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嫁作三人妇胡芩第28部分阅读

    老大嫁作三人妇胡芩 作者:肉书屋

    老大嫁作三人妇胡芩第28部分阅读

    ,我这就帮你消除难受。”一边伸了另一只手,往下,握住他那滚烫似火、坚硬如铁的东西,慢慢上下撸动。

    刘珏身体僵了一下,而后,喟叹一声,稍稍放松了一点点。可是,不过十几下之后,他的喘气声突然大了起来,情绪也变得越发焦躁不安。他就着这月容的手,挺动了几下之后,发现非但不能抒解,而且越发地难受,决定还是按照本能行事。于是,他不耐地一手握了月容的两手,快速放到她的头顶、按住,另一手则“刺啦”一声扯下月容的下裳,然后,托了她的臀,毫不犹豫挺身刺了进去……

    他的动作很大,冲击得月容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可是,还没等她准备好,他已经疯狂挺动起来。月容再也无法思考孩子的事,唯有抓紧身下的床单,一边努力放松自己,一边在心里祈祷:春/药的力量千万不要太强,否则,两人都有可能死在床上!这种结果,估计会成为全大庆的笑话!

    刘珏完全丧失了理智,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月容,月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天将亮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一停,倒头就睡了过去。月容却醒了,尽管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可是却不得不开动脑筋:谁下的春/药?意欲何为?光宇呢?光宇会不会也中招?如果中招,他现在在哪里?想到这里,月容除了担心,心里居然也有了一丝酸涩。她在自己脑海里,过滤着各种可能性,最终,还是深深的担忧占据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天微亮时,她刚要朦胧睡去,房门却又再一次 “哐当”一声被大力推开,隔着帐子,月容看不清来人,可是苗嬤嬤和阿葵的惊呼“宇驸马,你不能进去……”道明了来者何人。月容刚想撩起帐子,光宇已经走到床前,月容听得他喘气如牛,暗道不好!刚要出声,光宇已经一手扯下了床帐,月容抬眼看他:也是两眼通红!又看看一旁熟睡的刘珏,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正呆愣间,光宇一手扯了一旁的被子,把刘珏一裹,扛起来,快走几步,“啪”的扔到外屋,转身又踉踉跄跄奔到床前……

    外屋一片混乱,月容却已经无暇顾及——光宇比起刘珏,只有更疯狂、粗鲁,她已经在想:自己的遗嘱,该留些什么话呢?

    月容彻底醒来的时候,苗嬤嬤正在给她上药,屋外阳光灿烂,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月容转眼看了一下四周,五位驸马都在:光元满脸担忧;光涵和刘琨担忧之外,还有一丝着急和愤怒;光宇和刘珏则低了头,满脸通红,显然已经被批评过了。光宇和刘珏两人同时中了春/药,显然是敌人预谋已久!可是,即使中了春/药,他们的第一个念头,却是赶回公主府,进到月华居找她,月容不怪他们折磨她,反而觉得欣慰。这一刻,月容终于确定:自己,是爱着他们的!虽然,自己的爱不如他们对她的爱深,自己的爱也无法说出口,可是,的确是爱着的。

    “二哥,五弟,你们的行为虽然情有可原,可是,这算怎么回事!月儿妹妹昨夜还在易孕期,这以后,生下的孩子算谁的?”光涵愤愤的声音,把大家的注意都拉了过去,一时之间,除了光元,包括月容在内,全体都懵掉了! 是啊,除了光元,其余四个人都有可能!届时,孩子姓王还是姓刘,可能很容易便区分清楚;可是,到底是哪一位的,很有可能永远都搞不清楚!特别是刘珏和刘琨两兄弟,长得本来就像,这生下孩子,可怎么区分?

    光元坐在一旁,看大家都傻掉了,不由开口道:“反正都是月儿肚子里出来的,如果实在分不清楚,就都当自己的孩子疼爱好了。”

    余下四人齐齐瞪着他,却也不敢在月容面前反驳,一齐笑道:“大哥说得很对,都是娘子肚子里出来的,我们一定都当自己的孩子疼……”

    月容很窘,她千算万算,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结局,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哪!

    李玥得知光宇和刘珏中春/药一事,大怒,对张孝辕道:“这些人,真是狗急跳墙了,居然打这样的龌龊主意!以为这样,就能让小九休了两位驸马,娶了他自己的女儿和外甥女儿,然后为他们增加筹码?真是无耻至极!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我忍得也够久了,他们既然不想活,我就成全他们……”

    大庆历记载,明祥开平八年十二月,皇帝李玥下旨捉拿叛臣贼子,原吴王、秦王后人尽皆下狱,或诛,或被贬为庶民、流放千里;牵连朝臣、地方官员达二、三百人,亦或诛,或被贬为庶民、流放千里。这次政治大动荡,史称“吴秦遗祸”。吴秦遗祸之后,丞相谢栋告老还乡。而后,明祥帝提拔了大量年轻官员充任文、武官职,一时之间,皇命一下,大庆之内,东西南北皆可通达。明祥开平九年正月,贤妃诞下二公主,此时贤妃膝下计有皇子五人、公主二人。皇帝感念贤妃诞育皇嗣有功,在祭告天地、祖宗之后,擢升贤妃为皇后、统管后宫。

