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玩人 作者:肉书屋

    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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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所长本不在这个辖区。他原来的那个辖区的一所学校里,有几支没有撞针的破枪,是当年武装部配给学校军训用的。那所学校的保卫科科长和刘染秋是朋友。有一次,这科长向刘染秋说起这样的事:所长想把这几条枪j到上级去,弄个政绩,可以往上提拔。可科长不想这么做,又不想得罪所长,就找刘染秋帮忙。那天晚上喝酒,刘染秋把所长喝到桌子底下去了。

    沉默了几分种,所长在选择字眼:“老刘,这事。。。。。。”

    “行了,什么也别说,我心里有数。”刘染秋阻止了他。

    “只说一句:晚上九点你走人,晚饭学校有人送。”

    (十二)

    晚上九点多,刘染秋疲惫地回到了家。

    妻子罗梅急忙迎上去,关切地四下里摸摸他,就怕少了什么似的。染秋摆摆手说:“没事,我洗个澡。”

    带着凉意的水流从头喷下,混沌的头脑清醒了许多,但胸中的怒火一丝没有平息。

    善于分析归纳的他,已经明白了桑良的企图:对于灵车事件,桑良要迅速做出反应,向全校告知他是不可战胜的。即使这事不是刘染秋做的,也要起到杀j给猴看的作用。

    上了床的刘染秋一脸凝重,他要考虑这事怎么办。

    罗梅靠近他,手放在他的胸口上。

    “染秋啊,咱不管学校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管它是狼吃了虎,还是虎吃了狼呢,咱就过自己的小r子就行了。”

    刘染秋看着妻子忧虑的样子,目光逐渐柔和起来,他爱怜地把她搂在怀里,心里一阵难过,让她担惊受怕了。

    罗梅把白天的事一一说给染秋听。说到了小弟,说到了去校长室,说到了石光。

    “对了,”罗梅忽然想起来了,“傍晚石光派秘书送来两箱黑啤酒,还捎了一封信。”

    “哦,我看看。”罗梅起身找了信。

    借着床头台灯的光亮,刘染秋读起了石光的信。

    染秋:

    好久不见,还好?

    今r和嫂子通话,知道了一些你的事。念及大学的同窗之情,懒得动笔的我,还是勤快一回吧。

    听说又和校长闹别扭了?你真没记x,你真不聪明,你真是傻b!古语说得好:胳膊拗不过大腿。何况你还是骨瘦如柴的胳膊,一看就没劲儿!人家是谁?庄户出身的,挑过粪,种过地,全身都是疙瘩r,撞你一下,你就要喘半年!

    知道同学中,为什么你没有一官半职吗?因为你上面没人。就是有人了,上面的人也不硬。即使是上面的人硬,你还要自己动!这和床上的事差不多,哈哈,自己体会吧。

    不会送礼,可当不上官啊,这个不用我教吧?先用自己的钱送,领导一看,这小子懂事,就给你个班长排长的当当。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利用职权,把公家的钱物,给领导送点,自己留点,过去的损失不就补回来了吗?慢慢琢磨吧,这事就这么简单!清高不行,清高值几个钱?千万别学屈原李白之流的,那是傻b!都是老师当年骗咱的东西。

    听说调整住房没有你的份也生气?我看大可不必!谁让你和领导没有感情啊?谁让你没有付出啊?天上不会掉馅饼的!资格老你能顶过礼品多?即使是送了,领导还要掂量掂量,谁送的多啊。你以为当领导容易吗?

    家有吃饭的地方,有的地方就可以了。你是谁? 没人去看你,房子小就小吧。别生气,别上火,身体要紧。不怕钱少,就怕死早。有道理吧?

    最要紧的一件事,我一定要说。听说你知道领导的一些“内幕”,你想有所动作?看到“万人评机关”你就痒痒? 千万别g傻事!不就是一些拿不得台面的事吗?在你看来,触目惊心,在上面看来,小事一桩!知道生物链吗?知道官官相护吗?永远不要和领导作对!

