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第35部分阅读

    半裸江山 作者:肉书屋

    半裸江山第35部分阅读

    他的突袭,小心他的靠近,防止他的亲昵,但却忽视了他是真正爱我的决心。

    我知道自己的爱情太廉价,只要他爱我,我就愿意付出全部。但,这就是我啊,一个不懂得爱,却又无比渴望爱的人。难道,因为被爱而爱就不是幸福吗?我想,我幸福了……

    有些不敢想像,今天,若我晚来一步,若我真失去了这只馋嘴的小狐狸,日后,会是怎样痛苦的光景?

    原来,在我心里,他即使在明媚绝色的外表下隐匿了阴险心思,却仍旧无法不让我挂念,无法不让我眷恋。

    那一声声喵喵的呼喊,那一声声若受伤小兽般的嚎叫,都是……我的在乎。

    只是,心思成熟的我,一直认为自己不会爱上这么一个小东西;只是,一直以为江米说得强悍男人,是属于那种刚韧的外表;幸好,我没有在岁月的蹉跎中,遗失白莲这颗坚韧的心脏。

    还好,不晚。

    既然认准了自己的心思,那还有什么可以阻挡?

    高喝一声驾,随着白莲消失的痕迹策马追随而去。

    我的男人,我要自己追回来!

    如果他还想使坏,我就陪着他一起坏!

    129、莲自渎图

    策马在军营里四处寻找白莲,却引起了不小的马蚤动,和全体士兵的热情欢呼,

    “刃”的名字被这群热血男儿唤得心潮澎湃轰隆作响。

    我亦感受到这种汹涌的激|情,颇为激动地勒紧缰绳,将手中的“万斩”高举,让此刻的荣耀与自己的伙伴一同分享。

    在群情热烈中,我策马离开,继续寻我家馋嘴小狐狸,却所寻无果,真是急刹我也。看来,他是打定主意,也让我尝尝疯般寻人的滋味,

    略微思索一下,决定先将白莲的生日礼物准备好,然后再去寻人,这样看起来应该会更有诚意吧?

    望向随我策马进来的柳絮、黑孩、土着怪脸七人组、六美,以及陆续跟进的大部队,眼睛瞬间一亮,对六美挥挥手,如此这番那般的耳语着。

    回到我曾经的帐篷,发现里面仍然一成不变,倒是那棉被头如遭兽啃,破烂得可见一斑。隐约间,仿佛看见白莲抱着我的被子,呲着锋利的小牙,愤恨地直咬被子出气的可爱模样。

    脸上挂着笑意,寻出闲暇时顺来的笔纸,找出一块小巧砚台,打算利用仅有的资源,为白莲绘制一幅画,作为生辰贺礼。

    帐篷里的光线不好,便让人将所需物件全部搬到院子中,准备好清水,磨了砚台,打算运笔勾画。

    同时责令所有将士用背部围成个大圈,遮挡住外来的窥视视线,

    已经换好衣衫的六美则风情迥异地伫立在离我两米远处,各个衣衫缥缈发丝如墨地轻解着衣衫,渐渐露出性感的迷人胸膛,打算为我做鲜活的人体模特,共同创作出这幅《六美解衫图》。

    我眼冒绿光地望向眼前的六位美男子,脑袋再次有了充血的感觉,兴奋得细胞狂跳,人也瞬间扑了过去……

    扯开这个的衣领,露出半面光滑的肩膀;抚开那个的衣襟,露出胸前两点朱红;拉下这个的衣衫,露出性感的后背;挑起那个的衣袖,露出半面的紧致……

    当我将一定搞定后,赫然发现六位模特皆身体僵硬,以不可置信的眼望向了我的身后……

    我隐约间觉得气氛不对,缓缓回过身,呼吸瞬间一紧……

    但见在兵戈铁马的盔甲中,一丝不挂的白莲若一朵绝美的洁白睡莲赤足走来,在肃杀之气中晶莹着自己独特的坚韧。那通体无暇的润白,若佛前承法的玉雕,既脆弱得经不起凡人摔打,又顽强地能镇压住一切邪恶。

    刺目的阳光强吻着白莲的肢体,将那绝美的人儿染成了半透明的色泽,仿佛晶莹剔透了尘世的污浊。

    却又在折射间,将那光线吸入身体,潋滟出引人堕落的纯净深渊。

    若此刻,在白莲身后突然展开一双洁白的翅膀,我亦不会有过多的惊讶。仿佛他一直就是那遗失在人间的极端天使,在承载了纯洁的同时,时刻引诱了萎靡堕落。

    在圈圈光晕中,白莲精美得葡萄眼里沁了一丝屹然,混了一丝水雾,紧紧锁住我的惊艳与震撼。

    他缓缓抬起泛着粉润光泽的指尖,抚摸向自己粉嫩的小鸟儿,在我金戈铁马间挑逗起自己的情欲,声音若游走在发丝上的精灵那般令人疼惜,眼中却混合了羞涩的情欲和赤裸的渴望,张开淡紫色的唇,沙哑爱语道:“我每每想你,都会如此……”

