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第10部分阅读

    半裸江山 作者:肉书屋

    半裸江山第10部分阅读

    ,压抑不下,扑灭不了,若不燃烧成灰烬,就被冷水浇成死灰!

    我的心,狂跳着,遵循了自己的欲望,扑进了月桂怀里,急切地蹭着……

    月桂却闭上了眼,以手支开我滚烫的身体,唤了声:“山儿……”

    也许,是那声山儿中,包含了太多的痛苦,让我无力承受;也许,是月桂紧闭的眼眸中,隐藏了太多我负担不了的情愫;我,终是狠咬着下唇,独立地站起,一把扯过月桂手中的衣物。

    也不知道是月桂攥得太紧,还是那衣物太不结实,破裂声中,我直接向后仰去。

    月桂瞬间张开眼睛,一手托腰,一手托颈,将我护入怀里

    衣料摩擦到我异常敏感的蓓蕾尖,害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抬腿蹭向月桂的身子,急切地想要更多

    月桂温润的眸子不复清晰,幽幽散发出原始的欲望,却强行压抑地沙哑着嗓子,柔声问:“是要我将你击昏?还是……”

    混乱的我,哪里有那么多的想法?只急红了眼睛,若饿狼见肉般,狠狠地往月桂身上扑去,用近乎肆虐的力量,冲击着自己的感官。

    月桂若有若无的叹息响起,道了声:“罢了……”低头吻住我已开启的菱唇,伸手揽住我的腰身,抱起,往木床处走去。拉下罗帐,将外面的目光遮挡个干净。

    罗帐内,不时发出消魂暧昧的浓重呻吟。

    木制的床铺,亦随着情欲的高涨、猛烈的冲刺、肢体的纠缠,发出吱噶吱噶的萎靡之声

    就在我冲上情欲高嘲时,门,被大力踹开!

    夜里的冷风突然袭来,吹动了掩埋春情的罗帐,露出了脸色绯红的我,看见了一群气势汹汹的人。

    当我的目光与狮子重叠时,在彼此眼底,皆划过了一抹诧异。

    罗帐飘然闭合,隔绝了视线,却将外面的声音清晰传来……

    玉淑媛带着颤音,惊声尖叫道:“好个不知羞耻的贱货!竟然敢滛乱宫廷!”

    我不明白,她紧张个什么劲儿?难不成,我还偷了你的情人不成?

    文贵妃大义凛然恨声道:“枉费圣上如此宠你,你竟然做出偷人之事!来人啊,给我拉出这对j夫滛妇!杖刑,打死!!!”

    听这声儿,应该才是陷害我的正主,多么声色俱厉啊。

    人们一窝疯的冲了过来,狮子不紧不慢地沉声道:“朕说动手了吗?”

    所有人,齐唰唰地跪下,不敢忤逆圣意。

    狮子缓步渡到罗帐外,投下一抹魁梧的影子,问:“山儿,你可有话说?”

    我隔着罗帐,情欲未退喘息道:“有,你进来,我只跟你一个人说。”

    所有人到倒吸了一声冷气。

    那文贵妃更是失声尖锐道:“圣上,别进去,小心那贱人有诈,伤了圣体!”

    狮子到是将帘子一掀,闪身进了我的罗帐,看见眼含春情的我,以及……满身的赤裸。

    我呼吸纷乱,眼波荡漾地望向狮子,急切地伸出胳膊与大腿,紧紧缠绕在狮子的脖子与腰身,上下摩擦,耳语道:“给我,我中蝽药了。”

    狮子布满薄茧的大掌,沿着我的背,划入我已经泛滥的私密处,耳语道:“你的j夫呢?”

    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我收紧身子,自动摇曳在那粗糙的手指上。出口的声音,都是颤栗中的兴奋:“跑了~~~~”

    狮子性感的嗓音调笑着:“见到山儿如此风情,还能跑,真是……圣人。”

    我狠瞪狮子一眼,努力下沉着腰身:“不跑,就被人当j夫滛妇,杖刑打死了……呜~~~~顶我~~~~”

    狮子呼吸一紧,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却仍旧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我的窒息包裹,眼含赞赏道:“真不愧是我的山儿,换了她人,怕是难逃今日之难了。”

    我已经渐渐丢了意识,剧烈地喘息着:“难道明知是被人陷害的,你也不管吗?”

    狮子勾唇笑了:“若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怎么在后宫这个地方立足?”

