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44部分阅读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 作者:肉书屋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44部分阅读

    些怀疑,一路来蜀地,虽然是三人行,她就不信在向兰的‘精心照顾’下,楚轻狂会没有动过心。

    “我怎么可能对她承诺什么啊?“楚轻狂急了:”我发誓啊,我从一开始就拒绝她了,她要喜欢我,我也没办法啊!”

    萧从容挑挑眉,笑:“你急什么啊!有人喜欢是好事啊!说不定还是大大的好事呢!”

    她心中有些犹豫,有种想法有点不符合她的风格,所以也拿不准该不该和楚轻狂说,就沉吟着看着他。

    楚轻狂看她的表情,似乎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就急了,说:“你要不相信,我让人把她找来,当你的面亲自和她说清楚,这样你总该信了吧!”

    萧从容笑道:“我不是在想这个问题,我是在想苗栗……她是向兰的师父,据说在苗疆有一定的地位……”

    她顿住了,轻轻摇了摇头,还是觉得自己的想法不够光明正大,打算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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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备而来

    “苗疆……”楚轻狂那么聪明的人,一听就懂了萧从容言下之意,就似笑非笑地看着萧从容,轻笑道:“容儿,你的意思是?”

    萧从容看他不坏好意的笑,就红了脸,随即正色道:“我什么都没让你做啊!你别自作聪明!让我用你的感情去换解药,我还没那么伟大。当然如果你自己想这样做我也不能阻拦你……只是我是没有兴趣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的,做任何事之前,你最好牢记这一点!选择权不止在你手上,也在我手上……”累

    楚轻狂被她的严肃震慑到了,萧从容随即补充道:“我承认我刚才有一瞬间闪过卑鄙的念头,想让你利用她的感情拿到解药,可是仔细想想,我这样做很恶心!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也是女人,我知道爱一个人很难,她喜欢你没有错!我们利用她的感情却是错的!不管有多困难,践踏别人的感情都是不对的!所以我为自己羞愧……我不会再赞同你欺骗她!”

    “容儿……你太善良了!”楚轻狂心情复杂地拉过她的手握住了,笑了笑说:“你不赞成我们就想别的方法吧!总有办法的!”

    “你不觉得我很迂腐?”萧从容也是心情复杂,如果因为自己的想法而让楚轻狂求解药的路充满艰辛,她同样会不安的。

    “不会……你这样的想法只会让我更敬重你……向兰那么对你,你还以德报怨……你夫君又不是笨蛋,谁好谁坏还分不清吗?”闷

    楚轻狂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说:“我会和她直说,愿不愿意帮忙她可以选择,我不会做让你失望的事的!”

    萧从容有些欣慰,很难得两人的看法统一了,这让她觉得再有困难也不是不能一起面对的。

    楚轻狂最终还是去赴约了,萧从容和清波他们赶回县衙,开始准备宴客的事。

    有了杨细、罗林海,谢卫弘早上的捧场,萧从容不担心晚上的宴席会没有人来,所以她和清波要做的就是安排好宴席的细节。

    远山准备的菜肴很丰盛,萧从容自从宫中被陷害投毒后对食物都很小心,专门派姜曛亲自负责安全,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她指挥井井有条,安排得各个细节都很到位,让清波赞叹不已,笑道:“容妹,将门出虎女啊,看不出你小小年纪,懂的还真多。

    萧从容没敢把全部功劳归于自己,笑着说:“这都是袁鸣的功劳啊,我们的管家太能干了!”

    萧从容收了妞妞做徒弟,不但顾嫂感激,连袁鸣都感激。袁鸣私下对萧从容说:“我袁某从不轻易服人,萧王妃你是我第一个佩服的女人,你聪明见识广,更难得的是还有颗善心,妞妞是美凤的命根子,她交给你放心,我也放心。从此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会把王府当成自己的家为大家尽心经营的!”

    很朴实的语言,没有什么誓死效忠之类的话,却比这些话都更感人。袁鸣让萧从容证明了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无心收获的往往比刻意收获的更多更真实。

    袁鸣的确是个好管家,能用很少的钱办很大的事,他帮萧从容精打细算,计划着每一两银子的用处。最难得的是他不会像一般的下人一样唯命是从,遇上和萧从容观念不同的时候,他会和萧从容争论,直到互相说服对方。

    这样的事让楚轻狂撞见过两次,大为惊奇,事后萧从容还有意无意地拿袁鸣教育他,说夫妻也应该像她和袁鸣争论事情一样,有不同的意见可以直抒己见,把心中的怀疑不满都说出来,相互商量相互解决,这样才不会有隔阂误会发生。

    楚轻狂笑,深以为然,说自己以前的确有点太自我了,以后还要多向萧从容学习相处之道,他说到了蜀地才见识到萧从容的人缘很好,老老少少都喜欢她,他说搞不懂为什么在京城那些太太小姐对萧从容会有那么多的非议!