    这样的白莲,绝然得让我疼惜得心都碎了。

    是我让他尝到了情欲滋味,却也是我将一丢在一旁,不顾他的执着与守候,任他一人抚慰自己的欲望,想像着我的亲近。

    这样的白莲,若堕落情欲中的懵懂天使,只想让人恣意地拥入怀中拼命地蹂躏着,恣意的爱恋着,肆虐的疼惜着,让那罪恶的快感生生逼出那清透无措的泪花儿。

    冷风刮起,恶劣地拂起那若丝的长发,在这千军万马中,牵扯出一缕缕的儿女情长。

    白莲恍若未感到寒风刺骨,仍旧用迷离渴望的眼眸紧紧锁着我的视线,在胸膛起伏间抚慰着自己的欲望,颤栗道:“画我~~~~”

    白莲的声音若水中的涟漪,若山谷间的回音,若冬日的红梅,若残阳下的一株绿意……

    我用颤抖的手指铺展开画纸,以最强烈的黑与白、浓与淡,勾画润点出此刻的震撼,将白莲那无所顾忌的沉浮、放纵、紧张、稚嫩、羞涩、绝然……完全收入笔下,刻画出此生的眷恋与痴缠……

    当我最后一笔收工,白莲亦低吟一声,喷射出一片圣洁的白梅。

    那混合了脆弱情欲与无尽渴望的处子香,随着凛冽狂傲的风,弥漫在整个军营中,一直沁入我的感动深处,一辈子,无法忘。

    也许,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爱上了白莲的这种味道,这种毫无防备的恣意渲染。

    缓步走近,伸出纤细的手指,在白莲的铃口处沾上了一些残余的白色浑浊,感受白莲身体一抖,小鸟儿处又有了硬挺的迹象。

    我勾唇一笑,转过身,回到画旁,将手上的那点浑浊点在了白莲的小鸟上,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睡莲自渎图》便真实了所有视觉,震撼了所有感官,共鸣了所有的心灵!

    身后贴上来一具男性的滚烫身躯,那白玉般的手臂寸寸环上我的腰,却又在忽然间收紧,勒得我险些夭折。

    白莲闷闷的声音传来:“山儿,别再丢我,不然,会死的……”

    喉咙发紧,眼眶发酸,狠狠点了点头:“不会,不会再丢你,白莲,我……爱你。”

    身后没有了动静,我却觉得衣衫渐渐湿润了,贴在身上竟然是潮潮的、热热的、暖暖的。

    时间静静而过,我却觉得满心的欣喜,胆小得不敢转过身去看白莲的面孔,怕他看见我此刻脸上的潮红。

    原来,爱,往往绽放在不以为意的地方,让粗心大意的人,错过彼此;让好高骛远的人,得不到真迹;让幸运的人,重拾那难得的奇迹。

    得之,我幸。

    130、惊爆秘语

    肩膀被白莲锋利的小牙啃了一口,痛的我轻呼出声:“唉哟……”

    白莲却万分开心的拖拉着浓重的鼻音,悍夫样地低吼着:“疼不死你!”

    我却笑了笑,没有回话。

    白莲见我没有声音,便伸长了脖子想要偷窥我的表情,因被面具挡了看不见,才转而揉了揉我的背,柔声问:“疼不?”

    我点头:“不疼你能咬吗?”

    白莲来了脾气,哼道:“咬死你个臭女人!”

    我耸了下肩膀:“欢迎随时下口。不过,最好等我洗洗澡,不然,只能啃一口死皮。”

    白莲瞬间抱住我,紧紧的,半晌,喝道:“说,你为什么又逃跑?”

    说什么?说我看见罂粟花与你上演同性生死恋?说我自觉左右不是人,所以跑了?屁!打死都不说!

    我们这边沉默了,白莲那边却慌了,急道:“你伤了我,我都不怨你了,你还怎好生我气,躲起来不见?害我……害我以为猛嗜部落挑得头颅……是你……”白莲的你字明显带着颤音,听得我颇为受用。

    白莲却随即一怒,手又勒紧一分:“这回,我睡觉也捆绑着你!看你还能跑哪里去?竟敢丢下我?竟敢这么狠心!”

    貌似……不只白莲一人说我狠心。看来,我确实够冷血。

    白莲见我不说话,便趴在我耳边,喵喵道:“山儿,你……还在生我气吗?我……我不是故意想骗你,我只是觉得好玩,才成立了那么一个教。

    却不想你竟然会自荐而来,一心要加入本教。

    我当时连教的名字都没有想好,却想着六哥的”烟花之地“经营不错,也赚了不少银两,才想着让你到对面开一家相公馆。并且许诺你,如果做好了,便收你入教。

    结果,一个月过去了,你除了买到几个其丑无比的小倌后,竟然一无所得。

    我觉得没了意思,便准备让人唤你来,说不收你为徒了。

    但当晚在六哥的“烟花之地”,我发现你好像变了一个人,特有意思,这才上了心,想逗弄你一下,却让你气的够呛,竟还跟我讨要月俸!

