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第5部分阅读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 作者:肉书屋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第5部分阅读

    笑声,他阴沉着脸顿住了脚步,那女人是故意的,她根本就没怕过他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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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是懒虫,弄了个群很久,没公布,受亲们要求,公布下群号:36291963,喜欢风文的亲们爱热闹的就来凑凑,偶拍手欢迎!

    楚家当铺

    “小姐……蓉蓉……”

    武铭元走后不久,萧从容听到了春香的声音,语气里有焦急也有掩不住的兴奋。

    有银子了!她笑了,叫道:“我在这!后面!”

    春香就兴冲冲地跑过来,人还没到声音就到了:“蓉蓉,你猜我当了多少银子?”

    萧从容失笑,一定很多吧!这丫头已经兴奋得唯恐天下人不知了!

    “蓉蓉!”春香冲进来,看见地上的萧从容愣住了,手指着她半天才叫道:“你……你怎么啦?”

    “没事,刚才摔了一跤!”萧从容有些疲惫地抬抬手:“来扶我上去!没摔伤,洗洗就干净了!”

    “是不是三殿下做的?我回来时看到他过去,我避开了!”春香急忙放下手中的袋子,走过来扶她。

    丫头年龄不大,力气不小,在她的帮助下,萧从容坐回了轮椅。

    身上都湿了,很难受,她强撑着回到前面,才想起问道:“让你找的工匠呢?”

    春香脸有些红了,不答先折回去拿了袋子过来,对萧从容兴奋地说:“小姐,想不到你的画那么值钱,以后我们不愁银子了!”

    她兴冲冲地给萧从容讲了她去当画的事。按照萧从容的吩咐,她走进第一家当铺时人家给了她二两银子一副画,她没当。

    拿出来到楚记当铺,她开口当二十两银子一副画,那当家的奇怪地看了她半天,又拿着画看了半天,最后二话没说给了她四十两银子。

    这可把春香乐坏了,怕掌柜的反悔,拿了银子就急忙跑了。跑了好远没见掌柜的追出来,才放心地找个僻静的地方拿了些碎银子出来买了些食物和生活用品。

    “剩下的全在这,给你!”春香将布袋递给萧从容,她没接,说:“你保管吧!该买什么就买,用完了我们再赚!”

    春香推辞了半天,看萧从容坚持才收好银子,期期艾艾地说:“蓉蓉,工匠我也找来了,外面等着呢!他手艺很好,你要做什么告诉我,我去吩咐他吧!”

    “你让他进来,我给他讲一下我要做的东西!”

    萧从容急着想说了让春香弄点水来洗澡换衣服,可是春香迟疑着不动,她疑惑地看看她,奇怪:“春香,有什么问题吗?

    春香“咚”的一下就跪在她面前,急急说:“小姐,外面的工匠是张清,小姐可能不记得他了!他是管家的侄子,以前一直给萧府做木活的那个小木匠!上次因为萧府失窃的事大夫人怀疑他,将他赶走了……可是春香对天发誓,张清他决不是这样的人……他很老实……他要真会偷也不会沦落到乞讨的地步……刚才在街上见他可怜,不忍心就将他带了回来……求小姐看在春香的份上,收留他……给他一点事做吧!”

    苦其心志

    春香说到后面已经是泣不成声,萧从容看她的样子,心下有些了然,这张清和春香的关系应该不简单吧!

    她也不点破,摆摆手:“好了,我知道了,就让他先留下吧!反正这里这么大,多一个人也无所谓!”

    春香惊喜地叫道:“小姐,你同意收留他了?”

    萧从容无奈:“你是我的姐妹,你忘记了?怎么又叫我小姐了!你相信的人我也会相信的!让他在外面院子找间房间先安顿下来吧!你给我弄点水,我洗洗换身衣服,弄病了可就麻烦……阿嚏!”

    她话还没说完就接着打了几个喷嚏,吓得春香赶紧端水来给她随便洗洗换了干净的衣服。

    也不知道春香怎么抽空吩咐了张清,她才换了衣服他就烧了姜汤端进来,站在门口垂了头,低哑着声音小声叫道:“三小姐,姜汤熬好了!”

    萧从容眼睛一扫,就知道了春香说的是真的。眼前的张清,穿得破破烂烂的,赤了一双脚不安地侯在门外,连头都不敢抬,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这样的人会偷窃?给人陷害还差不多!

