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妃十八岁第17部分阅读

    穿越:新妃十八岁 作者:肉书屋

    穿越:新妃十八岁第17部分阅读

    而又补充了一句:“只要郡主你一声令下,属下会立刻杀了她,这样也可保全您的清白!”

    朱玲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肠胃一阵痉挛,痛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要用她的清白来解!

    父王果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自己亲生的女儿也要牺牲。

    是想因此,逼迫莫元靖非娶她不可吗?那六子呢?

    想到六子含笑带着温柔的脸,她的心便再一次像被火烧一般。

    她不能嫁给莫元靖,可是她却又不能不救莫元靖,而她救了莫元靖必将辜负水心和六子。

    她的心乱了,思绪也乱了,额头涨痛得像是千万只钉子在扎般,痛得她无法正常思考。

    “大小姐,您想好了吗?这样吧,属下现在就替您解决了他!”李义早就看莫元靖不顺眼了。

    自从他料到王爷有心想要把朱玲珑许给莫元靖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想要杀他了。

    当初,他为了玲珑郡主才会入王宫,为了得已与她朝夕相见,他才会做了一名试毒者,多少次死里逃生,就只为了有朝一日,郡主能多看他一眼,将来他们更有机会在一起。

    这么多年,他已经积累了许多人脉关系,只等着再过一年,他便可光明正大要求王爷将郡主许配给他。

    但是……没想到,五年来的等待,换来的却是她要嫁给别人。

    猩红的双眼中累积着怒火,抽出身后侍卫的剑,残忍的欲向莫元靖胸口刺去。

    剑刚要落在莫元靖的身上,突然朱玲珑狠狠的将他撞离,他手中的剑猝然落地,孤零零的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你想做什么?”朱玲珑气得脸色倏变,声声透着指责。

    “我做什么?”李义狂然仰头大笑,然后阴险的死盯着朱玲珑:“我才问你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来……”

    朱玲珑冷不叮的打断他的话。

    “出去,把人留下,你们全都给我出去!”玉指指向门口,她决然的下了逐客令。

    “你要救他?”

    “不关你的事,李义,你要记住一点,你跟我,永远没可能,我永远不会喜欢上你的!”末了,朱玲珑绝情的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中蹦了出来。

    “你……”

    “滚!”

    那一句,声嘶力竭,几乎喊出了她所有的力气。

    在所有人全都出去了,朱玲珑颓然被抽光了身上所有力气似的,陡然身子软软的坐在了地上。

    她可笑的仰头靠在榻边悲凉的笑。

    看着桌前的烛火,火苗丝丝跳动,一只飞蛾轻盈的飘了过来,冲着火苗,骤然冲了过去。

    “滋”一声,火焰剧烈的闪动了两下,不一会儿便恢复了方才的模样,那只扑火的飞蛾,如秋风扫落叶般,凄凉的落在了桌子上。

    望着身侧被药性控制得几欲疯狂的莫元靖,朱玲珑拼命咬紧了下唇,突然做了一个决定。

    即使有人怨她,她还是要做这一件事。

    莫元靖……他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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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魅药3

    傍晚时分

    莫元靖和水心二人离开营帐进了城,已经整整好几个时辰的时间,在这期间,纵使吃个饭,再聊个天,时间也够了吧可是他们两个却还是没有回来的迹象。

    六子站在营帐前,身披着左永年为他找来的盔甲,神气的持剑来回踱步,一双眼睛却死盯着城门不放。

    然那进去的三个人,别说人了,连个影儿都没有。

    这已经几近傍晚时分,营地内已有许多人心里猜测着莫元靖是不是已经遇害了,甚至有些人心里发懵,不知道该在原地等待,还是该搬兵回家。

    军心不稳,左永年亲自向全军的人保证,莫元靖不会有事,将军心安定了下来,便拉起了六子在角落里小声的议论。

    “你说主子怎么进去了这么久?”左永年担心的望着城门,压低了声音不敢让其他人听到,以免军心涣散。

    “我怎么能知道?你能猜到是什么原因吗?”六子像抓住救命草似的,想从左永年的口中得到安慰的消息。

    两人面面相觑,因为两人打的是同一个主意,谁也安慰不了谁。

    “那现在怎么办?”