    萧从容对此颇有深意地一笑,说:“你该感谢她们让我出名啊,否则你楚公子的眼睛怎么看的见渺小的我呢,都被花淹没了,萧从容对你来说就是无数名字中的一个,什么意义都没有!”

    楚轻狂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么多事,两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呢!他该感谢冥冥中那只将他们推在一起的手,给了他们相守的机会……

    这边向兰还在桥头等着,等久了也不见她心烦,似乎笃定了楚轻狂一定会来,靠在柳树边上耐心地看着江面上船来船往。

    楚轻狂是用真面目来见她的,想着躲闪也没意思,索性大大方方走了过来,在离向兰稍远的地方站住了。

    “楚大哥……”向兰听到他的脚步声,眼睛一亮就直起身走过来,看见他一身白衣,依然是那张倾国倾城的俊脸时错会了意,有些惊喜地说:“你……果然是你……”

    楚轻狂唇角就挑起了一抹讽刺,似笑非笑地说:“向兰,明人不说暗话,你其实已经猜到了,何必装呢!”

    向兰脸微微有些红,呆了一下轻叹口气说:“楚大哥,做影子楼的主人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你还要去趟这滩混水呢?难道皇位更吸引你吗?”

    楚轻狂早就知道她迟早有这一问,玉玺是她先发现的,她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现在疑惑的是不知道向兰到底知道多少,别被她套了去才显得自己笨拙。

    “皇位谁不爱呢?那是权力和巨大的财富啊!”楚轻狂模棱两可地说。

    “楚大哥真的想做皇上?”向兰问的很认真,眼睛里有种兴奋的光芒闪烁着,似乎只要他回答是,她会更高兴似的。

    “你找我就为了问这问题吗?”楚轻狂不喜欢她那种算计的眼神,冷冷问道。

    “当然不是,这只是一部分!我来主要是为了楚大哥和四皇子的……”向兰迟疑着,似乎拿不准武铭钰的身份,低声说:“你们是不是中了毒?”

    “你怎么知道的?”楚轻狂眼中的寒意更深了,这算是自己和顾擎的秘密,除了萧从容,其他人都没告诉过,向兰怎么知道的?

    向兰轻笑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要回答是不是?是的话我有办法救你们……不是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你知道我们中的是什么毒吗?”楚轻狂讽刺地问道,如果向兰说的对,他还能相信她,如果不对,他转身就可以走人!

    向兰负手,俏皮地笑:“我不但知道你们中了什么毒,我还知道是谁下的,发作起来会怎么样!”

    楚轻狂想起了苗栗,又想起了楚云安,突然有种直觉,这两人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苗栗在蜀地,楚云安也在蜀地……他们不会都认识向兰吧?

    “四皇子究竟是谁?为什么你会经常能冒充他呢?”向兰见楚轻狂不答,就将话题转移到了武铭钰身上。

    楚轻狂有些烦她转弯抹角,索性说:“向兰你知道什么就都说出来吧,想要我做什么也可以直说,我不喜欢猜来猜去。”

    “真正的四皇子已经死了吧?”向兰一语惊人:“你们两个都是冒牌货!”

    “那又怎么样?”楚轻狂挑眉,看来向兰是有备而来了,一定对他们的事做了一番调查。他就姑且听听,看她能讲出什么他不知道的!

    “楚云安为了控制你们,才给你们下了毒,对吧?其实你们都是楚云安的徒弟,对吧?而楚云安原本是准备培养你做皇上的,你为了萧从容才和他闹翻的吧?”

    向兰狡黠地笑:“楚大哥,我说的对不对你好歹点个头啊,要不我就没兴趣说了!”

    楚轻狂无奈,冷冷地点了头:“目前为止,都对!问题是这些我都知道,你说点我不知道的行不行?”

    “你不知道的?”向兰故作思索,随即问道:“你知道楚云安的身世吗?你知道他从哪弄来的苗疆毒药吗?你知道怎么找到解药吗?”

