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不说梦第11部分阅读

    痴人不说梦 作者:肉书屋

    痴人不说梦第11部分阅读

    ……”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在我耳边诉说着几个滛贼施暴时泄露的讯息。

    水胤月讨厌飘雪,这点谁都看不出来。

    他讨厌所有比他年轻貌美的男子,讨厌那些将女人的注意力从他身边夺走的后起之秀。

    从来都在享受女人的爱慕和赞美,所以,独占欲旺盛的男人自然不容易任何对手出现,他毁灭漂亮的男子,征服冷漠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部分阴谋细节下章交代……

    阿遥非女人呐……= 看出来的各位亲,奖励棒棒糖一根,请带上五毛硬币到各大商店超市领取……

    墨染白雪

    我最终是把飘雪送回了他的帐子,当我问及需不需要杏儿来照料他时,飘雪只是沉默的摇头,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

    他静静的蜷缩在床上,紧紧的卷着被子,不发一语。

    迟疑了片刻,我开口又问,“要不要点灯?”

    床上的人没有说话,又摇了摇头。

    “那我打点热水来给你擦洗一下吧。”这里毕竟是雪山,而且大晚上的,烧水沐浴怕是件很困难的事。

    床上的人这会儿没了反应,权当是默许,我叹了口气,幸好他还愿意点头摇头,不然可就真让人为难了。

    走出帐篷,不自觉的长舒了一口气,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种耐心去照顾□案的受害人,他浑身的伤痕让人看的心痛,我很自责,当初若是多在意一点,他也不至于被人糟蹋成这样……

    如此多事之夜,我怕是今夜无眠了,被寒冷的晚风一吹,冷涩到骨子里的凉意让人微微打颤,从身到心,哪里都是冷的……

    原以为自己会气到要血洗这个山头,可心静下来之后,又觉得那样做很不值得,想到这里,我突然很痛恨水胤月,这个男人让我觉得自己很窝囊、很没用,我被他耍的团团转,还自以为自己玩儿得挺不错,没有人愿意面对自己的愚蠢,于是这段记忆成为了我的耻辱,让我想起来就觉得血液倒流,晦气十足。

    不过这个男人真的很了不起,起码,就算是蒙上奇耻大辱,我都狠不下心去杀他灭口……

    他身上终究好留着我美好的回忆,虽然那些回忆有八成也是虚假的……

    杏儿果然依言呆在阿遥的帐篷,当我推开帐帘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起身来迎。

    “殿下呢,殿下现在如何?有没有受伤?”

    “阿妘,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两个一脸焦急的人,我挑眉,“你们同时发问,我先回答谁好呢。”

    “殿下呢?人在哪儿?他有没有出事!?”杏儿拦到我面前,不住的发问,心急之色溢于言表。

    “咳,他……”该怎么告诉你听呢……“他受了点伤,不过没大碍,你先去烧些热水来,再准备些伤药。”

    “哦……是!”闻言,心急如焚的小人儿立马准备行动。

    “对了,东西准备好……给我就行了,我送过去。”

    杏儿停在门边,神色暗了暗,理解飘雪是不能原谅自己了,于是点点头,“有劳王爷了。”转身出帐。

    待杏儿跑开,我得以静下心来告诉阿遥之前发生的事情……

    “睦言飞知道自己儿子被人糟蹋了么?”阿遥粗糙的手指按揉着我的太阳|岤,帮我松弛神经。

    “应该不知道……”枕着她的双腿,享受着舒服的按摩,我闭上眼,“飘雪是她最后的救星,她自然不可能去亲手毁了这张王牌。”

    “也就是说,联姻只是个幌子,睦言飞只当那是给儿子找婆家,然后借此挽救亏空的国库,但实质上,这个看似两赢的计划本身就是个阴谋,她不但失了儿子,最后也会失了国家。”

    睦言飞已谈不上是棋子,而根本是被人玩弄的凯子,原来准备拿儿子换取金山银山,却没想到,人家乘机将飘雪吃干抹净,最后拒绝负责。

    当褚允当着各位他国皇族的面回绝掉这门亲事时,所有人都会知道,飘雪是个被人糟蹋过的破鞋,因此,就不会有人再来援助左璟。

    对内,国库亏空入不敷出,百姓必将暴乱、造反。

    对外,孤立无援,家出丑闻的左璟自然不会得到别人的同情和怜悯。

    于是乎,若有人在此时对这个即将破败的王国伸出援手,那他得民心即得天下,轻而易举的将这个国家收入囊中。

    这个最后坐收渔翁之利者是谁,不言而喻。

    他很巧妙的借住辅佐左璟君主之名,将上下的人心全部笼络,又将这个国家的国情维持在要富不富、欲败难败的情形中。加上他与襄南的关系,自然有财力、物力让他来充当这个危难之时伸援手的救世主角色。

    “真有心机……”阿遥有些夸张的感慨道,“他想做皇帝?!”

