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

    情天风流大帝 作者:肉书屋

    第 1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窍装子窭匣8蒿山派的蓝衣青年?br /

    常青阳一双丹凤眼闪过一丝精光,扫了一下蓝衣少年一眼,风度翩翩地道:“常某人的提议若有什么不妥,请少侠明言。”一边的华子伟见此,心中暗暗折服:“常青阳此时还能保持那么好的风度,不以大欺少,江湖传言他胸襟广阔果然不虚。”

    蓝衣青年直对常青阳,道:“常大侠这个提议看起来非常公平合理,实则私心极重。”此话一出,众人哗然,有的人是看向蓝衣青年,有的人是看向常青阳。常青阳脸上表情依然不改,道:“少侠此话怎讲?”蓝衣青年道:“擂台之上功高者胜,胜负极其明显。常大侠的‘乾坤大挪移’跟‘龙象神剑掌’威镇江湖数十年,天下无敌,在擂台上有什么人是你的敌手啊?”此话一出,众人如拨云见青天,明白蓝衣青年为什么那样说了。常青阳天下第一庄的主人,以龙象神剑掌成名江湖,昔日勾漏山一战,空手力毙功力卓绝的冷血十三鹰魔,东海之畔,单人独剑力挡入侵中原海外十八剑手,西域白驼山上,与藏密第一高手灵虚上人论剑三日,……隐隐已有天下第一人之称。常青阳虽然多年没有出手,但他如神一样的威名犹在。

    在蓝衣青年才说完时,从西北面传来一极不耐烦的声音:“蓝衣小子,你捣什么乱啊?”说的好像是蓝衣青年。

    正文 第四十九章

    语气极其粗鲁,蓝衣青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茫,回头冷眼看着说他的人,不过他的冷眼并没有保持太久,电光火石之间就化为不可思议。与他同一表情的还有大殿中参加寿宴的群雄。说话者正是情天。情天那句话并不是对正在长篇大论的蓝衣青年所说,而是对一个正在抢他酒喝的小蓝衣少年说的。那蓝衣少年长得是面如冠玉,灵眉秀目,粉雕玉啄,端的是俊美无双,女人比起他也稍有不如啊,只不过有一足之处就是他长得太过清秀,身板也瘦小了些。俊美的蓝衣少年一双灵气四溢的眼珠子不时乱转,显然是一个极为淘气的人,这在他俊美的外表下,又融入一种可爱气息,可以说是人见人爱。面对这一见就让人禁不住喜欢的小人儿,情天并没有几分好感,因为他打搅了他喝酒的雅兴。

    铁天娇是铁松阳的掌上明珠,是高高在上的蒿山公主,龙云峰人中龙凤,龙家未来的主人,两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而自己呢,只不过是一相貌普通的华山弟子,唉,想此情天心中郁闷。所有的烦恼忧愁以酒来发泄吧。

    情天在喝闷酒时,突然从背后传来的争吵声使他的心更乱,回头望去,只见在隔桌,一个俊逸的蓝衣少年在大口地喝酒。俊逸少年喝酒极为豪爽,一大口喝下去,道:“好喝,真是太好喝了。”喝完后对身后一个英伟无比的青年,道:“师兄,这就是酒啊,真是太好喝了。”

    英伟青年脸上挂着微笑,疼爱地道:“师…师弟你少喝一点,喝多了伤身。”蓝衣美少年几怀酒下肚,玉脸泛起嫣红一片,听到英伟青年的话,哼了声道:“才不呢?外面真是太好玩了,就拿这酒,我以前就没有喝过,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说完又倒了一大怀酒贯下去。英伟青年忙道:“师弟……”话还没有说完,蓝衣美少年就倒了一怀酒贯入英伟青年口中,使他差点噎着,一张脸涨得有如猪肝。

    情天的心情极差名,蓝衣美少年的声音虽娇脆好听,但此时在情天听来就有如嗡嗡大叫的蜜蜂声音,令人心烦,便粗口地大吼了声。

    一时间,见众人的眼睛盯得大大的看着她,情天厚如城墙的脸皮还是不由一红,站起身来道:“对不起,你们继续说你们的。”说完就自顾自地坐下喝酒。没事了,众人的心思又回到白玉老虎的事情上来了,开始思考蓝衣青年刚才话中意思了,并且希望常青阳可以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情天本来以为打发了些人,自己就可以安心喝酒了,可是还是事与愿违。每个人都应该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这条至理名言情天这时就感受到了。蓝衣少年见情天吼她,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哪里受得了,一张玉脸气得发白,道:“臭小子,你吼什么吼啊,本小……公子喝酒关你什么事啊?”情天反唇相讥道:“臭小子在骂谁啊?”

