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第40部分阅读

    半裸江山 作者:肉书屋

    半裸江山第40部分阅读

    面对如此憨态的白莲,不笑实属困难。

    低低缓缓的笑声从我口中飘溢而出,沁着幸福的味道,愉悦了听者的细胞。

    抬脚跨在白莲腰侧,含笑道:“白莲,你且睁眼看我。”

    白莲忙摇头,挡在眼上的手指更是用力了几分。

    我一手捏起他的小果实,用力一掐。道:“你睁是不睁?”

    白莲闷哼一声,仍旧使劲摇着头。

    我唇边挑起坏笑,对准那处独有的粉嫩炽热,沉下腰身,与他融为了一体。

    “嗯……”我没有开发好的私|处传来禁致的痛。

    “呜……山儿……”白莲却于瞬间拱起身子,将我紧紧地抱入怀里,急切地吻上我的唇,用那尖锐的小牙不管不顾地猛啃。那眼角流出的咸味儿却顺着他的唇角,划入我的口腔,触动了爱恋的味觉……

    疯狂的纠缠间,口中弥漫上鲜血的味道,诱出了体内的残暴因子,化作了更加疯狂的搅拌与啃噬。

    要让着痛,生动了灵魂,确定了真实;要让这爱,盘结出根,,孕育出蕊。

    花儿,果实,已经开好了……

    在一回回的律动中,一次次的释放间,没有休止的纠缠着,直到提不起半分力气,才若连体婴般拥抱着彼此,牵连着异性之间最隐蔽的私|处。

    蓓蕾上、手指上、小腹上、发丝上,脸上。皆是白莲高嘲时射出的浑浊,仿佛要我整个包裹在他的味道下。

    我试着动了下身子,白莲却一把将我抱住,紧紧的。

    我哑着启用过度的嗓子,笑道:“我要洗洗,身上黏黏呼呼的。”

    白莲却不满的哼了一声,直往我身上腻歪:“不,就这么抱着,山儿若嫌难受,我给你舔干净。”粉嫩的小舌一卷,温热的席卷了我的脸。

    我被他小狗狗似的舔噬弄得直痒,呵呵笑着往后躲着:“好啦,好啦,我不洗还不行吗?”

    白莲收了小舌,用那双绝美的葡萄眼,上上下下的扫描着我,每注视一分,眼就炽热一分,搞得我有些抗不住这样的热情,身子都被烧红了。

    白莲眼里含了一丝水样温热,软软道:“山儿,我是做梦吗?”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用力收缩了下身:“感觉不到吗?”

    白莲发出性感的呜咽声,眼波动荡着感动道:“感觉得到,感觉得到,我在山儿的身体里,暖暖的,柔柔的,包裹得好舒服。”

    我扫眼仍旧交织的大腿、紧密接触到一起的私|处,以及腹部上星星点点的白色浑浊,一切,情se得动人心弦。不禁,心生异样的情动。

    白莲似享受般亲昵着我的鼻尖,一声声唤着:“山儿……山儿……山儿……”

    我幸福的笑着,捏住白莲的柔唇:“叫魂儿呢?”

    白莲拉下我的手,非常认真道:“山儿还别不信,你就是我叫回来的!”

    我好笑地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尽管心里明镜怎么回事,但还是装作懵懂的问:“怎么说?”

    白莲心有余悸中含了丝惶恐与颤抖,却强撑着骄傲,朗声道:“你被那恶妇刺伤了后,便断了气儿,我不相信你死了,只当你又是开玩笑,可你却不再醒来。我就抱着你,一遍遍不停的叫,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你才又了呼吸的。”

    白莲虽然没有说,但我却能想象得到,他抱着我,万念俱灰、失声嚎叫的样子。抬起头,拥上他的腰身,心疼着:“对不起……”

    白莲则呲起小牙,凶巴巴地横着:“若你再敢有下次,仔细了你的皮!反正我是馋嘴狐狸精,吃吃人肉,也没什么不可!

    我忙扮演起一副受虐小媳妇模样,点头瑟缩道:”是,是,大爷,我再也不敢了。”

    白莲却将我紧紧抱入怀里,哽咽道:“山儿,别再吓我了,吃不消的,真的要疯了。”

    我用力点着头,认真保证道:“放心,即使阎王屁股再翘,大腿再长,腰在柔软,也敢不上我的白莲,伦家才不去找他画捰体呢。”(阎王:呀哟我的姑奶奶,您怎么又提起我啊?阎王老婆:啧啧……姑奶奶?叫得可真实亲切啊。)

    白莲噗噗一声,笑开了,眼波滟潋动人,自负地仰了仰下巴:“我觉得山儿的眼光,就是好。”

    “哈哈哈哈……”我笑得胸腔震动,大有猛火燎原之势。

    白莲眼光发直的望着我,囔囔道:“又看见山儿大笑了。”

    我渐渐收了恐怖大笑,眼含温情地望着白莲:“有你在身边,我会一直笑给你看。”

    白莲抽了下小鼻子,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我亦点头:“一言为定。”

    白莲亲昵地贴近我的鼻子,小心翼翼的问:“山儿,你真是一缕孤魂吗?”

