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第28部分阅读

    半裸江山 作者:肉书屋

    半裸江山第28部分阅读

    镜蛇?!!!

    我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捅向眼镜蛇的脸,一下,两下,三下……

    眼镜蛇也不恼火,只是一动不动地睁着点了墨青的眼,阴森森冒凉风地看着我,沉声问:“做什么?”

    我如实禀告:“肉肉的,凉凉的,肤质细腻,手感不错,鉴定是活物,完毕。”

    眼镜蛇噗嗤一声瞬间绽放了笑颜,那眼角眉梢的万般风情,悄然潜入看者的血液里,起到了促进新陈代谢的作用。

    在我对美物的无限欣赏中,眼镜蛇伸出冰凉的手指拍了拍我的脸,亲昵的唤道:“猪头,真能睡。”

    我不得不怀疑,此人并非眼镜蛇,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好说话?于是,又伸出手,对着眼镜蛇的脸皮一顿上掐下捏左拉右扯。

    终于,眼镜蛇怒了,眼神一凛,打掉我的手,喝道:“做什么?”

    我在确定他是他,并非易容之后,收回了被拍的爪子,问:“你不是回‘烙国’了吗?”

    眼镜蛇飞我一记冷眼:“怎么?不乐见我?”

    我伸手进衣服里摸了摸,掏出一包压缩饼干,递了过去:“给,我昨天做的,还想着,你走了,没吃到,怪可惜的。”

    眼镜蛇那仿佛别人欠他一座金山的脸终于普照了阳光,提过我的饼干,取了一块,放入嘴里,咬了一口,无比优雅的细嚼慢咽着,缓缓点拉点头:“味道不错。”

    我翻了记白眼:“这就是没人跟你抢,要知道此饼一出,那一皇三王都抢疯了,肚子吃成了锅盖样。”

    眼镜蛇仍旧不声不响的吃着,全当我的话为耳边风。当吃完了饼干,又用帕子擦擦手指,才诡异无常地阴森森道:“别在我面前提他们,惹我不快。”

    我指了指眼镜蛇,骂到:“丫说话就能不能接上溜儿,我要是记性不好,都不知道你唱的是哪出!”

    眼镜蛇却不阴不阳地教训我道:“食不言,寝不语。”

    我一拍脑门,决定不理这个神经病,蹿下床,大步往门外走去。

    一拉开门,就看见两把明晃晃的大刀横在门口,将我阻拦在屋内。

    我关上门,回过头,又踱回眼镜蛇面前,问:“把掠我来的人,是你的手下?”

    眼镜蛇挑眼看我:“不是。”

    我这个纳闷啊:“不是你的手下,我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屋子里?”

    眼镜蛇高深莫测地跟我打着太极,回道:“因为我想让你出现在这里。”

    我开始阴森森地笑着:“好啊,眼镜蛇,跟我玩起了语言游戏?”随即笑意一收,抬手一指,喝道:“说!你到底意欲何为?”不说实话就算了,还打马虎眼,不可原谅!

    眼镜蛇不顾我的愤怒,伸手将我的小手包裹进自己的手中,顺着力道一拉捆我入怀,将下巴放在我的颈窝,不言不语。

    我不自然地清咳一声,问:“你……怎么了?”

    眼镜蛇仍旧不说话。

    我又小心的问:“你,到底怎么了?”

    眼镜蛇却突然在我颈窝处狠咬了一口,恨声道:“为什么让那个小白痴咬你?!!”

    我痛的直哆嗦,破口骂道:“你有病啊!”白痴?哪个白痴?恩?原来是……白莲!

    眼镜蛇身体一僵,随手将我往地上用力一扔,摔得我屁股生疼,大概明白了,弃如敝屣就是这个意思。

    眼镜蛇的眼瞬间变的犀利,宛若一把锋利的刀,不刺出血肉是不会罢休的!泡子一甩,站起,抬起脚就要踹我的屁股!

    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射门的时候犹豫一下,冷哼一声,出口恶毒道:“让你下贱!你就留在我的身边,腐烂死!”甩开门,扬长而去……

    我这个无辜啊,比小白菜还无辜,不自觉地,又唱起我曾经的成名曲:“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从小没有爹和娘啊……啊……啊……啊……”不是我要完颤音,实在是被眼镜蛇的眼神震住,一口气没上来,一个劲地哽咽着。

    去而复返地眼镜蛇两三步跨到我面前,一把扯起我的衣襟,贴进自己的阴气空间,呲着青白的牙,大喝道:“你有鬼唱什么?!!!”

    我忙摇头:“明明是人唱地,不是鬼唱地。”

    眼镜蛇胸口起伏:“信不信我让你变成鬼唱?”

    我地洞道:“信,绝对信!不过,念在你是我二房的份上,能不能在我死之前帮我一个忙?”

    眼镜蛇眼睛一眯,恨恨的吐出两个字:“二房?”

    我无辜一笑,问:“帮是不帮啊?”