    蓝衣少年一点也不觉得情天话中有问题,想也不想地道:“臭小子在骂你。”话刚出口,他就觉得不对,胀红了一张脸,纤细雪白的手指指着情天道:“你……”情天哈哈大笑地道:“臭小子自己终于承认自己是臭小子了。”蓝衣美少年三步并做两步,怒瞪着情天,道:“你无赖。”

    情天呵呵一笑道:“你说的对,我就是无赖。无赖正在喝酒,你别来烦我。”说完就抓起桌上的酒壶喝了起来。跟情天同桌的人都跑到前面关心白玉老虎了,这桌仅剩下他一人,倒没有人跟他抢酒喝了。

    蓝衣少年看情天一个劲猛喝酒不再搭理她,有气无处她,眼眼扫了一下情天,以看不起他的挑衅口气道:“无赖,看你喝酒的样子,想必可以喝得很多吧,你敢跟我喝吗?”

    情天笑道:“喝就喝,有什么不敢的?”蓝衣美少年一听,喜上眉梢,嗔道:“你要是输的话,我要要学狗叫。”美少年想着想着,笑道:“那到时你就是只赖皮狗了。”说完夸张大笑,笑时露出两排雪白晶亮的贝齿,那情形仿如他已经赢定了一般。情天道:“那要是你输了的话,你说你要怎么办?”蓝衣美少年信心满满地道:“我是不会输的。”

    情天道:“世事无绝对,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样吧,本少爷身边还少个侍侯的人,你要是输了的话就给我当一年的跟班。”蓝衣美少年豪爽地道:“好。”蓝衣美少年应得很快,连他背后那个师兄要阻止也来不及。

    面对所有人看来的目光,常青阳淡淡一笑道:“诸位请放心,此次比武大会常某人并不会参加。”此话一出,众人都各自松了口气,没有了常青阳他们就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获得白玉老虎的希望自是大增。

    华子伟也起身出列地道:“常庄主侠风荡然,我华子伟愿布常庄主后尘,此次比武大会我华山派也不会派人参加。”白玉老虎虽是无价之宝,但也是祸乱之源,此次比武大会,武功高强的人数之不尽,要得白玉老虎,势必要经过一场大战,到最后只会元气大伤,影响明年于蒿山封禅台的五岳剑会。以华山现在力量,纵算得到了白玉老虎,也不一定可以保得住他。虽然常青阳已经有言在先,比武大会过后,不管谁拥有白玉老虎,任何人或者任何帮派都不准私下再抢夺。但江湖上的事情谁又敢做保证呢,白玉老虎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有人为了它背信弃义,也是可能的。

    华子伟心中更加明白常青阳对藏有元未宝藏,可以动摇大明江山的白玉老虎是势在必得,他既然不参加比武,那其中一定已经做了什么安排……华子伟在常青阳说出他不参加比武大会,脑海中便浮现种种利害关系,心里权衡了一番会才说出上面那一番话的。华子伟这一番话说得正义凛然,使与会群雄不由对华山这个已经没落的陕西大派刮目相看。

    站在前面的华子伟并没有看到立在他身后的铁松阳眼里正闪过一丝冷烈的杀机。在华子伟话才说完,有一些跟华山派一样同是处在二三线的武林门派的首领也纷纷站出来表示不会参加此次争抢白玉老虎的比武大会。他们那些人也不都是笨蛋,心里仔细着磨了一下,也看出了其中的问题,同样认为现在并不是他们拥有白玉老虎的时刻。在江湖上混的,最主要的是要看清时机,所谓:‘识务者为俊杰’。

    常青阳在那些门派说不愿参加比武大会后,便对蓝衣青年道:“不知少侠对于常某人提议还有什么疑议没有?”蓝衣青年道:“常庄主侠骨英仁,光明磊落,蓝羽龙没有什么疑议了。”常青阳点头道:“那就好,现在我们就商讨一下比武大会的一些细则。”

    在群雄热烈地讨论要如何过行比武时,突然从大殿外飞进一根令旗。那令旗势如破竹,迅如流星,唰的一下子便c在大殿中央上处,由蒿山第一代掌门丹云真人亲手写的‘上善若水’的匾上。群雄看到令旗上两面的龙虎之像,心中一震:“是他们。”他们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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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五十章

