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部分

    军火王的极品情人 作者:肉书屋

    第 7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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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的关系,赛尔就看着小伍,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看见他气得双手抖索,浑身发颤的样子,

    她能所博的就是他对戴柔的爱还没到良知散尽的地步。但凡他还有一点点良知,他就还是她

    爱的弟弟,所以她只向他求救。

    戴柔也看见了小伍,仅仅呆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对那些男

    人说:“继续,别管他。”既然都被撞破了,她也没必要掩饰了。

    压着赛尔的男人得到

    指令,狞笑着伸手去拉赛尔的裤子,赛尔失声尖叫起来。其他的男人则是有些尴尬地看了看

    小伍,却没什么退出去的表示。

    “我说放开她,你聋了吗?”小伍愤怒地双手握拳,一

    步一步地走过去。

    戴柔只是摆弄着自己的摄像机,头也不抬地对其他手下说:“拦住他

    。”

    其他手下真的向小伍围了过来。小伍停住了,看了看低着头的戴柔,忽地冷笑:“

    我对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对吗?”

    戴柔眼睛在摄像机镜头上关注着壮汉撕开了赛尔

    的裤子,闻言阴阳怪气地笑道:“八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你如果想跟

    着我,我仍然会对你‘好’,但你如果想帮她,就是我的敌人了。我知道你很能打,但我不

    知道你有多能打,如果你自信能一起放倒他们几个,不妨表演给我看看,否则就到外面等着

    ,”她说着歪了歪头,突然露出一个邪恶的笑继续说:“如果你很喜欢范赛尔,我也不介意

    等下给你留个位置,哈哈!”

    她的话让小伍不断地摇着头,圆圆的脸上布满了失望,万

    念俱灰的样子让赛尔挣扎中瞥见都于心不忍。他象被戳穿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被戴柔的话

    打倒了,唯一的希望象五彩缤纷的肥皂泡突然在眼前破灭,他的面色苍白得可怕,毫无生气

    的样子。

    他垮了架的失魂落魄让戴柔不再关注她,对壮汉怒喝道:“你他妈行不行啊,

    脱一条裤子那么慢!”

    壮汉尴尬地笑道:“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我紧张嘛!”不止紧张

    ,赛尔拼命挣扎又踢又打也是麻烦事,虽然撕开她的长裤,但很难脱下去啦,他只好不顾面

    子地求助:“你们站着干嘛,过来一个帮我按着她啊,看不出这娘们力气很大啊,真的很难

    搞定。”

    站着看热闹的男人真的有一个走过去帮忙。

    “小伍。”赛尔看见他过去绝望

    地大叫起来,一个壮汉已经是她的极限,她已经没力气再继续反抗下去了,而小伍只不过是

    一种心里安慰了,难道他真能赤手空拳对付这些男人吗?难道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吗?赛尔

    的眼泪不自觉地滑下了眼眶。这就是她和罗烈为爱情最终的买单吗?如果是,这代价也太大

    了!这一瞬间,她有些后悔了,如果如果时间能回到和罗烈相遇的那一刹那,她不知道自己

    还有没有勇气上前讨要那根限量版的领带,一切的因果就在那一刹那种下了!

    “我说放

    开她,你们都聋了吗?”小伍的威胁在第三次后已经没有人在乎,可是在看见他手上不知道

    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枪时,局面立刻转了过来。

    爬在赛尔身上的壮汉没看见局面的转变

    ,依然努力拉下了赛尔的裤子,可是只听见房间中一声沉闷的“砰”声,他觉得背部受到了

    强烈的重击,然后震惊地看着自己心口多了个血d,还来不及想为什么他就倒下了,倒在了

    赛尔身上,赛尔甚至能感到他血y的热度。赛尔没有尖叫,只是感到恶心,这人沉重的身体

    压着她的恶心。

    “这是什么时代,我不需要赤手空拳对付你们,友情提示一下,我枪法

    一流,所以别做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我已经很不开心了,所以请认真听好我的每一句话。

    ”小伍流露在眉角和嘴角的是一丝淡淡的讽刺的轻蔑的笑,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其他人