    眼镜蛇仿佛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将我掐死,只能从牙缝里面挤出一个字:“说!”

    我左眼星星,右眼心心,傻笑道:“帮我弄来十多个诱人的大美男吧!”

    眼镜蛇仿佛不屑地瞥我一眼,松了手。

    我这个纳闷啊,指着自己的衣襟:“好好的,干吗松手?你还没听完我的遗愿呢。”

    眼镜蛇将那张嗜血的脸一寸寸递到我眼前,步步紧逼,阴森道:“帮你弄来十多个绝色大美男,一水儿的脱光光,各个露出胸前两粒小巧的果实,伸出充满诱惑的大腿,翘起满是弹性的臀部,晃着颜色不一的小鸟儿,弯着柔韧曲线的腰肢,摆出各种撩人的造型!好……让……你……画……《裸男遛鸟儿图》!!!”

    我呼吸一紧,一把抱住眼镜蛇的腰,感动异常地嚎道:“知己啊,知己啊,咱俩好时你怎么就没有表现出如此了解我的心思啊?难道说,距离产生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还是你隐约间喜欢剖析前妻?”

    眼镜蛇的磨牙声响起,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信誓旦旦一字一顿道:“真!想!掐!死!你!”

    “呜……”都说君无戏言,眼镜蛇却不老实,明明说要掐死我,却吻了我!

    那冰凉的舌瞬间翘开我因窒息而微张的口中,异常灵巧却又万分蛮横地闯荡着,直接袭击着我的每一个味蕾,卷起我的小舌,层层缠绕而上,仿佛恨不得楸出来,吞入饥渴的腹中。

    我被吻的七昏八素,战栗中感觉眼镜蛇的一只手覆上了我的胸部,揉捏着……

    瞬间,所有的激|情若被切割的画面,全部停顿了下来。

    眼镜蛇皱眉,问:“怎么如此硬?”伸手进去一掏,愣是摸出一大盒胭脂。另一个手自然而然地爬上我的另一只蓓蕾,伸进衣里,一掏,又摸出一大盒胭脂。

    眼镜蛇一手一盒胭脂,略显茫然,却分外认真地望着我:“即使小巧,亦不需此物充数。”

    面对眼镜蛇难得的体谅安慰,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瞬间由下而上地拍向眼镜蛇的手,导致那盒盖与一红一白两种颜色的胭脂一同飞起,直接袭向眼镜蛇的脸!

    粉香过后,眼镜蛇凛冽的眼眸,在左白右红的极度对比彩色大脸下缓缓张开,全身的骨架发出机器少油的声音,人,屏住了呼吸,瞬间冲了出去,没给我笑场的机会,也没给自己掐死我的时机。

    而我,隐约记得,貌似为眼镜蛇饯行的拼酒大会上,伦家好象曾经站在桌子上,大声吼出自己积压了许多年的宏愿——要画多位美男的——《裸男遛鸟儿图》!

    望着眼镜蛇小时后再次紧紧关闭上的门,我开始回想最近发生的一切,总觉得有只无形的手在暗中操控一切。

    也许,正是因为有不简单的人参予,所以,才注定眼下这不简单的局面。

    本来我是偷偷去见教主大人,然而狮子却悄然尾随在我身后,想必是已经洞悉我与‘逆凌教’的关系,而那突然出现的神秘人,一直隐身在我的身后,只为了让我看一场血腥的大戏?还是让我看清楚狮子在权利面前的选择?我想,应该是后者,但那掠夺我的神秘人断然没有想到,一向以天下为己任的君主,竟真会为我放弃‘兵布人脉分布图’。

    那……这个神秘人是谁?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的手下?眼镜蛇因为不想骗我,所以选择不说,但我相信,他说不是他的手下,就一定不是他的手下。至少,在很多方面,他……从来没有骗过我。

    我想只要能够掀开神秘人的面纱没,就一定能纠结出狮子的内患,也应该可以破晓许多我不曾知道的隐蔽秘密。

    然而,不知道在这条披荆斩刺的道路上,到底还需要多少人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现在,让我更想不透的是,白莲送我的紫钻手链为什么会落在‘逆凌教’手里?如果教主手中的紫钻石手链竟然分身为二,真是猴哥的毛毛——神奇啊!

    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眼镜蛇在这场旋涡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而我,又是站在了什么立场?

    至于那颗血肉模糊的女子头颅,显然是伪证了我的死亡,而这一切,到底是何人操控?

    很显然,有人要对付狮子;很不显然,这里到底酝酿了怎样的阴谋?

    看来,我应该马上离开这里,回‘赫国’皇宫看看,也许,答案即能揭晓。

    打定主意,推开房门,看见江弩一动不动地守在门口处。

    我咧开嘴角,抬腿欲迈出门槛:“大哥,您这站得是哪班岗啊?”

    面对我的嬉皮笑脸江弩面无表情,铁臂一拦,将我又堵回了屋子。

    我站在屋子里,问道:“怎么了?舌头让眼镜蛇咬掉了?不会说话了?”