    “我潜进去看看!”六子决定了般的看着那城门。

    进去的可不止莫元靖和水心两个人,还有小环呢。

    莫元靖武功高,水心狡猾,逃出来的可能比较大,但是小环手无缚鸡之力,倘若被绊住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死在里面。

    到此时,六子才反应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对小环有这样的感觉。

    一向他都觉得,男人对女人担心太多,只会给自己找麻烦,所以他从来不会像这样去担心一个女人,但是他该死的现在却非常非常的担心小环。

    好吧,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学那些什么诗人歌讼自己的感情有多浓烈,总归一句话,他不能让小环死在里面。

    “哥们,你可想清楚了,那南山城可不是那么好闯的,一不小心的话……”左永年脸色微变,虽然同意他的做法,不免还是有点担心他,便站在朋友的立场提醒他一句。

    “如果真的担心的话,就替我闹一场!”

    “闹一场?闹什么?”

    “你这不废话吗?我想进去,你不闹一场,不混乱的话,我又怎么溜进去打探虚实?”六子给了他一个“笨”的白眼球。

    “那要怎么闹?”

    “这个还要我教?”汝子不可教矣!

    “还请你好好的教一下我!”虚心求教!

    六子高傲的扬起了下巴,颇为老成的叹了口气,然后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教你吧!”

    “嗯,说吧!”

    ……

    南山城门前,六子与左永年二人大吵大闹。

    “你他妈的不是人,老子不就是知道你身上有颗痣吗?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六子扯着嗓子,跑在城门之前,冲身后的左永提火大的怒吼。

    “你以为你跑这么远,我就追不上你了吗?”左永年被六子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手中持着一把剑,看似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城门内,在几名守卫因着门外的吵闹声,笑得前仰后合。

    “我就说了,你的屁股上有颗痣,有颗美人痣,美人痣啊美人痣!”六子得意的大声高喊,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我今天不宰了你,我就不姓左!”

    “好呀,那你就跟我姓陆好了!”六子火上浇油的继续刺激。

    “老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扬起的剑危险的向六子扑去,六子的身子如一条泥鳅般,左躲右闪。

    “砰砰砰”六子焦急的拍着城门。

    “里面的大哥,先让我躲一会儿,我们的主子正跟你们的主子谈和平条例,我们马上是一家人了,先让我躲一会儿好不好?”六子朝城内的人央求着:“唉呀,妈呀,这刀剑不长眼的,我说你的剑离我远一点!”他又险险的闪开了左永年的攻势。

    “你躲,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敢放你进去,他们胆子比蚂蚁还小,你就受死吧!”

    这句话,一下子激起了民愤。

    他们的胆子比蚂蚁还小?

    六子原本的话,让城门内的守卫失去了些戒心,谈和平这件事,确实是,将来真是一家,现在另一个又说他们胆子小,他们胆子哪里小了?

    为了证明他们的胆子不小,其中一名守卫悄悄的朝众人比着手势:“我们让那个人进来躲躲,等会儿让他跟他们的主子一起回去?”

    “这样也可以!”众人应着,这关乎着他们的面子问题。

    城门开了一条缝,一名守卫悄悄的露出了一颗脑袋便向六子招手:“你快进来!”

    “好好好!”六子惊喜的奔过去,回头时,飞快的向身后的左永年眨了眨眼。

    左永年会意,以更快的速度扑上来,六子刚撞到门边,左永年已经杀到,他是一名武夫,又是一名将军,天生有神力,狠狠的一把便将门撞开,门后的守卫倒了一地。

    六子狂奔的闯了进去,左永年毫不含糊的拔腿跟上,嘴里骂骂咧咧的指着六子:“你这兔崽子,给我站住,站住……”

    “你让我停,我就停,那我多没面子!”六子朝身后吹了声口哨,人在守卫之间窜来窜去,嘴里仍不依不饶的说着:“你说你屁股后面长了颗美人痣,这么怕人说,我就偏说,大家快拦住他,扒掉他的裤子,看看我们这位将军的美人痣长得如何,谁先看到,我手上这块金子就归谁了!”

    六子拿出了一块金光闪闪的金子,足足有五十两,看得人眼冒红星。

    不知道是谁先起哄。

    “脱……脱掉他的裤子!”

    左永年脸色一变,红着脸指着六子便骂:“你不是人,六子你等着!”

