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情欲之旅 作者:肉书屋

    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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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地方?”我不解。

    “就是那个地方咯!”胖子神情暧昧。

    “哦,你娃真霉!”我大笑,接着又皱起了眉头,“我靠,嫖妓也进这里?”

    “可不!这家伙没钱交罚款,就送这里来了!政府以为他老婆会拿钱来取他,可他老婆说,宁可把钱拿去养几条狗陪她睡觉,也不来取这没良心的,哈哈!”胖子笑得特别开心。

    “胖子,你他娘的胡说!”络腮胡瞪大了眼睛。

    “呵呵,该!”我笑着点了络腮胡的额头一下道,“谁叫你小子不管好你家小弟弟?以后记得别将你胯下那玩意儿乱放,知道不?要再乱放,老子一掌将它切下来喂你老婆养的那几条狗,哈哈!”

    我说得荤,引得满屋子的犯人都笑,一个个子稍微小点的犯人道:“大哥,你那手掌确实力气大,刚才砍得我脖子好痛。可能砍下大胡子的小弟弟吗?那家伙可是海绵体做的!”

    我望了望这个小个子,邪邪地笑道:“不信?何不将你那海绵体伸出来试试?”

    “对,试试!哈哈!”其他犯人一个劲起哄。

    情欲之旅 第九章 薄惩邢科

    作者:唳天纸鸢

    “萧克,谁是萧克?”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来,惊雷一般,吓得犯人们一齐哆嗦,不敢再笑。

    “我!干吗?”我站了起来。

    “出来!”武警声音生硬。

    “干吗?吃饭了吗?”我有些敌视。

    “到地头你就知道了!问什么问?”武警也有些敌视的意思。

    门开了,我提防着迈出了牢房。四个武警上下打量着我,满脸的疑惑,竟然忘记了带我离开。

    “看什么?”我明知故问。

    “你小子狠!”一个武警道,“居然没被老犯人打得鼻青脸肿,也没糊上粪便鼻涕之类的,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哼!你为什么不看看他们是不是鼻青脸肿了?”我冷笑。

    “走吧,那边要提审你了!”那个武警一正神色道。

    审讯室里,等待我的是甩手局长和邢科。甩手局长朝我身后的武警使了个眼色,那四个武警立即将我按坐在了铁椅子上,为了保险,又在手铐上加了副手铐,正面铐在了铁椅子上。我不想反抗,所谓既来之,则安之,我倒很想知道,甩手局长到底想把我怎样。只是这该死的家伙太看轻我了,竟然只把我铐在一把铁椅子上!乃乃!别说这铐子奈何不了我,就是能奈何我,这小椅子也他娘的太不牢实了吧?要铐也他娘把我铐在那该死的办公桌上啊!

    屋子里有两张办公桌,靠墙镶在一起,桌上收拾得很干净,只有靠墙处有一排文件夹,一台聚光灯。除此以外,便什么都没有了。如果硬要说有,那就是甩手局长那尖削的p股。甩手局长有凳子不坐,将p股一抬,就坐在了桌子角上,一只脚踏在凳子上,一只脚则吊在空中晃悠。他将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一转也不转,仿佛要看穿我的内心似的。在电视里,审讯犯人的场景我见得多了,这是心理战,我知道。

    邢科坐在另一张桌子前,拧开了笔帽,铺开了材料纸,准备记录。

    感情局长要亲自审讯,科长要亲自记录!乃乃!甩手局长可真看得起我!这样的审讯规格,可有点不低啊!

    “姓名?”甩手局长声音冷漠。

    我迎着甩手局长的盯视,也将目光挑衅地盯过去,对甩手局长的这一问话,不予理睬。

    “廖局问你话呢?回答!”邢科将笔往桌上一搁,愤愤地呵斥。

    “他这是明知故问!”我一本正经地回答。

    “萧克,这是例行公事,姓名?”甩手局长又道。

    “萧克,问你姓名,为什么不答?”邢科本已落了座,见我还是不答,又立了起来,一脸怒色。

    我见邢科发怒,冷笑道:“你不是也知道吗?还问个什么劲?”

    甩手局长朝邢科挥了挥手,示意他记上,接着又问:“年龄?”

    “二十六。”

    “籍贯?”

    “x省a县。”

    “家庭住址?”

    “a县滨河东路三十八号508室。不过这个地方可能不会再是我的住址。要不告诉你另外一个?”我笑嘻嘻地调侃。

    “不必了!”甩手局长冷冷地道,“知道为什么进来吗?”

