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第20部分阅读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 作者:肉书屋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第20部分阅读

    狭地冲她眨了眨眼睛,向兰注意到她的睫毛很长,这行为很……小女孩!

    “这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伤药,很好,我试过了,不会留下疤痕!用了它,皮肤光滑又水嫩,早一刻使用,早一刻受益,保证你用了之后疗效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呵呵……”

    萧从容在床上放下一个玉瓶,拿了拐杖就往外走,嘴上说的话让向兰莫名其妙,她却自得其乐地越说越起劲,开门时说不下去了,莫名其妙地偏了头自言自语:“化妆品广告看得太少,忘词了!”

    眼看她快走出门,向兰忍不住冷笑:“别以为一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收买我,你看错人了!”

    反正监视她的事都被萧从容戳穿了,她也不在乎让她知道自己的来意。

    萧从容只是偏了头,好笑地看着她,反问:“你觉得自己值多少?”

    向兰蹙眉,冷哼:“就算你搬座金山放在我面前,也别想我为你所用!”

    “呵呵,我很穷,我没有金山,我也没想收买你!你要那么容易被我收买,我还不敢要呢!我在这,只是想告诉你,我萧从容不怕武铭元,也不怕你!你监视我,我理解,只要不太过分,我都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如果触及我的底线,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萧从容依然是淡淡的笑,可那笑容中却有一种慑人的魄力,让向兰心惊,这样一个腿脚不便的女人,她用什么来维持这份自信啊?

    “今天的事只是让你明白一个道理,你为难我可以,我想杀你也易如反掌……我甚至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你是聪明人,自己想想吧!”

    萧从容带了意味深长的笑离开了,向兰呆呆地站了一会,目光才落回到床上的玉瓶上,想到自己受的处罚,她猛然一惊,发现萧从容说的是真话!

    她想杀她,的确不需要自己动手,三殿下极力想讨好她,今天就为了让她自己走过去就重重处罚了她,要是她故意替她‘美言’几句,她还有活路吗?

    这样杀人不见血的方法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自己就忘了她是三殿下喜欢的女人呢!

    那美丽的脸,那腿脚不便的样子不是造成她疏忽的主要原因,她觉得是自己的自负让她输了这一回合。

    没把萧从容当成对手!

    这一回合的惨败让她发现了萧从容是不容忽视的对手……

    皇家至尊

    洪坤为收萧从容做义女庆祝请客的请柬也送到了二王府,二皇子武铭正拿着这请柬站在窗前发呆。

    萧从容竟然做了洪坤的义女?这是理所当然又似乎是出乎预料的事!

    想着祭奠时见到的萧从容,他陷入了一种矛盾中!

    萧家出事时已经意料到了结局,明哲保身地请旨去治理水患,这没有什么错!

    可是为何在祭奠时,再见到萧从容,他竟然觉得自己做错了!

    如果当时能把郭家的罪证呈上去,是否能挽救萧家呢?

    从大皇子的手中救了萧从容,是否他就可以得到她?

    眼神微黯,那白衣如雪的女子立在雪花中时,和天同样的圣洁!

    他很想上前,去触摸她发上的雪花,可是短短的几步却形同千山万水,他就是跨不出去那一步!才发现,想的太多,经历得太多,他已经失去了去触摸她的资格和勇气……

    你没有错!没有萧家,和那些忠良的牺牲,大皇子的势力怎么可能轻易倒塌呢!

    谁不知道萧家冤枉,三皇弟都能托病置身事外,你明哲保身又有什么不对呢!

    你没有当皇后的母亲,没有父皇的宠爱,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拼搏出来的,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就功亏一篑呢!

    武铭正闭了眼,有些萧瑟,通往帝王宝座的路就这样艰辛吗?他一点点的牺牲,一点点地放弃着自我,为了大局不断妥协,等他最后站上了帝王之颠,他会不会发现自己一无所有呢!

    不……不能想,身为皇子,不做国君就只能臣服于他人脚下,那他辛苦地学习,苛刻的努力,不断的牺牲又是为了什么呢!

    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稍微”与众不同的女人……如果你坐上了那位置,何愁没有这样的女人呢!

    武铭正呼气,睁开了眼睛,叫道:“孙毅。”

    “未将在!”一个侍卫答应着出现在门口。

    武铭正用手指弹了弹请柬,说:“去查一下,有多少人收到这请柬,都是些什么人,明日赴宴之前报给本王!”

