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扇遮妆第17部分阅读

    残扇遮妆 作者:肉书屋

    残扇遮妆第17部分阅读

    多一些吧?要不怎么会和如俏夫人吵起来呢?然后,还专门的给纾颜夫人配了个厨子,还每天弄了个大夫为纾颜夫人把关。”

    “我觉得不是,王爷肯定还是爱如俏夫人多一些,要不怎么没有追查下去呢?”丫鬟甲否决了丫鬟乙的说辞。

    后来她们就走远了,至于又说了些什么,就全然听不清了。

    听到这番对话后,茹暮拿着黑子的手滞留在了半空,心思随着离开的那两个丫鬟飘远了。

    花露儿见茹暮迟迟没有落子,微微一笑,敲了敲棋盘,“姐姐,难道要认输了吗?”

    茹暮回过神来,对着花露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看棋盘,摆放下手中的棋子,“怎么会认输呢?”

    “呵呵,花露儿是棋逢对手了。”花露儿把依依摆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抓起一枚白子,堵住了茹暮的路,“姐姐,你说害纾颜妹妹腹中孩子的人,会是如俏妹妹吗?”

    “妹妹认为呢?”经过了小诺的事件后,茹暮便不想再帮着谁说话了,是也好,非也好,不是她的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不清楚,事情的真相非花露儿能猜出的。”花露儿保持着中立的态度。或许,在王府里,她学得最好的便是明哲保身了。

    对于花露儿的回答,茹暮有些佩服了,她暗忖着,该向花露儿多学习学习,虽然中庸,但不会伤害那些最为关心自己的人。“是啊。所以,就把王爷的想法当做真相吧。”

    私下里,魏廷也曾与茹暮交谈过。魏廷问她,没有惩罚如俏,会不会有怨言?

    茹暮笑得淡然,在他的眸子中读出了无奈,轻轻的回:没有人知道是谁下的毒,又何谈去惩罚谁呢?把真相交予时间,如果时间愿意叫它浮出水面,日后必会知道。

    听到这样的答案,魏廷阴沉的眸子兀自亮了一下,赞赏的看着茹暮,附和道:我喜欢你的话,你总是那个最能懂我的人。可能,没有答案便是最好的答案了。

    ps:是魏廷(tg)不是魏延(yan),看见魏延,我胃就抽……tot,某荧飘……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2

    更新时间:2010825 9:37:52字数:1096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2)

    在纷纷复杂的事情变化中,日子很快便过去了,流言由一个单一版本变成了很多个,传得已经走了模样,起先还有人在为了此事而争辩不休,可是到了最后没有人再愿意去讨论孰是孰非了。

    立夏在春的尾声中来到了。

    一大早,魏廷便赶到了止苑,对着茹暮的穿着,费心的言论了一番。而后,携着她走了出去。

    茹暮不知道魏廷要带自己去哪里,只是依稀记得魏廷曾说过,要在这一天带她去看更多的花卉。

    走至王府大门前时,不巧看见了如俏,如俏看着他们,最终将视线停留到了魏廷紧紧拉着茹暮的手上,脸上划过一丝落寞,笑意涟涟的道:“王爷、姐姐,你们要出去?”

    茹暮循着如俏的眼神,向下望去,发觉了那两只紧紧握在一起的手,顿觉尴尬,想要挣脱开来,却挣脱不开。

    魏廷看着如俏,简单的作答:“恩。”

    面对着魏廷的冷淡,如俏心如刀割,她牢牢的盯着魏廷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王爷,还在怀疑俏儿,是吗?俏儿与王爷在一起半年了,难道王爷就不了解俏儿的为人吗?”时隔很久,这是如俏第一次为自己辩解,自从那次大吵过后,魏廷就不想见到她。

    “本王没有给你定罪。”说着,魏廷故意看了看头顶的太阳,转移了话题,“时候不早了。”

    “那俏儿就不耽误王爷与姐姐了。”如俏的眼前被一朵无形的黑云遮住了,似有千言万语,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茹暮不知该如何寻找这藏在乱麻中的真相,索性放弃。跟随着魏廷离开了如俏的视线。

    马车上,魏廷的神情异常凝重,漠然的望着茹暮身后的那扇窗,似乎希望能隔着车帘看到什么。他对如俏的是失望。就算是因为失宠,也不能狠心去伤害别人,何况在他的心中还是有一片柔软的地方是只属于如俏的。

    又是一个情字在作祟。茹暮暗暗的感叹着,此刻,她倒是庆幸魏廷之于她的感情,没有之于如俏的多。或许,她在魏廷心中的分量可以被轻而易举的取代。

    “你在想什么?”魏廷忽然开口问,打破了车厢内的沉寂。

    茹暮微微一笑,进王府很久了,她似乎已学会了用笑容来伪装自己了,“没什么,既然爱她,就选择麻木自己,没有人知道真相,也没有人能取代如俏在你心中的地位,不是吗?”

