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第8部分阅读

    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作者:肉书屋

    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第8部分阅读

    ;而他弹奏的音乐也非常优美。当然,我不是说我作的曲子就很烂——没有什么音乐比另一种音乐好,就像你不能说《seventeen》里的邻家女孩就不如《pyboy》的封面女郎有吸引力一样!(虽然我是这么想的。)它们都是美的,真正懂得欣赏的人不会被主观的好恶左右判断力。

    但有件事很明显——我们的合奏效果非常出色!

    “我们一起band好么?”

    这个想法在被我说出来之前,还没有成型,现在,我完全不会动摇了。

    “‘半得’?”颜尚昕显然没有听懂,我抓抓脑袋——

    “就是一起——一起弹琴、一起唱歌!”不行,这样说也没有整体感:我要跟他一起组成一个音乐团体,一起演出,最好能一起出唱片!对!

    ——可我该怎么说呢?见鬼!

    “你看,就是……如此。”我朝他耸肩,尴尬地微笑。

    “我……尚昕何德何能,敢与大人同台?”他还在推辞,这是一定——这个顽固的家伙!

    “恩……”——想个说法!“你看那些女子!”我抬起拇指朝周围的女孩指指。“她们喜欢我们一起弹!”

    颜尚昕皱皱眉毛——也对,他一定不屑拿吸引姑娘当作组乐队的理由。

    “是说……”——再想想!这是个一本正经的家伙!“倘若我们一起弹,会比以前更好!我们一起,让从前的我们‘甘拜下风’!”——对,就是这个意思!

    他的表情松动了,垂下眼皮眨了几下。

    “而且,更多人会喜欢我们的乐!没有人一起用过琵琶和吉他弹,我们是……第一次!”我甚至把自己都煽动了:难道不是吗?我们或许创造了新的音乐形式!太酷了!

    他依然沉默。是在考虑吗?恩,或许他很重视这件事呢?那也不错!

    “尚昕……谢大人美意!”

    “wait!”

    这就是他的答案?我望着那个仓皇离开的背影,失望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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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知珀希说的“半得”是何物,但从他说那番话的诚恳模样,瑞喜看出珀希是在恳请颜师傅什么,大约是趋乐相关的。方才这二人合奏的那一曲实在绝妙,以至于刚才颜尚昕对两位妃嫔不辞而别也无人上去说道。

    于是,瑞喜也想起自己的职责,走到珀希身边想让他先坐回位置上,免得二位娘娘见了责怪。

    “珀希大人?”他轻轻推一下珀希手肘,对方竟意味地毫无反应。

    “daned……”

    “……大人?”但凡听到这话,瑞喜便知他心头准是不快的,又兼这等低沉的语调,不免担心起来,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脸色……

    “‘皇上’!you god daher fucker!!!”

    (第一部“圈养篇”over~~~请继续期待第二部“遛弯篇”)

    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第二部 遛弯篇

    第一章

    罄罄锵锵,慈弥宫里又演上了皮影戏,《姜太公火烧琵琶精》,热闹得很,老太妃齐氏照例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模样。

    齐太妃看着开心,可对周围的变故,心里还是有数的,不一会儿,趁着一折落幕,喝口茶水,与身边的老太监富宁说上话了——

    “老富啊。”

    “诶!老奴听着呢!”富宁哈腰点头道。

    “最近,来我这儿看戏的孩子,怎么就没几个儿了?”齐太妃语气平淡,却隐隐透露出心头的不快。

    “这……”富宁身为后宫管事的头儿,怎会不知这其中的缘由,只是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唉,都去听那小乐师的演奏了——小孩子就爱那些个新鲜。”倒是太妃自问自答了。

    “老太妃说得是,这年轻人可不就爱新鲜么!”富宁忙顺着太妃说话,殷勤地上前接住她手里的茶盏。

    齐太妃却忽然眯眯一笑:“其实,老身我也想去听听这新鲜玩意呢。”

    “哟,太妃您可使不得!”

    “为何?老人家就看不得新鲜咯?”

    “非也非也!”富宁急得抽自己一嘴巴。“老奴嘴溜,一时说错了话,望太妃娘娘恕罪!”

    “你这奴才,恁是滑头!”齐太妃为人和蔼自不与他计较,笑一下道:“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听不得那番人乐师的演奏了?”