    心,突然颤了一下,觉得有点冷。

    狮子似察觉到我的不适,用有力的手臂抱紧我,以性感的薄唇,狠狠吻向我,纠缠道:“刚才叫得满消魂的,害我以为要失去你了。”

    心,说不上什么滋味;身体,却因狮子的摩擦而越发敏感炽热;思想,只能堕落于自己的本能欲望。

    胡乱而急切地拉扯下狮子的裤子,对准那已然硬挺的巨大,泄恨似的狠狠坐下!终是满足地发出一声愉悦呻吟……

    罗帐内再次上演起春情大戏,只是这次由一人的自蔚,变成了两人的激|情实战,与刚才的自给自足,不可同语。

    我想,此刻罗帐外的人,定然混合了陷害不成、万分不解的复杂心思,僵硬在原地,不知进退。

    既然,大家这么喜欢听人家春宫墙角,我到也不吝啬,努力地嚎了几嗓子,嫉妒一下门口那个给我下药的阴狠小人。

    我和狮子在床上颠鸾倒凤、琴瑟和鸣,所有不甘的人,皆在我高亢的叫床声中,气愤地退了场,向外寻去,企图逮到某个落荒而逃的j夫。

    我于情欲的潮水里,绽放着满足的笑颜,心里,却挂念着床下的月桂。

    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错,就在月桂将我抱到床上时,罗帐落下的刹那,偷窥者跑去禀告文贵妃事以成功的空挡,我火速将月桂塞到了床下,然后自己沁在情欲中,直到大部队赶来——捉j!

    现在,谁又能想到,圣上的床底下,竟然藏着我的j夫?哦吼吼吼……咳……我认真更正,月桂不是j夫!绝对不是j夫!

    只是,不知道,床下的月桂,会如何想我的……现在?

    在一次次的率动撞击中,我在狮子身上得到了及大的满足,终是解了蝽药,放松了肢体,横躺在木床上,看着狮子穿戴整齐,宠溺地咬了我的小下巴一口,温柔的笑道:“疯丫头,躺着先睡一会儿。”

    困意袭来,我温顺而疲惫的点点头,知道狮子还要陪‘大鹰国’王和‘赫国’使臣,便哼了哼,噘着屁股,骑着被子,沉睡过去。

    狮子抬起我的腿,扯出被子,为我盖好后,才走出充满情欲味道的房间。

    关门声后,耳边,隐约听见狮子吩咐外边的守卫,道:“好生护着,不许任何人靠进。”

    侍卫应了声后,再无动静。

    确实狮子渐渐走远,我蹭地从床上弹起,裹着被子,跪到地上,掀开床帘,看见脸色发紫的月桂!

    我一惊,忙将月桂拉出,搀扶到床上,小声感慨道:“怎么搞的?听个音儿,也不至于弄成茄子样啊?”

    月桂紧抿着唇,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红眼睛探向我,突然伸手将我压到床上,身子随之覆了上来,压下头,狠狠纠结着我的唇,急切沙哑地唤着:“山儿……山儿……”

    我一惊,忙小动作的挣扎出嘴,喘息着小声问:“月桂,你怎么了?”

    身上一凉,棉被被月桂粗鲁地扯开,他急切地覆盖上来,痛苦道:“山儿,给我……”

    我突然明白过来,一把抓住月桂乱摸的手,问:“你也中蝽药了?”

    月桂撑着一丝清醒,咬牙道:“打昏我,山儿!”说完,又向我扑来,混乱间,扯掉了自己的裤子,分开我的大腿,欲往我的私秘处顶。

    我就着巧劲一翻,闪身起来,反压住月桂的身子,迅速做了一个决定,将手覆盖在月桂的鸟儿上,上下撸动着,小声安抚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一切皆因我而起,我怎么忍心敲昏月桂?更何况,即使在昏迷中,如此霸道的蝽药,亦是需要此种解法的,不然,何其伤身啊?

    月桂仰起了脖子,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兴奋呻吟,双手克制地紧扯着被子,看他那痛苦的样子,让我心有不忍,但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手中的动作加快,月桂突然手臂一伸,将我抱入怀里,狠狠地吻上,将他口中的呻吟渡到我口中,完全吞食进我的肚子里,化做了未知的变数……

    月桂在我用心的服侍下,终于一挺腰身,宣泄到我的手里,唇舌亦在我口中,含糊而低哑地唤了声:“山儿~~~~”

    三十六。醉视裸男

    好大一个晴天啊!

    我伸了个懒腰,被狮子从被窝里薅出来,梳洗打扮后,要去做我的陪姐生涯。

    今天,‘大鹰族’的阿达力,因政务,要返回各自己的部落,而我这挂名的娘亲,怎么着,也得出门送送。

    狮子设宴款待,我打着哈欠做陪,不时接受到月桂的目光,小心肝还跟着颤抖一下。

    昨晚,真是混乱惊险的一夜,蜡烛里被人滴了蝽药,我和月桂先后重招。

    我到好,有狮子这名生猛的野兽做解药,月桂就比较凄惨一点,不知道在我的黄金右手下,交代了多少次。最后,竟然活活把人做荤了过去!

    我一直怀疑,是不是我服务的太热情?太到位?太……执着?导致月桂不好意思拒绝,就这么一下下的将自己交代了?还是月桂体质不好,情绪激动,没尝试过手y?

