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六夫临门第15部分阅读

    宠妻:六夫临门 作者:肉书屋

    宠妻:六夫临门第15部分阅读

    主政权还在女皇手里,不可不说创造这一班底的始祖精明至极。

    夕兰想到的,烨弘棉他们几人又怎会想不到?屋子里一时又沉默不语。

    晏阳天突然冷冷一笑,逗弄着金丝猴道:“暗线又如何?夕兰姐若去丽南,天儿陪你同去便是,看谁伤得了!”

    此话一出口,众人心中顿时敞亮了不少,但听岳熙也道:“还是天儿有我白业男儿的气概,小夕夕,你去丽南,熙哥哥陪你,就算磕了碰了,熙哥哥也能将你活蹦乱跳的带回来。”

    菊“正是,兰儿身边这么多好手,害怕夕兰出意外不成?”烨弘棉突然嘻嘻笑着道。

    仿佛是拨开云雾见青天,到底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几句慷慨的话立刻引发斗志,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表示同行,绝不会让夕兰受半点伤害,夕兰见岳灵儿也愤愤的表示愿意相助,心里真有说不出的感动,半天吐出一句话,“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事情讨论来讨论去就像是遇到了瓶颈口,再无进展,夜深了,人也乏了,夕兰说了一箩筐的感激话,两眼泛着雾气将各位大侠送了出去,宇和颜颜自告奋勇要留下来陪她,夕兰一板脸,“今天休息日!”‘哐啷’将门关个严实,两位夫郎碰了一鼻子灰,转头见烨弘棉一把扇子半遮面,笑的快岔气了。

    浸三人边走边唇枪舌战,最后言归正传,烨弘棉觉得还是以内阁的实力争取一下再作打算,其余二人表示同意,定与五日后集体返京。

    小九知道夕兰会在这几日回府,初时高兴的偷偷发笑,前天去老夫人房里汇报生意,在门外听黄父与老夫人说话,“原来兰儿娶了皇亲与官宦儿郎,唉,三位夫郎如此位高权重,咱们林家小门小院恐招待不周!”

    “莫管什么身份,进了兰儿的房,便与宁儿一样是兰儿的人,有天大的本事也得规规矩矩的,想也都是出身书香门第,应该不是飞扬跋扈的孩子!”老夫人极具威严的沉声说道。

    “我们在家里为兰儿纳小爷,兰儿回来会不会不悦?”正所谓水涨船高,黄父本就觉得夕兰与妻子禀性相似,妻子在世时,他就畏惧几分,如今兰儿身边都是身份显贵的人,他竟随之升出一丝敬畏,这里也有欠夕兰的一份人情,毕竟夕月是夕兰救出来的。

    “为何不悦?我看宁儿就是最好的,若兰儿不懂得珍惜就是她的过错,要说宁儿这孩子,我是打心眼里喜欢,若真不得兰儿待见,夕伶、夕月也还未成亲,正可许给宁儿一个正夫的名份,兰儿毕竟是要走仕途之路了,可咱们林家的祖业不能毁,宁儿……必须留在林家。”老夫人沉吟一声,缓缓说出口,是在对黄父说,也是在对自己说。

    小九站在门外怔愣了半晌,听见里面撂珠帘的声音,急忙闪身躲在后窗。

    自那日起,他能见到夕兰的喜悦一扫而空,剩下的便是终日的揣揣不安,是以夕兰带着几位夫郎大张旗鼓的回府,他却只是站在街角望着人没影了,然后神情恍惚的回到成衣坊的铺子干坐了一下午加一晚上,铺子打烊了,连逛夜市的人们也都回家了,小九还是没勇气回去,亥时,他才提着灯笼回兰苑,在月亮门与夏景颜等人碰了个面对面。

    夏景颜三人顿了顿,齐刷刷的打量着小九,但见他一身合体的月牙白对襟长袍,玉盘精致,月眉星目,头上玄色纶巾,脚上厚底席鞋,手提灯笼,身边无小厮,咋一看像是进京赶考的学子,仔细端详,眉宇间却带着铮铮傲气,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这可和岳炎的气质有所不同,岳炎不论何时都是风吹不走、雷打不动的泰然淡漠,而这人却是冷冷的寒气逼人。

    此人打扮不似小厮,手提灯笼不似路过,最重要的是他似乎是要进兰苑,烨弘棉摇着扇子笑眯眯的看着,就这份气质此人身份呼之欲出。

    夏景颜的脸色越来越沉,李瀚宇倒是笑的一脸童贞,挨上前同小九说话,“你是白亦宁。”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小九在街上看见过他们,但人很多,分不清哪个是夕兰的夫郎,听李瀚宇问话,心中一下就明白了,躬身施礼,“奴,小九,拜见三君!”君是指妻主的夫君,小九没弄清楚哪个为夫,哪个为郎君,礼貌起见,一并称呼为君。

    烨弘棉笑的十分臭屁,一双晶亮的眸子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挤到前面,得瑟的扶起小九,装模做样道:“免礼!”