    “哎,娘娘仁爱!”富宁点头谢恩,略清一下嗓子,要讲上一段了——

    “这位小乐师,乃系‘油艾子国’人士,长得……”

    “长着黄毛青,体高八尺。”齐太妃慢条斯理地插上话。“这事在宫里都传过好几个月了,老身这耳朵再不灵便也该听到了。”

    “诶!老奴愚钝了!真是该死!”富宁又给自己抽一小嘴巴。

    “得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倒只说说他弹的那曲子,我如何不能去听罢!”齐太妃说着,从一旁宫女捧着的果盘里挑一颗松子剥到嘴里。

    “老奴明白,这便与太妃说明!”富宁松口气,把思绪整理了,重新开讲:“老奴,其实也只听过一次那小乐师的弹奏,便是在邢贵妃举办的‘乞巧节’会上……”老太监停在这里,面露难色:“那叫一个不成体统啊。”

    “这……如何个不成体统法?”齐太妃倒真了上心,语气一下子竟变得活跃了。

    富宁摇起头,手略略一摆:“那日,他和另一位乐师……就是乐师长老颜的儿子!”——听到这话,齐太妃微笑点头。“这二人怀抱乐器,站在厅堂正中,全不按常理,弹的都是些没来由的杂曲。那孩子还一直唱着,都是他本国语言,无人能懂,咿咿呀呀地没完没了。那嗓子也吓人,哪比得上我们这里的歌伎伶工?尽是一派乱吼,到后来都吼哑了,还不顾及。”

    “唉,乡野小调罢了。老身在南方的老家也常听得乡下人唱,不过粗野些,怎就牵扯上体统了?”齐太妃摇头微笑,不以为然。

    “老奴这便要说到这上头呢。”富宁说上了道,也不觉得拘束了。“这小子,唱歌便唱歌间歇了又朝在座的女眷们呼喊,问她们喜欢不喜欢……这、这不是轻薄么?”

    “呵呵,想是这孩子实诚,想问别人他歌唱得好不好,尚不懂谦逊罢了。”

    “若只是这样还好,”富宁摆摆手。“他唱到后头,想是身上发汗,竟当这众女眷将外衣解了;冠帽也甩了不戴,边弹边摇头,那头黄发甩得凌乱不堪……这还成何体统?!”

    “这倒真是没了礼数。”太妃听到这里也嗟叹起来。“看来那番国民风荒野,他还未识我天朝礼仪。”

    “可不是吗!眼下亏得有圣上护着他,不然啊……”富宁撇嘴摇头。

    “恩,皇上宠幸那孩子的事,老身也听闻了些。”齐太妃说着,又往嘴里添颗松子。

    “唉,要说这孩子的相貌,倒也标致,就是身量嫌高。”富宁随口又扯上这头,倒没注意老太妃也在专心听着。“外头只传说他黄毛青眼,然而老奴是多次近观之,生得是五官清俊,眉眼间里着实透着股子灵气。那皮肤真叫一个白,后宫中怕是再找不到人跟他比的。圣上得此异美,如何不爱啊!”

    齐太妃听他这番描述,愈发好奇:“照你这说法,我便是瞧也要把这孩子瞧一遍,且不管他那什么不成体统的曲子。”

    “这……娘娘您且不急这会儿子!”富宁又愁了上来。“那孩子现如今还什么都不懂,话也是才学了几句,只怕到时候若有无礼之举别把老太妃您气着!”

    “这有何妨?”齐太妃不以为然。“哪日老身也传他来我这慈弥宫闹一场,图的就是个精神劲儿!呵呵。”须臾,望着前面又敲打起来的戏台,自言自语般道:“这皮影戏看了几十年,总是那几出,也该换换新气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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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恩,夫妇从。兄则友,弟则恭。长幼序,友与朋。君则敬,臣则忠。此十义,人所同……”

    趁着前方的老头看着他那本书又开始摇头晃脑的时候,我打个哈欠,脸埋进胳膊里——并不是真想睡觉,但这种极慢说唱的催眠功效实在惊人。

    真是自讨苦吃,我本来以为可以利用这里的环境再学门外语,弥补一下我可怜的sat成绩,就让瑞喜教我写字,谁知道他居然不会!更糟糕的是,这件事被该死的皇上知道了,他却派来这样一个无聊的老头教我!好吧,就算他不愿意送我去外面的学校,也该找个稍微正常点的家庭教师教我一些听得懂的话吧!当然,我不指望有什么年轻美貌的女教师,穿着禁欲型的套裙,头发梳成一丝不乱的高髻,戴着黑框眼镜……就像录像带《家庭教师》里那样,呵呵……

    “哎噢——”

    我大叫一声,捂着发痛的脑袋:有件事他们还是很像的——惩罚性教具!我的中文老师举这那根一英尺多长的戒尺,坐在讲桌后面,严厉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穿透,像“镭射眼人”那样。

    “珀希,将吾方才所讲之言背一遍。”他保持冷静的语气,但我知道他其实很生气,花白的长胡子都在发抖呢!