    “有些事情,我不能说,也说不出什么。”魏廷似乎还有难言之隐,“你觉得真的有人能取代另一个人吗?”

    真的能取代吗?任何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谁又能把谁真的就这样的取而代之呢?茹暮的确不知道谁能取代谁。虽然现在,她是茹希的替身,但是日后,待真相被揭开的时候,她们都会回到原来的轨迹,只是不清楚冉驭会不会因为恨她而去伤害茹希了。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3

    更新时间:2010825 12:54:15字数:1110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3)

    “你不说话,是表示你认为能,是吗?”魏廷见茹暮迟迟不语,不由得问了出来,然后,继续问道,“我能取代你心中的那个人吗?”

    能吗?答案是不能。茹暮在心中做出了一问一答。没有人能取代步羽的位置,就算是要她用一生的等待去守候那份此志不渝的承诺,她也认了。抬起手,撩起车帘,望向外面的长街,各种不同的人在街上穿行着,多么希望其中的某一人就是步羽,虽然,她从未曾见过步羽的相貌,但她笃信只要他出现,便会第一眼认出来。

    “停车。”魏廷兀自对车外喊道,顿时间,马车便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茹暮把视线从路上的行人处暂时的收了回来,不解的看着魏廷。

    魏廷摇了摇头,“没有,我见你一直在看外面,想着是车内太闷了,所以,停下来,咱们慢慢的走过去。”说着,拉起茹暮的手,向车外走去。

    茹暮被迫跟随着魏廷跳下了马车,只是被魏廷牵着的手,始终得不到自由。她痴痴的看着他们之间唯一牵连的那两只手,猜测着,这样一个细小的动作中是真情多一些,还是假意多一些。

    走了很久,魏廷笑然,笑意不由衷,“你知道吗,我最希望的事情就是这样拉着心爱之人的手沿着这条长街,缓缓而行。”说着,他闭上眼睛,信步继续走着。

    茹暮被动的与魏廷并着肩走,却见魏廷越来越靠近路旁的古树,不由得拽了拽他的手臂,“怎么了?你累了?”

    魏廷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阳光折射下,那双眸子更显明亮,但依然有一份阴影存在。“那一日,俏儿便硬拉着我,走到这里的,然后,就遇见了刺客,幸亏后来遇见了纾颜。”

    “哦。”茹暮实在不知自己该接什么话了,唯有简单的应了一声,示意自己是在听着的。

    “难道,我就那么的可怕,不值得人去付出爱吗?”魏廷突然跳了一个话题,两个看似没有牵扯的问题在紧接着的话语里有了微妙的关联。“我对俏儿很好,可是,为何替我挡剑的人不是她,而是一个丫鬟?”

    “如俏不会武功,能保护谁呢?在你身边,肯定会连累你的。”茹暮说的是实话,她想起十九曾说过那两个杀手似乎很特别,于是,开口问,“那两个杀手的身份确认了吗?”

    “是江湖中的一个小组织,名字叫:蛇族。”魏廷没有隐瞒的把知道的事情告诉给了茹暮,“据说组织中以蛇为信仰,所有的杀手均被形容成蛇的化身。”

    “蛇的化身?”茹暮发觉自己与江湖已经脱离了很久,竟然不知道还有一个小组织叫做蛇族。“那幕后的主子是谁?”

    “查不出来了,蛇族行踪向来诡异,就彷如森林中的蛇,你永远不清楚它们藏身何处。”

    “那他们为何要杀你?”

    魏廷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世上,想杀我的人还少吗?”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4

    更新时间:2010825 16:34:25字数:1222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4)

    这样的话叫茹暮弄不清楚了。在外人看来,魏廷不过是一个放荡的公子哥,谁又想着去杀他呢?难道是因为他留在京城会威胁某些人吗?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魏廷停住脚步,“我们到了。”

    茹暮转过头,望了一眼,大大的朱门上高高挂着一块牌匾,上面书写了四个大字:安南王府。

    “我们进去吧,别叫四弟等急了。”魏廷没有给茹暮提问的机会,仿佛茹暮心中的所想,他都已然知道。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为什么要来这里?茹暮困惑,脑海中想到了当晚在碧湖所发生的那一幕,为什么那次之后,不是他们最后一次的见面呢?为什么总要与这样或那样无关紧要的人有牵扯不清的瓜葛呢?

