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

    军火王的极品情人 作者:肉书屋

    第 1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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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

    “婚礼?”罗烈沉吟着并不急于回答。他并不相信戴霖会听信戴柔的一面之词,相

    信那些照片真的是罗烈她拍的。戴霖表面选择相信的原因他可以理解,毕竟不想唯一的女

    儿被以道德败坏的名义退婚,但是他还可以选择用其他方式来解决这件事,但他却没有,仍

    卖力地想将女儿推给他。这里面虽然很大一部分是利益的关系,但也有私心在里面。戴霖请

    这么多人来谈这件事,难道想说服或迫他不成?他该不该给他面子呢!

    毕竟是自己的

    妹妹,罗烈的沉默让戴铁初立刻不爽了,他“呯”地用力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说:“罗烈你

    这是什么态度,我二叔问你是给你面子。小两口闹点别扭很正常,吵吵闹闹就算了,你一会

    退婚,一会带个女人回来,你这算什么啊?当我们家小柔好欺负吗?”

    “铁初!你给我

    坐下。”戴哲威严地喝斥他,戴铁初不甘地坐下了。”

    “罗烈啊,你真的带了个女人回

    来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和小柔就快结婚了,你要玩在外面玩就行了,我们是男人都了

    解。但带回来就不好了,在家乡多少也给小柔留点面子吧!”戴哲故作无奈地摇头,似乎对

    罗烈的行为不以为然。

    罗烈笑笑,本来想说话的人索性不说,就让他们尽情表演吧,他

    倒要看看是谁笑到最后。

    “是啊,小烈,这事你做得不地道了。你和小柔的事你叔叔都

    告诉我了,这事我要劝劝你,年轻人嘛别那么激烈,一点小误会说清楚就可以了,何必要闹

    到退婚什么的。你和小柔从小算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都和和睦睦地过来了,小柔虽然年龄

    小点,但人家又懂事又孝顺又能干,娶过来就是一个贤内助,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今天德

    叔就帮你做主了,都不要闹了,不是已经定好日子了吗,那就照旧举行婚礼吧,我们还等着

    喝你们的喜酒呢!”罗平德颤颤地终于说完了,自以为得意地对众人加了一句:“大家说好

    不好?”

    “好!”不是很响亮的声音参差不齐地在大厅里响起。

    罗烈眉毛都不抬地

    低头轻摇了摇自己杯中的酒。故乡的果子酒,泡了枸杞木瓜酸李还有一种独有的草药,据说

    有壮阳的作用,他虽然不是很喜欢草药的味道,但却很享受这酒的独特口感。

    “罗烈,

    你怎么说?”虽然众人都赞成,但关键的人不出声戴哲不会以为这事就此办成功了,罗烈的

    个性和办事方法这些年来多少都有耳闻,他不会天真地以为凭罗平德几句话就可以改变罗烈

    的初衷。

    “我的意见?”罗烈好笑,这些人总算想起真正有发言权的人了,他差点以为

    自己是空气,无人注意他的存在。他抬起眼,这样的坐法他们以为是三堂会审给他压力的位

    置此时倒转过来却让他变成鹤立j群般显眼,重要。他的手漫不经心地依旧摇着酒杯,淡淡

    地说:“你们如果只是想要一个罗戴两家的婚礼,那就很简单,婚礼可以照旧举行。”他的

    目光讽刺地绕场一圈,不出所料地看到有人开始如获重释,有人已经露出笑意。他不禁为自

    己有些悲凉,这里有谁真正地关心他?关心他的牺牲他的喜怒哀乐?他们只关心他们的利益

    ,只关心他为他们赚更多的钱,有谁在乎他的孤独,又有谁看到他内心的伤痛,既然这样他

    为什么还要在乎他们的想法,独自去承受呢!也该有人和他一样牺牲,不,也不算牺牲,奉

    献吧!这两个字比较适合。

    “婚礼可以照旧举行,前提是新郎不是我。”罗烈满意地看

    到自己的话再一次地引起众人脸上表情的精彩演变。

    “罗烈,你什么意思?”首先反应

    过来的是戴哲,他算比较理智的,问话中只有疑问而没有怒气。

    “你们要的只是婚礼,

    新郎是罗家人不是吗?那就让戴柔和罗江结婚吧!”罗烈并非想把烫手的山芋推给罗江,而

    是其中自有原因,而看这些老家伙咄咄人的样子,他不抛出罗江看来是无法平息这风波了

    。罗江!哼哼,也不算他罗烈的替罪羊吧!凡事都有因有果,也没委屈他。

    “呯!”又

    是戴铁初一拳更用力击在桌上,震得他面前的杯碟碗筷直跳。“罗烈,你他妈说的是什么话

    ,小柔又不是人可尽夫,你罗烈不要她就推给罗江,难道我戴家女儿就只能嫁给你罗家男人

    吗?你不要做得太过分,否则我不管你是谁,先打一架再说。”