    “是……”孙毅没多问什么,转身就走了。

    武铭正思索了一下,刚想出门就听侍卫进来禀报,说五皇子求见。

    武铭正有些心烦,这五皇子每次来要不就是拉他去喝酒,要不就是颠来倒去说的都是萧从容,还有完没完啊!

    可是不见又不好,五皇子深得皇后的宠爱,人又小点,万一被他去皇后面前说几句对他不好的话,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想着干脆拿了斗篷出来,亲自去迎接五皇子。

    在王府门口遇到了武铭昊,带了几个侍卫,一见他的穿戴,有些失望地叫道:“皇兄你要出去吗?小弟还说请你吃饭呢!”

    武铭正微笑道:“我正想出去吃饭呢,听到你来了,就想着干脆叫你一起去,就迎了出来!”

    武铭昊就高兴起来:“皇兄,我们去楚大哥那里吃吧,我有几天没见到他了,找他叙叙!”

    “嗯,那走吧!”武铭正巴不得去楚轻狂那,这样有轻狂陪他,想走就是一个借口的事。

    两人来到楚轻狂常驻的醉香楼,没见到楚轻狂,掌柜的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给两人弄了个包间,说让两位殿下先喝着,他差人去找。

    武铭正只好坐下,要了一桌酒菜和武铭昊两人边吃边聊。

    武铭正前些日子听说皇后给武铭昊相中了郭尚书的千金,可武铭昊死犟着不娶,估计他对萧从容还不死心,他不提自己也不想提,就把话题扯到了父皇的病上。

    “皇弟,我这两天忙着招呼进京进贡的外表,没顾得上进宫看父皇,不知道父皇的病情可有起色?”他给武铭昊斟了酒,问道。

    武铭昊摇头,苦闷地说:“父皇这两天病情不但没好,反而加重了。”

    “哦,那是为什么?”武铭正浓眉皱了起来。几天没顾上朝廷的事,难道有什么变化是他不知道的吗?

    武铭昊冲他苦笑道:“不知道是哪位大臣,看父皇的病一直反复,前两天上了个奏折,说几位皇子已经成年,太子之位却迟迟未定人选弊病很多。大皇兄诬陷忠良排除异己也不全是他的错,是因为有希望才会不择手段地去争。如果父皇早点定下太子人选,断了其他皇子的念头,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武铭正呆住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谁上的奏折,如此天大的事,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武铭昊没看他的脸色瞬息万变,犹自说:“这位大臣还说,应该早点立下太子,让其他成年的皇子早点封地,放出京城以免生事端……哎,二皇兄,要是我们各赴封地,那以后要在一起吃饭就很困难了,一年有上那么两次就是兄弟情深了!”

    武铭正瞬间手脚冰冷,有些阴冷地瞪着武铭昊的头顶,这话是武铭昊无心说的,还是他已经知道谁是太子了?没想到他几日顾不上关心朝廷,竟然有了惊天的变化,还好没拒绝见武铭昊,否则他不是被蒙在鼓里吗?

    “皇上就为这事烦恼吗?这位大臣好大的胆子啊,竟敢干涉皇家的事务,父皇没发怒吗?”武铭正再开口,语气已经恢复了镇定。

    武铭昊摇头说:“不知道是谁,就我昨日去看他时,听见他唉声叹气的,听口气还是颇赞同这位大臣的观点!还问我要是让我去封地,我有没有意见!我说我没意见,我本来就没有治国平天下的本事,几位皇兄都比我有才,你们谁做皇上我都赞成,忠心的拥护!”

    “呵呵,皇弟赤子心肠,忠君爱国,其心可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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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铭正微笑着又给他加了杯酒,心里却早坐不住了,迫不及待地想回去和谋士们商量对策,碍于这样走太突兀,怕引起武铭昊怀疑,只好耐心地坐着。

    又喝了两壶酒,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楚轻狂也没来,武铭正让副将去问掌柜,掌柜亲自跑来回答,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派了人去找,都不知道楚轻狂去了哪里!

    武铭正扫兴,看武铭昊没有要走的样子,只好出去找副将,让他去醉花楼请亦巧姑娘来陪着。

    这似乎已经成惯例了,武铭昊每次喝醉亦巧都有办法应付,要不是亦巧出身青楼,武铭正早劝武铭昊纳亦巧为妾算了。现在还是别惹这个麻烦,免得武铭昊真娶了亦巧,皇后迁怒于他。

    亦巧倒是来得很快,武铭正给了她一锭五十两的银子,让她小心侍候着武铭昊,自己找了个借口就走了。

    他前脚刚走,楚轻狂后脚就进门了,脸色有些不好,刘掌柜赶紧迎了上去,将他拉进了密室,一一汇报了刚才武铭元和武铭昊的谈话。

    楚轻狂听完,点了点头,淡淡地说:“知道了,你忙去吧!我会禀报老爷的!”