    他们一同走到了花园,偌大的花园开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不逊色于御花园的景致,最为奇特的是,很多不符合时令的花,居然也来凑热闹,开得异常奔放。

    “四弟最喜欢花花草草,这你也该知道的。”魏廷拉着茹暮,穿过花丛包围的羊肠小道,走到了安南王魏澈的身畔。

    只一眼,魏澈便注意到那两只紧紧缠绕的手,停顿了片刻,“二哥,二嫂,你们来了?”

    “四弟,你的身体如何了?”魏廷关切起魏澈的身体情况,权属于客套而已,“春夏交替之际,正是你的病复发的时间,你要多加注意才是。”

    “有劳二哥关心了,我会注意的。”魏澈对魏廷微微点首,以示感激。扬起袖子,做出让路的动作,“你们随意坐。”

    ……

    不到半个时辰后,该来的人都已经来起,无非就是几个在朝中与魏澈走得亲近的年轻官员。他们坐在一起,看着戏台上的戏剧,看到情动的时候,还不忘聊上两句。

    茹暮看着那一张又一张逢迎的脸,很是厌恶。他们打着看戏赏花的名义,做着疏通人脉的事,的确恶心。

    戏台上,正上演着赵氏孤儿的戏目,魏廷早已看烂,转头看向茹暮,见她眼神呆滞,似乎在走神,好奇的问道:“在想什么呢?”

    “想为何会有赵氏孤儿这样的惨剧。”茹暮如实的回答着,她想到了自己的孩子,眼神中多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凄苦。

    “只是戏剧而已,无奈也是戏剧的无奈。”魏廷没有回答茹暮的话,“其实,人生也尽是无奈。”

    听闻这两句饱含沧桑的话,茹暮明白自己是说错了话,但还是情愿就这样的错下去,“身为母亲,最不能容忍的便是与孩子分离。”话题已经偏离了戏剧。

    “所以,身为女人的夫君,就有责任与义务去保护好妻子和儿女。”魏廷说得坚定,他虽不羁,却甚是清楚自己的责任。“其实,自从纾颜怀有身孕后,我便想着要尽全力去保护她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了,甚至是,我已经想了很久,那个即将出生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了。”

    “叫什么?”

    “瑾瑜。”魏廷说出自己想了很久的名字,“男孩、女孩都可以用。”

    (加更的事荧一直记得,只是最近比较忙,连每天的三更都是熬夜来完成的,所以,请亲们见谅,一旦荧抽出来空闲,就会补上的。)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5

    更新时间:2010826 11:02:41字数:1133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5)

    “瑾瑜……”茹暮重复了一遍,应该是取自握瑾怀瑜之意吧?想来,魏廷是希望那个孩子能拥有美好的品德。

    “恩。”

    不容否认,魏廷是个好父亲。茹暮倒有些羡慕十九肚子里的孩子了,那个小家伙还没有出生便拥有了父亲的爱。而她的孩子,恐怕今生难以与父亲团聚了……

    戏目换了一出又一出,而茹暮执著的沉溺在自己的故事中,直到戏台上的戏子都已下去。

    昏黄的夕阳尾随着戏子的下台,在天幕边缘,渐渐消失。夜幕降临,是黑暗拉开了序幕,也是夜宴的开始。

    就见一行穿着一致的丫鬟端着银盘,鱼贯而来,井然有序走至宾客的桌子前,摆放上了菜肴。一批走后,又来了新的一批,直到最后所有菜肴都已上全。

    茹暮端起夜光杯品了一口紫红色的葡萄酒,只觉这酒似乎与普通的葡萄酒略有不同,多了几分辛辣,仅一口就叫人明白它的刚烈。

    魏廷看到了茹暮的窘态,眼神迷离,端起面前的夜光杯,一口喝尽,“这酒是四弟自己酿的,不是女子该喝的。”

    女子不该喝,那男子就有权力独占吗?茹暮默默的想,嘴角向上勾起,朱红色的两瓣唇弯成了一道好看的弧,复又端起酒杯,把杯中的酒倾数饮尽。微凉的酒含在口中,先是霸道的辛辣,但随着温度的升高而变得甘甜,直到最后饮下后,齿颊仍留有余香,宛如一曲空明的小调,绕梁不散。