    江弩却万分冷硬地横了我一句:“没什么好说的。”

    我扫了扫江弩,突然贴近,小声道:“大哥别生气,您铁臂放下我这就走,绝对不跟大哥抢男人。”

    江弩却涨红了脸,嘴角抽筋,努力压制着愤怒,咬牙切齿道:“回屋去!”

    我将眼上挑出右倾斜45度角,小心翼翼问:“大哥,你生我气了?”

    江弩深深吸了一口气,倒也硬汉地点头承认:“是!”

    被如此坦诚地承认,真让我不得不问:“为什么?”

    江弩一口气提起,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眼中划过痛苦的痕迹,毅然道:“陛下他为你留在此地,你当真不只……”

    一百零二蛇泪萦绕

    “闭嘴!”眼镜蛇一声冷喝,将江弩的话硬是噎回了肚子里去。

    我知道问不出结果,只能闭嘴,做罢。

    眼镜蛇的眼底划过一丝莫名的情愫,若跳跃的点点星火,仿佛只等着那一点干柴,便可以炽热的燃烧,至死方休。

    然,木柴没有,小雨却阵阵袭来。

    那星火在眼镜蛇的眼里跳动了几下,便熄灭了,却差点让我误以为,他希望我继续追问江弩所谓的因由。

    当我寻着自己的感觉,想去做些什么的时候,眼镜蛇竟然一转身,又走了!

    嘿!我这暴脾气!

    你走就走!我进屋!

    一甩,将门关上,独自坐在屋子里,不知道与谁置气。

    一个时辰过去了,天已大黑,我郁闷的推开窗户,便看见阴晴不定、阴弩易怒的眼镜蛇站在院子里柳树旁,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窗户运气。

    当视线撞碰到一起,他竟然若负气的小孩般,一甩袖子,又走了!

    我……我x!

    说不上什么感觉,却导致我直接倚靠在窗户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将那眼镜蛇又笑了回来才猛地关上窗户,怕他一头撞进来,与我来个同归于尽。

    就这样,也没抵挡住眼镜蛇的踹门攻势。一脚,将门踢碎,续而摆着他的地狱脸,死死盯着我。

    我略微沉思,问:“喝酒不?”

    眼镜蛇倒也爽快,手指轻抬,吩咐道:“备酒。”

    江弩的身影在门口一闪,再次出现时已经取来一小坛子酒水,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我摇摇头:“这点小酒都不够我一人喝的。”得先把眼镜蛇喝倒,然后借机跑出去。

    眼镜蛇一个示意,江弩略显犹豫,却仍将两大坛子酒水提了过来。

    眼镜蛇让周围的士兵全部退出院子,今晚,不许任何人靠近。

    两个人,在独立的院子里,寻了处石桌石凳,将一小坛子酒放到了桌子上,一人抱起一大坛子佳酿在树上,你一口,我一口,没有言语,就这么不停地拼着酒量与酒品。我想,我一定能够放倒眼镜蛇。

    眼见一坛子喝进去三分之一,我推了推眼镜蛇,问:“醉了吗?”

    眼镜蛇摇了摇头,继续喝。

    半晌,一坛子酒喝进入三分之二,我又推了推眼镜蛇,问:“醉了没?”

    眼镜蛇摇了摇头,继续喝。

    我也捧起了酒坛子,可倒了两下也没空出一滴酒来。

    转眼去看眼镜蛇,好家伙,竟然捧着空酒坛子只吧嗒嘴呢!

    我忍笑得快吐血,又推了推眼镜蛇,问:“好喝不?”

    眼镜蛇摇了摇头:“一股白开水味儿。”随手摸了摸肚子,眼角含了两抹异样的妩媚风情,似笑似嗔道:“山儿,我去尿尿,你去不?”

    我想了想,也觉得肚子涨得很,便点点头。

    于是,就看见眼镜蛇长腿一迈,直接跨到地上,摔了个乌龟沙滩爬!半晌,扭过头,朝我费劲地挥挥手,示意道:“山儿,下来时小心点,这楼梯甚高啊。”

    我拍着树,哈哈大笑着,却渐渐觉得脑袋也有点发涨,眨了下眼睛,暗道: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跟眼镜蛇喝酒,越喝越浅!

    从树上爬下来,踢了一脚眼镜蛇的屁股,喝道:“起来,我们尿尿去!”

    眼镜蛇长手长脚的爬起,却在我面前蹲下。

    我不明所以,又踢了踢眼镜蛇的屁股,问:“干嘛?”