    那怎么办呢?心静如水,恬然看世间。有句话说得好: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你等着看吧,笑到最后的才是英雄。

    因是老同学,我说话也就不客气了。这可不是在你眼前摆架子。

    如果不愿听,就当我放了个p。

    过几天我们喝酒。代问嫂子好。

    刘染秋看后面,笑了。

    罗梅看到染秋情绪不错,手就不安分起来。

    刘染秋就更不安分起来。一番云雨之后,两人熟睡过去。

    (十三)

    桑良早上坐在办公室里,就在琢磨怎么对付刘染秋。

    一夜没有睡好,太yx老是一揪一揪地疼。真是没想到遇到了这么一个不服气的种,还真坐蜡了。一步臭棋,全盘皆输,并引火烧身。

    能够想象刘染秋来办公室的样子,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就看他那脖子梗梗的样儿,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唉,躲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准备他大闹一场吧。

    桑良是个爱琢磨事的人。没事的时候,他最喜欢听手下人的汇报。他在全校的每个部门都安c了自己的亲信,这些人,平r里和大家嘻嘻哈哈的,但是他把每个人说的什么话,都记住了,随时汇报。所以,桑良足不出户,却能掌握学校里的一切动向。包括中层g部的举动,都逃不过他的手心。他有时告戒某个人:说话要注意呢。怎么能那样乱说呢。就让那人惊出一头冷汗。

    实际上刘染秋的事,他早听过汇报。之所以没有对他下手,考虑到两点:一是他教学有一套,学校需要这样的人,二是,小看了他的能量。桑良以为,刘染秋不过一迂腐的教师,掀不起什么大浪来。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嘛。现在看来,失策了。

    桑良真是不甘心啊。这一年来,有这么个刘染秋,做是事都费心机伤脑筋。 妈的,怎么当初就没有寻思把他调走呢。

    调动工作是桑良对付和他有二心的人的杀手锏。他在这方面是吃过甜头的。只要有上级领导撑腰,就没有办不了的事。不听话,走人。那上级领导怎么就那么听话啊,不就是靠平r的进贡吗?什么思想政治工作,什么批评与自我批评,什么求大同存小异,狗p呢,我说是啥就是啥!

    这几年,已经调动了五六个人了。有校级的,也有中层的。欢送会上,桑良说到动情处,还会挤出几滴眼泪。可过几天再开会的时候,他就打预防针了:都老实点嘛,你上窜下跳的做什么啊?着急上我这个位置吗?小心点吧,动你还不容易吗?不就是一张纸(调令)吗?说得各位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想到当年的颐指气使桑良更觉得今天的悲哀,这世道真是变了,想当年,这些人怎么摆弄怎么是,就象捏面团一样,现在可好,呲毛撅腚的越来越多,一个比一个难弹弄。

    现在就是把刘染秋调走,也不是一句话的事,怎么也要等到学期末了。而且,调他也需要正当的理由啊。

    上个月去局里开会,局长就找桑良个别谈话,告戒他注意工作方式方法,不能太专断了。这里不是乡镇,过火了会出事的,可不要拿政治前途开玩笑啊。

    都他妈两片嘴一吧嗒,说这些谁不会说,你下基层来gg看,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桑良脑子里一团糨糊。

    这时,电话响了,是反贪局李科长的电话。

    “桑校长啊,上面指示了,那个邢主任的黑心棉的事要整个明白啊,我可不能拿自己的乌纱帽开玩笑啊。”

    邢主任的事就是伙同他人,给住宿的学生提供的被褥是劣质品的问题。因为合伙人在其他地方犯了事,所以牵连了邢主任,而这老邢是桑良的人,不能不捞他。

    不捞他,那就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来。

    桑良对着电话不断地恩着,就是不表态。最后说;“老李,我知道了,我再想想办法。”

    放下电话,桑良感觉下身疼痛。

    妈的,前列腺又发炎了。

    (十四)

    刘染秋早上的两节课,上得很不愉快。

    平r里,刘染秋的语文课是最受学生欢迎的。他那讨论式的授课方式,他那随和的态度,他的幽默睿智,都给学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班里的学生向外班的学生说起他,都带着自豪的神气。刘染秋也喜欢和学生呆在一起,他经常说:和学生在一起,经常感觉自己的心是年轻的,心灵是纯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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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人》(4)

    可今天,他的心不静,看什么都不顺眼。

    今天讲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想》,在讨论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美国黑人的地位时,

    有个学生的发言让他生气。他说:黑人自有他们自己的劣根x,肮脏,懒惰,暴力,他们自己不争气,还要什么地位?就像进烟台的民工,怎么能指望市民尊重他们?

    对如今这些孩子,连对r本都崇拜得的发疯的孩子,如果在平常,或许他会讲讲毛泽东时代的亚非拉大团结,或许讲讲人类的平等和自由,但现在,他没有耐心了,张口一句:“你放p!”