    “金子就放在这里,谁赢了,谁过来拿!”说着,六子便非常大方的将金子放在一座石台上,双臂环胸带着兴味的看着不少守卫和兵将全聚拢了过来。

    众人全抢着去扒左永年的裤子,左永年就跑啊,这时,整个城门内便乱成了一团。

    是时候了!六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飞快的闪身离开。

    诺大的王宫,找起一个人来,并不是很难,只是因为不知道人在哪里,那就难找了。

    他在屋顶上,险险的躲过王宫内瞭望台上守卫的观望,一间一间的找。

    他掀开了一片瓦片,不是,又掀开了一块,还不是!

    眼看天色已黑,他找起来更麻烦了。

    终于,他发现了一栋矮屋,四周看起来不起眼,只是由六子的直觉,那绝对是一个囚禁罪犯的密室,这种类型的房屋,他看得太多了,而且……四周还有两层人把守。

    说不定,人就在里面。

    远远的,他看到一行人端了食盒正往这边走来。

    他灵机一动,飞快的掠到那些人的身后,一手捂住最后一个人的嘴巴,另一只手接过了他手中的粥桶。

    “开饭了开饭了!”为首的一人朝那看守的人喊着,拎粥的人最迟到,那看似领头的人责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慢?”

    “下次不会了下次不会了!”那人低哑着声音连声道歉。

    “你声音怎么了?”

    “咳咳……有点感冒!”

    “好了,快把粥发了!”

    “是!”

    大约一分钟后,侍卫们相继一个个倒下。

    “怎么回事?”领头的大惊失色,刚走了两步,颈后一痛,他翻了翻白眼,吃痛的摸着后颈回身,便对上了一双戏谑的眼。

    “你是最后一个,便宜你了!”

    六子嘿嘿笑着,一脚将那领头的踢开,抓掉头顶可笑的布,便着急的去翻众守卫的腰间,终于他摸到了钥匙,便赶紧将门打开。

    水心娇小的身子蜷缩在地上,浑身还在抖个不停,唇色发青。

    “水姑娘!”六子心倏的抽紧,赶紧上前去轻轻将她扶了起来。

    在六子的怀中,水心的身体仍旧在颤抖,她的手指抓紧了他的手臂。

    “快,救子靖,他们……将……将他带走了!”

    “带去哪里了?”

    “不知道,因为当时我中了迷|药,我不知道,他被带走的时候,我就昏过去了!”水心摇了摇头,声音依旧很急切:“他被下了魅药!”

    “什么?”

    “我的猜测,虽然不确定,他可能在玲珑郡主那里!”

    “玲珑郡主是谁?”

    “现在不能跟你解释这么多了,我们快走,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水心着急的催促着,外面的热气冲了进来,她身子的冰凉好了许多,力量也恢复了一些。

    “好,我们走!”

    正文 解药

    另一边,在朱玲珑的房间内,莫元靖因为浑身燥热,身上的衣服被撕扯过半,朱玲珑拿出了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掌,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唇边,将她的血喂进了他的嘴里。

    血腥的味道,吸引了莫元靖的本能,他抓起了她的手,喝着她的血,身体里的那股燥热便褪下了许多,他贪婪的吸吮着。

    朱玲珑拧紧了眉头,右手咬在口中,咬出了一整排的牙印,她要拼命才能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

    莫元靖终于缓缓的恢复了理智。

    床榻上,溅了几滴鲜红的血液,如同一朵玫瑰落红般娇艳。

    良久,莫元靖陡然睁眼,一把甩开了朱玲珑的手。

    失血过多的朱玲珑被他的力道甩开了老远,重重的跌倒在地。

    她扶着墙壁缓缓的站稳,脸色苍白的如一张纸,她的嘴角弯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你终于没事了!”她的声音很虚弱。

    擦了一把嘴角,莫元靖摸到了一丝血渍,一双质疑的幽深金瞳骤然凌厉的射向朱玲珑。

    “你放心,你的毒已经解了,我自小服各种灵丹妙药,我的血可解百毒!”看他的视线瞥向她受伤的手,她赶紧抓起了手帕为自己的手掌止血。

    终于,莫元靖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你是他们很重要的人,你要是死了,他们会伤心的!”朱玲珑自嘲一知,自顾的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手掌缠好。

    “你这样救了我,难道就不怕你的父王……”

    “不……只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这场戏成不成功,关系到我们几个人的性命!”朱玲珑直勾勾的看着他,郑重的提醒。

    “你是说……”莫元靖微蹙眉,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

    “只要你坚持,我会说服父王,父皇怎么说也不会不要我这个女儿,只是……你的大军想要从南山城中过,恐怕就有问题了!”

