕的是,婚礼后她们就得相敬如宾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

    遮盖在红盖头里的上官姿娆一直在傻笑,泪却将精致的新娘妆容糊得支离破碎,生活和她开着滑稽而恐怖的玩笑!她爱的人不在,自从带他哥哥于临河郡的城门口寻到了她,他便从她的视线里消失不见。

    他带着他哥哥去找她,他是知道哥哥是要娶她的。

    他没有阻止,也未曾前来祝贺,直到这场婚礼终结、客人散尽,李昂泽也未曾出现。

    此时,新郎还在外面喝酒。

    姿娆扯掉了红盖头,看着满室辉煌和燃烧的红烛,有人说红烛是用来燃情的,然而!此时于她眼中的烛台却是大颗滴落的红泪。

    “事情为何会演变成今日的局面!”上官姿娆看着铜镜里糊花的脸,婚她已经结了,圣旨上只要求结婚就可放了父亲和母亲,姿娆呼叫守候在门外的丫鬟端水进来。

    丫鬟是新的,她是道员府用好价钱新卖来的,模样俊俏知书达理,她不知新娘和新郎的故事,所以她是羡慕的,在她看来新郎和新娘是一对壁人、无比般配,是她见过最好的才子佳人喜结的最好的良缘。

    丫鬟被唤进来,看见新夫人扯掉了头上的红盖头,满脸泪痕,便跪下禀求道:“新夫人莫要将盖头摘下,这样做将会不吉利的啊!”

    上官姿娆将盖头扔到地上,伸手接过面巾将脸上的泪水和脂粉擦净,问丫头道:

    你可知道二少爷在那里?

    丫鬟摇头道:“奴婢不知!”

    正说间,听见外面人声嘈杂,小厮们扶酒醉的新郎进d房来,紧跟后面的正是上官姿娆所盼的李昂泽。

    小厮将酒醉的道员大人放在床上,陆续退出。

    李昂泽为哥哥脱了靴,将锦被盖好。这才回头对杵在那里木头一般的新娘子道一声:“晚安!”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上官姿娆一把拉住他,一行泪便又充盈而出。

    “你没有话对我说么!就这样把我嫁掉?”

    。。。

    李昂泽看着姿娆,他的眼中布满血丝,然而人却是缄默不语,心里纵有千言然确没有一句适当的话说得出口。

    二人相持许久,时间可以停留的话就这样也好,他的心乱的似一团细细的麻。

    “姿娆爱的是昂泽哥哥,请不要装死人好吗?”

    李昂泽身体一颤,下意识将目光投向床上的哥哥。李昂灿睡得很沉。

    “姿娆,请自重!如今您已是昂泽的嫂嫂。”

    此话一出,上官姿娆粉脸烧红,只觉得一整钻心的刺痛锥子般狠狠扎了她一下。

    “我明白了,谢谢你!原来一直是姿娆自作多情。。。”

    姿娆嘤嘤的哭,李昂泽并未出去也不曾加以安慰和劝阻,任凭上官姿娆哭泣。

    上官姿娆哭得累了,不知想到了那里,脸儿上忽然挂着浅浅的笑,她抬起头对李昂泽说道:“谢谢你给我醒头一棒,姿娆只想最后求你一件事!不知可以否?”

    嫂嫂请讲!

    “呵呵!上官姿娆今日已经奉旨完婚,夫君现正熟睡,可否请求小叔代你哥哥下达命令释放姿娆的父母?”

    “释放姻伯姻母理所当然!我现今就代哥哥去牢里放人。”李昂泽以为姿娆已经认清事实,况且他本来就不赞成利用她的父母迫她成婚,昂泽赞成哥哥和上官姿娆的婚姻,是因为他认为她嫁哥哥属最好归宿。哥哥英俊健康,文韬武略远远胜他不知有多少倍,姿娆若是跟了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变成寡妇。

    他不敢面对姿娆,这些天躲在房里日不能安夜不能寝,最终还是忍不住在这个时候出场。

    李昂泽要是不在此时出现,会发生以后不该发生的事吗?然而,爱人的心是多么易感易碎啊!只需一句“请自重!”就可把一颗充满爱情憧憬的心击得粉碎。

    李昂泽去床上取了哥哥身上的令牌,他要到狱中释放上官夫妇。

    走至门口确被上官姿娆叫住了。

    “昂泽哥哥,一烛香后姿娆在府后门等,我还有重要的话和你说。请你不要不来。。。。。。”

    李昂泽想要问她为何不在此时说清楚,然而话到嘴边他终是没有说出,不忍再去刺激她,不拒绝是因为放不下吗?李昂泽转过身向牢房走去,但他也没有答应是否会去。

    昂泽去牢里释放父亲和母亲,姿娆惟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他们,虽然她们做错过许多。特别是母亲,时而会用尖酸而刻薄的恶毒语言来辱骂她和姐姐,母亲需要的是她和姐姐给她风光的日子,如今她做不到了,她只想解脱自己,不用再做父亲和母亲手下的棋子,有关爱情蝶的寓言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是不会和姐夫同床共枕的,即使她爱的人一点也不爱她,那么忠于自己的心到另一个世界去吧,起码那么做身体和灵魂都是纯洁的。