    “应该是吧,红叶是靠他才能耗到今日,那么有才能的男人,自然不会甘愿做个小小的挂名大臣,左璟……可能只是他众多目标中,比较好攻克的一个。”因为贪图玩乐的女帝实在不堪一击。

    “之后,应该是最有钱的襄南了,褚允褚盛兰似乎都很迷他,等褚盛兰挺褚允成为下一任襄南国主,他就有了个用之不竭的大金库了……”说到这里,我有些后怕,当初他在月崎开了那么大的一家妓院来搜集情报,是不是早就在打月崎的主意了……

    “心里难受么?”

    这个问题问得突然……

    “不会……我……”

    按于眼角的手指停了下来,我听到一声叹息,“别硬撑了。”这语气很无奈。

    “……不明白。”

    一只手指抚上我的眉头,轻轻按着眉间的褶皱,“什么事都爱一个人抗,你当谁都要你保护呢!”

    我不语,知道她说得有理,但怎么也不愿意承认。

    “这是我和水胤月的私人矛盾,无关人士最好不要随便干涉,你丫要是有心,就帮我照看我闺女。”

    推开她的手,我坐起身,不愿在这话题上纠缠,阿遥似有些愤恨的瞪了我一眼,咬咬牙,吐出一句,“死鸭子嘴硬!”

    我就是只嘴硬的死鸭子了,老娘连智商都被人给愚了,还怕做只嘴硬的死鸭子么……

    除了硬撑出一点尊严来支支门面,我还真是什么都没了。

    我觉得自己像块道具牌,远看是顶天立地的女强人,近看,不过是一张做的还算精致的木板一块。

    撇撇嘴,我瞪了阿遥一眼,知道我是道具牌就够了,戳穿我干啥,真不给面子。

    “……啧,我没别的意思,你要是心里不舒服……”见我冷着脸,那个说我是死鸭子的人反而先认错了。

    “切……你丫就是多嘴又多事!”嘟囔了一句,这个自责又坦率的家伙让我看得真喜欢,虽然她明明喜欢我却又总不肯让我得手……哼……

    “我有口无心呐,那什么……你别往心里去……”被我一唬,倒像是她做错了什么一般,站在我面前,无措的挠着脑袋。

    上当了,咧开嘴,我对着面前的人微笑,看着她在我面前认错,像只憨厚的大狗熊,这突然让我的心情好了许多。

    “呵呵。”没说什么,我伸手捏捏她的脸颊,高大的人儿愣了愣,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我转身走出帐子,“……谢谢”因为有你在我身后,所以我才能这么安心……

    走到飘雪的帐子边上,杏儿正端着水盆候在门口,一脸忧虑。

    “王爷!殿下在里头不出声,他要不要紧!?”见我出现,小人儿忙凑到跟前,“不管我怎么喊话,他都不回答,殿下是不是不在里头了!?”

    伸出手,我刚想去接水盆,一听杏儿的话茬……

    什么?!他不在里头!?

    身子都这样了,还乱跑什么!

    一着急,我也忘了先通报一声,一把忙拉开帘子就冲进帐篷。

    没有点灯的帐篷黑洞洞的,隐约可见床上一个人影正侧蹲着在做些什么,见我进账,床上的人有些惊慌的想拉起被褥遮掩,明白发生什么,我立刻挡住身后跟着进来的杏儿,“把东西放桌上就可以离开了,这里有我照料。”

    “不行!殿下怎么办!”杏儿还有些担心的往里张望。

    “我来照顾!你把东西放下!”提高了嗓门,我侧身挡住他的视线。

    顽固护主的小人儿还想争些什么,就听得床上之人有些虚弱的声音,“杏儿……你先下去吧。”

    “可是殿下……”

    “下去吧你,可是什么呀……”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我有些粗鲁的把杏儿推到帐外,“有需要我会再吩咐你的。”