    刘掌柜指指外面:“那五皇子你还去见吗?”

    楚轻狂摇摇头:“不去了,让亦巧好好招呼他,再喝点就送回去吧!非常时期,还是别给酒楼惹麻烦!”

    “嗯,那我先出去了!”刘掌柜出去,小心地关好了门。

    楚轻狂在室内的椅子上坐下,顺手提起了茶壶,里面没水,他就蹙眉瞪着茶壶,陷入了沉思,想了一下,径直起身从酒楼后面走了出去。

    外面天已经黑了,很冷,他只拉了拉斗篷的领口,就沿着南门走了下去。经过一个街口时,他站住了,猛然想起那一次萧从容上街被砸鸡蛋就是在这,没想到半年过去了,那个当时觉得有趣的女人竟然成了自己的最爱,他忍不住地失笑。

    摇了摇头,又往前走拐了一个弯,再走,远远就看到了四王府,门口的家将抖抖索索地站着,那两个神气的石狮子却不怕冷地矗立着,让人觉得,一百年后即使这王府消失了,这石狮子也会镇守在这。

    楚轻狂没往正门走,而是绕过了正门,走到了王府后院,四下看看,没有什么异常,他起身飞到了院墙的树上。一用力,背上的伤被扯得有些疼痛,他苦笑一下,自己一个大男人受了伤还尚且如此,当初萧从容是怎么承受了那些棍伤的啊!

    轻轻落在院中,没有什么异状,他整了整衣服,自然地往院中那排主屋走去。一路不见人,要不是主屋灯亮着,会给人这是一座废弃院子的形象。

    他走到门前,屈指轻弹了二下,就听见屋里一个温婉的男音低声唤道:“小九,进来吧!等你半天了!”

    楚轻狂一笑,推开了门,屋里桌子旁坐了一个华衣男子,修长的身材和他相仿,狭长的眼睛也和他很像,只是男子肤色没有他健康,多了些病态的白皙。

    唇颜色很淡,一头黑发松松挽着,修长的手指捧了一卷书,慵懒的样子也和楚轻狂几分神似。

    “师兄……”楚轻狂掩了门,走过去,探头看了看他的书卷,笑了:“你和容儿一样,就喜欢医书,除了医书,就没其他好看的吗?”

    男子,楚轻狂的师兄顾擎笑了,放下书说:“那你知道萧从容为什么喜欢看医书吗?”

    楚轻狂的眸子就黯然了:“她想医好她的腿,所以才不顾一切地学医!”

    “同理!我看医书也是想医好我的病!”顾擎笑着起身给他倒茶,边说:“你没病,当然不能理解我们的痛苦!这一点,我和萧从容应该同病相怜,咳……”

    他转向一边,轻咳了数声,楚轻狂赶紧接了他的茶壶,嗔怪地说:“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快休息一下!”

    顾擎只好递给他,重又坐了回去,低喘了一会,苦笑道:“我这把身子是越来越差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去!”

    “胡说什么,都告诉你多少遍了,你不会有事的!吴大哥说他收集了很多药材,过了年就进京给你医治,也就二十多天的事了,你会有什么事!”

    楚轻狂将水递给他:“吴大哥说能把你治好,那是一定能的,你就算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他!他的药都能让水佩站起来,难道还不能救你一点咳喘之病吗?”

    “呵呵!”顾擎失笑:“二十多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就那么有把握二十多天后我还在京城?”

    楚轻狂就沉默下来,看看他才说:“封地的事你知道了?”

    顾擎慢条斯理地说:“身为当事人之一,我都要被分派到外了,还不知道的话怎么做皇子啊!”

    “武铭正今日才知道的!”楚轻狂纠正他:“据说这事只有几个人知道,怎么就传到你这了?”

    顾擎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你忘了,我是‘父皇’最宠爱的病秧子四皇子,我是几个皇子中最不可能成为太子的人,没有威胁,消息传到我这就不奇怪了!”

