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第4部分阅读

    半裸江山 作者:肉书屋

    半裸江山第4部分阅读

    不得入,你们这是当表子还要立牌坊怎么着?”

    我哈哈大笑道:“呦,死鬼,你说得这是什么话?人家还没有说完了呢……”神色一凛道:“第三条,学狗乱吠者,不得入!!!”

    唰……那人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哈……所有人哄然大笑。

    我腿一收,大声喊道:“绿草们,接客喽……”

    在土着怪脸七人组的衬托下,我家绝色绿草纷纷飘了出来,含了几分骄傲与妩媚的笑,使每个人都散发出别样的风格味道。与以往刻意的卑躬屈膝万般讨好不同,笑容里,有了自主的味道,便多了本身的人格魅力。

    那两个叫嚣的男子,被我拦在了门外,骂骂咧咧地走了,还说什么让我走着瞧。

    切!我对着他们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这种人,我见多了!怕你?怕你就不开馆了!一回头,看见白莲满是兴趣地盯着我竖起的中指看。我忙收了手,从怀里掏出一串葡萄,递给了他。

    白莲接过去,伸出手指,揪下一粒,放入口中,好像很好吃的样子,眯着眼睛含笑咽下。随手,也不忘喂我一粒。

    就在此时,四个官府模样的人,大摇大摆地晃来。

    一身正义狗皮,四张贪财嘴脸,在颤抖间,那八只不甚干净却外露精光的小眼睛,不停地扫描着我的全身,嘴角险些划出滛荡地口水,更是纷纷伸出污秽的脏手,企图摸我腰肢一把,掐我脸蛋一下。

    一个闪身,躲开那四人的猥亵行为,斜飞着眉梢,冷冷问道:“有事?”

    其中头头模样的人一挺胸脯,官腔十足地喝道:“上税!”

    我了然的点点头,回道:“明天来取。”现在手头没银子。

    那头头却色眯眯地看着我,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口中还发出啧啧的声音,摇头道:“明天‘娶’怎么行?还是今天晚上就‘娶’了吧。”

    我看他们不但想取银子,更想‘娶’相公!我这边刚开业,他们就冲来闹,无非是想占些便宜,沾些男色,只是,我的便宜岂是他们说占就占的?我的小倌岂是他们说上就上的?

    我眼波莹亮,明了的点点头,献媚地靠近,小声问:“‘娶’一个,不够吧?”

    那头头马上用孺子可教的表情望着我,小声回道:“来了四个兄弟,最少得四个啊。”

    我点头,仗义道:“四个,少点,我提供七个处儿,如何?”

    那头头眼中瞬间大放异彩,直喷色光,忙点头如捣蒜:“好,好,就七个,一定是处儿哦!”

    我呵呵一笑,挺起腰,手一招,唤来土着怪脸七人组,看着七人再次将他们的必杀造型做了一遍,听着他们把必杀口号喊了一遍后,在官府四人的目瞪口呆中,恭敬道:“不瞒官爷说,这七位,可是我‘倾君之时’的红牌顶梁柱,各保各是处儿,呵呵呵呵……官爷里面请,好好的享受吧……”

    官府四人由惊恐变成茫然,由茫然又变成愤怒,右愤怒又恢复成惊恐,最后,在土着怪脸七人组无比敬业一心拉客为馆尽忠顽强盈利欢迎被嫖地热情下,落荒而逃……

    没有办法,谁让土着怪脸七人组一边剔牙,一边揉肚子,一边挖鼻屎,一边闻自己腋下味道,一边扑向官府四人,强行要求xx他们呢?

    说实话,我挺佩服官府四人组的,若是我,怕早就腿肚子转筋,哪里能逃得这么快?真看人家是官府出身,不但没吐,还瞬间消失,真是训练有速,乃……英雄是也。

    我看着冒烟而去的四人,仍旧不忘挥动着花帕子,招呼道:“官爷儿,常来啊~~~~”

    不知道是不是只要开门做生意,就得麻烦不断?这边那四位官狗刚落荒而逃,那刚送走的二位疯狗,就带着家丁前来闹事了。直说我侮辱了他们!直说娼妓兔爷可耻!直说为天行道,直说不可轻饶!

    眼见他们想要冲进‘倾君之时’捣乱,我深吸了一口气,运足所有攻击力,刚想狂飙呐喊,为自己打气,为敌人制造恐怖范围……

    对面‘烟花之地’的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位绝对称等上雅字的极品美男!

    此人身长如玉,气质若竹,凝笑似月,一头青丝微微拂动,一双星瞳盈盈笑意。一拢青色里衣,外衬湖绿长衫,腰收天然白玉带,脚蹬白色银丝鞋,端得是青雪之素,雅菊之洁,与浅笑间,勾略出一副晓风清月,茗芝茶香……

    我,失神了……

    人,不自觉地想要冲上去,却被众多的找事家丁拦去了道路,来不及多想,顺手操起一块长方形的石板,照着阻挡者的脑袋,狠拍了下去!