    “呃……”妈的!我真讨厌这样的课程:好几个礼拜了,他都只给我看一本经文般的书,还要我背诵里面的句子,我猜这大概是中国的圣经。

    “背不出来?”

    “等!我背!”我朝他比个“停止”的手势——那把乌黑的尺子看得我心慌。“人之初,性本善……哎噢!”

    “胡言乱语!为师方才明明是从‘三纲’开始朗诵,你却还只记得开首那几句,真……真是朽木一块!气煞吾也!”花白的胡子被他呼出的气吹得飞起,我赶紧拿书遮在额头,总算挡过那当头一记重击。

    “停下!停!”我大叫着站了起来,伸手握住那支武器:这野蛮的体罚教学实在太落后了,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是不是请他改进一下教学方式。

    “无……无礼竖子!”老师仰望着我,看样子有点心虚——我刚才准是太凶了,而且又那么高。

    “先生……恩!”我清清喉咙,重新在位子上站好,摆出谦逊的姿态。“请不要用这等粗暴的手段……哎哟!”

    太野蛮了!居然趁我朝他低头的时候敲我脑袋!如果妈妈知道竟然有这么粗暴的教师,准会起诉他,叫他赔掉不少钱!

    “你这蠢材!不知礼仪,敢对先生吆三喝五!无知顽童!”

    “噢!停!s it!s!”

    尺子向冰雹一样砸在我的头顶和背上,老师已经离开讲桌,专门跑我的身边来打我了。自从被他骗着摊出手心挨了狠狠一下后,我就再不会上当,他就像这样主动跑下来朝我头顶和后背乱敲,真是痛死了!

    “停下——”我终于生气了,动手将那凶器从他手里夺下,还用很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你……你……”老师伸出食指颤抖地指向我,似乎很害怕。

    “好了,我不打你。”我说着,用力将那不友好的玩意折断扔掉。“我要跟你讲话……”

    “忤……忤逆师长!大逆不道!”他还指着我哆哆嗦嗦得说,唾沫都飞溅到我脸上了!

    “shit!”我拿手背擦掉那恶心的东西:这家伙怎么回事?刚才还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现在一下子又这么窝囊卑微。“我不喜欢你教!你只会rap和打人!我不学了!”——我彻底没耐心了。

    “你……”

    “走开!”

    不想听他接下来的牢马蚤,我把他推到一边,径直走出教室。

    “瑞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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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不远出传来珀希喊他的声音,瑞喜忙丢下手里刚捉的蝈蝈,三两步爬起来朝书斋门口走去——

    “珀希大人?!”

    果然是珀希从里面出来了,却是一脸怒容,想必又和教课的韩大人起了冲突:唉,只希望他这次少挨几下尺子便好。

    “大人!珀希大人!”珀希不说话,快步走在前面,瑞喜得小跑才能赶上他那大步子,有些接不上气。“大人今日教学已毕了?”

    珀希不言语,只管往前奔,片刻方才开口:“不学了!我再不学这东西了!走!我们找颜尚昕练琴去!”

    第二章(少量h)

    “原来如此,在下谢过颜师傅指点了!”

    琴工李裴申朝颜尚昕鞠躬致谢,随即抱着自己的琵琶到别处练习去了。颜尚昕望着那背影微微一摇头,手指摸到胸前的琵琶上,随手拨划几下。

    近日,宫里乐工们争相学习演练这新式的指法,也有几名资质尚佳者,几下学会后也模仿着弹起他和珀希合奏过的一些曲子。只是音调虽像,却总是拘拘谨谨,不得神韵罢了。

    终究还是随了那小子,与他一起组什么“半得”——后来经珀希费力解释,他才明白,这大约跟市井里唱小曲的班子差不多。果然是流俗了!颜尚昕在心底一笑:不知道当初力劝近乎威胁他的老父知道实情该作何感想。

    他也明白自己为人过于顽固倔强,明明心头已经让步,却总难于表现,自个儿踢自个儿的台阶。好在那小子胸无城府,一心只扑在弹琴谱曲上,话也说不清楚,整日嘻哈打笑而已。

    或许自己真是误会他了。颜尚昕不禁想起有几次圣上派人来召珀希前去,那小子一脸的不情愿,还曾当众抗过旨。那副相貌虽说看久了也觉得俊美异常,但总是一副憨傻懵懂之态,实在不像媚主惑君之人。这样一想,竟是皇帝强着他了,可惜他在这里无根无系,连个同情的人都没有。

    怎么越发可怜起他来了?颜尚昕皱紧眉毛:这小子终日锦衣玉食,只怕他还可怜自己呢!想到这里,又往自己脸上摸摸,心头一股酸楚。

    “hi!sunshe boy!”