    “你还真倔强。”魏廷眯着眼睛,靠向茹暮,附在她的耳畔,“表面上很顺从,可内心中是一团不会被轻易熄灭的火焰。”说的时候,他把茹暮与如俏比对了一番,发觉习惯了如俏的乖巧听话,偶见茹暮的逆反时就觉得新鲜无比,这大概是茹暮在一开始便能吸引住他的原因了。

    “那是我的所剩不多的坚持。”茹暮放下杯盏,夹了一口菜肴放入口中,肉质细嫩,很是美味,慢慢的咀嚼着,似乎能听见柔韧的肉丝被一根根咬断的声音,就像人一样,原本拥有满满的坚持,在岁月的无情中,看着它们被一点一点的毁灭,剩下的也只是最后的不可动摇的底线了。

    想起茹暮初来王府时的锋利与冷傲,魏廷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身侧的女子,忽然发觉她的变化居然如此之大,“能告诉我,是什么改变了你吗?”

    把筷子轻轻放下,茹暮缓缓的转过头,与魏廷四目相对,反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改变了你吗?”

    “哈哈。”魏廷笑出声音,外人闻声寻来,不解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能辨出魏廷很开心。“难道,你与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此刻,茹暮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与魏廷不同,的确不同。他之于她的是一份懵懂的爱,而她之于他的却是一份愧疚与想要弥补的冲动。两份本就相背驰的动机,因命运而相互缠绕,结果会是什么呢?

    (谢谢福建网友,是荧的错误,荧已经把山楂糕改了。)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6

    更新时间:2010826 14:56:41字数:1161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6)

    十名舞姬从戏台的两侧出现,如同一只只翩跹飞舞的彩蝶,轻飘飘的落到了台子上。琵琶、七弦琴声同响起,轻柔的曲子在半空中绕了一圈,徐徐的飘入了看客的耳朵。伴着舒缓的音乐,舞姬们开始跳起舞来。曼妙的身姿如扶柳一般尽情舞动,在柔与力的结合中展现出最为美好的一面。舞了一段之后,就见十名舞姬从袖子中抽出香扇,开始了扇子舞。

    这样的舞蹈,茹暮并不陌生,以前,练功练累的时候,她也会拿着扇子随性而舞,冉驭时常笑她,不做舞伶都可惜了。

    魏廷被舞蹈吸引住了,一直看着戏台上的舞姬,比夜还要黑的眸子中闪烁着比星辰还要璀璨的光亮,“这舞蹈编排的真好。”

    “是不错。”茹暮附和的说道,她将视线停留在戏台上。

    大抵是她的赞誉声太过好听,惹来了安南王魏澈的注意,他看向她,“这一曲名曰:舞扇,是随性编排的,想不到你们都喜欢。”

    “随意编排的,都能编排的这样好?”魏廷悄悄的以身子挡住了魏澈看向茹暮的眼神,“看来四弟才是不羁的公子哥啊,虽然不曾花天酒地,却对舞蹈什么的了如指掌。”

    “二哥说笑呢。”说着,魏澈忍不住咳了两下,恐怕是被魏廷的话噎到了,一时间才会急火攻心。

    “四弟,怎么说你两句,你就激动了呢?”魏廷的话语里满是玩味,他是有意在茹暮面前诋毁魏澈的,可背后却潜藏着对魏澈的嫉妒之意,毕竟魏澈与茹希是从小长大的。

    茹暮见他们聊的兴起,不想成为他们的附属品,站起身子,离开了宴席。走至花园偏侧的凉亭坐了下来,独自欣赏着整片花园的美景。

    奔放的牡丹、热情的芍药、清高的水莲、已经那摇摆不定的桃花梨花,在这座园子里都能寻觅得到。不得不佩服魏澈的能耐,可以叫它们为今日而开。

    远处飘来一阵清香,夹在花香之中,却比花香要独特。茹暮忍不住循香找去,靠着稀薄的香气,游走在花丛中,最终停留在了一片树影间,特殊的香气就是来自于此。几片树叶环绕着几朵白色的小花,与魏廷赠予的玉佩上的花样很是相似。

    “咦?你也喜欢这花吗?”一个着红衣的女子走了过来,见茹暮出神的看着海桐花,忍不住好奇的说,“据说,这种花是丽妃娘娘最喜欢的花,本来花期在五月的,可是,澈哥哥好厉害,居然可以叫它的花期提前。”

    红衣女子口中的澈哥哥应该是魏澈了,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人,茹暮略带好奇的看向了她,女子不过十六七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中原人,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与魏澈的一样清澈明净。

    红衣女子看见了茹暮脸上的伤疤,倒是不害怕的说:“在我们西域有一种药,是可以去除你脸上的疤痕的。”