    “你保证心儿会没事?”

    “我用我的命来发誓!”朱玲珑的视线在莫元靖的身上扫了一圈,脸色突的一红:“不过在这之前,咳咳……请你先穿好衣服!”

    他的衣服,只能用凌乱两个字来形容,衣衫大敞,露出了大半胸膛,腹肌有力的收紧,看得人血脉喷张。

    莫元靖不解的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这方恍然大悟,赶紧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裳,然他刚站起身,此时两道人影陡然闯了进来。

    “主子,您没事吧?”有些粗线条的六子直接冲了上来,焦急的寻找着他身上的伤痕,经他的手一扯,他的衣裳更加裳开。

    唯独水心,默默的站在门口,双腿如灌了铅似的一动不动,直直的伫立在那里,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莫元靖身后床榻上的那抹嫣红。

    他的毒解了,而屋内只有朱玲珑一个女人,这就代表了一个答案。

    “水姑娘,主子他没事!”六子仍不明所以的回头朝水心欣喜的喊着:“水姑娘,我……”

    六子的话音未落,陡然发现了屋内还有其他人,在他的视线投注在对方身上时,他的眼睛倏地睁大,几乎瞪掉在地上。

    很像小环,但是她身上的衣服还有她的梳妆打扮,却仿若另一个人,他不确定的低声唤了一声:“小环……”

    “我……”朱玲珑苦涩一笑,刚要回答,水心已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

    “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小环了,六子,擦亮你的眼睛看清楚,眼前的这个人,是南王的独生女儿玲珑郡主!”

    “玲珑郡主?”六子失神的呆呆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词。

    “玲珑郡主,现在我们要将莫元靖离开,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喊人将我们抓起来,二是放我们离开!”水心淡淡的说着,声音里包含着无限的威严和警告。

    “不行,你们还不能走!”朱玲珑倏的大声喊住水心。

    “为什么?”

    朱玲珑突然高傲的扬起了下巴,双手挽住莫元靖的手臂,手指轻轻的捏了一下他的手臂,暗示的觑了他一眼,然后冷冷的朝水心宣布:“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虽然这一切不是我自愿的,但好歹,我也是一名郡主,他若是走了,以后要我怎么做人?”

    六子听到这句话,更为震惊,无法相信的仍呆愣不已,不敢相信那个温柔可爱的小环,突然变得这么丑陋不堪。

    “小环,你……”

    朱玲珑咬紧了下唇,强压下冲他们解释的冲动,此时,她不能心软,若是她心软,他们所有人都走不掉。

    “你们要随我一起去见父王!”朱玲珑无视六子的话,依旧高傲的扬起了下巴,外面的动静证实了她的猜测,他们是逃不掉的。

    “你以为我们会听你的吗?”水心眯起了眼睛,示意六子上前去将朱玲珑制服。

    六子迟疑着,迟迟没有行动。

    “六子,你在犹豫什么?”水心急了,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这边风起云涌,突然一道凉凉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们不用再说了,现在你们通通跟我去见王爷!”李义阴险的看着众人,身子倚在门边,手朝后扬了扬,立即有数十名兵将鱼贯而入,将他们四人包围了起来。

    此时,他们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

    南山王宫˙南王寝宫

    围着水心等人的几十名侍卫并没有到了地点而退下,半屋子的人让整个大殿显得有些拥挤。

    这里装饰得富丽堂皇,中央的四根大柱皆用金漆粉刷,到处金光闪闪,连脚下的地板,好像都是玉石砌成,可见这南王的奢侈程度,足以媲美皇宫。

    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水心和六子站在一旁,水心的眼睛一直盯着朱玲珑挽着莫元靖的那只手,而莫元靖自始至终未发一言,他瞳孔中的颜色深幽难测,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还是他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真的想成为南王的女婿,而那个曾经跟她以好姐妹相称,她又真心对待的小环,如今摇身一变,成为一名金枝玉叶,还跟莫元靖发生了关系。