    真是不经想。颜尚昕听到那怪话后双眼无奈地一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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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是我给颜尚昕取的绰号;当然,如果他那副模样也称得上阳光,那手电筒里射出来的就是紫外线了。

    是谐音,“尚昕”跟“sunshe”听上去很像,呵呵,算是我的小恶作剧吧!这个阴沉古板的家伙!

    “乐府司”——一个朴素的小花园,每次来到这里我的心情都会好很多;先前与那位老师闹出来的不愉快已经差不多被这里音乐声冲散了,虽然他们在看到我出现后基本上都停止了演奏。我已经知道这不是因为我特殊的外表,这里对等级的遵守非常严格。

    颜尚昕照例不跟我打招呼,我却很无所谓地走过去拍他的肩膀:“如何?好吗?”像这样轻松地跟他打招呼。

    “恩!”——然后得到这样一个不冷不热的回答。

    那就是一切正常——我对自己笑笑。

    “好了,我们来弹什么……昨天你弹的是什么?很好听!”我接过瑞喜递过来的吉他,顺便就坐到他旁边的一张凳子上。

    “哼!”他清下嗓子,把琵琶挂到身上——这是我建议的,几次现场演出下来,他也不自觉地想站起来演奏了——转身面对我:“你不是在书院跟先生学字吗?”

    真是扫兴,我望天摇头:这家伙还真关心我的行踪,该高兴吗?

    “我不学了!我不喜欢先生,他只会打我。”

    “打你?”

    “yeah!”我抬手摸摸头顶:妈的!光头的话准是青的!“fuck’ asshole!”

    “呼,想必是你不思进取,先生恨铁不成钢罢。”

    我惊讶地朝他看过去:这家伙刚才那是在笑吗?但后面那串话是什么意思?

    “你……”

    “哼恩!”他清一下嗓子后马上把脸转过去,手指在琴弦上拨弄——这个装模作样的家伙!哈!

    好吧,既然他已经就位了!我朝指尖吹口气,从衣服袖子里掏出拨片——开始吧!

    我很恼火。

    当那个穿着高等制服的仆人站到我面前,一脸严肃地念完那一串话后。

    “我不去!”我当然得拒绝虽然那没什么用。

    “大人莫要抗旨,快快随奴才去了,免得圣上不悦。”

    “不!我不去!”我下意识地朝颜尚昕身后躲了一下。“哎哟——”一只强壮的手钳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过去绝望地看一眼那个凶恶的警卫:哦,混蛋!他准备的还真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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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国子监助教韩赋之前来告状,说珀希目无尊长、忤逆犯上,还夺下戒尺打他。高涉一时也上了气头:早知道这混小子野蛮无礼,没想到竟敢动手打教他的先生,着实该教训一番了!

    此时,他坐在书房里随便看看书籍,待人将那小子捉来——近日政事甚繁,也有好几日不得见他了。

    “找我作甚?!”

    刚在心头浮起的笑意被这嚣张的叫嚷打压下去,高涉顿时皱起眉头:“嚷什么?进来坐好!”又抬头看过去,见到珀希那副不乐意的倔强模样,只觉好笑,倒不气了。

    “今日在书斋里是什么回事?”高涉随手拿来一本书,却是《国语》,挡在面前随口问起。

    “daned!i’d have got that!”珀希坐在不远处一张雕花扶手椅上,低声说一句夷语,面露难色朝向一边。“我不学了!”(我就知道!)

    “为何?”

    “先生教不好!我不向他学!”珀希说着朝扶手上一拍。

    “都学了些什么?”高涉暂不想问起他打韩赋之的事。

    “‘人之初性本善’!”珀希没好气地答道,全然不懂这念经似的话里有什么意义。

    “他教你《三字经》?”——难怪他不学,高涉也觉这老夫子可笑。“那你可会写了?”

    “我……会。”珀希回答得有些心虚,手放到嘴边摩擦。

    高涉轻轻一笑:“过来写与朕看。”

    珀希惊诧地看着他,坐在那里不动。

    “说实话!会写不会?!”

    “我会!”珀希被这一激,登时站起,朝高涉所在书案奔去,气势汹汹地。高涉取出一张纸,将笔蘸饱墨递与他——

    “写你会的。”

    珀希捏着笔,踌躇好一阵不落墨,悬在空中如同被人隔了道无形的墙到那纸上。

    “笔都拿不对,还说会写!信口开河!”高涉一把将笔从他手里夺回。“老实与朕交代!你今日在书斋都做了些什么?!为何就不想学了?!”说着一把捏紧珀希的手腕,免得他逃。

    “fuck!”珀希奋力挣动却不得脱,依旧低声咒骂。“我不喜欢他的教!他只会rap和打我!……放开我!”