    无论哪种原因,最后,都导致我的右手英勇就义,抽筋后半宿,到现在都疼得抬不起来。

    狮子问起,我也只能说,是不小心伤了筋骨。难道还能具实以告,是掳你儿子的小鸡鸡累的?我x!怕话音没落,我就得人头落地。我敢保证,以狮子的性格,绝对不会表彰我见义

    勇为的大好市民形象地。

    想起昨晚的惊险,还真有点余悸,若不是我意志坚强,一定就强jian了月桂,哪里还能将其藏在床下,等着捉j人群来前来啊?真是……蝽药……害人啊!

    不过,要说挺蝽药,我最佩服的要属月桂,竟然脸都憋紫了,还衣衫完整地席卷在床下。要是我,早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要说这狮子,回来得也忒巧了,要是按照预计的明日返回,就算我过了‘滛乱宫廷’这一关,也得被那文贵妃借着任何事端,强行扒层皮;被那玉淑媛,凶狠咬下一口肉去。

    具我的分析,这事儿,还得归功于狮子派来的暗卫。当他看见我被玉尚书府的奴才围攻,出手摆平后,却没找到我,只牵回了我家四大爷。又因事发突变,定然要与狮子联系,导

    致狮子忙着返回。

    虽然狮子没有说,但我知道,他心里有我,不然不会风尘仆仆地就返了回来,身上,还穿着狩猎时的骑马装。

    也许,因为我和狮子皆是如此的骄傲,所以,没有人去询问彼此的感情,没有人去剖析这份感情的重量。

    就如同狮子没有问我,为什么偷了他的腰牌出宫?而我也没有问狮子,为什么急着返回来?但是,我却要求了自由,请狮子别让人跟着我。狮子应了声好。

    又打了个哈气,想到昨日的总总,眼睛不由自主的往白莲处瞄去,旦见那小狐狸伸出白皙的食指,仿佛点尝了什么美味吃食似的,轻抚上自己那淡紫色的唇畔,送入软舌中,还啵

    地一声,揪了一口,冲着我,眯眼笑着。

    我觉得……我只是觉得……真得只是觉得脸有些热,忙转过头,提了个大杯酒,咕噜咕噜灌下。

    听到阿达力赞道:“娘,果然好酒量!”

    我点头应付道:“还好,还好……”

    狮子挑眉问:“什么时候学谦虚了?”

    我一僵,顺手操过来一坛子酒,往桌子上一放,气势磅礴道:“喝!”说什么啊?多说多错,不说不错。我相信,狮子一定知道前晚被设计的男主角是月桂,只不过,没发生什么

    ,一切都不好说。

    到是我,现在被夹在他们爷四个当中,怎么做都不对。

    与阿达力拼着酒,与草原公主拼着眼神。

    为了早日勾引到陷害我的玉贵妃,我愣是穿了一套男装出来,真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偏偏好似让草原公主再次误会起我的性别,一个劲的往我身边蹭,还对我使着赤裸裸地痴情眼神,当然,偶尔还参杂了疑惑与探索。

    我在众人的高压目光中,一个不知深浅,将自己喝高了,也将阿达力父女喝走了。

    两人走时,阿达力喝高了,豪情壮语中,直嚷着让我这位娘亲去草原看他,待我嫁人时,他定杀牛宰羊!送嫁妆!让我风光大嫁!

    草原公主喝高了,泪眼婆娑地抱着我,一顿毁天灭地的哭嚎,直说要做我一生一世的好姐妹!若我真嫁人了,她亦愿与我共侍一夫,只愿与我长守一起。

    好家伙,还没怎么着呢,竟然就多了个家庭窥视者,我冤枉大了!

    我喝高了,脱了鞋子,一人送了一只,直说:“这是宝,你们且带去,留我们日后相见时识得彼此。”

    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只鞋,含泪,走了。

    我突然大叫:“不好!两只宝都给了出去,我拿什么与你们相认?”

    具宫女描述当日之情节,我当时就开始到处脱别人的鞋子,还挨个往自己脚上套,直嚷着宝贝没了,哭得那叫个伤心欲绝!

    月桂被我咬了,白莲被我挠了,就连狮子都让我扒了鞋,还穿在了自己脚上,到处拖拉着晃,最后,差点把自己绊倒,要不是狮子光脚跑下来,将我抱入怀里,我一准啃个吃土状

    。

    这还没闹够,竟然又脱下脚上的鞋,往自己脑袋上扣,且嚎啕大哭道:太臭了,太臭了,不是我的宝贝!

    据说……咳……据说狮子当时闭上了眼睛,打横将我抱起,就要往内殿走,我却要死要活凶吼道:“今天不给我宝贝,老子就放了你们的血!!!”

    所有人,愣了。

    我却一个高蹿出狮子的怀抱,扑向‘烙国’使臣……身后的侍卫……的鞋子……

    死缠烂打地要人家的鞋子。

    不给?

    那就啃你大腿!

    再不给?