    。

    壮汉们进来是做坏事的,谁也没带武器,这时只能面面相窥地看着小伍,连赛尔拼命

    推开压在身上的壮汉,穿好裤子和鞋也没人阻止。毕竟有前车之鉴,还躺在地上流着血的同

    伴就起到了最好的震慑效果。

    赛尔用打破自己纪录的速度穿好了衣服,跳着跑到小伍的

    身后,紧张得浑身颤抖:“小伍,谢谢!”一切尽在不言中,她发誓以后一定要对小伍加倍

    好。

    “你先出去车上等我。”小伍递了车钥匙给她,眼睛看也没看赛尔。

    赛尔接了车

    钥匙往外跑,这不知道是什么庄园,屋子很大,她看见戴柔的外衣扔在门外的椅子上,想也

    不想就抓起来套在身上。她的衣服已经被撕坏了,l露了大半的胸和背,她根本无法挑拣随

    便抓来能裹体就行。

    才跑出了大屋,赛尔来不及看身在何处,也无法看清,远处一片黑

    暗,只能看到花园灯照s的有限距离。这是第几天,赛尔无法知道,也来不及探究。看见前

    面的车她不假思索地跳了过去,手拿车钥匙她抖索着开车门,没防备,一只粗壮的手从后面

    箍上了她的脖子,她受惊地尖声大叫起来,钥匙掉在了地上。

    “shilt,是赛尔。”一个

    熟悉的声音不可思议地钻进了赛尔的耳中,她转过头,昏暗的灯光印照着一张英俊性格熟悉

    的脸,罗烈!

    罗烈!她难以置信受惊似地瞪着他,直到那双手臂将她紧紧地圈进了怀中

    ,在那温暖的,有着她熟悉的能让她感到安全的味道的拥抱下,她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真的

    是罗烈。她浑身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着,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委屈还是受惊过渡,

    只知道在罗烈的怀中,她是安全的,没有人能再伤害她。

    罗烈没想到从屋里跑出来

    的女人竟然是赛尔,这让他欣喜之外紧紧地拥着这让他提心吊胆了两天失而复得的宝贝。他

    能感受她的颤抖,虽然无法想象她遭受了什么折磨,但也能理解她现在的激动。

    “宝贝

    ,小伍救你的吗?”罗烈本以为要大费周章才能救出赛尔,没想到赛尔却自己跑了出来,戴

    柔当然不可能对她大发慈悲,唯一的解释就是小伍救了她。

    “小伍还在里面,你们赶紧

    去找他。”赛尔这才想起小伍,赶紧拖着罗烈他们进去。

    再次进去房间里局势又转了过

    来,混战中,小伍被一个壮汉打得连连后退,而看他脸上的伤和明显疲惫的身形,这样的博

    击已经进行了多时。不是有枪就可以主掌形式的,那么多的人,小伍又是单枪匹马,形式很

    容易扭转。

    戴柔在一边看着热闹,还拿着摄像机拍个不停,大概想赛尔也逃不远,却没

    想到她外面的手下都被罗烈他们解决了。看到罗烈他们进来,她吓得大惊失色,手一松,摄

    像机就掉到了地上。

    她的手下见势不妙,纷纷出逃。谭天凡一脚踢飞正踢打跌到在地上

    小伍的人,忙中不忘关心地问:“兄弟,还行吗?”

    小伍苦笑着用手擦了一下溢出口角

    的血迹,自嘲地说:“死不了。”谭天凡伸手给他,他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了谭天凡手中,

    借他的力量站了起来。

    战斗很快就平复了,屋里就只剩下对垒的戴柔和罗烈一群人。

    不能不佩服戴柔的功力,看着大势已去她仍然镇定地站着,似笑非笑地看着罗烈。她眼中就

    只有罗烈,对其他人都视而不见。虽然独自站着,她给人的神情却是傲然不可一世的感觉,

    决没有什么被到绝路的狼狈。

    “我的戏都演完了,该我谢幕了吧!”戴柔软声地轻笑

    ,似乎对众人愤恨的眼神都视而不见。

    罗烈看着她,冷冷地说:“你知道该怎么做,不

    要我亲自动手。”

    戴柔轻佻地笑,嗲声嗲气地说:“喔,那么绝情,怎么说我也曾经

    是你的未婚妻,烈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罗烈拉了赛尔转身就走,这疯女人,他

    怕再多听一句他会控制不了自己上前猛打她一顿。

    “你不想知道戴晗是怎么死的吗?”

    戴柔一句平淡的话让他顿住了脚步。戴晗不是死于毒品注s过量?不是戴柔一步步把她上

    绝路的吗?难道还有什么内幕不成?

    罗烈转过身,直视着戴柔,没说话,他在权衡戴柔

    话中的含义。

    戴柔促狭地对赛尔眨了眨眼,阴阳怪气地笑道:“范小姐,看到了没,戴

    晗对罗烈的影响之深远,都过去了十多年,只要一听到戴晗的消息,他就迈不开脚步,你扪

    心自问,你对他的影响能有戴晗深吗?”