    “打你?”高涉听到这话手倒松了些,珀希借此争脱,皱眉喃喃,自个儿揉起了腕子来。

    “他为何打你?”高涉又去拉住他的手,却不用力,只轻轻握着。

    “他叫我背,我不会,就打我!”珀希说到这里一脸的委屈,顺手摸摸自己头顶的痛处。

    “呼!那是你不求上进,先生打你乃是警醒,打得正好!”话是这样说,可也抬手去珀希头顶轻抚。

    “好?”珀希一脸困惑,似不相信。“他是先生,他教不好,他还打我!还很痛!”

    “呼……”高涉摇头叹气,替那韩先生无奈。“过来,朕教你写几个字。”

    珀希却瞪着他,躇着不动。高涉见他又呆傻住了,便转手搂在他腰上,慢慢引导到自己身边,又感觉到他被这摸,周身颤了一下,不禁心中暗喜。

    “朕先教你写自个儿名字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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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那支画笔在一张很轻的白纸上写了两个汉字,看上去很漂亮。

    “‘珀希’,如何,可认得了?”他指着那两个字,念给我听——原来我的名字用中文表达出来就是这样!真不错!

    “珀——希——”我指着它们也念了一遍,然后注意到他把笔交到我手里——扶在腰上的力量重了一下,我暂时把这当作是鼓励,不予摆脱。

    接过那支画笔,看到上面浓黑的墨水——他刚才是在画画吗?水彩画?

    “笔也不会拿!”皇上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他的力气很大,我吃了一惊,笔尖在纸上拖出几笔——这纸可真吸水!

    “这般……好!写罢!”他帮我调成很别扭手势,我感到胳膊吃力,更加下不了笔了。

    “哎噢!”

    “抬起!肘不可搁在桌上!”

    妈的!我揉着自己被打痛的手肘:谁知道拿一支破画笔还有这么多规矩!没有支撑怎么能把手稳住,而我又怎么用那软绵绵的笔尖在纸上写出直直的一笔一划?!看在老天的份上,这是写字,不是杂耍!

    算了,只这一次。我觉得手开始发抖了,就像帕金森氏症病人。

    “这……朕让你写名字!你画什么符?!”

    “这是我名字!”我大声申辩。不错,我写的确实是自己的名字——percy!

    “强词夺理!”他愤怒地一把握紧我的手,然后,突然地,又松开了。“这……是你本国的文字么?”

    谢天谢地!他果然比较聪明!

    “yeah!是english!”我很久没有这么理直气壮了。

    “呼……”又是轻笑声,让人猜不到的情绪。“如此看来,倒是在朕小看了你,只当你是无知蛮夷,或许你在本土乃是才子神童也未可知。”(桃:这家伙只有理科还勉强拉……)

    他用一种从没有过的眼神看我,我配合着去猜他那一大段话的意思,以至于没有觉察出这家伙的手在我背后的动作——

    “等!不要摸我!”我挣一下把他的手掰开。“噢——”

    见鬼!他干脆把我拉进他怀里去了!该死的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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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团桃符般的文字,高涉突然触动到什么,隐隐生出一股喜怒莫名的情绪,抚在珀希腰上的手用起力来,试图它转移开来。

    谁知那小子又是照例去挣脱,引得高涉干脆将他抱住,以压心头的不快。其实没想过这就要与他行什么亲密之事,只觉得不这么做,心里总不自在罢了。

    珀希却又怕又慌,极不情愿,腿上乱蹬,把那硕大的红木书案都蹬动了些许。“放开我!我……不干!”他其实也知道今日难逃这一劫,却不愿在这等地方,光天白日的,又如此突然,闹得比往日更凶。

    “莫闹!”高涉半哄半喝,紧紧箍住珀希的腰不让他逃,嘴在后面咬住他耳廓。“珀希乖,莫闹了……”

    “我……我不干!”高涉已将手伸入他衣摆,摸至胯间,珀希也稍稍有感,但仍不肯就范,双手推着高涉所坐椅子的扶手,尽力挣脱。“噢——”终于被对方反剪了双手,更加没了依托。