    我拉下脸,恐怖地望向他,声音低八度的阴森道:“是啊~~~你~~~怕不怕啊?”

    白莲的眼睛瞬间兴奋起来,一把钳住我的胳膊:“那地府是什么样子的?你没有呼吸时,是不是找阎王画捰体了?阎王真的没有我好看吗?你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那么多的美食都是你那里的特产吗?还有什么是我没有吃过的?”

    我嘴角随着白莲的问题而抽搐着,就如同面瘫般无法控制。

    而白莲仍旧无比雀跃地继续问着,完全陷入到自己的狂想曲中,甚至已经考虑到要跟我一同服毒自尽,然后跟着我回到我原来的那个世界,去……吃……美……食!

    我竟有种生命不保,想要逃跑的冲动。

    然,就在此时,白莲突然怪叫一声:“不好!”望向我,慌乱道:“山儿,我们赶快走!”

    一百五十一三人的床

    望着白莲的紧长兮兮,我仍旧迷糊得不知所以,刚要开口询问缘由,一个载满激动的谑戏声音便随着木门的吱嘎声响起:"十一弟,你要带着我们的小娘子去哪里啊?"

    貌似久违的阳光,就这么随着那人的嬉皮笑脸照射了进来,导致我眼前出现高光,在刹那间呈现无视状态。

    待反应过来时,只觉得床边一陷,某个不正经的声音在耳边啧啧道:"十一弟也不顾及一下小娘子的身子板,这刚醒来,就做这么多运动,也不知道饿得慌?"

    "咕噜噜……"我的肚子和白莲的肚子齐齐叫嚷了起来。

    而我适应了光线的眼睛则缓缓转过头,望向单手支头侧躺在我身旁的罂粟花,看见他褐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璀璨,沁着惊喜的激动,含着炽热的深情……

    我,被各种复杂的情绪绕懵了……

    罂粟花则抬起修长的手指,抹了抹我脸上白莲丢出的白色浑浊,笑道:"十一弟的射程还挺远的。"

    唰……我挡风挡雨挡暗器的脸皮,就这么红了。

    意识到赤裸裸的自己与同样裸露的白莲,正以最原始的形态暴露在罂粟花的眼底,完全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为彼此私|处的良好隐匿所心喜?毕竟,我们的那里,对接得毫无空隙可以窥视。

    我这边仍旧处于极度神游中,白莲那边则手臂一拦,将我抱入怀里,即是占有,又似炫耀道:"我一连做了三次,比六哥第一次时强多了!"

    我诧异了,这还用对哥哥炫耀吗?

    罂粟花哦了一声,愉悦地调侃道:"六哥我若第一次就对着山儿,定然只比你多,不比你少。"

    我僵硬了,有这么拿人做比较的吗?

    白莲则哼哼道:"六哥你少将我,别以为我会因不服就跟你比试,你可别忘了,在这个家里,我是正夫!"

    罂粟花忙孙子样道:"是,是,一切都听十一弟安排。"

    白莲又哼哼两声:"别以为你讨好我,我就能让你亲近山儿。"

    罂粟花则暧昧地趴在我耳边,调戏着,抛出一句让我血崩的话,他说:"那六哥亲近十一弟,还不成吗?"

    白莲身体一僵,瞬间红了脸蛋儿,咬牙道:"六哥!你……你……你竟欺负到我的头上!休了你!你了你!"激动的白莲瞬间抽离了我的身子,与连接处带出了一股白色热流,他光着身子就跑到了地上扎头到柜子里,翻天覆地的一顿神挖。

    望着白莲一扭一扭的小屁股,我,彻底傻了……

    罂粟花与我,似乎是同时沉默了。

    实则转眼间,但却觉得过了良久,罂粟花已然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幽幽问:"山儿,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恍然一惊,转过头,望向罂粟花,同样沙哑着嗓子,问:"白莲的屁股白吗?"

    罂粟花一僵,随即点点头,唇边勾了一抹笑意,回答得莫名其妙:"娘子喜欢就好。"

    我却叫上了劲儿,直视着罂粟花的眼,问:"你喜欢吗?"

    罂粟花呵呵一笑,褐色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竟诚恳的点点头:"喜欢。"

    我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罂粟花却反问道:"小娘子是喜欢为夫多些,还是喜欢十一弟多些?"

    我台眼望去,仿若真诚的说:"我既然选择将自己的尸体交给白莲,便是要和他一起,难道还有什么值得疑问吗?"

    罂粟花眼神暗淡了一下,却随即若窃贼般笑道:"小娘子,你不会吃为夫的醋吧?怎么可用如此绝然陌生的话刺激为夫脆弱的小心灵呢?难道说小娘子就不顾及我冰清玉洁的感情全部给了你?"