    赛尔的手抱着罗烈的手臂,她一直就是以这样

    依附的样子贴着罗烈,似乎这样才能感到安全,才能忘了身上一直的不适,她在颤抖,她在

    流汗……对戴柔的挑拨她敏感地看看罗烈,却没有说话,她不会给戴柔任何示弱的感觉,即

    使她心里开始猜疑,她也不想让她从中得到一丝一毫的得意。

    “你不用挑拨我和赛尔的

    关系,戴晗在我心里是有过重要的位置,但她已经死了,在我往后的生命中,赛尔才是第一

    位。”罗烈淡淡地说着,手揽紧了赛尔,不管算不算交待,他都想向赛尔说明他和戴晗的关

    系。死者已逝,身边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是吗?哈哈!范赛尔真对你那么重要?第一

    位?难得!即使在你知道她和你未出世的孩子都象戴晗一样身染毒瘾,即将会人不人鬼不鬼

    地在你眼前晃着,你也会这么说吗?”戴柔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起来。

    罗烈震惊地,如

    烫到了手一样放开了赛尔,仅仅只是一瞬间似乎反应过来这样做的后果他又抱住了赛尔,目

    眦尽裂地瞪着戴柔,难以置信地嘶声叫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戴柔耸耸肩:“和戴

    晗一样,给她注s了毒品,数量足够她染上毒瘾。本来还想给她几个男人享受一下,让小伍

    救了,所以你该感谢小伍,是他让你的女人免遭了戴晗一样的崩溃遭遇。不过也够了,能让

    你的孩子也染上毒瘾,什么样的报复也没有这个有成就感,哈……”

    “啪!”戴柔的笑

    声在这脆响下嘎然而止,她捂着被打得立刻肿起来的脸瞪着眼前的人呆了,半响才含糊地,

    难以置信地叫道:“你打我?”

    “啪!”她的另一边脸也遭到了痛击。“你骗我?你为

    什么骗我?”小伍气得双拳猛捶自己的脑袋,暴跳如雷,语无伦次地叫道:“你不是说那些

    针水是镇定剂吗?为什么是毒品,为什么?”他打完自己又打戴柔,一脚一拳,全没有怜香

    惜玉的感觉。他的语气里有说不尽的悔婚,内疚,让他象困兽一样失去理智地殴打着戴柔。

    戴柔被打得在地上蜷成了一团,却仍笑着,诡异地看着罗烈。罗烈虽然厌恶,恨不能让小

    伍踢死她,但还有些疑问没有解释实在不甘心,就对谭天凡使了眼色。谭天凡过去拉开了小

    伍,小伍脸暴青筋,不甘地喘着粗气,用燃烧着憎恨火焰的两眼盯着戴柔。

    戴柔慢慢爬

    了起来,靠在床脚的柱子上,用手背擦去口中溢出的血丝,笑道:“是你自己天真,怨不得

    我骗你。”

    “你还说!”要不是谭天凡用力拉着小伍,凭这句话估计小伍就可以打死她

    。

    “不是吗?”戴柔不屑地撇撇嘴,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落到了罗烈身上。“除了烈哥

    哥,你们所有的男人我都从没放在眼中,对我而言你们只是工具,我接近烈哥哥和伤害他的

    工具!”她的声音有些凄凉,不复刚才的嚣张,似乎被小伍打了一顿神智有些清醒了,似乎

    在之前甚至更久前她都是在自己营造的国度中梦游。

    “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你连正

    眼看我一眼的欲望都没有?我那么卑微地爱你,只是祈望你能爱我一次,好好的,正眼地看

    上我一眼!那么我也就满足了,也就没有这些纷争,伤害和纠缠……爱我,有那么难吗?”

    她的笑很悲凉,配着她唇角没擦净的血看上去很诡异!

    “你那叫爱吗?你只是想占

    有!因为得不到才拼命地想拥有的欲望,如果这也叫爱的话谢谢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不要再

    扮痴情状,那会让我更看低你。”罗烈冷冷地说,丝毫不被她所迷惑。

    “嘿嘿!”戴柔

    笑起来。“烈哥哥你为什么总是那么了解我?难道假话说多了不允许我说一次真的吗?我真

    的是肺腑之言啊,烈哥哥你不听会后悔的!”

    “我只知道我再和你多呆一秒钟我才会后

    悔。”罗烈揽紧了赛尔,她的身子在剧烈地发抖,已经到了无法隐藏的地步。罗烈心都要碎

    了,他的宝贝,他的赛尔真的染上了毒瘾,她的表现已经是毒瘾发作前的征兆,可是她还辛

    苦地强忍着,抗拒着身体的不适强撑着。她的汗几乎已经濡湿了短发,汗津津地贴在了她的

    脸上。罗烈根本不敢看她,怕引起她的崩溃,那女人显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正用自

    己的意志去和毒瘾做斗争。罗烈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揽住她,用自己的身体做她的支撑,不