    发言的学生愣在了那里,脸通红的。全班一片寂静,学生们愕然:老师怎么了?

    回到办公室的刘染秋,喝了几口水,歇了一会儿,就惦记着去找校长的事了。

    好好的把准备要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看看表,10点了。这个时候,校长应该没事了,是看报纸的时间了,也该是我要说法的时间了。

    刘染秋想到自己刚才在课堂上的失态,就不断地告戒自己:克制,一定要克制,我是去讲理的,而不是去吵架的。

    走向校长室的时候,刘染秋的内心里升腾起一重悲壮的感觉。他知道,这番去肯定没有结果,但是,必须去做。

    敲门。

    “进来。”桑良心里做好了准备。

    “什么事啊?”桑良笑眯眯地问。

    就像是职业舞蹈演员脸上永远挂着的微笑一样,桑良对待老师永远是这一幅和蔼可亲的模样。这种笑容欺骗了很多人,在学校里,没有说桑良对教师摆架子的。偶尔你可以看到桑良对职员职工发火,但是他对老师永远是客气的。因为他知道,对付知识分子,粗暴是不行的。他心里看不上他们,但是还要依靠他们。桑良的学历,是买来的学历。从内心里讲,他不了解老师的内心世界,但是他靠在学校里多年的经验,管理老师还是有一套办法的。

    能看出桑良这种微笑猫腻的,恐怕没有几个人。刘染秋这样评价他的微笑:凡是桑校长对他笑眯眯的人,必是不关痛痒,不予重视的人,凡是对你呲呲打打的人,必是重用的人。

    眼前桑良的笑容,让刘染秋感到格外的厌恶。

    “校长,我们不用绕圈子。我今天就是要问问你,为什么把我弄进派出所?”

    “染秋啊,我事先不知道这个事啊,真的不知道啊,你老婆来说的,我才。。。。。。”

    刘染秋死盯着桑良。

    桑良终于把目光掉转开去。

    “哈哈,别装了,校长,派出所把什么都和我说了。” 刘染秋忍着怒火,把在派出所听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桑良心里骂道:这些狗c的东西,把我给卖了。

    “校长,说白了,你就是看我不顺眼,就是要臭哄我!对不对?”

    桑良一声不吭,眼看着窗外。

    “哈哈哈,我在你眼里太可恨了,是吗?”

    “啊,这个,染秋啊,你是个不错的老师,书教得好,人品好。。。。。。”桑良讪讪地说。

    “少来这一套!你回答我,为什么把我弄进派出所?”

    桑良霍地站起身:“派出所有理由传唤,该我什么事。再说了,检察院也经常提留我去问事,又怎么了?我不是一样没事吗?”

    “放你妈的狗臭p!”刘染秋拿起桌上的茶杯。

    桑良吓得抱住了脑袋:“你,你,你,要g什么?”

    哐啷一声,刘染秋把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屋外冲进了好几个人把刘染秋拉了出去。

    桑良呆呆地看着地下,又碎了一个烟灰缸。

    (十五)

    晚上,长江路派出所的小隋约刘染秋吃烧烤。他和小隋差了七八岁,但因为毕业同一学校,说话又对撇子,所以认识以后就经常来往。心里烦得很,喝酒倒是个好去处。出门的时候,罗梅反复嘱咐不要喝醉了,刘染秋不耐烦地说,老娘们婆婆妈妈的,烦不烦啊。罗梅就闭了嘴,不再理他。

    来到“仁和兴”的时候,从大玻璃窗看进去,客满。小隋身着便衣,已经坐在那里点菜了。刘染秋正和他打招呼的当儿,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郑强,派出所的联防队员。他岁数比刘染秋大五六岁,是学校的人,在派出所帮忙。和柳染秋是老相识了。此人酒量不错,能说会道的,会调节气氛,酒桌上有他,就又是秧歌又是戏的,肯定不寂寞。

    一番寒暄后,喝酒,吃菜。点的菜陆续端上来了,除了r串,还有烤鱼,扇贝,蛤,海虹什么的,虾酱也少不了的。吃的随意,喝的 随意,就是气氛有点冷。

    刘染秋因为白天和校长的事,闹的不开心,老是提不起精神来。小隋身为派出所的人,事先一点情况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郑强平时晚上的班,白天在派出所零星地听到了一些议论。看刘染秋现在这样子,也不好问什么,只能打着哈哈,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小丫头端上一盘韭菜炒海肠,郑强看这个菜乐了。