    不理小人儿的嘱托,我回到帐子里,试了试水温,略有些烫,不过还能将就。

    端着盆坐到床边,飘雪又恢复成那个蜷缩一团的姿势,把脑袋掩在被子里,不说话也不做任何反应。

    我知道他之前在做什么,我视力颇佳,眼睛适应环境的能力也很好,所以之前的景象看的很清楚,之前他艰难的蹲在床上,一只手正摸向两股间抠些什么,应该是几个兽性的女人先前在他体内留下的东西吧,也难怪他羞于启齿,不愿让别人知道这苦处。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想凭一己之力取出来是不可能的事,而飘雪的自尊心又让他不肯跟别人开口,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么……

    在水里绞着毛巾,我平静的说道,“飘雪,过来擦洗身体。“

    “……放着吧,我自己来……”声音很低,不仔细根本听不出有人发声。

    “行。”把毛巾挂到盆边,我坐在床边没有离开。

    “……王爷……之前的事多谢王爷了……”

    “恩,不客气。”

    “……王爷……现在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可不把屁股里的东西拿出来……这样好么?”我低低的说着,眼睛注视着床上那团被褥,关注着飘雪的一举一动。

    “呜咯……我可以自己……不用别人帮忙……”比我想得要顽固,不过也对,谁愿意没事把自己的屁股蛋亮给个陌生人看,还是让别人帮忙取出屁股蛋里塞着的东西呢……

    “你要是一个人拿得出来,那么前面那么长的时间里,你早就办到了!”用力拉扯着被褥,没有防备的小家伙猛地一松手,露出大半截身子,然后惊恐的看了我一眼,又死死的霸着被子不肯撒开,把脸埋在里头,不敢直视我。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那些地方,要对你不轨,我就早出手了!睦飘雪!现在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几乎是朝他吼了一句,我发力,一把抢走了他手上的被子。

    手里空了的小人儿呆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像是认命的垂下手臂,握成拳头的手松开,侧过脑袋,平躺着的身子不带任何遮掩,任我摆弄。

    长长的乌发凌乱的垂在脸上,遮挡住整个脸庞,此时的飘雪,除了这些,身体余下的部分就再无什么东西可以遮掩了。

    飘雪洁白的身子上满是各种伤痕,胸膛不规律的起伏着,配合那轻轻的吸鼻声,我心里萌生一丝愧疚。

    “我先帮你擦身,然后上药,要是痛,就呼出来,没事的。”柔和着语气,我拿着毛巾轻轻按擦着那些伤口。

    红肿的||乳|珠、手臂上的咬痕和肚子上不知名的伤痕,种种淤青让雪白的身子斑驳不堪,勾阑院的小官都不一定受过这般摧残……多处脱臼的骨节,怕是要影响到他的日常生活了,这孩子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再跳舞了……

    湿巾缓缓移动,毎擦过一处伤痕,对这少年便多产生一份爱怜,真可惜……真可惜啊……

    肉眼可见的伤口都涂抹了伤药,绑上了绷带,可做到这里,仍有两个棘手的问题有待处理,一是那股间的填充物,二则是……那充血挺立的地方。

    让我帮他处理这两个地方,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的事情,但以这小家伙现在的心理状态来说,让我的行为变得不像是“趁人之危”可能比较困难……

    毕竟在这事之前,我们还彼此看不顺眼……

    “嗯……呃嗯……”咬着嘴唇,飘雪双腿互相摩擦着,可以看出他忍得很辛苦。

    料到是刚才帮他擦身上药的关系,轻柔的肌肤之亲又激发了他体内的那点药性,□蓬发,又苦于不能发泄,他才十六岁,今天之前,他还是个对情事一无所知的黄花闺男,要压抑这种欲望真是苦了他了。

    我理解他的苦衷才想帮他,可不知我帮他时,他又受不受我的好意……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所以我义无反顾的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到肩上,也不管飘雪看我时的眼神和盯着那几个败类时的毫无两样,一只手熟练的握住蓄势待发的小兄弟,一只手掰着他的臀瓣,用手指轻轻扩张那个光芒万丈的□。

    “你…你…你……干什么!”被迫张开大腿的人惊恐万分的说道。

    “帮你泻火!”冷冷的回答,虽说是帮他,可这场面足以让人欲火翻腾,我虽偶尔冒充内裤外穿的s星人,但我又从来不是什么圣人,若不是那可恶的良知牵绊,我还真希望自己可以当次禽兽,把面前秀色可餐又无力反抗的奶油蛋糕吃干抹净再拍拍屁股走人。

