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妞妞 作者:肉书屋

    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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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你当然要r你,妈的,我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啊。

    妞不作声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接受我的逻辑,既然妞知道我要做什么,直截了当一点算了,免得又生枝节。

    我拿过润滑剂,用拇指和食指分开两片花瓣,缓缓的把润滑剂管c进未经开垦的幽d,然后把润滑剂挤进去,拿出来的时候又在溪谷和小r芽上滴了几滴。然后把她的两腿盘到我的腰间,搬住她的腰往我面前拉拢了一些,握着张牙舞爪的小弟弟,开始在她粉嫩的溪谷和r芽上慢慢研摩起来。

    “爹,会很疼吗?”妞又小声地问了一句。

    嘿,没想到这娃还知道得不少,既然这样,我不能急,只在溪谷快乐地游走,一边编鬼话骗她说:“不疼,有时候会有一点点。”

    妞的较小身躯有点发颤,可能是紧张或者是害怕。ap;ap;ap;039;我加快了研摩的速度,并且骗她说:“你看,r了这么久了,疼不疼啊?”

    “不疼。”妞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似乎放心下来。呵呵,未经人事的她很相信我现在做的事就是她所说的“r”了。

    “有时候力气用大了就会有一点疼。”我补充了一句,很快就要验证的事实,还是先点拨一下为好,免得小丫头觉得受过骗,以后对我的话就不会象现在这样坚信不疑了。

    “那爹你轻点。”妞咕噜道。

    我一只手扶着小弟弟,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大腿:“你怎么知道会疼的?”

    妞不作声,我吓了她一句:“不回答爹是不是?我挠痒痒了哦。”说着伸手去她的腰间。妞听到这话,赶紧扭了扭身躯,笑着说:“不要,爹,我说我说。是后坡的姐告诉我的。”

    妞的笑声提醒了我,和她说话可以分散注意力,等会顶进去的时候她可能会好受一些。

    “你姐姐被谁r了?”

    “她爸,”妞回答:“姐姐说好疼。”

    “哦,你姐是怎么说的呢?”我的好奇心来了,这样的故事如催情剂一般让我更加兴奋。“把你姐说的说给我听听,好吗?”

    她犹豫了一会:“那你不能告诉别人。”呵呵,小孩的把戏,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保证不说。”

    “姐说那天她睡觉,忽然疼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她爸在r她,还流血了。”

    我暗自庆幸当初没有用这个方法,否则有可能在妞的幼小心灵里留下y影的。

    顿了顿,她又小声地问了一句;“我会不会流血啊?”

    我没有回答。这问题我没法回答,说会吧,加深她的恐惧,说不会吧,马上就要见证我的谎言,只是说:“后来呢?”

    “姐说后来她爸总r她,她不想r,她爸就把她捆在床上r。”妞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愤慨,我想,这个后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伙伴,妞似乎在为这个姐姐抱不平。

    不能谈论她这个姐姐了,都是暴力的事情,不能让妞联想到她自轻轻顶住桃源d口,两手放在妞的膝盖上,慢慢地下压,好使她腿张得更开一点。

    妞想了想,有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又警告说:“是不是要我挠你才说啊?”

    妞赶紧扭了扭腰,不自然地说:“爸爸r妈妈。”

    “妞是个坏娃,偷看你爸爸r你妈妈啊。”我笑着打趣。

    “才不是呢,”妞嘟了嘟嘴:“声音太大了,我醒了,想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嘛。”

    “那你看到什么了?不说我就挠痒痒哦。”我知道她不会轻易开口,先威胁一下。

    “嗯……我……我看到妈妈抱着爸爸,爸爸压在妈妈身上,p股一拱一拱的……唉呦,好疼,爹。”妞叫了起来。

    我趁妞说话分神的时候,腰一耸,g头顶进那让我朝思暮想的销魂d中。好在润滑剂放得不少,顺势冲进去半截。

    “啊,是爹不好,爹刚才用力用大了,爹再轻一点,你不要动,动就会疼的。”我怕她要我拿出去,就编个鬼话哄她,一边抚摸她的腿根和三角区,以示安慰。谁说的给小姑娘开苞有多么多么爽啊?是疼!刚进去的时候就像一根指头大小的橡皮筋从g头上勒过,真还有受罪的感觉。我都觉得疼,别说小姑娘了。

    妞一动不敢动,眼圈红红的,身体微微抖动,可能是疼引起的。我也不敢继续深入,要是妞怕了,以后再做岂

    过了好一会,我问她;“妞,还疼吗?”