    萧从容扼腕,这萧府不算大,怎么觉得挺复杂的。

    “你洗干净没有?”春香口气是埋怨,动作却毫不迟疑,快步上前接了姜汤端进来:“蓉蓉,快喝了去睡一下,别生病了!”

    萧从容乖巧地喝了,招呼张清过来,把自己画的图纸给他看,又细细说明怎么做,最后张清表示懂了。萧从容才满意地笑了,让春香给他银子去买材料,顺便再买些吃的用的和穿的。

    等她随便吃了点春香买回来的食物睡了一觉起来时,天已经黑了,身上有些冷,还好没感冒的症状。她摸索着刚给自己加了衣服,就看见春香掌了灯走进来。

    “蓉蓉,你醒了?正好,张清给我们买回来很多东西,还有新的铺盖呢!等下我给你换上,今晚就可以好好睡了!”

    春香将灯放到桌上,高兴地说:“你让他做的东西他也做好了,我去给你拿来!”

    比起新的铺盖,当然是拐杖更让萧从容开心,她能站起来,就意味着不用时时依靠春香了。

    一会春香和张清一起回来,张清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洗干净看上去还有点眉清目秀。他恭敬地将一对拐杖交给萧从容,胆子也大了点:“三小姐,小的试了一下,还不错,这里怕磨到你,给你加了些棉花,不知道你满意吗?”

    萧从容接过来,一看,棉花用布条裹在了臂弯处,的确可以减轻点压力,她迫不及待地就想试试,一站起来,重心不稳,就跌了下去,春香和张清慌忙接住了她。

    萧从容尴尬地笑笑,坐了回去,不过两秒钟后,她又不怕摔地再次尝试起来,为不让春香心痛,将他们都赶了出去。于是一晚上,她屋里都亮着灯,重复着跌倒了爬起来,爬起来再跌倒的顺序……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句话成了她这晚勉励自己的座右铭!

    投石问路

    经过几天艰苦的熟悉拐杖的过程,付出了全身被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沉痛代价,萧从容基本能用拐杖代替自己的双腿到处行走了。

    当然她行走的范围只在俞家大院,大院外暂时没出去过。

    多了一个男人好处很多,张清人老实又勤快,春香做不了的事他全包了。

    他清理了被枯叶落满的井,把大院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还提了几大桶水,把萧从容住的房间窗户都冲洗干净,换了新的窗户纸。

    春香则把厨房打扫出来,花了一天的功夫把生锈的锅碗瓢盆都擦洗干净,让张清买来米菜,当天就生火做饭了。

    当三人围坐在张清新做的饭桌上吃饭时,春香感慨得眼泪都出来了:“蓉蓉,真好……做梦都没想到我们会过上这么好的生活!整个大院都是我们的,想住哪间住哪间……”

    萧从容笑了:“你不怕鬼了吗?”

    春香不好意思:“住了这么多天,也没什么异常,估计是谣传吧!”

    无风不起浪!萧从容没和她讲这个道理,这几天俞家大院的确很平静,就别吓她了。

    沉吟一会,她说:“春香,吃了饭你叫上张清再去楚记当二幅画,这次不要银子,你就告诉当家的,让他去找这俞家大院上任的主人,用房契换画。”

    “啊,这大院都没人住,卖都没人要,你怎么还要买啊!”

    春香嘟了嘴:“再说你的一幅画能当二十两银子,买这没人要的院子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小气鬼!”萧从容无奈:“你知道谁是上任的主人吗?你知道怎么把房契换成我们的名字吗?不知道吧?”

    “那……他们就知道吗?”春香不服气地反问。和萧从容在一起时间长了,她已经发现这个小姐不会和她计较她的无礼。蓉蓉被打后变了很多,随和是最明显的一点。

    “他们自然有办法知道!否则我怎么会让你用一幅画去换房契呢!多余的就算给他们的酬劳吧!”

    春香还是有些心痛银子,嘟了嘴说:“不买也能住啊!我们别花这冤枉钱啊!”

    萧从容苦笑:“你还真想占山为王啊?买了我们想怎么弄都可以,否则你不怕我们修整得干干净净,人家眼红来赶我们吗?”

    春香一想,是这个理,这才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萧从容回屋画画,这次目标就是楚轻狂。

    她上次小露一手只是投石问路,笃定了楚轻狂对她的兴趣。楚家当铺能用比别的当铺高十倍的价格买她一幅简单的画,除了楚轻狂事先打过招呼,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她还没那么自恋,以为自己的墨迹能令洛阳纸贵。

    既然目标是楚轻狂,她自然不能像上次简单地敷衍了,要让那狡黠如狐的男人看重,不露一点实力怎么能捕获他呢?