    这次戴哲没干涉,任戴

    铁初发泄完才皮笑r不笑地说:“罗烈,虽然我们见面不多,但常听小柔念叨你,说你如何

    如何好,由此可见你们是有感情的,你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要怪铁初发火,就连我们也是无法

    接受的。我们虽然是粗俗缺礼的人,但也懂人纲伦理,怎么能把自己的女人给自己的兄弟呢

    ,这不l伦吗?大家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啊……对啊……罗烈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怎么能这样做呢?”一时餐桌上一片对罗烈的谴责声。

    罗烈丝毫不受这些怪声的影响

    ,静静地看着戴霖。从他进来戴霖就只说过一句话,此时戴霖的眼睛却和他对视着,互相都

    在揣测对方的意图。罗烈是尽在掌握中,充满自信地迎视着戴霖的挑战,戴霖则看着他,慢

    慢目光就如老年痴呆一样呆怔起来。罗烈暗叹,如果他够聪明,他就会终止这次的婚宴会

    ,否则就怪不了他了。

    慢慢地,桌上的人都看出了戴霖和罗烈间相对峙的异样,一时议

    论声戛然而止,都奇怪地看着他们。

    戴霖突然站了起来,好像谁赶着他的样子,急急地

    说:“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去做,我就先走了。”

    婚

    宴会就此莫名其妙散了。

    戴柔!屋里所有的光亮都似聚光灯一样全集中到她身

    上,平淡的一个人,趾高气扬地扬着头,用高高在上的目光瞥视着范赛尔。范赛尔仅仅是开

    始傻了一会,那是因为没有想到竟然在罗烈家见到戴柔的意外,然后她坦然地回望着她,接

    受她对她浑身上下无礼的瞥视,以一种怜悯的眼光回视着她。

    戴柔是罗烈的未婚妻不假

    ,虽然不清楚他们以前是怎样的关系,但罗烈现在爱的是她不是吗?她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

    了。

    “范赛尔,xx大学毕业,今年二十五岁,范氏第二继承人……”戴柔念报告似地

    向屋里人,更准确地说是向罗江和罗烈的后母介绍了赛尔,然后挑衅地看看赛尔,说:“我

    还有什么介绍不全的你可以补充。”

    赛尔嘲讽地笑道:“很全,我没什么好补充的。我

    好奇的是你现在才做情敌的功课会不会太晚了!”既然都摊开了,她也没必要对她和罗烈的

    关系遮掩。

    “哈哈哈,你觉得你配做我的情敌吗?如果你错误地觉得配,那是你不了解

    我和罗烈的关系。老实告诉你,我从来就不觉得罗烈在外面找几个女人会对我有什么威胁。

    ”戴柔娇笑着说,说完仍觉得好笑似地用牙轻轻咬着食指,眯着眼看着赛尔。

    猫!不知

    道为什么她的动作和她的表情让赛尔一瞬间觉得她身上有猫的影子,而赛尔最不喜欢的动物

    就是猫。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有人重金悬赏捉拿我啊!”赛尔扬高了头,脸上身上全

    堆上了不屑,用更睥视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比她矮的戴柔,既然来挑衅,她没道理不陪着

    她玩,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哈哈哈,你也知道这事啊,我还以为罗烈把你这温室里的

    花朵护卫得很周全,不会告诉你让你担惊受怕,没想到他什么都告诉你啊!那他有没有告诉

    你这是游戏,我喜欢玩的游戏。哦,可能让你误会了,我并不是想真的对付你,只是和你玩

    玩而已,要是我真想对付你,呵呵,嘿嘿,那就不止是这样了!不信你问天凡,天凡哥,是

    不是这样啊?”

    赛尔有些疑惑地看向谭天凡,她并不相信这女人的话,这样也只是做做

    样子。谭天凡嬉皮笑脸地冲她眨眨眼睛,笑道:“戴柔,我们能不能先坐下吃饭啊,我可是

    快饿死了,有什么误会边吃边说吧!”他拉了赛尔过去,到长桌的另一端,对罗江罗母笑道

    :“早早就被罗烈拉起来赶着回来,我可是连着两顿没吃饭了,闻着香味是在拼命忍住口水

    下流,偏这两个女人精力旺盛说个不停,先吃吧,吃完再唠叨。”

    赛尔对罗母和罗江礼

    貌地笑笑说:“伯母不好意思,打扰了。”

    罗母微笑:“没事,没事,快吃吧,就是不

    知道这些菜合不合你的胃口!”