    “嗯,”妞小声回答;“比先好一些了。

    听到这我放心了,又开始打趣了:“妞没用。”妞不解地望了我一眼,我接着说:“你妈就不喊疼。”

    “不是啦,”妞到底是小孩,听到我说她没用,急忙分辨起来:“妈是大人啊,小娃才疼,姐说第一次最疼了,她都哭了。”

    “后来呢?”

    “后来就是刚开始疼,r一会就好了。”妞一脸认真地说。是啊,绑在床上霸王硬上弓,这强c进去肯定不是好滋味。我又开始试探着向前深入,妞还是往后缩了一下p股,“还疼吗?”我问。

    “嗯,有一点。”妞说。

    “妞乖啊,忍着点,r一会就好了。”我脱口而出,忽然间我好感谢她这个可爱的小姐姐,至少她让妞懂得了。“r一会就好了”!

    我往外抽了抽小弟弟,被小弟弟撑开d壁马上又合拢在一起,未经开发的小d就是紧,我感叹道,但我不敢抽的太浅,免得最粗的g头又去崩开刚破裂的处女膜,我看看妞,虽然有难受的表情,但并不是痛苦难忍的样子。我又轻轻向前推进,刚合拢的d壁又被撑开,我缓缓抽送着,仔细地感觉处子的紧凑和温暖,尽情享受酸痒的感觉。

    来来往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终于遇到花心:一个小硬团,光溜溜的如蚕豆大小,g头如见故人一般凑上去表示亲昵,花心却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躲躲闪闪,于是开始了追逐、躲闪和碰撞,我所有的触感神经都集中两条腿之间,积存了几天的jy倾泻而出,那从未经历过风雨的花心颤巍巍地接受了洗礼……

    米饭终于熟了,熟得那样透彻。

    我十分惬意地抽出yj,一股红白相间的细流从d口涌出,顺着妞的p股沟滴落在毛巾上。

    我拍了拍妞的腿,说:“妞别动,我去端水来洗洗。”言罢,裤子也没穿就下楼去到了厨房,低头注视了一会yj上那残留的落红,很留恋地洗掉了她,又端了半盆温水上楼,然后用毛巾捂着妞的y部,让她下床清洗。

    妞洗完一声不吭上了床,拉过床脚的被子盖上。我随即也上去,斜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右手摸摸妞的脸,说:“爹明天去城里,你要不要去啊?”

    “爹,我要去。”这样的诱惑妞是抵挡不住的。

    “行,明天爹就带你去,我们去看电影,吃好东西,好不好。”怎么说妞今天都吃了苦头,慰劳慰劳她也是必!然的。

    “好啊。”说到进城,妞一扫刚才的沉闷,脸上又绽开花一样的笑容。!

    “那你就快睡,明天我们玩一天,你想想吃些什么。”就让她想着高兴事进入梦乡吧。

    “好。”妞乖巧的闭上眼睛。再枯燥,当初迫不得已回到家乡,我责怪命运的不公,怨愤上帝作弄人,殊不知,上帝对你关上大门,必将给你留了一扇窗户,想到此,我扭头看看已然睡着了的妞,心道:这扇窗户开得好,开得好啊!

    第六章

    去了县城,吃小吃看电影,还带着她去了公园玩一些小游戏:打老鼠、s箭等,这些她从未见过和玩过的东西让她兴奋不已,我也受她的感染玩得不亦乐乎,仿佛自己年轻了十岁。

    回到家里已是筋疲力尽,晚上只和她打闹了一会就睡了,我不想让她觉得上床就要rx而

    第二天一早,支书通知我去县城开会,说有个什么关于农村教育问题的学习会议,要我和他一起去两天,我虽老大不情愿,但也没什么理由推辞,谁要我是管这方面的主任呢。

    “我要是没回来,到五点钟你就把门关了,有人喊也不开门。”临行前我叮嘱妞。

    会开完了才四点多钟,离开饭时间还早,我想借此机会和支书套套近乎,于是请支书到餐馆吃饭,酒过三巡,忽然听到支书问我:“小曹啊,店里的生意还不错吧?都快成大老板了吧。”

    “什么大老板啊,油盐酱醋能赚几个钱?加上赊账的,还有妞的开支。”我知道这个店面早晚会让人眼红的,上班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有心无心对我说一些“生意不错啊,生意好啊”之类的话了。