    那就拿狮子的鞋子让侍卫闻。

    结果,鞋子当然到手。

    具部分群众演讲,我当时就捧着鞋子,屁颠屁颠地往里倒酒,又献媚地跑了回去,非要请那侍卫喝。

    不喝?

    就是不给面子!

    放狮子,咬死!

    再不喝?

    那就用狮子的鞋子倒酒!必须喝!

    侍卫被我逼得濒临崩溃,却不能发火,只能……忍着。

    我见人家忍了,就更欢实了,非要给人家画《醉卧酒洒裸男图》。

    哎……导致最后不得民心,被轻点了|岤道,抗回了狮子的寝宫,大睡特睡到天色渐黑。

    头痛欲裂的醒来,只看见全裸的狮子伤痕累累地躺在我的身边,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

    我伸出手,抚摸上狮子布满齿痕的青紫胸膛,大概明白了自己的禽兽行为,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

    狮子却抚摸着我的后背,揶揄道:“小狮子,怎么?不好意思了?”

    我哽了下脖子,往狮子怀里依偎去,紧紧抱着,听着狮子咚咚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很满足,很幸福。这世上,有这么一个男人,包容着我,宠溺着我,足够了。

    我突然抬起头,直视着狮子,哑声问:“狮子,一辈子,就我们两人,好不好?”

    狮子微愣,用那双黑金色的漂亮眼睛凝视着我,缓缓勾起性感的唇角,以大掌包裹着我的小手,吐出让我记忆一辈子的字:“好”

    我笑了,笑出从来没有过的甜美。

    幸福,缀弯了我的眉梢;爱情,染色了我的笑眼;狮子,住进了我的心房。我们说好,一辈子,就是彼此的唯一。

    只是……我忽略了,即使雕刻在石头上的誓言,亦会随着岁月而消磨了痕迹,而口述的承诺,真的就能执手一人,百离不弃?

    酒宴上,罂粟花没有来,原来是因射猎时,受了伤。我知道后,硬是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拉着狮子要去看看。狮子无奈地陪着我,到也没说这样有多么不妥,怕是,他也记挂着呢

    。

    带了好多的珍贵药材,做上了马车。

    我仍旧有些微醉地依偎在狮子的温暖胸膛,用纤细的手指,描绘着狮子的深刻俊颜,一点点,一寸寸,直到自己闭上眼睛,都可以凭着感觉雕刻出来。

    狮子用有力的臂膀环绕着我,柔声问:“做什么?”

    我仍旧闭着眼睛,弯唇笑道:“把你的样子记下来。”

    狮子抓住我的小手:“不用记,这张脸,你天天醒来,便能看到。”

    我张开眼睛,依偎在狮子的胸膛,若有若无道:“狮子,这样的幸福,我从来每有得到过,即使感受到你的体温,听到你有力的心跳,却仍旧感觉是如此的不真实,就如同一场镜

    花水月下的靡丽春梦。”

    狮子刚毅的脸,渐渐染上温暖的春意,亲昵地捏了捏我的小鼻子,问:“山儿怕梦醒吗?”

    我轻叹一声,幽幽道:“喜欢做梦的女人,总会为自己编织一个又一个绚丽的美梦,而我,是个不会做梦的女人。梦醒了,再入戏,怕是很难。”抬起头,望向狮子,认真道:“

    所以,狮子,将这个梦呵护得长些,长到我无力逃走,无力离开。”

    狮子微眯了下眼睛,却无波无澜的问道:“难道山儿还会离开我吗?”

    我低低的笑道:“除了影子,没有谁不会离开谁……呜……”

    狮子瞬间掠住我的菱唇,以粗暴的方式,狠狠地索吻着我的柔软,大手亦探入我的裙底,划入私|处,蹂躏着……

    我亦使坏地将小手覆上狮子的巨大,不停地以指端刺激着他的敏感铃口。

    这时,马车停下,罂粟花的府邸到了,侍卫不知情节严重的回禀着。

    狮子低咒一声,将我抱下马车,扫了那侍卫首领一眼,吓得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跳下狮子的怀抱,狮子牵起我的小手,受着人们的朝拜,一步步走向罂粟花的屋子,看见那躺在床上,仍旧笑嘻嘻的痞样男人。

    蜡烛摇曳,罂粟花的脸色却异常苍白,在与狮子喧哗过后,打趣道:“就知道山儿挂记着我。”

    走过去,坐到他身边,看着他苍白的唇色,关心的问:“伤到哪里了?”

    罂粟花摇头笑到:“小伤,无碍。”

    我却伸手去拉被子,固执道:“让我看看,不然不放心。”

    罂粟花略显尴尬,拉着被子不放。

    我揶揄道:“裸男我看多了,即使你们穿衣服,在我眼里也是赤裸裸地。”

    罂粟花却道:“伤了腰部。”

    我皱眉:“包扎好了吗?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怕是没有处理好。”手下一用力,即将被子扯下,却瞬间傻了眼,忘了呼吸……

    狮子动作到快,一把将被子重新盖上,染了怒气的声音,第一次斥责我,道:“甚是鲁莽!”