    楚轻狂黑了脸,冷冷地逼视着向兰:“你是不打算轻易告诉我吧?有什么条件你开吧!我做不到的我宁愿死也不会受人威胁的……你最好明白这一点!”

    向兰委屈:“楚大哥,我要是不想告诉你,我还来找你干嘛!只是这些事说来话长,我们能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谈谈吗?”

    这个才是重点,楚轻狂总算了解向兰的意思了……

    女王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如果换了时间地点人物,楚轻狂会很喜欢这样的夜景,可是在已经被亦巧算计过一次后,向兰这招已经不新鲜了。

    他也不点破,给向兰倒了杯酒说:“向兰,你既然这么了解我们,就该知道今天晚上县衙请客,我作为主人不能不去的,你知道什么就说吧!你的情我会记在心上的,日后六道有困难,需要我帮忙的楚某决不推辞!”累

    向兰含笑:“楚大哥,我不要你帮什么忙,我只要你别躲避我就行!向兰对楚大哥的心楚大哥该清楚……向兰不求别的,只有这小小的要求……”

    楚轻狂勉强笑道:“你对我的心我心领了,你还是别把希望放在我身上,我这辈子就只喜欢容儿一个……其他的就只能辜负了!”

    “楚大哥……这样你不觉得太委屈自己了吗?她嫁的是四皇子,难道你就要这样顶着四皇子的身份和她偷偷摸摸……额,向兰说的不好听,可是都是为了楚大哥好,你值得更好的女子……这个女子就算不是我,也不该是她啊!”

    “谁适合我,我知道,就不劳向姑娘费心了!向姑娘说知道楚云安的身世是怎么回事,可以说说吗?”楚轻狂看时辰不早了,心下焦急,语气也开始不耐烦起来。

    向兰垂眼,有点愤愤地捏紧了手,再抬眼就有些淡淡的哀伤,说:“楚大哥知道楚云安认识我苗栗师父吗?他们年轻时也算相爱过吧……”闷

    楚轻狂怔住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开始,随着向兰的讲述,他才弄清是怎么回事。

    当日在邛州锦府酒楼向兰被卫涛拉跑后又不甘心地折了回去,结果没找到楚轻狂,却在半路上遇到了苗栗救了一个受伤的男人,当时向兰并不知道那男人就是楚云安,以为是苗栗的朋友,就帮她击退了沈天斌手下人的追杀。

    楚云安受伤很重,苗栗就找了一间破庙住下先帮他疗伤,向兰看苗栗对楚云安的态度不对,就多了一个心眼,偷听了他们的谈话才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

    原来楚云安年轻的时候曾经去过苗疆,当时的苗栗是苗疆部落族长的小女儿,楚云安进苗疆寻药中了毒被苗栗所救。相处的日子里苗栗对楚云安产生了爱慕之心,楚云安也信誓旦旦地说喜欢她,苗栗还带了楚云安去见过自己的家人。

    族长开始不喜欢楚云安,可是看他又勤劳又有礼貌,就慢慢接受了他。谁也没想到,楚云安心眼很多,在偷学会了苗疆制毒的方法后竟然不辞而别,还带走了族中一些制毒的圣物,等苗栗发现他早已经逃出了苗疆。

    族长大怒,派人追杀楚云安,苗栗拦住了,说自己要亲自去杀了这负心人,追回苗疆的宝物。

    苗栗第一次出苗疆,人生地不熟,等找到楚云安已经是三年后的事。楚云安已经娶了俞晓宁,对苗栗深感歉意,说自己是为了报仇才偷了苗疆制毒的圣物,愿以死谢罪,求苗栗饶过他们一家人。

    当时俞晓宁大腹便便,还拖了一双儿女跪在苗栗面前,大大小小哭成一团,苗栗追不回圣物,又下不了狠心杀他们,只好放他们走了。

    苗栗杀不了楚云安,也没脸回苗疆,这么多年就一直流浪在外,也没嫁人。

    和楚云安再次重逢后她已经没当年的单纯,质问楚云安制了些什么毒害了些什么人,怎么变成了沈天斌要追杀的人……

    一连串的问题逼得楚云安无招架之力,只好含含糊糊说了经过,向兰联想所见所闻,就猜出了他和楚轻狂他们的关系,又从他和苗栗之间的谈话中猜出了两人中了毒。

    大意是楚云安也没完全弄懂‘忘情’的制作方法,就用在顾擎身上,害得顾擎的身体这几年来越来越差,他就怀疑自己的毒是否用对,‘虚心’地请教苗栗,寻求解救方法。

    苗栗被他气的半死,最好坦白地告诉他自己也没解救的方法,要想真正解毒,只有去苗疆求自己的父亲了。

    “这么说还是要去苗疆?”楚轻狂眯了眼看着向兰,有些怀疑:“楚云安不是有解药吗?难道他的解药不算真正的解药?”