    右手的□带来飘雪第一个小□,白浊跟喷泉似的,飚得高高的,最后落到他的小腹上,左手的挖掘工作也很有起色,我已经可以探到那个硬硬的,像是个小球儿的东西了。

    身下的小人儿似乎感觉到不一样的床戏快感,他没有再试图挣扎,而是轻颤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略带嘶哑的声音和那一惯有些娇媚的鼻音,这实在考验一个人的定力。

    “你用力一下,就出来了……”咬着牙,我轻扣□里的东西,飘雪不知有没有听到我的话,胡乱的点头也不知道是摇头,然后,“嗯……唔嗯……呵啊!”身子一僵,括约肌收缩,“吐”出三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

    我说这小洞洞怎么会发光呢,本来以为自己亢奋到眼睛发绿,看到了幻象,这几个丫头玩得不但激烈,还顺带下了血本呢……不禁让人唏嘘,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奢侈……

    拿着湿巾,我帮飘雪擦拭着幽|岤里留下的点点血迹,好在他都没吃过什么东西,肠子空空的,也好在那几个没人性的丫头没有在填充之前还灌过什么,亏得她们有点良心,稍微做过点润滑,使得飘雪不会因□撕裂而导致今后大便失禁……

    放下抗在肩上的细腿,我一边帮他擦着出血的地方,一边仔细看着手里发亮的珠子,这些真的是宝贝,这个大小的夜明珠……这样的光泽,说是国宝都不为过,如果飘雪不要,我倒是不介意把它们洗一洗带回家,当个纪念,虽然它们可能有点晦气。

    身边的人动了动,双腿不停磨蹭着我的手臂,我的手还伸在他两腿间呢,这么不停的扭动,想干什么呢这是!

    “嗯?”看向飘雪,他已经扯过被子盖住了上半身,头埋在了被子里。

    “……不…不继续么?”

    “什么?”我没听清吧。

    “就…就这样结束了么?它还……立着呢……”

    立着就立着吧,老娘的欲火好不容易被金钱贪欲盖掉,现在再引起来就灭不掉了……

    “刚才我的手法学会了么?凭感觉,自己做也一样。”男人打手枪不是本能的么,这种技能本来就无师自通,更何况我还带了一程呢。

    “……”

    飘雪没再说话,于是我以为事情可以到此告一段落,想抽出被他夹在腿间的手帮他上药,可膝盖钳着我的腕子,受伤的他并不是很用力,但我若是用力的抽回手,很可能又要再次弄痛他,在我想开口之前,一直沉默不语的人突然拉开被子,猛地坐起一把抱住我的身子。

    我几乎是用了半分多钟的时间来思考这是幻觉还是真实的触感,这是他被药吃昏头了还是真的情之所至,美人投怀送抱竟是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嘶……呜……”耳边是他低低的呜咽声,飘雪很坚强,哪怕是被人□的遍体鳞伤,我帮他接上胳膊腿脚,他都没有哭过。

    犹豫了片刻,我搂住怀里的身子,娇躯上绑着层层绷带,手感并不舒服。

    “刚才的动作那么大,会不会拉伤哪里,痛不痛。”公式化的询问,事实上,即使我正在搂着他,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手盖搭在哪里,我应付过的男人不少,但这种情况绝对是空前绝后,让我一时也没了方寸。

    飘雪摇摇头,耳边呜咽的声音变响。

    “心里不好受就痛快哭出来,你是男孩儿,哭鼻子是你的权利,任谁遭到这种事都不会好受的,你已经比别人坚强很多了,乖,难受就大声哭出来,愤怒就大声骂出来,哭够、骂够再睡一觉,等醒了……心里就舒服了。”我本想说,等醒了,一切都会好的,但觉得那话太不切实际,与其留个空头的希望,不如……就这么含糊的盖过去算了。

    “……不是。”耳边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

    “呃……嗯?”疑惑的问着,我拉过被褥,从后面拉起,盖住他的身子。

    “我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你,你比我大那么多,我告诉自己不要去看你,不要在乎你的一言一行,可是我发觉自己做不到……”怀里的身子轻颤,我默然,只能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我以为你和水先生真的在一起了,你们在一起,我该死心的,我不能和水先生去抢你……但你却又勾搭上一个女人,我很生气,气得是,我已经把你让给水先生了,你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别人呢……虽然知道你心里压根就没我,你只是把我当个孩子……但我还是……”

    “你知道么,药性发作的时候,那些女人在我身上…那些景象发生时,我…我的身体很……你知道么,我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你,你知不知道那晚我在水先生门外看到的……你们做的很龌龊……但是那景象却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飘雪变得很激动,而胯间顶着我的东西,不知道是药物催的,还是真有其事……