    赛尔鼻子深吸了一口谭天凡帮她盛的汤的香气,笑道:

    “很香呢,一定很好吃。”

    罗母看看她,招呼戴柔:“小柔,还不坐下吃啊,你是客人

    吗?难道要我请?”

    戴柔笑着过来在罗母侧边空椅上坐下,笑道:“罗姨这话打我呢,

    我在你家来来去去十多年,这里谁把我当过客人,你别想用话隔离我。”

    赛尔眉毛微挑

    ,唇角就掠过一抹讽刺,瞬间敌我分明,罗母不是她一条阵线的,虽然表面她的言词没什么

    不妥,但是罗母不欢迎她。她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罗母,罗烈的后母,年轻的后母,时

    尚的后母。她的穿着都是巴黎的名牌,烫过的头发看样子也是名家设计打理的。她的脸很光

    滑,没有什么皱纹,保养得很好,赛尔暗自猜测她有几岁,四十还是四十五?她要学着习惯

    不去对罗烈家的事或人表示惊奇了,这一个个惊奇实在多得目不暇接,无法不麻木了。才刚

    从古老的大宅院穿过来,却如进入时光隧道一样在其中发现了别有d天,贵族的后裔,西式

    的餐厅,年轻时尚的后母,还有那看上去就是一副色魔像的弟弟,从进来就一直用想剥光她

    衣服的眼光看着她的胸。赛尔有些后悔了,她刚才该由着天凡拒绝过来吃饭的,这样就不用

    看令人恶心的表演。

    “白色很适合你,让你的皮肤像天使一样光洁,出尘而高贵。”罗

    江忽然出声赞赏。

    “谢谢。”赛尔只能礼貌地说了这两个字,暗自庆幸自己这条白色的

    连衣裙只是简朴的圆领无袖设计,不是如游艇上特意穿给罗烈看的背部缕空的那一条,所以

    这明显是色狼的人无法看到她更多的春光。

    “你很漂亮,漂亮的很有味道,我从不羡慕

    罗烈拥有的,但此刻我要羡慕了,因为他拥有你。”

    罗江赤ll的挑逗让赛尔全身就起

    了种怪异的感觉,觉得很恶心,面前的食物突然就失去了香味,令她恶心的无法下咽。她想

    装作听不见地只瞪着自己的盘子,却感觉到多道眼光都投掷在她身上。

    “那当然,罗烈

    拥有的都是最好的东西,你不羡慕才奇怪,连我都羡慕死。”谭天凡边咀嚼着嘴中的牛r,

    边含糊地说着。“你不知道上次他不知道哪弄来了一支枪,特酷,据说是限量版的,我看了

    爱不释手哭着喊着央求他送给我,结果老大他老人家说,他会将那枪的继承人名字设定是我

    ,得,意思就是只要他活着枪就没我的份。”

    这话中隐藏的威胁成分在座的人都听出来

    了,谭天凡借枪的事警告了罗江,只要罗烈活着,他最好别打赛尔的主意。被谭天凡这样一

    说,罗江有些讪讪地笑笑,没说什么了。

    戴柔却笑起来:“天凡哥说笑了,我才不信烈

    哥是这样的人,凭你和他的交情,别说一支枪就是整个罗家他都会和你分享,又怎会在乎区

    区一支枪呢!”

    戴柔的话让谭天凡的脸色微变,但他随即笑了,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戴柔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不过那是你不太了解罗烈,有些东西烈哥是不介意和别人分享的,

    但如果是他非常在乎的,他是非常介意与人分享的。”

    戴柔的脸色不知为什么突然变了

    ,看在阴冷明亮的灯光下,有些诡异的惨绿。

    宴会因为戴霖的突然离开沉

    寂了,罗烈不在意地站起来,用手拉整了一下西服,对还没离开的人拱手说:“各位叔伯,

    罗烈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说完也不看别人的反应,转身就走。

    “等一下,罗烈。”罗

    平生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吗?叔叔?”罗烈礼貌地站住了,回头望着站起来的罗平

    生。

    罗平生笑着过来:“我让林叔早回去了,就搭你的车一起回家吧!方便吗?”

    “当然。”罗烈笑着做了请的姿势。老狐狸!他到底想干什么?