    眼镜蛇回眸一笑绿尽方洲:“上来,山儿,我背你。”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竟然觉得眼睛有点酸。扑上眼镜蛇的后背,玩起了他的长发。听着他碎碎叨叨地说着:“山儿,明天我们就会‘烙国’。”

    我摇头:“不去。”

    眼镜蛇却道:“不去就不去,我自己都不想回去。”

    我问:“怎么不想回去?那是你的地盘啊,你是老大,多好。”

    眼镜蛇摇了摇脑袋,道:“我就是讨厌那冷清的地方,到哪里都是一个人。有时候,我就想,要是能遇见鬼魂就好了,那样就有人肯听我说话了。”

    我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啊,你跟我说吧。”自己说完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东西不分的绕了一圈,又晃回了石桌椅旁,眼镜蛇将我往地上一放,憨笑道:“尿尿。”

    我迷迷糊糊地脱了裤子,就蹲在地上尿了起来。

    突然,我觉得后屁股一热!转头一看,但见眼镜蛇抚着自己的小鸡鸡正对着我的屁股呲尿!还笑的分外得意!

    丫的!我一下子就怒了!

    扑过去,一把掐住眼镜蛇未尿完的小鸡鸡,凶狠道:“我让你尿!!!”

    谁知道眼镜蛇竟然直直地望着我,渐渐染红了眼角,哇地一声,嚎哭了起来……

    我,傻了……

    忙松了手,还象征性地去拍了两下小鸡鸡,安抚哄骗道:“小鸡鸡乖,小鸡鸡最漂亮,小鸡鸡最可爱,你慢慢尿,不急哦,不痛哦……”

    眼镜蛇的眼泪掉得凶收得更快,却将那染了墨青的眸子着色得璀璨若星、滟潋动人,张开诱人的红唇,吐出了三个拉长音的大字:“你……摸……我……”

    哗啦一声,我只觉得手上一热,竟被眼镜蛇的尿水冲个正着!

    眼镜蛇尿完了,也爽了,眼睛突然落在我的下半身。

    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天,竟然忘记提裤子了!忙甩甩手上的尿水,急着去提裤子。

    却被眼镜蛇抢先了一步,跪在我的脚前,将脸贴向我的腹部,听了又听,摸了又摸,亲了又亲,又用手指勾勾我的肚子眼,喃喃的问:“山儿,我的孩子呢?”

    我茫然地甩甩脑袋,问:“什么孩子?”

    眼镜蛇却突然仰望着我,分外认真地吼道:“孩子!我的孩子!”

    我也摸了摸肚子,摇头道:“没有……啊……”

    啪……

    “我让你不乖!不相信我!”

    啪……

    “让你轻易放手!”

    啪……

    “让你受人挑唆!”

    啪……

    “让你爱上那个狠心的女人!”

    啪……啪……啪……

    “让你怕冷!让你懦弱!让你想她!”

    我的眼泪哗哗地,终于听明白了,原来这些说词应该是我的飙泪台词,却被他给说了。不但演了我的角色,更把我当成了他,身体力行地惩罚起我的屁股!

    这日子,没过了!

    我酒醉的身子努力挣扎着起来,却被眼镜蛇强行压制着,一顿铺天盖地掌打地屁股火辣生疼。

    真看得出,下手很准。

    终于,我领悟到了领导的意思,忙饰演起眼镜蛇的角色,哭哑着嗓子,告饶道:“我错了!我不是人!我辜负了你!我不应该不信任你!你打我吧!我罪有应得……啊……”

    又是一顿神拍下来,我觉得屁股绝对充血了,痛得直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都认错了!”

    眼镜蛇的手微停,问:“真认错了?”

    我猛点头:“错了,真错了。”错就错在,老子不应该和你个没有酒品的家伙喝酒!

    眼镜蛇却用手指捅了捅我的屁股,呵呵笑道:“跟寿桃似的。”

    我深吸一口气,狠抹了把酒精作用下的眼泪儿,企图从他的腿上爬起来,却被眼镜蛇手臂一抬,扔到了石桌上。

    我一凉,刚一惊呼,就觉得后臀上传来刺痛下的温热,那敏感的酥麻被无限地膨胀起来,在极度充血的情况下,跳动成了异样的战栗快感。

    扭了扭屁股,大喝:“喂,你又做什么?”

    眼镜蛇含糊地回道:“吃寿桃。”

    觉得酒劲儿突然上了脑袋,轰然热成一片,不安地又扭了扭屁股,四肢并用的打算爬起,骂道:“又不过生日,你吃个屁寿桃!”

    眼镜蛇却微微停顿下炽热的舌头攻势,整个人仍旧趴在我的双腿间,下巴枕着我的屁股蛋子憨笑道:“谁说我不是今天过生辰?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走?”说完,啪地一声拍在我的后屁股上,又用手指使劲捅了下,喝道:“你,忘了!”

    貌似……真的给忘了。

    曾经,我想着他的生辰,想着将兵符送给他做礼物,如今……都变了……

    眼镜蛇继续絮叨着:“我一直盼着今天呢,想着你怎么着也能送我点小东西,或者……就给我做一碗面条。可……你什么也没给我!甚至,我前天提出回国时,你都不拦着我!不挽留我!