    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不过是气父皇愚弄你,心里……痛了,万般不好受,才……才给了你个借口,让你去接近文贵妃的。

    其实,从你在皇宫里消失,我都后悔死了,想着不如当面跟你说清楚。

    山儿,别怪我了好不好?

    那天,在“避崖”,不知你怎么猜到我的身份,你竟活活又跳了崖,都吓死我了。

    你怎么就这么狠的心?怎么就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山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狠?

    山儿,你说,你还生气不?”

    听着白莲一句句或软或嗔的喵喵小调儿,我突然变得更加疑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记忆中的“逆凌教”似乎一直是教主一人,人力飞车一人,我这个半调子手下一人。难道,真如白莲所说,只是……即兴之为?这……未免乌龙大了!

    如果真如白莲所说,那在峦庙被狮子追落悬崖的人,又是谁?为什么打着“逆凌教”的名号?这……貌似又复杂了。

    不想再有隔阂,便出声问道:“白莲,有些事,我只问你一遍,你若答便答,不答也休要骗我。”

    白莲:“你问。”

    我想了想,问:“你在去鸿国求亲的路上,为什么被猛嗜部落绑了去?”

    白莲:“都说去寻你,你怎么还问?而且,我一直怀疑是有人通风报信给那猛嗜部落,所以才会暴露出我们的行踪,导致我一脱离大部队,就被猛嗜部落捕住了。”

    我:“那狮子眼镜蛇他们去攻猛嗜部落,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白莲手指一收,恨声道:“我若不是怕你受伤,能不让你去吗?你个死没有良心的臭女人!”

    我哑然……

    貌似,我把白莲想复杂了。

    轻咳一声,咽口吐沫继续问道:“那……在峦庙时,被逆凌教扔出的紫色水晶手链是怎么回事?”

    白莲赌气道:“我哪里知道?那手链既然是父皇送母妃的,你做什么不去问他?我”逆凌教“就三个人,那被逼坠崖的人,绝对不是我的弟子!”

    我……最后……小声……问道:“那……在避崖,为什么那些刺客单单不攻击你我?却独独对付狮子?”

    白莲咬牙切齿地低吼着:“那是因为他们要得是父皇人头,不是我的!知道即使拿了你我,也不过能要挟出安全距离,却不能完成任务!你没见那些都是死士吗?本就打着有来无回同归于尽!

    你……你……你是这么怀疑我的?以为是我下了黑手?就是这么想我的?就是这么误会我的?就因这些丢了我?

    我原本以为你气我隐瞒教主身份,气我让你去寻‘兵布人脉图’,气我骗你曾服用过毒药,所以一直躲着我,丢着我!我想解释,又怕你一转身就跑。

    你既然怀疑,就来问我,却什么都不说,单是直直躲着我?

    若……今天,我不追出来,想与那挑了一颗头颅的蛮子同归于尽,你是不是打算躲我一辈子?丢我一辈子?”

    耳朵被白莲咆哮得嗡嗡作响,身子却底气不足的软了,连毛都没敢支一下。

    突然间翻身农奴的白莲一个怒火冲天,甩开我的腰,跺着脚,就要往圈外冲……

    望着白莲飞奔的小屁股,黑色小脚丫,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他……丢……我……?我可不可以认为,他……要……裸奔?

    呼吸一紧,忙阻截了上去,抱住白莲的赤身捰体,踮起脚尖,直接对准那淡紫色的唇畔,狠狠吻了下去!

    管他什么阴谋诡计,管他什么复杂关系,此刻,我只要这个男子,这个馋嘴的小狐狸精!

    结果,可想而知,我没有吻到白莲,白莲也没有吻到我,倒是彼此被金铜面具磕碰得鼻尖生疼!

    闷哼间,两人皆若顽皮的小兽般撕扯到一起,嬉闹成一堆。

    当然,不可避免的,我又被他啃了数口,痛并快乐着,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我只能说,教主的毒药果然厉害,真得是觉察不出,却已然深入骨髓。而解药,显然就是这只狡诈贪玩的小馋嘴狐狸!

    一百三十一绝美蜕变

    在六美一字排开的背影中为白莲整理好衣物,驱散一直用铁一般的后背围成安全圈的将领兄弟们,便看见月桂。罂粟花站在不远处直直望着我与白莲紧紧相交的手指发呆。而白莲更是占有性地拦我入怀,微仰着小下巴,得意洋洋的就差晃尾巴了。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使此刻白莲狂妄地叫嚣着,我也觉得他那是可爱的脾气。

    本以为会叙旧一番,战鼓却突然击响。'猛嗜部落'不但因连连败落在我手中,更因使其族长痛失二子,而载着雷霆之怒袭来,此刻已经是大军压境,呼啸扑射,打算拼个你死我活!似乎,人都有喜欢凑热闹的习性。

    前面'猛嗜部落'的大军刚摆开阵势,左侧'鸿国'立刻操起武器,对外呲起尖锐的锋利,看不明白他们是打算共同剿灭'猛嗜部落',还是意欲何为?所以不敢肯定那不长眼睛的东西到底会不会有所偏差地攻入'赫国'阵营?