    哀叫痛呼咒骂声四起……

    而此刻,我的眼里,只剩下月桂美男的音容笑貌赤身捰体。

    所以,挡我者……死!!!

    在这个歌舞升平的夜晚,在这条不长的马路上,我,一个人,一块石板,单挑了十二个家丁,外加两个地痞狗主,成就了烟花之地的打架斗殴传奇!

    在哀嚎声中,在血流成河中,我终于排除万难,一把抓住月桂美人的手,激动道:“美男,我们聊……”突然想起上次我深情对罂粟花表白时,却被踹飞出去的悲惨画面,忙转着小脑袋,左左右右看了扫视着,终在没有看见那位国脚级别的大哥后,放心地松了口气,继续扯起讨好的嘴脸,仰望着美男,黏糊道:“聊聊吧……”

    月桂美人浅浅一笑,上弯着嘴角,清雅若仙,温润若玉,竟然在我炽热的眼神攻势下,点头道:“好。”

    晕眩,真的眩晕!

    美男答应我的约会了!

    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距离他的捰体,更进了一步?

    不自觉地j笑着,满心满眼的都是他脱光光后的极品诱人样子。

    旁边的罂粟花却在我的恍惚中,抬起手,就敲了伦家脑门一记,末了,还不在调调上的揶揄道:“这么快就换人聊了?”

    我哼哼道:“在被踹死踩死之前,我还是找个温柔的下手吧。”毕竟,我还没有为艺术献身的情操。

    罂粟花扫了眼哀嚎声一片的街道,勾唇一笑,痞子气十足道:“这手下得可够狠的。”

    我点头赞同:“我是谁啊?为色敢为天下先!”

    罂粟花若弃妇般瞥了我一眼,幽幽道:“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啊~~~~”

    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一拳锤之。

    罂粟花却一把拉住我的小手,放到自己心口处,对我含情脉脉道:“揉揉,锤痛了。”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觉得这哥们到满有意思的,当即依偎了过去,抛记媚眼,嗲着声音道:“呦~~~~这位爷儿,奴家的手粗,怕触碰坏了您如雪的肌肤,还是让我店里的‘镇店之宝’来服侍爷儿吧。”

    罂粟花抖了下,却没有放开我的手,嬉笑道:“阿爹的‘镇店之宝’实在非常人能享受的极品,还是算了吧。”

    我被他抓得不舒服,往回抽手,但他却不松。我出口要求道:“喂,松手吧,再攥可得掏银子了。”

    罂粟花诡异的一笑,说:“那好吧,阿爹的银子,我付。那我二哥的银子,阿爹付是不付?”

    我顺着他的眼看去,原来自己的小手一直抓在月桂美人的手腕处,且是牢不可破的样子。尴尬的笑了笑,收了手。同时抽回了被罂粟花攥住的手,相互揉了揉。

    月桂美人到是不介意我的粗鲁,只是将那双漆了上好墨汁的眸子转向我,温润而笑,道:“阿爹可否请在下喝杯酒水?”

    此话一出,更让我另眼相看。月桂美人没有把我看成小倌里的阿爹,而当成了可相交的朋友。我忙点头,小手一挥:“没有问题!来,我们钻酒桶里喝!”

    罂粟花用扇子指了指地上的挺尸,问:“阿爹以为,这些人应该如此处置?官府处要如何打理?”

    我想了想,说:“关于此战役,史书上应该是这么写的:时间:某年某月某日。地点:妓院门口。事件:一阿爹,一石砖,独战数十余闹事贱男!过程:血洗满地!结果:大胜!虽然本人不求名垂千古,但这些配角的最后去向,应该更不会被收录史册,供后世笑谈。至于官府嘛,伦家明天得去一趟,状告这些人,强抢绿草,意欲硬嫖,闹事砸场,扰乱我纳税人的正常生活!四个大字:不!可!饶!恕!”

    罂粟花勾起殷红的唇畔,对我伸出大拇指,赞道:“行!”