    高涉占尽主动,自然是要乘胜追击,两下解开珀希的裤带,把手伸进去给他套弄,引他动情。珀希这身子已被他弄熟,没几下便落入其中,周身再无力抗拒,一时间喘息不已。

    “不……god……”珀希喃喃着,不自觉地转头去看高涉,对方借机亲住他的嘴,也不再困住他的手,却去解他上衣旁侧的纽子,伸手进去摸他胸口。

    守在门口的太监们见此动静,待将房门掩好后,纷纷回避。

    “恩……i’……啊——”

    几番下来,珀希果然泄在了高涉手里,精疲力竭,动也动不得,到底成了案板上的鱼肉。高涉等的就是他这样,面上露出满意之色,将他抱着站了起来,脱下其外衣,往面前的书案上仰面放好。这些日子,他那头发已长至及肩,黄澄澄的分外惹眼,此时铺在这桌面上越发衬得那张脸白俊可爱,引得高涉凑上去狠命地亲。

    “不……bastard!”珀希其实清楚接下来是无论如何也躲不了,除非天塌下来,却总忍不住说些不从的话,却不知这样竟平添了不少风情。

    “乖,莫乱动,让朕疼你。”高涉说着亲热话,将就手里的东西去探珀希后|岤,又将他里衣敞开,俯上去啃咬那雪白的胸膛。

    “噢……”珀希的双腿被高高举起放在高涉肩头,随着他俯身上前与他亲嘴,又压到其胸前。

    “来!搂住了!”挺进之前,高涉引着珀希的双手攀上他肩膀,这便再无顾忌了。

    “oh!gosh——”

    第三章

    睁开眼睛:又是这张床,该死的……

    我深吸口气,随手抓来被子盖住脸——射进来的几缕阳光有些刺眼;本想伸展一下四肢,可腰背的酸痛清楚地提醒我最好不要,只好深呼吸几次,让背后的肌肉有点小放松。

    照例只有我一个人,皇上总是很早就起来出去办公了——哼,我倒是很好奇这家伙的工作内容。

    妈的,连“再见”也不懂得说……

    ——我在想什么?!percy你什么意思?你在期待那杂种对你像情人一样温柔关怀吗?!呃,少恶心了!

    “大人醒了么?”一个甜腻的声音在附近响起。

    “恩。”我无精打采地回答,把脸转过去——虚假的笑脸,跟他比起来,福乐简直是好好先生。“我要洗浴。”我不客气地命令。

    “是,奴才这就去给您准备。”他恭敬地服从了,但没有立刻走,朝旁边使个眼色,另一名仆人端了一碗东西过来。

    “这是皇上吩咐了的‘人参定痛汤’,给大人这时服用。”

    “shit。”又是这玩意!难闻透了!我的眉毛一下子皱得很深。

    “大人?”又是这副听上去像哀求,其实是威胁的语气。

    “daned!”我从他们手里夺过那只碗,闭上眼睛一口吞了——还好,这次的糖放了不少。

    收拾完以后,差不多是中午了,于是我留在这里顺便吃了顿简单的午饭。今天皇上似乎很忙,一直没有回来,我可以稍微出去逛一会儿——在仆人们的监视下,因为皇上下过命令说要我今晚也必须留在这里过夜。他妈的!

    我决定像往常那样去乐府司找颜尚昕,便差遣这里的一个仆人回我住的地方去通知瑞喜,带上我的吉他去那里等我。

    但这简单娱乐的计划也不能顺利实现——

    “他……姐姐的儿子?”

    “正是。”那个我很熟悉,却一直不知道名字的乐工点头道。“他外甥过周岁,颜师傅前往赴宴道贺去了。”

    “什么时候他会回来?”我还不知道颜尚昕有个已婚的姐姐——关于他自己的事,这家伙什么都不跟我提。

    “这……听说他姐姐是嫁与的京畿富户,恐怕一天之内是赶不了来回,大约得待明日吧。”

    “哦……多谢你。”

    “这……不敢当!不敢当!”他显得有些受宠若惊,不住地点头哈腰,我无奈地笑笑——已经懒得应付这样的局面了。

    在我失望地正要从这里走出去时,瑞喜气喘吁吁地抱着用布裹好的吉他才赶到。这地方实在太落后了,富丽堂皇地像座宫殿,却连一台电话都没装——还有电灯、电视……好了,我们不说那些。

    “大人!”他看到我后欣喜地点头一笑,我的心情也因此稍微好了一点。

    “大人为何要走?今日不练了么?”很快,他也注意到我的行动趋势。

    “恩……”我看看他手里的吉他,又回头看看门里那群正在练习弹奏的人:真是的,难道我就不能给自己找点乐趣吗?谁说乐队成员不能单独练习?!