    “来来,染秋,先g一杯,g完了,我给你讲个有关海肠子的笑话。”

    三人碰杯,喝尽了杯中酒。郑强抹抹嘴,开始了:“话说这一天 ,海边退大潮。

    公公和儿媳妇赶海挖蛤,公公在前,儿媳在后,都忙于g活,注意力非常集中 。公公穿的裤衩子大,生命之根掉了出来,而且扎入沙中。儿媳在沙里左掏一把,右搂一手,突然惊喜地大叫: ‘好啊,这么大的海肠子!

    公公又痛又急,按住儿媳的手,嚷道:‘那是我的!’

    儿媳不买帐了: ‘什么你的我的,大海里的东西,谁赶着的就是谁的!’”

    刘染秋忍不住笑了。

    没想到邻桌的客人也在听,刘染秋这一笑,传染了他们,大家都笑了。几位女士还嗔怪地望着他们的男友。

    借着这轻松劲儿,借酒蒙着脸,小隋先说正题了:“我说大哥啊,不是小弟我说你,你也太不会来事了,现在谁不抱头儿的大腿啊。你不抱不要紧,也不能处处对着g啊,就显你有能耐啊。现在可好,叫人家咬着了吧。我看,你也别生气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喝酒喝酒!”

    店里人声嘈杂,烟雾腾腾的。刘染秋的脸s也发青。大家沉默的时候,突然一高大的小伙子过来敬酒:“老师好!还认识我吧?”

    刘染秋一看,好几年没见的学生了。他没考上大学,靠家里的门路,给领导开车,衣食无忧的,看这腆起肚子就知道了,跟着领导装了不少好东西。

    学生礼貌地问候了两位叔叔, 给他们加了两个菜,又陪着喝了几杯酒,离开了。

    郑强赞许地说:“这小子将来能有点出息,比念书的大学生提拔得快。染秋啊,看来,你要向学生学习啊。”

    郑强点上一只烟,悠悠地说:“兄弟,我在派出所g了几年,看了不少学校里不知道的事。比较而言,学校还是单纯的。老弟坚持真理,坚持正义也是不错的。但是,就靠你这点能量,有多大的作用?你的事,我以前不知道,看来,所里也回避我了。即使我知道了,按照纪律,我也不可能告诉你什么。所以,你也不能埋怨我们。”顿了顿,他接着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用再想了。如果要想,就想想怎么密切联系领导,怎么多去领导家走动走动。小人物要学会生存,要学会保护自己。”

    啤酒喝多了,他们三人轮流着上厕所。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去厕所的时候,刘染秋听到了郑强在卫生间的讲话。

    “放心吧,校长,我会劝他的,一切在我的控制之下。”

    尽管喝得晕乎乎的,刘染秋还是警觉了:校长?什么校长?

    出门的郑强,没想到刘染秋站在门外,他愣了一下,笑了,可笑得不自然。

    (十六)

    待到走出烧烤店大门的时候,已是将近11点了。

    三人站在门外,摇摇晃晃的。郑强提议去洗澡,小隋怕老婆,坚决要回家。刘染秋心里不痛快,又喝了这么些酒,想想蒸桑拿可以解酒,所以跟着郑强走了。

    迷糊中,出租车左转又转,来到了一家洗浴中心。刘染秋连名字还没看清,就被郑强拉了进去。

    看来郑强是这里的常客,刚一进门,服务台上的领班小姐就热情地招呼:“郑哥好。有r子没来了,两位吗?”

    “是的,丫头,就我们俩。”郑强酒劲上来了,打了一个饱嗝,摇晃着身子,甩打着手,“一会儿找个漂亮的丫头给我们老弟按一下。”他做了一个按摩的动作。大概由于酒喝多了的缘故,那动作太夸张了,像是木匠推刨子似的,引得服务员嘻嘻地笑。

    像这样的地方,刘染秋也听过有不规矩的按摩女,就像去练歌房唱歌一样,总可以看到坐台的小姐,所以他不感觉奇怪。有时和朋友去消费,他也就花人家几十块钱洗个澡搓个背修个脚什么的,像那些什么中式r式泰式的按摩,刘染秋是绝对不染指的。