    我风马蚤的拂了下发丝,往后使劲一甩,眨眼笑道:“一般般啦~~~~”

    月桂与罂粟花对看一眼,忍着暴笑,颤抖着肩膀,晃进了我的‘倾君之时’。

    也许是臭味相投,我和罂粟花在对干了两坛子酒水后,很快就混成了勾肩搭背的哥们,不时地讲两个昏段子,逗得彼此直喷酒水。

    并且,两人皆因口舌毒辣,出口就受伤,而一战成名。

    例如,罂粟花用眼扫视一圈众多绿草,嘴角沁了丝意味不明的笑,调侃道:“阿爹到是有些能耐,一夜之间竟然生得出这么多的兔儿宝。”

    我随口回道:“是啊,这得靠大爷您的捧场啊,我们这些人,都是有奶便是娘主儿。”手一挥,对近二十来人的小倌说:“来来,都过来,叫娘啊。”手还不忘指了指身旁的罂粟花,让大家明确一下认亲的准确方向。

    真不知道是不是我调教得太好,这黑压压一片陪着各桌酒水的小倌,竟然各个面含春情眼波动荡的转过头来,情真意切黏黏糊糊肉麻兮兮饶梁三日不绝于耳的唤了声极其婉转动人的:“娘哦~~~~”

    噗嗤……

    罂粟花喷了……

    月桂也没忍住,以手抚额,低低笑了起来,别具一番雅致滋味在心头。

    月桂温润如玉,气质若竹,浅笑盈盈间,若一潭湖泊中的皎皎弯月,在暖暖光晕中,微荡着非笔墨能形容的雅致风姿,即引得人想要拥有那份独特的唯一,却又似镜花水月,打捞不得那份真实。

    月桂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风度翩翩,若无瑕疵的美玉,无可挑剔。就连故意往他身上靠的绿草小倌,他都含笑着轻轻避开,不做严词上的推让。既给足了小倌面子,又表明了自己无此爱好。于是,众望所归,月桂获得了‘倾君之时’的‘最受欢迎常客奖’以及‘最佳风度君子奖’!

    至于我的大牌小厮白莲,到也混了个‘背后浮想联翩奖’。

    我则笑得乱没形象,从桌子上面滑到了椅子上面,从椅子上面滑到了桌子下面,从桌子下面坐到了草地上面,从草地上面钻进了椅子下面,直接咔在其中,酣畅地大笑着……

    当然,避免不了的,被经过的白莲有意无意地狠踩了两脚,猛踹了三下!

    此夜,众醉。

    十五。误抓狮茎

    银子有了,被褥有了,衣服新了,人精神了。

    ‘倾君之时’变成了文雅之处,每晚,都有许多文人马蚤客前来,饮酒吟诗,花银画眉。也许,人就是这么贱,你越供着嫖客,他们反到不拿你当盘菜。你若有了自己的原则,他们则想尽办法,拱着银子的往上贴笑脸。

    大家都知道,我护儿子的态度是绝对有一拼的,所以,暂时没有什么人来糊弄我的不愉快。这到也养成了倌里男人的大牌习惯,看不顺眼的,给银子都不伺候,扭着屁股就走人。听着所谓的寻欢客自嘲道:爷我就是喜欢这个味儿!我忍不住笑成了内伤。

    人嘛,得了人的好处,就要懂得回报。

    我将第一晚的淘金量,送了一半给‘烟花之地’的妈妈,她习惯性的笑着收下后,转身就领我去找姑娘,走了两步后,才反应过味儿,忙将银子塞还给了我,直说是习惯成自然了。

    我到不介意,硬是将银票送给了她,全当是私人交情。

    妈妈到也没再客气,收了银票,告诉我,若有人来闹场,她定然出人出力。

    看看,看看,妓院妈妈与相公馆阿爹之间的革命情谊,就这么建立了起来!

    开业的第二天中午,我从被窝里睡醒爬了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小蓓蕾,已经开始怀疑有没有继续缠抹胸的必要。为了不突出尖锐部分,我还是松垮地将抹胸缠好,但,一定以不影响它的发展为前提条件。

    领着所有的小倌冲上了街道,大摇大摆地去买了每个人自己喜欢的首饰衣物胭脂水粉,并去酒楼大吃大喝了一番,惹得不少人侧目观看。

    有讽刺的、有恶语的、有鄙视的、有不屑的、有se情的……

    坐在酒楼里,白莲在我耳边小声问道:“你这是否也太张扬了些?”

    旁边的酒桌正有一对夫妻,对我门指指点点,拽着文绉绉的词,骂我们有伤风化。

    我没回答白莲的问题,到是举起了酒杯,渡到那一桌旁边,调笑道:“呦,这位大爷,好眼熟啊……哦,奴家想起来了,爷儿说人家的小手摸起来滑嫩嫩地,一摸啊,就消魂得剩下半条命了呢,还说您家的母老虎媲美野猪,今个儿,怎么还有兴致与野猪同桌而食啊?”

    那两撇胡男已经完全傻了,却被那女子一彪悍的巴掌扇醒,炸锅般的惊了起来。

    我又转身对那妇人说:“美人啊,他若满足不了你,你就到‘倾君之时’来找我,我保证让你飘飘欲仙哦……”

    满脸麻子的悍妇,立刻羞红了脸,偷偷瞄着我,呈现花痴状,却也被啪地一声打醒。原来,是两撇胡发威了。

    我笑着退场,坐到白莲身边,与所有小倌一起,看着两人大动其手,上演着精彩的狗咬狗。

    生活啊,就得自己给自己找乐趣。

    举起了一杯酒,我问白莲:“怎样?通过近日来的了解,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不错?能不能接受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啊?”