    也就是夜色迷茫,灯火昏暗,要是再亮点,都得被夏景颜的脸色吓跑,这些日子烨弘棉就像是无孔不入的虫子,巴结岳父,拉拢人心,与夕兰称兄道弟,比他们这几个夫郎都热乎,美其名曰‘朋友’,气的你是咬牙切齿、青筋爆裂、冷嘲热讽,人家兄台就是哼哼哈哈,完全无视,现在可倒好,得寸进尺到人神共愤。

    “姓烨的,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我告诉你,兰儿已经答应我们不再娶了,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夏景颜的王爷威仪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一张锅底黑的脸。

    烨弘棉嘿嘿一笑,对夕兰的企图也不承认也不否认,“我就觉得兰兰身边凉快!”

    “你,简直不可理喻!”夏景颜要气疯了。

    “谁要你理了,有兰兰理就好了!”烨弘棉眼见夏景颜就要扑过来了,还是一脸痞痞的笑。

    “岂有此理!”夏景颜重重喝了一声,双掌推出,直奔烨弘棉前胸。

    李瀚宇一看苗头不对,待夏景颜双掌打出,他一把拉着小九退到了一旁,兴奋道:“快,举高点,他们俩可有些年没晾招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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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好困,睡吧

    正文 【124】好困,睡吧

    小九傻愣愣的将灯笼举高,但见眼前两道红线交错到一起,夏景颜虽长相儒雅却喜欢着瑰丽色的衣衫,烨弘棉最近似乎和夏景颜扛上了,也穿瑰丽色的罗莎长袍,同一个颜色穿在两个人身上,一个显得贵气逼人,一个则显得如风流的花花公子。

    夏景颜与烨弘棉都是御书贡院出来的学生,学文学武都是同一个老师,不像李瀚宇,家中有父亲另外指导武艺,他们俩身上那点功夫也就能跟禁卫军较量较量,且彼此熟悉套路,打来打去谁也没占到便宜。

    “哎呦!打人不打脸,假太监,看招!”烨弘棉肿着半张脸转到夏景颜身后,朝着后脊用十分力打了出去。

    夏景颜一个趔趄差点没趴地上,勉强站稳步子,喘着气哼道:“死胖子,还是这点能耐,要文斗不过瀚宇,要武斗不过岳炎,你凭什么嫁给兰儿?”

    菊烨弘棉也累的没了倜傥的样子,弓着腰大喘气,嘴上功夫却不弱,“你文武不行,你凭什么就嫁给兰兰了?”

    “哈哈哈哈……,比资产?死胖子,你那点年俸靠边站去吧!”夏景颜就差没说,自己比女皇有钱。

    烨弘棉笑声更大,“哈哈哈……我就什么都不是,就比兰兰最爱我!”

    浸“你做梦去吧,亦宁的丰姿在你之上,不过是个通房小爷,你连个小爷都比不过,兰儿哪只眼睛也瞟不到你身上!”夏景颜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下大襟,不屑的说道。

    这回烨弘棉可没接话,而是笑吟吟的看向月亮门那边,夏景颜见他不语正得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当即怔了怔,随后觉得自己也没什么不对,就这么坦然对视着。

    夕兰将外衫和鞋子都脱了,爬上床享受独处,屋子里点了熏蚊子的熏香,味道有点浓,她正想将方子怎么改进一下,别有什么致癌物,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听不太清,搭了件半透的粉罗莎外衫,脚上踏着她自制的拖鞋,光着小脚就奔了出来,寻声走到月亮门,先看到夏景颜和烨弘棉单打独斗,后来才发现靠着墙角看热闹的竟是李瀚宇和小九!

    小九从没看过拳脚功夫,虽然烨弘棉和夏景颜的功夫很一般,很一般,小九还是看的目瞪口呆,以至于夕兰站在他身边好一会儿了也没看见,直到夏景颜说烨弘棉连个小爷都不如,他的脸腾的涨的通红,想也没想,拎着灯笼转身就要往院子里走。

    夕兰一把拦住了他,他还是那样倔,这样宁折不弯的性子真不知道是如何将生意打理有声有色的。

    “九儿,跟我回房!”

    女子步伐轻盈,虽然现在正在气头上,可走起路来依然是婀娜多姿,徐徐的晚风吹过,荡起轻如云雾的裙摆,杨柳细腰,媚影绰绰,跟在后面的小九只看了一眼,心就噌的提到了嗓子眼,轻轻的唤了声,“姑娘,奴……奴还有账没看,奴……去书房。”

    夕兰倏的停步,转身一把拉过他的手,气呼呼道:“你不是奴才,你有名有姓,你叫白亦宁,你是林家人,是我林夕兰的男人,以后谁再敢小瞧你,报我的名,哼!”她说完向小九身后的夏景颜狠狠的瞪了一眼,拉着小九回房。

    烨弘棉不嫌乱的在后面喊了一句,“兰兰,以后你的夫郎们欺负我,我也报你的名!”

