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穿越还珠之乾隆第4部分阅读

    八八穿越还珠之乾隆 作者:肉书屋

    八八穿越还珠之乾隆第4部分阅读

    个人,徐妈将小燕子的衣服褪掉后,来到旁边的木柜中从里面拿出一个用白布包放到石床旁的木桌上,摊开后里面是几根细长的钢针,足有半臂长,在最前端带着尖锐的钩子,在烛火的照射下散发着阴寒的冷光。

    徐妈将东西都准备好,用宽布将小燕子捆绑在石床上,将人捆结实后,拿起一根钢针在蜡烛上烘烤了片刻,低头看向昏睡中的小燕子,小声低喃着,“姑娘我也是听命行事,所以你千万不要怪我。”

    一边忙着手上的活,心里叹息着,这种刑罚是魏大人在幽闭术之上改善的,为的就是让人无法察觉对人用过刑,可同时受刑之人再也无法孕育胎儿,且每当行房之时都会疼痛无比。唉,真是作孽哦,这么年轻的姑娘,从此再也不能生育那还叫女人吗?

    行刑之时的痛苦程度是由行刑之人来掌握的,若是手法熟练之人,再加之行刑前将刑具沾上麻药,那整个过程不会太过痛苦,而此时的小燕子已然喝下了蒙汗|药,再之魏大人再三叮嘱不让这个格格有感觉,要做的无声无息,所以她每一下都十分的小心,每一次都会带出一丝的血……

    一旦用刑结束,那这个女人便终身不能生孕,若是婚配行床第之事时,会异常的疼痛,然最主要的是这种刑罚基本不会被大夫检查出来,都会被误诊。

    御书房

    胤禩坐在案前批阅着奏折,一缕冷风吹进,桌上的蜡烛晃动了几下随后又恢复了平静,胤禩并未抬头,低吟一声:“高无庸,朕不是说不想有人打扰吗?你把朕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话音刚落,便觉得面前有人直盯着他看,那感觉并不像是高无庸,而是像……“永璂?!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

    “皇阿玛,我……儿臣给皇阿玛请安。”永璂上前给胤禩下跪施礼,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面前御案之上的胤禩,长长的睫毛如团扇般轻轻铺散在眼睑上。

    胤禩唇边勾起一丝宠溺的笑,伸手柔声说道:“永璂过来,到皇阿玛这。”胤禩将走近的永璂抱起放到身边的龙椅上,用手轻轻摩挲着他粉嫩的脸,永璂这孩子长的就是让人喜欢。

    永璂唇角微微抽动两下,顺势将覆盖在脸上的手拉了下来,轻轻握住,“皇阿玛怎么这么晚也没睡呢?奏折很多吗?”他要趁着皇阿玛对他态度的改变而再接再厉,变被动于主动,再不能做一只待宰的羔羊,所以他要得到皇阿玛的宠爱。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有写的太血腥,因为后面的剧情需要这里来配合,所以我觉得这种设定刚刚好吧,不太残暴。

    第十四章御书房jq

    “是啊,政务繁忙,所以永璂要快点长大,替皇阿玛分忧。”嘴角衔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最近的功课如何?纪先生不在家你有没有用功?”纪昀临走之时,同他谈论到永璂的时候,有意无意间夸赞他是块可塑之材,能被那个刁钻的纪昀夸赞的可是着实不多。

    “当然有用功,皇阿玛也说了永璂要为皇阿玛分忧,所以永璂会拼命地学,把纪先生肚子里的好东西都学到。”永璂眯起双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哈哈……孺子可教,永璂古人云‘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你明白这个道理吗?”胤禩剑眉微挑看着身边的永璂,他总觉得他的身上有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在那张粉嫩可爱的脸颊的下面,仿佛有着一颗火热坚定的心,一如以前的他一般,那是对生活的执着、对信念的坚守。

    “儿臣知道,做君王的人相当于船,庶民百姓相当于河水。因为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所以做皇帝的要明白百姓的重要性。做君王的不能恣意妄为,要顺应民意,这样国家才能昌盛,皇阿玛儿臣说的对不对。”永璂唇边露出自信的笑,眼中闪烁着让人沉醉的光彩,那是让人一看便难以从记忆中磨灭。

    “说的不错,做君王的要体恤百姓的疾苦,这才是有道明君。”胤禩欣赏地看着眼前仍带有稚嫩之气的永璂,心中不由感慨万千。抬手抚摸着永璂的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永璂会下棋吗?”