    听到郑强要找人给自己按摩,他连忙推辞:“不,不,不,郑哥,我们洗个澡就走,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刘染秋心里明白,郑强来这个地方消费,是不用j银子的。

    “你要这样,我可就走了。”刘染秋经不住这样的场面。

    “走?往哪里走?既来之,则安之。一切听我的安排。”刘染秋被按在了沙发上。

    一名服务生马上送来拖鞋,换下了皮鞋。

    泡澡,桑拿,淋浴。桑拿,搓澡,淋浴。折腾几番,酒劲下了不小,身体也轻快了许多。

    郑强再三向刘染秋保证,按摩没有的东西,刘染秋才答应了。

    当刘染秋要求郑强和他在一起时,郑强笑了:“老弟啊,这里可都是单间啊。别怕哈,这里的老虎不吃人。”

    忐忑不安地进了单间里,就嗅到了满屋的香水味,粉红s的柔和的光线,透露着暧昧的气氛。

    来送茶的服务生轻轻地告诉刘染秋:“先生, 里间有卫生间,需要的时候在那里方便。”刘染秋点了点头,“小姐马上就来。”

    电视开着的,刘染秋拿起遥控器,随便换了几个台,看看没什么好节目,就喝茶水。

    几分钟之后,按摩小姐进来了。

    小姐属于比较丰满的那种,穿的短裤,露的雪白的大腿。上衣的小衫,掩不住她的肚脐。

    刘染秋呆呆地坐着,不知如何是好。

    “先生第一次来吧?”柔柔的嗓音。

    “啊,啊,对。”刘染秋有些紧张。

    “我说面生呢。来,我扶您躺下。”小姐靠近刘染秋,扶着他的肩膀,把他缓缓地放躺在床上。

    “哎呀,喝了不少酒吧?我给你按摩一下,会好很多的。”

    刘染秋仰面朝天,小姐在他的头前坐好,从他的前额开始做起。

    柔柔的手指,在面部滑动,感觉是不错。

    “一起来的是朋友吗?他请客吧?”小姐一边工作,一边随意地问道。

    “对,是朋友。”刘染秋认为自己不应该多说,所以应付道。

    “有个派出所的朋友真好啊。连上这里消费都不用花钱。”小姐感慨道。

    小姐的这一句话象把刀扎到了心窝里,刘染秋感觉到了疼痛,他也感到自己很卑鄙。

    (十七)

    小姐给刘染秋按摩完了头部,柔声细语地说:“先生,现在翻转身子,咱们开始背部了。来,把上衣脱了。”

    刘染秋刚转过身子趴下,小姐就上了床,分腿骑在刘染秋的臀部上,两条的大腿夹住了刘染秋的腰。

    随着小姐手臂的移动,她的身子和臀部也在移动,刘染秋感受到了她那软软的p股,两条温热的大腿来回摩擦他的腰,促使刘染秋下面逐渐硬起来了。

    刘染秋不知道这是哪种按摩方式,又不好意思问,只好乖乖地听从摆布。虽是有点尴尬,倒也有点新奇和刺激。

    小姐边工作边聊天:“先生是文化人吧?”

    刘染秋心里一惊:这如何能看出来?郑强是不会说他的身份的。

    “啊,算是吧。”刘染秋回答得模糊。

    “嘻嘻,做我们这行的,看的男人多了,有点小本领吧。一般来说,看人不离十。”小姐有点骄傲地说。

    “哦,说说看,我有什么特点。”

    “你身上有种我说不上来的东西。男人啊,多数容易兴奋,有文化的人能克制,而且手脚老实。”小姐说完就笑了,刘染秋也尴尬地笑了。

    “大哥,我给你出个谜语吧?”小姐不知道完什么突然改口不称先生,而叫大哥了。

    “好啊。”刘染秋怕现在的这种尴尬,所以积极响应,想以此分解注意力。

    “嘻嘻,大哥,听好了啊。谜面:新娘子入d房。”

    刘染秋脑子在飞转。

    “谜底三个:一歌名,一地名,一成语。”

    刘染秋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因为他这个拿手。语文老师好捣鼓这个。

    他马上说了几个歌名,什么《难忘今宵》啊,《今夜无眠》啊,小姐摇头,说都不对。

    “我很少唱歌,猜不出来。”刘染秋投降了。

    “嘻嘻,这个歌你肯定知道,《血染的风采》。”

    刘染秋笑得身子一抖,小姐差点摔下来。

    另外两个谜底他也没说出来,他发现自己太笨了。

    小姐告诉他,地名是开封,成语是一针见血。

    刘染秋哈哈大笑了一通,小姐也嘻嘻地笑。

    刘染秋突然止住了笑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面对一位小姐,是不合适了。

    两人一时无话。

    片刻,小姐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商量:“大哥,把短裤向下褪褪好吗?”