    “知道,知道啊!”我嘲讽地道。

    “知道?知道就老实交代!”甩手局长似乎有些意外。

    “嘿嘿,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有四个王八蛋商量要用武力镇压罢工的民工,先叫一批王八去,想给民工们一些滋味尝尝,然后再叫一批流氓去收拾烂摊子。我不是看不下去吗?我就去阻止那批王八行凶。那批王八穷凶极恶,我就下了点死手,好像伤了他们几个。不过,王八怕流氓,流氓一来,那些王八全跑了,受伤没受伤的都跑了。所以,我也算没有收拾谁,因为没有苦主啊,是不是?可是,流氓哪听我分说啊,他们不但要抓我,还要抓我那些无辜的乡亲。你俩说说,这些流氓,还他娘算人吗?……”

    “够了!”甩手局长听得吊在空中的脚再也晃悠不起来,p股一挺就站到了地上,气冲冲地指着我,“萧克,你就得意吧你!进了这里,你还得意!你信不信老子马上给你好看!”

    “信,信啊!”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奈像,“我能不信吗?你是警察,而且是警察头子,什么事你干不出来?我能不信吗?”

    “你,你——”甩手局长气得够戗,脸色都快青了。

    “你小子欠揍!”那个邢科见局长气成这样,“啪”地一声将笔拍在了桌上,接着呼地站了起来,捞衣扎袖就朝我冲来。

    甩手局长见状,装没看见,扭头就出了审讯室。靠!这该死的家伙要纵容手下虐待犯人!

    邢科冲上来,飞起一脚便朝我胸脯踢来!

    可我不是傻子,也不是脓包,岂会被这小子踢中!我见他踢来的势头极猛,知道他这一脚一旦踢出,就没法收回去,连忙将p股略微抬起,身子一扭,就将椅子背朝向了邢科。刑科猝不及防,飞出的一脚狠狠地踢在了铁椅子上。我早在身子扭转的同时,将p股重新落下,使了个千斤坠的功夫,将椅子死死地定在了地板上。邢科的这一踢,无异予踢在了硬硬的铁家伙上,而且这铁家伙稳稳地一动不动,很能受力。饶是他的皮鞋质量上乘,鞋尖不易破损,我还是听得“喀”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折断,又似乎有什么东西撕裂,接着就有男人痛苦的呻吟!我听得声音,p股再次抬起,身子再次扭转,p股再次落下,坐定在椅子上,做出一脸惊愕的样子,呆呆地看着邢科,极尽奚落之能事:“邢头,你记录做得好好的,干吗抱着脚蹲在地上?得了,你还是快些审问吧,别磨蹭了!”

    “萧克,你,你他娘的,是,是魔鬼!”邢科吃力地说,一时半会儿竟然站不起来。

    “哟,邢头,我看你额头汗水直滚,声音好像也出了点毛病,估计这大热天的,中暑了,去喝管藿香正气水吧。”我满腔的关心,可白痴都听得出来,这关心里满是幸灾乐祸与忍俊不禁。

    “邢科,你怎么啦?”我还要奚落两句,突然从门外闯进三四个警察来,一人扶起邢科,三人怒视着我。我耸了耸肩,淡淡地道:“别他娘的拿这眼神看着我!不关我的事!再说,老子也不吃这一套!”

    一个小警察怒极似的,猛地将桌子上的聚光灯摁亮,灯光打向我,口里大喝道:“好小子,竟敢向邢科动手!老子弄死你狗日的!”

    我的眼睛被强光s住,眼前突然一阵刺眼的白,接着便是一阵昏天黑地的黑,眼睛顿时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本能地站了起来,抬起双手挡在了眼前。

    见我出现了短时失明,那个摁灯的警察早取下腰间的橡皮警g,没头没脑地朝我砸了过来。其他两个见自己人动了手,哪肯落后,也齐将警g取下,恶狠狠地打来。

    我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耳朵却听得见,非但听得见,而且异常灵敏。在失明的一瞬间,已然站了起来,眼睛避开了强光,同时左脚飞起,准确地踢在了冲过来那家伙拿警g的手上。手腕吃痛,那家伙哪里还拿得住警g,警g早夹着下砸之势,咚地砸在了地上。我的左脚踢飞一条警g,并不将整个大小腿收回,却只将身子一个侧转,小腿一曲再伸,连发两腿,早又将另两根警g踢得飞上了天。警g飞到天花板,“砰”、“砰”两声,嗡声嗡气的,接着又“啪”、“啪”两声,倒是干脆响亮了不少。