    微张着粉色的菱唇,望着调侃的罂粟花,我,有种掐死自己的冲动!

    而扯东扯西的罂粟花亦渐渐失了神,在那褐色眸里映满了我的小脸。是谁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去?

    在这异样的沉默中,罂粟花显然更倾向于前者,与瞬间爆发了野性,一把提过我的小下巴,狠狠落下殷红色的唇畔,直接蹿入那滚滚的唇舌,席卷起我的柔软,用力纠缠着……

    我的脑袋哄然一乱,瞠大了眼睛,若看到恐怖片般,极尽惊恐之模式。

    罂粟花望向我的眼底,沁满了各种异常极端的情愫,终是无处宣泄般趴覆在我的颈项,埋藏下自己的脸孔,将我紧紧地抱入怀里,颤声道:"山儿,我来给你地老天荒。"

    一滴泪,就这么缓缓划过我的脸颊,陷入了纠结的发丝。

    "嗯……"一声闷哼过后,便是咣当一声。

    原本抱着我的罂粟花被爬上床的白莲一脚踢上屁股,直接射到了地上,呈现翻壳龟状。

    我咽了口唾沫,望向有暴力倾向的白莲。但见肌肤细致若婴儿的全裸白莲一手掐腰,一手指向地上的罂粟花,泼妇般喝道:"让你把山儿咬哭,我踢不死你!"

    我知道,我真得知道,我不应该僵硬,不应该抽搐嘴角,我应该抱着白莲的大腿直喊英雄你误会了,不是罂粟花咬我,是他刚才亲了我,还说了句动情的话,才将我搞哭的。但是,但可是,我怎么觉得白莲的样子,更像是捉j在床的泼妇?只是……那出口的话,却又更像是维护我的词语?我觉得,我要疯了……

    而这时,被踹下地的罂粟花竟然揉着屁股呲牙咧嘴,厚颜无耻,嬉皮笑脸地爬了上来,口中还哎哟道:"十一弟这一脚,要是踢在正面,非就绝了我与娘子的缘份不可。"

    白莲赤身捰体地装着茶壶,手指一扬,将一张纸抖得跟过电似的,牛x道:"我是正夫,你是侧夫,白纸黑字,写得清楚!你若是希罕,马上滚。我和山儿纵马草原,恩恩爱爱,省得看你碍眼。"

    罂粟花瞬间扑向我,抱着我的腰,一顿摇晃,哽咽道这:"娘子啊,为了你,为夫可签了卖身契,这一辈子,就是床上暖被,床下伺候,任劳任怨,任打任骂,暗无天日啊"

    白莲则趴在我的另一侧,将胳膊硬是从我和罂粟花的空隙中插进来,整个人都使劲的往里面拱,似要阻隔我与罂粟花的亲密接触。可,在我眼里,却是罂粟花抱着白莲,而白莲抱着我……

    我突然有种想要疯狂的错觉。

    然,并不是错觉。

    我确实,疯了!

    一巴掌拍开白莲,一脚踢飞罂粟花,失声大吼道:"都td给我滚一边去!"

    被拍打的白莲提起漂亮的眉毛,挑起清透的葡萄眼,小心翼翼地望着我,似不明白我为什么大怒。

    被踢的罂粟花则转动着褐色眼眸,折射出了然的痕迹,等着我发问。

    我一把夺过那张据说是契约的纸,赫然看见上面写着……

    一百五十二契约二夫

    "吾妻江山,绝代风华。

    兹以此生,三生石刻。

    皓月为媒,执手共倚。

    正夫:白莲

    侧夫:罂粟花"

    看得出,此狂放不羁的笔迹出自罂粟花,而白莲则是签了名字。

    我深吸一口气,扫了眼喜气洋洋的屋子,最终将目光落在白莲身上,头被各种疑问冲击变大,喃喃问:"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莲扫眼罂粟花,又望向我,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喃喃道:"山儿昏睡前,说这身体是我的,我便抱走了。可那眼镜蛇就早退疯了般,非要与我抢。父皇挡下他,六哥护着我走。太医医治你们时,说……说你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说……六哥失血过多,伤得太重,恐药石难以救治。但,即使六哥伤得如此重,却仍胡乱地抓着周身,口中碎念着:小娘子……小娘子……那时,我已经不复清醒,父皇却强行将你抱走,将你送至六哥床上,连上你与六哥的手,许诺六哥,只要他醒来,他就让你们一起。我却疯了,想要抢你,父皇则训斥我,要山儿,就不要六哥了?六哥待我是真好的父皇命人将床加大,让我与六哥一起抱着你。后来,六哥果真醒了,我却一直处于假想的世界,不停的哭,不时的笑,虽然,我有自己的意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是六哥安慰我,陪着我,告诉我,你会醒,会嫁给我们两个。六哥说,山儿没有安全感,我们一起守候着你,你的魂魄就舍不得飞远,一定会回来。于是,就写了张文书,说你定然能看见。看,你真得回来了。"白莲伸出藕臂,抱上我的腰,轻柔的述说着,若雨沁干涸的土地,点点润了我的心,我的眼……