    武林中以龙虎做为帮派标志的只有一个门派,那就是龙虎门。龙虎门神秘掘起于二十年前,它的掘起,武林中无人得知,纵算是号称武林任何事情都无所不知天机门也没有事先得到一丝消息。二十年来,龙虎门以势如破竹之势飞速掘起,以大海波涛之勇横扫江湖,令整个武林为之侧目。龙虎门一入江湖,便一夜之间连扫东北五帮,七门,八会,继而将整个东北武林控制在手中,并以东北为基地,将势力廷伸到江湖的各个角落。龙虎门至今存在江湖有两大谜题,第一龙虎门的门主是谁,当今江湖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就算是龙虎门的高层也从未目睹过他们门主的芦山真面目。第二,龙虎门到底有多少高手?龙虎门藏龙卧虎,高手无数,有许多都是绝迹江湖多年的武林名家,没有人知道龙虎门到底收罗了多少高手。昔日灭山东万马帮,龙虎门出动的绝世高手就有一十三位,其中赫然有消失江湖近三十年的天妖,绝剑等盖世凶魔。

    自龙虎门出现江湖,武林中无数门派就用尽各种办法查龙虎门,多年来所得到的信息也仅是冰山一角。龙虎门每次出手,都是顺我者生,逆我者亡,龙虎门已成江湖神秘,恐怖的代名词了。

    在龙虎令旗一现,场中就‘涮’一声的闪过数道轻风,其间杂着各种刺耳的嘎嘎叫声。在天下群雄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群雄之中已多了衣着怪异,三个相貌其丑无比,狰狞恐怖的老者。见到那三人,群雄中一位比较年长的老者脸色惊变,讶然地说:“天外三邪。”天外三邪,乃昔日纵横江湖数十年,无人可敌的黑道绝顶高手。天外三邪,心狠手辣,昔日三人一出,必杀绝,烧光,抢光,当时的江湖中人一听三邪,便闻之色变,饶道而行,只是在三十年前,三邪不知为什么突然消失江湖。

    天邪无血又嘎嘎一笑,道:“想不到这么多年来,还有人识得我们兄弟,小子就凭你识得我,等一下我可饶你一命。”刚刚认出天外三邪,便是以长寿享誉江湖的长春子。长春子今年已经七十八了,竟被人称为小子,可见天外三邪的年纪跟辈份之高。

    地邪陈超道:“歌我们兄弟前来,一是为白玉老虎而来,二是奉门主之命给铁掌门拜寿的。”说完把带来的布包打开,将包里一个极为名贵的锦盒递给铁松阳。那锦盒是用产于长白山的极品檀木做成,装簧华贵,让人一想锦盒里面的东西一定非寻常之物。

    铁松阳接过锦拿,脸上微微一笑道:“铁某在此谢过贵门主了。”铁松阳本来对于天外三邪目中无人私自闯入蒿山大堂有些恼怒。蒿山派再怎么说是也不是人要来便来,人要走便走的门派。但此时一听他们是来贺寿的,情况便完全不一样了,天外三邪倒没有什么,纵算他们是昔日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道巨魔,也不在他的眼中,他所在意是天外三邪背后的龙虎门。龙虎门二十年来以雷霆之势震动江湖,其实力深不可测。龙虎门的门主听闻他大寿,竟不远千里而来为他贺寿,这无疑大大提高了他的身份。这足以弥补天外三邪闯进蒿山之过。

    天外三邪虽然狂傲,但也知常青阳的厉害,极其有礼地道:“我们要参加比武大会,常大侠以为可否?”常青阳温文有礼地道:“白玉老虎乃天下之物,只要与之有缘便可是其主人,三位自然可以参加丝武大会。”

    经过群雄一系列的商讨,比武大会一些规则便出台了。鉴于是为白玉老虎而进行的比武大会,比武中对于可不可以用毒药,暗器等一些敏感的问题并没有过多的规范,只是有一条就是不可伤人命。比武大会,与会群雄,共分成八组,以抽签形式决定对手的。经过抽签,群雄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对手。蒿山派人多力量大,三个小时,便已在蒿山派广场建起八座宏伟的擂台。

    在大殿内,情天与蓝衣美少年的喝酒比赛还在进行。情天生平有两大爱好,一是美人,一是美酒。美人是他所求,美酒是他所爱。他在华山派做了好几年的火工,华山派酒窑正好归他所管,其间他不知偷喝了多少酒。长久的训练,他的酒量可以说是不错。可是这回他确遇到喝酒如喝白开水的蓝衣美少年。

    蓝衣美少年酒量如海,一怀是接一怀,千怀不醉,越喝越起劲。几十怀下来,情天有些支持不住了,头脑晕呼呼的。蓝衣美少年见此,取笑道:“你是不是不行了啦,哈哈,乖乖学狗叫吧。”说完还俏皮地朝情天扮了个鬼脸。