    “您老是看到的,别人下班都下棋玩牌什么的,哪像我傻傻地坐在柜台里。”我大倒苦水,“要不是看到乡亲们方便,我都不想干了。”也不忘记给自己添点光辉形象。

    “也是啊,我是都知道,但别人就不这么认为啊。”别人,无非是乡里几个什么主任站长也不放在眼里。我知道支书的画外音,不是我不想讨好支书和乡长他们,只是不知道从何下手,所以只停留在吃点饭啊,送点烟酒什么的,大不了在我这里买东西不收钱。

    酒足饭饱,我和支书回到招待所,支书洗澡去了,我回想着支书刚才的话,考虑着该如何和这个顶头上司进一步拉拢关系。

    在乡政府工作这么久,也听过关于支书的一些耳闻,当年色令智昏的他去搞别人媳妇被发现了。这在我们家乡可是大事,你要是搞人家的闺女,破点财,挨顿揍也就过去了,女娃要出嫁,早晚是别人的么,大家总是这么认为,媳妇可是自家人,弄不好要闹出人命的。因为是支书,才没敢公开闹,加上支书几个心腹属下的劝和吓,那家得了支书一些钱财和额外的照顾也就堵上了嘴。后来不知县里怎么得到风声,于是永远失去晋升的机会,结果这支书一”做就是二十多年。知道这事的只有乡政府少数几个,我也是有了主任这个头衔后才有幸成了这少数人之一。

    这也许是个办法,不是说人际关系四大铁吗?“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这同窗、扛枪、分赃我是没办法了,嫖娼可能还能做到。

    支书洗完澡出来,我笑着对支书说:“支书,我们难得来一趟,这城里可不比我们乡下,晚上还很热闹呢,我在这县里读过高中,还比较熟,出去转一会怎么样?”

    “好啊好啊。”支书满口应承。

    我带着支书在大街上转悠,先看看琳琅满目的商品,听听嘈杂的音乐,漫不经心地转到到一个巷子里来了。这是县城有名的“发廊一条街”。

    我不说什么,先看看支书的反应再说,万一支书不好此道,穿过去就会到小吃街了,就说是抄近路吃夜宵。

    入得巷来,耳边立刻飘来莺声燕语,我故意放慢脚步,一边悄悄看看支书的表情。

    支书象牛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左顾右盼,嘴也没合拢,时候要掉下口水的样子,“支书,我们去洗头,好不好?”我试探着问。

    “洗头?不了不了,我才洗过了。”支书回答到,眼睛仍然没有离开玻璃窗后面那些妖艳的身躯。

    呵呵,看来支书还是生手,“那我们去做按摩吧。”我又说:“按摩可以舒经活血,有助于身体好,今天开会,坐得我得腰都直了,”我做了了伸腰的动作,“这些女娃技术很好,按摩得很舒服呢。”我只说是按摩,等到时候小姐施展功夫的时候,恐怕他也抗拒不了,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坐不乱柳下惠。

    “这……那……你娃说做就做吧。”支书有点结结巴巴。

    “等会进去你不要多说话,女娃做什么就随她做。”我嘱咐支书道,一边挑了一个里面的小姐看着还比较凑合”的大门进去了

    小姐们看到有人进来,马上热情地过来打招呼,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幸好以前有个有经验的大学同学告诉我们说,这种地方你越冷漠越好,要不当你新手,会挨宰的。于是我努力装出一副镇定像,说:“老板呢?做按”

    摩。”

    旁边闪出一个肥婆,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我坐在沙发上和老板讨价还价,然后转过头来,低声问局促不安的支书:“要哪个技师给你做?你可以选。”一边帮他参谋,老支书扭扭捏捏地点了一个模样一般,但肥臀大奶很丰!

    满的女孩。

    我要老板先带着支书进房,我在后面拉住这个胖女孩说:“别问老爷子太多,这是开矿山的老板,第一次来玩,别太直接了,先多按摩一会,其他的能不能做,就看你有没有能耐了。”剩下的几个小姐见我没有点人的意思,就都凑过招惹我,我不想理她们,家里还有一个活脱脱嫩生生的妞呢,可没心思在这里鬼混,想到妞我的心跳就加快。

    旁边的老板过来笑眯眯地说:“哎哟,老板啊,一起来的就一起玩啊,你在这里空等也没意思嘛。”

    老板的话提醒了我,不是“一起嫖过娼”吗?要是支书出来看到我没做会怎么想?要是让他误会成我是在给他下套,那不是偷j不成反蚀把米?想到此节,我叫了一个看着略顺眼进房:“不带套口爆。”