    “会,可是下的不好。”眨着长长的睫毛,永璂笑着说道,同时脸上显露出些许的落寞之色。并非他不想学好棋艺,可是在这深宫之中根本没有愿意同他在一起,而他更是在人前人后装作懦弱的样子,完全不敢将自己的才学显露出来。他想保命、想活着看到明天早晨的阳光,那他就绝不能让人感到危机感,这座高高的红墙之中,圈住的不仅仅是一个个嫔妃、阿哥、格格,也让被圈住的人丧失了原有的善良,有的只是尔虞我诈、你争我夺、生死较量。

    “呵呵,同皇阿玛下一盘如何?”胤禩拉起永璂的手握在掌心,这孩子的手好凉,是不是病了?还是穿得少了?微微皱起眉低声询问:“永璂,你很冷吗?手怎么会这么凉?”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孩子,消瘦的身体显得有些弱,个子倒是不矮可就是单薄了些,肤色也照比其他阿哥要白些,更为他添加了几分的柔美,却又不显得女气,着实是个翩翩俊美少年。

    “还好,儿臣身体本就不好,一到夜里身体就会发冷,没事的儿臣早已经习惯了。”从他记事起,他就成天的对着大碗小碗的汤药,再苦涩的药在他面前他都像喝白开水一样,没有什么感觉了,估记要是细算起来他喝的药都要比他喝的水多。想想他还真是有点悲剧,人家从小是搂着糖果,而他是从小搂着药罐子。

    胤禩心疼地看着面前一脸平静的永璂,随后伸出双手将他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将瘦弱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脸贴上永璂凉的让人担忧的脸颊,“永璂,以后晚上就不要到处乱跑了,让你皇额娘给你多穿些,在屋子里点上几个暖炉……有让太医好好给你诊治过吗?太医们怎么说的?需要配些什么药?”胤禩下意识的连珠炮似地询问着,直到最后发现怀中的人愣愣地看着他时才收了声,“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胤禩抬起手轻轻摩挲着他有些苍白的脸颊。

    永璂似乎被眼前的皇阿玛给震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的皇阿玛竟然会如些的关心他?虽然他知道最近皇阿玛对他的态度改变了些,可是皇阿玛现在所说的话和看他的眼比上一次还要温柔,还要亲切,这一切是真实的吗?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永璂?!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胤禩用手轻轻晃了晃呆愣住的永璂,紧蹙的眉心昭示着他此时对怀中人的担忧,这感觉让他想起了弘旺小时候的样子。

    永璂回过神,抬手环住胤禩的脖颈,甜甜地笑着将头靠向宽阔的臂膀,“儿臣没事!”他虽不知皇阿玛因何改变了对他的态度,但是他可以可定的是他喜欢现在的这个皇阿玛。喜欢靠在他的身上,喜欢嗅闻他身上男人特有的气息,那是经过时间所沉淀下来特有的成熟。

    “哈哈……都是男子汉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喜欢撒娇!”胤禩刚刚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唇边勾起沉稳的笑意,极尽温柔地注视着怀中同他亲近的永璂,这让他重新找回了做阿玛的感觉,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永璂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色,慌乱地松开手重新坐好,他真是得意忘形了,竟然不知道收敛,“皇阿玛教训的是,儿臣以后再也不会了。”轻咬着唇边,长长的睫毛将有些暗淡的眸光遮挡住,在烛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淡淡的忧伤。

    胤禩不由的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然片刻后便将那一抹异样掩盖了下去,他果然是变了许多,太容易被外界的人所影响情绪了。面前的永璂只不过是个孩子,他怎么会看的愣神了呢?无声地叹了口气,一定是批阅奏折太累了,抬起手轻轻揉捏着有些生硬的|岤位,想舒缓下紧绷的神经,“永璂,皇阿并没有训斥你的意思,别想那么多没用的事情,你是皇阿玛的儿子,皇阿玛疼你都来不急。”

    永璂抬起头看向有些疲倦的胤禩,犹豫了片刻抬起手按上胤禩的额角,以适当的力度揉捏着,“皇阿玛,儿臣给你揉吧,儿臣时常给皇额娘揉,皇额娘还儿臣揉的力度适中十分的舒服。”