    “那老头召见你了?”楚轻狂撇撇嘴,一脸的不以为然,当然这只是外表,而内里……那渐渐变蓝的眼眸暴露出他情绪的变化。

    顾擎苦笑,老头?这世上敢用这种轻蔑的语气称呼皇家至尊武二帝的人,估计也只有楚轻狂了!

    “嗯,昨晚秘密召见了我,说几块封地我可以优先选择,让我想好了先和他说一声!”

    顾擎苦笑:“还说我的王妃要在走之前定下来,否则就给我指亲了!这次,武二帝是认真了,我们不娶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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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回江南

    “这次,武二帝是认真了,我们不娶不行了!”顾擎苦笑道。

    “是你不娶不行,不是‘我们’!”楚轻狂笑着纠正。

    顾擎横了他一眼,冷笑道:“四皇子是你好吧,我只不过顶了你的名声,帮你扮演好这个角色而已,别指望我还替你娶妻生子呢!”

    楚轻狂无辜地说:“谁说我是四皇子?你我往街上走一圈去,谁会说我是四皇子,这么多年来四皇子都是你,大家也只承认你,你还是认下吧!娶妻什么的你也上吧,我有容儿了,别指望我!”

    顾擎又横了他一眼,蹙眉说:“义父不是为萧从容责打过你吗?你还不悔吗?”

    “我为什么要悔?喜欢容儿我就不认为是什么错事!义父能接受她皆大欢喜,要不能,我带容儿远走高飞,这里的事我都不管了!”

    楚轻狂任性地说着,心里却一阵阵苦涩,远走高飞,谈何容易,楚云安运筹帷幄了那么多年,怎么能允许他破坏自己的大计!

    顾擎戳穿了他:“真有你说的那么轻松,你也不用把萧从容留在萧府了!”

    “哈哈,这也被你看穿了!……好吧,我承认,我是为了保护她才把她留在萧府的!”

    楚轻狂收敛了笑,看着顾擎诚恳地说:“这些年来,你该知道我的性格,我谁都不怕……除了义父……我不怕他逼我娶水佩,我只怕他对付容儿!我愿意忍受他让我做任何事,除了伤害容儿这一件……这是我的底线!”

    “可是……义父不会容忍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顾擎同情地看着他。

    “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容儿,即使让我付出一切代价,我也不允许!”

    楚轻狂冷笑:“我不要皇位,我也不要做什么劳什子四皇子!现在有你,即使没有我,他的计划也能顺利进行,你以为他真的在意我吗?”

    “可我这四皇子毕竟是假的!你才是有武家血统的真正的皇子!号令天下,才能名正言顺啊!”

    顾擎自嘲:“假的就是假的,何况挑了我这个病秧子,说不定大事未成就死了……他怎么会放你走呢!”

    “什么真的假的,在武家人眼中,我这个真的早就死了!我也从没当自己是武家的人,我就是楚轻狂,一个江湖人士,一个商人,只想这样逍遥自在地过一生,权力皇位对我都没什么意义,谁想要让谁去要吧!”

    楚轻狂的语气没有愤慨,似乎真的没放在眼中,顾擎默然,这位师弟的随心随性他了解,还真不是有人能勉强他的,弄不好,他愿意鱼死网破也不会任人宰割,只是对方是养育了他们多年的师傅,他能反抗得了吗?

    “先别说这些,封地的事义父知道了吗?”楚轻狂蹙眉说:“你如果真的被遣出京城,可就很难回来了!”

    顾擎苦笑:“四皇子是你好吧!别老说是我!我这身体还能顶你多久?迟早你都要回王府过回你的生活,你自己不好好想想你的后路,都推我身上干嘛!”

    楚轻狂叹息,诚恳地说:“我只希望日子永远这样过,你继续做四皇子,我在外面跑!你知道我生性好动,要让我每天窝在王府中,估计三个月不到我就病入膏肓了!你别每天说活不久,这话我不爱听,你和水佩都是我的亲人,就算要我倾尽天下的财富为你们医治,我都是愿意的!”

    这话换别人说,顾擎可能会半信半疑,可是楚轻狂说了,他是完全相信的。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楚轻狂,无奈地笑道:“好,好,我以后不说了,能陪你一天是一天!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我和你说说,这几块封地你想挑哪块?”

    他从书卷中拿出三张字条,递给了楚轻狂,边说:“我们两先商量一下,有个底,再和义父说去。”

    楚轻狂接了过来,上面依次写着江南、蜀地,淮南。

    他抬头,抖了抖写有江南那张纸条,挑眉道:“这个不用想了,不去!”