    没有什么多余的开场白,小姐动作很熟练,蹲在我面前就开工了。

    yj在小姐嘴里进进出出,我木然地感觉着生理上的快感,没有半点激情,小姐看我反应不大,加快了速度。

    我低头看着卖力的小姐,心说,这要是妞多好啊,如果是妞,我肯定会满脸春意对着她笑,说不定还会夸奖她做得好,也还会摸摸她的脸或者其他位置,唯一不足的是妞还小,胸前还是一马平川,想到此,我伸手握住小姐悬吊着的茹房,报复性地揉捏起来。小姐扭扭腰肢,又往后缩了缩胸,这些动作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经,我用手指捏住茹头,肆意地搓捏。

    小姐握住我的手,嗲声说:“不要啦。老公,你把人家捏疼了嘛。”我得意地笑了一声,手上的劲小了下来,用手抓捏着茹房,对着自己的jj呶呶嘴,示意继续。

    这时,隔壁的床发出欢快的咯吱声,不用说,肯定是老公牛开始发情了,这些小姐的本事还是令人信服的。我转而对着继续吸吮yj的小姐说:“你当吸小姐马上改用舌头。我的心思又回到妞那里去了:妞人小嘴也不大,舔应该没什么问题,至于含在嘴里嘛……我构想了半天也想象不到什么结果,算了,这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已经成了床上的人了,后面的潜力还是慢慢挖掘。

    小姐的舌头带来的刺激还是很明显,我仔细体会着每一丝的舒爽,借助于舌头感觉自己敏感的部位,以便以后教导妞去刺激这些地方。

    即便是再没有心灵的愉悦,r体上兴奋还是积累到了顶点,小弟弟在小姐的口里释放着能量,小姐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我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吩咐小姐按摩,静静地等待。过了好一会,我听到脚步声,知道那边的活也完事了,就

    跟着出去,把钱给老板,在小姐们一片“老板有空再来玩啊”的声音中,带着支书走出小巷,来到小吃街,叫了一些烧烤和啤酒。

    “怎么样?按摩还舒服吧?”我小心地问。

    “好好好,原来这里按摩还可以……咝~。”满脸堆笑,好像很满意,似乎又在回味。“支书,这事只有你和我,您看……”我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支书看了我一眼,“我五十多的人了,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这还要你说?你娃就放心吧。”我要他保密,肯定比他要我保密更让他觉得放心一些。”

    我又往支书那边凑了凑:“支书,这也不能多来,要碰到公安就麻烦了,罚钱是小事,还要通报的。”我得先吓唬一下他,要不他尝到甜头,三天两头要我来开会,那还了得?支书点点头,深以为然。

    第二天会议完了,我强忍着对妞的渴望,陪支书在县城多呆了一夜,看到他那兴奋得满面红光的样子,我知道,以后和他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了,我要有什么事,他一定会大力帮衬的。

    第七章

    “小别胜新婚”,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表达我的心情了,但我觉得用在我和妞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短短两天的分别,让我感觉如同两年那样长久,当夜幕刚刚降临,我就吩咐妞关门休息,等妞上得床来,我一把拉过赤l的妞,迫不及待拥进我火热的胸膛,霎时,一股电流走遍全身,让我不由得发颤,嘴里喃喃地说:“乖妞,想死爹了。”

    妞有些开心和欢愉,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让我抱着,温暖的气息如皎洁的月光倾洒在我的脖子和耳根部位。有人说,你对女人的脖子和耳朵呵气,可以让她有被融化的感觉。妞的呼吸同样让我意乱情迷。

    没有往日的嬉闹,我的手直接滑向妞的裆部,妞的p股扭了扭,也也许是对今天的直接感到有些不自然吧。

    “这两天妞乖不乖啊?调皮了没有?”我还是老办法,用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没有。”妞的态度很坚决,继而又低声说:“爹,我一个人在屋里好怕呢。”那声音分明带着期求和依恋。

    “呵呵,妞不怕,以后爹少出去,要不爹再找个人来,给你作伴。”我打趣到道。

    “好啊,爹不要骗我,把枝枝姐要来吧?”妞马上脸露喜色。

    小丫头居然有心目中的人选,我可没预料到,马上明白过来,一定是那个教会她“r一会就好了”的后坡的姐姐,今天才知道她叫枝枝。

    “那可不行,我要是把她要来了,她爸要r她怎么办?”说到这里,我都觉得自己脸红,这种话语挑逗成年人还可以,但是面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来说,未免有些轻佻得过头了。