    罂粟花从身后抱住我的腰,将我与白莲的重量都压到自己身上,缓缓道:"对于十一弟,我确实有过异样的心思,在少年懵懂时,以为那是禁忌的感情,殊不知,却是血液里对亲情与阳光的期待,对清透与纯净的渴望,对绝色与风华的爱惜。我以为,我的这辈子,不会再为任何人动心,不会再去照拂任何人,不会再费尽心机的想要庇护什么。然,你这个小东西却出现了。以最强悍的姿态出现,以最柔弱的身姿伫立,以最纤细的神经感知,以最绝然的聪慧处世。你总是想一个人承担下所有的重量,不拖欠,不用帮助,不辜负。却不知道,这样的你多让人心疼。呵……是心疼,没错。看着你将'倾君之时'一点点搭建起来,解决一个个麻烦问题;看着你独自面对皇宫里的龌龊阴谋;看着你游走在交皇与我们之间。不知不觉间,所有的目光都被你吸去,在时常为你叫好时,竟……真得动心了。可你知道,皇家儿女在自私的血液里,到底能贡出几分真心?我连自己都不敢给予自己保证,又怎么会将无法预测的心,拿到你那里,去盗取你执着却又脆弱的感情?别怪我躲闪,却是不想你受伤。你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即使有锋利的爪,嗜血的牙,却终究受过伤,便将那戒备放在骨子里。我,从来不觉得自己会疗伤。只能,远离着,观望着。呵呵……这一路,我们走得可够远的。幸好,还不晚。小娘子,知道为夫是什么时候揣摩出你对我有些心思吗?本来,为夫想着夜访皇宫,寻那'逆凌教'之事,竟偶遇玉淑媛,觉得有丝诡异,便与山洞中盘横一阵。不想,被小娘子发现,假昏不说,还在为夫送娘子回寝时,对为夫不屑一顾,准度言冷语。本来,为夫还以为小娘子是因与二哥分手,而迁怒与我。后来,想想娘子每次情场失意,也没迁怒过谁。呵呵……看来,娘子还是在吃为夫的醋啊。这一认知,让为夫兴奋得如同孩子般雀跃。哎……娘子可知,其实,那时,为夫即已怀疑了二哥?那玉淑媛的相会之人,其实……是二哥。在玉淑媛入宫之前,便倾心于二哥,二哥却一直没有表态,不冷不热,最张,玉淑媛被其父送入宫里,做了淑媛。为夫想,二哥后来之所以主动联系玉淑媛,亦是因为想要为娘子争取真正的自由,得到宫中的耳目。为夫虽然有怀疑过二哥,却一直寻不到证据。其实,我们兄弟中,二哥的城府最深,隐忍的功夫也最好,当然,背后下手的功夫也是最毒辣的。这说着说着,竟谈起了二哥。话锋转回来,为夫还得继续这甜言蜜语的表白啊。正如你说,山儿,我没有忘记,也不会忘记,更不曾忘记山洞里一场旖旎,甚至,每当身心伤痛时,便独自回味当时娘子的热情,来减缓那种以为失去了的痛楚。只是,当时我并没有想好,到底我的介入会将十一弟的感情置于何种境地……却没有想到,你这个小东西,竟眼尖的看到为夫安抚十一弟,敏感地意识到我异样的情感,跑得无影无踪。十一弟要去追你,为夫私心的没让。呵呵……竟然是怕你们两个从此脱离我的眼底,策马草原,浪迹天涯。这让为夫情何以堪?如何能接受得了啊?人啊,这一生,总要做利与弊的抉择,却不见得都走向不知后悔的方向。为夫喜欢总搅,不喜欢选择,亦不想给你这们的负担。你总说,只有死亡才是最真实的存在。但对于活着人而言,只有活着,才能拥有所谓的真实。不敢给予你承诺,即是怕无法兑现。战场中,当第一场拼杀后,望着皑皑枯骨,血染干涸,我便在想,若此身不死,这一生,便许你个地老天荒,不难为你做抉择。与十一弟一起,我们三人,朝来暮去,策马草原,披星载月,烹烤牛羊。小娘子,虽然这其间我们经历了很多,但只要结局好的,过程可以权当风景欣赏。现在最重要的是,昏迷了十二天的小娘子终于醒了,为夫与十一弟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啧啧……若娘子再不醒来,为夫与十一弟怕真得追到地府去要人了。"

    泪花儿,竟在刹那间磅礴而下,沿着纤细的颈项,划过小巧的蓓蕾,莹润了罂粟花的手臂,沁入到白莲胸前。

    罂粟花似感慨的调侃道:"小娘子,为夫是不昌太优秀太高尚?太默默奉献?太让你爱得不可自拔了?太配得起娘子的临世独立?清冽梅香?""