    五个警察都呆了,其中一个见机不对,连忙指着渐渐将眼睛睁开的我道:“你狠,你狠,咱们走着瞧!”狠话说完,五人一溜烟溜了。

    这五人虽然狼狈走了,连门都没上锁,但我却不想就此越狱,老老实实地坐回椅子,平心静气地微笑,直到武警进来带我离开。

    情欲之旅 第十章 情牵嫂子

    作者:唳天纸鸢

    我被再次送进了牢房。但这次不是送回大牢房,而是一间小牢房。下锁的时候,押送的武警不无佩服地道:“萧克,你小子真行啊,一个人对付三十几个老犯人,手又铐着,不但把三十几个老犯人打趴下了,自己还一根毛都没伤着!刚才又在那种情况下将几个手中有警g的警察给弄得灰头土脑的,你小子真狠!”

    我冷笑不语,那武警又道:“听说你在外面打的是成王成霸那帮家伙?”

    我提防着道:“怎么?不服?想帮成家俩王八报复我?”

    “不是,说哪里话哪?”那武警小声道,“打得好啊,你是不知道,我的亲舅舅就吃过那两个斋外公的亏,你这是为我出了口怨气啊!”

    “哦!”我将信将疑地看着这个武警战士道,“我只弄断了他们十多个人的腕骨,没敢下死手。”

    “哈哈——”武警低声笑道,“弄断十多个家伙的腕骨,这还不是下死手?弄得好啊,兄弟佩服!萧大哥,只要你还在这里,兄弟能帮你就一定帮助你,怎么样?”

    我死盯着武警,极力想看出他话里的真假。见这个战士年龄二十二三,脸上还保留着一份农民子弟的淳朴,我心里的提防就减弱了些:“兄弟,我这不会有太大的事,顶多治安拘留,难不成还判刑?所以,你的好心我领了,其实没什么要你帮忙的。只是,我现在有些饿了,你能不能搞些吃的给我,我这里有钱。”

    “说什么钱不钱的,我给你泡包方便面来!”武警爽快地道。

    “两包,一包不够。”我笑了。能给我弄吃的来,这武警想来不会像甩手那样黑。

    方便面很快泡来了,武警看着我狼吞虎咽,一边问:“大哥,你这么高的功夫,一定练过不少年吧?”

    “那是当然!”我笑道,“我初中毕业时,成绩不太好,所以哥哥就将我送x省最有名的弘武武校去读了三年,说是读完好歹找个保安的职业干。从武校毕业后,刚好遇到乡上招兵,我就报名去当兵了。新兵训练结束,我被分到了一个步兵连队,由于我有武功底子,又能吃苦,训练进步大,在连队比武中多次夺得冠军,竟然被侦察部队相中,一年后就被抽调到了侦察连去,进行了残酷得不能再残酷的魔鬼训练,不但把我和其他战士训练成了格斗的魔鬼,还将我们训练成了千里眼,顺风耳。这些,咱都是当兵的,一说你就知道。”

    “难怪!难怪!”武警将大拇指竖得老高,连声夸赞。

    “哦,对了,兄弟叫什么名字?”我吃了人家的方便面,连人家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这可真有点对不起人。

    “兄弟叫曲得力,叫我得力就行了。”

    “呵呵,得力?哪个老板有了你当帮手,想不得力都不行啊,哈哈!”

    “大哥见笑了!”

    “你在这里逗留久了怕不行吧?你做你自己的事去吧,我睡会儿午觉。”我有些疲倦,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呵欠。

    “那好。大哥,兄弟有事一定会来通知你的。”曲得力说着,正了正身上的微冲,响亮地咳了声嗽,离开了。

    牢房不大,但却有一张简易床,虽然床上除了弹簧绷子什么都没有,但我已经很满足了,因为这比起搞侦察强多了,而且床上什么都没有,也是一件好事,——凉快。我还记得那次最残酷的侦察演习。我和战友们在深入蓝军后方进行侦察时,与战友失去了联系。为了把侦察到的信息及时报告给总部,我竟然徒步穿越原始丛林,在两天一夜的时间里,长途奔袭一百多公里,在既没吃的,又无顺手工具的情况下,既要完成任务,又要避开蓝军的抓捕,我什么苦没吃过?正是由于我吃得了那苦中之苦,在全连被捕的情况下,由我独立完成了全连的侦察任务,使演习胜负的天平,倾向了我所在的红军。也正是那次侦察,让我荣立了三等功。每次想起这些,我都内心激动,仿佛整个身心又回到了密林深处。

    我想着自己的辉煌经历,迷模糊糊地睡了过去。

    “萧克,萧克,萧大哥——”

    一个声音一迭连声地叫,一双手抱着我的膀子不停地摇晃,将沉睡的我惊醒了过来,原来是曲得力。

    “怎么了,兄弟?”我困惑地问。

    “你嫂子看你来了,快去!”曲得力满脸的兴奋。

    “嫂子?”我眼前一亮,一个鲤鱼打挺,人像弹簧一般弹下地来,“在哪?快带我去!”