    顾擎故作不解:“这不好吗?回江南刚好回去找水佩,又是自己的地盘,一举数得!”

    “正因为是自己的地盘,所以不用去也能一手掌握!你别和我装,你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吧?蜀地和淮南,你选哪?”

    楚轻狂一手支了下颚,虽然是问顾擎,眼睛却变得深邃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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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擎也没急着回答,似在等楚轻狂考虑好再一起说,奇怪地,他觉得好笑,两人一听到封地的事想的不是怎么留在京城,而是不约而同想哪块封地去了最有利。

    这算是多年合作培养下来的默契吧!在外人眼中,他们有时就是一个人,不同的时候根据需要扮演着同一个人,消息及时互通,甚至认识的人都及时沟通。

    两人又都很聪明,加上顾擎有病应酬也不是很多,所以这么长时间,有两个四皇子的事从来没人发现,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是有一点,楚轻狂从来不去皇宫,什么皇家宴席应酬都是顾擎承担了。有次顾擎忍不住,问道:“小九,你真的不愿去见见他吗?他的病越来越重了,你真的不打算见他最后一面?”

    楚轻狂的回答是冷笑一声,说:“他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去见他?就算他是我亲爹,他可有养了我一天?他那么多的儿女,也不在乎少我一个,见了如何,不如不见!”

    平日随和的楚轻狂,在这事上的固执是无人能劝的,久而久之,顾擎为避免惹他不高兴,也不提了,反正皇帝老子是他爹,认不认只有他才做得了这个主。

    蜀地和淮南相比,顾擎更喜欢淮南,靠近江南,水路陆路都交通便利,地大民富,就算日后想回到京城,也容易招兵买马。

    蜀地山路崎岖,虽然土地肥沃,可当地的小诸侯也众多,对于手中无实权的他并不是最有利的选择。

    抬头看楚轻狂,刚要问他选择什么,楚轻狂就扬了扬手中写有蜀地的纸条,说:“选这个吧!”

    “为什么?”顾擎这次是真不解了,他有优先权,为什么不选淮南呢!

    楚轻狂一笑,说:“你知道淮南好,武铭正就不知道吗?你如果选了淮南,就会成了他的眼中钉,一定想你有谋反之心。而江南,想也别想,那个j诈的贺皇后一定留给了五皇子,虽然说让你先选,你敢要吗?所以,只剩蜀地,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顾擎学他摸下颚,蹙眉道:“义父一定不会同意要蜀地的!我们还是先看看他怎么说吧!没准他有办法扭转局势!”

    楚轻狂点头:“那你去找他商量吧!他这几天生我的气,我就不去见他了,等他心情好点再说!”

    顾擎叹口气,走过去从柜子中拿了一瓶药出来,说:“来,我给你换换药吧!”

    楚轻狂就脱了外裳,裸了上身走过去,背对着顾擎坐下。

    顾擎将他背上包扎的布条慢慢打开,看见那筛子般的小伤口,有的已经结疤了,有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好动,竟然还没愈合,还会渗出血。

    顾擎边给他上药,边问:“义父还是让你坚持娶水佩吗?”

    楚轻狂蹙眉,轻轻点了点头。顾擎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叹了口气说:“你就不能和三小姐说说吗?两个都娶,我相信你决不会亏待她的!”

    楚轻狂冷笑道:“两个怎么娶?容儿不会做妾的,我也舍不得让她做!水佩呢,她肯我也不肯,我一直当她是妹妹你不是不知道!我要真想娶她,就算她断了腿又怎么样呢!早几年就娶了,何必等现在!”

    顾擎默然,说真的也无法想象楚轻狂和水佩生活的样子,他这么狂放的人,不是水佩那丫头能拴得住心的,与其真成亲后不幸福,还不如现在对她狠心一点,这样她或者还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想着离开时,水佩眼泪汪汪地拉着他的样子,顾擎心头有个地方软软地痛,那时候就觉得这一去会是诀别了!

    这么多年分隔两地,只是从别人的口中知道着她的消息,听着她的点点滴滴,担心着她的衰弱,欢喜着她的康复,忧虑着她的幸福……这样的她,还记得她生命中曾有个顾擎哥哥吗?

    梦回江南,那些童年的记忆已经遥不可及,唯有那双泪眼依稀是他唯一的牵挂!

    今生还能再见吗?