    车上,并排坐着的叔侄

    两人各怀心思,罗烈若无其事地坐着,心里却在想明天要带赛尔四处转转,这女人一定没想

    到他的家乡是这样美丽的城市,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傻傻的可爱,她此刻在做什

    么?呆在窗前看夜景还是天凡陪着她在附近散步?她应该会喜欢他的房子,现代化设备一应

    俱全的房子,现在应该称为他的家了吧,一栋房子里有个女主人才叫家,否则再好都只是房

    子。嘿嘿,家里再有孩子的话就更像家了!他第一次觉得“家”这个字有很温馨的概念,因

    为赛尔的话对这个字有了形象的描绘,很温暖的感觉。以前他是没想过自己对这个字会有如

    此深的理解,也从来没想过要有家或孩子什么的,即使没有遇到赛尔,他和戴柔结婚他也不

    会把他们在一起的房子理解成家。现在因为有赛尔,一切都变了,他会对家产生憧憬,对赛

    尔描绘的他的下一代有了强烈的兴趣,会是如赛尔口中一样的小豹子,还是像她一样漂亮的

    洋娃娃的强烈好奇,这样的前景是美好幸福的,他真的会拥有吗?以前不会想是因为自己也

    不相信自己会拥有平凡人的幸福,现在因为赛尔,他开始想了,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就

    像一开始他没想过和赛尔能到今天,也以为这有着精致容颜的女人会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

    。直到他一步步沦陷下去,他仍固执地以为不是他离不开,而是他不想离开。而到最后,当

    他疯了似地发泄地砸着客厅里东西,看到谭天凡他们无奈的眼神时,他知道,他完了。不是

    他不想离开,而是他已经离不开,那女人如火,即使是痛入骨髓,他也将她烙进了自己身体

    里。而为了不想再看到她脸上的矛盾,他走了,自己将一切自以为是地斩干净,没想到还是

    敌不过命运的安排。命运一定是一只巨手,任意肆为地摆布着众生的命运,既然逃不过,就

    接受这样的安排吧!

    “范小姐是个很有趣的女孩。”罗平生突然的出声让沉思中的罗烈

    一惊,有些茫然地呆了呆,不懂罗平生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唉,小烈,我是不是老了

    ?很显眼的事我竟然到今天你说才被点醒,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脑子里就突然被糨糊住了

    ,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是对是错,看来,我真的该退休了。”罗平生不住地摇头,一脸的自

    艾。

    罗烈沉默了一下,知道精明的罗平生猜到了戴霖逃走的原因,他淡淡地笑了笑安慰

    道:“叔叔你别自责了,我知道你做的事是为罗家好,我也是罗家人,我们都不会做损害罗

    家利益的事。既然都是出于一样的目的,也就别管谁对谁错了,以后有事我们多商量就行。

    ”

    “谢谢。”罗平生在罗烈的腿上轻轻拍了拍。沉默了一下问:“你真的想让罗江和戴

    柔结婚?”

    罗烈不屑地笑笑:“戴家只是想和我们家联姻,我和罗江虽然身份不同,但

    都是罗家人,谁上都一样吧!只要他们同意,我当然同意他们结婚。”

    “不一样吧!”

    罗平生不赞同地摇头:“你是家长,有绝对的权利,罗江只是姓罗而已。”

    罗烈目光一

    厉:“谁在背后说什么了?”

    罗平生阴冷地笑笑:“这些废话就别研究谁说的,你只要

    知道叔叔看好的是你,不是罗江那草包就行。手段该厉的时候就厉,别婆婆妈妈的,让人欺

    负到头上还强忍着。我可不会欣赏你妇人般的仁慈,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有类似的事发生,

    你就别叫我叔叔。”

    罗烈有些微冷地一颤,似乎车里空调冷气开得太大引起的,他对罗

    平生的话沉默了,无法接口。罗江再怎么坏也还是他兄弟,他怎么可能反下脸来兄弟相残呢

    !这样罗齐知道又会怎么看他这个哥哥呢?为了一个女人,他无法做出这样的事。而对戴柔

    和罗江搅在一起的事他开始知道时就没觉得奇怪,那两人说不清谁引诱谁,一丘之貉何必分

    谁好谁坏呢!他只是觉得恶心,对戴哲说的“l伦”二字恶心,虽然他从没碰过戴柔,但在

    家乡和戴柔订婚已近七年,戴柔都被所有人视为他罗烈的人,他们这样做,将他置于何处呢

    !虽然不爱戴柔,但他也无法不对这样的行为表示愤慨吧!这就是这么多年来戴家几次提出

    举办婚礼都被他用各种方法无限推后的原因。

    “这事你别管了,我帮你搞定,我也不想

    让你被大家非议,这恶人就由我来做吧!”罗平生无奈地摇头。“还有下次不嫌我是外人的

    话有事请告诉我一声,别让我做瞎子到处乱摸。”

    “是,叔叔。”罗烈乐得做顺水人情

    。

    “那范小姐的事暂时缓一缓吧,明天你就把她送走,别让外人以为你真是为她抛弃戴

    柔的,这样对你影响不好。”罗平生语重心长的口味让罗烈有些感动了,不管这老头有什么

    对不起他的地方,这一刻是全心为他好。退婚的事看来已无悬念地成功了,罗烈可以暂时缓

    一口气了,有罗平生站在他这边,至少就不用担心来自罗家的压力了。至于戴家,后患是有

    的,他思付还是用利益来摆平比较适用,利益的大小就让他们对他的态度来定夺了。

    “

    烈哥,你看。”前座任义递了他的手机过来。罗烈接了过来,打开的短信是谭天凡发的,只

    四个字:饭厅,戴柔。

    戴柔?罗烈的眉皱了起来,她来干什么?