    三足鼎立的劈面,唯独少了'烙国'的参与,不但不让人觉得放松,更是有处踏入丛林深处的毛躁感,不晓得会突遇何种野兽,遭遇怎样的袭击。

    站在城墙上,眺望对面'猛嗜部落'的疯狂怒吼,叫嚣谩骂。那据说是族长二儿子的将军,正于千军万马中,将那寒光烁烁的大刀指向带着铜色面具的我,没有言语,却将那骨子里的恨意喧嚣得令毛骨悚然。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但实在控制不住恶劣的因子,竟然跳上墙头,学着大猩猩一顿拍胸狂啸,,最后竖起中指,严重鄙视一下二王子的暴怒。

    话说神奇也就在此,看样子本打算进攻的'猛嗜部落'虽然气恼得要爆炸掉,却毅然停止了进攻的步伐,而是在对面安营扎寨打算观而后动。

    我想,我无意间用了招空城计,导致敌军不敢轻易来犯。但实际上,'赫国'战营并不空啊?那……他们等什么?不是等支援吧?

    反正最坏的打算就是'鸿国','烙国''猛嗜部落'一起攻来,应该还不至于在顷刻间将'赫国'瓦解,不能也够我混水摸鱼的做些手脚,所以,大家都不急在这一时。

    而且,今天,最重要的给白莲庆祝生辰,没时间用敌人的鲜血去洗礼这片土地。

    跳下城头,直接被白莲接到怀里,抱住,他仍旧是一脸幸福的小傻瓜模样。这下好了,军营里传出'刃'和十一殿下是断袖,两个人黏糊得那叫个腻歪,不是你抱我,就是我抱你,真是令看者食不知味,听者面红心跳。

    我说:老子的喜好关你们屁事!

    结果,大家不再明面上传绯闻,竟然都开始私底下拿我和白莲的攻受成分打赌。要不是看在大家一致认为我是攻的份上,我早就砍人了!

    当然,也有不少明眼的'赫国'将领明白了大概,但受到罂粟花和月桂的暗示,并没有曝光出我江山的身份。

    偷偷吩咐六美准备我雷的物品,与白莲一起回了自己的帐篷,打算休息一下。还没有坐稳,白莲就瞬间扑向我,呲着雪白的小牙,狠狠地吻向我。

    一张嘴被白莲啃吮的分外炽热,浑然间陷入了这场情欲里,无法自拔。

    小舌纠缠着,仿佛饥渴的旅者,只能从他人的口水中萃取存活下去的营养。

    "呜……"唇上一痛,竟又是这尖牙的馋嘴小狐狸咬我!毫不客气的反攻,将其压在床上,俯身就是一顿粗暴的啃咬吮吻!

    白莲却在我的攻势下,喘息着步入情欲,眼波靡丽地哑声道:"山儿,山儿,狠狠咬我,好不真实。"随即将我抱紧,眼睛镀了层迷雾,异样迷人地嘟起自己的淡色紫唇,送至我的口中,让我咬他。

    我望着他那风华绝代的样子,缓缓张开嘴,瞬间狠咬下去……

    看着白莲等痛的小模样,我锋利的牙齿在顷刻间转化为柔柔的缠绵细吻,在那美好的唇型上,落下一口口自己的印记。

    白莲在我拥吻间满脸满眼的都是笑意,若猫儿般喵喵道:"就知道山儿舍不得我,就知道山儿不会真丢我,就知道山儿心里有我,呵呵……呵呵呵呵……"

    转而收起笑颜,极其认真地望入我的眼底,郑重其事道:"山儿,相信列,我不是个小孩子,也不会拿感情来玩家家酒。可能在你的眼中我太娇惯,太闹人,但我不要你等我长大,也不会孩子气的想要证明自己可以做得比父皇,比哥哥们好,但你要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怎么用自己的性命爱你的。山儿,你有强悍的骨头,却有脆弱的灵魂;你总看不清自己,但我却是最懂你的人。我可以柔软地依附在你的身上,更可以给你一个绝对坚韧的灵魂。山儿,你知道吗?看着你一次次投入感情,一次次受伤,我比你还要痛!那时,我就想,为什么你始终不肯回头看看我?看看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我?我没有父亲的掌控,没有二哥的温柔,没有六哥的情趣,但我却是拿着自己的性命在爱你。知道槿家人世代不可为后吧?这不单是因为槿家人的绝世头脑可以辅助帝王,更是因为槿家人一旦爱上了,就会奋不顾身的疯狂。母妃没有爱上父皇,我却爱上了你,所以,我疯狂了,也刺痛了。山儿,我爱你,我要你记住,在这个世界里,就算我会算计任何人,却独独不会害你。"

    我被白莲的表白震撼了心灵,仿佛看见这个小男孩在我的眼前蜕变,有种傲然的美丽悄然滋长。那……似乎是用上帝之手抚摸过的脸庞,赫然闪烁着坚信的意念。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但当这样一个风华绝世的大美男用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神凝望着你时,怕是最毒辣的刺也会温柔成幸福的爱语吧?