    我听着耳边断断续续又夹杂大喘气的一番话,脑子突然懵了,纯属歪倒正着,我从未想过要引起他的注意,刻意将自己的光辉隐去,却没想到适得其反……

    “别说了,小子,记住,这只是因为你涉世未深才产生的感情,它不能当真的,等你成熟以后,你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揉揉他的脑袋,柔软的发丝萦绕指尖,像是……不,我就是在劝导一个孩子,告诉他,何谓青春期躁动,那时懵懂的情感不能当真,诸如此类。

    怀里的人不再说话,偶有发出细微的吸鼻声。

    平静下来的飘雪让我觉松了口气,我绝不能跟他扯上多一分的关系,不然……家里的几个一定不放过我,还有歆儿,她也不会放过我……可能还有诸多不知情的飘雪后援团。

    “你总把我当个孩子……”沉默了半晌的人突然开口,让我愣了愣。

    把孩子当孩子有什么错?……这句话还没说出口,飘雪的脸已近在眼前。

    柔软的嘴唇轻轻试探着碰触我的唇瓣,似在询问许可。

    “你!”皱眉,我有些责备的瞪着他,现在不是我趁虚而入了,是他借着自己身子虚弱,我不能对他怎么样,才大胆的对我主动发起“进攻”。

    “唔嗯……”在我嘴唇开启的同时,那个先前被人□过的家伙似乎是□犯灵魂上身,他温软的丁香就这么溜进了我的嘴巴。

    好个别人求也求不来的艳福啊……

    我推不开飘雪,不是推不开,而是怕用力了会折断他的小身板,于是索性平躺下,大大方方的让他亲个够,他已经没有贞操可言了不是么,我也不用在乎这个,飘雪对我的配合也很满意,跟着趴到我身上,继续那个青涩而主动的吻。

    他的吻技一般,头碰上枕头的感觉很好,被压下去的瞌睡虫开始活动,我闭上眼,手顺势握上他火热的地方,药性未退,再帮他泄上一次也无妨。

    又一次,手被黏糊糊的液体沾湿了,而飘雪也总算从我嘴皮上停了下来,大大的喘了口气,那样子像是憋气憋久了得以解脱似的。

    在那红润的小嘴说话之前,我平静的看着他的眼睛,“飘雪,如果你想利用我来打击水胤月,劝你最好在没有开始犯错之前,就绝了这个念头。”

    “!”飘雪吃了一惊,没有回神。

    “好歹我也救了你一次,啧……算了,你还是个孩子,我不跟你计较。”用被子把他包个严实,我迎上那双疑惑又不安的眸子。

    “我比你多活了一轮,走的路比你吃得饭还多,要跟水胤月斗,你还太嫩了。”苦肉计?美人计?三十六计哪一计?!

    起身,我拿起先前包裹飘雪的外衣,胡乱的掸了掸,随手挂到肩上,扔下一脸茫然的小人儿,抬腿朝外走。

    “那我该怎么做!”身后有人发问,语气不在娇弱,透着坚定决然。

    你从哪里看出我会帮你了,回过头,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什么?”

    “我该怎么做才能保住左璟,才能报仇。”

    为何求助于我哦……

    “不知道。”我坦白的说,就像我讨厌政事一样,不管我有没有这个能力,我讨厌麻烦是肯定的,要不然我为什么把皇帝的位置丢给别人去坐呢。

    咬着牙,飘雪皱着眉头做着最后的挣扎,“那……我用身体来换呢!”

    有气魄!

    若不是这个场合对我不利,我真的要为他鼓掌了,好一个牺牲小我,保全大我的大无畏精神。

    条件还算诱人,但老娘不是普通人。

    “没兴趣。”转过头,我拉开帘子,“你真的信我么,这是场豪赌,你有这个魄力,可惜……筹码不够。”

    身后的人似乎重重的捶了记床板,我确信三点,第一,经过这次,这个深宫的金丝雀终于长大了,知道何谓人心叵测,世界上除了自己,谁也不能信,第二,他真的是水胤月教出来的,也许水胤月是留了一手的猫,但他,肯定不会成为称霸森林的老虎,第三……那条刚接上的手臂应该会痛上好一阵,也许小人儿马上就会叫杏儿进去伺候了吧。

    我真烂,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不过这样也好,不就是因为怜香惜玉,我才会成为那个被别人吊上的凯子么。