    我……不想走……

    从早晨,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晚上。一整天,我什么都没吃,也不许江弩去告知你,你到好,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这话,怎么听着像跟我撒娇啊?

    啪……

    一掌过后,眼镜蛇又继续念叨着:“你,去给我做面条!要四色的!不,要五色的!总之,要比那个什么叫什么花花的东西,多色多彩多味多滋!”

    我的声音有点闷,哑着嗓子,点头:“好,我给你去做。”想挣扎着爬起,却被眼镜蛇紧紧抱住,蛮横道:“我饿了,现在就得吃。”语音未落,咔嚓一口,就咬在了我的后屁股上!

    “啊……!!!”疼的我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本以为负负得正,却没想到,竟然前后一起疼。而且,连累得我的心都疼了。

    眼镜蛇呵呵笑着,又开始舔我的屁股蛋子,含糊道:“今天的寿桃怎么臭臭马蚤马蚤的?”

    我咬着牙,捶着桌子,眼含热泪地暗中发誓:绝对,绝对,不再和眼镜蛇拼酒了!!!

    一百零三。蛇的故事

    想挣扎起来,后腰却被眼镜蛇拿捏住了|岤道按成了死鱼样,听着他若长舌妇般絮叨着:”山儿,你知道吗?我是宫女生的,身份低贱的很,即便是龙种,也么有人肯对我好,到处受其他皇子欺压排挤、恶意戏弄。

    他们不但扯我的头发,掐我的脸,吐我口水,用石头丢我,还辱骂我的母亲!

    我当时就想,为什么父皇不来救救我?救救我的母亲?

    呵呵……呵呵呵呵……

    父皇随意地占了母亲后,便么再宠幸过她,只再我生下后,封了个才人。

    也许,正是母亲身份低微,所以没有人会把我当成可以竞争的皇子,倒也让我平安降生与世。

    从我有记忆以来,就么有见过父皇。那大把的美人等着爬上他的龙床,一个生有孩子的才人,一个可有可无的龙子,怎么入得他的眼?

    我只能趴在大树后,远远的,看着那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被前拥后簇地转去一个个地方,宠幸一个个女人1

    没次我的生辰,除了母亲会亲手为是煮一碗面外,么有人道贺,么有送礼,就连那势力的太监婢女,都不屑母亲与我的冷清处境!不但时常拿话挤悦我们,更是冷羹剩饭主奴颠倒。

    而我,切眼见着其他皇子过生辰时,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美吃食、香佳酿,真让人羡慕啊。

    十一二岁时的我,会嫉妒,会愤恨,会扭曲,却仍旧忍不住心底的渴望。只是,不知道那渴望是为了父皇的关爱,还是为了上好的美食、华丽的衣衬?

    哈哈哈哈……

    山儿,其实,我是见过父皇的。

    山儿,你知道吗?那一次,我十二岁生辰,只想着能见父皇一眼,让他知道网的存在,知道他还有个儿子今天要过生辰。

    于是,我穿了小太监的衣服,悄悄潜去父皇的寝宫……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好笑的紧!

    父皇竟然看上了我这个小太监,想让我侍寝!”

    心,猛地纠结了一下,为眼镜蛇不不堪往事,更为他支离破碎的童年梦海。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竟然觉得屁股弹上滴落了两片冰凉,却迅速被眼镜蛇舔掉吞入腹部,仿佛,撮弄过来么有滑落过这种脆弱。

    眼镜蛇语气轻佻地笑道:“他说……说我小小年纪,竟可笑得如此妖娆,显然是媚骨天生。哈哈哈哈……

    山儿,你想不到吧?我十二岁就不干净了,被自己的父亲给玷污了!”

    手指豁然收紧在石桌边缘,有种痛到疯狂的嗜血冲动,我想……杀人了……

    这样的眼镜蛇让我心痛得都要碎掉,真想转过身,将他抱入怀中安慰着。但腰身却被眼镜蛇紧紧钳制住,不给我转头的机会,不让我看见他流露出的……脆弱。

    那声音,在我的臀部,继续响起:”说来也可笑,尽管他知道我不是小太监,也要了我。只当母亲寻来时,才恍然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似的。

    这世界,果然好笑,呵呵呵呵……好笑啊……好笑……

    也许,是对我的愧疚吧,他封了母亲婕妤,让我过起了好日子,切威胁我,如果敢把这件事说出去,他不介意让我和母亲一起消失!

    消失啊!山儿?

    我怎么可以消失?我还么有过上好的寿辰,我还么有让母亲过上好日子,我还没有报仇!我还没有将那些侮辱母亲的人踩死!我不要消失!

    所以当将军迷恋上我,我便让他帮着我部署,在父皇病危时血洗了帝宫,砍了无数颗曾经嘲弄过我的头颅!让那血,染了一地,重新粉刷了那朊脏的宫墙!

    山儿,我是不是很朊脏?是不是很脏?”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觉得如果此时那老不死的东西么有死,我一定活剐了他!!!