    让她虚脱地滑下去。

    “有话赶紧说,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瞎聊。”罗烈疲惫厌倦极了,

    只想早点带着赛尔离开这龌龊的地方,甚至连惩罚戴柔的心他都没有,从没有一刻他如此疲

    惫,疲惫到很想远离这一切,找一个无人的地方,静静地拥抱赛尔,细心地帮她擦头上溢出

    的冷汗。戴柔说错了,赛尔染上毒品他不会厌弃她,永远都不会!如果要厌弃,他只好厌弃

    自己。是他,将她带进了他的世界,从而让阳光的她一步步被黑暗浸透!他痛恨自己为什么

    不放手,不在一开始就放手。当她跟着他冲进洗手间索要领带时,他就该将领带大方地赠与

    她,或者那晚他就不该去皇廷夜总会,那么就不会邂逅她,也就不会有这样的孽缘。那么她

    还仍然是她,只是有点刁蛮却仍然阳光的范赛尔。

    罗烈对自己的痛恨已经超越了对戴柔

    的痛恨,他自己身在污秽之地也就算了,他有什么权利将赛尔也拖进了他的世界,用爱的名

    义拴着她……所以罗烈觉得自己才是造成赛尔不幸的根源,才对戴柔没有惩罚之心,如果硬

    要惩罚,他觉得自己才是最该被惩罚之人!

    “你迫不及待想离开是想帮范赛尔找毒品吗

    ?外面抽屉里就有,何必那么麻烦?你帮她注s时一定要拿捏好量啊,不要多了,否则一不

    小心她就会象戴晗一样死于毒品注s过量。”戴柔“善意”地提醒道。

    所有人都对她怒

    目而视,戴柔却不管不顾地继续说:“吸毒品的人都会慢慢变笨的,你让她往东她不会往西

    ,你让她和什么样的男人上床她也会毫无廉耻地上,甚至你帮她准备注s器她也会毫不起疑

    地用,嘿嘿,想杀一个人原来很简单啊,简单到根本不用你自己亲自动手,她就帮你把自己

    杀了。”戴柔坐着,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任情恣性地说笑着,好像是对一件时事发表着自己的

    看法,丝毫没有什么泄露自己秘密的紧张。

    罗烈谭天凡小伍僵僵地站着看着她,六道目

    光都有些一致,都充满了震惊。如果他们的理解能力没出错,那么他们亲耳听到了戴柔承认

    她杀死了戴晗。戴晗不是无意中注s毒品过量死的,而是戴柔刻意制造的。

    “为什么?

    ”罗烈有些痛心疾首,他的声音已经不是他的声音,沙哑无力似挫刀一样难听。

    “这还

    是怪你!如果你厌弃了戴晗我也不会再对她下手,可是你没有!你宁愿陪着一个人不人鬼不

    鬼的戴晗,你也看不到青春纯洁的我,你还竟然堕落到为她走私毒品,你是我的爱人,我怎

    么能允许你毁了自己呢!所以我要拯救你!”戴柔一脸的圣洁,似乎沉浸在当年的伟大思想

    中。

    罗烈只觉得两只眼睛发黑,要不是赛尔还在怀中他指不定就倒了下去,还是他的错

    ?!他已经无力承受这一个又一个的打击,只想仓皇而逃了,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他爱的两

    个女人都遭到了这疯子的毒手!是他错了,还是这世界错了?

    “你下地狱吧!众生之神

    都无法拯救你了。”许久,罗烈对她说了这话后转身抱着赛尔离去了,赛尔已经晕了过去,

    活人永远比一个死人重要。在罗烈心里,戴柔已经等同一个死人,不用他亲自动手,他相信

    她已经无法活下去,所以她才如此坦诚。

    “走吧!我们回去吧!”谭天凡拉了拉小伍,

    他木雕一样看着戴柔,只有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还证明他还活着。谭天凡的一拉让他受惊似

    地跳了起来,才发现罗烈离去的背影和谭天凡关心的眼,他呆了呆,突然惨笑起来:“回去

    ?我还能回去吗?我为了一段自以为是的爱情,背叛了烈哥,背叛了朋友兄弟还有最信任我

    的人,我害了孙铸,害了赛尔,我还有什么脸回去?你帮我告诉赛尔,我对不起她,我下辈

    子再做她的弟弟,弥补今生欠她的。我下辈子再做你们的兄弟吧!谭哥,烈哥,永别了!”