    我扁扁唇,表示自己的委屈,眼睛却瓦亮地瞄向了罂粟花的被子,似要望穿那锦绣的图案,再次窥见被子下的无限风景,就连出口的声音,皆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谁想到他下面

    什么也没穿啊?”

    罂粟花撇我一眼,唇角含了一抹揶揄的苦笑,仿佛在说:若早知道我什么都没穿,你铁定翻得更热情。

    我眼望着……罂粟花的……被子,努力挣开狮子的怀抱,再次飞快地靠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床边,非常认真道:“罂粟花,你大腿真漂亮。”

    “噗嗤……嗯……”罂粟花一个没忍住,笑了出了,却亦换来了伤口的痛楚。

    狮子再次将我捞入自己怀里,霸道道:“与朕回宫!”

    我知道狮子嫉妒了,忙抬头,安抚道:“他的鸡鸡不如你的大。”

    狮子一愣,罂粟花一僵,我借着机会又蹿回床上,想要亲近受伤的罂粟花。

    狮子一步步逼近,脸上载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仿佛是要笑,却又被怒火压抑成扭曲状,痛苦异常。

    床上的罂粟花,苍白的脸色转为青砖,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一双眼睛到是炯炯有神的瞪着我。

    最终,我还是没有逃脱狮子的魔掌,将我抱入怀里,打包带走了。

    刚上马车,我却因尿急不得不重返罂粟花的府邸。

    大概没有人想到,我会去而复返,到让我听到了下人们的窃窃私语。

    “主子怎么受伤了?”

    “我也不知道啊,跟主子去狩猎时,主子还没有受伤。回来后,去了皇宫,回来就这样了。主子可吩咐了,此事不得外传。”

    “这事儿,确实不能乱说。”

    “你不问,我能说吗?”

    三十七。血弃誓言

    最近几天,狮子很忙,我常常一个人,躺在大石面上,晒着太阳,晒着思想,企图让阳光穿越进自己的灵魂,将那黑暗的部分烤化掉。

    我知道,朝廷上有人提议册封皇后,首选文贵妃、槿淑妃,但,依现在狮子对我的宠溺,亦有不少人为了迎合狮子的喜好,将我推到了风口浪尖。

    原本不在意名利的我,却在承诺,‘两个人,一辈子’后,也想要那个皇后位置,想着自己是那个与狮子白首偕老的人。

    以至于,当狮子问我时,我只答了一个字:想。

    更至于,当月桂问我时,我亦回答了一个字:想

    于是,朝堂上,支持我的人,渐渐形成了有力的后盾。

    爱情,让我变得不似原来的我。但,却甘愿

    我也知道,狮子将‘烙国’使臣送走了,连同那个神秘的侍卫一同走了。

    当日送阿达力,我确实醉了,可,到底几分醉,谁又能知道?甚至,连我自己都不了解这其中的程度。如果我真醉得一塌糊涂,为何能记得那侍卫的耳语?为何能摸出他随身携带的玉牌?若我仍有清醒,为何疯狂至此?

    眯着眼睛,望向蔚蓝的天空,漂浮的云朵;伸出手,企图抓住这分晴朗,却遮挡成一片斑斓。

    那日酒醉后的离别,我没有说:阿达力,我多想载着我的男人,去你的草原,放马高歌。

    我没有说:只可惜,我的男人,不单是我的男人,也许,是我们的男人,更是所有‘赫国’百姓的男人!

    拥有这样的男人,是我的骄傲,亦是某种无法展翅翱翔的牵伴。

    只是,我甘愿,甘愿守候着这份骄傲的爱。

    不管那被我顺出来的美玉,赫然雕刻着‘烙’字,更不管那‘烙国’侍卫的耳语,说:回来

    回哪里去?哪里又是我的家?无论过去式,无论将来式,无爱之处,无以为家。

    即使身份再复杂,故事再曲折,我只是我,带着骨子里的倔强,只做这个我!

    复杂,只是人给自己的困扰。

    走一步,看一步,是我低调的生活情趣,不许打扰,不许破坏。

    做自己,真好。

    笑容爬上脸庞,突然很想见狮子,但却知道他必然在与朝臣商讨边界不断受扰的严重问题,还有必须得出结论的册封皇后之事。

    想想,还是决定去完成我的历史性任务——‘勾引’文贵妃!

    希望早点拿到‘兵布人脉图’,早点将狮子的腐虫纠出来,踩死!