    茹暮微笑,不语作答。

    “你就不想问问我,有没有随身携带吗?”红衣女子不理解茹暮的沉默,她的热情与茹暮的淡漠截然不同,仿佛脸上有伤的人是她而非茹暮。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7

    更新时间:2010826 16:24:25字数:1116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7)

    “红郁,不许这样说。”魏澈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很快便走到了她们身边。

    原来红衣女子名叫红郁,倒是人如其名般热情似火。她对魏澈吐了吐舌头,别有一番风情,“澈哥哥,我是看她脸上有伤疤,所以,才忍不住多问了两句嘛。”

    魏澈凝视着茹暮,替红郁道歉道:“希望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咦?你们认识?”红郁这才恍然大悟,指着茹暮,笑嘻嘻的说道,“原来你就是澈哥哥说过要想尽办法治好的人啊?澈哥哥,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把药取过来。”说着,一溜小跑的跑远了。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天际的星辰变得诡异,星光忽明忽暗着。

    “我只是想治好你的脸,你别多想。”魏澈试图解释,可是发现越解释越尴尬,似乎在那一夜,他扯下茹暮的衣裙后,就把气氛搞砸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一直持续的环绕在他与茹暮共同出现的地方。

    “安南王有心了,不过,我的脸自有王爷帮我寻找大夫。”茹暮想要离开。

    “等一下。”魏澈叫住茹暮,开口,准备去问那个堆积在心头的问题,“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恩?”茹暮的手被魏澈拉住,不能离开。

    “如果没有二哥,你会不会给我一次机会?”不知是不是风息的缘故,魏澈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了,这样的问题怕是需要很多勇气才能问的出口的。

    “不会。”与魏澈的犹豫不同,茹暮很果断的回答了他,甚至连在脑海里想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声音一出,就见魏澈松开了她的手。

    “为什么?”

    为什么?这还需要理由吗?很多事情本就没有什么因果缘由。茹暮不想回答了,“安南王,这是你的第二个问题了。”提醒过后,迈开步子,远离了魏澈。

    走回座位时,魏廷并不在,不过,过了没多久,就见魏廷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魏廷的脸上带着笑意,却没有说一句话。

    茹暮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湿润了干涩的喉,“你看着我做什么?就算你没有偷听,我依然会那么说的。”

    “偷听?没有吧?”早在茹暮离开座位时,魏廷就跟了过去,却始终与她保持着一段距离,所以,会被误会成偷听。“照你的意思,我应该算是偷听加偷看了?”

    “你说呢?”茹暮很早就知道了魏廷在身后,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遇见安南王魏澈,也没有想到魏澈会问自己那样的问题。

    “为什么要那么果断的拒绝他?”月光洒在魏廷的脸上,为那张刚毅的脸添了几许柔情。

    茹暮真的说不出原因,她只想忠于自己的感情,不希望有人去动摇她,“难道,你希望我给他希望吗?”

    “不希望。”说罢,魏廷端起酒杯将酒一口喝掉,酒是辣的,可他的心却是甜的,原因很单纯,就是茹暮不假犹豫的拒绝了魏澈。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8

    更新时间:2010827 10:32:11字数:1093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8)

    六角宫灯在风中飘摇,在地上投上了一片错乱的影,夜被灯火点亮,似乎象征着灯不灭,夜宴便不停。

    魏澈与红郁一同从远处走了过来,红郁一脸明媚的笑意,带着异邦少女的奔放气息。二人一同坐在了桌子后面。

    魏廷的目光追随着他们,脸上始终保持着诡异的笑意,直到他们都坐下后,才端起玉质的夜光杯把玩起来,通透的白玉在灯影中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质感,杯身徐徐倾倒,就看那紫红色的葡萄酒沿着杯子的内轮廓向外流出,马上就要滴落,又被稳稳的收了回去。细微的动作中,似乎在无声的说,那个拿杯子的人心情的确很好。把玩了良久,微凉的酒水已经焐热,才灌入了口中。放下杯盏,凑到茹暮耳畔,一张口便是葡萄酒的气味,“看来四弟真是艳福不浅,方才还拉着你的手,现在就带回来一个女子。”

    魏廷醉了,但至于说的话是不是醉话,茹暮也拿捏出七分,“你刚刚不是也看见她了吗?难道忘记了?”