    既然是如此心痛,她想……她的心里是在乎莫元靖的吧。

    只是……因为太在乎,所以她的心才会痛,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被背叛,莫元靖以前对她所做的那些温柔的假象,就只是假象而已,没有一丝感情,她又期待些什么?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最震惊的莫过于六子,他的双手从出了朱玲珑的房间,便紧握成拳,努力压抑下自己的怒火。

    在这一刻,他多想上前去将自己的主子扯开,他要问问小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为了她冒险进王宫,却在他见到她的那一刻,她宣布已经成为了他主人的女人,而他……则成了可笑的笑柄。

    他六子也算是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在遇到这个小女人之后,他竟然没有再去碰其他的女人,连主子再让他去应付夏侯辰的那两名侍妾,他也失了兴趣,一再推拖。

    可笑,太可笑了。

    雪亮的剑尖指着四人,不,三人,是除了朱玲珑之外的莫元靖、水心和六子。

    “王爷到!”突然一声高喊,众人自发的让开了一条道,让朱震南从中间穿过,最后落坐在殿内的黄金椅上。

    有宫女送上了一杯茶,他端着茶杯,饶有兴味的看着眼前的阵仗,并没有一丝不悦,似乎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发生了什么事?”他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问,声音中颇带几分威严。

    朱玲珑首当其冲的站了出来,指着身侧的莫元靖脸上含着薄怒的指控:“父王,您要为女儿做主,莫元靖……他他……”接下来的话哽在了喉间,低着头似泫然欲泣。

    “他做了什么?玲珑,不要怕,父王会为你做主!”朱震南怜惜的轻声安慰她。

    这两父女一唱一和,水心皆看在眼中,她冷笑着看着这一切。

    “父王,他……方才冲进了女儿的房间,把女儿……女儿……”朱玲珑双手屈辱的护在身着,捏着手帕擦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剩下的话噎住,不过该表达的也已经完全表达清楚。

    “莫元靖,你竟然敢欺负我的女儿!”朱震南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请王爷放心,我会对此事负责,不过……这两个人,太过碍眼,请王爷将他们两个逐出王宫!”始终未开口的莫元靖终地开口,嫌恶的言词冰冷绝决。

    “本王要你三天后娶玲珑为妻。”朱震南缓缓的坐了回去,脸上带着一抹阴谋得逞的笑。

    “可以!”

    “来人哪,将他们带下去!”朱震南眯起了眼,挥了挥手。

    “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水心嫌恶的甩开两个欲捉住他手臂的两名侍卫,只心痛的望了莫元靖一眼,后者懒得瞟过来一眼,最后她咬牙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转身的瞬间,一抹晶莹的光亮从她的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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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私密的话

    郡主出嫁,这也属于朝中的一件大事,至于郡主嫁什么人,这本该由皇帝来指定,但是玲珑郡主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丑闻,朝廷也只有将玲珑许给了莫元靖。

    但是这一次朝廷也慌了,莫元靖与南王联姻,那就是说,“月”将会跟南王联手起来对付朝廷。

    这莫元靖本来就是反贼,朝廷还要将郡主嫁给反贼,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呀!

    皇帝的“病”还没有痊愈,便下旨将这件事交给皇后薛彩凤一手处理。

    夏侯辰被叫到了万仪宫。

    “母后!”夏侯辰一身太子装扮,毕恭毕敬的向薛彩凤行礼。

    “起来吧!”

    “谢母后!”夏侯辰站定,敏感的瞥见薛彩凤脸上骤现一抹愁容。“母后有心事?”

    “辰儿啊,来,到母后身边来坐!”薛彩凤慈善的冲他一笑,又冲他勾了勾手指。

    夏侯辰心下疑惑,却仍是走上前去,然后在薛彩凤所坐长椅的旁边落坐。

    “辰儿,有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

    “母后是说“月”的事情?”

    薛彩凤的表情陡然凝重。

    “辰儿,当初莫元靖将你抓去冒充了你,现在他对我们朝廷内的一切,可谓是了若指掌!”

    “是辰儿的错,当初粗心大意,在婚礼前被他掳走!”夏侯辰内疚的垂下了头,眸底却闪过阴鸷的冷光,那些在崖边,他明明砍断了藤蔓,而他们两个竟然都还活着,老天爷太不公平。

    薛彩凤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将他的手抓在掌心中,双手紧紧的将他的手握住。

    “现在母后要告诉你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事?”