    白莲脸色微红,饮下酒水,轻垂着额头:“怎又提起此话?”

    我笑:“本来就冲这个目的来的。”

    白莲突然抬头看我,那水晶般的葡萄眼,闪烁出了莫名的光彩,看得我愣是忘记了呼吸。白莲缓缓勾起嘴角,慢慢靠近,与耳边轻声喵喵道:“拿出些诚意来,我便让你看。”

    幸好我是从裸男堆里爬出来地,硬是咬牙挺住了这种勾引,闷声道:“开个条件吧。”

    白莲神秘的一笑,说:“待我想好了,就告诉你。”

    我嘟囔道:“你可别把我的热情折腾散了,到时候可就两手抓,两手空了。”

    白莲转动着清透的眸子,若小狐狸般狡诈的一笑:“怎么会呢?”

    我点头:“但愿如此。”不是我三分钟热度,实在是激|情这种东西,真得是瞬间爆发的感觉。你若强行去接触,怕要受伤,但若搁置久了,却也失了味道。毕竟,我不是搞考古地。

    饭后,我让大家都回去做生意,自己则想到处走走,看看除了这个行当,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毕竟,出卖色相,绝对不是长久之计。

    白莲却不肯回去,偏要与我一同转转。

    两个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的走着,看见卖棉花糕的,白莲眼睛一亮,我掏了腰包,给他买了一个;看见卖糖果的,他眼睛又是一亮,我又掏腰包给他买了一包……

    总之,这一路逛下来,完全成为他的各人采买办,我手中抱着的都是他想买的,想吃的,想用的……

    我捧着已经挡住我视线的各种战利品,磕磕碰碰的跟在白莲后面,当起了活动人力车。

    那少爷到是长了几分心,回过头来,将手搭在我的胳膊上,将脸凑到我的侧面,眨了下水晶葡萄般的眼眸,问:“用我帮忙吗?”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白莲竟然也不跟我客气,就这么甩起了小厮袖子,走到了我的前面。

    我心下这个悔啊!都怨我在过去式里,太自主,太独立!竟然习惯性地拒绝别人的帮忙!其实,到不是不喜有人帮忙,只不过,在孤儿院里时,想要帮助我的人,都没安什么好心罢了,让我对别人的帮助特敏感,第一时间想要拒绝。

    眼见天黑,白莲却越逛越起劲,我忙出言劝阻:“白莲啊,咱回吧,要开店了。”

    白莲又来到我身边,笑弯了眼睛,若顽皮的孩童般,嬉笑道:“还没有玩够呢。”

    我想说:我一个大女人,领着你一个小男人到处玩什么啊?还没玩够?

    但我不能,因为我现在是男子,更是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子,所以,我忍了。

    白莲仿佛很开心的样子,扯着我东蹿蹿西瞧瞧,累得我跟一条老牛似的拖着脚步跟他一路小跑。

    等白莲终于逛累了,我才被获准同他一起回‘倾君之时’。

    我说要雇个马车,白莲却不同意,硬是兴高采烈的与我并肩而行,还不时与我说说今天哪几样东西,是他看着顺眼的;有几样东西,卖了就得扔。

    我捧着零零碎碎的一大堆物品,哼哈的答应着。

    白莲渐渐看出我的无奈,便停止了自己的活跃,一句话也不说的走在我身边。

    半晌,连我都受不了这种沉寂后,伦家还是选择了进行沟通。轻咳一声,努力斜着眼睛,看向他,哈哈道:“白莲,今天玩得开心吗?”

    白莲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我小心的问:“你……怎么了?不是想家里人了吧?也对,你出来这么久,家里一定都急坏了。”

    白莲却似不屑道:“才出来三天,怎么算久?”转而看我,眼睛偏偏像含了水雾般,蒙胧了两潭清流,语气低潮的问:“莫不是你看着我烦了?”

    我忙在动作允许的情况下摇头:“怎么会?天天看着你,我也不嫌烦啊。”

    白莲瞬间绽放笑颜:“这句话我可记下了,它日你若烦了,看我不闹你!”

    我点头:“行,您是我大爷!”

    白莲璀璨一笑,将手搭上我的肩膀,与耳边囔囔道:“江山,我累了……”

    我身体一激灵:“那……那我们坐车好不好?”

    白莲摇了摇头,无比认真的看着我,软软道:“你背我,好不好?”