    “萧大哥,不必急成这样吧?”曲得力上下打量着我,神情怪异。

    “得了,别问了,快带我走吧,你要急死我呀?”我被那家伙看得毛骨悚然的,特别不自在。

    “行,那走吧。”曲得力说着,转身就往外走。我跟在他身后,心咚咚地跳得厉害。

    “小克,小克,你——”嫂子一见我,眼泪就直往下掉,声音直哽咽。

    “嫂子,你怎么来了?”我在探访室坐着,与嫂子隔了一堵墙,只能透过玻璃看到嫂子流泪的脸。

    “我和延儿到车站,不见你来,就知道准是出什么事了。大春哥和乡亲们帮我把延儿安顿了,这才告诉我你的事,我一听到这,我这心里就——”嫂子说着,眼泪止不住地流,看得我心里比自己挨了刀子都难受。

    “嫂子,对不起啊,又让你担心了。”我低下头去,心里很为自己的冲动后悔,我想,要是当时脑海里浮现出嫂子和延儿的影子,我也许就不会冲动地挺身而出了吧?不!不可能!就算我会为了嫂子放弃做任何事,但绝不可能看着乡亲们受苦而无动于衷!而且嫂子也不会容忍我那样的!

    “小克,嫂子是担心你,但嫂子并没责怪你的意思!”嫂子擦了擦眼泪道,“小克,你没错,错的是他们那些人!嫂子恨不得当时就在现场,看你怎样收拾那些黑社会流氓!”

    “嫂子,你真这么想?”我倒是有些意外。嫂子的善良是出了名的,善良的人一般都胆小,所以嫂子胆小也是出了名的,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样有气魄的话来。

    “小克,倒是嫂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让你给姓杜的当司机,干那些让你违心的事,让你难受了这两年,你别怪嫂子才是。”嫂子擦干了眼泪,忧伤的脸上满是自责。

    “嫂子,别说这些了,延儿怎么样了?”

    “医生说,要住几天,不过没什么,很快就会好的。”

    “你看我真混蛋,现在这个时候,我不陪在你和延儿身边,却蹲在这该死的号子里!”我心里难受,双手在腿上不停地搓。

    “小克,没什么大不了的!”嫂子强迫自己展开笑颜道,“大春哥说了,这事已经惊动了县委和县政府,县委书记已经亲自过问,打电话把姓杜的臭骂了一顿,要他赶快将工资兑现。另外,管政法的席书记也发了狠,说要亲自调查这件事,大春他们估计,你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

    “要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我蹲这半天局子也算没白蹲。嫂子,我想,我想——”我想起了最要紧的话,很想现在就跟嫂子说,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小克,想什么?说啊。”嫂子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催着道。

    “我,我——”

    “小克,什么事让你为难成这样?”嫂子含笑看着我,双眼温柔得能销蚀我的骨髓。

    “探访时间到!”我鼓足了勇气,正要将想和嫂子把手续办了的话说出口,不提防看管武警一声大喝,把我吓了老大一跳。

    情欲之旅 第十一章 警察放人

    作者:唳天纸鸢

    曲得力和另一武警上前来带我,我急得脸发烫,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做罢。嫂子看着我要被武警带走,原本停了的眼泪,忍不住又流了出来。

    我回到牢房,一仰身就躺在了床上,为自己没来得及向嫂子表白爱情就被带了回来而恼火不已。却听曲得力喊道:“萧克,萧克,萧——”

    “又喊什么啊——”我有气无力地道。

    “再次提审,马上去!”

    “我靠,甩手局长还不死心呀?”我恨恨地骂道。乃乃!甩手局长像他娘的一堆臭狗屎,我真不想见他。

    “这次不是,听说是席科长。”曲得力道。

    “席娟?”我眼睛一亮,觉得特别意外。众口都说席娟很有正义感,而且人还长得特别漂亮,乃乃!也许还真值得一见!

    不过我马上就蔫了,要是席娟也和甩手局长穿一条裤子,那a县警察系统就他娘的全黑了,我的事也许就他娘的完蛋蛋了!