    饭厅里的

    气氛一时因为谭天凡的话有些沉闷起来。赛尔机械地吃着,想赶快吃完可以早早结束这令人

    压抑的晚餐。

    “罗烈一定很爱你吧,为了你竟然要解除和戴柔的婚约。”罗江也不知道

    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主动地挑起话头。

    赛尔看了看戴柔,她正一脸不服气地瞪视着罗

    江。赛尔笑笑,婉转地说:“可能罗烈觉得他不适合戴小姐吧!”她也不说罗烈爱不爱她,

    就让他们自己猜吧,说话少失误少,她不想给他们找到什么把柄来对付罗烈。

    戴柔转向

    赛尔,冷哼道:“爱?如果和罗烈上过床的女人罗烈都要爱的话,他爱的过来吗?罗江你也

    不要误导范小姐,我和罗烈只是有点小矛盾而已,谁说要解除婚约的。男人风流点没什么错

    ,我不会和他计较的,所以我也不会为难范小姐,罗烈喜欢的话,我不在意他养范小姐做情

    人。”

    赛尔顿觉如吃了一个苍蝇一样恶心,不可思议地瞪着戴柔,一个新时代的女性,

    一个强硬军火商的女儿,竟然说出不在乎别的女人和她一起分享同一个男人的话,这不能不

    让崇尚女性独立的她恶心。这算时代进步下思想退步的典型吗?戴柔怎么可以说得那么理直

    气壮。

    戴柔盯着赛尔,所以她脸上的表情都落到了她眼中,她忍不住就笑了:“范小姐

    觉得我不可思议对吧?我呢是性格爽快的人,心里想什么就直说了。范小姐虽然不说,但却

    做了,不是吗?难道范小姐没有和我分享同一个男人吗?”

    赛尔一时理短,对她的话根

    本无法反驳。

    戴柔继续笑着:“或许范小姐你这样小资的女人喜欢将这样的感情归结于

    ‘爱’的名义,以为在这个字下做的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但是,”她徒地冷笑:“你配

    说爱吗?你认识罗烈多久?你又知道我认识罗烈多久?你对他所谓的爱能和我的爱相比吗?

    ”

    赛尔淡淡地反驳:“时间长短不代表什么,爱与爱也没有可比性,最重要的不是谁更

    爱罗烈,而是谁和罗烈相爱。”

    “哈哈,范小姐这样说是不是想强调你和罗烈是相爱的

    ?你又怎么知道我和罗烈不是相爱的?你和我同岁,我们都应该早过了天真到达成熟了吧!

    没爱,我们又怎么可能有婚约还有这么长时间的相守。”

    赛尔心里的坚持有些动摇了,

    本就是她闯进他们的世界,即使戴柔再怎么不好掠夺者也是她,她拿什么来坚持呢!唯一可

    以凭借的“爱”字现在看来竟有些脆不可击。

    “我十岁认识罗烈,到现在二十五岁,我

    爱罗烈整整十五年,我对他的爱靠什么坚持下来,你想知道吗?no,你想知道我也不会告

    诉你,这是我的秘密,一个我只告诉罗烈的秘密,嘿嘿!”戴柔有些神秘地笑笑。“范小姐

    ,你的爱能和我比吗?十五年啊,我的世界就只有他,唯一的一个他。”

    “很感动。”

    赛尔依然淡淡的笑,虽然早听罗烈说过,但亲耳听到戴柔说还是又让她感到震撼。罗烈是无

    情的吗?对一个爱了他十五年的人即使无爱也该有感动怜悯吧!为何提到戴柔他就是一脸厌

    恶的表情。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或是她不了解的感情在内呢?