    先汗个,前几章的周泽是戚泽,戚刚的儿子,被俺糊涂写错,给大家道歉,忙昏头,竟然没发现,还是个亲给指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大家原谅下,以后再出现就改回来哈,是戚泽~~~~(≈gt_≈lt;)~~~~

    价值连城

    洪坤收义女,又是原老侯爷的孙女萧从容……这些日子名动京城的名人,那轰动就不是人人能比了。

    一大早,萧府就络绎不绝地收到贺礼,都是一些洪坤的旧识还有一些以前和萧家交好的朋友送的。大家看萧从容孤女一个,早有心照顾了,趁这时机送名正言顺。

    所以萧从容院里一天就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地收礼,戚泽都收得感慨,问萧从容:“这是做给活人看还是买个良心安宁啊!”

    萧从容笑:“你管他那么多,送来就收下,吃不了的卖了,等干爹回边关时,让他拿去给边关的将士买粮食,也算咱们替他们积德!”

    戚泽一听眼睛一亮,笑道:“这也是一种办法,反正咱们不落自己腰包,不亏心,也算为他们做好事吧!”

    收了一个中午,总算没人来了。萧从容小睡了一会,起来向兰已经换了翠竹守在门口,她也不问她伤有没有大碍,换了衣服,梳洗后就坐了轮椅任她将自己推了出去。

    洪坤已经先去酒楼招呼客人,萧从容在向兰和戚泽的照顾下,也准备前往酒楼。刚要出门,遇到了三皇子武铭元,他带了荣光,马向和一顶轿子,说要送萧从容去酒楼。

    萧从容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说:“谢谢三殿下美意,只是从容很久没上过街了,今日天气转好,正想趁机走走。这里离酒楼不远,我们还是走过去吧!”

    她对戚泽向兰招呼了一声,戚泽就将她抬下了石阶,向兰看看武铭元,赶紧将她的斗篷拿给她披上,生硬地说:“三小姐,天冷风大,你还是坐轿子吧!”

    萧从容笑了笑说:“这点风我还能受得了,你要真为我好,就赶紧走吧,免得去迟了,让人家久等!”

    武铭元上前一步,对向兰说:“三小姐要走着过去,我们也陪着走过去吧!本王也很久没上街了,一起走走!”

    有了武铭元的话,向兰这才推了萧从容往前走。

    离开了萧府一路前往酒楼,天冷,路上人少,萧从容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感慨万分。这是穿越过来第二次上街,两次心情都不是很好,上一次有周勤冲她扔鸡蛋,这次没人敢扔鸡蛋了吧!

    武铭元的侍卫们都紧随其后,有这位正当受宠的皇子护卫,有人扔才奇怪了!

    萧从容瞥了武铭元一眼,想起还有贺冬卉这个人的存在,沉吟了一下,以武铭元现在拼命想讨好她的样子,要是她将贺冬卉陷害她的事告诉他,不知道他相不相信呢?

    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一来就不想借武铭元的手为自己报仇,二来她还不想报复贺冬卉。

    不是有句话叫爬得越高,摔得越重吗?她就放着贺冬卉爬,最好爬到皇后的位置,她再出手……那种得到了一切又瞬间失去的感觉贺冬卉没尝过吧,那就让她好好尝尝!

    “三殿下,和你打听个人的下落,可以吗?”

    萧从容突然开口,倒吓到了武铭元,侧脸弯腰,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蓉蓉,你想问谁的下落?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从容在心里嗤笑他这副贱样,淡淡地说:“那日进宫参加选妃,我不是带了个丫鬟春香去吗?后来我被下了大狱,也不知道春香怎么样了,三殿下可以帮我打听下吗?她和我姐妹一场,就算死了我也该去她坟前祭拜一下!”

    “春……香!”武铭元的脸色有些变了,慢慢直起腰,一副深思的样子,少顷,说道:“我有印象了,就是跟着你离开萧家的那个丫鬟吧?嗯,你放心,我会帮你打听的,一有消息就告诉你,别急啊!”

    “那多谢三殿下了!”

    萧从容垂下了眼,唇边勾起了一丝冷笑。春香的下落她曾经让楚轻狂帮她查过,她下了大狱后春香就失踪了,不在大牢里,也不在大皇子手上。

    大皇子陷害忠良一事闹开时,萧从容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联系所有发生的事来考虑,她觉得周勤中毒只是一个开端,为了就是引出后面一系列的事。

    武铭元遇刺,才有大皇子捉拿刺客一出戏!谁有权利不用?大皇子借机铲除异己……这其中再稍微挑拨一下,陷害萧家就一箭双雕了……

    这一幕戏演下来,受益最多的是谁?——三皇子!