    “听说那丫头长得很漂亮,不过你也不用心动成这样吧?你和她好像立场有点不同呢!嘻嘻!”曲得力打趣地笑道。

    “去,去,去,你小子瞎说什么呢?”我嗔道,打起精神来,p颠p颠地跟着曲得力走出了牢房,心情居然莫名其妙地兴奋。乃乃,哪个犯人会像我这样贱?被提审居然还这样子乐呵!

    还是那间审讯室,不过,办公桌前不再坐着甩手局长和姓邢的,而是一个女警官。女警官看上去很年轻,也很漂亮。短发修眉,杏眼长睫,玲珑鼻,樱桃嘴,桃花腮,雪白的脖子,高耸的胸。黑色制服掩盖不了她的秀美,反倒衬托得她一脸的英气。女警官坐在桌前,桌上摆了一台手提电脑,电脑连接着一袖珍话筒,貌似可以录音。女警官身后站一随从,虽然也眉清目秀的,却不怎么水灵。我想她肯定是记录员了。

    “把手铐给开了,干吗铐着?”女警官神情冷淡,说话威严。

    曲得力恭敬地立正,应了声“是”。我估计这小子早就想给他的所谓萧大哥开铐子了,可是上峰没有发话,他小子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此时听女警官这么说,心里早乐开了花,哗啦一声就去掉了我手腕上那精钢打造的玩意。

    “姓名?”女警官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长得很帅。

    “萧克。”面对正直而且美貌的女警官,我不再废话。

    “年龄?”女警官嘴上冷冷地问,手上不停地按键。听声音,速度快得惊人。

    “二十六。”我回答的速度也够快的,就像在部队时报数一样。

    “籍贯?”

    ……一阵老生常谈,终于问到了实质:“萧克,知道为什么进来吗?”

    “知道!”我答道。

    “什么事?”女警官顿了顿,似乎有些意外。一般的犯人都会说“不知道”,我倒好,直接说知道!

    “今天上午十点,我开车送杜经理到鸿运茶楼,杜经理以赌博的方式送给成王成霸和廖局长十万块,条件就是,成王成霸带他们的兄弟去镇压五号工地罢工的民工,廖局长带他的兄弟去收拾烂摊子。我不愿意看着我的乡亲们吃黑帮流氓的亏,所以,就教训了一下那些王八帮的王八。就这样,就被你们带进来了。”

    我将事情的经过说得轻描淡写,可女警官却听得大皱眉头:“你是怎样教训那什么王八的?”

    “乡亲们在工地院子里静坐,我关了铁门,守在门前不让他们进,他们硬要进,结果就教训起来了。他们王八多,足有六七十,但我没下死手,只弄断了十多个王八的腕骨而已。”

    “弄断了十多个王八的腕骨?”女警官惊愕地望着我,暂时停下手中的活计,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又道:“看不出,你一人能对付那么多王八?”

    “能,怎么不能?那些都是些什么玩意?全是些王八,脓包,软蛋!他们欺压老百姓可以,哪能上得了真正的场面!”我几乎忘记了这是审讯,说得手舞足蹈,眉飞色舞。

    “听说他们没把你带进警局审问就直接带这里来了,是不是啊?”女警官不动声色。

    “怎么不是?甩手局长不就是想让看守所那些老犯人收拾我嘛!我听那个刑什么的科长对交接的武警说,要把我关大号的牢房,还要老犯人凶点的牢房,以为能把我怎么样!结果呢,那三十多个老犯人被我一顿教训,全都喊我大哥了——”我说得高兴,突然感觉背后有人用膝盖碰自己,忙住了口,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说得太多了,曲得力不高兴了呢。

    “呵呵,萧克,看你不出啊,你很能打的嘛!”女警官冷笑着,抬眼看了我一下,接着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萧克,xx年生,xx年x省xx武校毕业,同年入伍,服役于某野战步兵连,后转入该野战部队侦察连,荣立三等功一次,xx年退役,现供职于a县一建司,司机。是这样吗?”

    “是啊,你怎么有我的档案?”我吃惊不小。

    “不是我有,而是它有。”女警官指了指手中的笔记本电脑笑道,“好了,今天审讯到此为止。小李——”

    女警官身手的女警一个立正道:“有!席科,什么事?”