    眼镜蛇却万般悲戚地大笑道:“山儿,你以为这个故事完结了是吗?”

    我一惊,手不自觉地扣紧,有种想要钳制碎旧梦的恐慌。

    感觉眼镜蛇缓缓趴上我的身体,与耳边轻言道:“我告诉你,山儿,故事么有完,才刚刚开……”

    我忙摇头,哑着嗓子,急吼道:“别说了,别说了!!!”

    眼镜蛇亲吻着我的后颈,温柔道:“山儿,你可知,你进宫时,为什么么有见到母后?”

    我的泪瞬时流了出来,却摇着头:“不知道,不知道!”

    眼镜蛇却仿佛听若未闻般,语调轻柔地接着道:“因为啊……母后,被我杀了啊。”

    呼吸一紧,整个身体如坠冰窟,万般刺骨!

    眼镜蛇酣畅地笑着,近乎温柔地耳语道:“山儿,你可曾想过?一个小皇子,怎么就能扮成太监找到父皇的寝宫?就这么不受守卫管制地轻易进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告诉你哦,因为小皇子的母亲,指给了那孩子一条路,一条妖媚惑主父儿乱囵的路!

    那母亲受够了欺压,受够了冷漠,他不但恨那个让他怀孕却不给他荣华的男人,更恨这个不给他争气的孩子1

    既然孩子那么爱笑,笑地这般妩媚,那……就去勾引自己的父皇吧。为自己开拓出一个荣华权势,补偿自己的所以损失吧!

    不过……这显然不够啊,因为那父皇只动了皇子一回,就再无宠幸。

    所以,那个母亲又想到一个攀权附贵的好办法1

    她为

    儿子做寿筵,为儿子送上最好的礼物,让儿子笑得异常璀璨,让那权势滔天手握兵马的燕大将军看上他,将他虏去,恣意的玩弄!

    山儿,你知道吗?他用蜡烛滴我,用鞭子抽我,用绳子捆绑我!

    他让我做一各个猥亵不堪的动作,让我舔噬他所有的朊脏!

    山儿,我讨厌人类。

    甚至是气味,都让我恶心厌恶!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是初生儿还是濒临死亡的老者,都是那般恶心、卑劣、无耻、下贱!就连那最温柔的笑颜,都是面具下的溃烂恶臭!

    山儿,这个世界,只有你是对我好的,真心好的。

    山儿,别放弃我……

    山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一惊,忙挣扎着。

    但眼睛蛇却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仍旧抚摸舔弄着我的屁股蛋子,含糊道:“这样,你不要我了,还得回来看看孩子。这样,我也不寂寞了,有个小山儿陪我说话,让我看着他玩耍,听着他奶声奶气的叫我爹爹。好不好?山儿?”

    好不好?什么好不好?我现在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人心!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做的?即使我手起刀落,切仍旧跳动着一棵温热的心脏!而自己的母亲,切一再陷害自己的孩子,只为了荣华富贵、无上权利?

    我终于了解,为什么眼镜蛇不相信任何人。

    那是一种怎么的成长,在渴望与绝望中安抚着自己已经破碎得无法拼贴的心脏,在幻想与现实中挣脱着无法摆脱的枷锁酷刑?

    如果说,被母亲丢弃的我是一种悲哀,那么被母亲利用的他,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的痛。如影随形,无法形容,一辈子也擦拭不去那雕刻在骨头上的裂痕。

    在曾经懵懂的成长岁月中,自己相依相偎的母亲都会出卖自己,那么还有什么人,会值得自己信任?

    若是我,也将永远在渴望信任的夹缝中,留一把双面刀子,时刻提醒自己那刺骨的痛、背叛的冷,警惕自己曾经的伤害,恐吓他们的休要蒙骗!如果自己仍旧么有记性的去相信,那就将彼此的新一同靠近中间的冷刃,若非融化切割止痛,就一同直接死在那渴望温暖包裹的冰凉台子。

    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庇护眼镜蛇。

    即使他是君主,即使他手掌乾坤,即使他心狠手辣,即使他不相信任何人,我,却仍旧是想守护着。

    也许,只为那曾经躲在树后的期盼眺望;只为那扣在钎白小手;只为那隐匿在心底最初的渴望;只为那被人凌辱下的不安与倔强……

    从来么有想过,相对于眼镜蛇的经历,他所为我的信任,竟是……如此之多。多到我无法承受,多得我痛了心扉,多得我无地自容,多得我想要拥抱,多得我需要痛楚的纠缠才能证明活着的跳动。

    理智这样的夜里,似乎变成了虚伪的面具,只会让人生厌恶的情绪。

    索性,仍便仍得远远的,免得看了心烦,瞧着心乱。

    这样的夜,只怕单单的刺痛是不够的。

    于是,眼中么有了世界,只塞满彼此纠缠的赤裸躯体,若蔓延的枝桠,扭曲的枝干,攀附着彼此,将最脆弱与最敏感的你我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疯狂地索要着……

