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43部分阅读

    陛下本宫来自现代 作者:肉书屋

    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43部分阅读

    把了,还要婚礼?”

    安心猛的站起来,头顶不偏不倚撞到马车顶,疼的直搓头,雪千寻笑着拉过她帮着揉:“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你是一家之主,我们这些男宠有什么好计较的?”

    其他人听了点点头。是啊,以前呼风唤雨,现在呢?任劳任怨不说,还不敢有丝毫怨言。陪睡觉都要看当天某人的心情……

    听着他们的口气,安心一肚子不满,拔下头上的钗,任由青丝披散下来,雪千寻下意识的帮她整理,好像每天帮她梳头已经成为习惯。安心气哼哼,然后一记眼刀甩向夜旒熏:“你说,你爱不爱我!”

    “爱!”夜旒熏毫不犹豫的说道。然后很小心的盯着她手里的簪子。

    安心非常满意,玩着发簪,口气突然变得怀疑:“你该不会是怕伤害我才这么说的吧!”

    夜旒熏连忙摇头,指天发誓:“没有没有,我是怕你伤害我,才这么说的!”

    安心:“……”

    从没有过的气愤……

    “夜旒熏,要不是看没有人可怜你,我才不嫁给你呢!现在……”

    “现在你成功了啊,如今他们都因此而可怜我了!”

    “……”

    步真跟雪千寻相识而笑。

    “你……你这个月不许碰我!”

    夜旒熏哑然,事后跟雪千寻咬耳朵:“嘿嘿,她都忘记了自己已经说过,半年之内不准碰她。”

    雪千寻一头黑线……这家伙。

    这里面最安静的便是琅邪……

    这回他正掀起帘子看着远去的皇都。

    看着他依依不舍的眼神,安心凑到他身边,口气很是不甘,

    “就知道你舍不得!”

    琅邪假装心疼:“当然舍不得,自古爱江山不爱美人,如今,朕开了先例,舍了江山,要美人!你更该好好珍惜我才是!”

    安心眨眨眼,她这人有个优点,特别的容易被感动。

    一想到琅邪放弃江山跟自己在一起,什么气都消了。

    “邪,我一定好好爱你!永远把你排在第一位!”

    “步真雪千寻呢?”

    “另起一行的第一位!”

    “哦,那夜旒熏呢?”

    “叫他去死!”

    低头的一瞬间,琅邪笑的狡诈。

    有什么舍不得呢?我的小傻瓜!

    番外一

    烟雨江南,街上人潮如涌。

    四年一次的诸国宴在琅琊国举行,六国领导人齐聚这里。在诸国宴没有正式开始之时,琅琊国都的风景名胜无疑是排解寂寞的好去处。

    琅琊美景多不胜数,但最令外地人倾倒的还属——白马寺。

    一个令人倾倒的地方,当然要配上一个令人倾倒的传说才行。

    很巧,这白马寺果然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传说百年前,这寺庙已经落寞的只剩下满殿的神佛,再无其他。后来,在一场大雨过后,大家以为那寺庙八成会倒掉的时候,奇迹出现了,一夜之间,那寺庙的金蝉屋顶上居然长出一颗紫色的灵芝。

    这颗灵芝草与众不同,集天地之灵气,纳日月之精华,每到晨曦日落,就会散发出五彩的光芒。世人皆认为,这是上天赐给这庙宇的!

    如果光有灵芝的话,这白马寺估计得叫灵芝寺了。

    话说正当大家纠结给庙宇起什么样好名字的时候,有一天夜里,庙里突然冲进来一匹雪白的马儿,那马二话不说,叼着灵芝草就跑。

    这跟抢劫是没分别的。

    群众也不含糊,操着家伙就追。

    追到寺庙门口。那里躺着一位奄奄一息的将军。

    原来白马是一匹极通人性的宝马,它知道主人不行了,便冒着被人打死的危险,为他找到这颗灵芝。

    可是上天的神佛眼里没有‘事出有因’这种概念,在白马放下灵芝的那一瞬,一道闪电劈下来。

    白马有灵性啊,所以知道闪啊!

    可再怎么闪,也没能闪的过闪电。

    于是很倒霉的被劈到了。

    这时候,从寺庙走出一位老和尚,他指着白马说道:“孽畜,这乃是上天降临的神草,你怎么可以为了凡人的一己私欲,偷神草?”

    原来那将军早知道这神草能长生不老,便使了计谋叫白马来偷!