    萧从容甚至大胆地猜测,武铭元遇刺绝对是苦肉计,为的就是把大皇子推到风浪的前汐,借他的手铲除异己,再来渔翁获利!

    这一猜测无法得到证实,和楚轻狂提过,他说他也怀疑是武铭元的苦肉计,只是武铭元的确受伤了,又找不到人证,只好怀疑归怀疑,小心提防这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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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从容自己想,如果一开始就是武铭元的计谋,那么春香下毒陷害她就是受了武铭元的指使,这天下如果有人知道春香的下落,那就非武铭元莫属了,所以才有她试探的问题。

    武铭元这样一回答,倒让萧从容坐实了春香在他手上的怀疑,而且多半还活着……

    只是任萧从容怎么想,都不会想到春香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活着!等日后偶然见到她时,萧从容对她生出了另一种敬佩之心……毕竟作为一个丫鬟,能从视生命为草芥的武铭元手下活下来的确是不能不敬的!

    才到醉香楼,远远就看到一白衣男子站在门前,如墨的长发飞扬在风中,和他身上的白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说是玉树临风也毫不夸张!

    萧从容看见那身影,莫名地心中一暖,才发现虽然只有一天多没见到他,感觉却像很久很久没见过似的,竟然觉得很亲切!

    额……意识到自己思想的变化,她被吓到了,楚轻狂什么时候对她这样重要了?

    低垂了眼,她怕自己的眼睛暴露了自己的想法,有些纠结地捏住了斗篷的边角,不敢去看迎上来的楚轻狂。

    “三殿下……三小姐,好久不见啊!”

    楚轻狂的声音有一点点的不同,萧从容忍不住抬眼,看到他含笑的双眸热烈地看着她,那样子,似乎周围没人的话,他早将她拥进了怀中。

    两世为人,萧从容情商再低,又怎会不懂一个男人这样的眼神代表什么呢!

    这是一个陷入了情网的男人,你可以怀疑一切,不用怀疑他此时的热情!

    萧从容对他的回礼是生气地瞪了他一眼,精明的武铭元在此,他难道不怕被怀疑吗?

    “三小姐,上次还说找你好好聊聊,无奈老家中突然有急事,将楚某招了回去,一别数月,没想到回来竟然听到你们家出了那么大的事,真是遗憾啊!”

    楚轻狂满脸的痛惜,伸手从身后站的墨鱼手中取过了一个盒子,递给萧从容说:“今日听说洪将军收你为义女,替你高兴呢!一点薄礼,算是祝贺吧!”

    萧从容刚要伸手接,斜地里伸过了一只手,将盒子抢了过去,伴随着就响起武铭元阴阳怪气的声音:“本王还没给蓉蓉准备礼物呢,先看看楚老板的‘薄礼’是什么,借鉴一下!”

    萧从容怒瞪他,武铭元却不管不顾地打开了盒子。这时旁边已经站了不少来吃酒席的人,看到三皇子武铭元挡在了门前,没人敢抢先进去,就围在了门口。

    武铭元一打开盒子,众人都下意识地往盒子里看,一看,一小片吸气声。

    盒子里一颗小孩拳头大的珠子静静地躺在黑色的丝绒布上,圆滑光润,看成色,光泽晶莹剔透,还隐隐发亮……

    “好大的夜明珠……”人群中有人惊呼,看向楚轻狂的眼光就充满各式各样的,有惊讶的,妒忌的等等……

    楚轻狂带着淡淡的笑看着萧从容,似乎不知道自己引起了人群的轰动。

    武铭元脸色却稍稍变了,身为皇室的人,夜明珠他不是没见过!可是到现在他见过的所有夜明珠,都没有一颗有这么大,最大的是前几年波斯一个商人进贡给父皇的,那珠子有现在这颗一半大,放在书房就能当烛台用了。

    楚轻狂的珠子这么大一颗,不就能把整个房间照亮吗?

    这还不说,这么大一颗夜明珠,连皇室都没有的珠子,该价值连城了,楚轻狂竟然随便就拿出来送人?还说一点薄礼……

    武铭元有些阴森地盯着楚轻狂,他是要讨好洪坤和萧从容,还是讨好自己呢?

    可是看楚轻狂盯着萧从容的眼神,他就否决了讨好自己的想法!

    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他懂,楚轻狂对萧从容有……性趣!他磨牙,上次楚轻狂和他墙头抢萧从容的事他还没忘记呢!敢抢他的女人,楚轻狂活腻了!