    过目不忘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水云轩后楼,楚轻狂躺在竹椅上,蒲扇轻摇,驱着暑热,长眼微眯,脑子里又闪过了这句话。

    这是萧从蓉说的!那个在众人眼里刁蛮任性,不知廉耻的萧三小姐说的……

    楚轻狂一想起这句话,就想起说这话时萧从蓉的样子。

    当时她用一对奇怪的木杖支撑着自己学走路,摇摇晃晃地,没走几步就摔倒了。她挣扎着站起来,又走,又摔倒……

    他站在窗外看着都替她痛,她却只是抹抹汗,继续重复着这一过程。

    而这些话,就是她在一次摔倒后,半天爬不起来时勉励自己的话!

    楚轻狂无法否认自己初听到这话时的动容,这是那个众人都轻视的萧从蓉吗?怎么感觉和传言中完全是两个人!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楚轻狂正琢磨着,听到有人轻扣门,随后花君子推门而入:“少主,刚才五号当铺又送来了二幅三小姐的画,老四派人送过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这次要当多少银子?”楚轻狂漫不经心地伸手。

    花君子将画卷递给了他,嘻嘻笑道:“这次不要银子,要用画换俞家大院的房契……”

    “什么?”楚轻狂一怔,画卷就掉在了地上,花君子赶紧弯腰去捡,边说:“少主别担心,我敢打赌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估计是怕被人赶走,想买下来安心点吧!”

    楚轻狂冷冷扫了他一眼,花君子立刻心虚地低下头,收敛了笑认真地说:“少主要是不放心,我今晚就去把她们赶走!”

    楚轻狂不置可否地接过他递过的画卷,徐徐展开,边淡淡骂道:“她住了这些天都平安无事,偏要买下时出事,你当她和你一样猪脑子……”

    他的眼睛被展开的画吸引住了,忘记骂花君子,蹙起俊眉:“这是萧从蓉画的?”

    “是啊,她那丫鬟亲自拿来的,老四不敢做主,让人送画过来问问您的意思……值不值?”花君子小心翼翼地回答。

    楚轻狂没回答他,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墙边,将手中的画和墙上的画一对比,除了新旧程度,两幅画几乎一模一样。

    几乎同时,花君子也跟了过来,看到两幅画一样,他有些傻了,指指墙上的画,又指指楚轻狂手中的画,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少主,那幅画我记得你花了一千两银子买的,说是什么蒙大师的遗作,世上仅存这一幅!那这……”

    “赝品!”楚轻狂无情地告诉他,漂亮的眼睛瞬间黯沉,唇角冷冷翘起:“能临摹出这样一幅画来不是难事,据我所知,这世上最少有十人能做到!我好奇的是三小姐只见过这画一次,她是怎么做到……过目不忘的!”

    痴情最无聊

    楚轻狂会不会被震慑到,萧从容很遗憾不能亲自看到他展开画卷那一刻的表情,想必是有一点点动容的吧!

    她不想太惹人注目,可是也不想等待的时间太长,她的腿要尽快医治才有希望,她只有将自己的‘前途’赌在楚轻狂身上!

    老侯爷虽然承诺过帮她医腿,可是自从她被赶出萧家就没见过他。春香悄悄打听过,老侯爷从那天早上离开萧府就没回去过,他一定还不知道她被赶出来的事。

    不将希望寄托在未知上是萧从容一贯的宗旨,所以她能“走”了,就要开始为自己努力了。

    春香去当画有张清陪着她没什么好担心的,她思付楚轻狂看到那两幅画也该有所表示了吧!他要依然无动于衷,她就要另外寻找合作者了!

    在院子里慢慢转了一圈,活动了一下,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叫:“有人吗?有活着的出个声!”

    声音有些熟悉,她略想,就听出是贺冬卉身边的丫鬟连梅的,她来做什么?

    她没出声,用拐杖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慢慢走了出去,那丫鬟依然无礼地大呼小叫着:“是不是都死了?活着好歹也哼两声啊!”

    萧从容站在矮墙处看出去,只见一顶软轿停在大院外的空地上,武铭元的侍卫荣光和两个轿夫侍候在轿旁,连梅猛拍着大门。

    她叫了半天,估计手都拍痛了,才回身走到轿边叫道:“王妃,没人啊!我们回去吧!”