    “他的世界可不只有

    你,嘿嘿,戴柔,我记得罗烈是喜欢戴晗吧!为了戴晗,他可算得上出生入死,痴心不改了

    ,嘿嘿,那应该是我所知道的罗烈唯一爱过的女人。”罗江阴阴地笑着c话。

    唯一爱过

    的?两个针锋相对的女人脸上都各有不同的变色。

    戴晗?赛尔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而

    听罗江的语气,这人在罗烈心中的分量绝对非比寻常,她的心里就泛起些醋意了,这戴晗是

    谁?现在和罗烈又是什么关系呢?她再次发现,罗烈的以前对她是个很大的迷。

    罗江提

    起戴晗让戴柔的脸色微变,她白了罗江一眼讽刺道:“如果你提戴晗的名字是想我吃醋,那

    你错了,我连活人的醋都没时间去吃,又怎会去吃一个是我姐姐的死人的醋,你就免了吧!

    ”

    死人?赛尔顿时胡思乱想起来,有时一个活人的醋可以吃,对死人却很无奈,因为死

    将一切美好都定格了,连超越都不可能。

    “哎呀,你们好好的吃饭,说这些不开心的事

    干嘛?小江你也是的,人家范小姐第一次来,你别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再说,罗烈是你

    哥哥,轮不到你揭他的短。哎,罗烈呢,怎么还不来?”罗母故作东张西望。

    好假,赛

    尔心里才闪过这样的想法,戴柔就甜甜地说道:“罗姨,你健忘了,刚才我就说过,我父亲

    他们在锦华宫设宴给烈哥接风,他去赴宴了。”

    罗母恍然大悟般拍拍自己的脑袋:“哦,我忘了,小柔你不知道,我上次大病后经常忘

    事,不能多想,一想头就痛。他们是商量你们的婚事吧?前两天你父亲过来说过,要把你们

    的婚礼给办了,我想也是,都拖了这么久也该办了。小柔,我想把前面新盖的那栋楼给你们

    做新房,你喜欢吗?”

    “罗姨那不是给罗江娶妻准备的吗?给我让我怎么过意得去!”

    戴柔娇声说。

    赛尔不动声色地听着,似乎事不关己,难道现在的人都喜欢自以为是吗?

    她才不相信罗烈会答应什么婚事。

    “真的是定婚期吗?如果是,我倒不在意把新房给你,我就怕你空欢喜一场。”罗江嘻

    嘻笑道。

    戴柔斜眼看他,赛尔突然发现戴柔虽然有些平淡的脸这样看人时竟然别有风情

    。

    “罗江,你是诚心和我做对吗?我没有婚礼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你觉得罗烈不要我

    ,我会嫁给你?”戴柔不屑地问。

    “如果罗烈不要你,我不介意给你一个退路,反正对是罗戴两家联姻,我就牺牲一下吧

    !”罗江依然嬉皮笑脸,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戴柔愤恨地瞪着他:“我相信我和罗

    烈的婚礼一定会照旧举行,所以你的牺牲就免了吧!”

    “婚礼会如你所愿照旧举行的。

    ”随着话音罗烈出现在饭厅里,他一脸平淡的表情,迎着戴柔走了过去。

    “烈

    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们照旧举行婚礼?”戴柔惊喜地站起来。赛尔却依然镇静地坐着

    ,以她对罗烈的了解,她看出那人脸上虽然挂着淡淡的笑,那笑容却是得意的笑,像戏弄猎

    物般狡黠的笑。

    “婚礼可以照旧举行,不过不是我和你的婚礼,而是你和罗江的。罗江

    好弟弟,我有赛尔我是不能牺牲了,你也是罗家人,刚才我听见你说要牺牲我还真松了一口

    气,那就委屈你牺牲了。”罗烈不看戴柔,看着罗江似笑非笑。

    “啊!”罗江大概没想

    到开个玩笑竟然成真的,再看罗烈的表情,顿时如坐针毯地站了起来,慌忙摆手:“哥,我

    说笑的,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罗烈的神情有些肃穆了。“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前两天你不是说要为罗家做点事吗?罗戴两家要联姻的话,罗江你是该做点牺牲了。再说和

    戴柔结婚也不算什么牺牲,你们年龄一样,培养爱情也很容易……”

    “你说真的?”戴柔难以相信地,目不转睛地盯着罗烈的脸,似乎想寻到什么开玩笑的

    踪迹。

    “我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吗?”罗烈反问。“还是你太过于自信了,真的认为我无力改变

    强加给我的命运?”