    两道风景

    “这珠子太贵重了,蓉蓉收不起,做点小生意不容易,要卖多少年的酒菜才能买得起啊!楚老板你虽然有钱,还是省着点花,这珠子你还是拿回去吧!”

    武铭元的语气充满了讽刺,说着合上盒子,不屑地递给了楚轻狂。

    楚轻狂微笑着接了过来,却没收起来,而是重新递到了萧从容手中,淡淡地说:“三小姐,楚某不才,买珠子这点银子还是有的!三小姐不嫌弃的话就留下,这个晚上看书不伤眼睛的!”

    他的手在碰到萧从容时趁机摸了她一下,萧从容咬牙,想起他第一次在三王府见她时也是这样,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个色-狼,吃豆腐也不分分场合,这么多人围观,他还敢摸,也不怕人看见,真是色胆包天!

    虽然在心里将他骂了一顿,面子还是要给的,她不管武铭元脸色难看,微笑道:“既然楚公子一片诚意,那从容就收下了,谢谢楚公子!”

    武铭元还想说什么,萧从容已经将珠子放到了袖拢中,对向兰说:“我们快进去吧,别让干爹他们久等!”

    楚轻狂就对墨鱼说:“墨鱼,洪将军他们在楼上,你负责把三小姐送上去吧,小心点!”

    “是,爷!”墨鱼过来,两手一抓,就将萧从容抬了起来,蹭蹭地上楼了。

    萧从容哭笑不得,楚轻狂这是和武铭元卯上了吗,连送她上来也要斗气,是怕自己不够显眼吗?

    墨鱼边抬她,边悄声在她耳边说:“爷生气了,原来洪将军请客是要为你选夫君呢!京城差不多像样点的公子都被洪将军请来了,你等着看,今晚的宴席热闹了!”

    “啊……”萧从容呆住了,敢情洪将军让她穿正式点,打的是这样的主意啊!

    众目睽睽之下,到底是她选人,还是人选她,这算不算大型的相亲活动啊!

    只是如果换别人是主角的话,她可能会觉得有趣,换自己的话……那感觉糟得不能再糟!幽怨地看了戚泽一眼,这位刚认的大哥难道也加入了卖她的行列?

    可是看戚泽一脸好奇地东张西望,想着也是被蒙在鼓里的角色,她就无语了。

    被推到洪将军那一桌,还没开口,就听见有人传:“二皇子,四皇子,五皇子驾到……”

    这阵容蛮大的,三位皇子联袂而来,再加上已经在座的三皇子,京城里有名的官员都差不多到齐了,这醉香楼今日一宴,有这么多名人捧场,真是蓬荜生辉了,日后何愁生意不欣欣向荣!

    可是身为主人的楚轻狂,却一点笑意都没有,有些纠结地依靠在窗边,瞪着四皇子,恨自己为什么没早发现洪坤的‘企图’,要是发现,现在他该是四皇子了,不择手段也不能让别人娶走他的容儿……

    醉香楼还真真热闹了,谁也没想到洪坤包了整个醉香楼打的是这样的主意,第一个把肠子要悔青的估计数五皇子武铭昊了。

    武铭昊前日在天坛被三皇子骂了一通,说让他别忘记自己的身份,别想和他抢蓉蓉!

    这罪名让武铭昊这两日在家里就纠结了,一边是自己的哥哥,一边是喜欢的女人,到底该不该放手呢?听武铭元的话,是对萧从容还没忘情,想破镜重圆的意思,他到底该不该坚持喜欢萧从容呢?

    这问题还没纠结出结果,就接到了洪坤的请柬,酒席不能不来,来了不可避免是要遇到武铭元和萧从容的。他知道自己的皇兄对自己有意见了,唯恐被人安个窥伺自己皇嫂的名声。思付了半天,做了一件现在看来蠢不可及的事,竟然跑去找亦巧,让亦巧陪他来赴宴。

    来酒楼的女眷不是没有,大都数是洪坤旧友的夫人,年轻一点的都很少带女眷来。如果换别人带来,大家扫一眼就不会注意了,可是五皇子什么身份啊,第一次公然带女眷出来,还是位青楼女子,那盯着亦巧的目光就很多了。

    作为醉花楼的头牌亦巧,那姿色不用说都是百里挑一的。妍姿俏丽,螓首蛾眉,一袭水红色的秀丽美艳。云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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