    “好。”胤禩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将手放下静静地闭着眼靠在龙椅上,感受着那双仍有些凉的手在额角轻轻揉着,确实很舒服,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

    永璂觉得坐在胤禩腿上的姿势有些累了,而且以这种姿势揉着胤禩的额角十分的不便,便改变了一下姿势双腿分开跨坐在了他的腿上,“皇阿玛好些了吗?”永璂完全没有想到他的这一举动可害苦了面前之人,他双手揉着额角,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微微动着。

    胤禩脸色有些窘迫,这个小家伙在他身上晃来晃去的,还偏偏坐在了最要命的地方上,而更要命的是他竟然有了反应,“舒服……永璂你下来吧,皇阿玛的头不痛了。”他怎么就觉得这舒服二字这么的别扭呢?想要起身可却被身上坐着的小家伙给拦了下来。

    “皇阿玛要多揉一会才会有效,我每次都会给皇额娘揉上好一会的。”永璂完全没有发现面前人此时是一脸的尴尬加窘迫,而且脸颊上已微微的有些发红。

    “还要一会?!”胤禩觉得他快崩溃了,这个小家伙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什么都不明白?这可真是要了命了,再这样下去就会被他发现他身体某个部位发生的变化了。

    “是啊,儿臣才刚开始给皇阿玛揉,等揉上一盏茶的功夫。”永璂肯定地说着,手上仍在不停地揉着胤禩的额角,没有一丝的懈怠。

    胤禩再也忍不住了,这身上的身体似有似无的触碰,将他长期以来克制的欲望在瞬间全都勾了起来,伸手拉住在额角上的双手,随后将人抱到了旁边的龙椅上,故意清了清嗓子,“永璂,皇阿玛还有几本奏折要批阅,改日再说,你先回坤宁宫休息去吧。”

    “皇阿玛,我今晚想和您一起睡。”永璂用乞求的目光盯着胤禩,如墨色珍珠般的眼眸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他想同皇阿玛说说话,想向其他阿哥、格格一样得到皇阿玛的宠爱,想让皇阿玛把他搂在怀里,宠溺地关心着他。

    “这……好吧,那你在边上等会皇阿玛。”胤禩从没觉得如此的被动过,竟然无法拒绝一个孩子的请求,他重新将目光投向桌案上,可是心思却完全不在奏折上,直直地注视着手中的奏折,良久也没有下笔。

    “皇阿玛,您的奏折拿倒了。”永璂不解地看着坐在桌案前愣神的胤禩,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到,皇阿玛不是要批奏折吗?怎么连奏折拿倒了都没有发现呢?

    作者有话要说:ok,俺又要开会去了,稀里糊涂地码的,亲们先看着觉得哪里不好指出来。

    第十五章不该看的东西

    胤禩的心思全完不在奏折上,当永璂提醒他拿倒的时候,他早已神游九重天不知在哪里了。面上有些尴尬,他今个是怎么的了?总是愣神侧脸看了眼身边安静的永璂,不由轻叹了一声,“永璂,要不先让高无庸送你去乾清宫休息,皇阿玛一会再回去。”他现需要一个人静静,这小家伙在身边时他总是集终不了精神,还是把他支开的好。

    永璂眨着长长的睫毛,唇角扯出漂亮的弧度笑着说道:“那儿臣就先去睡了,不在这里打扰皇阿玛,可皇阿玛不要太累!”他喜欢现在的皇阿玛,总是对他和颜悦色,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是还需要用些手腕的,他要让皇阿玛只宠爱他一个人!

    “好,早点睡!”胤禩终于长长出了口气,这个小家伙总算是要走了,再呆下去恐怕他这一个晚上什么也干不成,挑眉看向门口低喊一声:“高无庸,送十二阿哥去乾清宫休息去。”

    门从外面被轻轻地推开,高无庸敛步来到于御案前弓着身子,“十二阿哥老奴送您去休息。”脸上堆满了笑,皇上最近对这十二阿哥可真是关心有佳,这才像一对父子,让人看着暖心。

    “皇阿,儿臣先告退了。”永璂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仰起头看向胤禩,接着伸出双手搂住胤禩的脖颈,小声说道:“皇阿玛,你是不是想哪位娘娘了?脸怎么红了呢?”说完便转身跑到了高无庸的身边,嬉笑地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高无庸快送他回去睡觉。”胤禩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下脸颊,却实有点微热,今天他可真是糗大了,让一个小家伙给调侃了,可这心里竟一点也没有怒意。