    马白忠心耿耿,不知道这只是主人耍的心机,这才犯了天条。

    白马知道真相心里十分难过,竟然说了人话:“多谢大师指点,我已知错,日后我愿意化身石雕镇寺,庇护百姓不受侵害!”

    说完,就化作一匹石雕立在寺庙门前。

    后来大家为了纪念白马的忠心,便将寺庙改名为白马寺。

    听完美丽的传说,众人唏嘘。

    却只有一人负手而立,满眼遗憾的看着白马雕像。

    “忠心可表,却傻的令人心痛!”

    众人望过去,一位白衣翩翩的少年,手持折扇从门槛跨进来。

    主持惊愕的望着眼前的温润少年。

    白马寺山清水秀,堪称世间最美的佛门圣地,可那人站在那,身后的美景瞬间失了颜色,不知不觉间成为了他的陪衬。

    尤其那一头幽幽蓝发,仿佛修炼千年的妖。

    少年双手合十,然后对着庙宇中间的佛祖虔诚的拜了两拜。

    姿态高贵却没有一丝傲慢。

    方丈慧眼识人,上前一拜:“公子面生贵气,日后必定大有所作为!”

    “呵呵,大师可知世事无常,以后的事你怎么肯定?”

    “老僧断言,不久,公子将会君临天下!公子可否与老僧打这个赌?”

    银白色手套啪的弹开折扇,少年笑的温润无暇:“君临天下?呵呵,大师谬赞了,我一文弱书生,命薄的很,怎会有此等作为?”

    说完,又对佛祖拜了拜,跟大师告了别!

    方丈望着那人离去的身影,不紧不慢说了一句:“公子,你命薄不假,若遇见贵人,那便有转机。”

    少年顿了顿,回头,微微一笑:“多谢!”

    与此同时,从暗处走出一位身姿高挑的少年,墨发肆意披散在肩头。

    “太子,这了然大师真是大胆,居然说此人能君临天下!”旁边侍从瞪着那离去的背影,愤恨道。

    少年孤傲一笑:“佟寿,你不觉得他很有意思?”

    佟寿点头:“确实很有意思,他头发的颜色很有意思!”

    少年无可奈何的看看自己的属下,一摆手:“跟上他!”

    入夜,夹岸风华依旧,尤其是那条花街柳巷,热闹的好似燃烧的火炼。一整条街都充斥着脂粉味道。

    一盏盏红灯笼绵延数百里。

    青石板小桥上,少年停下,微微侧头:“阁下跟了我一天,不累么?不如坐下来喝杯薄酒,认识认识?”

    隐藏在暗处的少年毫无愧疚站出来,一拱手:“在下琅邪!”

    “步真!”

    两个少年,一个桥上,一个桥下。一个温润如玉,一个恣意如火,两人目光交汇!

    后来琅邪笑问:“步真,你这样实诚的人,天下可真少见!居然敢在他国自报家门,不怕有心人利用你的身份么?”

    步真弹开折扇笑意盎然:“我是交朋友不是交立场,一切贵在真心诚意,别人信不信在别人,我怎样做在我!”

    琅邪愣住了,这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的心胸跟步真比起来,简直是池塘与海的差距!

    “好,今晚我请客!”为了弥补自己刚刚的小人心理!

    诸国宴过后,步真在琅琊国停留,期间与琅邪形影不离,两人作诗、对弈、相互切磋音律,或者什么都不做,呆在房檐下看渐渐落下的夕阳。

    “虽然这里有吃有喝,照顾周到,但我想我还是该走了!”最后的那天,步真双手抱拳,站在最初认识的小石桥上。

    琅邪点点头,也跟着抱拳:“不错,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再这么下去,我也不知道自己能顶多久!开始以为我请你一顿,你怎么也该回请我一顿,结果顿顿都是我请。”

    步真扑哧笑出来,月光拉长他的身影,蓝发随风摆动。

    琅邪收起刚刚的玩笑话,一本正经:“希望他日不要在战场上遇见!”

    步真点点头:“我也希望如此!”

    两人站了有一会,也许在尘世间能遇见一位知己真的不容易,所以两人都不舍得说再见。

    对岸花团锦簇,编制着夜生活的喧嚣。

    步真一扣折扇:“这样吧,这一次我请你!”

    “哦?”琅邪意外的挑眉。

    “我们喝花酒!”“……”

    佟寿在旁边听的眉毛直抽,这个西夏太子实在太不像话了,居然想带他们的太子去烟花柳巷寻开心,那种复杂肮脏的地方是太子这样的人能去得的?