    站起身,扫视一眼周围,狮子果然履行了他的承诺,身后的影子已经撤离,任我一个人,到也能做些自己的小动作。

    掏出镜子照了照,挑了挑有几分英气的眉毛,尽量让这张脸看起来更加俊俏一些。抿了抿菱唇,哼着小调,采摘了一些花朵,抱在怀里,第一次,往文贵妃的宫楼走去。

    若我没有估计错误,门口那些门神不会放我进去,而我,也不想让他们看见我来过。

    于是,我发挥了潜入功能,身形若猫儿般闪躲开人们的注视,落地无声,悄然地摸进了主屋里,却不见文贵妃,表演不了我的倾情一唱,只好向后园子里闪去。

    大白天的,也许没有人会想到,竟有人会潜入贵妃住所,意图勾引!所以,到也没什么人防范着,我只需小心行事,借着树木的遮挡,四处寻找伊人芳踪,送上鲜花一束,眼神数枚,了表我心。

    寻来寻去,本想放弃,却发现不远处,竟然有所别致的亭台楼阁,好像是用来欣赏景色的。

    好奇心起,身形一晃,便潜了过去……

    隐约间,仿佛听见男女间兴奋的喘息与呻吟声。

    脚步,停了,手指收紧,掉头便走。

    却在突然间,转回身,爬上一棵大树,站在枝干上,向里望去……

    那宽厚的肩膀,精窄的腰身,有力的肢体,在窗口阳光的斑斓下,发出迷人的古铜色光泽,肌肤上隐约的汗水,承载了夏日的情欲,那味道,我何其熟悉?

    就在昨天,那汗水混合下的,仍只是我的味道;那臂膀拥抱下的,仍只是我的身体;那唇齿啃噬吸吮的,仍只是我的纤细;那喉中愉悦的低吟,亦……只为我一个人喘息。

    如今,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的晶莹剔透、玲珑有质,不再是娇小纤细,不再是那状似未曾发育好的孩童。

    狮子,是不是只有那样的身材,才能满足你的欲望?

    狮子,若两个人,即是一辈子,那么,现在你身下的,又是谁?若两个人,即是一辈子,你此刻眷恋的,又是谁?

    看着,看着……

    竟然痴了般,不晓得流泪,不晓得心碎,只是忘了彼此的承诺:两个人,就是一辈子。

    听着,听着……

    耳边的呻吟,是如此的尖锐,仿佛震伤了我的五脏六腑,骨未断,脉以损。

    狮子,何必骗我?

    何必骗我做你一辈子的陪伴?何必给我如此的承诺?如此的宠溺?纵容?

    到底是我不懂爱情?还是不懂风情?或者……不懂你?

    狮子……

    不知道是不是真有灵犀感应,狮子突然停止了率动,转过头,用那双黑金色的眼眸,望向我的位置……

    时间,仿佛静止了。透过树阴的斑斓,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如此渺茫,是剩下彼此落在对方身上的眼,似看得清,却更茫然。

    我费力地扯开唇角,努力上扬着,喉咙里发出沙哑的震动,终发出无声的疑问:“狮子,你中蝽药了吗?”

    狮子僵硬着身体,没有回答。

    文贵妃到是支起沁满情欲的雪白身子,异常温柔地揽上狮子的腰身,喘息道:“圣上威武,近几日,天天午时来要臣妾,臣妾要受不住了呢……父亲知道圣上宠臣妾,意欲封臣妾为后,甚是欣慰,愿交出兵权,颐养天年……”

    泪,突然划落,仿佛是瞬间的事儿,却被我接到自己的手心,狠狠攥着。

    移步向前,跃下大树。

    耳边,是狮子低吼的山儿;脚下,是坚硬的土地。

    强撑着身体站起,一步步拖着受伤的腿,向外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侍卫将我包围,狮子将我抱起,紧紧地捆入怀里,我才发现,血,竟然染了白色的衣衫,绽开了一朵异常妖艳的花朵。

    伸出手指,轻轻描绘着花朵的边缘,就像曾经描绘狮子的脸,那么用心,那么仔细,那么温柔……

    狮子怒了,突然扯住我的手,凶红眼睛吼道:“山儿,看着我!!!”

    我缓缓转过眼睛,看着狮子,用沾了自己血水的手指,描绘上狮子的薄唇,哑声道:“狮子,你真美。”

    狮子一僵,抓住我的手,嘶哑着嗓子,唤着我的名:“山儿……”

    我笑了,流着泪,道:“狮子,记住我,忘记我,都好。山儿,从今以后,不再是你的山儿,我,终是我自己的了。”挣扎着站起,继续往皇宫外走。

    狮子将我囚禁了。

    狮子说:“你是我的山儿,一辈子都是!”

    狮子说:“休想离开我!即使死,都要死在我身旁!”

    狮子说:“难道你忘了我们的承诺?”

    狮子说:“为什么要离开我?”

    狮子说:“想死,就死在我身边吧……”

    狮子说:“山儿,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

    狮子说:“山儿,我的山儿……你为何要如此聪慧?为何要如此独立?为何要如此冷情?”

    狮子说:“山儿,别离开我……”

    我说:“狮子,我曾想着,若你要这锦绣天地,我便为你拼出一片血染山河!”