    “莫元靖准备娶南王的女儿玲珑郡主,日子定了,就在后天下午!”

    夏侯辰大惊,双眼瞠大,惊呼出声:“这样的话,南王与“月”联手的话,那朝廷不就汲汲可威了?”

    “是呀,我也在愁这件事呢,你的父皇还在病中,便将这件事交给了母后,你心中可有什么好计策?”薛彩凤满面愁容,眼中带着一丝期盼的望着夏侯辰。

    大婚?

    “后天大婚?”他的神色一变再变,似乎有一个好计在心中形成。

    “你想到什么了?”薛彩凤欣喜的望着他。

    夏侯辰朝薛彩凤露出了一个“你放心”的表情,他诡异一笑,目光悠远的望向门外:“南王与“月”大婚,朝廷应该派人去祝贺,然后趁机斩草除根!”

    “你的意思是……”薛彩凤眼中一亮。

    “没错,我们可以趁机霍乱“月”的军心,据我所知,“月”还一直守在南山郡的城门外,婚礼当天,一定会大摆酒宴,到时候我们只要在酒宴中做手脚,那这一切……就可以神不知……”夏侯辰阴险一笑,露出两排洁白阴森森的牙齿:“鬼不觉!”

    “那你觉得这件事,谁最适合来做?”

    “当在是……”夏侯辰幽幽的转头,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子:“我!”

    “你?”薛彩凤有些不大相信的看着他。

    “除了儿臣之外,没有其他人有这个资格,而且……儿臣与那莫元靖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母后应当知晓这一点吧?没有人比儿臣更适合了!”夏侯辰若有所指的质问薛彩凤。

    被夏侯辰犀利的眼一盯,薛彩凤神色颇为慌张的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向他,她心虚。

    但是事实的真相为如何,纵使夏侯辰再怀疑,他也无从去查。

    “咳……既然如此,那就你去好了!”薛彩凤不自然的回答。

    “谢母后!不过儿臣有个要求!”夏侯辰嘴角的笑容有一点点的扩大,眸底闪过一抹阴谋的光亮。

    “什么要求?”薛彩凤警戒的瞄了他一眼。

    “在儿臣归朝之日,请让父皇退位,将皇位让给我!”夏侯辰一字一顿的明求,俯视薛彩凤的视线隐藏着无言威胁。

    薛彩凤的身子为之一震,在他的注视下,双手本能的握紧了自己的衣袖。

    “这个……”

    “母后在犹豫什么?儿臣继位后,您就是太后,或者是……您打算让楚王继位?”

    夏侯辰的话,成功的攫住了薛彩凤的心,她骤然回头,震惊的望着夏侯辰。

    他变了,不再是那个不思进取,没有野心的夏侯辰,突然变得霸道而如一名掠夺者。

    正如他所说,假如楚王继位,那她就什么都没有了,若是夏侯辰继位,他还是可以掌管整个后宫,当一名领导者,不会屈居于人下。

    “好!”她慷慨激昂的硬着头皮答。

    “那就等母后等着儿臣凯旋的消息吧!”他笑,笑得魅惑众生,阴森恐怖。

    ……

    楚国王宫˙书房

    在皇宫那边得到消息的同时,消息也即刻传到了楚国王宫内。

    接到了消息的夏侯寅陡然站起身,握着南国送来的汇报纸,五手收拢,那张纸被他揉成团,几乎不成形。

    梁玉蕊的身后跟着彩霞,彩霞的手中托着一盅参汤正缓缓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她并未让人汇报,进来时,便看到夏侯寅这副模样。

    “寅儿,怎么了?你看起来不舒服?”

    “莫元靖要娶玲珑郡主!”