    “马上打印,然后给他签字。”女警官道。

    那个姓李的女警提着电脑跑了出去,女警官舒了一口气,笑着对萧克道:“萧克,现在是非审问期间,有个问题想问你,愿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回答,你可以保持沉默。”

    “什么问题?回答席科的问话,那是我萧克的荣幸,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有些嬉皮笑脸。

    “看你也是知道厉害的人,跟姓杜的经理的时间也好像不短了,怎么就傻到为了一群不相干的民工,和自己的老板闹翻,还得罪红黑两道,弄得自己进局子不说,还落个忘恩负义的骂名,说不定还会因此惹来黑帮的报复,这值吗?”席娟看样子是真迷惑。

    “席科,你错了。”我正色道,“那些民工不是与我不相干,而是太有干系了。”

    “哦,怎么个太有干系法?”席娟一脸好奇。

    “那些民工有百分之八十都是我的同村,大都是我的本家,不是叔伯,就是兄弟。小的时候,我父母双亡,我和哥哥是东家蹭一顿饭吃,西家讨一件衣服穿长大的,他们全都对我有养育之恩!你说,这能没有干系吗?”我说得动情,眼睛涩涩地难受。

    “哦,我明白了!”席娟有些感慨。

    “还有什么要问的么?”我问。

    “哦,没了。不过你还得等会儿,等小李打印回来,签了字,你就可以出去了。”席娟一边说,一边去看门外,看有没有小李的影子。

    “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小心地问。

    “问吧,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席娟伸手一摆,身子往后一躺,靠在了椅背上。

    我看着席娟那嫩葱一样的手划出的优美的弧线,心里升起一阵莫名其妙的冲动,这种冲动来自心底,它让我迅速地眼跳心乱,耳热脸红,一时都呆了。

    席娟看着我,可能是见我死死地看着她吧,突然朝我瞪了一眼:“你不是要问什么吗?哑巴啦?”席娟被我看得一定心里不爽,声音里明显带着不耐烦。

    我吃了一惊,连忙收回视线,嗫嚅道:“我,我——”

    一时情急,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想问的话。

    见我发窘,席娟不再那么凶巴巴地,忍不住又将微笑挂在了脸上:“没什么要问的了?”

    “有,有!”我毕竟见过世面,在群交场合都能刹得住车的人,不会连这点风浪都禁不起,神情态度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我想问问,我还要被关多久?”

    “不用多久,我不是说了吗,签了字,你就可以出去了。”席娟道。

    “我是问,我什么时候离开看守所回家去?”我以为是让我回牢房去,不安地继续问。

    “我说的就是让你回家呀,怎么?我没说明白?”席娟满脸惊讶,一副不解的样子。

    “你说什么?我马上就可以回去?”我更加惊讶,这简直是个意外的惊喜。

    “你自己说你教训了什么王八帮,弄断了十多个王八的腕骨,可没王八来投诉啊,连苦主都没有,我们就抓了你来当凶犯,不是很荒唐吗?再说,打王八,也没听说犯法呀,你说是不是?”席娟把这事说得稀松平常,好像有意帮萧克似的。

    “对,对,我教训的是王八,又不是人,凭什么抓我呀?”我懂得了席娟的意思,心里充满感激。

    “他们说你打了人,可被打的人在哪里?没有啊?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嘛,还不放人,那还得了!”席娟声音抬高了不少,仿佛是故意要说给外面的人听。

    我彻底明白了,这席娟根本就不是来审讯我的,而是来给我开罪的!

    我想明白这一层,连忙做一脸感激状:“席科大恩大德,萧克没齿不忘!”

    “萧克,你也别感激我,要感激,就感激你那些乡亲吧。是他们到县委请愿,惊动了县委常委。我嘛,不过是受政法书记的委托,调查事情真相而已。你也不想想,我一个刑侦科长,我拿什么给你开罪呀?所以呀,你帮你的乡亲没有错,只是以后行事小心些为好,惹上那群王八,估计以后你的日子不会舒服到哪里去。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审讯记录打印回来了,你签字吧。”就在说话的当口,小李警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将一叠打印件递给了席娟,席娟粗略看了看,顺手就连同一支签字笔递了过来。

    我快速地扫了一眼审问记录,见和自己说的没啥大的出入,爽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别瞧哥们没读多少书,都把主要精力花在了锤打身体上,可我的字却写得十分漂亮,简直就可以称得上硬笔书法了,甚至比时下横行的某些硬笔字帖还强那么一点点。难怪席娟看了我的签名,竟然略带惊讶。

    情欲之旅 第十二章 嫂子换裙

    作者:唳天纸鸢

    晚十一点,a县人民医院,儿科住院部,三楼25号房。

    病房里一共两个床铺,但只住了延儿一个病人,另一铺床空着。嫂子陪在延儿病床前,紧紧地抓着延儿胖乎乎的小手,还在给延儿讲故事:“……白雪公主醒过来,睁眼一看,哇,眼前出现了一个很帅很帅的小帅哥耶,他是谁呀?”