    向兰点头:“楚云安其实是自作聪明,他偷学到的只是皮毛,真正苗疆制毒的方法很容易,解毒就是秘传了,只有族长才能制出完全的解药。他给你们下的毒其实在配制过程中对他自己也有反噬作用,所以他也急着找解药呢!”

    “那他现在?”楚轻狂拿不准楚云安是留在了蜀地还是回了江南,因为影子楼完全探听不到他的消息。

    向兰神秘地一笑:“苗师父接到苗疆的来信,说她父亲病危,苗师父现在已经赶去苗疆了。”

    楚轻狂对她模棱两可的回答蹙起了眉,有些不悦地问道:“那你找我就是想告诉,如果我要解药就要去苗疆吗?”

    向兰点头:“对,我已经详细问过苗师父了,她也检查了楚云安的毒药和解药,她说这解药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解药,只是一种延缓毒药蔓延的又一种毒药而已,所以你师兄才会越吃越衰弱。如果想真正拿到解药,只有去苗疆找族长……楚大哥,你别担心,他们的族长一般都是长子继任,苗师父和她哥哥感情一向很好,她一定会帮你拿到解药的!”

    楚轻狂点头,站了起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知道了!等我去苗疆,我会去找苗栗师父的!”

    “楚大哥……我和你一起去吧,苗疆路途遥远,路上又有许多土著部落……”

    “谢谢,我还是自己去吧!那么危险我不能让你陪!”楚轻狂唇角一挑:“向姑娘,谢谢你的好意了!”

    他都走出去了,才想起向兰根本没说楚云安的身世是怎么回事?想知道又要回去问,看看月亮已经高高挂在了天上,他就冷冷一笑,忍住心下的燥热甩手走了。

    他早说过,最恨别人的威胁利用,向兰留这一手无疑是想他求她,哼……他还没到求她的地步呢!

    快步回到县衙,刚好赶上宴会开始,县衙里灯火通明,可是人却寥寥无几,他眼一扫,发现在座的客人就只有谢卫弘,其他族长还有那些名士什么的都没人来,萧从容孤单地坐在上席的首位上,孤单的身影没来由让楚轻狂心中一痛,放慢了脚步。

    相比早上茶楼的热闹,晚上的县衙冷清得就像锦城当面给了萧从容一个巴掌,将她满怀的希望都打得支离破碎了。

    楚轻狂完全清楚她为了这一刻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又是投注了多少的希望,一时他很想冲出去,去把那些老j巨猾的名士们都揪来,塞满这县衙,让他的容儿高兴起来。

    “大哥……”谢卫弘看到他进来,有些羞愧地站了起来:“我……我舅舅说心到就行,他托我给你们带了礼物……”

    他伸手指了指身边一盆不知道是叫什么的爬藤植物,嗫嚅道:“舅舅说这植物生命力很旺盛,不管烧还是打,一见了雨水又会疯狂地生长,很适合你们!”

    楚轻狂看看植物,再看看一副内疚到要哭的谢卫弘,就笑了,走过去伸手抱住他紧紧一抱,笑道:“好兄弟……大哥知道你是好兄弟……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

    谢卫弘悄悄指了指萧从容,说:“你安慰安慰萧王妃吧!我看她有点不对,她已经喝了几杯酒了!”

    楚轻狂放开谢卫弘,慢慢向萧从容走过去,他看见萧从容一身王妃服饰,红色的袍子,华丽的头饰,黑发在红色的映衬下显得十分高贵。

    她歪了头,似乎没看到他,眼睛看着高高悬在天上的月亮,像夜空闪光的明星似的眼睛没有因为落寞而黯然,那依然有流光泛彩的眸子让楚轻狂放下了心……他早知道她不是轻易会被打倒的女人……她再次向他证明了这一点!