    夕兰头都没回,“哐啷”一声,将房门关上了,‘咯棱’在里面将门栓划上了。

    夏景颜面沉如水,不知道在问谁,“她什么意思?”

    李瀚宇背对着他们两个,目光深沉,嘴角滑过一抹失落的笑,转头却又是一副童贞未泯的模样,走过去拍了拍夏景颜的肩膀,道:“这都不明白,兰儿不想任何人受委屈,她怎么可能让白亦宁屈于人下,唉!”

    “你正好推了兰兰一把!”烨弘棉接着说道,笑眯眯的打开折扇,又‘哎呦’低呼,“假太监,还真下狠手!”

    什么意思?夏景颜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到一个严重的错误,难道兰儿本就有意抬白亦宁为郎君,只是不好意思开口,今晚自己正好给了她一个借口,小爷身份低微,委屈白亦宁了?哼!白亦宁只不过是个卖身平籍的奴才,凭什么做郎君?若是那小妮子官再大点,是不是还想抬他做侧夫,与他们平起平坐吗?

    烨弘棉与李瀚宇对视一眼,均摇了摇头,看来夏景颜还是不了解夕兰啊!

    夕兰拉着小九回房,漆黑的屋子重新掌灯,气呼呼的坐到床边,小九怯怯的站在她对面,昔日的主仆,今日再见关系微妙的暧昧,好半晌都未开口说话。

    夕兰是又气又累,抬头看了眼小九,她才走了一个多月,那个跟在她身边形影不离的少年越发的沉稳内敛了,依旧是酷酷的表情,依旧是不言不语,不过眼底却多了另一种光,怎么感觉好像有点怕她?

    “帮我按摩一下腰,腰好酸!”她也不管他应不应,径自趴在床上,等着享受高级服务。

    小九一怔,姑娘……好像比以前更……大方了,还是……还是自己现在和她关系不寻常了?他有些忐忑,有些欢喜,又有些害羞的靠了过去,说起按摩他还是见过的,连生就曾经常为老夫人按摩,想到这眼底现出一抹黯然,连生侍候老夫人二十年,到最后还是没能得到老夫人的青睐,难道她是这个意思?

    小九的手指很软,比一般女人的手还要柔软,隔着她身上的薄纱轻轻按着,夕兰不觉的他的手劲有多重,却很舒服,没两下自己就有些昏昏沉沉了,真的是太困了,嘤咛一声,侧了侧身子,迷糊的说道:“好困,睡吧!”

    小九的手滑过她的腰,正好按在了她的小肚腩上,指尖仿佛被火灼了一下,吓的他赶紧抽回了手,姑娘刚刚好像说‘睡吧’,是要自己服侍她吗?他忽然想起临别那个轻吻,他想了好久,下了无数次决心,他……他要不要拿出那时的勇气?

    夕兰仿佛在邀请他上床,身子滚成了一个陀,天气太热,夕兰刚刚也只是披了外衫出去,现在这么一滚,前襟外露,粉白一片,紫萝兰的肚兜上绣着两朵浅紫色的牡丹花,胸前挺起的一对柔软若隐若现,下身纯白的裘裤褪在膝盖处,露出两截皎洁的小腿肚,看的小九嗓子眼都火辣辣的。

    【125】皇子与奴才

    正文 【125】皇子与奴才

    翌日清晨,夕兰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稍稍一动,发觉脖子好酸,惨了,好像落枕了!伸手想去揉揉,一袭白衣霍然映入眼底,她噌的坐直了身子,哪想又扭到脖子,‘哎呦’一声惊醒了睡容宁静的少年。

    小九微微眯了眯眼睛,当看清一瞬不瞬望着他的是夕兰时,也吓的不轻,忙起身下了床,白玉般的脸颊红的如煮熟的虾子,他想起来自己犹豫要不要服侍夕兰,想着想着竟也迷迷糊糊的靠床睡着了,后来自己怎么爬上床去睡了,自己都不知道。

    夕兰见小九与自己这样见外,少年的那股子傲气怯怯的藏了起来,好像她成了他的妻主后,倒比做他主子那时还拘束了。

    “咳咳……准备水,我要沐浴。”夏天太热,睡了一宿的觉,起来又是一身汗味,虽然别人闻不到,可她自己总觉得身上粘乎乎的。

    菊小九以前就是侍候她的,当然知道她的习惯,“是,奴去准备!”