    此刻,只恨不得撕裂了彼此,好喧嚣释放出那份灵魂深处的寂寞,单单用汗水粘合出一个完整的灵魂,从此,不分你我……

    一百零四。因爱而弃

    月朗星稀,我被冷风吹醒。

    缓缓转过头颅,看眼镜蛇那载着三分醉态,三分满足,三分孩子气,一分傻气的酣睡容颜。

    长长的睫毛呈现扇形的优美,安静地拱在下眼睑处,随着偶尔顽皮的风轻轻颤动两下,看起来有种渐渐初醒的慵懒媚态。

    挺直的鼻梁下是红艳艳的唇,因热情的啃噬而变得愈发诱人,若两颗艳丽的樱桃果分外引人咬下下吞食的欲望。而此刻,那诱人的柔软正微微嘟起,若稚气的孩子般毫无防备的撒着妖,令我禁不住想要靠近,轻轻抚慰,细细安抚。

    一张平时阴冷得要命的脸,此刻,正焕发着红泣的光泽,若终于得到糖果的孩童般,眉梢、眼角、唇畔,皆沁着酣然笑意,醉了一池子的呢哝。

    那墨青的发丝,凌乱地披在修长柔韧的身上,抚过酒醉的脸庞,划过胸前的红色小巧果实轻拂腰侧,妩媚艳丽得色魂夺魄。

    眼镜蛇的手臂一直紧紧抱住我,我试着动一下,却扯动了在我身体里沉睡的小东西,听着眼镜蛇喉咙里出一声不满的呢喃梦语,手臂自然又收紧一分,不让自己的重要组成部分滑出我的体外。

    我知道眼镜蛇确实醉了,不然,以他那么高傲的人,不会将自己那不堪的过去讲给我听。也许,是他下意识的想要与我倾诉。但若不醉,以他王者的尊严,定然不会允许自己如此。

    而我的心里,确实已经不再怪他曾经的不信任,只阁下满满的怜惜,和那无法割舍的……眷恋。

    也许,还有那么一些……爱情。

    我自己也说不好,对于除了感情之外的事物,我可以快速地做出决定,拿捏出命脉,掌控着利弊因素,但,面对感情,我却总是三百五的典型代表,尤其是与两皇三王搅拌在一起后,更是不知道自己的最终情感。

    也许,曾经受过感情的伤,便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前行,怕自己懦弱的哭泣吧。

    从小到大,无论什么时候,跌倒后的痛楚眼泪,永远只是我一个人品尝的苦涩痛楚,那种滋味,无法分享,却也令我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我承认自己的懦弱,懦弱得不敢轻易尝试心碎的滋味。

    也许是我将自己保护得太好了,好到没有了裂痕。在每一些次受伤的时候,总会以最决然的姿态离开,不让那脆弱的眼泪掉落在人前,不让别人知道我所承担的伤痛,不给任何毒气钻入的机会,也没有给自己去真正了解他人所想的回旋余地。

    一次次的错过,其实,都对有我无法推卸的龟避。

    只是啊,长期以来的孤单,长期以一为的训练,长期以来的行动,长期以来的规则,都深深渗透到我的骨髓,让我即厌恶又

    无法根除的秉性——没有重来。

    生命如此,工作如此,命运亦如此。每次我出使任务,每次有人死在我的刀下,每次活着站在镜子前,我都一直相信——没有重来!

    可是,生命的奇迹,眼镜蛇的醉语,真的开始动摇我一直以来的信念……

    是否,死了就是死了?错了就是错了?真的没有重来吗?

    我虽然不懂人类的感情到底分多少种形式的爱恋,但,我却明显的知道,在原谅眼镜蛇的同时,我……再次动心了……

    这样一个男人,无法不让人爱啊。

    冷血,脆弱;高傲,自卑;渴望阳光,却成受不了热度,永远只能活在阴暗的角落,眼望着那炽热的烈焰。

    但,胆小自私的我,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醒酒后的眼镜蛇,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给眼镜蛇一颗完整的心……

    眼镜蛇,我们从未说出口的爱,真的可以经受住时间的考验吗?我是否能背弃白莲的爱情,让他将自己刺穿在我坚硬的刺上?难道一段感情的开始,就必然要承受另一具身体死亡的重量?

    眼中缓缓滑落一滴清泪,坠落到冰冷的石桌上,形成了不规则的飞溅痕迹,就如同我未知的命运,不知最终会融入谁的身体?或者飞溅了生命?在或者……就这么点点蒸发掉?