    “我刚刚只看到了你,若不是四弟拉着你的手,怕是他,我也不会看见。”月色皎洁,幽幽白光中似乎多了几分魑魅,映在魏廷脸上,冷峻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坏笑,笑容中却埋藏着一股能感受得到的坦诚,似乎是他在讲述自己的想法。

    在那双璀璨的星眸中,茹暮有些沦陷了,强迫自己眨了眨眼,待重新睁开后,一切都恢复了往常之态,唯有脸颊上燃起的火热证明她曾经的内心的微妙变化。她将视线移到桌子上的浅口酒杯上,顿觉喉咙发干,端起饮了一口。此刻,她希望自己能醉,就像上次一样,醉的透彻,然后,把魏廷看作是戴着面具的步羽,尽情的吐露心事。

    “你要买醉不成?”魏廷拦下茹暮倒酒的手,“小心出丑。”

    茹暮如受了惊的兔子一般,警觉的从魏廷的大手之下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重新放在了酒壶上,“你醉过吗?”

    “醉过。”魏廷回答得很坦荡,甚至是没有丝毫的迟疑,他的确醉过,且不止一次。在如俏的流芳居内,很多次都是醉了,也唯有那里,才能给他一个安然醉酒的环境,然而,多年的漂泊生涯,早已叫他忘却该如何的做到可以酩酊大醉了。他害怕一旦醉了,就会叫自己沦陷在梦中,忆起某些感觉到熟悉的画面,还有最为珍视的亲人。所以,便养成了少眠的习惯,即使再累,也只会睡上一两个时辰而已。

    “醉了,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只有醉了的时候,你才可以看见一些平日里见不到的人。”茹暮的话中透出些许醉意,既然魏廷可以装,为何她就不可?她是在提醒魏廷,自己的心中还有别人,看起来很冒险,像是飞在火焰边缘的飞蛾,一旦把握不好,便会灰飞烟灭。

    “你在提醒我吗?”魏廷剑眉轻扬,话语中多了几许威胁,可的确不是在生气。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9

    更新时间:2010828 6:25:56字数:1074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9)

    “算是吧,你可以这样认为。”茹暮似乎说得上瘾了,但她明白,这样的话不仅仅是在提醒魏廷,也是在提醒她自己,“我说,我想忠于自己心中的那个人,你能明白吗?”

    “如果你心中的那个人没有你了呢?”不知为何,魏廷忽然对茹暮萌生了怜悯之心,一个可以对爱如此执着的女子,却得不到心爱之人的感情,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

    “没有我,那又如何?只要我有他就好。”说话时,茹暮的脸上浮现起淡淡的笑容,满是凄凉,看上去仿佛是侵了一层寒凉的白霜。

    “我说过,不会勉强你,直到有一天,你能全心全意的接受我。”魏廷目光如炬,炙热的火焰在尝试着温暖已然冻僵的茹暮,“我有的是时间去击退你心中的人。”

    “为什么?”茹暮偷偷的用手在自己的腿上用力的拧了一下,叫疼痛唤醒自己。她怕了,怕有一天,真的会迷失在魏廷的眼眸中。现实,是何等的残酷?她又怎可以叫魏廷越陷越深?

    魏廷摇了摇头,目光依旧炙热,“没有理由。”停顿了片刻,“如果硬要一个理由,那便是我选择了你。”

    还能如何做呢?茹暮缓慢的闭上了眼,眼前是一片黝黑,这时,她才发觉原来自己是畏惧黑暗的,不,是这片黑暗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到底该怎样做?算来还有七个多月的时间,她早已陷入了被动的局面,全盘棋局中只是一颗随时都可能被牺牲掉的棋子,生死不由自己。“如果,你的等待是没有结果的,你会给我一个出路吗?”

    “不,我不会放你走,你是我的妻。”同样的不经考虑,很符合魏廷的做事风格,他不会松开茹暮的,只有她在,他才有机会。

    天意弄人,也不过如此。茹暮把酒杯中的酒水倒在了桌子上,就见透明的酒水沿着桌沿淌了下来,滴落在地上,润湿了一片石板路。“我就像这酒水,想走的时候,你是留不住的。”的确,广义王府关不住她,她不是囚禁在鸟笼里的金丝雀,只要展开翅膀,便能回归到属于她的蓝天上。

    魏廷拿起酒杯,接住了一些还在流的酒水,放到了茹暮面前,“我不能留住你的心,但是我能留住你的人,就像是酒杯中的半盏酒。”

    恐怕到时候出现在你面前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甚至你会恨不得踹上两脚。茹暮悲观的想,倒是有些认命,好吧,既然你想留我,加上我也没有选择的权力,那我们就这样吧,只有七个多月的时间了,我就努力尝试叫你放弃……这是我们的命运,仇人之间,不能谈爱,没有资格,也没有可能。

    “你沉默的样子好美。”魏廷忍不住夸赞起茹暮来,说着,他把刚才问过的话,又问了一遍,“你可知道四弟身边的女子是谁吗?”话中似乎暗示着他的别有用心。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10

    更新时间:2010828 6:25:14字数:1105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10)

    见魏廷如此的好奇,茹暮便顺应了他的意思,多问了一句:“是谁?”