    夕兰一听他又自称奴,下床拦在了他身前,“九儿,听说你有了宗家,我为你高兴,你……虽然是太奶奶代我聘下你,你也是林家人了,以后别一口一个奴,我们是夫妻了,地位是平等的,你叫我兰儿、夕儿、兰兰都行,说话再这么外道,我就反悔了!”

    “反悔?”小九被夕兰握着手,脑袋晕晕的,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

    浸“我记得,你说,你会等我!我现在回来了,若是你不愿,我去和太奶奶说……嗯……!”夕兰的话还没说完,小九的唇已经印在了上面,重重的,麻麻的,好像一个迫切想要依靠的娃娃,索取和浅尝都在证明他爱的小心翼翼。

    夕兰温柔的搂住他的脖子,丁香小舌滑进他的嘴里,寻找他的湿润,像藤萝一般缠了上去,口中的香甜夹着女子淡淡的香气,小九起初只是任她索取,渐渐的,这个好学的宝宝知道如何回馈她了,揽住她的腰身,辗转亲吻,夕兰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小九忽然又手足无措起来,他发现自己下面涨的快要窒息,而手掌摩挲的皮肤也越来越热,他们都急需冲个凉。

    “我……我去准备水!”小九好不容易离开她的唇,曜黑般的双眸柔软的如同一汪秋水,他的身子仿佛比夕兰还要软绵绵的。

    夕兰窃笑,“小宝宝,你……还真什么都不懂呀!”说完拉着飘飘然的小九一头栽到床上,邪恶的小手隔着裘裤握住他炙热而坚挺玉柱,轻柔的拨弄,惹得小九一阵急促的喘息,瞬间溃不成军,虽然羞的无处藏身,却又希望她能快点。

    夕兰突然松开了手,滚烫的小脸摩挲在他的颈窝,喃喃道:“九儿,我是你的了!”

    小九只觉得心生摇曳,再也顾不上矜持,翻身压了上去,世上有些事情根本就不用学,因为那是可以无师自通的,而且会越做越纯熟。

    岳炎在房中用了早饭,待快晌午才去兰苑见夕兰,他到的时候夏景颜、李瀚宇等人早就在回廊里等了半天了。

    夏景颜沉着一张脸,一见岳炎露面了,冷冷道:“这白亦宁太不像话了,看看这都几时了,还没侍候妻主起身,炎,我们是不是也太放纵他了。”

    【126】夫郎平等论

    正文 【126】夫郎平等论

    “你……”夕兰瞪了夏景颜一眼,转头对岳炎道:“《夫戒》的读后感都交上来了吗?”

    岳炎难掩笑意的弯了一下嘴角,点头道:“颜和宇的都交给我了,兰儿要看吗?”

    夏景颜的脸由黑转红,好像才几天的事,他又犯错了,抿了抿嘴角也不咋呼了。

    夕兰挑了挑眉梢,得意的哼了一声,走到夏景颜身边沉声道:“晚上到书房来,为妻要好好与夫君探讨《夫戒》读后感。”

    菊夏景颜一时英雄气短,又不好发作,恨恨的应了一声,“是,妻主大人。”

    夕兰带着小九与岳熙出了林府大门,一上马车,夕兰便问:“岳灵儿呢?出什么事了?”

    一提岳灵儿,岳熙的脸不自然红了起来,瞟了眼小九,吱吱唔唔的不知所谓。

    浸夕兰不好深问,转头看车窗外,正瞧见窗外有一卖葡萄的小贩挑着担子沿街叫卖,便对小九道:“九儿,停车,买几串葡萄!”

    小九早就看出夕兰和这个冰雕一样的璧人有话说,得了吩咐,撂车帘子下去。

    岳熙看那小九唤住小贩,不急不缓的走过去讨价,知道是个会看眼色的,这才转头放心的向夕兰开口,说话时虽不再吱唔,却还是面色发红,轻声道:“灵儿……灵儿今年十五了……”

    “哦,怎么了?”十五怎么了?突然提起姑娘的芳龄,难道他们有进展,要她去做媒?

    “那个……那个……她小腹寒痛,应是血气不畅所致,我想……这不是在白业谷,夕夕,你能不能去看看她?”岳熙说完额角都出汗了,就连手心里都全是汗。

    夕兰皱了皱眉,看岳熙紧张成这个样子,以为是好事近了,整了半天是要她探病号,岳灵儿怎么说也是岳炎的师妹,身体不舒服,她应该去看看,逐点头满口应承了下来。

    “那个……那个……呃……她可能心情不太好,你多担待!”岳熙眼看着小九捧着纸袋回转身子,急急又附加了一句。

    “安啦,早知道你的灵儿是瓷娃娃,她不管怎样我只当看不见、听不到,好吧!”本是同门师兄妹,真不晓得做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岳灵儿的臭脾气也就岳熙受得了。

    小九站在车厢旁顿了顿,确定两人不再谈话,这才撂下摆攀上车,进去坐在夕兰身边,温和道:“这葡萄是刚从架上剪下来的,回去用冰震一会儿,保证又凉又甜,口感好还能解解暑气。”

    夕兰笑着看了眼,见他没少买,以为他是想招待客人,道:“买这么多啊,不是有管家买办吗?”