    “不会啦。”妞并没有理会我的轻佻,也许是急于想要我把枝枝弄来吧,“姐她爸死了。”

    “哦?”这让人意外,“怎么死的?”我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拿润滑剂。

    去年某一天,枝枝家的牛和别人家的牛打架,她爸和其他几个人去拉,红了眼的牛头一甩,她爸就像一张纸轻飘飘的飞到空中,还没抬回家就咽了气。我从妞那断断续续的有些词不达意的表述中得到事情的大概,一边在妞的溪谷和d里用了好些润滑剂。

    “爹你轻一点,莫学上次那么用力。”在我jj抵达d门时,妞提了一个请求。

    “我知道,”我一边回答她,一边扳住妞的纤腰缓缓深入,一边注意着妞的表情。

    妞鼻子眉头皱在一起,浑身绷得紧紧的,腰向上悬空挺着,小腹深深的收缩,清晰露出原本就若隐若现的肋骨轮廓。显然她在尽力忍受开始c入的不适,但终究没有象第一次那样叫出来。

    没有了那层薄膜的束缚,显然要比上次顺利得多,但紧凑依然,yj很绅士地慢慢进出,仿佛他也知道这还是一块未完全成熟的领地,d壁四周的嫩r用少女特有的温柔爱抚着这个闯入者,yj出来一点,嫩r就很快合拢,yj进去一些,嫩r很有礼貌的分开,如同两个优秀的华尔兹选手一样,进退往来,配合得那么和谐自然。我赞美造物主的精细,他在我们延续物种这样一个本能的原始动作中,巧妙地加入了心灵的感受。

    我看看妞,妞的脸上已经没有那痛楚的表情,微微有些发红,眼睛带着询问的神情望着我,我冲着妞甜甜地一笑,用这笑来告诉她,我是多么喜欢她,我是多么的开心,我很喜欢和她一起这么做,这么做带给我的高兴是最大的。

    妞果然也开心地笑了,笑得很无邪。我猜想:大多数象妞这种年龄段的女孩,性的交流对她们而言,可能只算是一种特殊的游戏,她们往往在乎和她一起游戏的同伴的心情,更愿意分享同伴喜悦的心理反应而不是生理上的。

    我用眼神和妞交流着,下面的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伴随着d壁的挤压,yj不断向大脑发送开闸泄洪的的请求,一瞬间,大堤崩溃,热流汹涌澎湃,冲刷着那销魂d内每一个角落。

    yj剧烈地筋挛了几下,终归风平浪静。

    我躺了一会,起身坐起,用垫在妞p股下的毛巾擦了擦妞的红润小x。

    “妞,去打盆水上来。”妞闻声翻下床去,要去拿衣服。

    “裤子就别穿了,要不会湿的。”妞顿了一下,穿着上衣出去,不一会端着一盆热水上来,放在床边。我赤l着坐在床沿上,张开腿:“妞,来给爹洗洗。”

    妞没有动,低着头抿着嘴站在那里看着我。“妞,快来,水冷了。”我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脸上充满着微笑,对她微微地点点头。

    妞迟疑了片刻,一小步一小步挪过来,蹲在我的对面,犹豫的拿起毛巾,对着这个感觉过但没真切见过的家伙,温柔地贴了上去。我摸摸她的脸,又轻轻地捏了一下,笑盈盈地说:“妞,这样不对。”说着拉起她的一直小手握住我的g头,再提起来,说:“看,这下面也要洗洗。”然后又用她的小手把包皮往后完全捋开,说:“这里要翻过来,你看到这个沟没有,这里要洗干净,不洗干净爹也会生病的。”然后又说:“还有蛋蛋下面。”

    妞在我的指挥下,细心地完成每个部位的清洗工作,所到之处都是那么轻柔,那么小心翼翼,仿佛知道这些地方不能用力。

    回到床上躺下,我搂过妞,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妞真是乖娃,爹最喜欢妞了,给你讲故事,听不听啊?”