    我说:“狮子,我曾想着,待你白发斑斑时,我陪着你,去绿色的草原,牧牛养羊。”

    我说:“狮子,我曾想着,陪你金戈铁马,护你扬鞭战场!”

    我说:“狮子,我也不想如此独力,如此坚强,如此冷情。只是……我的血,终究是冷的,无人可暖。”

    我说:“狮子,我其实很小气,见不得自己的男人抱其她的女人,如果有一天,你能接受其他男人抱我,便去寻我吧。”

    我说:“其实从一开始,你只是想着利用我,让我的独特韧性加上你的万般宠溺,使所有固定因素变得不稳定,让所有后宫的女人惶恐,让朝廷的政局混乱。”

    我说:“我的出现,使文贵妃的准皇后地位不保。我且有你与月桂等人的支持,两相权衡下,文将军必然要妥协,为了女儿的幸福,甘愿交出部分军权,买女儿个半生幸福。”

    我说:“自古帝王无儿女情长,是我痴心妄想了。”

    我说:“可怜了后宫女人,可怜了爱恋着你的那些女人,可怜了被你利用的众多子女。”

    我说:“狮子,你是个好君主。但,不是个好父亲!不是个好丈夫!我敬佩你,但却不敢再爱你。我没你想像中坚强,也经不起你一次次的考验,这里,脆弱的很,一碰,就碎了。”

    我说:“当我交出心时,你收了,亦给予了,所以,我不恨你。”

    我说:“放我走吧。”

    狮子的骄傲,不允许他低头;我的骄傲,注定了彼此的悲剧。

    纵使狮子再爱我,我如何放不下,但,正如我说的,如果有一天,狮子可以接受其他男人抱我,我亦能接受他今日的背叛之举。

    只是,今日,今时,爱得太深太浓时,彼此眼里,又怎么能容得一丝污垢?

    也许,在狮子的后宫嫔妃眼里,我才是那粒污垢吧?

    狮子,若不是我的骄傲不允许,我一定继续爱你,留在这里陪着你。

    至古帝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若将心留一半给自己,定能允你个右拥右抱。

    可惜,我……只是我,那个骄傲如厮全无保留的我。

    是谁说,两个人的感情,先说对不起的那位,一定是赢家?

    在狮子的观念里,他,没有错。

    所以,错的是我。

    我道歉了,为不能陪他的地老天荒,为不能坚守的白头偕老。

    只是,回不去了。

    只能,微笑着离去,继续做那个任性妄为的我。

    从这一刻,让我知道,男人对付男人,也许靠得是女人;而女人之间的战争,也许,只是男人的游戏。

    然,女人,从来不代表弱者!

    既然舞步无法和谐,那么,就单飞。

    我终究要在更高更远处,鸟瞰今日的残局。

    不去记忆,遗失在风里的,泪滴……

    三十八。阴阴蛇毒

    狮子不放我走,但我却消失了,而且,消失得迷迷糊糊的。

    本来,我将这段故事想像得曲折无常,欲将诈死做得如假包换,打算以中毒的老戏码,闭气而亡,在众人看守不严密时,偷偷遁地跑路。

    可谁知道,当我喝完稀粥,打算摇摇欲坠的闭气时,竟然真觉得头脑一阵昏花,彻底昏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人好像被放在了木箱里,正飘悠飘悠的动着

    我觉得,我应该是被放入了湖泊中。

    出于礼貌,我小声地敲了敲木板,凑近缝隙处,轻声道:“外面的哥们,可否有一事相求?”

    半晌,外面亦压抑的小声问:“何事?”

    我非常诚恳的说:“拜托,将我家四大爷一同弄走。”

    外面仿佛出现真空状,沉默三秒后,箱子开始动作,完全忽视了我的要求。

    我心有悲戚,竟然没有告别,就这么离开了我的知己——四大爷!

    暗中发誓,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与四大爷重逢地。

    这叫什么?有缘千里来相聚,无缘对面不相啼!

    有些人,有些事,不想提,只好放;有只驴,有些亲,不能忘,不能放。

    闭上眼睛,继续刚才的昏迷,任由这人,将我带去任何一个地方,只有离开这里,我才能正常呼吸。

    再次醒来,人已经被放到了马车上。

    我伸了个懒腰,觉得肚子有些饿,便伸手去取小桌子上的零食。捏了片芙蓉糕,咽下,却觉得有些噎,忙提了酒壶,对着细长的酒嘴儿,仰脖,灌下。

    喝着,喝着,觉得此酒甚是爽口,便一口口,干了。

    头顶某个缓急有度、高低有质、中厚有章,却含了一丝阴冷的男音响起,吐出两个没有温度的字眼:“酒鬼。”

    我含着酒瓶嘴,侧转,仰头望去,旦见一双精悍锐利的蛇眼,正阴森森地盯着我。

    忍不住大了个大大的饱嗝,外加一个小小的激灵,吹了声响亮的口哨,笑道:“眼睛蛇,又见了。”此男子,果然不简单。

    那男子微眯着不善的眼,伸出修长而冰冷的手指,提起我的下巴,吐着阴冷的气息,问:“眼镜蛇?你不记得孤是谁?”