    小姐的头发刺得他脸上痒痒的,身上香喷喷的味道很好闻。

    “这。。。。。。”刘染秋有些为难。

    “没关系啊,大家都这样做的。”

    刘染秋搞不明白为什么要露出p股。这让他怪难为情的。

    小姐的小手轻重适度,揉捏得他很舒服,也让他很紧张。他身子有些僵硬。

    好象小姐在迟疑什么,有一阵她没有动作。

    刘染秋正疑惑呢,感觉有只小手轻轻地揉捏他的y囊,他提上短裤,猛地转身,盯着小姐。

    小姐很镇静:“哥哥,放松,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刘染秋仿佛受到了侮辱,他厉声说:“你出去!对不起,我不做了!”

    《玩人》(5)

    小姐还想解释:“和你一起来的朋友给我j代好了的,没有关系的。”

    刘染秋缓和一下语气:“对不起,小姐,这不怪你,你可以走了。”

    小姐叹了口气,说了句:“你还真和别到男人不一样呢。该不是y痿吧。”就闪身离开了。

    刘染秋和郑强一出门,还没等郑强说话,刘染秋就火了。

    “郑哥,你怎么这样?”

    “老弟,我看你憋屈得难受,想让你放松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现在领导g部都这样,我们小瞎也该享受享受了。注意了吗?我们来的地方可是正规的地方啊。”郑强不以为然。

    “再说了,我们是哥们啊,你没听说过吗?一起抗过枪的,不如一起分过赃的,一起分过赃的,不如一起嫖过娼的。。。。。。”郑强说不下去了,因为刘染秋死死地盯着他。

    郑强知道这话过头了。

    刘染秋自己打车走了。

    郑强看看表,已经下半夜了。这个时间不能给桑校长打电话了。

    唉,没把刘染秋控制好,校长的任务没完成。

    郑强有些懊恼,这刘染秋还真他妈的不好对付。

    (第一章完)

    第二章

    (一)

    r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学校象往常一样,教师们该上课的上课,学生们该听课的听课。只是在刘染秋看来,老师们对他的态度有了变化。

    这种变化就是一种拒绝,一种排斥。以往,在人多的地方,只要有刘染秋,必定是笑声一片。讲笑话是刘染秋的强项。而如今,只要他一掺和进来,人们不是四散走开,就是停止了话题,对他不冷不热地敷衍着。有几个不错的朋友,也仿佛躲瘟疫一样的躲着他。不期而遇了,说话就心神不安,闪烁其词。传来的更可恨的话是:刘染秋嫖娼被派出所逮进去了,罚了五千块钱。

    刘染秋可是体会到“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厉害了,可是明白什么叫孤独了,可是尝到暗箭中伤的滋味了,他有苦难言啊。他仿佛看见全校的人都在议论他,而他却无能为力。

    今天,刚上完了课,他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听见了两位女老师的对话。

    “哎,这老刘也真是的啊,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可对那种事也没有过分的地方,真想不到他去做那种事!”

    “唉,这就是男人可悲的地方。哪有不吃腥的猫啊,只是机会的问题了。。。。。。”

    刘染秋沉着脸进来了。

    她们两人闭了嘴,对他不自然地笑着。

    刘染秋忍住火气:“请继续吧,两位老师,我也想听听,你是怎么看见我去g那种事的?”

    两人中的一位反应快:“老刘,别生气,大家都怎么说。。。。。。”

    “放你娘的狗p!我听说你昨晚卖y去了,你承认吗?”