    “原来你在这里?”还问等魏廷作答,就听见红郁走了过来,说曹操曹操就到。“刚刚也不等等我,我回来的时候,就找不到你了,害得我还要来这里参加这个无趣的宴席。”她把手中的药瓶放到了茹暮面前的桌子上,才仔细的打量起魏廷来,“你是广义王?”

    魏廷站起身子,承认道:“是,本王便是。早就听说若羌有位公主才貌双全,技艺超群,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今日,本王算是领教了,佩服,佩服。”

    “谢谢广义王的赞誉了。”红郁很直接的便接受了魏廷的赞美,丝毫不见扭捏之态,看上去是个豪爽的性情中人。

    魏廷夸赞的并无道理,他与红郁公主只见过一面,连话都没有讲一句。前五日的时候,在御花园里,皇上将身在京城的王爷、侯爷叫了过去,依次介绍给红郁公主,但魏廷当时,只是对她点了点头,便隐匿在人群之中了。

    “记得要用啊,这个可是澈哥哥的心愿啊,澈哥哥迫切的想要治好你的脸。”提及魏澈,红郁的脸上多了几分骄傲,应该是早已认定了魏澈。

    茹暮心中闪现过一道乍眼的闪电,不好的预感笼上心头,第一反应是看向魏廷,看看他的反应时什么,会不会因为嫉妒而做出不理智的事,可是,是她想多了。

    魏廷并没有生气,反倒是自然而然的接受了,礼貌的说:“谢谢公主了,公主真是个心细如尘的女子,谁娶了你就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广义王真风趣,好了,我先回去了。”红郁不再多多逗留了,知趣的向魏澈走去。她很奇怪,自己明明有说是澈哥哥的心意,而广义王居然说是她,真不明白,他是不是没有听得认真呢。

    “看来,四弟对你很有心啊。”魏廷拿起药瓶,打开瓶塞,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恬淡的清香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安逸感。

    “王爷不是比安南王更有心吗?”于心里,茹暮不愿意接受这瓶药,因为接受了便会欠魏澈一份情,而她绝对不希望去欠魏澈的。

    “我哪里有他有心?我只不过才想想,四弟就已经开始为你做了,至少,他在说服红郁帮你找寻药物了。”魏廷把药瓶放到茹暮的手中,“拿着吧,药是好药。是多少人都求之不得的。”

    “这……”茹暮没有选择说不的机会,她就这样的欠了安南王的一个人情。还当真魏廷的面,甚至是得到了魏廷的允许。“你就不怕我会因为一瓶药而重新与安南王走的熟络?”

    “怕又如何?你们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相识了十九年,但最后,还是男未娶,女未嫁,直到我出现后,你嫁给了我。”魏廷说得自信满满,“所以,你是属于我的,更何况,他不是你的,相信,会很快就会传出点什么事情了,到时候不要伤心啊。”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11

    更新时间:2010828 22:34:50字数:1091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11)

    一个时辰后,夜宴在夜的越演越浓时,渐渐的画上了终止符,宾客们开始纷纷离开了安南王府。

    魏澈与红郁站在朱门前,目送着宾客。

    茹暮上了马车,单指挑起了车帘的一小角,正好够看见魏澈与红郁的。安南王?若羌公主?魏澈与红郁?根本没有深入的想下去,她就已经猜出来点眉目了。心情忽然的轻松很多,放下帘子,坐好,脸上挂起一抹释然的浅笑。

    乘着月色,蓝色的流苏马车行驶在青石路面上,很快便驶到了广义王府前,一路上,魏廷都没有说一句话,似乎是在默默的看着茹暮,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然而,又好像不是在看她,总之,很难把他琢磨的透彻。

    既然他不开口,茹暮也不想打破现有的宁静了,一个人静静的下了马车,跟随着魏廷,游走在广义王府的院子里。

    星辰璀璨,忽闪忽闪的,似乎在传递某种想法,微弱的光芒,却不如火焰来得更容易温暖人心。

    冉驭隐藏在树的密叶间,看着他们两个人徐徐的行在宽广的路上,很是嫉妒。明明道路那么宽,为何要靠得那么近?!手握成拳,指骨铮铮的暴露在夜幕之下。

    他输了,真的输了。此刻,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所爱的女人,并不需要他,甚至是不会在得知他受伤后,去尝试着回到佐刹门找他。