    “不会吧!王爷不是说蓉蓉住在这吗?她腿不能走,一定是丫鬟走开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轿帘轻撩,贺冬卉披了一件白色绣花的披风,弱不禁风似地走了出来。

    “王妃,别进去了,俞家大院风水不好,您身体才好些,别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连梅搀住她,劝道。

    “有什么不干净的?蓉蓉住这都没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

    贺冬卉嗔怪着往前,看到外墙的荒凉叹道:“蓉蓉好可怜,住在这种地方,外面都这么破落,里面能住人吗?”

    “那是她自找的!王妃你别同情她,做错事的人是该受到惩罚!活该!”连梅快人快语。

    “住口!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贺冬卉猛地喝道:“蓉蓉和我情同姐妹,如果不是我,现在王妃是她,难道值不得你一声尊敬吗?她年纪尚幼,做错了事也情有可原!她已经受到了惩罚,就不能给她机会改过吗?什么叫‘活该‘?”

    “我……”一番话说得连梅羞愧地低了头:“连梅知错了,王妃恕罪!”

    荣光在一旁赞许地颔首,难怪王爷喜欢贺王妃,的确有王妃的风范,不计仇怨,宽以待人,很大度!

    这时,不知道何处传来了一阵动听的歌声:“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众人抬头,看到矮墙上,一个黑衣少女坐在墙上,眯着眼,看着远方的天空,随意地哼唱着……

    目空一切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那少女旁若无人地唱着,曲调闻所未闻,随意中流淌着一种豁达。

    风轻轻吹拂着她的长发,夕阳在她身后柔柔地洒满了霞光,荣光被这歌声沉醉了,迟钝地看着那女人,熟悉的面孔,陌生的神态……这是那个臭气冲天,奄奄一息被抱走的三小姐吗?

    贺冬卉和连梅也被这充满异域风情的歌声迷惑住了,以致没注意远处来了三匹马,马上的人也听到了歌声,远远就勒住了马,和他们一样,都将目光投注到墙上的萧从容身上。

    萧从容此时真的是目空一切了,如果开始唱这歌时是想取笑贺冬卉的虚伪,那么唱着唱着,就被歌词拓宽了心胸,脑里想的是林青霞演的东方不败,那种傲然风里来云里去的洒脱,就觉得世间被加诸在身上的痛苦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目光冷冷越过马上的武铭元、武铭正,最后越过楚轻狂,重新投向那遥远的天边,有种索然无趣的孤独……这不是她熟悉的世界,她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

    笑着哭……楚轻狂逮住了她一瞥而过的眼神,才在脑里浮起这几个字的同时,觉得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透过那坐在夕阳光中的少女,似乎看到了那个雨夜,在黑暗中背着妹妹逃亡的少年……

    他漂亮的眼眸变得深邃而幽黑,最深处的寒意近在身旁的两人都没看到。

    武铭元用陌生的眼光盯着萧从容的脸,那女人还真的目空一切,看见他视如不见,连招呼都不打地依然我行我素!

    他堂堂武氏王朝的三皇子,到哪不是被恭敬地迎来送往,几时被人这样无视过啊?

    特别是被以前热情得天天只差粘在他身上,追着他屁股后面叫着元哥哥的女人冷落,这冰与火的差距,落差何其大啊!

    武铭正还算正常,万年冰山似的脸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眼底迅速掠过一丝讶异,随即悄然无波……

    还是贺冬卉第一个发现了武铭元三人到来,萧从容歌声才落音,她就叫道:“夫君,你怎么也来了?”

    武铭元瞪了萧从容一眼,跳下马快速走过去,边说:“我回到府上,管家说你来了这,怕你有什么闪失,就过来接你了!”

    还有点小小的私心他自然不会说,比起接贺冬卉,其实他更想看看这女人过得怎么样了?她的腿是不是彻底没治了……

    欲擒故纵

    “我会有什么闪失,你也大惊小怪了!我是听说蓉蓉被萧家赶了出来,特地过来接她的……夫君,你别生气啊!蓉蓉变成这样我也有错,就让我带她回去治腿,好吗?求求你了!”

    贺冬卉抓住武铭元的手臂撒娇地摇了摇,一脸的哀求。

    武铭元看看墙上那歪了头似笑非笑的女人,默不做声。他也不是没想过这样做,只是憋了一口气,要走的是萧从容,她不主动要求回来,他是抹不下这个面子主动让她回来的。

    贺冬卉和他夫妻那么长时间,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默不做声,心知他已经动摇,心里顿时非常不舒服。打萧从容时武铭元都能下得了手,这才过了没多长时间,怎么就变了?