    精力似被抽空了,什么都不顾,我趴在阿遥背上,半醒半梦的嘟囔着,老娘这辈子也不相信男人了,越漂亮的越不信,全他妈的混蛋狗爹养的。

    骂的很难听,直到累得实在撑不住了,才昏昏睡去,耳边似有人叹气,但那声音太过忧愁,听着难受,我便匆匆侧过头,继续呼呼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飘雪dd不是现在吃的,以后会有感情融洽的一段,不过那是以后啦。

    水胤月gg也不是绝对的坏咖,当然玄机留着……以后再说。

    〖感谢各位亲的留言……最近不敢看评论,看了的又不敢回……神经质中……orz,各位留评的亲莫见怪……〗修改错别字g……

    独占欲

    一梦惊醒,只觉得脑袋发胀,许是昨夜闹腾的太厉害,现在得了风寒,连说话也带着浓重的鼻音。

    比起昨夜,此时我的情绪已是平静无痕,自己那点感情大概都在昨晚蒸腾殆尽,现在也是一点儿都气不起来,我扶着额头,胳膊肘撑在膝上,闭目时,人情不自禁的回忆起一些不顺心的事情,加剧了病症,使得头疼欲裂,熬的煞是辛苦。

    昨晚多梦,睡得不踏实,梦里全是一个人的身影,一次次看到他婆娑的泪眼,每一次都让我的心揪起,忍不住想将他抱进怀里,可伸出手去,又惊觉两边有人瞪着我,责备的眼神无不在说他是个如何心狠手辣之人,我迷茫的停住手,和他的距离渐渐拉开,于是人儿举袖掩面,泪水止不住的落下,衣袖擦不去,便顺着如玉的脸庞滑下,他看着我无声的哭泣,随后消失再层层云雾中,再追寻过去,伊人不在。

    我曾想,左璟的死活与我何干,他歹不歹毒是他的事,只要害的不是我,我大可放任不管,我本来也非良善之辈,又凭什么这样要求别人呢,怕他红杏出墙,那把这勾人的狐媚子锁在家里不就是了么,从此只有我一人独享。

    我这么想是不是很自私?我问阿遥,她白了我一眼,然后毫不留情的回道,“自私的不得了!”

    就像是……样了头忠实的狼,它有小毛病,却对我无害,所以无论它咬伤多少人,我都愿意养着它,这种做法对自己的益处也许不大,但对别人,却是相当不负责的,的确缺德。

    我点头,说得有道理,于是再问,不过我一向没“德”,既然已经无德,那是不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做缺德事?

    这次的回答,是当头一个暴栗,手法和力度都与她打阿璨时一模一样,直把我这半个病号给打得眼冒金星。阿遥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不像是我的姐妹,倒像是我的“家长”。

    我知道她担心我被水胤月欺骗玩弄,不想看到我和水胤月在一起,不管这个男人对我存有何种居心,但他太邪恶,邪恶到想摧毁别人,这点伤天害理,实在是容不得。

    我暗笑她做人死板,没有冒险精神,要知道水胤月在床上的功夫有多棒,而且,他还能接受比较刺激的玩法,这点,也是让我迷上他的一个重要因素。

    难得有男子在床上如此大胆,可以毫不保留的尽情玩乐,我在水胤月身上做过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用在月秀或是馨连、泉清身上,水胤月与他们不同,在我玩弄他身体的同时,也能给出最好的反应,说这是他的过人之处也不算夸张。

    还有他撒娇时的调皮模样、耍小聪明时的促狭笑容、眉梢眼角尽是狐媚娇俏……

    我漠然,他的“咒”灵验了,我确实喜欢上他了……想将他占为己有的那种喜欢……

    也正是如此,他对别人胡作非为我可以睁一眼闭一眼的放过,但他和别的女人……我绝不能容忍!

    等有宫侍来传唤我们时,山上撤营的工作已经完成的七七八八,除了赖床到中午的我,余下的就只有昨晚受了伤的飘雪。

    我伸着懒腰走出帐子的同时,也正逢他被杏儿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出帐子。

    “伤筋动骨一百天”,昨晚,这金枝玉叶的小宝贝儿可是被扭到四肢脱臼,想必现在各关节都又肿又痛,加上雪上的刺骨凉意,如不好生保养,定要落下病根。

    这样的身子,小人儿依旧硬撑着走出来。

    “二位王爷早。”见我们靠近,杏儿微微伏身行礼。

    “早什么呀,都快吃午饭了。”摆了摆手,我示意他免礼,然后走近飘雪,“昨晚没找御医看看么,要是连走路都觉得困难,最好还是请御医诊治一下,不然吃苦的可就是自己了。”上前欲搀扶他纤细的胳膊,小人儿似乎下意识的躲了躲,但最终还是没有避开,让我托住了他的小手。