    可怜上天没有听见佟寿的呼唤,琅邪兴致盎然的跟着步真去了青楼。

    男人骨子里都好色,这句话一点没错。

    琅邪风姿傲然,步真惊为天人。

    绿柳居,算的上琅琊最奢华、生意最好、姑娘最多最漂亮的地方了。

    站在门前,望着眼前宏伟壮观的建筑,琅邪侧头看步真,不由得对他的佩服又近了一分,步真远道而来,仅仅几天就把琅琊好吃好玩的地方摸的门清,啧啧,尤其这地方。连花魁的名字都预先知道了!

    “温饱思滛欲,琅邪何必取笑!”逛青楼逛的那么有气度的,还真没几位。

    琅邪点头称是。

    两个天之骄子跨进了最顶级的青楼,理所当然的,引来不少人的倾慕。

    步真摇着折扇煞有其事的点评:“果然有一番风采!”

    老鸨一眼看过去便知道这两人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

    两人进来之后,喧闹的大厅有一瞬间的安静,至于其他富贵公子已经完全成为了陪衬的背景了。

    头牌笑颜盎然的走向步真:“公子,可有兴趣跟奴家喝杯薄酒?”

    步真往后退了一步,隔开花魁伸过来的手:“也好!找个清静的地方吧!”

    花魁媚眼如丝,轻轻从琅邪身扫了一圈:“那这位公子呢?”

    “一起!”琅邪大方的笑道,伸手一揽,将花魁揽入怀中,放荡的姿态,一点不像第一次逛青楼!

    一席人找了最好的雅间坐下,随即涌进来不少貌美的姑娘将两人团团围住。

    姑娘们发现,从头到尾玩的最开心的也只有一位,而那位白衣蓝发的公子,只是静静的坐在帷幔后头喝酒,像隔绝了尘世的喧嚣,很少有人在妓院里还有这种恬静、温和的态度。

    而这位玩的很开心的,虽然跟人笑语盎然,但那笑却从未到达眼底,从头到尾也不过取乐而已。

    这无疑让所有的姑娘都很受打击,想想她们平日里都是身份娇贵的主子,不是你有钱就一定能见到,如今这两个大男人居然这么漠视她们。

    其中一位举着酒杯凑到琅邪面前:“公子,喝一杯!”

    琅邪似笑非笑,伸手隔开女人的手腕:“我从不喝女人喂的酒!”

    “公子,难道你嫌弃奴家!”女人娇喋。

    琅邪抿唇一笑,手指摩挲着女人的唇瓣,有欲望却没有沉迷。

    躺在他身上的女子怔怔的看着琅邪,她发现这位公子身上有一种不可拒绝的锐利。他虽然温柔的跟你说话,但眼中的锐利却冰冻三尺,不染一丝情欲!心一紧……这种男人太可怕了!

    淡淡的语气容不得有一丝忤逆!

    帷幔被掀起,一位亭亭少女笑吟吟走进来。步真讶异,却依然保持君子气度:“姑娘可有事?”

    “公子为何独自喝酒呢?”说完偎依上去,却不知从哪来的力量竟将她震的倒退几步!

    少女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男人,他居然推开自己。

    “步真,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如此佳人你竟舍得推开?”琅邪跟着进来。很意外的看见这么不和谐的一幕。

    步真连站起来扶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放下酒杯,对地上的女子抱歉一笑:“在下身染毒素,不易跟人接触,多有冒犯,望姑娘不要建议!”

    琅邪挥挥手,让所有人退出去。

    “依照你这样对姑娘的态度,真让我好奇啊,到底什么样的姑娘能让你不推开?”

    步真重新端起酒杯:“推开她本就是救她!”

    “可姑娘被你推开了,你连扶都不扶,万一你喜欢的人有一天跌倒了,你会不会也同今日一般袖手旁观?”

    “那倒不会,我会陪她一起蹲下来!”那一日,步真恬淡优雅的回答。

    琅邪低眉沉思。

    这天下,可有值得他蹲下来的人?

    匆匆三年光景,两人从相识到相知然后渐渐变为相惜。

    收服月氏当晚,两人对酒当歌庆祝。

    月氏皇宫奇花异草颇多,步真心情非常好,欢喜的看着这些花花草草,脸上有笑容,有欣赏,却独独没有据为己有的意思。

    拿他的话来说,再好看的花到他手里也折了!

    琅邪端着酒杯:“我已经得知月氏皇宫里有件宝物,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

    “什么?”

    “碧水兽,传闻碧水宫宫主夜旒熏医术超凡。找到这件东西,拿它跟夜旒熏交换解你身上的毒!”

    “他那样的人最恨被人威胁,若他不肯真心诚意的为我解毒,那也没办法!”