    虾米?我当下腿就软了!可怜巴巴的看着白莲,尽力用颤抖的嘴唇,单薄的肩膀,展示出自己并非孔武有力之徒,企图博得领导的同情。

    可惜,白莲竟然比我还委屈,就那么柔柔弱弱的看着我,仿佛一朵不胜风力的摇曳小白花,只等着有心人,惜之,爱之。

    虽然,他的脸完全被黑灰覆盖,但,单单是那双眼睛的偶尔风情,就足已让所有人为之甘之以愿,所以,被他含情脉脉看着的我,(咳……且说是含情脉脉吧。)当然义无返顾的点了头。

    这一点头到好,愣是让这个超级美型的小男人,瞬间绽放了夺目的光泽,胳膊一伸,揽过我的脖子,就挂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瞬间一僵,感觉白莲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胸部。

    虽然我有轻轻地缠绕了抹胸,但不可否认地,他没发现我是女人这一点,多少让我有些失望。搞什么嘛?虽然我的胸脯缺少海绵组织,但好歹比男人的胸部高点,柔软点,好不好?哎……

    白莲并不是真的将所有重量压在我身上,只是搂着我的脖子,趴着。我走一步,他跟着走一步,偶尔脚步错了,他踩到我的后脚跟时,还会呵呵的开心笑着。

    我,郁闷了……

    我暗自发誓,早晚得恢复女儿身,不能让他这么当牛做马的欺压下去!但是,我也犹豫,如果他们知道我是女子,还会甘愿在我面前脱光了,让我画吗?这一点,闹啊。

    前面捧着高高的战利品,后面挂着黏糊的肉制品,天色大黑,就这么磕磕碰碰的走着,眼见着到了‘倾君之时’的门口。

    白莲声音里带了一丝困意,囔囔道:“山儿,和你一起,很开心。”

    “我也开心……”个鬼!

    白莲扯着我的发,问:“山儿,你喜欢我吗?”

    “喜欢……”个头!

    白莲捏着我的耳朵:“山儿,我觉得……你总不说实话。”

    “啥?”

    白莲点我的后脑勺:“别啥了,仔细点,别撞到人。”

    我嗡嗡道:“怎么会?我可是有驾驶执照地。”

    白莲抓我下巴:“驾驶执照?”

    我抬头:“哈……天上的月亮真圆……啊……!!!”一个刹车不及时,就与前面的人撞到了一起,所有的战利品变成了烟花,四处飞散,且一只易碎的琉璃盏,就这么抛了出去……

    我想都没想,伸手就去抓,顺着琉璃盏的滚落弧度,一路向下,一把抓住!!!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一千个,一万个,不!是!故!意!的!

    真得是后面的白莲惯性前拥,导致我一个没抓稳,不,应该说没抓对,直接落爪在某人的极其雄伟部位。

    咳……这手感,还满壮观的吗?

    周围的人仿佛瞬间草木皆冰,气氛直线下降,导致我满是尴尬的矗在原地,以绝对的经典造型抓着手中渐渐弹起的硬挺,忘了反应。

    直到头上传来低沉而极具磁性的声音,以军临城下的气势,问:“抓够了吗?”

    我才恍然清醒,瞬间松了手,心虚的笑了笑,站直身子,赞美道:“挺壮观的,呵……”后面的声音自动消失掉了,不为别的,只为眼前那人鬼斧神雕的容颜,矫若游龙的身姿,狂傲不羁的神色,霸气凛然的气势!

    我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人,还是一头健美的森林之王!

    狮子一头墨发随意的披散着,不拘一格地肆意张扬,若放纵在黑色地带的王,只做世界的主宰!清风拂过,墨丝飞舞,偶尔一缕划过颈项,抚过喉结,将那份男人的性感,彰显成感性诱惑的弧度。

    狮子的眼,在黑中泛着流金的色泽,深邃得仿佛能引人魂魄,精湛得仿佛能透析所有人的内心世界,迅速找到弱点,进行致命的攻击。

    黑色的衣袍,黑色的披风,黑色的鞋子,金丝的狂放,仿佛只是那人的傲然而存在。无所谓的鲜亮与灰暗,只此一生的色彩,只为那人的张狂而傲然,只愿匍匐在其脚下,沉浮那独立于世的掌控!

    眼光不自觉地往狮子的三围处瞄去,企图通过那浓重的黑衣,窥视其原始的肉身形式。

    当我的透视眼扫描完毕,直接吹了声响亮地口哨,暗赞一下此人的a级身材!就这身型,只要肯脱,保证一炮就火!无论是下至八岁的,还是上至八十岁的,都会流着口水,去买盗版印刷。没办法,丫,就是能促进血液循环!新陈代谢!

    老毛病犯了,看完三围,习惯性地往他的硬挺处溜达而去……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载着王者不容人窥视的压迫感,不怒自威道:“你的眼睛,看哪里?”

    我到是满诚实地回到道:“哦……看看你小鸡鸡的伸展性是否良好。”

    十六。一野花猫

    瞬间,我仿佛听见无数抽刀的声音,人也随之被白莲护进了怀里,急喝道:“住手!!!”

    “住手!!!”