    什么话,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喝酒不如一个不男不女的小人儿,情天不服输,道:“谁说的,我们整坛来。“蓝衣美少年豪爽无比地道:“整坛就整坛。”大话既已说出口,就要做到,情天抓起一坛酒张开大嘴猛灌下去。情天一坛酒喝到半坛,就再也不喝下去,回头朝蓝衣美少年望去,只见他也学他的样子,扶住一大坛酒猛喝着。情天看着他心想:“想不到他那那么能喝,这回可丑大了。”抓起酒坛要再喝,可是一闻酒浓烈的味道,怎么也不喝不下去。

    这时突然从丹田里升起一股热流,那热流沿着四肢百脉而行,热流所过之处,酒劲尽退,整个人清醒如初,好像没有喝过酒似的。这一发现,情天心喜若狂,看着蓝衣美少年道:“小娘皮,看我不喝死你。”说完抡起那一大坛山西汾酒猛灌起来了。

    一坛,两坛,三坛,蓝衣美少年身体终于摇摇晃晃,灵秀的双眼醉意朦胧,看着情天道:“我认输了。”情天由于有体内可消酒劲的神奇内力相助,一切如初,得意大笑道:“现在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

    蓝衣美少年道:“愿赌服输,给你当仆人就当仆人,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他那样子,好像不知道仆人有多么的悲惨,情天决定履行一下自己当主人的权利,顺便也让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懂的下人做仆人有多么的凄惨,当下道:“小仆人,现在本主人要回房休息了,你来侍侯吧。”

    正当情天以为小仆人会乖乖应声‘是主人。’,然后像戏里那些仆人一样扶着他这个主人的身体……可是良久之后,情天并没有听到心里期盼的话语,预期的动作,不由诧异睁开双眼,只见他新收的仆人并没有好好听他说话,而是一双眼珠子乱转,好像在寻找什么人。

    情天不由问道:“你在做什么啊?”蓝衣美少年道:“我在找我师兄,他不知到什么哪里去了?”说完对情天‘娇笑’道:“我亲爱的主人,我要去找我师兄,我只有下次再来侍侯你休息了。”说完如一阵风地跑了。

    见此情天是又气又恼,怎么可以这样,这哪里像个仆人的样子,恨得狠狠跺了几下脚,心里发誓下次一定要……要什么情天也不知道。

    当情天心里在想以后要怎么好好处置这个不听话仆人时,周大鹏走过来道:“小师弟,师父正叫你去呢?”情天跟着周大鹏来到华子伟面前时,华子伟正在观看擂台上的比武,见情天来后,便语含责怪地道;“情天,你如今正是习武时期,过分贪于怀中之物,只会妨碍你的武功修行。”

    “师父,弟子知道,以后会少喝酒的。”

    华子伟嗯的一声,指着三号擂台上正比武的两人,问道:“你看擂台上的两人谁的胜算会大一些啊?”对周大鹏道:“大鹏你也说一下?“擂台上的两人,一人是山西彭家‘五虎断魂刀’的当代传人彭连虎,一人则是广西剑术名家‘如风剑客’柳如风。

    周大鹏看了一下道:“柳如风快剑如风,一生败过无数剑手,此时已占尽上风,我看柳如风会赢。“华子伟并不发表意见,只是问情天道:“情天你认为呢?”

    情天想了一下道:“彭家的‘五虎断魂刀’虽不是什么江湖的绝世武学,但却纯正刚猛,由内而外,刀法最可持久,到最后,威力越强。此时彭连虎虽一时为柳如风所制,但其守得严谨,步法不见一丝凌乱,反观柳如风的快剑虽快捷凌厉,但却没有办法攻入彭连虎所划下的刀幕中,时间一久,柳如风必败。”

    华子伟听了,满意地嗯了声,道:“情天你说得不错,柳如风十招之内必败于彭连虎刀下。”说完对周大鹏道:“大鹏,你的眼力还需多加煅炼才行。”周大鹏低下头,恭敬道:“是师父。”不过眼角却看着情天,闪过一丝怨恨。果不出华子伟所料,柳如风的快剑后继无力,在第九招就为彭连虎所败。

    就在柳如风败在彭连虎刀下时,另一擂台传来一凄厉的惨叫声。众人闻声不由转头朝那擂台看去,看了,每个人脸色齐变。

    正文 第五十一章 乾坤一指 凤夫人情潮

    只见那边的擂台飞身倒下一人,鲜红的血在夕阳余辉的照s下,更是触目惊心,绿柳山庄的庄主无为刀柳逢春可是当今江湖名家高手,如今竟给天邪三招给轰下如来了。天妖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测。天妖于台上发出一阵嘿嘿刺耳的冷笑,随后嚣张地道:“老夫几十年不出江湖,如今这江湖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夕阳照s下,他更显高大。