    “怎么会!碧水宫全指望碧水兽了,夜旒熏就算不肯也无法拒绝!除非,他想日后被人奴役一辈子!”

    三天后,琅邪一口气拿下两位月氏公主。可惜都没能得知碧水兽的下落。

    最后还被步真取笑,白白牺牲了色相!

    为这话琅邪郁闷了好些天。月氏皇宫就这么大,他不信,挖地三尺会找不到。

    当夜,琅邪与步真在后花园对弈,月色当头,面前突然多出一个人影。

    是月氏的四公主,沐雅。

    面对这个突然来的女人,琅邪隐隐有些不悦,步真则抱着一副看戏的态度看着地上跪着的女人。

    “你怎么在这?”琅邪捏着棋子,敲击着棋盘。

    沐雅半是害羞,半是惶恐:“傍晚我在假山洞晒太阳却不知不觉睡着了,刚刚醒来便发现陛下与太子对弈,不敢出声!所以。”

    “那为何不继续安静的待下去?”琅邪嘴角浮起一抹轻浮。这种刻意引起别人兴趣的手段确实不怎么高明,后宫佳丽三千的他,早已看腻了这种低级的心机。

    果然,沐雅小脸一红,轻轻抬起头,水漾的眸子满是对琅邪的爱慕:“陛下,能见您一面那就是天大的福分……我……”

    步真提起扇子捂着嘴笑,笑的琅邪一阵火大。

    见琅邪没有不悦,沐雅大起胆子,慢慢的朝琅邪爬过去,在他脚边停下,琅邪眼眸一凛:“谁让你过来的!”

    骤然冷酷的语气叫沐雅吓慌了神,仓皇的跪在琅邪脚边抱着他的大腿:“陛下,雅儿知道错了,陛下不要生雅儿的气,雅儿知道宫里的规矩,不得传召是不能靠近您的,可是雅儿只是真心爱慕陛下。”沐雅眨了眨眼,泪水立即爬满了腮边:“陛下,您没来的时候,雅儿就听闻陛下的威名,但雅儿知道,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陛下您,可三天前,您娶了姐姐,雅儿突然好嫉妒,陛下。其实只要能陪在您身边,什么嫔妃的头衔雅儿根本不在乎,哪怕只是个打水扫地的丫头……”

    琅邪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伸手摸着沐雅鲜嫩的脸蛋,看着她,挑眉:“真的当个打水扫地的丫头你也愿意?”

    “陛下……”沐雅有点心慌,传言说琅琊皇帝严厉不讲情面,不会真的把她贬为宫女吧?:“陛下……您不喜欢雅儿服侍您么?”沐雅抱着琅邪的脚磨蹭撒娇,按摩着他的小腿,为讨好也为挑逗。

    对于沐雅的刻意讨好,琅邪只觉得厌恶至极,连一向对女人温文尔雅的步真都有些不耐烦。

    琅邪深呼吸一口气,一脚踹开她。

    “啊……”

    随着一声尖叫,那月氏四公主犹如一只破败的风筝一头撞在柱子上,呜咽一声便不动弹了!

    等太监将人拉走,琅邪下棋的心情也没了,烦躁的推开棋盘。

    步真望着他,无奈的摇摇头:“真是可惜。那一脚下去估计没命了!”

    世事无常,四个月后,那鹅黄的身影飞速的穿梭在后花园,恭敬的放下手里的水果,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琅邪手持弯弓,孤疑的看着仓皇离去的身影,那不就是那个被自己一脚踢晕的公主?

    这样迫不及待逃跑的态度,好像他是洪水猛兽,她又在玩什么花样?

    “站住!”

    “抬起头!”

    那一日,阳光有些刺眼,匍匐在地上的小人慢慢抬起头,圆鼓鼓的眼睛毫无畏惧的对上他的视线。

    明明是匍匐姿势,但那双眼却带着隐忍,好像非常非常不耐烦。

    这还是那个沐雅么?

    跪地久了,腿麻了,她站起来的那一刻,身子晃了两晃。琅邪的心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情不自禁上前想扶她。

    也就是那一刻,那栽倒的小人宁愿被摔,也不愿接受他的好意!

    不知好歹!

    “你对女人太苛刻了!”步真弯着唇,望着那仓皇离去的身影,唇瓣浮起一抹淡淡的,有温度的笑容!