    “咦?莫元靖?不就是那个“月”的黑帝莫元靖吗?”梁玉蕊的脑中马上跳出了这个人名。

    夏侯寅凝重的点了点头。

    “怎么会这样?如果南王与“月”联手,那我们楚国不就马上也快成为别人的盘中餐了?”梁玉蕊心下一急,往日的恼愤顿上心头,她旧事重提的指责夏侯寅:“你说我当初在宫里好好的,现在估计“月”要攻打楚国,他们也会置之不理,我怎么就有你这么笨的儿子呢?”梁玉蕊一阵咒骂。

    这样一天一小说,两天一大说的话,夏侯寅已经听到耳朵快要长茧了,无疑是觉得他这个儿子太过窝囊。

    夏侯寅苦笑了一下。

    是呀,他也确实笨,当初他抛弃了所有的一切回到楚国,只为了她,可是她却还是离开了他,他派人查过,她跟莫元靖在一起,并有“月”组织里的人传出话来,说什么莫元靖与水心有梁,她还帮助莫元靖处理“月”中的事宜。

    种种迹象全都表明了他跟莫元靖之间关系匪浅。

    现在莫元靖要成亲了,那她被摆在哪个位置?

    她现在会不会在伤心呢?

    “母妃,儿臣要去南国一趟!”

    “去南国?做什么?”梁玉蕊马上止住了谩骂,一双眉毛挑得老高。

    “母妃不是想有朝一日登上后位?”

    “你有办法?”梁玉蕊眯了眯眼,不相信夏侯寅的话。

    “难道母妃您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她当然没有,要是有的话,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手足无措了。

    “你保证会万无一失?”她心里还是有几分担心,这一次是货真价实的担心夏侯寅,毕竟夏侯寅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的一块心头肉啊。

    微颤的手指欲拂向夏侯寅的脸,快摸到他的脸时,指下的人突然闪身躲开他的触摸,一双眼睛如盯陌生人一般的瞪着她。

    “母妃还有何话说?”一句冰冷的话,让两人之间的关系,一度降到冰点,梁玉蕊欲抚摸仓的那只手,僵硬的缓缓收回。

    这一刻,梁玉蕊清楚的明白,有些东西,失去了,就不可有再回来,即使花再多的力气,也只是徒劳,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没有!”梁玉蕊的手指收回在衣袖中,紧紧的握住,只淡淡的一句:“记得,要活着回来!”

    “儿臣遵令!”夏侯寅极为有礼的回答,表面有礼实际冷漠。

    ……

    第二天傍晚

    一场暴风雨来临之前,天空总是格外的晴朗,看不见一丝云彩,甚至连一丝儿风也没有。

    眼看大婚之期即将逼近,朱玲珑却无心好好的当一个新娘子。

    她原本不是计划这样的,她只想莫元靖当时会以她的坚持为诱饵,令父王不得不放了他们,没想到莫元靖会突然发神经的答应要娶她。

    “砰”一声,伴随着哗啦的碎响,朱玲珑扫掉了桌子上的饭菜,怒气冲冲的从房内冲了出来。

    迎面便看到了莫元靖身后跟着两名侍卫正向她缓缓走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莫元靖,我想……”

    “我知道你想我,我这不就来了?”莫元靖面无表情的将她一把拉入怀中,嘴角勾起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冲身后的人温声命令:“我与你们郡主有私密的话要谈,你们都退下。”

    “是!”

    正文 真相1(求钻石)

    等人全部出去了,莫元靖才推开了朱玲珑,脸上恢复了一派淡漠,嘴角依旧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得人一阵窝火,那双幽暗的眸子盯着朱玲珑,隐藏着某种危险的气息。

    方才涌上的勇气,在这一刻被吓得光光的,朱玲珑用力吞了下口水,下意识的别过头去。

    “你想做什么?”双脚缓缓的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

    她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平静无波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直看到她心底里发麻,不敢与他直视,脊背那条直线倏的窜过一阵冷窜,她的喉头动了动,艰难的吞了下口水。

    他的一只手缓缓抬起,倏的要触到她的左颊,吓得她闭上眼睛,赶紧闪过头去,一阵冷冽的风划过,他的右手抵在墙边,将她围于他于墙壁之间,他那如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却颤抖结巴得走了调。

    他的气息如冰凉的舌信子般,在她的脸上扫过,令她忍不住浑身的血液凝固,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要随时咬她一口,让她毒发身亡,此时她只能静默的等待站死神的宣判。

    “不是你有话想要跟我说吗?”他低沉的嗓音,隐藏着一丝不耐,深幽的瞳孔中一片冷漠。

    对哦,她差点忘了这一着了,她还没有得到他的解释。

    她提起勇气,颇为有气势的挺了挺胸,不让怯弱霸占心头,双眼无畏的撞进他幽暗的视线中。

    哇咧,他的气势太强了,她最后只能卸下了伪装,只能让愤怒代替害怕,壮壮胆:“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当初我们说好的,只要你们离开就好了,你怎么……怎么可以跟我成亲?”