    天邪话才完,一人飞身上台道:“老魔狂妄,罗浮山玉真子讨教。”说完从人群跃出一位,两眼精光闪闪的,略显清瘦的道士。罗浮派虽不是武林的名门大派,但他们门中的气功‘天罡真元’与‘道门三十门剑’确是武林绝学,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天邪见此,又是一阵嘿嘿冷笑,轻瞟了玉真子一眼道:“你来,可是要为你大姐——七凤门主罗素盈报仇?”玉真子闻言,脸色惊变,道:“你知道?”玉真子俗家姓罗,名素真,曾经显赫一时的七凤门的门主罗素盈便是玉真子的姐姐。天邪道:“我们龙虎门知天晓地,区区家常事何足挂齿?龙虎门可以灭了七凤门,就不怕你罗浮派报复。”

    玉真子气得须发皆张,道:“我要杀了你,替家姐报仇血恨。”双眼精光明亮,有如两个大灯泡一样。天妖不屑地道:“来吧,让我了结你,绝了你们罗家的种。”在他说完时,那玉真子已经攻了过来,只见剑光一闪,玉真子的长剑已快要点中他的膻中x。玉真子浸y道门三十六剑十五年,自忖虽比上罗浮祖师的造诣,但亦相差无几,哪知眼看快要刺中天妖时,天妖竟不见了。见此,玉真子心中一震,随即感到,身后传来一丝声想,剑连忙一扫,划向发声处。

    道门三十六剑的奇妙之处,便是招式与招式之间,可随意拆连,练至极境,招招连绵不绝,生无数变化,昔日罗浮派的祖师罗浮子正是凭着道门三十六神剑威镇天下,被天下剑手共认为三大剑客的。立在玉真子身后的天妖见此,咦了声,道:“果然有些门道。”

    天邪这一次并没啦有躲避,而是整个人呼气吐声,众人见,一瞬之间,他的手倏然变得通红。常青阳见此,脸色稍变,道:“想不到他练的竟是血煞追魂抓,这下玉真子要遭了。”

    天邪施展血煞追魂抓后,不再躲避玉真子的剑,见玉真子剑刺来后,双手倏然探出,朝玉真子的长剑抓去。虚空中,响起金属撞击的声音,火花微溅,玉真子连人带剑连续后退了三大步,天妖则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两人之高低,立见分明。

    玉真子还没有站稳,天妖身法一展,倏地出现在玉真子面前,血红的手抓向玉手子的心脏。玉真子脸色一变,忙划出一圈圈剑幕护住全身要害。天邪并不避玉真子的长剑,直直穿入剑幕之中,抓向玉真子的心脏。

    台下的众人见此,心中一惊,想不到天下间竟还有这样的武学,心想:“若是天妖将血煞追魂掌练至最高境界,那岂不可以熔金炼钱,天下无敌了。”铁松阳不屑一顾,血煞追魂掌终究是外门的邪道掌功,拿比得不上他内家纯正的‘大天阳手’。

    玉真子只感自己的剑碰到天邪的手上犹如撞在钢铁之上,震得手臂发麻,见天妖那双诡异,可拘自己魂魄的手越来越近,心中惊到极至,忙施展道门三十六式神剑中所有的防守剑招,划出一道道剑幕护住全身要害。可是,天邪的手根本是无可抵挡的,防守的剑只是稍挡他一会儿而已。

    碰碰碰,火花飞溅里,天邪的脸狞笑更浓了,玉真子满脸都是惊骇。他用尽全力,都没办法抵挡那只越来越近的手。碰的一声,那种血红的手终于印在玉真子的胸口上了,他只觉胸口一震,随即耳边传来心碎了声音。天邪残酷一笑,道:“罗浮剑法不堪一击。”随即,人群中飞出两人,同天邪站在一起,同天邪一样大笑。y冷,刺耳的笑声充斥广场的每个空间。

    这便是江湖,实力决定生死。无情的江湖,只有无情的生命。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大喝:“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蓝天你公然违背比武之前的约定,杀了玉真子,岂不太没有把常庄主放在眼里了。”众人回头望去,这个敢公然喝责天外三邪的竟是刚刚那个对常青阳提出指责的蓝衣青年。很多人心里也暗暗奇怪,这个人刚刚还公然对侠圣提出质疑的蓝衣少年,这会儿竟又维护起常青阳的声誉来了。这很多人之中,是没有铁松阳在里面的。铁松阳一直在一边静静地观察着蓝衣青年。对于蓝衣青年刚刚的举动,铁松阳只有震惊,想:“此子年纪青青,就有如此深沉的心机,将来还得了,今日若让他出蒿山,日后必为蒿山的祸患。”对于蓝衣少年的用意,蒿山掌门一目了然。蓝衣青年此举,只不过是想让天下第一庄跟龙虎门对上而已。