    琅邪心里隐隐冷笑,他就不信,这个沐雅能装多久。

    一顿鞭打过后,刻意的为难,要她背诵《月氏子孙训》。

    当夜,步真闲庭散步,看着努力爬起来的人儿,那股倔强,不服输的劲头好生让人佩服。

    ——可姑娘被你推开了,你连扶都不扶,如果有一天你喜欢的人跌倒了,你会不会也同今日一般袖手旁观?

    ——那倒不会,我会陪她一起蹲下来!

    “在下步真!敢问姑娘芳名!”那一日,步真单膝跪地,做出平生最卑微的姿势!

    番外二

    无色山庄,琅邪的房间!

    “原来我是被你踹死的!”听完一个算不得是她的故事却与她有着莫大关联的故事,安心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琅邪。

    “你这么对待一个公主,还是像我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琅邪,你也下的去脚?”语气隐隐带着责备。

    琅邪一手揽过她,声音低沉带着自信:“小狐狸,若不是我,你会来我身边么?”

    安心猛的抬头,瞪着他恬不知耻的样子,谁又会想到,不苟言笑的琅邪竟会有如此痞子一面:“那我还要感谢你了?一来就被你奴役,还受了那么多苦,我就是天底下最最倒霉的公主!”

    “谁说你是公主了?”门被推开,夜旒熏大大方方走进来,见两人如胶似漆的躺在软榻上,冷冷一哼,手里银线飞射过去。安心只觉得身子一晃,下一秒竟被卷进夜旒熏怀里。

    琅邪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怀抱,也不恼,支起身子懒洋洋的看着夜旒熏:“你不是回碧水宫处理事情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夜旒熏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低头在安心唇上偷了个吻。

    “看我这么快回来你眼红是不是?”

    两人一如既往的爱抬杠。

    好像从第一眼见到就不对盘,凡是琅邪说对,他必定要说错。

    安心一见两人又要杠上,连忙打圆场:“夜,你刚才说什么呢?什么我不是公主?”

    话题岔开的非常及时,夜旒熏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真的公主是沐雅不错,可你这副身子却不是沐雅本人,沐雅早在十几年前就被宫里人害了,你这副身子也不过是个替身。”

    啊?安心嘴巴张的老大……

    琅邪支着脑袋微笑点头:“你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会接近那三个公主却独独冷落你了吧!”

    “我还是不知道!你说明白点!”

    “要我说真话?”

    “真话!我就要听真话!”

    琅邪叹气:“我可不指望一个假的公主能给我带来什么利益!所以对于那晚的勾引,我并不感兴趣。”

    话有的时候说的太直白确实容易伤人,安心显然被伤到了……原来真相是这玩意。

    “那,那要是我,我是真公主呢?”她结结巴巴道。

    “那还不简单,上完你之后就把你扔在后宫等你慢慢老死!后宫所有女人都是这么样的下场!”夜旒熏不怀好意的帮琅邪回答。

    命运真是神奇,好像走错一步就万劫不复的样子。现在想想还真后怕!拍拍心口勉强安慰自己,还好不是真的,要不然老死不值当!

    “安心,若是故事按照刚刚的发展,你被我扔进后宫自生自灭,你会怎么办?”琅邪突然来了兴致,喜欢上这种假设。

    夜旒熏好像兴致也被勾起来了:“如果一切按部就班,你被琅邪冷落,随后遇见我。按照这样的故事走向,你会怎么办呢?”

    “说啊说啊。主子,我也好想听啊!”

    “快点啦,别卖关子了!”

    安心猛的一翻身,发现刚刚还只有他们三个的房间猛然多出那么多人来!

    一个一个扫过去……

    步真、雪千寻、杉木、沛然、斩风、葡萄……殷雪烈风!

    他们怎么进来的?都学过漂移么?

    “殷雪烈风,你怎么也来了?”

    “哦,我?我最近突然想到我原来在这也有一套别院,空着太浪费,就搬过来啦!”

    安心一脸鄙夷……真是这样的?

    “快点啦,马上就要到晚饭了,你再不说你没机会啦!”沛然没理会殷雪烈风几近谄媚的言语,狠狠别过头瞪着安心!

    安心扫向四周,咳嗽了两声:“是你们要我说的啊,事先声明,这只是虚构的故事,你们以后可不能拿这事说事啊!还有,万一听到什么不顺耳的,也不能报复!”

    步真推开折扇,慢悠悠开口:“那就要看这故事是不是精彩了!说的乱七八糟的,可别怪大家不捧场!”

    雪千寻静静的坐在那,拿一种似笑非笑的语气道:“听故事当然要听真话,若有一句假话,责罚肯定少不了!”

    安心舒口气,还好她想说的都是真话。

    “那好,我说啦!”