    幽暗的瞳孔闪过一丝她看不懂的光亮,薄唇咧开好看的弧度,那般魅惑人心。

    “你不是说,我占了你的便宜,如恰当的理由就是你的父王要求我与你成亲,否则……你以为你的父王会善罢某休吗?”他好听的声音低沉,能打动人心。

    男人,特别是像莫元靖这种俊美如斯、魅惑人心的男人,特别容易让人卸下心防,对他没有一丝招架能力。

    朱玲珑努力让自己不要受他的影响,虽然他的心里已经有六子了,不过看看美男,这也不影响她对六子的感情。

    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一个危险非常的男人,她要小心才是,别一个不小心就上了他的当,结果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这不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当初她好心救了他,他却反过来利用她,真是好心没好报。

    “只要你们出了城,他就不会拿你们怎么样!”朱玲珑强辩。

    他哼了一声,表示并不苟同他的想法。

    “我大军仿若不从南山城中过,将会多绕数百公里,难保南王不会在我军后方……拉扯我的后腿!”

    朱玲珑的呼吸窒了窒,眼睛骤然睁大。

    “我会说服我父王的,到时候你们……”

    “不……你的父王,倘若我不能为他所用,他势必会毁了我,再怎么说,他现在还是朝廷的人,倘若不能成为同盟,那就只能成为敌人!”莫元靖一字一顿的反驳。

    朱玲珑的呼吸再一次窒了一下。

    他是猜得没错,但是,但是……

    她哭丧着一张脸,他这样昭告天下,她的清白就彻底被毁了,以后她还怎么嫁人?

    “可是……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跟我成亲呀,到时候木已成舟,你和大小姐就……”

    朱玲珑提的这件事,也正是莫元靖最担心的事情。

    不过……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悠远的望向门外,望向天边,似看到水心灿烂的笑脸,如花般绽放,那般触动心弦,再烦乱的时候,只要想到她的笑容,他的心都会一阵平静。

    “为了她,我只能这么做!”

    薄唇勾起一弯优美的弧度,他微微一笑,笑得有点像画中人,那般不真实。

    方才的他,还如一名地狱里的撒旦般,对她步步紧逼,下一秒,他却能笑得那样纯真动人,果真……人都是善变的,而且有时候,翻脸比翻书还快。

    眼前的这个男人更是。

    他是为了他的爱人,可是她呢?女子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啊。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她无助的蹲下身,双手捧着脸痛苦的纠结起万段柔肠。

    水心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她可能有还会原谅莫元靖的欺骗,可是六子呢?她犹记得六子临走之前,那绝望又令人寒心的眼神,每每想到,夜里她便被他冰冷的眼神惊醒,仿若听到他在向她质问。

    “只要到时候所有的一切都解决,你的父王还会是南王,一切都不会改变,你还是郡主,一切都回归原位!”莫元靖一脸严肃的解释。

    朱玲珑捧着自己发涨的额头,拼命的摇头,有温热的液体,从她的眼眶中滚落了出来,她嘶哑着声音低喊:“不会了,一切都不会回归原位了,他不会原谅我了,不会的……”

    莫元靖的眉头微皱,似有一点点迹象浮上心头,骤然他心底里明亮,一双炫金色妖冶的瞳孔睁大。

    “你跟六子?”

    “不要,不要再说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她慌乱的喊着,无助的像只小绵羊。

    “过后六子会理解的!”

    “不会的,我了解他,他虽然什么都不说,可是我了解他,自打我认识他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在跟他撒谎,他一定会以为我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坏女人,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泪水越涌越多,她忍不住坐在地上,小脸埋在双膝间抽搐着放声大哭。

    她的无助,让莫元靖有些手足无措。

    纵使女人再对对他撒泼,他都可以冷漠的斥回,可是面对女子的哭泣,他就没辙了。

    良久,他僵硬的蹲下来,大手生硬的在她的肩后轻轻的落下,低叹了口气,像哄孩子般的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慰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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