    “容儿……”他小声叫道,有种不敢高声语的小心翼翼,不是怕打击她,而是怕惊到这个有些醉意的女王……

    对……女王,她现在坐在这里的样子根本不像个失意的人,更像是个醉态可掬,举杯邀月共饮的霸气女王……楚轻狂觉得自己爱煞了此刻的她……

    王妃喝醉了

    听到楚轻狂的声音,萧从容转回了头,她眯了眼,看着楚轻狂,似乎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哪,那眼神透过了楚轻狂看向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容儿……”楚轻狂轻声唤道,眼神是爱恋的。他迷恋她穿红色的容颜,华丽而更真实。白色让她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冷情而难以靠近。累

    “你来了……我们的宴席可以开始了!”萧从容一挥手,大声叫道:“清波,把他们都请来啊!今晚为我们的家庆祝……”

    红色的袍袖在半空中划过了一条优美的弧线,伴着她醉态可掬的样子,让楚轻狂看得口干舌燥,好像上前拥住她,狠狠地吻她。

    楚轻狂眼睛余光看到清波,袁鸣他们都走了进来,还有妞妞,美凤,姜曛,连赵东兄弟都来了……他放下了心,绕过去坐在萧从容身边,低笑道:“容儿,我们都还没来你就自己喝上了,失礼……我要罚你三杯啊!”

    萧从容拿眼瞟他,醉意朦胧地笑:“我认罚……给我酒!”

    她伸手又一挥,对其他人笑道:“大家不要拘束啊,坐下来赶紧吃吧,别辜负了远山一片心意啊!随意……都随意……”

    楚轻狂亲自给她倒了盅酒,递给她,纵容地说:“喝吧!”

    萧从容冲他一笑,举杯对众人说:“各位……到了蜀地,你们就是我和夫君的亲人,从容多的不想说,只希望大家能永远这样相亲相爱地,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样的在一起,那么就算让我为了大家粉身碎骨从容也无怨无悔……从容没有家人,从今以后就把你们当家人了,你们愿意做我家人的,就干了这杯吧!”闷

    楚轻狂第一个拿起酒盅,一手不被人注意地从桌下拦住了萧从容的腰,一边举了酒盅不满地说:“容儿说错了,你不是没有家人……就算全天下的人不做你的家人,你还有我……我就是你的家人!”

    他一口干了酒,快速地吻过了萧从容的唇角,才含笑着又给她添了一盅酒,低笑道:“罚三杯,这才第二杯呢!”

    “萧王妃……我们都愿意做你的家人!”姜曛和一些将领都举杯豪爽地干了。

    “师傅,我和我娘都愿意……”妞妞拿着酒盅皱眉:“妞妞不喝可以吗?好难闻!”

    “哈哈……”萧从容失笑,抬手招了招,笑道:“来,妞妞,大家今天高兴,你给大家跳个舞好不好?”

    妞妞扭捏道:“师傅,我跳的不好,要不我给大家背首你教我的诗好不好?”

    小丫头跟萧从容学了几天,自觉知道很多知识了,迫不及待地想表现一番。

    萧从容失笑,她可是把现代少儿启蒙的诗教给妞妞了,虽然简单,可是都是著名诗人写的,妞妞当众背出来,会不会惊了人家啊!

    不过她也不想阻止,就任妞妞站起来,一手扶着自己的娘亲,一手搂着袁鸣的脖子献宝似地念了起来:“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楚轻狂看妞妞奶声奶气背得像模像样,就笑道:“妞妞,你背得很好,可是你知道你背的诗是什么意思吗?”

    妞妞头一样,自豪地说:“我当然知道啊!师傅说投我以木瓜就是别人对我好,我也要对别人好,就像娘为我做很多事,我要知道感激孝顺娘,听娘的话……师傅,妞妞说的对不对啊?”

    萧从容就笑了:“对,妞妞说的很对,过来,师傅有赏!”

    小妞妞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站在萧从容面前,萧从容伸手,抱住她亲了下,说:“这就是师傅给你的奖赏,妞妞要多孝敬娘亲,长大才能做个有本事的人啊!”

    小妞妞脸红了,悄悄看看楚轻狂,又回头看看萧从容,就爬到萧从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红着脸就跑开了。

    楚轻狂好奇地问道:“容儿,她对你说了什么?”

    萧从容笑而不语,只是喝酒,弄得楚轻狂心痒痒的,看到萧从容醉眼朦胧,脸红得娇艳,一会注意力又回到了她身上,不再研究妞妞说了什么。

    楚轻狂顶了武铭钰的脸,就是一副病怏怏的身体,大家就识趣地没人敬他酒。他干坐着,看萧从容一杯接一杯喝,慢慢就有点郁闷了,正寻思萧从容喝得差不多了,想阻止时,萧从容突然靠了过来。

    “狂……”她贴近他,娇笑道:“我不行了……带我回去吧!”