    蓝衣青人既已将这件事指出来了,若是常青阳不闻不问,显然有失公允,刚刚在比武中不准杀人这一建议的是他这位仁心仁德的大侠圣提出的,若是他不管了,声名就会大降,更有可能给人一种假象,那就是天下第一庄怕了龙虎门。若是公然指责龙虎门,显然会因此得罪龙虎门。铁松阳对此并不会点破,他倒要看看常青阳这个数十年来,号令群雄的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是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的。

    天邪闻言,脸色一变,盯着蓝衣青年看,道:“你竟知道老夫的来历?”江湖中人只知道,在数十年前,邪道出现了三个武功卓绝的高手,由于他们的武功诡秘,充满邪气,黑白两道的人称他们为天外三邪。至于天外三邪的师承来历,都不知道。

    蓝衣青年不屑地道:“要知道你们三个人的来历何难之有?”天外三邪闻言,脸色齐变,三只眼睛狠狠地盯着蓝衣青年。这时,常青阳越众而出,来到天外三邪面前。天下第一庄数十年,虽没有霸主之名,但却有霸主之实,由于近几十年来,常青阳侠名卓著,深得人心,江湖一发生什么大事,群雄无不以天下第一庄马首是赡。江湖帮派若有仇杀,只要天下第一庄的一句话,马上化干戈为玉帛。

    蓝衣青年看常青阳一双眼睛淡淡地扫了他一下,仿如自己的用心已经给常青阳知道了一般,心中一震,忙别过脸去。常青阳朗声道:“武林之中,不管黑道白道,都以信誉为先,刚刚本座提出比武之中不得杀人,尔等为何背信弃义?”饶是天外三邪纵横江湖数十年,面对浩然,博大的常青阳,心亦有些发虚,不敢直视于他,心想:“门主果然有先见之明,这常青阳果然不是我们所能敌的。”

    天外三邪中的地邪道:“常庄主明见,我大哥与罗浮山的玉真子一战非是为争夺白玉老虎,而是仇怨之决,此战只因玉真子要替他大姐罗素盈报仇而起。”常青阳嗯了声,道:“此言亦有些道理,但你却杀了玉真子,断了罗氏一门的血脉,此举是不是过于残忍了点。”

    天外三邪闻言,脸色一变,心想:“看来常青阳是想替罗氏一脉出头了。”暗恼于心,本想发作,可是又想到来时门主决不能得罪常青阳的叮嘱。地邪道:“江湖有言‘恩怨情仇武力了’,玉真子找我天外三邪复仇,死在我大哥手下,怨只怨他学艺不精,于我三邪何干?不过常大侠之言,欲有道理,为了表示对罗氏一门的歉意,我天外三邪愿风光大葬玉真子,并由我三兄弟守灵三个月。”此言一出,等于龙虎门向天下第一庄臣服了。与会的群雄宗主,都觉常青阳仁心仁德,不畏龙虎门的磅大的势力,侠圣之名不虚,天下第一庄确有领袖群伦的实力。

    小小风波,暂告一段落。回头且说情天,情天心性耿直,单纯对那些江湖所谓的心机不感兴趣,他好武如痴,此次初出江湖对江湖一些门派武技最感兴趣,游走于各大擂台,观看各大门派的一些武学秘法,直看得是如痴如醉,领悟至深处,不由随手模仿着。情天身怀奇妙的无比的内功心法,对于天下气学,了如执掌,那些武学秘法,情天只要观看他们的出招方式,便知道他们的运手之法。渐渐的,情天沉醉于武学的海洋中,什么大小摔碑手,两指功,如意手…………倏然记起昨天,自己无意中夹住凤夫人长剑的心决,慢慢的,脑海深处有一丝灵悟,右手指中两指闪电探出,势如闪电,快如疾风,两指出,仿如可接住乾坤万物。

    情天脸露微笑,道:“芥子纳须弥,乾坤万物皆在两指之间,就叫乾坤一指吧。”

    情天倏然觉得背后发凉,不觉回过头去,只见龙云峰正冷冷地盯着他看。那眼睛冷如冰雪,毒如金线蛇,情天看到龙云峰那眼神,只觉浑身发冷,忙转过头去,走向远处。情天只觉龙云峰变了,看到他,情天感觉自己好像在面对一只冰冷,残酷的动物。情天并非是怕他,而是感觉极不习惯。龙云峰望着情天远去的背影,闪过一丝冷笑。这时,急急离开的某人禁不住打了个大喷涕。