    “要!今日也要!”我从他手里把吉他接过,提在手里重新回到那座花园。

    ※※※z※※y※※b※※g※※※

    众乐工见到珀希离去,无不感到松了口气,却也多少有点失望。虽说想听他弹奏,顺便偷师,但没了颜尚昕在,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位名为乐师、实乃天子宠儿的人物。

    结果没一会儿,他又转了回来,还带上他那盏异琴,众人心头又紧了上来。

    “珀师傅,这是所为何事?”新任乐师长黎寿年上前询问;论品衔,他是正四,坊工之间亦俱以“师傅”相称。

    “我来练琴。”珀希微微一笑,随即坐上瑞喜为他搬来的凳子,就要开弹。“不要在意我,你们也练!”

    “这……也罢,在下便不叨扰了。”其实也对,这里本来就是宫里乐工们演习交流之所;黎寿年顿觉自己的言语造次了。好在往日几番观察,看这孩子像是单纯之人,估计也多心不到那里去。赔笑一下,管自己的事去了。

    其余众人也不敢多看,急忙忙收回视线,心不在焉地摆弄几下,但无不竖了耳朵聆听珀希所弹之曲调,将其记下,以便模仿。

    不知是不是缺了颜尚昕,心头不快的缘故,今日珀希弹奏的音色往往低靡不振,细听还觉得悲戚,虽然艳阳高照,仍让人心生出淡淡的凉意。

    门外悉悉簌簌一阵响动,不一会儿听见太监的声音报道:“堇王殿下驾到——”

    今日的事故是出了一层又一层,刚把这头放心了,又一个事儿多的主上了门,还是极难逢上的。黎寿年只觉得额头被风吹起一丝冰凉。

    “微臣黎寿年恭迎堇王殿下千岁!”黎寿年上前鞠躬请礼。

    “平身吧!”孩童稚嫩的声音不屑道,看也不看对方一眼,径直朝此番前来的目标走去——

    “喂!你就是那番人乐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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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胖呼呼的男孩,大约十岁,穿着华丽花哨的衣服,微小的发髻上戴着一个愚蠢的红色绒球,配上他那高傲神情非常有趣。我立刻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大胆番人,见了本王还不下跪!”他朝我大声吼道,我从其他人的表现知道这小子准是这里的某位贵族,但他的样子实在太可笑了。

    “珀希大人,快向小王爷行礼!”已经跪在地上的瑞喜扯着我的袖子,紧张地说。

    “哦……好的!”我强忍住笑,把吉他放下站起来。“‘小王爷’好!”我恶作剧地朝他行了个军礼,表情看上去一本正经。

    “你……大胆野人!你敢戏弄本王?!”他被气得脸都红了,但又畏惧我的身高,一边嚷嚷一边往后躲。“来……来人!给本王拿下!”

    “小王爷息怒!”跟随我来的皇上那边的仆人半跪到他面前。“珀希大人初到中土,不谐礼仪,冲撞了小王爷,望小王爷念他无知,饶放过去罢。”然后又凑到那小鬼耳朵上悄悄说着什么。

    “哼,如此……”小胖子冷笑一下,朝我不屑地看一眼,那眼神我觉得很熟。“知道了,本王宅心仁厚,免你罪了!”他朝我摆摆手,傲慢的姿态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那……”跟其他人一样,“小王爷”的目光在打量完我的样子后看到了我身后的吉他——好吧,我大致明白他将要说什么了。

    “小王爷要听我弹琴吗?”我朝他假惺惺地微笑——这种被惯坏了的臭屁少爷是我最敬谢不敏的角色之一!

    “恩!”小胖子装腔作势地清一下喉咙,点点头。“也罢,让本王听听你那番夷小曲,以为取乐。”然后坐到仆人为他搬来的一张椅子上。

    我朝他挑挑眉毛,抿嘴微笑:去你的!你这欠扁的小鬼!

    “哐——”

    “大胆!你……你敢惊吓本王?!”

    噢,没趣的小鬼!我不过用力划了一下弦,还没打算让他过瘾呢!真是的,这娇气鬼的耳朵可真够脆弱。

    “‘小王爷’,你怕它吗?”我笑得非常友好且狡猾,就像快餐店里收银员。

    “胡说!你……休要耍花招!速速与本王弹来!”小胖子被激得脸红了——哈,这个自以为是的小笨蛋!