    楚轻狂被她这一声‘狂’叫的心跳失常,再看她,眯了眼睛,下颚都凑到了他唇边,被酒意弄得有的失去控制的笑容有点傻傻的,说完就伏到了他腿上,闭上了眼睛。

    楚轻狂只感觉她软软的身子半依在自己怀中,那种火热的碰触感就让他心跳加快起来,几时见过这样的萧从容啊,让他又爱又怜,毫不犹豫地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王妃喝醉了,我先带她进去休息,你们随意啊!”楚轻狂交代了一声,就抱着萧从容回内院。

    萧从容伏在他怀中,热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间,痒痒的,让楚轻狂心也痒痒的,低声笑道:“你想单独和我在一起,和我说一声就行了,用得着喝那么多酒吗?”

    萧从容嗯嗯地娇哼一声,手臂就环了过来,抱住了他的颈,闭了眼娇笑道:“你为什么要那么聪明呢,偶尔笨一下才可爱嘛!这样……人家在你面前什么伪装都没有,好没意思……”

    “为什么要伪装呢?我喜欢自然的你,就算要撒娇,在我面前也可以……否则看你那么能干,我这夫君就没什么用了!”

    楚轻狂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宠溺地说:“我说过,我们没有孩子也可以……我会把你当我的孩子……你的脆弱,你的伤心对我都不必伪装……我都懂的……”

    “我知道……”萧从容的声音有点哽咽:“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自大,很要强?其实我是怕……”

    “怕什么?不是说有我吗?”楚轻狂用脚踢开了门,抱着她走了进去。巧莲赶紧放好灯就去将床铺开,然后识趣地退了出去。

    楚轻狂没有急着将萧从容放到床上,依然抱着她在床边坐了下来,萧从容靠着他,自嘲地笑:“你知道不能走是什么感觉吗?那种什么都要依靠别人的感觉是我最害怕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无法主宰自己,什么都要仰仗别人……所以我拼命努力想证明自己不靠别人也能活……我觉得我能做到……”

    “你的确能做到……他们不来是他们的损失,不是你的能力的问题……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楚轻狂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

    “狂……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让我感动吗?”萧从容蹭了蹭他的脸,问道。

    “我觉得我让你感动的地方应该很多,具体你指哪一件?”楚轻狂有点无赖地笑。

    “贫嘴……”萧从容轻叹,被他这一打岔心情好多了,低声说:“你说‘我想让你做自由飞翔的鸟,可是我怕你越飞越高,越飞越远……远得让我再也无法触及你……从此失去你……’……你还记得这句话吗?”

    “记得……我说的,当时送你回去我去萧府探望你时说的!”

    楚轻狂记忆犹新:“那时我真的不该送你回去,该把你关在我的园子里,这样你就是我的……任何人都无法窥探!”

    “你不会的!”萧从容感慨:“就是这句话让我爱上你……一个肯把我放走的人,如果没有一个博大的胸怀,怎么能做到呢?刚才你抱我进来的时候我在想,有这个胸怀让我依靠,我还怕什么呢?”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做我的家人……我也还有你,对吗?”

    “对,你还有我!”楚轻狂拥抱她:“别对自己失望,任何时候告诉自己,你还有我呢!蜀地只是让你高兴拿来玩的,如果不喜欢,我们换个地方玩……这天下,只要你喜欢,你的夫君都可以取来让你玩!”

    “又狂妄了……”萧从容失笑,心情完全好了,别人说这话是狂妄,楚轻狂说这话却是真的能做到,只要她想,又有什么不能呢!

    巨大惊喜

    看见萧从容高兴了,楚轻狂就笑道:“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刚才妞妞说什么了吗?”

    “妞妞对我说她不要你的奖赏……你要是想给她,让我一定要阻止……哈哈哈……她怕你亲她啊”

    萧从容笑起来,捏了捏楚轻狂的脸,说:“谁叫你动不动就亲我,妞妞都害怕了!”累

    楚轻狂失笑:“这丫头,这是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我看都是你这师傅没教好!”

    萧从容眯了眼笑:“我怎么没教好,我教她‘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狂……你对我这么好,我报以你什么呢?”

    她的声音放柔,以额抵住楚轻狂鼻尖,低低的叹息。

    楚轻狂现在已经分不清她是真的醉了还是清醒着,只是觉得自己的心被她这样低低的叹息就揉在了一起,突然觉得再多的付出有这一刻都是值得的!