    “是有管家张罗,我看这葡萄粒大籽少,想给老夫人、柳郎君和三位夫君冰一些食用。”小九不以为然的将葡萄放进食篮里。

    夕兰心里一暖,小九还是小九,心细如尘,乖巧懂事,就连与她随行身上要带荷包,车厢里准备食篮,这些习惯都没变。

    “九儿,虽然你只是个小爷,可你在我心里是亲人,除了爹爹,你和岳岳、颜颜、小宇都一样,对我来说,你们都是至亲,我从没有拿你当奴才看过,我已经拜托爹爹将你抬为夫郎,待爹爹得空会去衙门办理。”夕兰轻言细语的说起,手指间捏着的指环,带着她的体温套上小九的无名指。

    “兰儿……,我……我不在乎名份,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小九还想说些由衷的甜言蜜语,忽然瞧见岳熙盯着他手指上的指环看,尴尬的噤了声。

    夕兰轻轻握上他的手,摇了摇头,“我知道,就像你不在乎我是庶出之女,谢谢你,九儿!”

    小九在同意嫁给夕兰做小爷的时候已经认了宗家,若不是真心喜欢夕兰,凭他嫡子的身份怎么可能嫁给庶出的夕兰?十年奴役,苦尽甘来,却要抛弃荣华,陪在她身边做个奴不奴主不主的通房小爷?夕兰从黄父那清楚整件事情后,心里愈发的心疼他,若不能给他们全部的爱,她何尝不希望给他们傲视人群的名份?原来前世那些曾被女子恨之入骨的男人的做法,如今她也要效仿,想来荒唐,却是不想舍弃任何表达自己对他们一视同仁的机会。

    “夕夕,你要抬小九做夫郎,可曾与二师兄商量?”

    岳熙本不想多嘴,可一见小九手上戴的指环与岳熙的一样,心中为岳炎抱不平,这个林夕兰,怎么到处派发信物啊?

    “呃……没有!我会找机会和岳岳说的……。”

    夕兰话还没说完呢,岳熙头一回在她面前露出一丝恼怒,沉声道:“夕夕,我想《夫戒》你也应该认真学习,夫容、夫德、夫言、夫功,就算夫郎们做的再好,也要妻主通情遵理才好,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别忘了,与你双飞翼的只有二师兄,其后你要娶多少,不过一时宠爱罢了,你万不可因宠侍忘了发夫才是!”

    小九的脸腾的一阵红一阵白,执意从夕兰手里将手缩了回去,冷冷的将头转向车窗外。

    夕兰初被人训,顿了半天,随后脸也红了,气的腮帮子鼓的像只小青蛙,严肃道:“我不知道这世上妻主娶夫是为了什么,反正我林夕兰不是贪恋美色,不是贪图荣华,也绝不是一时宠爱,我真心待每一个人,爱他们,尊重他们,就像他们爱我,尊重我一样,我想这没什么不对,我相信岳岳是懂我的。”

    岳熙像是听天方夜谭般愣愣的看着夕兰,从没听过的怪理论,出自夕兰的口中却又那么理直气壮,他突然有点懂了,为什么才情纵海的二师兄非要嫁给她?为什么文武全才的李瀚宇甘愿做个郎君,为什么夏景颜整天拈酸吃醋气个半死却还是不愿放手,还有这个小九,冷冷的像一座冰山,唯独对夕兰温柔的如一江春水,这个女人……他越相处越看不透了。

    夕兰说完故意偏着身子,踢了一下脚,‘哗愣’竟一脚将食篮踢翻了,刚被小九摆好的葡萄掉到了地上,绑着葡萄梗的藤条支起,划怀了夕兰的裙摆,这下气氛更尴尬了,三人怔愣的无法言语。

    【127】姐妹‘情’深(上)

    正文 【127】姐妹‘情’深(上)

    今晚林府设宴招待夕兰带回的贵客,另有一些前来恭喜林夕兰赐封官职的乡绅及汉水郡学究们,席间,夕兰的几位夫郎表现的雍容得体,但毕竟身份不同,在众乡亲故友面前未显自大,也未显亲厚,场面上客套的寒暄着,夕兰暗自扫了一圈,让她意外的是,平日里总和她摆臭脸,尊卑意识十足的夏景颜最受欢迎,细细看来,她不由的乐了,想来他抛去王爷身份和商户们倒挺谈的来。

    宴席是由大姑奶奶主持的,久不见面的夕伶也出来会客了,天气炎热,夕伶穿着一袭染绘坊布料做的对襟绿丝绦小袄,下着百褶葱白的裙子,举止优雅,笑容淡绻,倒有一股江南弱女子风韵,也是夕兰眼尖,这会儿见夕伶与周元相谈愉悦,周元书生气十足,远远看去,两人还蛮般配的。