    想起眼线报告武铭元来看过萧从容的事,她更是恨得牙痒。

    难道被打断了腿,还有萧老侯爷的一番话勾起了武铭元对萧从容的怜悯之心?想起了她以前的好?

    如果是这样,当初她就不该心软,不该让背着武铭元买通的行刑之人只是打断她的腿,依仗皇后的旨意就算真打死她也没人会怀疑她!

    悔不当初,却只能继续扮演自己的贤惠,转向萧从容说:“蓉蓉,你就说句软话啊,夫君不是无情之人……你道个谦,我们还是一家人,跟我们回去吧!”

    萧从容懒得看他们,贺冬卉的世界就只有武铭元,她萧从容来自二十一世纪,看透了情爱,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她已经发誓不会再傻傻地陷进情爱之中。

    目光慵懒地转向楚轻狂,她微翘唇角,懒洋洋地笑道:“楚公子,遇到春香了吗?”

    楚轻狂目光扫过那对夫妻,见他们全被萧从容漠视了,他有些意外,昔日那么爱三皇子的萧从容真的放下了吗?还是这些都只是她欲擒故纵的一种手段?

    不管怎么,现在这个萧从容对他的脾气,她的忙该帮。

    他就学着她慵懒地一笑:“三小姐缺银子说一声就行了,何必让丫鬟去当东西呢?以前楚某不知道三小姐去楚家当铺当东西就算了,今日知道了就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三小姐要是看得起在下,就交了在下这个朋友,以后生活用度需要,尽管开口,楚某要皱皱眉头,就不配做你的朋友!”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楚轻狂,武铭元蹙起了眉头,楚轻狂这是什么意思?明目张胆地支持萧从容离开他吗?

    贺冬卉也瞪大了眼,盯着楚轻狂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这个楚轻狂……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这话一出就是得罪武铭元?他是一时冲动还是深思熟虑的选择?

    而武铭正,诧异地看了楚轻狂一眼,明智地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萧从容俯视着下面的楚轻狂,突然做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危险动作,她从矮墙上扑了下来……

    ————

    今天情人节啊,祝亲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情人节快乐……

    你满意了吗

    “小心……”

    随着几声不同的惊呼,武铭元,楚轻狂,武铭正,荣光从不同的方向掠了过来,齐齐扑向了萧从容。

    武铭元动作快,可是在马上的楚轻狂动作也不慢,马腹一夹,急冲过去。眼看马头收势不住就要撞上矮墙,他却飞跃起身,脚尖在马背上一点,长臂搂住了萧从容,飘飘落在了地上。

    武铭元站在地上,一扑抢空,楚轻狂的马在矮墙前被飞身上来的武铭正勒住了缰绳,蹄子扬起的灰尘全扑向了他,他下意识地后退,还是被灰尘洒了满脸……

    荣光见三人扑了上去,奔出几步就止住了步伐,莫名奇妙地看着。

    一瞬间的变故让贺冬卉愕然,回过神来,只见楚轻狂抱着萧从容站在一旁,玉树临风,神态潇洒,旁若无人地低头温柔地问道:“三小姐没受惊吧?”

    萧从容抬眼,顿时愣住了,楚轻狂离得极近,他浅褐色的眸子闪着促狭的光,鼻尖都快抵到她的鼻子了。

    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淡淡的幽香和一种干燥让人舒心的味道,混合着入眼他唇角的微勾,一瞬间似乎被这种气息扰乱了心神,她突然心跳加快,脸颊不自觉地飞起两朵可疑的红云……

    这红云自然落到了楚轻狂眼中,无端地让他的气息也乱了,怀中这羞怯的少女是刚才面对着两个皇子毫无顾忌地唱:“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的女人吗?刚才那份洒脱哪里去了?

    这抹微红在苍白有些病态的脸上令人无法漠视,是因为他而红吗?

    目光就这样和萧从容纠缠在一起,彼此都在探索对方目光后面真正的思想,一时忘了周围还有其他人,也忽视了此时抱着她的动作在别人眼中形成的暧昧……

    武铭正蹙起了眉头,武铭元则目光阴冷地盯着楚轻狂,以往就有点不待见这个风-流不羁,看似八面玲珑的“小商贩”,此时见他竟然目中无人地把自己的女人搂在怀中,一瞬间莫名地有了杀他的心……

    气氛有些怪异,萧从容最先醒悟过来,避开了楚轻狂的目光,蹙眉说:“刚刚头晕……幸好楚公子接住了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的拐杖在墙后,麻烦公子……”

    “没人照顾,三小姐以后还是别爬墙上唱歌了,很危险!”楚轻狂自然地说着就抱着她走到门前,用脚一踢,门开了,他径直将她抱进屋,一直进到里面她的轮椅处。

    “你满意了吗?”