    戴柔茫然地摇头,什么地方出错了,她以为在自己精心编织的谎言

    中,父亲是勃然大怒的要罗烈付出代价的,而她要求的代价不过就是婚礼如常举行而已。她

    怎么知道父亲根本都没开战就倒在了对女儿做出的事的羞愧中。有些事在某些人群中不算事

    ,但在父亲那一辈人中,可以不在乎杀人放火,却唯独对伦理纲长极为重视。他的父亲在看

    过罗烈提供的照片,她与那些放荡男女群交等等不伦照片时已经对她失去了信任,再听罗烈

    暗示她和罗江的私情后,老人再无耻也无法做出强迫罗烈娶她的事,只好匆忙逃走了。戴霖

    不能不逃走,和罗烈的对视中,他看出罗烈的自信,他怕罗烈当场抛出证据才聪明地给自己

    留了后路,不能不放弃了,眼前这王一样强悍的男人,不穷追猛打已经是对他仁慈了,他还

    不识好歹的话也别混了。

    戴柔当然不可能知道她某一年的放纵竟然被罗烈知道了,还以为就照片的事经她的狡辩

    后罗烈也不可能拿她怎么样,此时被罗烈抛出的类似炸弹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一时无法反应

    过来什么地方又出了差错。

    “亲爱的,你吃好了没有?我特意过来接你,想回去休息了。”罗烈懒得理她,过去微

    笑着问赛尔。

    “好了。”赛尔微笑着站起来,尽管食物很美味,饭厅很漂亮,她也不想多呆一分钟。

    “哥,你说得不会是真的吧!”罗江哭丧着脸看着罗烈,即使是惩罚他的顽劣,这也太

    重了吧!他当然也没想到自以为很隐秘的事竟然被罗烈知道了,还以为罗烈是惩罚他。

    罗烈眉毛都不抬,淡淡地说:“我只是提了这个建议,要不要你做女婿还得听戴家的意

    见,不过叔叔和堂叔们都是极为赞成这个提议的,戴家估计也不会反对,你就做好做新郎的

    准备吧!”

    “啊!”罗江面色难看之极。戴柔的手段和霸道这么多年来不是不了解,也只有罗烈才

    能镇的住她,换了他,铁定就是娶个母老虎回来,再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啪!”屋里突然一声巨响,众人回头看见戴柔两眼冒火地站在中央,脚下是一堆碎片

    ,她的怒气葬送了罗母最喜欢的时尚花瓶。“罗烈,你不能这样对我!”她两眼近乎喷火地

    视着罗烈,小小的身体气得发抖。“我爱你那么多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被罗烈这样

    解除婚约,叫她还有什么面子呆在这地方,七年的婚约,罗家上上下下,亲戚朋友谁不知道

    她是罗烈的人,叫她怎么何以自处?更重要的是,她爱他啊!戴柔无法不悲哀,当她遇见罗

    烈时,她还是懵懂的孩子,第一次在罗烈父亲葬礼上看到一身白衣的罗烈时,她就喜欢上了

    这个英俊瘦高带着忧悒的男孩,他身上那种不同于她认识的人的独特气质吸引着她,让她忍

    不住地想靠近。她喜欢跟着姐姐去找他玩,慢慢才发现大她十岁的姐姐竟然是她的情敌,当

    她看见他们背着她亲吻时,她觉得被他们背叛了,小小的她知道了什么是仇恨,什么是欺骗

    ,莫名地闹了一段时间的情绪后,她把这些小小的仇恨都化为心机隐藏了。罗烈是她的,她

    告诉自己,她还小,有机会发育成长到把罗烈夺回来,她只是输给时间而已,而戴晗,那么

    单纯的戴晗,缺少的还是时间,她会用时间来击败她的。

    十五年,她虽然得到婚约却没有天真地以为她真的得到了罗烈。他们的关系依然如开始

    般平淡,平淡到罗烈可以和别的女人上床也不会拉她的手一下。戴柔有时会心虚,不知道当

    年的事罗烈到底知道多少,说知道全部,按罗烈的性格绝不会隐忍不发,说不知道,那他对

    她的平淡就令她不解。她不敢要求,怕惹罗烈的讨厌,但她的性格却又不满足这样的委屈,

    所以就形成了他们怪异的关系,顶着婚约下的一对熟悉的陌生人。她知道他做的事,甚至他

    有过的女人们,而他也从不隐瞒,摆明了这婚姻就是一桩利益婚姻,与感情无关。她竟然也

    默许了这样的关系,只怀了百分之一的侥幸,希望他们结婚后能改变这样的关系。现在罗烈

    竟然连她这百分之一的希望也给掐断了,叫她怎么甘心。

    “我爱你,罗烈,你怎么能这样残忍?我都将自己的自尊放在地上任你贱踏,都不计较

    你把范小姐也娶进门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还要我怎么做?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

    我都会去做。就是你让我去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这样该能证明我对你的心了吧!”戴