    “哎,老刘,你嘴巴g净点。。。。。。”

    语文组办公室里吵起来了。其它办公室的人探头探脑的。

    桑良在十几分种后,就知道了语文组发生的一切。

    他暗自为自己的妙计得意。

    哼,就你个刘染秋,我就不信臭烘不了你!这下尝着滋味了吧?还敢跑我办公室闹腾,还有你那个彪老婆,哼哼。

    按桑良原来的计划,通过派出所震唬他一下就可以了,谁知道这家伙看出了派出所程序上的漏d,把派出所弄得也为难。后来,想用女s拉他下水,抓他的把柄,可他没有上钩。最后这招就叫“无中生有”。你刘染秋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这样的事,越描越黑,嘿嘿。

    流言蜚语好啊,够你受的了。嘿嘿,等着他嘴上起泡吧。

    桑良点上一支烟,享受着玩人的快乐。

    但就那一会儿,他又开始考虑学生处主任邢慧的黑心棉问题了。

    如果不是桑良托各种关系,这娘们还在看守所呢。

    现在虽然没有拘她,可是据可靠的消息,学校内部有个人非常关心这件事。这个人不断地向上级部门写信反映情况,让桑良不断的上火。他妈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桑良想到灵车事件就更窝火,心里开始骂邢慧了。

    这娘们也真不小心,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啊。别人装点钱都悄声无语的,你倒是招摇什么啊。又是时装又是高档化妆品的,还有去美容院,晚上他娘的还打麻将,真是精力旺盛,欠c的玩意!

    桑良心里一边骂着,一边考虑怎么保护自己。

    想想这些年和她的来往,不救她就要葬送自己。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他打了个寒噤。

    (二)

    这邢慧原来就是个普通的数学教师。她做到主任这一步,全靠个人的奋斗。这是个在工作上要强的女人,凡事不想落在人家后面。她做班主任带班有一套,靠严格管理,靠死抓硬靠,她的班级在全校评比中总是名列前茅。

    桑良注意到她了。桑良知道,一个学校的兴衰,与用人有很大的关系。在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光用有能耐的非闹起来不可,光用平庸之辈,工作g不好。所以要兼顾使用,有能力的人物也要用一些,这样邢慧就进了学生处做主任了。

    邢慧一进学生处,新官上任三把火; 烧得准,烧得狠,烧得旺,深得桑良的赏识。他太需要这样有实g精神的人物为他支撑门面了。

    邢慧做了多年的班主任,班主任的心理她最清楚。所以她的三把火烧到点上了。

    第一,她请示党委将班主任的补贴提高,大大调动班主任的积极x。

    第二,将班主任工作量化管理,成绩优劣与职称评比挂钩。

    第三,果断换掉几位不称职的班主任,大胆使用年轻人。

    三项工作齐头并进,只短短的一个学期,学校工作有了大的起s。得到了校内外的一致好评。这可是给校长争脸的事啊,桑良自然喜得合不拢嘴。这样的g部多点,我能省多少心啊。

    只是现在邢慧出的事太不省心了。不得病的人一得病就不是小病,不出事的人一出事就不是小事。

    这邢慧工作上称心,可家庭生活上并不如意。这个女人长得太丑了,三角眼,八字眉,满脸雀斑。走起路来外八字。说话粗声大气的,没有点女人味。她的老公早就不喜欢她了,他们的婚姻现在已经是名存实亡。

    这邢慧感情上失意,就在别的方面找寄托。她迷上了打麻将,进美容院,买时装。大把的花 钱,那点工资肯定不够花的。于是,在学生公寓物品的进货上,她动了脑筋。原本以为天知地知的,谁知道别的学校的进货人出了事,涉及到了她。再加上,她也太不收敛了,早有人反应她的钱来路不正。据说,反贪局秘密侦察了她一个月,桑良愣是不知道。

    直到那天,反贪局李科长来带人,桑良在知道坏事了。

    被隔离的邢慧当时怎么j代的,说了多少,情况怎么样,这些桑良心里一点没有底。他怕的是把自己也兜出来。

    邢慧进去的第二天,桑良找到了法院的朋友曹新,约了反贪局的李科长晚上一起吃饭。桑良需要知道里面的情况。出乎他的意外,李科长竟然没有推辞,很痛快地答应了。

    桑良心里暗喜,抽着烟,琢磨着晚上怎么对付李科长。

    那曹新尽管是朋友,但是,还没到j心的地步,只是需要他们科长青睐就是了。所以具体怎么行动,不能告诉老曹。

    想了半天,他把谭娜叫来了。

    “晚上我们请那个李科长,你对他热情点。”桑良不动声s毫无表情地说。

    一脸喜气的谭娜马上丧下脸来,嘟囔着:“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工作需要,需要上床的时候就要上床。”桑良嘴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谭娜一扭身,走了。

    桑良看着她扭动的p股,心想,妈的,我用过的,不能让那家伙用。

    这样想着,他打了个电话给郑强。

    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看今晚的了。

    桑良的脸yy的,他是担心啊。

    (三)

    五点多的时候,桑良打电话问谭娜订桌了没有。她没好气地说:“订什么订?不就吃饭吗?哪里没有饭店?”