    他将她放进轮椅中,贴着她的耳朵淡淡地问:“我通过你的考验了没?”

    萧从容身子瞬间僵直了,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他说了这句话后的动作,他竟然用舌尖舔过了她的耳际,滑落到她的耳垂时,颇为情-色地重重吸-吮了一下……

    …………

    开心啊开心,写到这章沾情人节的光终于有了进展,后面节奏会越来越快的,亲们多多收藏支持啊……

    若是你想要

    “为什么选择我?”

    楚轻狂双手撑在她轮椅的扶手上,萧从容只能被动地往后仰,才能拉开和他脸的差距。

    她绝对不会承认是他的气息让她无法思考,也尽量不去注意他的动作形成的暧昧……她等于被他用身子和手圈在了怀中,虽然还有一点距离,却逃无可逃。

    “楚公子……想多了吧!是你自己接住我的,可不是我选择了你!”她尽量调匀呼吸,平静地看着楚轻狂,

    “是吗?”楚轻狂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你的画不管送到哪家当铺,都会有人出高价,为什么偏偏是楚家呢?”

    萧从容依然平静:“因为楚家太有名,我想楚公子会比较‘识货’!”

    楚轻狂看着她,一手依然撑在扶手上,一手伸了过来,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她肩上的长发,绕在手指上,边漫不经心地说:“还有更识货的人!二殿下年前没了王妃,有意续弦,楚某受托帮忙物色人选……前几日二殿下忽然对楚某说很欣赏你,你……”

    “楚公子什么时候改行做了媒婆?”

    萧从容打断他,讽刺地扬起眉:“我目前还没有再嫁的打算,等想嫁了,再找你帮忙,如何?”

    楚轻狂笑眯眯地看着她:“三小姐那么聪明,该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道理!”

    “楚公子也不是笨人,受人之托,不是该忠于人家吗?怎么还抢着表现了?”

    萧从容看他瞬间有些变色的脸,觉得扳回了一局,笑着用食指挑逗地划过他的下颚:“你为画而来,那就是动了心,不如我们谈谈,我能让你赚更多的银子,做武氏第一富豪大家!”

    这时,有脚步声自远而近,楚轻狂听出是武铭正的,心一动,冷笑道:“银子和江山谁重要?三小姐,你小看了自己!”

    萧从容听到这话,同时也看到武铭正从院外而来,他走路的姿势都和徐正同出一徹,那熟悉的感觉让她觉得鼻间发酸。

    想起自己和腹中胎儿的惨死,她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一瞬间,说不清是冲动还是负气,她冷笑道:“江山?若是你想要,又有何难!”

    楚轻狂一怔,目光撞上了她的,萧从容顿时反应过来失言,却也知道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一笑:“把天下能赚的银子都收入你的囊中,皇帝老子都要靠你吃饭,和得到江山又有什么区别呢?哈哈哈!”

    “哈哈哈,三小姐真会说笑话……”

    楚轻狂借笑转过了身,却看到武铭正一脸的肃然,他下意识地挑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武铭正伸手指了指大门口:“三小姐,皇后娘娘让刘公公来传旨,后天的华诞宴会,邀请你前去参加!”

    那个变相的选妃宴会?萧从容还是看到楚轻狂蹙起的眉才反应过来,顿时脸都黑了……

    鸿门宴

    武氏皇上武二帝病榻缠绵上最后悔的事,是当年大手一挥将盐道和矿山等关乎国运的生财之道分散了,以致受制于诸家,连自己想立太子也被人左右着。

    前些年周国公上奏折要求他立太子,武二帝闲谈中才表示二皇子沉着冷静,有治国之道就遭到了不同势力的反对。一怒之下,他以众皇子善年幼,还需栽培观察为由,驳回了立太子一说。

    经此一闹,武二帝生了警惕之心,财道已经身不由己,那就把兵权紧紧抓在手中,这是唯一他可以帮未来太子做的事。有了兵权,还怕收不回财道吗?