    随着白莲的缓缓贴近,我清楚地感觉到你硬挺部分的变化,但那触摸的手感却更让我心疼:"白莲,你这身子实在是太硌人了,怎么瘦成这样?"

    白莲委屈地扫我一眼,哼道:"还不是你个没良心的死女人,竟然不留只字片语就那么走了,害我想去寻人,却被六哥押住不放。"

    听白莲一提罂粟花,我心突然翻了个跟头,脸色自己不好。白莲察觉到我的异样,小心翼翼的问道:"山儿,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试探道:"你与罂粟花关系很好吧?"

    白莲微愣,点点头,回道:"六哥很照顾我,我也喜欢六哥。别看六哥整天一副留恋花丛的游荡公子样儿,其实,他也是受过不少苦的。六哥的娘在怀怀着六哥时,就被父皇打入冷宫。那地方,不是人呆的,奴才更是势利的让人恶心,但六哥却把自己照顾得很好。我也是小时候追着纸鸢跑了进去,看见六哥正在烤红薯,那香味儿别担多诱人了。我不知道他是六哥,但还是眼巴巴的跟他讨要红薯吃,六哥先前不搭理我,我就一直在他身后跟着,终是混上了美味吃食。后来熟悉后,六哥说那红薯是他自己种的,所以才特别好吃。从那以后,我就总寻着法子往六哥那跑,久而久之就和六哥好上了。其实,宫里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即使我和六哥再好却也面上无异,就怕被人钻了空子,捣鼓些有的没的,但私底下我和六哥却是最好的。记得是过中秋时,父皇赏了酒席让家人在一起亲近热闹一番,我就偷偷把六哥带了去。因为六哥貌美,还曾被三哥指着灯谜调戏过,不过却被六哥做了首猜谜诗给堵成了土豆色。哈哈哈……这样犀利的六哥却入了父皇的眼,父皇欣赏他喜怒不形于色的高深,便提到了身边,用着。自此后,六哥这才算是出了冷宫。"

    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罂粟花从来没有为难过白莲,就算白莲做什么,罂粟花都会不动声色的帮衬一把。锦上添花未必有用,但雪中送炭却是更暖人心。在罂粟花那幼小心灵渴望温暖的时候,是白莲这个水晶宝宝给了他灿烂的阳光……

    显然,在那发霉的冷宫中,无论是烘烤的红薯,还是翻滚红薯的他,都渴望这种璀璨的闪亮,期盼除了影子之外的陪伴。

    看来,白莲对罂粟花而言,应该是特殊意义的存在,如今……却被我夺来,不知道他做何感想?

    而我……还曾与他发生过那样的关系,真是混乱得没有头尾。

    哎……怪不得罂粟花只当那曾经的肢体纠缠是镜花水月的春梦一场。若是我,怕也是迷茫得选择遗忘。

    而罂粟花对我,到底又抱了何种不为人知的心思?乱了……

    白莲粉嫩指间轻角着我的额头:"山儿,你皱眉了。"

    我恍然回神,笑了笑,问:"白莲,如果……我是说如果……"

    我想说如果你六哥不是你亲哥,你会不会喜欢上他?但话没有问完,帐篷外有人轻扣横木,说篝火已经搭建好了。

    我起身将面具戴上,与白莲十指根根缠绕,便不再分开。

    132花开好了

    天色大黑,我与白莲手牵着手步入这场为他准备的盛宴。

    在漫天的烟花璀璨下,有一处石木的桌椅,桌子上铺着红艳的百花布匹,放着纯净的白瓷盘子,以及简单的刀叉。桌子中间点燃了三根红色蜡烛,看起来分外喜庆。

    我为白莲拉开椅子,让其坐下。

    自己则站到已经架好的篝火铁板上,用旁边的清水盆洗净了双手,笑容可掬地问:“请问白莲美人,想吃些什么?”