    “想不想要惊喜?”萧从容的唇吻过他的眼,以唇封住了他的眼……

    “什么惊喜?”楚轻狂被她吻的心猿意马,手不规矩地滑进她的衣襟,却被她抓住了。

    “先说想不想要惊喜?”她固执地亲吻他的眼,让他无法睁开眼睛,只能点头,感觉她调皮地吻了下去,唇滑过他的喉头,又引来他一波的悸动,心痒痒的……

    萧从容娇声警告道:“不准睁开眼睛,等我说可以了才能睁眼,否则……惊喜就没了!”闷

    “嗯……好……”楚轻狂半倚在床头,闭了眼一副任萧三小姐宰割的样子,慵懒的样子看得萧从容喉间一阵干涸……

    “轻狂……如果我一辈子都是这样……不能陪你到处去……一直都要你照顾着,你会后悔喜欢我吗?”

    萧从容伏在他身上,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这样……有什么不好?”楚轻狂嘶声叹道,觉得这样的姿势是折磨,他想的是将她压在身下,而不是任她在自己身上到处放下火蛊。

    “你能让我照顾是我的荣幸……我只会后悔没早认识你……又怎么会后悔喜欢你呢?”

    世间独一无二的萧从容让他遇到了,他还有什么遗憾呢!

    “你真的不后悔?”

    感觉萧从容离开了,楚轻狂闭了眼,陶醉的样子似在空气中寻找她的芬芳,半天才笑道:“容儿,你醉了……以前你不会这样问的……难道今天的打击就让你失去了自信吗?如果是这样,那些人罪无可赦了,竟然敢如此欺负你,看我怎么去为你报仇……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报仇呢?”

    房间里没有声音,萧从容的呼吸也淡去了,楚轻狂有些疑惑:“容儿……容儿……”

    没有人答应,他心就慌了,也不顾萧从容的警告,猛地睁开眼,看见萧从容坐在梳妆镜前静静地看着他,沉静的样子似一尊高贵的神像,看见他睁眼,她莞尔一笑,说:“我还没让你睁眼呢,你犯规了,惊喜没了!”

    楚轻狂站起身,心还有些空落,刚才萧从容的沉静让他生出一种恐惧感,似乎她真的离开了,让他千呼百唤都不唤不回她。

    “我不要惊喜……我要惩罚你,我叫你,你竟然不答应我!”楚轻狂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几步冲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中,那柔软的身体还有温度都触手可及才让他落下了心。

    “容儿……以后我叫你,不许不答应我!”楚轻狂真的不知道自己莫名的心慌从何而来,他不是患得患失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她小小的顽皮就如此失落呢!楚轻狂这时无法为自己的心慌找到解释,等日后他再经历了一次这样千呼万唤无回应的事后,他才知道冥冥中是有第六感这回事的。

    “怎么啦?”萧从容不解他突然的失态,以为自己的玩笑开过分了,就陪笑道:“你刚才不是没喝酒吗?不要惊喜的话……我陪你喝啊!”

    “不要……你已经喝多了……你现在该上床睡觉了!”楚轻狂闷声说。

    萧从容眼一转:“上次我们成亲连交杯酒都没喝,你不想补回来吗?”

    楚轻狂放开她,抬手挑起她的下颚,笑了:“你是在诱惑我吗?”

    “我只是再给你一个机会……莫大的惊喜哦,你不要的话会遗憾一生!”萧从容冲他眨了眨眼睛,暧昧地伸手环住了他的颈,将他拉近自己,用魅惑的语气笑:“要不要?”

    “要……”楚轻狂俯近她,探头狠狠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失笑道:“你要是给我一个孩子,我会觉得这才是最大的惊喜!”

    “惊喜是要付出代价的,楚公子……你摔了我的夜明珠还有碧灵簪,现在连天蝎珠也没了……你就没想过要补偿我吗?”

    萧从容吊着他的胃口借了酒意不依不饶,楚轻狂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小女儿的这一面,缴械投降,哑了声音问道:“你想要我怎么补偿呢?”

    萧从容扬了扬纤长的手指,笑道:“我听过一个故事,里面的人有一种风俗,做夫君的一般都要向自己的娘子赠送一种坚硬物品做的戒指,以表示彼此爱情的忠诚和长久,我想要一枚这样的戒指,可以吗?”