    武氏王朝有四支精兵,规模第一大的当数萧从容父亲萧立德掌管的萧家军,这支军队是国家叛乱对敌的利器,战功是有目共睹,是武二帝特别仰仗的一股势力。

    第二支精兵是驻扎在边关,归属于洪将军的精兵。据说这位于洪是萧老侯爷培养出来的将才,能文能武,参加过上百场战役,立下了赫赫战功。武二帝为了笼络他,将自己的亲妹妹平成公主嫁给了他,也算皇亲国戚了。

    第三支精兵规模很小,是京兆尹用来维护皇城安危的部队,虽然人少,却个个都是以一挡百的好汉。

    第四支精兵则是武二帝亲自培养起来的近卫军,一个传奇,众人只能揣摩他的存在,却没有任何公开的展示。

    没人知道它是谁负责的,也没人知道它到底有多少人!有人猜测谁得到了这支精兵的兵权谁就是下一任的皇上,只是,看众皇子的表现,谁也不像已经得到了这军队兵权的样子。

    武二帝皇子众多,最有实力角逐皇位的是已经成年的这五个皇子。除了四皇子身体羸弱没到军队里历练过,其他四个皇子都不同程度地受训过。

    而其中,五皇子有些散漫,对皇位不是很热衷,其他三个皇子却明争暗斗,都有自己的势力角逐皇位。

    财力有支持,如果再得到兵权就稳操胜券了,萧家军就成了众皇子拉拢的首当人选。

    只是这萧立德,秉承了父亲的耿直,明白自己的重任,对拉帮结派丝毫不感兴趣。声明只忠实皇上一人,皇上立谁为太子,萧家军就誓死效忠谁。

    铁板一块,众皇子虽然无奈却也放心了,只要自己名正言顺成为太子,还怕萧家军不收拢在帐下啊!

    可是这种放心也只是暂时的,随着武二帝的病越来越重,角逐太子之位也进入了白热化,萧家军不在手上,谁睡得着啊!

    萧从容一穿越客,穿过来就被打断了腿,忙着自己养伤,两耳不闻窗外事。听到皇后召她进宫,当然不会以为自己这个残废还能让皇后开了慈悲之心,做了一番时事功课,判断出了局势:这绝对是鸿门宴!

    你是个谜

    萧从容还没赴皇后的宴席,就先被楚轻狂请去了。

    多事之秋,本该明哲保身,可保身也要有实力才能保,她既然觉得楚轻狂是上选的合作伙伴,就不能不赴这个宴。

    路上,春香嘀咕道:“蓉蓉,他的房契还没给我们,画却收走了,会不会赖账啊?”

    “不会的,画在他手上你就放心住着吧,没人会来赶我们的!”

    萧从容虽然不知道俞家大院和楚轻狂有什么关系,只是看到一向传闻闹鬼的俞家大院从她们住进来就风平浪静,就猜想其中必有隐情,人家不为难她,她自然不会去挖掘人家的秘密,相安无事最好!

    轿子到西苑,楚轻狂亲自迎了出来,月白长衫,看上去俊朗不凡。

    萧从容看看他身后的墨鱼,还想着又要像上次被连人带轮椅抬上去,没想到楚轻狂上前,弯腰就抱起了她,头也不回地对墨鱼说:“你好好招呼春香姑娘,三小姐就交给我了!”

    “蓉蓉……”春香担心地叫道。

    “放心吧!楚公子会照顾我的!”

    萧从容一惊后越过楚轻狂的肩给春香一个让她放心的微笑,转回头,鼻间又嗅到楚轻狂的味道。这次已经有心理准备,不再心神乱动,只是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困惑他身上这种干净的味道。

    他是一个商人,一个投机者,本该满身铜臭味的,怎么做出了这副出尘不染的飘逸呢?

    没上楼,转入了西苑后面的花园,顺着林荫往前走,满目葱郁,鸟语花香。被一个超级帅哥轻松地抱在怀中悠闲地走着,萧从容就算冷静过人,也有点心猿意马了,楚轻狂这是带她逛花园吗?

    抬头瞥了他一眼,却碰到他若有所思的眼眸,专注地看着她,她的脸顿时不争气地红了,下意识无礼地嗔道:“看什么?不是请我吃饭吗,怎么变成逛花园了?

    楚轻狂也不恼,依然若有所思,只是唇角微卷,淡淡微笑:“三小姐你是个谜!”

    萧从容挑眉讽刺:“那你今天请我来是为了解谜?”

    楚轻狂答非所问:“你没嫁给三殿下前,传闻说你无才无德,刁蛮任性;被打时传闻说你妒忌成性,鸡肠肚量;老侯爷抱你回去后传闻说你爱憎分明,敢爱敢恨;自动请休后传闻说你拿得起放得下,活得随心所欲……事实上你才华过人,也大方豁达,为什么给人那些印象呢?”