    白莲眼底沁满了狂乱的惊喜,眼睛若点缀了繁星般明亮,身子前倾,止不住地往我的铁板上瞄,一副急不可耐的谗嘴样子:“全凭安排。”

    我勾唇一笑,抽出铁板旁边的刀子,迅速划下一块鸡胸脯肉,就着温油,抛到铁板上。在一个花式的转刀动作中,刀法纯熟地快速将其切成肉片,又动作利索地洒了调料,在香气四溢中,望着白莲偷咽口水的俏模样。

    耍酷地卖弄着刀功,在旋转抛起中切着配菜,帅气地布置在盘子上,又以酒为燃料将盘子勾画出一个心型。

    待鸡肉烤好后,便将其放在盘子中心,引火点燃了盘中的心型,在绚丽的燃烧中,将盘子端到白莲面前,低头吻上他险些流口水的肉唇,欢悦道:“生日快乐,白莲。”

    白莲兴奋得如同初见大海的孩童,瞪大了眼睛,望着盘中的燃烧,直扯我的衣杉,惊叫道:“太漂亮了!太漂亮了!”

    火势渐小,只剩下肉香味儿四处飘散,勾引着人的谗虫。

    我饶到白莲身后,握着他的手,将那简单制成的刀叉攥入手中,教他学习一些不太实用,但却比较浪漫的食法。

    白莲开心的直咧嘴笑,整张脸,都激动得红通通的。

    在尝试了我的手艺后,更是幸福得眯起了眼睛,还新奇地一次次切着肉片,不忘喂我一口,以示自己的聪慧、我们的恩爱。

    看着白莲高兴,我也分外开心,一种久违的满足感悄然滋生。原来,幸福就是看着爱的人幸福。

    用自己都不晓得的温柔声音,问:“渴不渴?”

    白莲微愣,随即笑着猛点头,谗猫儿样的吧嗒下小嘴:“有好喝的吗?”

    我将水果放入容器里,又塞进入干净的石头,一顿挤压,却成效不大。

    白莲看着我呲牙咧嘴的样子,笑得更欢实了,直接搭上我的小手,一同用力挤压,终于在彼此的呲牙咧嘴中见了成果,倒出来新鲜果汁,甜了白莲的小嘴巴。

    看着白莲满足的样子,我心里,也是暖暖的。

    月桂度步过来,站到我身旁,温润的笑道:“这么好的美食,倒是把我肚子里的谗虫引了出来。‘刃’,可要负责。”

    我转过头:“想吃什么?”

    月桂扫眼琳琅的生食,指了指茄子,问:“茄子也能烤着吃吗?”

    我点头挥刀,笑道:“客官,您就请好吧。”

    月桂却不去坐等,而是直接站到我身旁,看着我忙活。他的眼波在火光下忽明忽暗,若悠扬的曲调,若低迷的暗流,若悸动的守侯,若悲泣的感伤,虽然他的唇边一直保持着温润的笑意,但那紧紧攥着的手指,却给我一种空气稀薄的无法呼吸感。

    一个失神,手指不小心碰到铁板,痛的我一呲牙。

    还没等我自己做处理,月桂当即一把操起我的手指,放入自己唇前吹着。

    白莲也顺间放下果汁,扯回月桂攥着我的手指,含入了自己沁满果味的嘴里,含糊道:“二哥仔细了,别让你家的老母鸡叼到。”

    噗嗤……我捧场地笑了起来。

    转眼去看月桂,但见其眼底划过无法掩饰的痛楚,却对我强行勾起盈盈笑意:“只有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是不能承受之轻。”

    樱粟花悄然无声的出现,对我玩偶一笑,也说不明白什么意思,却指着铁板上的茄子故做焦急道:“茄子,糊了。”

    我呀了一声,忙抽出被白莲含着的手指,一顿忙活。

    幸好抢救及时,为月桂奉献了香喷喷的烤茄子。

    樱粟花自顾自地拎起一条鱼,放到铁板上,嘻哈道:“本将军,今天就吃它了!”

    我刷油的手微顿,随即低下头,添加辅料。

    樱粟花却没有走开,就这么看着我折腾。可我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唇上,有着说不出的火辣酥麻。

    心神不定,不自然的抿了抿唇。

    白莲从身后抱住我的腰身,侧头望向樱粟花,笑道:“六哥做什么看的如此认真?”

    樱粟花轻啊了一声,反问道:“十一弟觉得六哥很认真吗?”

    感觉白莲僵了一下,随即呵呵道:“六哥认不认真,谁能知道?就连父皇都说六哥深藏不路呢。”

    父皇?不知道狮子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在厨房当伙夫?还是已经筹划完自己的计划,返回了’赫国‘,坐镇京城?

    樱粟花吊儿郎当的捏起盐巴扔在鱼身上,仿佛自嘲道:”半亦真,半亦假,等你把自己都骗倒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可悲。”

    我发现,我的智商出现了问题,竟然完全听不懂今晚大家的语言,还是我离开的时间太长,与他们脱轨了?

    疑惑的扫眼过去,正撞见樱粟花跳跃着莫名火花的电眼,忙又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工作。

    我们这边是铁板烧,士兵那边也变成了烧烤派队,勘察敌情的士兵轮流过来热闹一番,让着长期抗战的军队也得到短暂的松弛。

    看着这么多人吃我的,喝我的,我恍然意识到,我果然是有钱人啊!