    眼镜蛇,你就让我再自私一回吧,既然已经无法给你完整的感情,就已经承担不了你沉重的爱情,就让我去寻找心底最后的底线,也许,转过圈后,我们……会再聚。

    轻轻拉开眼镜蛇的手臂,却被他一个用力,又捆回到怀里,口中含糊地囔囔道:“别动,山儿……”

    我停止了动作,依偎在他的怀里,只等她睡熟了又试着将臀部前提,将他重要的组成部分拉力出自己的体内。

    在我快成功提离时,眼镜蛇竟一个挺身,又辞回了我的身体里,仿佛无意识地又顶了两下,才嘴角沁着满足的笑颜继续睡去。

    我感觉两人连接的部位有被眼镜蛇占得慢慢的,只能尽量放松自己,让敏感的蛇安心睡觉。

    不多时,我终于成功的从眼睛蛇的怀里溜了出来。拾起一件长衫,为他轻轻盖上,又凝神看了他一会儿,低头在其脑门上落了一吻后,才动手整理起自己的衣物,顺手扯走了眼镜蛇的牌子,小心翼翼地往外蹿去。

    在院落之间的拱门处,自然看见为数不少的便装士兵,敲昏,换上衣物,偷偷跟在巡逻士兵的身后,借着黑夜的掩护,左闪右躲的终于出了院落。

    大门口处仍旧有人把守,我迅速扫了一圈,没有见到江弩的身影,便挺了挺自己的小胸部,气势昂扬地大步跨了出去。

    不出任何意外被人拦阻下来,我随手一展示眼镜蛇的牌子,自然而然地以特派员的身份被恭请着,放行了。

    出了大门,我迅速隐身在黑暗中,几个攀爬,就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树,成功地将自己掩饰在粗壮的枝干后。

    果然,不出一刻,整座院子瞬间灯火通明,一阵飙风扫境般的愤怒呼啸而出……

    那不坚固的大门被眼镜蛇一脚踹开,人亦随之伫立在茫茫夜色中,那没有捆绑的发丝随着风向狂舞,若一张无限蔓延的网,搜寻着一切有关我的信息。

    一张隐匿在黑暗中的脸孔,即使看不清面容,亦可清晰地感受到那凛冽眸子中所折射出阴鸷怒气,若两柄寒剑直直扫视着茂密的树林。

    后半夜的风,总是夹杂着刺骨的寒,卑劣地拂起眼镜蛇那匆忙间搭在身上的衣衫,吹开了那没来得及系上的衣带,露出了充满诱惑的精致锁骨和胸前的两粒性感小果实,于夜色中伸出冰凉修长的手指,向前奋力一挥,红润的唇畔只吐出一个字:“追!”

    所有人,几乎是顷刻间列队而出,骑着战马,朝各个方向飞扑而去。

    眼镜蛇没有骑马,只是一步步向着我的方向走来,害我屏住了呼吸,不敢露出一点小小的端倪。

    眼镜蛇身后跟着步步紧随的江弩,以及一整队的侍卫。

    江弩将手中的披风拉开,恭敬地送至眼镜蛇身旁:“陛下,天寒风大,容易着凉。”

    眼镜蛇恍若未闻,仍旧穿着单薄的衣衫步步走来,那黑暗中的敏感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江弩收了披风,又道:“陛下回院休息吧,臣……”

    眼镜蛇突然回过头去,盯向江弩,喝道:“孤让所有人去寻,你留此地作甚!还不去寻!”

    江弩一愣,痛心道:“陛下!烙国急报已经传来多日,那燕王趁陛下不在朝堂,竟意欲夺权作乱,陛下不但不回,仍执于赫国,等那一人……如今,又与虎为谋,使自己处于两难之地,只为护那一人平安!陛下如此这般,置烙国的江山于何处啊?”

    我想,我终于明白江弩对我的怒气从何处而来。扞卫国家,那是军人的天性与职责,而我在江弩的眼里,显然成为导致国家落寞、阻隔眼镜蛇正常分析的绊子。

    眼镜蛇缓缓提起长剑,在黑色中挽出一个银色剑花,只觉嗉的一声,一股子血腥味儿便从江弩的右脸上溢了出来。

    那没有声调却阴冷异常的声音随着收剑的声音字字清晰地传了出来:“孤做的事,不需你来评价。到底与虎为谋,还是麻雀在后,慢慢自会分晓。你只需记得,那女人,是孤的皇后,即可。”很难得听到眼镜蛇扞卫我的语言,心里被蜜糖灌溉,甜甜的。

    而那冷口的家伙,竟然在我冒幸福泡沫时,话锋一转,出口恶舌道:“待孤捉到那个死女人,必将其吊到房梁,好生抽打!竟敢偷逃,罪无可恕!”袍子一甩,提步前行。

    待人都走光后,我才小心翼翼地从树上下来,随着其中一队人马的脚印往他处潜去。待前面的这对人马往回包抄时,我便钻个空隙溜出去,尽量做到既省时又不费力。

    “也许,未来的路并不好走,好在我还有一双脚,可以继续流浪。”仰望星空,想着江米n条座右铭的一条,不自觉地笑了。

    要是面对这样纷乱的感情,江米一定会选择另一条路吧?一条会让自己活得多姿多彩的路。

    至少,不会像我一

    半裸江山第2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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