    “住手!!!”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严重幻听症,怎么连续听了三声‘住手’?转眼看去,只见罂粟花和月桂一同动手,合上了某些人手中的闪亮刀片。

    两人见我无事,忙转向一旁的狮子,一副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的样子。

    我见三人如此,必是认识,忙出面道:“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别闹了,进屋喝杯酒水,消消火气。”

    气氛又是一阵紧张,白莲压低声音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自己人?”

    虾米?我转过头扫向抱着我腰的白莲,眨了眨眼睛,原来,这狮子是来找白莲的?那么……

    白莲和罂粟花是什么关系?不会是兄弟恋吧?那么罂粟花和月桂呢?天,我脑中迅速旋转出无数个匪夷所思的乱囵镜头。

    幸好,我这人见惯了大场面,很快镇定下来,将白莲扯出来,推向狮子,献媚道:“请你大哥屋里坐,酒水我请客。”

    嘶……

    我仿佛听见所有人倒吸气的声音,难道我猜到他们是兄弟,就这么让人紧张吗?看来,女人果然不能太聪明,适当的装笨,还是有好处的。

    迷糊的转了转脑袋,看见罂粟花和月桂忍笑忍得严重的脸,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却见那狮子仿佛心情不错,微微上扬了一点点的嘴角,勾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性感得一塌糊涂。披风一扬,到也没看任何人,率先大步走进‘倾君之时’。而他带来的家丁,更是猖狂得可以,一入门,便开始清场!

    我一把薅住某位打算清场的家丁,怒喝道:“滚一边凉快去!别砸老子场!”

    那家丁一愣,看向一旁的狮子。

    狮子用黑金色的眼眸扫视了一圈后,整个巨大的欢场竟然变得鸦雀无声,然后淡淡说道:“场子,包了。”

    所有人,包括小倌,竟然抬起腿就想往外跑。

    我的倔脾气突然上来了,一脚踩在椅子上,大喝道:“我看哪个王八蛋赶走!!!今天,这欢场不包给任何人!老子说了算,你们爱怎么玩就这么玩,全部算老子我请客!”

    所有抬屁股的人,竟然又都坐下,各个小心翼翼地瞄着我与狮子之间的暗潮汹涌。

    我用鼻子哼了哼,表示自己的不满,拍了下大腿,对白莲道:“告诉你家大哥,想喝酒,我请!不想喝,走人!”说真的,在孤儿院里这么多年,就是见不得别人用钱砸我,一砸,准怒。

    白莲面色一僵,忙拉下我指向他的手,攥入手心里,哄道:“山儿,别闹了,好不?那个……咳……我家亲亲不喜太多人闹,我看……”

    我眼睛一瞪:“不喜人闹,可以把眼睛闭上,耳朵堵上,就是不许在我的地方撒野!这里,我老大!”

    转而,看见罂粟花和月桂不停地对我使着眼色,我才缓和道:“想清场也行,不过……”

    “不过什么?”白莲忙问。

    我呵呵一笑,看向狮子:“不过,他得许我一个要求,今天这场,我自动清!所有损失,算我的,如何?”

    狮子唇角勾起抹不以为意,黑袍一拂,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吐出一个字:“说。”

    这么爽快的答应,真让我有些吃惊,但既然狮子这么豪迈,我也不可太女气,当下眼睛一亮,扑了过去,还没有摸到狮子的大手,就被狮子旁边的罂粟花扯住,捆入自己怀里,哄道:“好了好了,今日这场就算给我几分薄面清了可好?这个人情,我早晚还你,如何?”说完,还暧昧地对我眨了下眼睛。

    我当即点头,一拳捶之:“好!一言为定!”

    罂粟殷殷色的唇,满是诱惑力的张开:“一言为定。”

    我小手一挥:“清场!”这叫什么?识时物者,为俊杰!虽然狮子让我说,但若我真说想画他的捰体,可能结果就不是清场,而是砸场子了。而熟悉我的罂粟冲出来,不但护我个周全,更让我赚了一笔有利的人情费。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我将来讨要的是什么。虽然没能画成狮子,是个暂时的遗憾,但有罂粟毒素般的魅力捰体,也狂赚,不赔钱。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边说清场没什么力度,有那么几个客人,竟然硬是赖着不走,看样子,是喝高了

    我去撵人,竟然被喝得爹妈不认的主儿扯住,强行要玩亲亲!

    我顺过来一面镜子,让他自己照着亲,果然,他亲不下去了,恍恍惚惚的颤抖而去。

    我去撵人,竟然被喝得眼睛通红的某某凶吼,说什么老子有钱,就嫖这个!

    我见他长得不错,便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塞到他怀里,对喜欢男人的土着怪脸某某说:“老子也有钱,送你个处儿嫖嫖,拉去后院!”