    他无法容忍茹暮与别人曾有过孩子,也无法容忍见不到茹暮的相思之苦,所以,他来了,想要看一看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在想他。然,这一刻,他才发觉自己始终都是茹暮心中的过客,无足轻重。假设,如果站在茹暮身旁的人是他,那么他们会不会像她与魏廷一样走得那么亲近?甚至比可以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

    他恨自己的母亲要将自己所爱的女人推入别人的怀抱。也恨自己的母亲要隐瞒他,茹暮已经有了孩子的事实。虽然是想要保护他,叫茹暮淡出自己的世界,为何不说清楚?为何要到事情发展了很久,才说出来,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想起,茹暮离开的那一日,与月歌说过的话。

    “你早就知道扇舞已经有了个四岁的孩子了,对不对?”冉驭躺在床上,看着面前脸露关怀的月歌。

    “是。”

    “孩子在哪?”冉驭情绪激动,忍不住咳了咳。

    月歌面无表情,绝美的面容上依旧美丽、魑魅。“孩子该在哪,就在哪,与你无关。这个世上也不再有扇舞,从我把她送出佐刹门的那一刻,她就不再是了,她是茹暮,韩茹暮。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你果然是妖孽!”第一次,冉驭对月歌萌生了恨意,“世上最残忍的妖孽,连你的儿子都可以伤害!”

    月歌冷哼了一声,内心却是一片寒凉,语气很柔,“我是妖孽?连自己的儿子都要伤害?最初,我就告诉过你,茹暮不能爱,而你却爱了。这样的话我一直在对你说,可你在听吗?难道要我在很早的时候就亲口告诉你,茹暮有了孩子,不是你的,你就会觉得我是在为了你好吗?”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12

    更新时间:2010828 22:44:12字数:1047

    芳草情,奈何花溅泪(12)

    空旷的房间中,响起母子俩的争执声,在佐刹门中,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冉驭成功的气走了月歌,一个人躺在床上,内心却是极度的压抑。月歌说得没有错,真的没有,一直以来,都是他执着的爱着茹暮的,从来没有听过月歌的话。而月歌为了不叫他伤心,把茹暮嫁给了魏廷,还隐瞒了她有了别人孩子的事实。

    不容否认,月歌是个好母亲。在门主冉绝人死后,她甚至不惜动用影姬来逼迫他回来,就是要把他护在她的翅膀下,不叫佐刹门的杀手有机会伤害他。恐怕,她是在寻找一个时机,一个可以把他扶持于门主之位上,且有一个可以叫门中上上下下都拜服于他的时机。可他却因为儿女私情而遭遇埋伏,算来,月歌没有错,错的是他。但谁又能控制住自己的想念呢?

    他与茹暮本质上是相同的,虽然都是杀手,但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受到过佐刹门中培训杀手最严酷的方式。相反,他们是在一个很安逸的环境下长大的,一起读书,一起习武,闲暇的时候,翻看着野史上的故事。相处了五年,五年没有沾血的生活,直到他为了茹暮完成任务而杀死了第一个人后,月歌才开始叫他们去杀人,但条件却是极为宽松,只要杀了要杀的人,便可以不干涉他们的生活,不会叫茹暮去锁神门中接受杀手该有的训练……

    往事一幕幕重现,缭绕在冉驭的心头,化作了一把把锋利的剑,直击他最柔软的地方。茹暮与魏廷已经走远,只剩下了空旷的路。他问自己:还需要执着的去帮茹暮着想吗?她都不曾想过你。

    月色无华,洒在冉驭身上,直灌他心头,被心血染红,暗暗的催动着潜藏着的嗜血的欲望。风起,吹得白色的衣摆飞扬。他纵身一跃,悄悄的落了地,毫无顾忌的在王府里走着。

    巡夜的侍卫看见远处冉驭的白色身影,大声的喝道:“谁?!”

    冉驭转过身子,看向那个不知死活的侍卫,眼神似冰雪般寒冷,疾速的投了一枚暗器,正中对方喉咙。

    侍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暗算了,从中招到倒地,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黑夜中,冉驭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声响,顿时间哼笑了一声,以玩味的眼神扫了一眼远处的侍卫,似乎在对那具尸体说:活该,这是你自找的。

    带着被渐渐燃起来的杀戮之火

    残扇遮妆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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