    也许是我们这边闹的太火,更加让对面的’猛嗜部落‘不敢轻举妄动,眼巴巴看着我们享受美食、热情高歌。

    我唤来柳絮、黑孩、土着怪脸七人组,六美,以及老徒弟太医,一起热闹地烘烤着吃食。

    老徒弟刚开始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被我一句话点醒,才豁然与我们热闹起来。

    我说:“徒儿,为师要人性命和救人性命的能力,是成正比地。”

    大家玩得开心,纷纷起哄让我秀把刀功,于是,我运足力气,摆足架势,手起刀落,在众人眼前奋力砍掉了半根萝卜,然后自己笑嘻嘻地啃吃起来,逗得众人集体大笑。

    我淡笑不语地一直啃着萝卜,一眨眼的工夫,一朵晶莹剔透的萝卜花便绽放在我的利齿之下,震的众人惊叹了感官,报以热情的掌声。

    我站起身,对众人行了一个调皮的军礼,逗得大家又笑成一团。

    坐下后,白莲便紧紧贴向我,眼巴巴地望着我……手中的萝卜花。

    知道白莲喜欢,我自然乐意奉送。

    将花交到白莲手中,白莲的眼笑成了弯月牙型,转过身,喀哧喀哧数声传来……

    我眼睛渐渐睁大,望着吃得欢实儿的白莲,看着那鼓嚷嚷的小腮帮子,彻底无语了。

    白莲吃完后,还满意地打了个饱嗝,将手中的萝卜根转在手指间把玩着。扫我一眼后,竟然手指一抬,又将那萝卜根扔入口重,努力嚼烂后,咽下!

    我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非常怀疑饕餮白莲现在最想吃的就是——我。

    幸好,白莲没有无人肉不欢的习惯,整个晚上,除了吃萝卜时满吓人地,其它时间就冲着我笑,或顽皮,或深情,或喜悦,或娇嗔,或窃喜,或兴奋,或紧张,就这么对我眨着葡萄眼,荡漾着绝色风情,害我手中的羊腿差点烤糊了。

    男色,果然祸害人啊。

    月桂仍旧一副清闲雅致的模样,与我谈天说地,仿佛是没有距离的朋友,更像……曾经依偎在一起时的情人细语。

    樱粟花的唇角一直勾着神秘的弧度,似自嘲,更似苦涩,也似……在酝酿什么。那双褐色的勾魂眼眸总会若有若无的扫过我,虽然没有说什么过格的话,却让我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要用什么的表情面向樱粟花,纵使我现在带着面具,却仍旧不知道应该如何控制会流露出情绪的眼眸,毕竟……貌似……我抢了他一直守侯的白莲。

    因为猛兽就蹲在对面,所以,为了清醒提神,今晚没有人喝多,只不错点到即止。其实,这些对于白莲这个小寿星来讲,根本不重要,现在,他已经抱着果汁不放,还不停地自己捣动,企图压榨出更多的美味儿。

    眼见白莲的肚子撑成了小锅盖样,我夺走了他的果汁:“别喝了,肚子都要炸开了。”

    白莲猫样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摸了摸小肚子,伸手挂在我身上,贴上我的铜脸,笑道:“这个生辰,我过得好高兴……嗝……呵呵……山儿,为我唱首歌,好不好?”

    我点头:‘好,不过可是清唱哦。”

    白莲抬手指向樱粟花,笑道:“六哥有你的吉他,当宝似的,还不让我玩呢。”

    樱粟花站起身,想自己的帐篷走去,过了一会儿,将吉他放在我手中。

    我拿起试了一下音,发现根本就不需要调节!看来,樱粟花将它照顾地很好。

    信手拨来,指端宣泄出悠扬的音符,在这样的月夜下,若精灵般跳跃舞动着……

    如果没遇上,那么多转弯,怎能来到你身旁?现在往回看,每一步混乱,原来都暗藏方向。曾经还以为,再不能承担,一滴泪水的重量,今天终于知道眼泪,也可以蕴酿出芬芳。再不用从别人身上去寻找信仰,爱上你,我学会心里面有花,就能够怒放。

    颜色艳了,香味香了,花都开好了。你是我的,我有爱了,世界完成了。心紧贴着,手紧握着,没有遗憾了。我很快乐,我很快乐,花开好了……(《花都开好了》)”

    随着我的浅吟低唱,白莲的眼中隐约见了泪光,若绽放在夜里的璀璨明珠,琉璃着绝美的风情,摇曳着动荡年代的爱情。

    白莲真得是说到做到,即使困极了睡过去,仍旧抱着我的腰,没有松手。

    我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躺更不是,就这么傻乎乎地坐茌椅子上,在大家散去后,仍旧与月桂、罂粟花一起,呈现出三角对望的局势。

    直到士兵突然来报,说对面‘猛嗜部落’有异动,众人才瞬间从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泥流中,拔身而出。

    而我身旁的白莲显然没有睡实在,在士兵来报时,便睁开了略显朦胧的美眸,与我们一起快步到城楼的观望台,眺望着对面的暗潮汹涌。

    漆黑中,只是隐约觉得他们似乎要进攻,忙整顿军队,打算迎战。

    结果,却迟迟等不到对方的突袭。

    可,当我们刚放松警惕,他们又开始躁动起来,制造出欲进攻的假想,弄得人心慌慌。

    几次下来,我们发现,他们这是劳兵之计,想利用夜不能视来混淆我们的视听,涣散我们的坚固心神。此计,甚毒!