    “咳,咳,叔叔——”延儿脸朝着门,眼尖,一眼就看见了我。

    “延儿瞎说!是王子,不是叔叔。”嫂子嗔着。

    “叔叔——”延儿又叫。

    “哎,我的小宝贝哟!”我高兴地答应着,艰难地往病房里挤。

    嫂子听得一呆,猛地回过头来,呆呆地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背了一大包行李,手上还提了两大包,腋下没忘记给小侄子夹一板娃哈哈果奶,手肘里还没忘给嫂子带一条粉色碎花样式相当不错的连衣裙。

    我一出看守所,一阵风回到原先那个窝,收拾了本就不多的一点行李,到夜市上买了一些东西,急匆匆就赶了过来。

    “小克?小克——”嫂子见到我,一手捂住了估计是发酸了的鼻子,另一手松了延儿,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脚下下意识地朝我移动了过来。

    “嫂子,我出来了。”我放下手中的包,从腋下取出果奶,放下裙子,笑着道,“嫂子,出来得晚,没啥好买的,买了也弄不动,只给延儿买了板果奶,给你买了条裙子。”

    “出来了就比什么都好,你还买这些干啥?你该早早来医院,你知道嫂子都多担心你吗?你个傻小子,你都快把嫂子急死了,知道吗?”嫂子接过果奶,帮忙从我背上放下行李,一边责怪,一边心疼。

    “老是让你c心,真是罪过。嫂子,我以后保证不再让你c心了,好吗?”我笑着,很有点英雄气短的感觉。

    “晓得不让我c心就行了,要不让我c心啊,除非给你收了亲!”嫂子嗔着,递过一条毛巾,让我擦脸上的汗水。

    “收亲?”我嘻嘻地看着嫂子笑,“正想收亲呢!”

    “真想?——坐吧,你坐凳子,我坐床沿。”嫂子说着,将刚才她坐过的凳子递给我,她自己则靠延儿坐了。

    “叔叔——”延儿见了我,挣扎着要爬起来。

    “延儿乖!快躺下!”我见延儿正打着点滴,忙伸手按住他的身子道,“延儿,告诉叔叔,打针疼吗?输y难受吗?”

    “不,叔叔!”延儿眨巴着眼睛道。

    “还咳吗?”我又问。

    “就是咳,刚才还咳了一阵狠的呢。”嫂子c嘴道。

    “不咳!延儿,不咳!”延儿小小年纪,说不了长句子,但语气却非常坚强,像个小大人。

    “延儿真乖!延儿闭上眼睛给叔叔睡觉啊,来,叔叔亲个!”我俯下身去吻了一下延儿的额头,感觉吻到了烙铁一般烫,“哟,还烧着哪!”

    延儿听话地闭上了眼睛,我怜爱地抚摩着小家伙的脸蛋,笑了。

    “可不是嘛,小孩子最怕生病,一生病就麻烦。”嫂子万般无奈地道。

    “都是我不好!”我自责起来,“我要在你们身边,延儿就不会这样了。原本想过阵子将你和延儿接到县城来的,可出了这事,就再没指望了。不过也好,我正好回家,天天守着你和延儿!”

    “没出息!”嫂子嗔道,“你就想一辈子窝在乡下?窝在那鬼都不生蛋的地方?那里能养活一家人吗?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另找活路吧。”

    “嫂子,我,我不是想你和延儿嘛,我,嘿——”我挠着后脑勺,涎着一张脸。

    “没羞,说什么话呢?”嫂子的脸一红,头就低了下去。

    嫂子留着齐耳短发,眉毛虽没经修饰,但照样修长好看。双眼皮,长睫毛,眼睛一阖,睫毛就整齐地覆盖在下眼皮上,特别温柔可人。她的鼻子小巧玲珑,嘴唇红艳性感。虽然出身农村,却有着洁白的皮肤,苗条的身材。碎花衬衣裹不住她胸脯的丰满,没膝裙裾遮不她白皙修长的小腿。“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的就是这种美吧?

    我看着嫂子,看她升起红晕的脸颊,我的心忍不住怦怦地跳起来,不由自主地伸出我的粗糙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柔滑细腻的小手!