    姿娆没有去看床上的李昂灿,今日本该d房的新郎睡得死沉死沉,不知他心里装着的是快乐还是痛苦!姿娆换下了通身娇艳的红,寻了白色的衣裙到隔壁厢房换下,轻轻掩上婚房的门到马房牵一匹雪白的快马,站在与李昂泽相约的地点,等待!她只让自己静候心中许下的时间,长了她是不等的。

    一烛香很快过去,要等的人没来!果然没来,上官姿娆准备放弃缰绳,让马儿和她一样获得自由,她不会骑马,这马是为李昂泽准备的。

    上官姿娆想独自一个人去乌加河。

    “姿娆,你要去那里?”一声冰冷而低沉的声音飘过,姿娆的心便剧烈的跳跃开来。

    夜,黑夜中一龚黑色衣衫的李昂泽竟然出现了。

    “最后一夜,姿娆请求昂泽哥哥带我去乌加河走走!”

    是要去拜祭“嫂”你姐姐吗?李昂泽想说嫂嫂,不对,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才是嫂嫂。

    上官姿娆没想到那儿去,但是确有了应承的借口,昂泽知道了姐姐埋葬在乌加河岸,但他并未记住她在大草原上和他讲的爱情蝶,那个为爱投河的寓言,那位失落的蒙古公主也是死在那里的。

    上官姿娆点头道:“是的。你能陪我去一趟乌加河吗?”

    李昂泽接过缰绳,纵身跃上马背,他把手伸给姿娆道:“上来吧,我带你去拜祭姐姐,也许是应该和她说一声的。”

    上官姿娆眼里便洒落了泪。昂泽在黑暗中只能看见姿娆微微上翘的两片上唇角,他以为她是笑着的。

    马儿是一匹惯常作战和摸黑行走的良驹,二人策马出城,姿娆坐在马的前面,李昂泽环住娇小纤巧的她,这是二人第一次如此之近的挨在一起。

    月明星稀,前往乌加河的大路l露可见,反不似府邸里被廊檐遮盖后的分辨不明。

    李昂泽的身体剧烈战栗,他只能轻轻的环住她,可脑海里和鼻翼间竟有来自姿娆身上幽然难拒的芳香,她在他的前面一句话也不说,这和从前那个活泼快乐的少女一点也不像。李昂泽好想要给她安慰和解释啊!然儿另一个声音确提醒她什么都不能去做。倘若自己有一丝表示,他知道他和她的爱情将会如决提的洪荒,谁也控制不住。

    所幸这般难熬的时间不长,蹄声得得,马儿很快从大路中转道下了乌加河域,刚刚走在河岸上,上官姿娆便让李昂泽喝令马儿停下来。

    昂泽狐疑道:“为何在此停留?到目的地还得沿河走许久呢!”

    “我要在这里最后问昂泽哥哥一句话!”姿娆不答反问跳下马来。

    李昂泽看着滚滚黄沙的乌加河,再看看雪白如蜡纸的姿娆脸儿,黑夜中仿似能够触摸到她幽怨的星瞳。

    “姿娆,你要做什么?”李昂泽问完之后感到竟有刺骨的寒风向他袭来。

    乌加河水深千尺,上官姿娆向着河的方向一步步走去,泪落道:“姿娆最后问昂泽哥哥一句话,你爱我不?”

    李昂泽彻底明白了,狂呼道:“天啦!姿娆,你究竟想做什么?”

    上官姿娆脸上是安静的笑,她的脚步没有停下来,也许不管李昂泽怎样回答她的问题,她已经不在乎了。

    “姿娆不要和姐姐一样死去,不要做父母的棋子,不要做你哥哥报仇的工具,更不要被我心爱之人拱手相送,我自己会选择,我自己有选择的权利,毋需你们相!”

    李昂泽跳下马来,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去阻止姿娆。。。。。。可是上官姿娆的速度好快,他还没有来得及抱抱她、没有机会说出自己爱她

    有可能带着她远走天涯,他的速度太慢!只来得看见一龚雪莲花一样的纯白跃入滚滚江河,一切都太迟了! 。。

    第009章 朴旭真身

    “老朴,快随我到y司面见y司圣君!”上官姿娆已经跳进了滚滚乌加河,正在这十分危急的时候,鬼判适时出现在说书人朴克贵面前。

    朴克贵看见除了鬼判,和他一起前来的还有黑白无常,他知道一定是旭儿又做错事了,着急求道:“鬼判兄,如今旭儿正在水中救人,我不能走啊!没有我旭儿是回不来的。”

    “老朴,此次鬼判帮不了你,这是y司圣君之意,圣君上天庭议会回朝之后,立即亲点你的y名让我带黑白无常速速押你回去,若有迟疑,你我都将在三界之间化为无形。”

    朴克贵惊呼道:“真有那么严重么!一旦回去我再也不能反转回来,今后旭儿可怎么办?”

    老朴,此事就是与你儿子朴旭有关,依本判看来你儿真身非凡人,y司圣君先过问的是阳间的朴旭,当理出你是他的父亲之后才要先寻你问话的,依本判看来此事非同寻常,y司圣君本是管不了阳界之事,不知上了天庭之后为何管起你儿子来了,闲话休要繁絮快快随我见圣君去吧。”

    朴克贵还是不从,伸出手对鬼判道:“判兄、你知道我老朴一心只为儿子的,若不将真?

    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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