    明祥开平九年,四月,公主府后园里,百花盛开、百蝶翩飞。月容扶着肚子靠坐在亭子里,看着旭儿和刘珏笑闹,一时欢喜,一时忧郁。如她所料,她从太医院搬来的那些药材,果然有促排卵的功效,她也如愿怀上了多胞胎。没有超声波检测,她不敢肯定,自己的肚子里,到底是两个、还是三个。“两个肯定是跑不掉的”,很有经验的龚太医如是说。

    月容高兴之后,烦恼随之而至,一个是小乌龙,两个是大乌龙,三个是超级乌龙啊!而且,这胎到底如何生,她心里也不是很有底:没有超声波检测,也不知道胎位正不正?脐带有没有绕颈,羊水足不足……无知者无畏,知道得越多,月容越是害怕。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指挥着刘溪岗和霍珉,在公主府东院内,建了一个这个时代最为先进的产房,又不断督促刘溪岗和霍珉去解剖尸体,以防到了自己生产那一天,需要用到剖腹产。

    月容自以为做了万全准备,肚里的孩子却一点面子都不给,明祥开平九年,九月二十五日,早晨,月容正散步的时候,他们毫无预兆的马蚤动起来,大家七手八脚把她抬进产房,不过一个时辰之后,第一个孩子就出来了。

    接生嬤嬤还是上回那位龙氏,只是这回她多带了两位助手——陈嬤嬤和成嬤嬤。孩子出来之后,龙嬤嬤盯一眼,立即大声报喜,道:“是位公子!”然后,一手麻溜地提起孩子的一条腿,另一手则一巴掌拍到孩子的臀上,孩子“哇”的便哭了起来。龙嬤嬤把孩子递给陈嬤嬤,陈嬤嬤接过孩子,把他放到盛了温水的盆里,仔细洗干净。边上,苗嬤嬤赶紧递上一套大红的衣裳,陈嬤嬤麻利地给孩子穿上之后,苗嬤嬤赶紧又在孩子手上系了一根红色的丝绳。

    这边还没忙完,那边月容却又是一声大叫,接着龙嬤嬤喜道:“又是一位公子!”这回,苗嬤嬤递上的是宝蓝色的衣裳,系上的是宝蓝色的丝绳。

    这边弄清爽了,月容也渐渐平静下来,一边在心里自嘲:大乌龙罢了,还好不是超级乌龙!她刚这样想完,又一阵剧痛袭来,她不由自主大喊了一句:“还有一个!”

    一时之间,嬤嬤们又各就各位,忙碌了起来。光元等五人等在外屋,听得前面两位都是公子,略有些失望,一个个坐了下来等候传见。这下一听,“还有一个”,一个个“噌”得又站了起来,全挤到门口探听动静。

    里面却半天都没有动静,就在月容以为,不过是产后宫缩、自己大惊小怪的时候,剧痛突然袭来,龙嬤嬤大声道:“公主,用力,已经看见孩子的头了!”月容把全身的力气往下一挤,撕裂的疼痛袭来,接着一松。龙嬤嬤惊喜大喊:“是位小姐,是位小姐啊!”

    产房沸腾,外屋也沸腾。唯有苗嬤嬤,很是冷静:生女儿,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苗嬤嬤麻利递上公主费了最多心思的那套粉红色衣裳,看着成嬤嬤仔细穿戴好了,又小心系了粉红色丝绳到孩子的手腕上。

    月容这次生了三个,居然只花了不到半个时辰,整个人也不像第一次那样浑身脱力,闭目养神了半个时辰之后,意识就非常清醒了。于是,便让阿葵把孩子一个个抱了给自己看。

    老二,标志凤眼很是张扬,一看就知道是刘家的种,长大后估计会祸害不少良家少女,可是,看不出他的父亲是刘琨还是刘珏。

    老三,显然是王家兄弟的,可是长得比光涵和光宇都要秀气,跟老二也不相上下呢,但是,照样看不出是更像光宇一些,还是更像光涵一些。

    老四,啊,是个人见人爱的小美女啊。没有凤眼,不大可能是刘家的,看起来怎么那么面善呢?月容正在疑惑,连嬤嬤进来了,笑呵呵对月容说道:“依老奴看,小姐一半似公主,一半似她的亲奶奶。”原来如此,据说张孝辕跟妹妹很像,自己那熟悉的感觉,是来自义父了!难怪,女儿小小年纪,也有很浓的书卷气呢。

    月容抱着小女儿,舍不得撒手,越看越稀罕。直到,光元等五人一齐涌了进来,月容才把女儿放到自己的枕头边上,干笑着对五人道:“你们来了,孩子,孩子真漂亮呢!”天下第一窘啊,居然分不清孩子的父亲!