    众人洗耳恭听。

    “如果那个时候琅邪玩完了之后把我丢进冷宫,我一定会想法子逃走。”

    这一切都在四个男人意料之中,所以并没有多少惊讶。

    “怎么逃走呢,对了,我遇见了夜旒熏,与此同时我也知晓关于碧水兽的下落,既然这样,我肯定会给夜旒熏做比交易。让他带我出去!”

    “然后呢?”夜旒熏兴致勃勃。

    “没有然后啦!”

    “……”所有人。

    “主子。这里面怎么没有我们啊!”杉木非常不满的嘟嘴,好歹她在这个故事里也是一个戏份很多的配角好不好!

    “还要我,我也没有了!”斩风非常不甘愿被人这样遗忘!

    最最令人不敢置信的是,连步真跟雪千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都是什么故事!

    安心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你们想啊,我都出去了,肯定是要好好享受生活的啊,哪里会犯贱的撞上枪口,让你们一个一个奴役啊!”

    “按照这么说,煜儿、雪衣、还有景澜都不存在了?”雪千寻微微眯着眼,语气骤然冷下来。

    安心情不自禁往后缩了缩,连忙摆手:“啊,不会不会,恩,我来想想,啊对了,在逃亡的过程中我与夜旒熏朝夕相处生了感情,然后就xxoo之后生下煜儿,可夜旒熏时常会惹我生气,那我负气带走儿子让他抱憾终身,途中很可能会遇见雪千寻。”

    终于听见自己的名字,雪千寻向后一仰,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安心吞了吞口水,按照这么发展,那么剧情应该是这样的!

    “你武功那么高,肯定能保护我跟煜儿,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想我会跟你形影不离,后来也日久生情……生下我的两个小宝宝!”

    啪……折扇被主人用力的合起。

    “安心,从头到尾,我连一面都没露过么?”

    安心一个头有两个大,我靠,居然又忘记一位。

    一拍脑袋:“啊对,还有你,我想想看,恩,然后雪千寻为了报复你们曾经对他的囚禁,跟你比武,在那间破庙里把你打伤,我呢,心地善良把你救活!”

    “你凭什么救他!你又不会医术!”夜旒熏插话。

    “都说是故事啦,你管我怎么救呢!”

    “继续!”步真来了兴致。

    “我救了你之后,你感激不尽,就将帝玺的事告诉我!”

    “等等!”步真突然叫停。

    “干什么?”

    “你救了我,可我干嘛要把帝玺的事告诉你呢?”这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安心摸摸脑袋:“怎么不会,万一你觉得心里秘密太多,跟我诉说一下不可以么?不可以么?”

    “步真,听她说完!”琅邪笑着打圆场。

    安心继续:“我一听,乖乖,那不就是带我来的东西么?然后我费尽心思辗转到琅邪身边,然后再费尽心思博得他的欢心!”

    “等一下!”琅邪实在忍不住发话:“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你费尽心思一定能博得我的欢心?”

    安心眨眨眼:“作者要这样写文,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琅邪暗自咬牙……哪个狗屁作者写的文?

    “我博得琅邪的欢心之后,琅邪非常高兴,觉得以前愧对我,就把他最珍贵的帝玺送给我做定情信物!”

    “……”(作者,琅邪会这么傻逼?)

    “咳咳。”雪千寻捂着心口咳嗽:“安心,能不能说说,琅邪为什么要送你帝玺,而不是别的什么呢?”

    “作者是这样安排的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众人被伤的不清,斩风跟沛然相互望了望,内容不言而喻,好好的一个故事被她说的颠三倒四,好些活生生的人都被她一下子抹的干干净净。

    “我得到帝玺,十分得意,然后我发现上面的秘密!安佑帝王侧,鸾鸣天下定!”

    “你怎么就知道那个秘密呢?”顶着吐血的心脏,步真问道。

    “也是你告诉我的啊!”

    “故事里有这条么?”

    “我刚刚加的!”