    让percy教你点东西吧!来啊——

    hat a fuckg waster

    you pissed it all up the wall

    rouhey chased her

    ……

    ※※※z※※y※※b※※g※※※

    高汨坐在那里,脑子嗡嗡地似还有声在响,虽然此时比较方才那一阵,算得上万籁俱寂了。

    今日来到这乐府司,就是听到身边太监为他打探到,说这番人乐师大约每日午后都要前来此演练弹奏。前几次后宫嫔妃们举办赏乐会都未想到请他,高汨也不好意思主动求人家邀请,便想了这个法子,看这稀罕看了。

    没想到这蛮人竟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知礼数不说,还用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来吓唬他。亏得他胆子大,硬是给听完了下来,面无惧色,只是一时呆滞不知所措罢了。

    那名叫珀希的番人此时也抬头看着他,青瓷片颜色的眼睛盯着他上下打量,嘴角微翘,仿若嘲笑。

    “你……你……大胆!”高汨才真是有些怕了,止不住往椅子里缩。

    随行的侍卫立即走到珀希背后要将他拿下,珀希莫名其妙地举高双手:“‘小王爷’!我没干坏事!我弹琴让你听!”他似也有些怕了,赶忙为自己辩解。

    “胡说!”高汨见他受制与人,重又拾回自信。“你这蛮子!方才胡吼乱叫一阵恐吓本王,还说是弹琴,诓本王年幼不懂音律么?!”

    珀希睁睁眼睛,肩膀一耸:“piggy!”

    “你说什么?!”高汨虽不懂那话,但看对方那诡秘的神色猜这准是骂人用的,一气之下跳了起来,指着珀希大嚷道。“你……你欺本王不懂你那鸟语!本……本王我要上奏皇兄,把你关进大牢吃板子……将你刺配了充军!!”

    “‘皇兄’?”珀希一听到那个“皇”字就敏感,一旁的瑞喜明白这便是关键,不顾侍卫威吓,凑上前与他作解释——

    “小王爷乃是皇上的弟弟!”

    “……弟弟?”珀希显然吃惊不小。

    瑞喜点头。

    “what a……哈、哈哈……”他居然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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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这个中国版的eri居然是皇上那家伙的弟弟……恩,其实他们还是很像的,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还有那眼神……对!这两人还真是兄弟!

    我低下头把实在忍不住的笑声发出:那家伙居然有弟弟?那他也有父母咯?——呼,要不你以为他是从哪里来的?但说真的,我确实从没想过这个人的家庭状况,他与周围的人都不一样,虽然我说不上差别到底在哪儿——某种强大的、绝对的事物。

    “你……大胆狂徒!你笑为何?你……你是在藐视本王!藐视皇上!!”小胖子嚷嚷着一串我听不懂的话,大概觉得我这是在轻视他们兄弟俩——好吧,我要说,我从没尊敬过他们,他。

    呼,那家伙有个弟弟……

    “‘小王爷’,”我终于停止了笑,擦擦鼻子用平静的语气跟他讲话。“我给你再唱一首如何?”

    小胖子皱起眉毛,小心翼翼地盯着我——他们的虹膜都很黑:“本王不听你乱吼!”

    “呼……”我轻轻一笑。“如果不好听,你就把我刺配了充军。”

    “真的?”——小鬼就是小鬼,他们当好自己就很可爱。

    “of urse you bet!”我点头坐回板凳上——在此之前本想拍拍他的脑袋,顺便玩一下那个可笑的绒球,结果被身后的警卫阻止。可怜的小鬼。

    it’s surti and the livg is easy

    the fish are jupg aon is high

    your daddy’s rid yood lookg

    won’t you hh pretty baby, don’t you cry

    ohese s

    y to  sgg

    then you’ll spread ys

    and you’ll take to the sky

    but till that

    there’s a nothg  har you

    with daddy and ay standg by…

    eri:动画剧,南方公园里的主角。。。虽然大家都讨厌他,我却很喜欢~~~= =|||

    我非常喜欢 的一首歌,《surti》,

    现在是夏天,生活多惬意。

    鱼儿跳跃,云朵在高空飘。

    你爸爸很富有,妈妈又漂亮。

    那么悄悄地,宝贝,不要闹。

    一天早上,你醒来歌唱。

    然后展开翅膀,向空中飞翔。

    但在此之前,没什么能把你伤,

    因为你的爸爸和妈妈,守在你身旁。

    这首民歌被翻了好多版本,我有收集到一个the zobies唱的,非常。。。凄美,而且是难得的男声版,可惜网络上找不到:p

    最常见janis jopl的灵歌版。。。但是。。不符合这环境呢~~~= =||

    第四章

    晚膳冷冷清清地进行着,珀希一言不发,看也不多看皇帝一眼;这样的举止,一旁伺候的众人只当没看见。

    高涉却明察秋毫,看出这小子神情不同以往:若按他往常的吃法,都该吃完有一碗了,而眼下却连菜也不见得他夹几筷。

    莫不是生病了?难道是昨夜行完事,没将被盖好,

    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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