    柔有些凄婉地哀哀说道。

    赛尔有些不忍了,这样低到尘埃的爱她自付无法做到,心里被这话说得有些动摇,兔死

    狐悲,她不知怎么想起了这个成语,隐隐觉得罗烈真的有些无情。

    爱不落

    饭厅里一片静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罗烈身上。罗烈浑然不觉地看着戴柔

    ,忽地扯唇对戴柔一笑:“抱歉,你的爱对我来说太沉重了,我无福消受,建议你转给别人

    吧!对不起,我实在太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他说完转身拉起赛尔就走。

    “罗烈,

    你这混蛋。”罗烈只听见一物夹了风声飞过来,没回头就看见谭天凡已经提起椅子拦了过去

    ,那物击在椅子上掉落在地,又是嘭的一声,估计又报销了一个花瓶。罗烈头也不回,拉着

    赛尔出门。

    屋里继续响着戴柔恼羞成怒的咆哮:“罗烈,你给我记着,这事没完,我不

    会就这样罢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任何人都无法抢走……”

    疯了!罗烈不以为然地撇

    撇嘴,没有戴家的支持,她充其量只是一只断了爪子的猫,没什么威胁性。罗烈没想到自己

    惰性的思维让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他不该忽视一个女人由爱生恨的力量,那力量的转变足

    以摧毁他。也不能怪他忽视,小他六岁的戴柔在他眼里一直就是个有些刁蛮的妹妹,长大了

    也只是个贪玩到生活得有些糜烂的女人,至于那些对她霸道或手段毒辣的传闻他一向都很少

    注意,一是也没多少人会把他未婚妻的传闻专程告诉他,二是惰性的思维让他无法将一个贪

    玩刁蛮的女孩和他们传闻的手段毒辣的女人相连起来。

    罗烈手中赛尔的手有些微凉,他

    微笑:“这老房子有些潮湿,你冷了吧!”

    赛尔对他笑笑:“没想到你家竟然是皇室的

    后裔,这里给了我太多的惊奇。”

    罗烈笑笑,拉着她,穿过迂回的庭院,来到外面,上

    了任义等候在外的车,想了想说:“赛尔,本想让你多呆几天,带你好好参观一下风景,现

    在有些小小的变化,我想明天让天凡带你离开,好吗?”

    赛尔一怔,不安地说:“我影

    响你了?”

    罗烈将她的手圈在手中,细细把玩着,边说:“没有,只是我不想将你卷进

    这复杂的环境中而已。你回去等我吧,过几天我处理好这事就回来。”

    赛尔只好点点头

    ,有些茫然地看着车窗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和她想象的他们在一起的生活有着绝然的

    不同。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罗烈,随着距离的拉近和一些帷幕的不断揭开,让她有越来越陌

    生的感觉。爱是什么?她突然有些迷茫了!戴柔对罗烈十五年的爱有今天被抛弃的结果,她

    呢,她和罗烈的爱又会到那一步呢?这个和她牵着手,厚实的手掌包容着她给她温暖的男人

    有一天也会如对戴柔一样对她吗?会用冷酷漠然的背影决绝了他们曾经拥有的温馨和爱吗?

    兔死狐悲,戴柔的事严重影响了她的心情。

    “停车。”罗烈突然让任义停下车,对赛尔

    说:“这里离我们住处不远,我们走回去吧!”说完也不管赛尔愿不愿意,拉了她的手就钻

    出车。

    赛尔默默地任他牵着手走。天气有些闷热,偶尔才能感觉到几缕夏日的风轻轻拂

    过,月亮从高高的棕榈树稍穿过,星星稀稀落落地散游着。赛尔现在不会天真地以为这美丽

    的夜景就他们两人在享受,不用看见也知道附近有保镖在暗处跟随着,以往她并不觉得有什

    么,现在突然就对以后的生活有了怀疑,一向喜欢自由的她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

    你觉得我很无情吗?”罗烈有些许伤感的语气如夜风一样很淡很淡,淡的赛尔几乎以为是错

    觉,罗烈会为他和戴柔的事伤感吗?

    赛尔垂着眼睛,看着自己露出凉鞋的纤长指尖,有

    些无奈地说:“一个人能坚持那么长时间爱一个人,怎么也是可贵的。”

    罗烈站住了,

    看着她额前的卷发,轻叹了口气,伸手轻轻帮她掳开:“我善良的赛赛,你以为人人的爱都

    和你的一样吗?爱和爱是不一样的,不要以为冠于‘爱’字,就都是圣洁的伟大的,有些爱

    只是嘴上说说,多少人一起生活了一辈子,都可以对外说相爱了一辈子,但实际呢,他们可

    能一辈子都在吵骂相仇恨中渡过。戴柔说她爱了我十五年,现在我和她的问题解决了,不管

    是不是真的,我不想去想这其中有多少水分,我也觉得没必要向你讲她做得那些事平白来肮

    脏了你的耳朵。我可能是无情的,明知道和她没感情还接受?

    第 1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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