    “……”

    “后来,我得到帝玺之后一脚将琅邪踢开,这种种马皇帝根本不适合做老公,于是我就又逃,辗转来到宋国,当了斩风的师傅,然后我用我二十一世纪的头脑所向无敌,最最重要的是,现在穿越的姐妹都很聪明,穿越之前哪个都要带着大包小包唐诗宋词元曲并不可少,还有四大名著,种植大全。我当初来的时候连个打火机都没带,这很吃亏的,于是,我利用帝玺再穿越回去,弄些飞机大炮制造图纸,还有什么钢铁冶炼术啊,重武器制造啊什么的……”

    越说越兴奋的某人并没有发现其中有人已经离席。

    “……我运用现代化武器跟你们决斗,啊,对了,跟琅邪决斗那段根本不用那么费力,直接在队伍前面架上十挺机关枪,啪啪啪啪挨个扫,不出一天,琅琊就是我的了。步真也一样,弄迫击炮轰,还有殷雪烈风,直接用导弹,要远程的,带雷达扫描定位的。”

    “……我与宋傲各位天下之主!然后我建立自己的王国,我成了女王,像我这样的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的女子当然会得到很多英雄豪杰的青睐……到时候我也弄个三宫六院。咦?怎么这么安静?”

    一看,乖乖,人都不见了!

    安煜不知什么时候挨到她身边,小声小声的提醒:“妈咪。我刚刚看见爹地他们脸色好像不太好哎!”

    “不好?有多不好?”安心跳起来紧张问,她故事说了一半怎么人都不见了?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安煜抓抓头:“妈咪,我刚才给你使眼色你都没看到么……不过你的故事说的也太令人接受不了了……今晚跑路吧!”

    “有道理!”

    三更时分。

    一抹小小的身影转过长廊,蹑手蹑脚的过了小桥,避开府里一干老妈子,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某人心里暗自庆幸,眼看已经摸到后院,某人心跳像擂鼓一样。

    还好她有三个孩子拖住他们四人。要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那四个男人说好不会生气,故事嘛。又不是真的!

    望着高高的围墙,哈,只要翻过围墙,她就自由喽!只等过个十天再回来,到时候杉木沛然他们成亲,大喜的日子,那四个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毕竟新婚日子不适合打打杀杀!

    只见那围墙高的很,又没有什么可以借助的梯子,正在郁闷,旁边一颗老槐树映入眼帘。

    安心搓了搓手,使出吃奶的劲往上爬,挥汗如雨,终于坐到了树梢的上方,安心气喘吁吁的看着下面,就在这时候,一道她最不想听见的声音在树下传了上来,安心郁闷的捂住脸,欲哭无泪。

    “玩够了,就下来!”

    琅邪一身月牙白的衣衫,站在树下,迎风而立,风鼓满他的衣袖,那衣袂飘荡之中谁都能感受到琅邪隐忍的怒气。

    “不要啦,我只是想出去逛逛而已!”

    “三更半夜?”琅邪眯着眼,仰头与她对望。

    月落园中,安心与琅邪开始拉锯战。

    “大白天我哪敢出去啊,你们把我看的那么紧。说句实话,大哥,要你每天面对那么多嫔妃你也会烦的对不对?人之常情,你也该想想我的处境啊!”

    琅邪偏头,月光打在他脸上,却令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吐出两个冰冷的字“下来!”

    安心紧紧按住胸口,这要是下去,死路一条啊!

    正要跟琅邪谈点条件,突然看见他手里多出一条鞭子。

    orz!这家伙想怎么样?是想拿鞭子抽她,还是想用鞭子将树弄断啊?

    无论哪种情况,她都接受不了。

    “你下来,还是我亲自接你下来?”琅邪扬起头,望着她,语气不容置疑。

    鞭子在空气中抖开,发出刺耳的啪啪声。

    安心很不争气的吓软了腿,这么高的树掉下去,她还有命么?可是下去了。看看琅邪阴森森的表情,也不像多好说话的样子!

    正在犹豫当中,旁边突然多出一个人来。

    “我跟你走!离开这个伤心地!”

    “……”

    安心盯着眼前的人,愣了半晌:“沛……沛……沛然?”

    沛然煞有其事的冲她慎重的一点头:“安心,凭我的轻功带你出去不成问题!别怕!”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大哥……你还有十天就结婚啦!

    安心第一次觉得逃跑的时候一定要看准黄历!

    还有,沛然大晚上这么大大方方的抱着她,琅邪会怎么想呢?

    她用余光偷偷的瞄了一眼站在树下的琅邪,他果然……气的脸都绿了!

    “走!”沛然一提气,两人翩然落在了墙头,然后又一提气,从墙头飘飘荡荡下了地!

    “怎么不追?”闻讯赶来的几个人一起瞪着琅邪。

    琅邪收起鞭子,望着空荡荡的墙头:“万一跌下来怎么办?”

    众人一想,也对!不由得开始赞叹起琅邪的心细!

    可是殷雪烈风这边已经炸开了。

    “好,好的很,他想走,那就走,永远不要回来!”那一日得到消息的殷雪烈风,帝王脾气一上来,当场砸了一只翠玉碗,气哼哼的回屋睡觉去了!