    在比武大赛的会场,情天又碰到另外一个熟人——艳丽娇媚,成熟丰满,风韵犹存的,名震武林的龙凤双侠的凤侠。凤夫人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看到那个少年,又大胆,无所顾忌地看着她,那眼光充满侵略性,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在情天面前,凤女侠只感自己浑身赤l,身体上的任何一切都在情天眼里。凤夫人芳心羞涩,脸色通红。

    凤夫人不禁又想起,那晚在蒿山后山发生的事情,少年的对她的无礼,对她的粗暴,他有力强壮的手,宽广温暖的怀抱……还有他的那个,这一切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这一切都给了凤夫人一种前所未有的的刺激。慢慢的,脑海里满是那晚少年对她所做的一切,他抱着她,他用力地把她推倒在地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凤女侠浑身发热,久旷的芳心竟生起一丝情欲。

    凤夫人倏然感觉下身有些湿了,心中一惊,羞愧无比,自己竟在这个大胆少年面前来了,看少年此时正邪魅的笑看着她,那眼神,好像知道她刚刚……

    看着凤夫人落荒而逃的婀娜身影,情天得意一笑,知道离得到这个美妇人的日子不远了。情天久习《风月真经》,风月大法里面的一些心决,已渐渐的影响着情天。情之所至,随心所欲,他才不管凤夫人是有夫之妇,只要他喜欢,连皇后他都敢占有。

    凤夫人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回过头一看,跟着她的人,正是她那个大胆的师侄。看着不良少年一直盯着她的胸部看,凤夫人心中倏地一阵羞涩,脸色一红,戒备地道:“你为什么老是跟着我啊?”不良少行不承认地道:“哪有啊?这条路你可以走,我也可以走吧。”听到少行这无赖的狡辩,美妇人气极,指着前面的路,道:“那你先走吧。”少年笑道:“不急,不急,你是我的师叔,应该让你老人家先走。”凤夫人听此,哭笑不得,这会儿倒记起自己是她的师叔了,那昨晚他怎么可以对自己那样呢?一想起昨晚,美妇人不觉又记起少年对自己做的一切,又羞又恼,道:“不用,你要走,就让你先走吧。”

    少年笑嘻嘻地道:“那怎么好意思呢?”说完径直走到美妇人身边,挽着她的手臂,道:“我想师叔也急了吧,那我们一起走吧。”给少年的手抓住左臂,美妇人可以感觉得到不良少年手臂所蕴含的力量,鼻中吸入男人阳刚浑浊的气息,心湖泛起阵阵涟漪,脸色儿羞红,心跳加速,少年见此,装作关心无比地道:“师叔你怎么了?你好热,心跳得好快啊!”说完手探到美妇人额头。

    美妇人见此,忙转过头去,道:“我没有事,你别那样,等一下让人看见可不好。”少年不在意地道:“你是我的师叔,关心你是应该的,干别人什么事啊?”美妇人闻言暗瞟了一眼无所顾忌的少年,心中一跳,想:“这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他不知道,男女有别吗?”当下道:“男女有别,我们又不是……你别那样子,等一下给人看到,惹来闲言碎语的不好。”

    少年邪恶的脸凑到美妇人面前,笑问道:“我们不是什么啊?”美妇人闻言,脸色一红,忙道:“没有什么?我没事的,我要回去了。”说完挣开少年,急忙离去。她再也不敢跟这个无法无天的少年呆在一起了,天知道,再跟他相处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他根本不将世俗的礼法的放在眼里,说不定到时,他会像那晚将自己扑倒在地上……想此那晚,美妇人又觉得一股热流下了……

    情天看着美妇人急逃而去的身影,心中暗恨自己太急了啦!怅然若失,这时,身后传来一噗哧的娇笑,情天回头,那娇笑之人,竟是峨眉山那位曼妙,妩媚,衣着开放大胆的飞燕剑花玲珑。今天的花玲珑穿的是一套名贵绣花的黑色劲装,由于天热,劲装衣料单薄,附在花玲珑曼妙的身躯上,把她玲珑有致,丰盈的身躯展再无余,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散发着令人血y的诱惑。情天对着令江湖登徒子,好色之徒闻风丧胆的花玲珑一点也不害怕,上前亲密地打着招呼,笑道:“姐姐,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啊?“

    我喜欢女人,但我从不承认自己是好色之徒——情天语。

    花玲珑巧笑嫣然地道:“我在笑一个大胆之徒,这个人连自己的师叔都敢调戏。”给外人那样说,情天脸色一红,恼羞成怒地道:“你偷听我的话。”花玲珑一点都不怕少年那要吃人的眼睛,道:“我只是经过而已,谁叫你说的话要传到我的耳朵里来。”风月真经》有言:女人如水,应温柔待之,取其心,尔后要其身。情天马上后悔了,怒话一说出口,当下笑嘻嘻地道:“姐姐,那是我的错,希望我的粗言脏语没有污了姐姐的玉耳。”说完笑看着花玲珑,道:“姐姐,为什么要跟着我啊?”