    我去撵人,竟然被喝高了,觉得自己武功盖世天下无敌的醉鬼狠狠地推了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都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望着我,而我则无奈的叹息一声,从身后抽出一块长方形的石板,照那人脑袋扁去,一下搞定

    将武器归入身后,拍了拍手,震掉灰尘,走向已经坐到一桌的兄弟四人。

    就在这时,门口处变得喧哗,我皱眉望去,只见有官府模样的人吵嚷着要往里进。

    叹了一口气,让门口的护卫放那人进来。

    来人正是昨晚让我打发走的收税者头头。

    而今天,我竟然忘记去交税,怪不得他要找上门来。

    那头头模样的人,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不善之辈,到也看出个眉眼高底,对我哼哼道:“税银没有交,今天得罚款!”

    我掏腰包:“多少?”

    那头头见我大方,届时眼睛一亮,伸出五根手指:“五千两!!!”

    我掏腰包的手停了下来,问:“税银多少?”

    头头又开始哼哼道:“一百两。”

    我了然的点点头,说:“这样吧,官爷,税银带罚款,我出二百两,您看怎样?若您觉得数目不对,待明日监管大人来了,我亲自与他说话,如何?”

    那头头一听他们的上司在这里玩乐,且让他白得了一百两的便宜到也不敢再敲诈,却仍旧贼心不死色心又起的伸出手,向我的脸摸来,嬉哈道:“官爷我也是个好说话的,这事就这么着吧,到是阿爹你……”

    我一躲闪开,却转身迎了上去,嬉笑道:“官爷,我们出来做生意的,就图个和气生财,今天,既然官爷来捧场,我也不能不给您这个面子。但是,您也看见了,我这边的贵客还等着,人家也只能再孝敬您点银子,了表心意了……”

    那头头一听银子眼睛又是一亮,爪子一伸,贱笑道:“还算个上路的,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找爷,爷儿准是个帮衬地。”

    我沁着几许风情,淡淡一笑,只见那头头痴傻了起来,就知道自己这经久不衰的勾魂夺魄眼,无论是在过去时还是进行时里,都是霸道的纯天然武器!

    身子微软,表情里带了一丝妩媚的味道:“爷儿也知道,我们小倌赚银子不容易,是不轻易出的,就算是孝敬,也得有个说法不是吗?”

    那头头一愣,微微皱眉道:“什么意思?”

    我掏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人家扔两千两下地,官爷儿只管拣起就好,但得许人家打上两下,直到官爷儿将两千两全部拣起,便不在动手。这到也算是捶了情郎,心里舒坦些。”

    那头头眼见银票时,就已经痴呆了,更何况我这边巧笑颦兮的玩着风情媚眼,当即点了点头,道:“好,一言为定!爷我拣起后,你便不能再打了!”

    我诚恳地点头:“放心吧,这里这么多大人看着呢,我们谁也不许失言哦。”

    那头头得意的笑着:“放心,爷也是混官家的,怎会失言与你?”

    我点头,对身后的土着怪脸耳语一番,他招呼三人一同转身跑入内堂,眨眼间抬出来一个大箱子。用力将箱子一掀,所有打赏的碎银全部哗啦啦地蹦到地上,滚得满院子都是。

    我对那看傻的官狗点点头,抽出了身后的战斗性武器,阴森森的笑着:“两千两,只多不少!你,给老子拣!”

    在那官狗的傻愣中,我操起石头就开扁!

    我x!敲诈就算了,还把主意打到老子身上,真是万死难辞其疚!

    狗官抱头鼠窜,哀叫连连,并出言恐吓道:“爷……哎哟……爷是官家的!啊……你你……你竟然殴打……哎哟……殴打……官爷……啊……”

    我掳起胳膊,勾起嘴角:“你我之约,在座的各位可都是做证的,与官府无半点瓜葛!今天,你若不把这两千两拣完,老子就得履行自己的承诺,捶打不断!”

    那官狗被我骇住,竟然企图逃出院子!

    我大喝一声关门,硬是将其困在院子里,逼其将所有银子给我拣入箱子内,不然,就狠扁!

    最终,那官狗捂着满是鲜血的头,哼哼着受伤的调子,佝偻着身子,硬是将所有的银两全部归了位。

    我将大门一开,仰了仰脖子,说:“带上你的银子,滚!”

    那官狗见我放人,撒腿就跑,哪里还敢要什么银子?

    我用鼻子不屑的哼了声,关了大门,让所有看好戏的绿草收了银子,抬回到后院,自己则洗了洗手,一掀衣袍,坐到了椅子上,提了一杯酒,笑道:“终于清完场了,来,我们干一杯!”

    四位美男表情各异的看着我,害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眨了下眼睛,问:“看什么?”