    半夜却起来转了两圈,二话没说偷偷骑了匹马追出去了!

    安心跟沛然一点没有逃走的紧迫感,一开始以为身后有追兵,所以马不停蹄,可过了三天,别说追兵,连个毛都没有。

    两人的速度不知不觉就慢下来了。又是一个百无聊赖的夜晚,两人随便找了家客栈暂时住下,谁知最近来往商旅比较多,一时间客栈满员,只有一间上等客房。

    在安心心里,早就当沛然当弟弟了,二话没说,决定跟沛然对付一晚上!

    沛然估计心情非常糟,对于安心这个提议他也没有什么不愿意。一切顺从的很……这要放在以前,他断然不会这么听话,总要说些其他理由……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啦。

    吃完晚饭,沛然一个人卷在被子里发呆,见安心洗完澡过来了,连忙腾了个空位子,深秋,天气有些冷,两人紧紧挨着。然后一同叹气……

    “你怎么搞的,跟殷雪烈风不是……”

    “别跟我提他。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话还没说完,沛然两只大眼就隐隐泛光了,看样子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要不然以他的个性肯定不会哭。

    “到底怎么了?他怎么你了?”

    沛然伸手擦了擦眼角,委屈万分:“他怀疑我。”

    “啊?难道你看上哪家的姑娘?”

    沛然的性取向一直是个谜。他到底爱姑娘多一点,还是爷们多一点呢?安心无比纠结!

    “才不是!”沛然激动的反驳。“他怀疑我跟琅邪曾经有……有过!”

    “啊?”安心张了张嘴巴,结结巴巴:“那你……有没有呢?”

    沛然红着一双小鹿眼,瞪着她:“连你也不相信我?”

    “怎么会,我是这种人么!但你也跟我说说,你到底出了什么事跑出来啊!”(作者:三八)!

    原来一切的起因还是因为沛然的生意!

    沛然手里有不少商铺,安心成天不管事,沛然亲力亲为,免不了经常到这山庄来,一来二去总会有十天半月见不着面,加上沛然男生女相,不仅男人喜欢,女人也会垂涎,再说,沛然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感情二愣子,人家几句贴己的话就能把他骗的鼻涕眼泪一大把,这种人太容易被拐走了,所以,殷雪烈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家搬到无色山庄,仅仅一墙之隔。

    然后,殷雪烈风也不知道从哪个探子口中得知沛然曾经是琅邪的男宠,这消息对殷雪烈风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而沛然也从未提过这件事。

    心里生疑,加上沛然没事往这跑,有时候还会跟琅邪说上两句话,殷雪烈风越看心里越酸,终于有一天问出了埋藏已久的疑惑,沛然大受打击,以为殷雪烈风小心眼,然后两人大吵一架,然后。然后就是现在这副样子!

    “……我跟琅邪清清白白,为了找出画像上的人,我不惜委屈自己让别人误会我是男宠……他倒好,什么也不问,就来质问我,还怀疑我跟琅邪有一腿,好,他爱怀疑,我就让他怀疑去,安心,明天我们就去镇上最大的妓院!”

    “去妓院干什么?”

    “我便宜别人也不能便宜他!”沛然恨恨道!

    这是什么逻辑?这句话不着边际的话让安心瞪突了眼。

    她吞了吞口水:“大哥,你去妓院,也用不着拉着我啊!”怎么一吵架就要往妓院跑呢?

    “要的要的,万一我不会,你可以在旁边指点一下!”

    “……你。你不会?殷雪烈风那匹种马……他都没教你么?”

    “教我什么?”

    “那个。那个啊!”

    “你别逗了,当我三岁小孩,亲嘴怎么算数?我要的是真真做的那种!哎,别想了,明天我就去妓院,找个头牌玩上一晚上!”

    “一晚上?”上下扫了沛然一圈,真没发现他这小身板能支持一夜!

    “你不信?”见安心小脸带着怀疑,他一赌气:“哼,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第一次绝对不能便宜那个王八蛋!”

    这一夜,安心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都这么久了,殷雪烈风居然没吃掉这混账小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搞不清状况的沛然拉着睡眼惺忪的安心跑到妓院大门口,见大门紧闭,他很是气愤:“开门开门,有生意不做,关着门干什么?开门啊!”

    大门拍的震天响,安心浑浑噩噩的靠在门口的石狮子边上,打着哈气:“妓院好像晚上才开的吧!”

    “啊?还要等晚上?”沛然很是纯洁的反问,突然从胸口掏出一叠厚厚的银

    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4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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