    花玲珑笑道:“我哪有跟着你啊?这条路你可以走,我也可以走吧!”这话正是情天刚刚回凤夫人问他为什么要跟着她的话,如今因果循环,被花玲珑拿来回敬他了。情天一点也不恼,笑道:“姐姐,要去哪里啊?”这话,问得花玲珑一愣,因为这一条路是回五岳剑派休息的庭院,五岳剑派之中花玲珑并无熟人。情天似乎知道花玲珑那样说只不过是一种托辞,当下笑道:“姐姐是不是来我的啊?”

    花玲珑闻言,脸色一红,嗔道:“谁来找你啊?”说实话,花玲珑是来找他的,又不是找他的。自从那晚,一向于江湖纵横无敌,天下男人无不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自己竟给一个半大小男孩给调戏了,花玲珑越想越气,不过回想过来,又觉得暗暗好笑与刺激,那少年的无所顾忌,大胆与好色,这一切都深深吸引着这个历经沧海的花信。有时无人时,花玲珑内心深处总会不觉地浮现那晚的情形,那晚情天将她搂在怀里,吸她的……想着想着,脸色便会通红。今天比武大会,她恰巧发现情天,见到他跟着一个美妇人,便好奇地跟着他来了。

    情天闻言,好像受到什么巨大的重创似的,脸色苍白无比,身体连颤,伤心地道:“原来姐姐真不是来找我的。”说完竟夸张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花玲珑看此,心想:“他好像不是装的。”忙蹲下身来道:“你怎么了?”情天痛苦地道:“我的心好痛啊!”花玲珑道:“怎么会呢?你们华山不是以气功传世的吗,修习气功不是可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的吗?”情天摇了摇头道:“我的心痛无关身体,是痛,是关于你的啊?”

    花玲珑玉手指着自己,不解地问道:“关于我?”情天嗯了声道:“我本来以为你也是跟着我的,哪知道不是,那也就说你不喜欢我了,所以我的心很痛。姐姐,你知道吗,自己那晚后,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听情天说喜欢他,花玲珑吓了一大跳,惊之余又有淡淡的甜蜜浮上心头,雪白的玉脸抹过一丝嫣红,泛花着醉人的美丽。花玲珑在惊喜之余,又有几分疑虑,她知道这个小男孩心思活跃,古灵精怪的,当下瞧着情天,发现好像是真的,情天不像是骗他。见他身体难受地抽搐着,忙关心地道:“那你要我怎么做啊?”

    情天双手紧紧抓住美柔嫩的玉手,道:“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只想姐姐老实告诉我,姐姐是不是来找我的,姐姐喜不喜欢我。”看着情天那么难受,花玲珑真想说她喜欢他,可是自己真的喜欢他吗?看着情天那扭曲得越来越严重的脸,心中一痛,道:“我是来看你的。”说完时,整个人一阵轻松,她心里也不禁自问:“自己真的喜欢他吗?”

    情天道:“真的啊?”花玲珑点了点头,道:“是的。”话没有说完她就愣住了,因为她看见情天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那样子哪像一个心痛的人,这时,她感觉情天的手正揽到她腰上了。情天笑嘻嘻地道:“姐姐真好,我也喜欢姐姐。”感觉那小男孩的手正以跟他年龄不相当的娴熟手法在她腰上摸抚着,而且越摸越上,随着他的抚摸,美越来越紧张,长长地喘了口气,看少年说得不像是假的,马上惊道:“可是,我比你大好多啊!”说刚说完,美舒服地嗯了声,原来少年已将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在那上面揉捏着。

    少年一脸不在意地道:“那有什么,我喜欢姐姐,姐姐也喜欢我,那就行了。”美还是为难地道:“可是……”少年打断她道:“别可是了。”说完将美压在身下,性急地亲吻着她,一双手不甘寂寞地伸进美的衣服里面。美急叫地道:“你别啊,在这里人那么多。”

    不良少年一双手无所顾忌地在妩媚少年魔鬼一般的身体的探寻着,一边笑道:“那今天姐姐是答应给我了啦,那我们?

    第 1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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