    坐在我左边的月桂,伸出修长而漂亮的手指,将我脸上的污渍擦掉,若水洗银月般的一笑,轻吐出两个字:“花猫。”

    坐在我对角的罂粟却捏住了我的下巴,转向自己,眼角一飞,邪气十足的笑道:“野花猫。”

    坐在我右边的白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脸上的灰黑洗掉,露出了清透的绝世容颜,不悦地拍掉罂粟花的爪子。

    而狮子一直用那看不清情绪的黑金眸子望着我,似笑非笑的饮着酒水。

    我则扫了眼只是瓜果酒水的桌子,气势磅礴地喊出了两个大字:“上菜!!!”没错,打人打累了,伦家饿了。

    十七。我是老大

    菜上得超慢,一般来讲,这个速度绝对是正常的炒菜速度,但却不能堵住饥饿人的抱怨,所以,我只能瞄着风情迥异的极品美男,饮着酒水,埋怨着没有方便面的古老社会。

    白莲转动着清透得近乎完美的眸子,问:“你嘟囔的‘方便面’是什么?”

    我揉了揉肚子,哼哼道:“就是一种速食品,只需……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吃进肚子里,还保证味道不错,经久不衰。”

    白莲眼睛一亮,若璀璨的琉璃般耀眼,手也扯上了我的手腕,若猫儿般轻摇了一下,软软道:“山儿,做给我吃,可好?”

    见他的谗猫样甚是可爱,我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点了点头:“明天要是没事,我就给你做。”

    白莲非常高兴地环住我的腰身,整个人若无尾熊般腻在我身上,讨喜道:“到时我给山儿帮个手。”

    这时,那狮子却提了杯酒,与手中把玩,声音低沉性感,缓缓开口道:“怎么,还没闹够?”

    白莲仿佛万分不甘的望了我一眼,转向狮子时,瞬间柔弱了下去,回话道:“可否……多游玩一些时日?

    狮子抬眼扫去,那掌控一切的气势,另白莲紧不住微微缩了缩肩膀,仿佛是被野兽摧残的小白兔一样可怜。

    虽然不想管人家的家务事,但无论我的目的单不单纯,我都得将白莲留下。于是,我笑道:“白莲在我这里,衣食住行全是免费的,就让他多游玩几天吧。”

    狮子看向我时,嘴角勾出一抹似有还无的笑,说不上什么意思,到是极具成熟男人的魅力,仿佛洞察一切的深潭,只引得路者痴迷。而他却只是带着轻微的疑问调子,重复着我为白莲起的名字:“白莲?”

    我颇为得意的点头:“我给他起的名字,不错吧?”

    不期然地,我看见白莲嘴角抽搐了一下,二下,三四下,月桂与罂粟花则又开始练起了忍笑神功,胸口激烈起伏不说,还直晃肩膀头子。

    狮子不答反问:“你,可知他们是谁?”

    我看了周围美男一眼,无所谓的回道:“他们又没说,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现在也能猜到他们是兄弟。”转向月桂说:“这是二哥。”转想罂粟说:“这是六哥。”转向白莲问:“你是老几?”

    白莲扫眼狮子,回道:“十一。”

    我当即眼睛大睁,嘴没经过大脑就蹦出来一句:“哇靠!十一啊?你们老爹真牛b!岂不是得天天奋战于床上!”

    噗嗤……

    罂粟含在嘴里的酒,喷了。

    月桂捏起的葡萄,碎了。

    白莲看我的眼睛,脱窗了。

    狮子捏酒杯的手,抖了。

    我自己说完后,就觉得有些不妥,忙搂回来道:“咳……我不是笑话你们老爹是种马,咳……今天啊喝多了,舌头有点大哈,呵呵……呵呵……我的意思是夸赞你们老爹雄风不倒!对,对,没事多做做床上运动,多好啊,不然,怎么生出你们一票子的绝色美男啊?要夸,还得夸你们老爹的龙马精神!超赞!

    赶明儿个,我配出点虎鞭酒,也送给你们老爹点尝尝,一准还能给你们生出几个水嫩的小弟弟,小妹妹……哎哟……”桌子下的腿,被好几只手一起掐上了!我疼得直打颤,却因黑手太多,而抓不住重点,只能拿眼神挨个的怒视!

    罂粟给我倒上酒,说:“喝,喝,喝……”

    月桂往我嘴里塞葡萄,说:“吃,吃,吃……”

    白莲帮我拍着背,说:“多吃,多喝,多吃,多喝……”

    我被大家的热情感染,到也不客气地往椅子上一靠,享受起美男的超级豪华型服务,还不忘感言道:“要是你们几个来我店里当小倌,那可红透了……”

    所有的手停了下来,我忙改口道:“只当清倌,还不成吗?”

    所有的手继续招呼下来,不过,就是力道太猛,弄得我无福消受美人恩,一顿排山倒海的咳嗽。

    咳嗽过后,我看向狮子,气虚微弱的问:“大

    半裸江山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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