    “听,听,”妞在我怀里蠕动了一下,用急切的声音说。

    “呵呵,那你听好,从前啦,有一个可爱的姑娘叫小红帽……”

    这是一个最古老的童话,而最古老的童话又是最新鲜的,最为可望而不可即的。在给妞讲故事的同时,我也用心在体会那童话中的巨人花园,我觉得自己很年轻,年轻得和怀里的妞一样。

    我享受着妞的r体,也分享着妞的青春。在这令人陶醉的时候,没睡着也能进入梦乡。迷

    日子一天天过着,快乐一天天延续着,但我也不忘记开始教训她:“女娃家在屋里玩不要紧,不准在外面疯,要规规矩矩,要不就送你回去。”

    这样的教育家家户户都有,妞在家肯定也接受过,但我怕十二岁的小姑娘容易得意忘形,万一哪天在外面场合。也来点亲密的表示,那就倒霉到家了。所以我白天要么上班不见她的面,见到面尽量不开笑脸,还总找茬训斥她一番,吼她几句,一是给她一个提醒,二是也要树立必要的权威,免得她以后恃宠而骄,三则白天让她受点束缚,晚上的自由才会令她期待。

    _妞以前在家惶惶终日,生活在无尽的惊恐之中,到了我这里找回失去已久的关爱,尽管这关爱有很多的不良用心,但受压抑的童心还是得到很大的释放,白天对我的严厉仍然战战兢兢,到了晚上对我的宽容还是喜不自胜。

    妞一直还记着那天提到的枝枝,总是常常问起我:“什么时候让姐来啊?”好像我肯定会把枝枝弄来似的,我也知道,就算我无论让妞多开心,也代替不了同龄的玩伴。加上妞白天都是一个人在店里,又不能出去走动,更会觉得寂寞,说不定还没有她在家里拾柴放牛来的爽利。但我又不想现在就找人,找人就说明“生意更好了”,也许那时候人们就不是嘴上嫉妒一番,而是在背后捣鬼了,再说来个人,多半会住在我这里,那么我和妞的“游戏”该怎么进行?总不会要我垂涎三尺的美味到口里嚼了两下又吐出来?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这段日子我的心思全部用在妞的身上了,如今,事情的结果已经达到了我的预期,虽然我还有跟多的幻想,但不至于像以前那么急切,是该考虑一下其他问题了,虽然rx很让人陶醉和满足,但总不能当饭吃当衣穿吧?

    第八章

    金秋十月,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忙碌的季节。勤耕力作的乡亲们带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三五成群地去赶集,大家。

    聚集在乡政府门口,一边等着去集市的车,一边大声寒暄着,互相问候,互相交换收获的喜悦我也在忙碌着,我坐在办公室里,仔细地听着他们的交谈,很想知道他们农忙完了都会做什么,需要些什么,做生意讲究有市场,市场的需求就从他们的不经意的闲聊中流出。只要有了需求的信息,我就对小店的经营作出相应的调整。

    我的小店门口也热闹起来,借着这个机会,好多人都来瞅瞅“举人”的样子,或者打听一下店里有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没有就在集市上顺便带回来,有就返回后在我这里来买,如果碰巧我在店里,他们显得更加大方果断的样子,显示出他们对我格外的关照和亲近。

    就在这种时候,我终于见到了她,那个给妞最直接地传导性知识的老师——枝枝。

    乡政府去集市大概要坐一个小时的车,公车每天只有上午两趟,下午两趟,赶不上车就只有等第二天或者走小路步行。所以每次车还未停稳,人们便争先恐后地往车门挤,这些天赶集的人多,那挤车门的激烈程度绝不亚于古时候任何一场城门攻坚战。

    那天是星期天,很好的阳光,吃过妞做的早餐,我搬一把椅子在大门外场坝里坐下,一边盘算着以后的事情,一边回答着路人的招呼。妞收拾了一阵也搬了个凳子出来,大白天她知道我不会理他,只是在离我较远的地方坐。

    车来了,人们簇动起来,一阵人喧马嘶后,车关上门扬长而去。

    人声嘈杂的乡政府门口归于清静,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两肩一耸一耸地,似乎在哭泣。

    呵呵,小姑娘人单力薄,没有挤上车,难过了。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只不过很少有难过得哭泣的。

    “姐,姐~”一旁的妞大声喊了起来,飞快的跑到马路边,忽然又停了下来,回头用征询的眼神看着我,我点点头,妞冲过马路,把一步一泣的枝枝拉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

    “爹,这是姐。”妞开心地跟我介绍说。

    我抬头打量着妞的启蒙老师,小丫头比妞高半个头,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薄毛衣,虽然很旧,但也整齐干净,下穿水蓝色的布裤子,裤子有点短,露出纤巧的足踝,脚底白球鞋已经发灰,外侧有一个小d,隐隐约约能看到浑圆的小脚趾。右手提着一个包袱,包袱表面已经湿润,渗露着透明的y体,牵着细丝滴落在地上,左手提着一只大公j,j半闭着眼,一只腿无力地蹬着。