    萧从容一愣,半天苦笑着扬唇:“传言多不可靠,楚公子又何必信呢!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心中想必早有定夺,否则也不会请我吃饭吧?毕竟我声名狼藉,别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楚轻狂突然一旋身,一手抱着她,一手就去扯她的衣服,萧从容大惊,扬手就向他打去……

    逼我得罪人

    楚轻狂头一偏让过了萧从容的手掌,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推,袖子滑落,她手臂上的守宫砂鲜红地露了出来。

    楚轻狂邪魅地笑道:“传言果然不可信,没想到三小姐还是处子之身,可惜枉担了那么多虚名啊!”

    楚轻狂语气一转,又道:“谁会想到众人传说中不知廉耻,为达目的自甘堕落的三小姐……抱一抱就会脸红呢!”

    萧从容一脸黑线,这才知道他的意思。恨他的孟浪,还没开口骂,只听楚轻狂长啸一声,飞身跃起,竟然抱着她飞到树上,足尖一点,借力跃上了楼,在二楼伸出来的屋檐落了一下,就掠进了三楼的窗里。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又潇洒无比,萧从容骇然,敢情武侠小说中的轻功是真有其事啊!心下羡慕,要是自己也有这样一身功夫,那拐杖用下来也没这么累了!

    “三小姐,没受惊吧!”楚轻狂将她放在餐桌边的软榻上,桌上早已经摆了满桌的菜,还飘着热气,计算的恰到好处。

    萧从容眼睛快速扫过房间,这间房间布置得比西苑后面更雅致,面积也更大。墙南角,一张巨大华丽的床放着帷幕,四壁挂的画只看成色就感觉价值不菲……

    “觉得这房间怎么样?哦,告诉你,你是第一个上听雨楼的女人……”

    楚轻狂状似无意地说着,走过去取了一个精美的琉璃瓶过来,轻描淡写地说:“这是一个波斯商人送我的酒,用葡萄酿造的,我一直嫌口感软绵!他说比较适合女人,三小姐应该喜欢吧!”

    “葡萄酒?”这时代应该还是宫廷享有的专利吧!这一小瓶酒的价格……萧从容看见他又拿来了精致的琉璃杯,就有些动容了,楚轻狂对她这样隆重的待遇,应该算看重她了吧!

    楚轻狂给她倒了酒,递过杯子,萧从容明明看到他狡黠的笑,还是硬着头皮去接。

    果然,手和杯子都被楚轻狂握在了手中,他收敛了些笑意,慢悠悠地开口:“三小姐,你把轻易不对人露的一面展示给我看,逼我得罪人,在人前显露武功……现在就我们两人了,何不打开窗户说亮话,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楚公子富甲一方,相信不会缺少女人!我就一个断腿被人嫌弃的弃妇,不奢望公子的垂青,能不能请你收敛一些,别做出一副对我有意的样子,我想这样我们的谈话会更能敞开!”

    萧从容微笑着说完,再抽手,楚轻狂放开了。

    萧从容不去看他的脸色,自然地举杯抿了一口,葡萄酒口感和茶叶一样由于工艺的缘故不是很醇,如果深加工,一定会做得比这更好。而琉璃杯,以现代的眼光来看,太过粗糙了!

    这些有精力的话都能改进,前提是她有好心情,而她的好心情……别怪她目光短浅,腿治好之前谁做皇帝和她都没关系,可见什么最重要了!

    不相上下

    “楚公子,在说话之前,我想确认一件事,你把我请到你这不轻易宴客的地方,是不是证明我通过了你的考验?”

    萧从容盯着楚轻狂,认真地问道。

    楚轻狂一笑:“你说呢?”

    萧从容在心里叹了口气,对这男人的狡黠毫无办法,眼下她在劣势,只好冒险了。

    “我就姑且算是吧!楚公子,你让我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也觉得没有诚意我们无法交流。既然楚公子对我还有防范,那就由我先说出我的目的,再让楚公子选择是否愿意合作吧!”

    她双手交握住琉璃杯,认真地看着楚轻狂说:“我不知道楚公子选择关注我是不是因为萧家的兵权,如果是,楚公子要失望了!从萧家把我赶出来时,我就发誓不会再让萧家的人看轻!除非萧家的人来求我,否则我是决不会回萧家的。你估计听说我爹的脾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完本)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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