    嫂子的手像被火烫了似的,想往后缩,但被我紧紧地拽住了,缩不回去。

    “嫂子,还记得刚才在看守所我想告诉你的事吗?”我柔声地问。

    “记得,什么事嘛?”嫂子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一脸的娇羞,“小克,能不能把我的手松开?别人看见不好——”

    “嫂子,我不怕!我要告诉你的是——”我顿了顿。对我来说,这是一件重大的事,我得清一下喉咙,平息一下狂跳的心,然后再正儿八经地说。

    “萧延,水输了多少?”一个声音在门前突然响起,护士进房来了!

    我正要向嫂子求爱,没提防护士会突然出现,一时间沮丧至极。乃乃!这都什么狗屎运气?怎么每当我想说出最动人心魄的话时,都会遇到突然冒出来的声音?

    嫂子也吃了一惊,慌忙从我手中抽出她的小手,站起身回答护士小姐道:“还有半瓶呢,他都睡着了。”

    “输完按床头的对讲机通知我就是。”护士说着,到别的病房去了。

    嫂子起身去关了门,含笑看着我,主动拉过我的手:“小克,不是有话要告诉嫂子吗?”

    这下轮到我不好意思了:“这个,这个——”

    “这个什么呀?不是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不会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吧?”嫂子眼睛盯着我,目光热辣辣的。

    “以后告诉你吧。”我挣脱嫂子的手,平息了一下内心的情绪道,给护士这打扰,我的冲动平息了,再也说不出那句话。

    憋了半天,我最后却道:“嫂子,你累了一天,让我守着延儿,你睡觉吧。”

    “当你面睡觉?”嫂子嗔道,不过嗔中带着笑。

    “那,不然,你就试试我给你买的裙子,看合不合身。”我给嫂子这样一,有些慌神,一下子竟然找不出什么话说了。

    “当你面试裙子?”嫂子几乎忍不住笑了。

    晕,嫂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拿“当我面”三字说话?我对她的心意,她岂有不明白的?难道她这是恼我欲言又止吗?

    “嫂子,你看,我,我怎么老说错话呢?”我嗫嚅了起来,一张脸滚烫,汗水不由得又挂满了额头。

    “你呀,傻瓜!”嫂子笑道,“我拿到洗手间去试!”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我释然,放下重担般松了一口气。晕死,在嫂子面前,我常常表现得很弱智,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嫂子拿了裙子,先比了比,又想了想,笑道:“我还是就在这里试吧,洗手间试,被人撞上难为情。”

    “不要吧?当我面怎么试啊?”说了这话,我知道,我他娘的现在几乎成了真正的傻瓜!

    “呸!傻小子,你真傻啊?你难道不晓得到门外站一会儿,等嫂子换下新裙子后再进来帮忙看看?”嫂子口里呸着,一面就来推我,“快出去,我叫你进来你才进来!”

    我在嫂子面前一向表现得iq偏低,直到嫂子推我出病房,我都还没反应过来,磨蹭着不肯出去。我真想看看,嫂子脱换衣服是怎样的风光!

    “可以进来了!”在门外站了大约三四分钟,我脑海里满是嫂子脱衣服的情景,雪白的膀子啊,雪峰一样的胸脯啊,小腹下漆黑的草地呀,在我眼前不停地晃悠,嫂子的突然一声喊,倒把我吓了一跳,一时竟然怕敢进去。似乎害怕嫂子还没穿好新裙子。

    “小克,进来啊!”嫂子拉开门,伸出头来,见我傻站着,忙伸手来拉。

    我回过神来,回头看了看嫂子,眼前陡地一亮。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嫂子脱下已经穿旧了,略微发皱的衬衣和裙子,换上这一套崭新的连衣裙,整个人顿时光彩四s,病房的灯光都为之一亮。这是一件并不昂贵的裙子,仅仅花掉我三百来块钱,只算得小县城的中档货,但裙子的料子,做工,样式,色调,印花,都经我仔细挑选过,穿在嫂子这个农家女人身上,质朴里透出妖娆,纤弱里显出华贵,大方里不乏羞涩,暧昧里蕴藏热烈,直把我看得差不多都快鼻血狂喷了。嫂子穿上裙子,伸展开白皙的双臂,将美好的身段尽情地展现在我面前。她先将正面对着我,将傲人的胸脯挺得高高的,又特意将腰束得仅剩一握,显得凸凹有致,线条流畅,魅力十足。嫂子歪着头,对呆看着她的我道:“小克,嫂子穿着合身吗?”

    我笑道:“嫂子,不是合不合身,而是漂不漂亮!”

    “那还不一样吗?”嫂子笑问。

    “当然不一样!”我说,“你转过身去,让我看看背面。”

    之所以要让嫂子转身?

    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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