    谭天凡呆了,小伍不知道从哪拿了一只枪抵在了自己太阳x上,他凄然地笑着说:“永别

    了!”就笑着扣下了扳机。

    “不!”谭天凡痛彻心扉的惊呼伴随着枪声同时响了起来,

    让罗烈受惊地转头,恰巧看到小伍对他歉意地笑了笑。

    “不!”罗烈怒不可遏的愤怒叫

    声只能对着小伍慢慢合上的眼睛。他用鲜血洗刷了自己的错误,这应该能得到他们的谅解和

    宽恕了吧!下辈子,就让他们再做兄弟吧!他一定不会再迷失自己,一定不会……

    小伍

    站的地方离戴柔很近,近到他的血都溅到了戴柔身上,脸上。热呼呼的血,还带着小伍的温

    度,望着躺在脚前的小伍,戴柔愣了,那还盈盈流淌着的血鲜红夺目,刺激着她的眼球。她

    看了半天,猛抬头,看见人都离去了,她突然发出尖声的叫喊:“谭天凡,你回来,我告诉

    你小音的下落。”

    谭天凡怔了怔,看了一眼离去的罗烈,转了回来。片刻后屋子里传出

    了第二声枪响,屋外的人都怔住了,有些忧心地看着大门。

    过了好一会儿,谭天凡出来

    了,什么也没说,跳上车子就发动车子。细心的人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他还在颤抖的双手

    ,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气愤所致。

    没有人关心枪响后留在屋里的戴柔是死是活,对于他

    们来说她是死是活都不重要,属于戴家戴柔的一页至此完全掀过去了……

    “烈。”

    罗烈听到赛尔低哑的声音赶紧低下头。“宝贝,你醒了?”

    赛尔头枕在他的膝上,觉得

    自己似才从水里面捞上来一样,全身湿淋淋的。“烈,我好难受。”赛尔恐惧地抓住罗烈的

    手。陌生的身体,陌生的感受,那种奇痒又来了,让她无助地放开罗烈,伸手去挠,可是全

    身都在痒,让她觉得全身似乎爬满了蚂蚁,都在啃噬着她。

    “烈,救我!我真的好难受

    !”赛尔绝望地哭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地用力拔自己的头发,呜咽着:“我好怕,我真的好

    怕,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怎么会这样?……”

    罗烈心痛地将她紧紧抱进怀中:“宝贝,

    别怕,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一切过去。”

    “可是我好难受,我的头好痛,我

    的肚子也好痛!我实在受不了了,你救救我,……救救我!”赛尔大声地哭着,在罗烈怀中

    挣扎着,声音悲切,让听者无不动容。

    岳浩听得不忍从前面探过头,牙齿紧咬下唇,眼

    中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烈哥,怎么办?”谭天凡直接不敢回头,紧咬着牙专心地驾驶着

    他的直升机,他们回市,剩下的烂摊子和小伍的后事都交给霍容和万石德去处理了。

    罗

    烈被赛尔哭得心如刀绞,对岳浩的问话只能无语地摇摇头。怎么办?他当然知道赛尔是毒瘾

    发作,叫他怎么办,真的给她注s吗?那绝对可以缓解她这些不适的症状,可是这样做等于

    是把她往绝路上推啊!有过戴晗的前车之鉴,打死他也不会继续放任赛尔再重蹈覆辙。他狠

    下心漠视赛尔的哭喊,紧紧地用力抱着她,不让她继续伤害自己。怎么办?不管付出什么代

    价,他一定要让赛尔戒了毒瘾。至于孩子,如果医生诊断也染上了毒瘾,他会劝说赛尔流掉

    孩子。这是他们第一个孩子啊,罗烈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赛尔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是那么的看重这个孩子,他们的福星!罗烈苦笑,现在已经不知道是不是福星了,他的到

    来是个错误!至少来的不是时候。

    “烈,我好痛,我觉得我在流血。”赛尔突然嘶声惨

    叫着,她的汗水一片片落了下来,染湿了罗烈的衬衫。罗烈心一惊,顺着她的腿摸去,真的

    觉得她裤上一片濡湿。“天凡,快点。”罗烈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抖,也不知道是因为直升

    机的突然提速引起的还是他也感受到了赛尔的害怕。他突然觉得他是那么的没用,无法分担

    她的疼痛也无法分担她的害怕,除了抱着她,他什么都做不了。

    “赛尔,赛尔,你坚持

    下,我们快到了。”罗烈的手抱着她,只能用脸轻蹭她充满汗湿的脸,肌肤相碰触,她的脸

    一片冰冷。罗烈只觉得钻心地疼痛,无法思考,就这样抱着她,听着她不停的嘶叫。

    “

    烈,帮我……我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我很痛苦你知道吗……你为什么不帮我……你不

    会爱我了……你会厌倦我……你为什么不掐死我……我受不了了。”赛尔的话如一柄锋利的

    挫刀在罗烈心上来回地挫着,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的爱人临近崩溃的痛哭更让人无法忍受的