    不用说,她带这些东西是赶集去卖的,刚才的拥挤让她损失惨重,j蛋破了,j也快死了,这点东西对于农村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大不小的财富,难怪她会哭呢。

    我伸手拿过包袱和j,对妞说:“快要你姐不哭了,这些东西爹买了,我们今天炖j吃,你去拿点饼干出来,陪你姐玩一会。”说完转身往厨房走去。

    妞的动作比我要快,跑进厨房拿出点心,又小跑着出来,这在平时我肯定会乘机训斥她几句,今天故友重逢,不至于去破坏她的兴致,只是笑着说:“慢点跑,别摔着了。”

    我提着痛苦挣扎的j进了厨房,说:“解脱吧,早死早投胎。”拿刀在它脖子上一勒,j无力的抖动了几下,一丝幽魂西归而去。

    平时都是妞做饭,但今天的菜不错,要想做点花样,妞可能还不行,再说好不容易来个玩伴,就让她开心一点,于是我决定亲自c刀。

    j很快炖上了,不一会就飘出诱人的香气。

    包袱打开,大概有二十来个j蛋,差不多破了一半,我把没破的挑了出来,剩下的用碗装了,好像还不少,可以炒一盘,还可以蒸个蛋羹。

    准备停当,我出门来到场坝中。

    枝枝已经转泣为笑了,两个小丫头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叽叽咕咕地说笑着。看到我出来,枝枝连忙站起来,怯生生地喊了一声“曹叔。”

    我笑着答应了一声,吩咐她坐下。

    枝枝还是站在那里,结结巴巴地地说:“曹……曹叔,那些j蛋都破了,j……j也快死了,我……我只要一半的钱,行不?”

    呵呵,真是本分的娃儿,我暗自感叹道。

    “钱都给你,蛋要吃也要打破的,j买了还是杀了吃,叔不是黄鼠狼,不吃活j。”我打趣地说,枝枝听到这话,大喜:“谢谢曹叔。”

    妞在旁边看到我关照她的密友也很高兴,对枝枝说:“姐,我爹最好了。”

    这话出自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的口中,我听着十分受用,普通的一个“好”字,远胜过洋洋万言的赞美之辞,她是出自内心的,发自肺腑的,没有半点阿谀之态,但我想到对她的好是那么的别有用心,不由得又有羞愧之意。

    我简单地和她们聊了几句,就对妞说:“妞,今天你姐来了,你们去玩玩吧,我在家里看着。”妞听到这话开心极了,拉着妞就走,我又喊住她:“把饼干带上,不要跑太远,下午回来喝j汤。”

    两个小丫头一蹦一跳地走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趣地坐在了门口,偶尔进去看看炉子上的j汤,几乎没什么事做,我体会着妞每天都要经受的寂寞,不时地看看那弯弯拐拐延伸到远方的公路,默默期盼赶集的人们早点回来,心理不由得暗暗盼望着夜幕降临。

    蓦然间,我忽然想到,妞每天不就是这样的?白天都是她一个人空对寂寞,还要时不时忍受我故意的训斥和责骂,她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期盼和等待?

    虽然以前也常常想到过此节,但总是从我自己的立场去对待。今天亲身体会到这种难熬的日子,我觉得我太自私,白天的寂寞我可能暂时驱赶不了,但总不至于还要故意在寂寞中加上冷酷的成份吧?起码的关怀和微笑也能安慰一下她。

    晚上的事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情愿,但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连逃避的地方都没有。我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她绑到我的床上,我和枝枝她爸有什么区别?

    我噔噔噔地跑到楼上,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存在的被子和棉絮,走到妞的房间里,细心地铺在床板上,又铺上一条卡通图案的床单,完了还用手按了按,感觉很软和,妞晚上睡着应该很舒服,我看着铺好的床,感觉就像妞睡在上面一样:“妞,爹给你松绑了,再也不捆你了。”

    我还是憧憬着妞青春的侗体,这种滋味就像鸦片一样,吸了一口就再不愿意放弃,虽然现在才给妞自由选择的机会完全是晚得可笑,但聊胜于无,犯错后忏悔总比死撑要强。要是妞选择了这边,我还会想办法再哄她回到我的床上,但无论是什么目的,我绝不会再用让妞受罪的方法去达到。我会找借口原谅自己无耻,但绝不能允许自己残