    白莲眉毛一挑,垂道:"优点都是六哥的,那我呢?"

    罂粟花思索道:"关于十一弟的优点……待六哥考虑三日后,定然答之。"

    噗嗤……大水发河的我实在没忍住,就这么澎湃着眼泪,瞬间绽放笑颜。

    白莲哼了一声,伸手擦我的泪花儿,恶狠狠道:"山儿,六哥是出了名的花言巧语,你可别被他糊弄去,还是我对你最真心。"

    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泛滥,紧紧抱住白莲,却说不出谢谢或者对不起。

    白莲轻拍着我的背,用清透的声音,暖暖道:"山儿,我不知道真实的爱情需用什么定义,我只知道,没有你,我活不得;没有六哥,我乐不得;我只要,你们都好好活着,我们真实的在一起。"

    我仍旧无法言语,内心里所澎湃的情感,沁满了璀璨的波光粼粼。

    原来,幸福,是不用选择的。

    而需要选择的,只是得与失,多与少,或许关乎幸福,但只是轨道下的痕迹,永远只能朝固定的方向行驶而去,回不得头,看不了身后的风景,得不到背后的拥抱。

    我委幸福,很好。

    一百五十三三株蔓藤

    一直没有问月桂的生死,没有问眼镜蛇的去向,没有问狮子的所在,没有问'鸿国'的动向,不是不在乎,却是知道他们仍旧活在世上的某个一隅里,这就足够了。

    太多的情债让我分身不暇,而罂粟花和白莲给我的包容与爱意,让我这个缺少温暖的人通体生暖,必然要懂得分外珍惜。

    可,尽管我没有问,罂粟花和白莲还是将那三个人的一切都告知了我。

    狮子至从将我们三个放在一张床上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全身心地投入到治理国家中去,终日没黑没白地忙碌着。

    受伤颇重的眼镜蛇,终是被江弩抱起,回了国。

    而'鸿国'竟然在朝夕间异主,老君主驾崩,大公主登上了帝位,当上了女皇。我的队伍却一直由柳絮带领,驻扎在三国中心,以强悍的方式,隔绝着三国的战争必发地。至于柳絮,我现在每每看见他都满眼是笑,亲昵得不得了。导致他一见我就浑身不自在,有时候红着脸就消失了,有时间干脆打发六美来与我协商事情。当然,这不是我对柳絮格外热情的最坏结果,最严重的后果则是罂粟花和白莲总会在我望向柳絮的热情眼神中将我拖进帐篷,一顿'疼爱'。

    用罂粟花的话就是:兄弟齐心!合力断金!

    白莲则说:六哥去断金吧,我要疼山儿呢。

    生活,总在继续……

    月桂……月桂没有死,也不会死,却在亲手埋莽了黄连太子,王妃与两个孩子后,将所有家产分给了府里女眷,允了她们再嫁,便剃了度,出了家,一直消失得无影踪……

    听着这些关于他人,却牵连自己的消息,我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隐约间,明白月桂为什么出家,却似乎不想让自己明白,不愿细寻。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却注定让我背负了太多的亏欠。

    原本,我一直说月桂放不开,但在这个结局里,月桂却是放得最开的的。

    原来,一直放不开的那个人,却是我。

    转眼,过了一个月。

    现在,我与罂粟花,白莲一同生活在三国的边界处,占领了身后绝对广阔的草原,欲建立起一座相当现代化的城池。

    我一边规划着蓝图,一边拟定着设计稿,打算利用我所有的记忆打造出一座先进而舒服的梦想家园,让我爱的人和我一起,清醒地活在这个被我用心编织的幸福里。

    我现在很忙,一边筹办着城池外貌,一边继续勾画简单的供水系统,想在天暖后,不正式动工,建设出自己的家。

    家啊,我的家,我们他们的家。

    画累了,伸了个大懒腰,罂粟花搅上我的腰,暖昧地低语:"小娘子,洗个鸳鸯浴如何?"

    我眼睛瞬间一亮,点头:"好主意!"

    白莲则趴在桌子上,葡萄眼一眨一眨的,等着罂粟花命人将热水桶提来。结果,当我刚脱了一件衣服时,罂粟花和白莲又打了起来。

    白莲说:"木桶太小,容不下三个人,所以,侧夫就应该立在一边,好生的伺候着。"

    罂粟花则说:"服侍妻主洗澡,本就是侧夫应尽的义务,怎敢劳烦正夫?那可是大不敬的事儿,六哥我是做不来的。"

    在两人的吵闹中,我将自己沁泡在水里,简单冲洗一下,思考着,应该做出一个桑拿spa馆。

    站起身,擦干净身上的水,随即搭了件衣衫,走到了桌子上,端起饭碗,挑眉道:"现在我洗好了,木桶也能容下两个人,你们用不用一起洗?"