    事了,罗烈是第二次体验这样的事,比第一次震撼,他的爱在流着血,他能从她的体温下降

    中感觉着血y慢慢地流出她的身体,能从她紧贴的身体感觉到她才两个多月的孩子慢慢地失

    去着,她的孩子不可能保住了。他虽然不知道她经历了些什么事,但仅仅惊吓和挣扎都不是

    她羸弱的身体能负担的,脑震荡的后遗症的另一个症状是她吃得很少,加上怀孕的反应让她

    的身体很羸弱。

    罗烈紧咬着下唇,用力之猛已经咬破了嘴唇,他甚至能感觉到口中的血

    腥味。感受了赛尔的害怕,他也害怕起来。不是害怕失去孩子,作为男人他永远都不会懂一

    个胚胎对他的意义。他害怕的是失去赛尔,她已经不再挣扎,似乎感觉到挣扎对孩子的影响

    ,她忍着自己,忍得浑身发抖大汗淋漓。罗烈几乎不敢看她,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坚强的,可

    是看着这样的赛尔,他有些自愧弗如。他能做的只是帮她擦汗,怀着复杂的心情轻抚她的脸

    ,没有什么豪情壮语,只是单纯地想着自己能为赛尔做的事。

    直升机又一次直降在医院

    ,这一次没有宗正宽来帮忙解围,易柏已经帮他们搞定。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要受制的

    话,易柏也别混了。

    赛尔立刻被送进了急诊室,她已经晕过去了。几个等候的医生也是

    易柏找来的,不用说都是精英。几个精英进去会诊了一会出来告诉罗烈:“罗先生,您太太

    大流血,孩子是保不住了,我们想给你太太尽快手术,征询一下您的意见?”

    罗烈无言

    地双手捂住脸,呆了一会才说:“我尊重你们的意见,给她手术吧!”

    医生走了,过一

    会儿赛尔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在走廊上罗烈看着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的样子,难过得肝胆俱

    裂。赛尔消失在手术室后面,他还站着,颀长的身材在偌大的走廊中显得孤独萧瑟。他们的

    孩子来了又走了,带来了一些东西也将带走一些东西!难道命运就是这样轮回着?不断地来

    来去去,卷裹着爱怨情仇。罗家完了,小伍死了,戴家也完了,赛尔染上了毒瘾,他们的孩

    子没了,谁在冥冥之中安排了这一切,让一切周而复始着!他该恨谁?恨造成这一切的戴柔

    还是戴家又或者是他生存的这个世界?

    罗烈疲惫地靠在墙上,脑中闪过一次和赛尔争吵

    时她说的话:学会宽恕别人,就是学会善待自己,仇恨只能永远让我们的心灵生活在黑暗之

    中,而宽恕却能让我们的心灵获得自由,给别人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你才能获得心灵的解放

    。

    罗烈苦笑,宽恕,他为什么没学会宽恕?是不是他对仇恨的执着才让上帝给

    他落下了惩罚,得到了因果循环的报应?

    对,报应!他曾经高呼:如果上帝将为他今后

    的杀戮进行惩罚,他也希望仅仅是他去接受惩罚,即使要他的生命去换,他也不会让赛尔受

    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上帝没有听到他的呼声吗?什么样的惩罚尽管冲着他来好了,赛尔

    有什么错?他的孩子有什么错?一切都是他种下的恶果,如果当初他对戴柔好一点,那么是

    不是戴晗,赛尔就会没事?如果是,那时光倒流他可以重新选择的话他会对戴柔好,即使委

    屈自己他也不会再让她们去感受那生不如死的痛苦。

    手术室的灯亮着,罗烈仍然头靠着

    墙站着,萧瑟的身影和他的悲伤展示着拒人千里的身体语言,冰冷的走廊灯和静寂无人的空

    旷空间将他的落寞拉得很长很长。如此的沉静和仇恨的直线降落让他有些茫然,他什么都无

    法仔细想,又觉得想了很多很多。

    回首往事,他再次迷茫了。人为什么活着?

    人的一

    生都在不停地追逐着,名利爱欲情仇一切终究会尘归尘土归土。是什么样的主宰之手让戴柔

    执着地不择手段地想得到他,而他又为什么那么执着报复呢!罗家只是身外之物,戴柔的举

    动只是加速了它迟早会来的灭亡。他被关进监狱和在监狱中受的苦也是偶然中的必然,只要

    身在黑暗中,哪有不浸染黑暗的道理。他不是以为自己一帆风顺就与这些无缘吗?军火,毒

    品,暗杀等等等等,只要他身在这个世界就无法避免去碰触,他以为洁身自好就能独善其身

    吗?