    “这有何难,明天我就去找人定做一枚……”楚轻狂觉得很简单。

    萧从容意味深长地说:“两枚,你一枚我一枚……戴上后,楚轻狂,你就不能再取下来了……当然,如果你想结束我们的关系时你也可以取下来,否则带了我的戒指,你就只能是我的夫君……要对我,对我们的家负责!……你愿意戴这样意义的戒指吗?”

    “一种承诺!”楚轻狂明白了,他对她的承诺,她也承诺了他。这算是她给自己的定心丸吗?就算世人都不做他们的家人,他们彼此是彼此的家人!

    “我愿意!”楚轻狂慎重地点头,萧从容就笑了,温柔地说:“我也愿意!”

    她主动拉下他,吻在他唇上,楚轻狂刚想加深这个吻,萧从容却推开了他。

    “……狂……到床上等我!”她眼眸里全是光芒,一种雀跃神秘的光芒,她轻推他,让他不觉后退了几步。

    “妖精……”楚轻狂觉得让萧从容喝醉也不是件坏事,最起码能看到她轻易不露的这一面妩媚……

    这比酒更醉人,撩拨得他心痒痒的,虽然更想做的是将她抱到床上,而不是无尽的等待……

    可是有时候等待是值得的,等待让酒更醇更香……等待让爱更坚贞更经得住考验……

    楚公子退到床边坐下,慵懒地看着萧从容拔下了发髻上的发簪,将一头墨发散了下来……如果她想考验他的耐心,他会配合,对她,他有的是耐心,别说等这一会,就算等一辈子,他也愿意……

    萧从容放下发梳,有些紧张地咬了咬下唇,抬头看了楚轻狂一眼,笑道:“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楚公子……如果你对我内疚的话,从今晚开始都可以遣散了……”

    她扶着梳妆镜站了起来,微笑着说:“从今后我们都是平等的……我要你记住这一点……从今天开始,你会认识一个新的萧从容……你准备好接受她了吗?”

    楚轻狂有些着迷地看着她的手停留在了红袍的衣襟上,他的脑中已经充斥了她罗衫轻解后的样子,哪里还能理性地思考呢,抬手张开怀抱:“我准备好了,来吧……我的爱……”

    萧从容莞尔一笑,慢慢走了过来,她的姿势有点奇怪,似乎不适应双腿而有些生涩的迈步……

    楚轻狂突然睁大了眼,她……她……她竟然没用拐杖!

    心彭地就似炸开了,巨大的冲击让楚轻狂无法思考,怔怔地看着那女人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

    “这就是惊喜……你高兴吗?”萧从容离他几步远时站住了,声音和身子一样颤抖,看得出她内心也同样的激动。

    “我想让你第一个看见……你高兴吗?”萧从容努力冲他微笑,有些自嘲:“走得还有点难看,腿的肌肉毕竟很久没运动,不是很适应,这有个恢复期……我相信再练一些日子,我能和正常人完全一样了!”

    你高兴吗?你高兴吗?

    楚轻狂被她一声声‘你高兴吗’?问得无言以对,他高兴吗?他的眼睛突然模糊了,鼻子酸酸的很想落泪,心里五味俱全……

    该高兴吗?为她的康复!

    该生气吗?为她的隐瞒!

    水佩来了

    萧从容看他的表情,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是有点内疚,只是不强烈,这算是对他一点小小的惩罚吧!她承认她是有点小气,还有点介怀他把药给了水佩的事……

    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在对他没有完全信任之前,她怎么可能把自己的秘密毫无掩饰地展露给他呢!累

    所以她站着,看楚轻狂选择生气还是高兴!

    “过来,容儿……到我这里来!”楚轻狂沉默了一会,对她张开了手,萧从容听他的声音颤抖,知道他情绪不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她还是走了过去。

    还没等她走到床边,他已经跃了起来,一把将她拥进了怀中,死死地抱住了:“我承认……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大的惊喜……我高兴……再也没有什么事能让我如此高兴了!”

    他的脸贴在了萧从容脸上,她惊讶地感觉到了湿意,心里有些东西就倒塌了,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隐瞒过分了点!

    “能站起来的过程……一定很痛苦,容儿,我无法想象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曾经看到她用银针扎了满腿的冷汗流了满脸,他曾经看到她为了能用拐杖走路无数次跌倒又爬起来,她的汗水她的坚毅她的隐忍让他敬佩,也让他怜惜……

    这么好强的人,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她怎么会让别人跟着她一起在迷茫的道路上跌宕起伏呢?闷

    “再也不要这样了……我是你的夫君,就算没有希望,你也要让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4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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