    结果,罂粟花一抖袍子,坐到我身旁,笑得一脸欠扁样,直说道:"娘子,你也知道,为夫我曾经对十一弟有过异样心思,这不是明显考验为夫的定力吗?万一,为夫犯了思想上的错误,还不得马上被休啊?算了算了,这澡为夫不洗了,为夫伺候小娘子吃饭,吃得胖胖的,肉肉的。"胳膊一伸,将我抱到腿上,提起饭碗,热情洋溢地喂我吃食。

    简单冲洗一下的白莲,简单系件袍子,以火烧屁股的速度跑了过来,小屁股一坐,胳膊一伸,提起饭碗……

    我……想……喷……血……了……

    但见白莲那松垮的孔雀蓝袍子下,赫然隐现着两条大腿,且在缝隙中,可窥视那肉色的晶莹剔透,以及某个粉嫩嫩的小东西。而随着白莲夹菜的动作,那胸前的两株粉色小果实,更是半遮半掩地挑动着我的感官,诱惑着我的视线,膨胀了我的血脉。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悄悄去看罂粟花,却在转眼间,发现那褐色眸子正含笑的望着我,似在嘲弄我的试探与窥视,更似在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

    噌……我脸红了。

    罂粟花唇角的笑意渐渐夸大,贴进我的唇,低语道:"小娘子,为夫的身材,也是不错的。"

    我哑然,不明所以。

    罂粟花将我抱下,送进白莲怀里,转身,进了里屋。

    不多时,竟然在赤身捰体的蜜色肌肤上系了一拢绯红色的云袖袍子,赤着足,行若红霞,绽若妖娆的款款而来。

    那黑色而张扬的发,放荡不羁地与腰后飘舞,邪魅得引人随落。

    唇边,勾起一抹放荡笑颜;眼眸,是赤裸裸地勾引;抬手,披露半面肩膀;竟摆了个任君采撷的造型,暧昧道:"小娘子,可有食欲?"

    "噗嗤……"我刚饮入口中的鲜汤,就这么滂沱而出,喷洒了罂粟花一身。而罂粟花则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上的残留,眯眼赞道:“果然美味。”

    白莲瞬间操起一根香肠,砸向罂粟花的脑袋,喝道:"不许这么勾引山儿!"

    罂粟花张开嘴,接住那根香肠,身子前拥,单腿跪在我身前,将咬口中的香肠轻触着我的唇含糊道:"想吃吗?"

    我已被眼前的食色诱惑得失去理智,张开牙齿,就想狠狠吞下那隔着距离的香肠!

    罂粟花却瞬间咬着香肠,离开我的唇,随手扯下腰间的带子,系在我的眼睛上,让我的视觉,呈现完全的黑暗,感官却变得异常敏感。

    感觉罂粟花将我抱到了桌子上,缓缓挑起我的袍子,仅露出赤裸的大腿,以及那已然湿润的花园。

    感觉自己的唇舌被白莲的小舌热情地搅拌着,那无视下的敏感神经,迅速将那唇齿间的兴奋膨胀了数倍。

    透过衣料抚摸在身上的四之手,与朝夕间,点燃我所有的热情,让我渴望的灵魂急切地想要更多的狠狠纠缠。

    裸露的大腿,胡乱地蹭起,企图攀爬上那巨大的硬挺,解决那空虚的感觉,越江这燃起的欲望。

    突然间,身上的全部触碰全部撤离,独留下我濒临边缘的欲望,着贯空穿与填满,口中沙哑地急唤着:"给我……给我……"

    感觉腿被两只手同时分开,将我的私|处完全展现在两人眼下时,即使我再不知道羞耻,也不免有些异样。

    但,正是混合了羞耻与堕落的欲望,让我兴奋异常。

    罂粟花暧昧的声音响起:"小娘子,我们玩个游戏,你来猜猜进入你体内的是谁。猜对了,就给你,如何?"

    这个提议让我心潮澎湃,点了点头,道:"好。"

    于是,一根粗大的东西,就这么一点点地顶进了我的私秘处,引起了我全身的颤栗,一股难以言语的快感,随着那进入的巨物而兴奋着,忍不住发出满足的低呤:"唔~~~"

    然那东西却半进不进地旋在了半空,罂粟花可恶的声音再次传来,要笑不笑道:"小娘子,猜猜,这是谁的?"

    我用力夹了一下,飞快道:"是你的!是你的!"

    罂粟花低低而欢愉的声音传来:"娘子错了。"

    我啊了一声,忙道:"是白莲的!"