    赛尔的不幸是谁造成的?无法怨天尤人,追根究底他的责任是无法逃避的!罗烈苦

    涩地想着,等待着。

    手术室的灯总算灭了,医生走出来对罗烈说:“罗先生,你太太失

    血过多,还要在观察室再观察,你可以进去陪她,但不要让她激动多说话。”

    “好的,

    谢谢。”罗烈满怀感激地对医生点点头,走向了观察室。

    赛尔静静地躺着,一脸的苍白

    。罗烈在她身边坐下,心情复杂地看着她,心里在打着说话的底稿。他多想告诉她,一切都

    会过去,他们可以从头再来,可他却觉得这话很假很假,就如同他发誓不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可最后却仍然将她伤得遍体鳞伤。他怎么说得出口,他让谁赔一个完整无损的赛尔给他。

    一切伤害都才开始!只有让赛尔戒掉毒瘾他们才会有新的开始!这将是一段充满艰辛坎坷之

    路,罗烈开始思付怎么做才不会重蹈覆辙,他不要象失去戴晗一样再失去赛尔,他已经再也

    输不起了!

    几小时后,赛尔醒了,出乎罗烈的预料,她对失去的孩子并没有流露出太多

    的伤感,只是睁着被病痛折磨得黑白分明的大眼怔怔地看着屋顶,许久许久才说:“这样也

    好,他不用一辈子人不人鬼不鬼地生活!”

    罗烈准备了半天的安慰之词一句也用不上,

    对着赛尔满腔的歉意都无法表达,只能握着她的手,借幻想一切尽在不言中来表达自己对她

    的歉意。

    赛尔不说话,任由罗烈轻抚着她的手。

    一个星期后赛尔转了院,一家高级的

    疗养院,做戒毒疗养。戴柔给赛尔注s的超醇毒品对赛尔的影响很大,让她发作起来比一般

    口吸的还痛苦。罗烈常常在外面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就心惊r颤,剐心般的疼痛。不能心软,

    他告诉自己,他是为了她好,他宁愿她疯狂起来恨他也不要自己后悔。恨我吧!如果这会让

    你好受,你就尽管恨我吧!

    戒毒确实是非人的折磨,哈欠不断,流泪流汗,身上奇痒难

    耐,还有不受控制的胡言乱语等等。赛尔无法忍受这样痛苦的折磨,一会苦苦哀求罗烈带她

    走,一会又疯狂大骂罗烈狠心,甚至还提到了戴晗。赛尔骂罗烈:你根本不爱我,你能为戴

    晗带毒品你为什么不能为我……你根本就是厌弃我了……你不要来看我,我不要看你惺惺作

    态的表演……

    很多很多,罗烈从没想到赛尔会骂出如此伤人的语言,每当这样的时候,

    罗烈都默默地忍受着赛尔的恶毒语言,不做任何解释。他欠她的,只要她能恢复,他无所谓

    !

    因为赛尔的关系,罗烈的公事也丢开了许多,当十二月季度会召开时,罗烈不得已才

    将赛尔托付给谭天凡自己和易柏前去参加。难免地,罗烈这半年的表现遭到了集团的质疑,

    他将太多的时间都用在了私事上,虽然集团最高领导给罗烈面子没有当众责问,但对他的不

    满已经是众人皆知了。会议结束,罗烈和易柏一起回来的路上,易柏安慰罗烈:“没什么,

    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罗烈苦笑了笑,说:“你不要安慰我了,我也知道自己很过分。

    我毕竟不是神,顾得了一端顾不了一头,我已经心力交瘁了,我想我该退休了!”

    易柏

    有些震惊:“你开玩笑吧,这点挫折就想退缩啊!”

    罗烈认真地看了看易柏:“老哥,

    我叫你一声老哥就说明这谈话是私人性质的。不瞒你说,我真的有退休的念头了!不是因为

    挫折想退缩,而是因为我厌倦了。我很累,我不想在这个世界继续生活下去。看着赛尔痛苦

    的样子,想到是自己带给她的这些苦难让我常常夜不能眠。我想结束这样的生活,带着她远

    离黑暗,去过她向往的阳光的生活。你可能无法理解我的想法,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不是为

    我,而是为赛尔选择去放弃这样的生活。赛尔,她是好女人,我的一生为能遇到她感到幸运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直是赛尔在迁就着我,为了我,她放弃了她的家庭她的生活她的世

    界,从阳光到黑暗,她牺牲了很多很多。我呢!我为她做了什么?我自问,除了没完没了的

    危险,我什么都没给她!所以也该我为她做一些事了,而这是我早就应该做的,如果我早做

    了,或许赛尔就不用遭遇这些事,也不会失去我们的孩子……”罗烈沉重地叹息着,向易柏

    说了心里话让他觉得好过多了,这些话他早就想说了,只是苦于没有适当的机会。

    易柏

    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了想说:“你的想法我理解,既然你有这样的想法,退休的规矩你也知

    道,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谢谢!”罗烈感激地一笑,知道这想法已经

    得到了易柏的支持,也代表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就是物色他的接班人了!