    晚饭很丰盛,炖的j汤香喷喷的让人垂涎三尺,一盘炒j蛋,一盘炒j杂,一盘酸辣j丁,还蒸了一大碗蛋羹,我又到乡政府,把留在乡政府的支书和另外两个干部请了过来,他们几个人的家很远,一般也不回家。

    “你娃过生日咧,弄这么多菜?”支书他们看到桌子上的美味,疑惑地问。

    我请他们坐下,先把两个j腿分别夹到枝枝和妞碗里,然后一边招呼他们吃一边简单地给他们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啧啧,你娃心肠真是不错。”嘴闲之余,支书他们还是夸了一句。

    吃完饭,我把钱给枝枝,又送了她两包点心和一斤白糖,对她说:“走快点,要不天黑了不好走,有时间就到曹叔这里来和妞玩。”转身又对站在我旁边还依依不舍的妞说:“妞,去送送你姐,不许送远了,天黑以前要回来。”妞听到我这话,赶紧跑过去,两个小姑娘手牵手走了,一会不见踪影。

    妞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完了,妞有点吃惊,平时这些事都是她做的。

    晚上关了大门,给妞洗完澡,我拉着妞的手上楼来,到了她的房门前,拉开了灯。

    “啊,”屋里的情景让妞感到意外,她走到床边坐了一下又站起来,“爹,是不是姐要来啊?”想到此节,妞马上就开心起来。

    我温和地摇摇头:“给你睡的,你看这床单漂不漂亮,喜不喜欢啊?”但我真的好怕她说喜欢。

    妞脸色立刻就暗淡下来,用一双小手拉着我的一只手,轻轻地摇晃着:“爹,我和你睡好不好?”

    听到这话,我恨不得马上抱起妞冲到我那边去,但我还是抽出了我的手,说:“妞,你没懂爹的意思,爹是说,你想在爹那里睡也行,想在这边睡也行,明白不?”说完,转过头,回自己房间去了。

    关灯的声音,细碎的脚步声,我前脚进门,妞后脚就跟了进来:“爹,我睡这边。”

    心中的石头落地了。我搂着赤l的妞,一边爱怜地抚慰着她,一边问:“妞,爹好不好啊?”

    “爹最好了。”妞说。

    “爹哪里好啊?”

    “爹从来不打我,还给我买新衣服,给我好吃的,还和我一起玩……”妞认真地数着我的好处。

    这些很心怀不轨的关怀妞却把它们全当成我的好,我的鼻子有点发酸。

    “爹哪里坏啊?”我问,妞没有回答,我又换了一个问法:“妞还想要爹怎么好啊?”

    妞迟疑了一下,很小心的地说:“爹,要姐也来,好不?”

    “嗯,爹记到了,等爹把有的事忙完了,就去,好不好?”

    “好。”妞愉快地回答。

    我又用力搂了搂妞:“爹今天酒喝多了,不玩了,我给你讲故事吧。“嗯。”

    “……小姑娘又擦了一根火柴,她看到一片烛光升了起来,变成了一颗颗明亮的星星。有一颗星星落下来了,在天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火丝。所有的星星也跟着落下来了,就像彩虹一样从天上一直挂到地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边,就像小姑娘擦的火柴……

    第九章

    该卖的卖了,该交的交了,农田里基本上没什么多的事做了,人们仿佛还不能适应清闲下来的时光,他们的精力似乎无法得到宣泄,于是,告状的扯皮的,都往乡政府来了,往日的清净被嘈杂所替代,j毛蒜皮的事让各办公室的领导和同事们都忙得不亦乐乎,唯独我这个专管科技和教育的办公室是个例外,于是我主动到各办公室走走,帮着同事们骂和劝,也许是我那引经论点的道理让人信服,也许是我那“举人”的光辉让人敬畏,其他人解决不了的难题到我这里大都能迎刃而解,于是我也得到乡政府大多数同事的感激和领导的认可。我也在解决问题的同时,

    从乡亲们的只言片语中,一点一滴地积累对他们的了解。

    闲暇之余,我也没事找事和领导们聊聊天,从他们有意无意的话里捕捉我需要的信息,既然要拉拢关系,就要先了解他们的爱好,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农村的文化生活短缺,像我这大山里的家乡更是极度贫乏,看一场电影如同过年,收音机因为山高而成一种摆设,电视大?

    第 2 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