    白莲咬了口我的大腿根,嬉笑道:"也不是我的。"

    我傻了……

    罂粟花道:"让这根香肠给娘子高嘲吧。"

    噌……我脸红了,扭着身子,叫道:"别闹了,我……我难受……"

    罂粟花恶劣地嬉耍着我:"那怎么办啊?娘子没有猜对,是要受惩罚的。"

    我已经被身下那不进不出的香肠闹疯了,完全妥协道:"随你,随你。"

    白莲嬉笑道:"六哥玩自己的好了,我饿了,要吃香肠。"

    随着白莲话音,我只觉得下面的香肠突然被顶了进入,刺激的我身子瞬间拱起,失声叫道:"啊……"

    罂粟花也没有闲着,解开我的衣衫,将那一碗温热的面条全部倒在我的身上,就这么吸食舔吮地吃个干净,撩拨得我都想低泣。

    于是,这甜美而肆虐的折磨,在阵阵饭香的诱惑中,百无禁忌的开始了……

    男人的处罚,编制着独特的炽热,在欲望与情爱的酒池中,席卷着,挣扎着,激烈地冲刺着……

    我的心柔成一片汪洋,泛着潋滟的光,为这一刻的三人相拥而第一次感谢命运。

    也许,爱一个人,或许并不困难,困难得是三个人彼此相爱。

    一百五十四惊天蛇变

    手头的笔尺没有停,柳絮却已静立与身后,等着有事禀告。

    我放下画稿,抬起头,仍旧笑得一脸璀璨,轻柔的问:"有事?"

    看着柳絮身体细微的一颤,我努力减淡了几分笑颜,生忾吓到这位阎王的小舅子,让阎王老婆再次拉扯我去问话。

    柳絮微微低眉,恭敬道:"'赫国'君主要求见'百老',意欲借银两,助'赫国'度过战争后的紧张。具探子报,太子叛变时,将国库搬空,现在'赫国'军饷难发,关口难过。"

    '百老'是生意人对我的尊称,乍听之下,竟然有点不适应。我哦了一声,没有接话。虽然知道狮子要见'百老',却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表情去见他。前夫?公公?朋友?

    柳絮若有所思的扫我一眼,接着道:"据密探来报,'赫国'圣上将所有未有子嗣的后宫嫔妃全部送回了娘家府邸,允了她们终身俸禄,责令她们自行婚嫁。且将有子嗣的嫔妃送至其膝下的儿孙府邸处,去颐养天年。后宫……空了。"

    我手中的尺子砰地一声掉落在桌子上,发出不大的声响,但听到耳朵里,确是轰然雷鸣!脑中仅剩四个大字盘旋着:后宫空了,后宫空了,后宫空了……

    手指紧紧扣在桌子边缘,恨不得扣下一块木屑来。

    狮子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在见我前,将后宫清空?他……他……他到底想做什么?想做什么?!!!

    是我多心了吗?是我颤抖了吗?是我害怕了吗?是我迷茫了吗?是我……有点想见他亟?是吗?是我吗?

    努力平复着呼吸,就怕自己无法控制情绪,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柳絮见我呼吸正常后,再次出声道:"山儿,'鸿国'出兵干涉我们建立都城,说若要建城,必然起兵攻之。"

    我微微皱眉,仍旧没有表态。

    柳絮轻轻扫我一眼,试探性的小心翼翼道:"'烙国'……突发宫变,据说……燕王联合朝臣,拥立新王,'烙国'陛下……不知所踪。"

    手指霍然收紧,硬是将那自制的炭笔掰成两半,碎裂到地上。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感笼罩住我,一种恨不得食人血肉的嗜血感充斥着喉咙!

    白莲清透的葡萄眼一直瞄着我,纤白的手指拨弄着翠绿的茶叶,安慰道:"那……臭蛇,命大得很,不会出事的。"

    罂粟花环住我的肩膀,笑道:"为夫都没有带娘子好生游玩过,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烙国风景?"

    拉住罂粟花的手,抬起脸,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莲亦拉住我的手,横道:"好久没和那臭蛇打架了,还真有点牙痒!"

    这时,感动已经无法说出口。得了他们,我何其有幸?

    ……

    说到哪儿做到哪儿,没有收拾行李,一行人,若急行风般潜入'烙国'边界,直奔'烙国'都城。

    而出发的同时,则喝令自己的部队与边界处马蚤扰'烙国'不许正面冲突,只为牵其视线,拢其精力。大红枣仿佛有感应般,似乎知道要去救眼镜蛇,竟然拼出了吃奶的力气,奔出了破纪录的速度,将一行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终是到了都城,召见了当地的绿草,统领着已经准备妥当的武士,便于夜黑之时,装扮成'烙国'禁卫军的样子,与已经被我们收买的守卫头头会面,弄到此次巡逻的口号,便悄然无声地潜入皇宫里,认真巡逻起来。

    再次回到这里,心里,竟然久久不能平静。仿佛,仍旧能在这样的夜晚,听见那人絮叨的耳语,看着那人巧笑兮兮的醉人容颜。

    不敢……不敢去想,如果……如果他发生意外,我会怎样?