    五人先前已经见过三位家庭新成员,非常清楚现下形势,于是一一表态。

    光元道:“孩子是月儿肚子里出来的,没有不漂亮可爱的,月儿这次真是辛苦了!” 元哥哥一如既往和稀泥——因为不关他的事。

    刘琨道:“月儿,老二是个真正的妖孽,你明白我的意思。”月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大妖孽生小妖孽嘛。

    光宇则道:“月儿,小四看起来多像我,肯定是我的女儿!小四,我认下了。”明显是先下手为强,却还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光涵道:“月儿妹妹,老三和老四的鼻子长得都很像我,肯定是我的儿子和女儿,你不必为难。”月容暗自腹诽:这么贪心,亏他说的出口!

    刘珏道:“月,老二看起来不如旭儿小时候聪明,肯定是我的孩子。”月容很无语:看来,就是傻子,也是自家的好啊。

    其余四位驸马,则一齐怪异的盯着刘珏看,这天底下,哪有主动承认自己和儿子都不如别人聪明的?看来,真是傻掉了!

    尽管闹了个超级乌龙,孩子们的姓氏还是明确的。刘战毫不思索,把心里盘算了千万遍的名字——刘楠贡献了出来。光宇和光涵两人则争执不下,最后,一致同意,请张孝辕给老三和老四取名。张孝辕出席了孩子的满月宴,当天,看过两个孩子之后,他激动不已,抱着小四久久不肯撒手。满月那天,老三和小四也有了名字——王容默、王容语。

    府里一下有了四个孩子,顿时热闹起来,自然,容语小姐是最受宠的一个。一下子多了三个弟弟妹妹,旭儿却并没有觉得自己失宠,反而顽皮劲倒是收敛了不少——月容早在自己怀孕期间,就不断向他灌输大哥哥的各种概念,总算是见成效了。

    刘琨和刘珏、光涵和光宇,总是会为了孩子的归属问题竞争,一个赛一个的、毫无原则地宠着孩子,就为了谁会第一个被唤为“爹爹”。最后,月容忍无可忍,定下规矩,除非自己同时在场,否则严禁他们私下接触孩子。这样一段时间之后,四人这才有所收敛,月容看他们不那么幼稚了,这才重新开放了探视权。

    常勇侯夫人程氏自刘楠出生之后,跑公主府越发勤快,一来,必定要求亲自给孙子洗澡,如此几次之后,月容品出了不同寻常,便陪着她一起给孩子们洗澡。她发现,程氏给刘楠洗澡的时候,总是盯着刘楠的臀看,看一阵,又把楠儿放到水里,放一会,又捞起来重新观察。月容一下想到一种可能,便一天给孩子们洗三次澡,反复查看他们的全身,终于,刘楠两个月的时候,月容看出了窍门:他的臀在热水里泡久了,便会出现一个红色的圆形胎记!

    可是,刘琨和刘珏,谁的臀上会有胎记呢?程氏既然不打算告诉自己,月容也不打算问她,于是,为了弄清楚谁才是楠儿的父亲,月容决定出卖色/相——陪浴。

    刘琨对这天上掉下来的艳福,欣喜不已,笑着对月容道:“月儿,你终于开窍了,真好!”

    月容斜他一眼,道:“妖孽,可别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的按摩手法较好。泡澡时有人伺候,是公主的福利。”

    刘珏听了月容要跟他一个盆里泡澡,也很高兴,道:“要不,我们把楠儿一起带上?”

    月容哭笑不得,道:“楠儿不能久泡,所以,只能你我两人一起。”

    此后,凡刘琨和刘珏侍寝的日子,月容便与他们一起泡鸳鸯浴。最后,月容达到了目的,也付出了代价——从那以后,刘琨凡遇侍寝的日子,便坚决要求鸳鸯浴;而刘珏,竟再也不肯一个人沐浴,不是他侍寝的日子,他绝不肯洗澡。

    根据现代知识,胎记什么的并不是那么可靠,但古人却是很相信的,月容做出了决定,——谁是楠儿的父亲。但是,她却打算过个几年再告诉他们,为防程氏多嘴,月容又专门找了程氏谈了一次话。月容对程氏道:“母亲,楠儿跟他父亲一样,身上都有一个记号。楠儿小小年纪,可是很聪明呢,过个三年五年的,必能做一个好哥哥,那时再有弟弟妹妹,对他、对他的弟弟妹妹们都是福气呢。母亲,你说是不是这样?”

    程氏愣了半刻,颓然道:“公主说的是。”

    有了楠儿的经验,月容又把回老家颐养天年的顾嬤嬤专门请了来。顾嬤嬤自光宇、光涵出生后便一直照顾他们,对他们身上的特点了如指掌。顾嬤嬤对月容透露了两个秘密:“宇驸马两岁之前,说话有些磕巴;涵驸马的右耳朵内里、紧贴皮肤长有一个黑色的肉痔。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容默和容语被月容当成了实验小白鼠,日日仔细观察。在他们一岁多的时候,月容心里大概也有了数,不由大大松了一口气。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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