    那边玉明缠着周七讨教武艺,要不是老夫人还在主位上坐着,恐怕玉明就要拉着周七出去拆招了,夕兰想自己也该练练近身防卫术了,虽说自己身边高手众多,只怕紧要关头自己要拖累别人,进京复职,前路渺茫,她心里也着实没底了。

    夕兰又扫了一圈,见岳灵儿没来,放下酒杯,与爹爹耳语了几句,起身出了前厅,到了后面,见岳灵儿正坐在窗口发呆,她干脆没进屋,走到窗下,仰头看她,岳灵儿微微探了探头,正好与夕兰目光相对,撇了撇嘴道:“你这主人家怎么不在前厅招呼客人,溜我这干嘛?”

    菊古时房屋的地基打的很高,夕兰收回目光,看向别处,悻悻道:“听说你不舒服,有什么要紧的和我说,我这个主人家怠慢谁,也不敢怠慢你。”

    “哼,我……我舒不舒服不用你管!”说完,夕兰就听脑顶‘哐啷’一声,岳灵儿竟把窗子关上了。

    夕兰仰天长叹一声,以前听说过八字不和,原来是真事,“唉!话不投机半句多!”说完刚要转身离开,就听岳灵儿隔着窗子道:“你进来一下!”

    浸“呃……”她没听错吧?岳灵儿让她进屋?

    夕兰从岳灵儿那回前厅,前脚一踏进去,就见岳熙的目光尾随而来,夕兰一脸黑线的横了他一眼,丫丫个呸,这个岳熙对岳灵儿好的,简直没法形容了,那丫头来……来大姨妈,居然让她去说教,夕兰一想起刚刚岳灵儿满脸通红问她有关这方面的事,她就抓狂的头发都要炸了,自己在岳熙心里难道就是老妈子?呕死!

    她坐下先灌了一口酒,黄梅酒,酸酸甜甜的,过嗓子眼一下肚,可就火辣辣的,整个胸膛都热的不行,岳炎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低头问她,“怎么了?”

    “没事!”夕兰连带的横了岳炎一眼,又道:“咱们上京还是让不相干的人各自散了吧!”

    “嗯?”岳炎疑惑的看向岳熙,因为他发现岳熙一直跟着夕兰打转,难道岳熙惹到夕兰了?

    夕兰翻了个白眼,撇嘴道:“我是看出来了,陛下她老人家不想让我这么容易娶夫郎,羽翎员这个差事办不好,我哪有命消瘦美男恩,等事情有着落了,再请亲朋好友观礼不迟。”

    “还是让五师弟和天儿留下来吧,有些事情可能还能用到他们。”岳炎思索了片刻,淡淡说道。

    “呼……算了,再说吧!”那不等于白说,他们不走,岳灵儿能走才怪呢?

    宴席整整持续了两个时辰,夕兰与几位夫郎站在门口送众人离开,转身回去时正巧见夕月站在里间的门口发愣,一见夕兰看过来,立刻掩饰掉眼底的落寞,欢喜的迎了上来。

    “兰儿长大了,娶的夫郎个个都这么优秀,真是人各有命啊!”

    夕兰听着也不知是夸她夫郎好,还是夸她命好,反正说的不阴不阳的,听着不太舒服,对于这个才见了两次面,同母所出的姐姐,夕兰感觉不到亲切,甚至不如黄父给她的感觉好。

    “呵呵,二姐,席间怎么没见你?”

    夕月面露一丝窘意,僵硬的笑了笑,“我忙着后厨的事,别说这个了,走,到二姐房里坐坐,小时候你可最爱赖在我那不回房。”

    “呃……呵呵……”夕兰本想推辞,心里有好多借口,几乎脱口而出,可一看她那双殷盼的眸子,点了点头,“好!”

    姐妹俩相伴离开,夕兰的几位夫郎互相对望一眼,决定各自回房,白日夕兰要夏景颜到书房候着论《夫戒》,夏景颜可记的清楚,带着那本《夫戒》还有读后感,大摇大摆的进了夕兰的书房,小奴掌灯后,恭谨的退了出去,夏景颜准备将一肚子大道理和愤愤不平和夕兰好好说道说道,哪成想这一等就等到了天亮,直到翌日吃早饭时间。

    夏景颜伏在书案上迷糊了一夜,气的踢开书房的门就进了正房,夕兰也是恍恍惚惚的才从夕月房里回来,一见夏景颜气势汹汹的进门,先是一愣,后是紧紧皱了皱眉毛,手不由的扶住额角,差点没跌倒在地。