    我知道,‘赫国’现在之所以不发兵,实在是拿捏不难‘鸿国’的态度,怕到时自己正面、腹部、要侧,皆受敌,陷自己于危险之境。

    就这样坚持到第二日天露曙光,我钻进帐篷里,一顿神睡。

    等我睡够了,发现白莲竟然也躺在我的身边,牢牢抱着我的小腰,睡得那叫个香甜!

    小心翼翼地挪开了白莲花的手臂,下了软垫。

    柳絮知道我起来后,端进来清水,供我洗漱。

    整理好自己,我出了帐篷,与柳絮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地吩咐着。

    柳絮领命离开,我伸了个懒腰,眯眼仰望着天上的太阳,不知道战争真正打响后,是否还能有这份懒散?

    罂粟花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含了一丝不确定的调侃:“为夫怎么觉得,小娘子总在躲避着为夫呢?真是好叫人心疼啊。”

    我闭上艰睛,拒绝那份烈日下的眩晕:“是吗?”

    罂粟花低低的笑着,仿佛很开心的样子,也只是仿佛而已。他说:“看,为夫说得不错,小娘子一有了十一弟,就开始嫌弃为夫的这身老皮囊了。”

    我略微低下头,手指纠结着衣物,嚷嚷道:“罂粟花,就这样吧。我还……当你是朋友,你……你还当我是朋友吗?我抢了他的守护,不知道他现在作何感想?

    罂粟花的声音有丝迟钝地沙哑,似吸了一口气,续而痞子样的不正经道:“小娘子,这就开始把为夫规划到朋友范围了,果然狠心啊。”

    我突然抬起头,望向罂粟花,让他看清楚我眼中的愤怒,沉声道:“不要用你的吊儿郎当充当高深莫测!我不是你捉弄的对象,不是你说要就要,说放就放的玩偶!所以,请你在戏弄我时,也看清楚自己的斤两!别将我和白莲规划到一起时,却躲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嫉恨着我的掠夺!”说完,我转身走开。不想理那个高深的人类!也不想看清楚自己的纷乱心思!更不想唾弃自己的……花心!

    却在愤然回头后,猛地撞见醒后寻来的白莲,他正用那双葡萄眼在我和罂粟花之间来回地巡视,似乎是想要洞悉什么隐蔽的……j情。呃……不知道形容得是否正确。

    也不知道他能察觉到什么,最后,倒是牵起我的手,若无其事地一起去吃饭了。

    晚上来临时,‘猛嗜部落’又开始玩起了老把戏,企图混乱军心。

    我大镜子一摆,数根大蜡烛一架,将光线折射到‘猛嗜部落’处。掏出望远镜,顺着光线望去,但见一百来只跳梁小丑愣装起了‘猛嗜部落’突袭大军,在阵前用战马拖拉着树枝,制造着大军进攻的混乱!

    我哈哈哈大笑着,对着那惊恐的百人大声喝道:“喂喂,说你呢,别搞小动作,专心拖动树枝吧!喂!就是你!别抠鼻子,小心穿孔!”

    那抠鼻子的士兵立刻放下手,一副见鬼的表情,慌乱地不知道要往哪里躲好。

    我收了望远镜,看见白莲眼巴巴的望着我手中的产物,喵喵道:“那是什么?山儿给我看看。”

    小心的递了出去,警告道:“这个不能吃,你可别给我啃了。”

    白莲瞪我一眼,嗅到:“我没那么好吃!”

    是没那么好吃,是非常非常好吃!这句话,我在心里吼起,却没有不理智地冲破喉咙。

    白莲就着反射出去的光线望向落荒而逃的‘猛嗜部落’,嘴巴张得大大的,模样可爱的不得了。

    白莲的样子成功吸引了月桂和罂粟花的关注,但见两人皆闪烁着兴奋的眼眸,等着着白莲手中的望远镜。

    而白莲却霸占了不放,若孩童般,东看看,西看看,竟然逐望上了天空,咧嘴兴奋地笑着:“哇!真近!仿佛伸手就能摘到。”

    这无疑又勾引起两人的兴趣,皆是一副要抢却怕失了哥哥份儿的模样,最后,皆把目光投向了我。

    没有办法,被美男关注,我责任重大,拉上白莲的手:“这望远镜白

    半裸江山第35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