    握在手中,感觉他五指冰凉,白嫩的手上也留着几块淤青,被他用长长的衣袖遮盖起来。

    “昨晚好好休息了么,越是受伤越是该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出于关心,我婆妈的问道,手指轻触玉腕,如我所料,这里的伤又红又肿,原本纤细的的腕子肿胀了一圈,想必看不见的那些关节也好不到哪里去。

    “前半夜还在哭,到后半夜,哭累了就睡着了。”他低声的答着,可见昨晚的一件事让飘雪对我多了几分信任,说话也不再咄咄逼人,一切坦诚相告。

    “倒是王爷……”

    “嗯?本王怎么了?”

    “王爷昨晚为飘雪费心了,连累王爷您受了风寒,这让飘雪实在过意不去。”他低低的说着,语气略带愧疚。

    呵,真是个单纯的孩子,别人对他好一分,他便对别人好十分……

    我欣然一笑,这种小病小灾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小人儿的关心倒让我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殿下何必自责,昙王爷的风寒可不是因你而起。”阿遥悠然的踱着步子跟在我身边,见我笑的得意,便起性子来拆台,“她那是睡觉不穿衣服外加爱踢被子,就这种没睡相的家伙,她不着凉就没天理了。”说这话的时候,她一脸臭屁的表情让人看了想扁。

    “嘿!别当着小美人的面来讽刺我行不行!?”皱着眉头,我没好气的白了阿遥两眼,然后一转话锋,“你也不说,昨晚我累得迷迷糊糊,要裸睡,也不知道是谁给我脱得衣服!”

    “呃!这个…”这回轮到她吃鳖,被我抓着话茬堵了回去,于是尴尬的面色发红。

    “呵呵……”听着我们来回斗嘴,飘雪被逗得发笑,第一次见他如此自然真心流露的笑容,我微微愣了愣,这种笑容纯美无邪,樱桃小嘴微启,红润的嘴唇上扬出优美的弧度,连笑眯的眼角都是说不出的美丽,害得我的心也噗通、噗通的多跳了两下。

    真不愧是绝世美人,果然……美得不同凡响……

    由于在撤营,所以睦言飞安排各王侯贵胄在观雪亭里等候,当看到我搀扶飘雪同行,周围颇是有一片火辣辣的目光……

    当然,其中眼神最毒辣的莫非一人……

    亭子里布了矮桌,我扶着飘雪走过众人,停在主座边,轻缓的安抚他坐下,膝盖弯起时,小人儿痛得蹙眉,险些不稳摔在座上,亏得我一手托于他肋下,才减轻了他的痛楚,睦言飞见自己儿子莫名受伤,脸上露出几分焦急,又见是我护着飘雪进来,那质疑的视线立马落到我脸上。

    “昙王爷,吾儿这是……”

    “他昨晚……”

    “多谢王爷了,飘雪昨晚不小心崴了脚,有劳王爷照顾了。”飘雪轻声解释道,勉强换上平和的表情面对自己的母皇。

    “哦,是么,等下传御医好好看看,等今天回宫,吾儿可得好生养伤啊。”睦言飞关切的嘱咐着,然后看向我,还是那张憨厚的脸,“多谢王爷了,传闻王爷做人冷漠,可见这些只是小人谣传呐,您可称得上仁义之士了啊!”

    仁义之士!?我挑眉,有意思……“呵,陛下过奖。”我微微颔首,然后小心的把飘雪的腕子松开,朝小人儿勾勾嘴角,便转身退回自己的位置。

    飘雪看着我时,清澈的眸子里满是信任和依赖,那眼神……真把我当亲人了。

    也对,自己娘亲不可靠,信赖的老师又背叛了自己,无依无靠的小白菜便扒住了我这唯一的浮木,救过他一次,便从此被他依赖。

    “王爷可对雪儿可真上心,奴家过会儿命人给雪儿送些药酒过去,雪儿定是能快些好起来的。”开口献殷勤的男人面带笑颜,对着飘雪露出亲切的笑容。

    “呵呵,水夫君可真是心善,儿啊,还不谢谢水先生。”睦言飞显然还不知道是谁害得自己儿子受伤,一脸宽慰的嘱咐自己儿子答谢。

    飘雪蹙眉,看了眼身边的是非不分的母皇,又瞪了眼水胤月,咬着嘴唇,不愿开口。

    此时所有人都注视着他们三人,外人眼里,水胤月这个面和心善的人儿自是无过的,而连对别人开口答谢都不愿意的飘雪,显然成了任性骄傲的代名词,这使得夹在当中的睦言飞很没面子,于是有些严肃的催促道,“怎么了,雪儿?跟水先生道谢啊,这点礼数还要朕来教你么?”