    “怎么了?兰儿!”夏景颜一见怒气顿时全没了,扶着夕兰躺到床上。

    夕兰脑子跟搅了糨糊似的,迷迷糊糊,乱七八糟,而且头痛的厉害,胸也气闷的不行,就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一来吓的夏景颜顿时慌了神,忙不迭的冲外喊小奴,“来人……来人……快去西院请岳神医。”

    应声的不是夕兰院里的小奴,是夏景颜的暗卫抽刀,他和断水正好换岗保护王爷,一听王爷厉声呼喊,也顾不上暗卫的身份,施展轻功奔到西院找岳熙。

    没一会儿功夫,岳熙一个人跌跌的跑来,他刚要去岳炎那坐坐,结果没来得及和任何打招呼就被抽刀揪了出来,他一听夕兰出事了,什么都没想就来了。

    见夏景颜面色凝重,一句话没说便为夕兰号脉,岳熙的眉头越皱越紧,放开夕兰的手,对夏景颜道:“她中了,的成份里含有吉兰草,吉兰草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象的香料。”

    【128】姐妹‘情’深(下)

    正文 【128】姐妹‘情’深(下)

    岳熙和夏景颜商量了一下,决定隐瞒此事,夕兰用过岳熙配的药以后,睡到太阳落山才醒,醒来见岳熙守在床边,先是一怔,随后想起自己好像晕倒了,可能是昨夜和二姐聊通宵才会精神不济,他们真是大惊小怪。

    “累了吧,回房休息吧,我无碍了,谢谢你,熙哥哥!”

    “你这身体状况,能不让人担心吗,就一天没夫郎陪你,你就晕倒了,真是天生富贵身子!”岳熙一开口就跟吃了炸药似的,轰的夕兰满脑袋炮灰。

    “是,我不好,我和二姐聊通宵就会晕倒,下次麻烦神医你高抬贵手,看我倒下也别扶我,我这天生富贵的身子有老天护着,劳不起你大驾!”明知岳熙也是担心她,可夕兰还是口不示弱的顶了回去。

    菊岳熙抽了抽嘴角,腾的站了起来,恨恨道:“你那么多夫郎宠着你上天了,到我这就不行,现在你是病人,我是郎中,想让我袖手你就快点好起来,以后不生病就真不劳我大驾了!”

    “你……夫郎宠我关你什么事?”夕兰也火了,猛的坐了起来,脑袋一沉,眼前又是一片漆黑,岳熙手疾眼快的将她扶住,气的嚷道:“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沾花惹草,还得别人给你收拾烂摊子……!”

    夕兰感觉有一双圆润的指肚正在揉捏着自己的太阳|岤,过了一会儿,脑袋好受不少,缓缓睁开眼睛,却见自己靠在岳熙怀里,他正极细致的为自己按摩头。

    浸岳熙喜欢穿水蓝色长袍,半敞着胸襟,要不是一路走来太显眼,他还赤脚露着小腿,现在已经穿的规矩多了,就算如此,还是总有人窥探他,现在两人离的如此之近,夕兰感觉到后背靠在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上,挪了挪身子,掩饰的说道:“我……我没事了!”

    岳熙也不搭言,继续按摩,手上的劲道重了几分。

    她一动就感觉后背有什么东西跟着动,好像是个珠子一类的东西,平时也没见他佩戴项链,看来是戴在里面的,一想到自己居然触到这么私密的物件,身子一时僵硬的不敢乱动了。

    岳熙又给她揉了一会儿才收回手,站起身子,硬是扶她躺下,面无表情道:“晚饭吃些清淡的,一会儿景王爷会来,我先走了,注意休息。”

    夕兰两眼望着棚顶,木纳的点点头,直到听见关门声,她才悄悄起身望了望,“呼……”岳熙扳着脸的时候好有压迫感哦,可怕,恐惧,以后还是避免单独相处的好。

    吃过晚饭,夏景颜一反常态的没吵没闹和夕兰聊了两句闲磕,“兰儿和二姐的感情很好吧!”

    “嗯?还好吧,我们是亲姐妹啊!”夕月的遭遇也挺可怜的,遇到那样的夫君,非打即骂,唉!

    “那倒是,你们以前经常在一起聊通宵?”

    “呃……”她也是新来的,哪知道那么多?想了想道:“是吧,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夏景颜越听眉头越紧,看夕兰又泛起困意,便嘱咐她好好休息,起身走了。

    夕兰还奇怪这家伙怎么没缠着她留宿呢?夏景颜刚走没一会儿,便听见有人敲门,门外值夜的是秋儿,一看是林夕月,回头对夕兰道:“姑娘,是二姑娘。”

    “哦,是二姐,让她进来!”夕兰强撑眼皮,下了床将夕月迎了进来。

    夕月穿的很少,一袭湖绿色轻纱,胸前红缎的鸳鸯戏水图若隐若现的随波摆动,腰肢细软,丰臀长腿,一步三摇的扭进屋子,秋儿看的直咽唾液,连忙出去将门带上了。

    “就知道你还没睡,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夕月将一块巾帕抖了出来,就在夕兰眼前铺开,夕兰一见是一块绣着月满西楼四个字的红巾帕,并无什么特殊,做工还算精细,缎子也算可以,但不是什么好物件,笑了笑道:“二姐这好东西,是自己秀的吧!”