    我瞧着他的白脸红唇,更加确定此蛇有毒,忙摇头,怕人家一个不爽,给我一口。不过,能自称为孤的人,怕只有‘烙国’皇上了。

    眼镜蛇以审视动物的目光,将我左右摇晃扫视了个遍,然后放了手,转儿提起一块手帕,擦了擦手,扔了!

    我x!若下巴不是我的肉,我一准儿拿刀砍了!看谁拽!

    转过头,不鸟儿那个冷血蛇精,掀开帘子,往外瞧了瞧,旦见一片青草悠悠,野花朵朵,远山含岱,彩蝶翩然。

    努力往外探出头去,看见前有马队看护,后有家奴商品,以此阵式,一定是扮演成商队前行。

    基于我的非武力不配合态度,当我探回身子后,眼镜蛇再次钳住了我的可怜下巴,含了丝阴骛易怒、骄横跋扈,问:“真的不记得孤是谁?”

    我终于体会到眼睛蛇是冷血动物,大夏天的,那手指尖就跟两冰棍似的,冰得我又打了个哆嗦,忙无赖道:“我失忆了,就这样。”

    眼睛蛇点青似的眼里,快速地划过一丝诡异光束,却不松手,继续捏着我的下巴,道:“为甚唤孤眼镜蛇?”

    我语速加快道:“因为你的眼睛鼻子嘴巴气质感官像极了眼镜蛇所以我才这么叫若你不喜欢我们马上改。”

    眼镜蛇仍旧阴沉着脸,却松了手,又摸出一块帕子,将手擦了个透彻,转手,丢了。

    我眨了眨眼睛,突然怒火攻心!想都没想,瞬间扑上去,企图染指一下眼镜蛇的洁癖,却被眼镜蛇抬起白色勾银边的高档靴子,砰地一脚,直接射出了马车!呈现抛物状地惨叫一声,落地……

    将口中啃下的青草吐出,终于明白为什么设宴那晚,我刀舞过后,扔回去那柄九孔青刀,他……没有接。

    原来,是有严重的洁癖啊!

    心下了然,趴在地上也不起来,如果眼镜蛇就这么扔了我,也好。

    但是,一切非我所愿,某壮士手腕一提,便将我如同拎小鸡似的,恭送回了马车,再次笼罩在眼镜蛇的阴森气息下。

    我与眼镜蛇对望了近半个时辰,没有人示弱,没有人退缩,就这么盯着彼此。

    终于,眼镜蛇缓缓道:“你是第一个,与孤对视如此长时间的人。”

    我哼哼到:“伦家上辈子是捕蛇地!”

    然后,两个无聊的人,又开始继续火拼上眼神。

    半晌,我问:“你不饿吗?”

    眼镜蛇更绝的是,眼睛看着我,却伸出了手指,准确无误地捏起了桌子上的干果,张开艳红色的唇,吞了下去。接着,依然如是,直到将他想吃的东西全部咽下腹,才住了手,继续与我对视。

    我的钦佩之情油然飚升,拱手道:“英雄,果然好眼力!好定力!好魄力!好残忍!”

    眼睛蛇仍旧用那双毒蛇般的眼睛直视着我,问:“何以残忍?”

    我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道:“刚才,阁下贵气难挡的一脚,将吾射下马车,砸断蚯蚓一条。吾本着好心,提起半截蚯蚓,打算用糨糊将其黏合成完整之身,但却找不到另半条的芳踪。无奈下,只好将此半条带回马车,塞于蜜枣中,为其安个家。何奈,天不做美,毒蛇横行,竟然取其食之,吾悲之……”

    眼镜蛇的脸,瞬间又白了几分,显得那唇更加红艳,仿佛能拧出血来。旦见其,于不动声色中,缓缓抬起贵足……

    我忙掀帘跳出,坐在车夫旁边,笑道:“我家娘子更年期,为夫又被赶出来了。”只觉得后脖领子一紧,人瞬间又被拉了回去,磨得屁股生疼。

    抬头,后仰,对望着满脸阴戾之气的眼睛蛇,绝对无害的笑着。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应该是江湖行为准绳吧?

    笑到我脸快抽筋了,那眼镜蛇才手一用劲,将我甩到一边,恐吓道:“为了你的小命,需记得谨言慎行。”

    我非常疑惑的问:“既然您老看我不顺眼,为什么费劲巴力地将我从‘赫国’皇宫弄出来?瞧我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您何苦浪费粮食,养我这么个闲人?

    如果说,我有什么利用价值,这我就不拦着你,你爱养到什么时候都成。但,我现在和那人决裂了,根本没有任何情报给你。

    如果说,我们以前认识,那么,现在我失忆了,所有的一切,对于我而言,

    半裸江山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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