    本来就烦躁的桑良被谭娜的小x子气坏了,他骂道:“真他妈的不懂事!要是耽误今天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谭娜有点害怕,惴惴地走进门。桑良铁着脸,一声不吭。想到今晚还需要这个s娘们唱戏,他态度缓和下来了,朝着谭娜笑了笑。

    谭娜一看他的脸放开了。连忙安排小车,随桑良一起去法院接曹新。

    见了曹新,随便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后,桑良说,咱们起接李科长吧。曹新说不用,李科长不在单位,告诉他地方,他自己去。

    车上,曹新开玩笑地说,前几年,反贪局盯着企业老总,现在开始盯教育了,看来教育是块大肥r了。

    桑良没有心情,所以也不放声。曹新又有转移了话题:“你找李科长准备捞你们那个主任?”

    桑良摸棱两可,不可置否。

    到了“凯乐大酒店”,谭娜马上订了了雅座。回身朝桑良埋怨到:“我说有地方,不用着急,怎么样?”语气不恭,这让曹新没有想到。

    桑良心里这个骂啊,你不会找个时间说这话啊,你这不是给我难看吗?这个娘们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弄了她那个s窟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直到快7点,李科长才赶来。说是太忙了,忙着办案子。

    由于有曹新的从中斡旋,很快气氛就起来了。酒过三巡,桑良就撇开了曹新,和李科长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起来。酒喝了不少,菜不断地换,话说了不少,全然不提邢慧的事。 曹新出于好心,几次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桑良的脚。桑良装作不知道,依然喝酒,两人喝了不少。

    谭娜一直在等待桑良的眼神。她看得出,桑良是想让李科长喝高了。所谓对李科长的“热情”,就是让李科长多喝酒,然后才好说话。

    谭娜把布菜小姐叫了出去,嘱咐她不招呼她不用进来,小姐微微一笑,自是愿意。

    后半场的谭娜扭着p股,忙前跑后地添酒,倒水,敬酒。 左一杯,右一杯的,说几个黄s段子,喝几口,谈谈感情,再喝个j杯酒,直把个李科长喝得眼都s迷迷的了。

    看着李科长心花怒放,桑良拍着他的肩膀说:“老弟,以后有什么地方用着我的,打声招呼。咱大小也是个g部啊。”

    李科长打着饱嗝,拉着谭娜的手说:“那是那是,我也是人啊。”听他前言不答后语的,尤其看着他对谭娜的s样,桑良心里一阵反感。但是脸上依然是微笑:“呵呵,老弟还是x情中人啊。”

    酒席结束后,桑良先派司机送走了曹新。曹新以为他们要谈邢慧的事,知趣地先走了。

    曹新一走,谭那就给李科长安排好了客房,扶他坐电梯上去了。桑梁打电话告诉郑强,让他把找好的女人送来。

    李科长缠着谭娜好长时间,不让她离开。她好一顿哄,在他耳边告诉他有漂亮的丫头一会就来。他才恋恋不舍地送了手。

    下了电梯的谭娜和桑良一起钻进了的士 。他们不用司机了,两要人要单独快乐了。

    (四)

    其实,就这个晚上,就这个“凯乐大酒店”,刘染秋的同学石光也在大宴宾客。这些被请来的人,都是大学是同学,没有外人。

    刘染秋坐在大客的位置上,这让大家有些意外。按照他的岁数,他的地位,每次参加这样的活动,他都是坐在“便盆”上。这突然享受这样的待遇,刘染秋在同学们探询的目光里感受到了压力与不安。他求救似地看着石光。石光安抚他坐好,不要推辞。

    “啊,老同学们,咱们开始了啊。”石光招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参加这个饭局。呵呵,吃好,喝好,来,走一个!”这些久经酒场的同学,丝毫没有犹豫,一饮而尽。

    “哎,我说老石啊,这酒喝得什么名堂啊?”g建筑的王经理问个究竟了。

    “你们还不知道?没看报纸啊,咱们老石现在是正处了,可不用戴‘副处’的帽子了。”建设局的办公室李主任解释道。

    大家想到那个?

    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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