    “不,这是你秀的!”夕月如珍宝般轻轻抚摸着这条巾帕,见夕兰迷惑,温柔道:“这是你十三岁那年亲手秀的,当时你跑来问我秀什么好,我说你呀,就秀几个字好了,秀别的也秀不出样来。”

    夕兰吃吃笑了笑,“我绣工很不好吗?”

    “你饱读诗书,是才女,就是这女儿家的秀活不爱侍弄,那小九的绣工都在你之上,这才秀了这四个字,月满西楼!”夕月像是回想起什么,眼神有些飘远,不管夕兰应不应声,接着喃喃的说道:“月满西楼,我当时问你,月如何能圆满?你还嘲笑了我一番,说我不读圣贤书,不谐圣贤道,只逗我待月圆,便是情意圆满。”

    “兰儿,本来还有半月才到月圆之夜,可我等不急了,你还有四日便要离开汉水郡,以后天高路远,你我姐妹几时相见谁又能料到?兰儿,当年的承诺,你还记的吗?”

    “承诺?什么承诺?”夕兰困的眼皮直打架,舌头都硬了,晃悠悠的重复着夕月说的话。

    夕月苦笑一声,将巾帕放进贴身的肚兜里,缓缓退掉肩上搭着的轻纱,夕兰只当她是要在这休息,昨晚两姐妹就是聊着聊着,她便睡在夕月那了,今晚两人挪了地方,不过这通宵自己恐怕是熬不住了,便道:“姐姐累了吧,就在我这歇着吧!床足够我们两个睡的。”

    夕月妖娆轻笑,“你这个傻丫头,怎么总不开窍呢!”

    ‘兰儿,我等了你那么多年,为了你我嫁去景宁府,为了你我离开重病在床的父亲,兰儿,你不是说世上只有姐姐最好吗?如今也学人家娶夫郎了,你的心里可还与姐姐的位置?’

    夕兰只觉的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实在撑不住了,两眼皮黏黏的粘在了一起,‘噗通’一声倒向床里。

    夕月的手指贪恋的滑过夕兰的脸颊,光滑的和小时候一样啊,昨夜她暗示了一整晚,最后要不是下了,她还要执意要回房休息,今晚,没有夫郎陪她,她再不能错失良机,只要木已成舟,相信兰儿会想起她对她的好。

    【129】偷凤转龙

    正文 【129】偷凤转龙

    “我说二姨子,你这唱的是哪出戏啊?”

    夕月闻声大惊失色,慌的站到了墙角,瞠大了双目看向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两个男人。

    夏景颜面色阴沉,一双深邃的眼眸放着冷森森的光,他恨不得在第一刻就将这女人大卸十八块,世上的儿郎那么多,她居然将主意打到妹妹身上,千刀万剐不足泄愤。

    岳熙冷冷的扫视了一圈,忽然看到床上有两样东西,再看向夕月的前胸,当即气的脸都绿了,碰了碰夏景颜,哼道:“景王爷用错了称谓,你应该唤他大舅哥才是!”

    菊“什么?”夏景颜一愣,当看到床上两团球一样的东西,再看这厮一马平川的前胸,气的更是咬牙切齿,冷嘲道:“原来二姑娘是只披着羊皮的狼!说说吧,说不明白,现在就送你去衙门大牢乘凉!”

    林夕月也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是个圈套,他只感到时间紧迫,若不能再不能与夕兰做成夫妻,怕这辈子也再没机会了,现在事情败露,别说去衙门,就是让老夫人、黄父知道,自己也是死路一条,他和夕兰没有任何血亲关系,凭过去的情分相信夕兰会原谅他,说不定还会接纳他,打定主意心一横,咬着下唇说了一件偷凤转龙的大秘密。

    夏景颜二人听了林夕月的供词,不禁相视唏嘘不已,原来林夕月十一岁那年失足落水,打捞上来已经死去多时,此事只有林夕月的母亲经手,那时林若卿已经感觉身体每况愈下,怕自己撒手人寰三房便会被人欺凌的永无翻身之日,于是谎称夕月受了风寒留在梅林观修养,在这期间她找到了欠了她一份人情的鬼医胡娘子,胡娘子最擅长的就是易容术,两人一商量,买了个与夕月身材相似的南方小儿郎,将他的脸换成了夕月的模样,并想将他阉掉,林若卿到底只是个商人不是武林大盗,这样损阴德的事她说什么也没同意,胡娘子

    宠妻:六夫临门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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