    “母皇…我……”受了委屈的飘雪有些扛不住了,眼眶开始发红。

    “呵,殿下羞涩,谁都知道他和胤月亲如父子,又怎会不领胤月的好意呢,陛下,您就不要为难他了,男儿嘛,谁还不在意点面子。”我坐到水胤月身边留出的空位,手揽上他的细腰,“况且,胤月也不计较这些,是吧?”

    他抬眼,眸子里的惊喜一闪而过,随后娇笑的倒进我怀里,“王爷说的是,我和雪儿不分彼此,男儿家可不同你们女人,有些话得等到我们关上房门才能说呢。”

    “呵呵,是啊,飘雪殿下是未出阁的男儿嘛,有点矜持也在情理之中,陛下您苛刻了。”

    “这男子害臊也是应该的,陛下连这都不知道么,还为难自己儿子,这个当娘的可不该啊,哈哈。”

    堂下的人随口符合,都顺着水胤月的话茬,将事情匆匆盖了过去,睦言飞也不好说什么,于是连连称是,说是自己这个当娘的日理万机,忽略儿子的心情。

    接下来的午宴吃得一如既往的热闹,不知情的王侯贵胄仍旧是嘻嘻哈哈的,偶有人跟飘雪搭讪,小人儿也破天荒的回应,只是飘雪脸上的表情并不怎么自然,毕竟,堂下坐着加害于自己的人,还有昨晚强要了自己的家伙……苍白的小脸泄露了他此时的心境如坐蓐针毡。

    阿遥替我看着孩子,她带着阿璨和歆儿坐在我对面,端着酒杯,扫了眼我身旁的水胤月,抛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我自有分寸,抿着酒,我看着阿遥微微眨眼。

    水胤月有一身收放自如的好演技,他在政治圈里摸爬滚打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所以依旧能烟视媚行的坐我身边伺候,还是一样的笑脸,还是一样的甜言蜜语,招招都攻着我的心防。

    “昨晚和睦言飞谈到什么时候?”低声的说着,我单手托着下巴,侧过脸斜睨着他。

    他顿了顿,举起酒壶帮我斟酒,柔声的回道,“就谈了一会儿,完事后觉得乏的很,就回帐歇着了,王爷呢?昨晚可没见您来。”

    “哦……昨晚我一直待在阿遥那儿,喝酒喝醉了,就将就的合了一宿。”

    直视着那双晶亮的眼睛,我面不改色的说着,彼此都对这心知肚明,没必要说真话让自己难堪。即使说着违心的话,面上却都是和颜悦色的表情,毕竟这里是大庭广众,撕破脸对谁都不好,我也不愿意让人们知道水胤月红杏出墙的丑事。

    “是么……王爷,受了风寒就别喝那么多酒了。”他的玉手按上我置于唇边的酒杯,温热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那人媚眼含情,似融雪和风。

    我对着那美目看了好一会儿,似是被深潭一般的眸子给吸了进去……

    “多谢操心。”回过神,我冷淡的挡开他的手,移开视线,不理会水胤月的好意,继续独饮。

    “……别这样。”如陌生人一般的客套说辞让男人心里不舒服了, 一只手抚上我的腿,那人半倾着身子靠在我身上,眼里带乞求的神色,“别这样对我……”他的眼里快滴出水来了。

    呵……我做什么了么……觉得这话好笑,心却是不自觉的痛了起来。

    “水胤月,你真有意思……”明明是很强势的人,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表现的脆弱又卑微,“你不该叫胤月,你可以改个名字‘水性杨花’怎么样?”

    带着嘲讽的言辞让他猛地一震,看来……我是戳到他的要害了,水胤月忐忑不安的神色让我觉得难受,硬扯出一丝冷笑,我勾上他的脖子,手指绕着那乌黑的发丝,佯装亲昵的跟他耳语,“我现在才知道你的演技如此之好,我满足不了你么,还是说,我只是用来换口味的呢……”手指用力弯起,勾住他的发丝向后拉扯,我嘴角上扬,冷眼睨着他,“嗯?你说

    痴人不说梦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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