    不止罗烈

    累了,赛尔也累了。

    范赛尔坐在疗养院的花园中,看着湖水发呆。冷冷的风吹在她的脸

    上冰冷刺骨,她却并不在意,裹了裹大衣,她依然看着那湖水。风吹过湖面,荡起一丝丝涟

    漪,除了这涟漪,湖面一片平静。湖水下也如此吗?她好奇地想着。她清醒着,思想如湖水

    一样清澈,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明白,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她在湖边,却觉得自己好像在梦

    境中。

    湖水清澈,可以映照出她的样子,她好奇地端详着水中的她。久没打理的头发有

    些凌乱地散披着,因为瘦了很多突出了尖尖的下颚,凹陷的眼眶突兀地显露了她大大的眼睛

    。这是她吗?她吓了一跳!水中这被毒瘾折磨得瘦骨嶙峋的女人是她吗?她慌乱地摇头,好

    半天才流着泪接受了自己的新形象,也才懂为什么病房里没有镜子,一定是罗烈命人都撤了

    。

    原来她早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难怪罗烈每次见她都是淡淡的表情,这样的她连

    自己都唾弃,怎么叫罗烈喜欢呢!正如戴柔所说,他会慢慢地厌弃她,他已经开始这样做了

    吧!谁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象鬼一样?谁能忍受一个近似疯狂的女人每天的歇斯底里?谁又能

    忍受她不分现实和幻觉一样的生活?赛尔悲悲切切地想着,治疗脱毒让她一天比一天清醒了

    ,而随清醒而来的是对自己疯狂的羞愧,她断断续续地能想起毒瘾来时自己的失态和对罗烈

    漫无边际恶毒的漫骂,这些无法控制的失态让她无法面对自己。她沉默着,即使看到罗烈也

    不想说话,她很想很想离开这,找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静静地呆着。可是罗烈不会允许的,

    他把她关在这折磨她,这是她失去理智时的想法,她将一切痛苦都归结为罗烈对她的惩罚。

    记忆和现实被她混淆了,她的幻觉中她杀害了罗烈最爱的女人戴晗遭到了罗烈疯狂的报复,

    所以她想逃离这一切。

    随着她慢慢的清醒,她知道了小伍的死,知道了罗烈对戴家报复

    的落幕,知道没有什么人再会来伤害她。可是真的没有人来伤害她了吗?她怀疑!她已经如

    惊弓之鸟了,曾经勇敢坚强的范赛尔被毒瘾打垮了,她散失了斗志,散失了自信,她连面对

    自己的勇气都没有,她还怎么面对别人。

    谭天凡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丢石子到湖中,他虽

    然不说戴柔对他最后说了什么,但人人都能看出来,谭天凡变了,他比以前沉默,常常一个

    人看着天空发呆,不知道想什么的让脸色越来越沉。

    每个人在这场报复中都或多或少地

    失去了一些东西。总结起来他们也不知道是赢还是输!戴家失去了所有家产,包括罗家的庄

    园,罗烈又买了回来,却没动,一直放着不知道想重建还是拆除。罗烈他们失去了小伍,赛

    尔的孩子还搭上了赛尔的健康,谭天凡的笑容。

    “谁的去路好?唯有神知道!”

    苏格

    拉底早已经预言了他们的结局,可是谁也没那个慧眼早早看清!

    一切都该结束了!

    赛尔

    混沌地想,我累了!我再也不想在你的世界多呆一秒!不管这世界对我充满了黑色的诱惑还

    是你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我也不想留下了!烈,我不要我们的以后充满了憎恨和伤害,我

    不要你看着你爱的女人一天天憔悴下去,那不仅仅是对你残忍也是对我残忍。我毫不怀疑你

    对我的爱,正因为你爱我,所以我才想走,离开你,不让我们的爱情有这样悲惨的结局!我

    不恨你,即使我现在这样我也不后悔爱上你。没有遇到你,我的生命就这样混混沌沌地浪费

    了,是你让我灿烂过燃烧过辉煌过,所以也允许我尊严地退场吧!

    没有人看到赛尔的计

    划端倪,包括罗烈,他还没去开会时赛尔已经在计划离开他了。因为赛尔的身体毒瘾已经控

    制住了,所需要的就是慢慢的心瘾强建治疗,她被接了回来,服用着抗毒药定期回去检查。

    几个保镖轮流着陪着她,罗烈没事时牵着她在花园中散步和她说话,当然大多时候

    第 70 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