    只是愈发的觉得,这个燕王,实在不太会选择死亡时辰,难道简简单单的死去,不甘愿吗?非要死于我的刀下,与自己的哥哥化成一滴血吗?

    既然……你如此渴望,我定然不辜负此等厚望!

    熟悉地穿越在各个巡逻位置,游走在勘察地点,除了碰见守卫森严的巡逻队伍,竟然一直接触不到主题!

    我摆手示意大家按原路巡逻,两盏茶后,回到此地待定事宜。便于白莲,罂粟花黑孩,一同闪身探入眼镜蛇的宫殿内,欲窥视究竟。

    熟悉的雕栏玉柱,曾经倚靠过我的纤悉身影;熟悉的玉阶栏杆,曾经承载过我欢快的步伐;熟悉的琉璃灯盏,曾经映照过他熟睡的憨颜……

    原来,我以为自己忘记了这里的一切,终我一生,都不会再回到这里。今天,当触极这一切时,竟熟悉到了如指掌。原来,记忆是如此的固执,竟一直都不曾忘记。

    敲昏了数名侍卫后,终于进入了眼镜蛇的寝宫,与隐约间,听见夹杂了痛苦与愉悦的低泣呻吟,以及拍打出水渍的肉体劈啪撞击声。

    心,撕裂一痛!

    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悄然爬上身体,蔓延到全身,乍起无法抵制的阴戾之气!

    拔出'万斩',抬手阻止欲跟来的三人,无声无息地潜向声音的源头,赫然在那曾经染了我体温的雪锦床上看见交织到一起的两抹身影……

    瞳孔,豁然收紧!

    看见那肆虐的身影,正疯狂地攻击着身下之人,两人的交合处,赫然流淌出大片的血腥,染了身下那纯白的色彩,滴落出刺眼的红!

    长年拿刀的手,竟然是瑟缩的!

    狠咬下唇,用这真实的痛命令手指必须收紧,集中自己全部的力量,若羽毛般轻巧地扑了上去,直接以刀逼上那冲刺之人的脖子,迫使他停下率动。

    即使知道眼镜蛇现在一定不愿见我,但我还是将目光向他望去,让他看到我守候下的认真,没有……嘲弄。

    当视线交织的刹那,我与那人皆是一愣。

    不是眼镜蛇!不是眼镜蛇!我险些兴奋的大声高歌。

    而那人却感受不到我的好心情,张大惊恐的眼,张开溢满浑浊的嘴,就要失声尖叫……

    罂粟花身形一划,若闪电般临至,快速点了那被压男子的|岤道,便其动不得,说不得,

    几乎是同时,白莲点了我所持男子的周身大|岤。

    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略微放下心,还真不知道如果被燕王压的男子真是眼镜蛇,我应该如何平息这场男人间的风波?如同那嘴含浑浊的男人是眼镜蛇,那么,眼镜蛇一定想杀了罂粟花和白莲,来抹杀自己被人窥视的屈辱。而白莲和罂粟花又是我的爱人,我一定不可能使他们受伤。至于眼镜蛇,我又怎么能让他再次痛?幸好,幸好不是他。

    庆幸的同时,目光一凛,将'万斩'再次逼向那强压男人的燕王。在他眼里,我看到了极度的惶恐与放大的恐惧。

    看来,我残忍的手法,已经传得非常之远,受到世人关注,甚好。

    转动着'万斩',我勾起温柔的笑脸,柔声问:"为什么要逼宫造反呢?"

    燕王忙睁大眼睛,似要摇头,却无力而动。

    我感慨道:"说实话,我很不喜欢有人睡我喜欢的床,还弄得这么脏;也不喜欢有人欺负眼镜蛇,不但让我找不到人,还让我心里堵得慌,这种感觉,真得非常不好呢。"

    燕王忙四面八方地转动眼睛,示意我解开他的|岤道,一切好说。

    我抚着额头,笑了:"我想,你也不知道眼镜蛇在哪里,不是吗?不然……今天受你滛欲的,怕就是他了吧?"

    燕王的额头划下一滴汗水,直直坠到雪锦床上,变成了一种洗不掉的污渍,很……恶心。

    我挑眉,嗔道:"像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整治人呢?"哦,这句话是江米对人下了狠手后的名言之一,先盗用一下。

    白莲的葡萄眼一闪:"是啊,山儿很厚道的。"转而抬脚踢了踢那个被压的男子,清透的笑着:"给你个复仇的机会可好?"

    那男子却若被吓傻了般,直接大小便失禁,排泄了整床……

    我皱眉,操起刀子,冷声道:"好好的一张床,被你们污染成这样,还让不让人睡了?得了,既然你们如此喜欢,我就送了,就当棺材用吧。"若我没有看走眼,那被压的男子,便是此次兵变的傀儡新皇。

    此话一出,燕王已然是眼睛暴睁,

    半裸江山第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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