    “十二阿哥,咱们走吧。”高无庸拉起永璂朝门外走去,不由的笑着摇了摇头,皇上许久没有露出这样的笑了,十二阿哥这么一个可爱招人喜欢的阿哥,现在终于得到了皇上的宠爱,就连他这个奴才都跟着高兴。

    永璂冲胤禩做了个鬼脸,便跟着高无庸离去,走在夜晚空旷的皇场面里,永璂觉得阵阵吹来的风都有些刺骨,虽说是夏季,可他却仍会感到冷,还是皇阿玛的怀抱里暖和,“高公公,我昨个在坤宁宫的园子里捉到了一只好厉害的蛐蛐,连小路子的长胜将军都输给我了呢。”

    “哦?真的,那赶明奴才同十二阿哥比试比试?”高无庸笑着看向永璂,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唯独喜欢斗个蛐蛐,年岁大了对于宫里的尔虞我诈他早就感到了厌烦,所以能躲就躲,只想安安稳稳地在宫中颐养天年,也许在哪天主子一高兴让他告老还乡能落叶归根也说不定。

    “好啊,不过高公公我有一件事情要求你。”永璂神神秘密地看着高无庸,唇角衔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若是换成别人那这表情一定十分的j诈,可是在永璂的脸上却十分的可爱。

    高无庸侧目笑着说道:“老奴就知道十二阿哥在给老奴下套!”在众多的阿哥中,他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十二阿哥,他服侍过两代君王,什么样的阿哥、格格没见过,可是这个十二阿哥却是与众不同,这孩子看着像没有心计、天真烂漫,可是他却能看出在这些掩盖之下的别一面,为人沉稳、处事谨慎、虽说心计颇深可却从不陷害他人。但这样的阿哥在宫里是十分的危险的,他倒希望这个阿哥能好好利用他的聪明才智来保护自己,善良要分对待什么人,要有个尺度。

    永璂伸手拉住高无庸苍老枯竭的手,低声说道:“高总管,我知道你一直在暗中帮助我们母子,永璂虽然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公公的恩情,但是永璂绝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永璂知道公公的生辰快到了,而公公根本不需要银两什么,唯独喜欢斗蛐蛐,所以……”

    “十二阿哥您别说了,就冲您的这一番话,老奴就心满意足了,您这蛐蛐比那金山银山都让老奴觉得珍贵。”高无庸突然觉得眼圈有些湿润,他万万没有想到十二阿哥竟然早就发现他在暗中帮助他们母子,这孩子的心思缜密到了这种程度完全超乎了他的估计。看来他真的是帮对人了,十二阿哥是个有情有意的人,这也不枉费他的一番筹谋。

    “高公公,若有一日永璂有所为,一定会报答公公的大恩大德的。”永璂唇边嵌着淡淡的笑,在这深宫中像高无庸这样心地还算不坏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每个人都为了从你这里得到些什么才会帮助你,而不像面前的这位慈祥的老人。

    高无庸摇头笑了笑,摆摆手,“十二阿哥误会了,老奴帮助您和皇后娘娘完全是出于同情,看不惯有些人仗势欺人,并不是为了得到任何的回报。”

    “永璂知道,可是若是不让永璂回报公公,那永璂的心里会一辈子都不安的。”永璂微微皱着眉看着面前一脸坦然的高无庸,这才是真正的智者,在心底不由深深的佩服面前这个看似有些迂腐之人。

    “哈哈,十二阿哥已经回报过了,蛐蛐啊!这可比那些个没用的浊物好上百倍千倍。”在这个混沌的世间,你绝不能独树一帜,必须要融入这个混沌的世间,高洁对于他这样的奴才来说是没有任何用处,为了少与人结仇他会时常收到许多人的钱才,像那些妃嫔、阿哥、格格、官员的钱不收他会觉得你看不起他,在前后捅你的刀子,这就是宫廷!

    “高公公!”永璂有些感激地看着高无庸,那是一种发自心低的感激而非做作。

    “十二阿哥休息吧,天色已经不早了,明还得去上书房。”高无庸替永璂铺好床,出去让人打来了热水,上前帮永璂更衣时却被永璂给拉住了。

    “我自己来就行,在皇额娘那也是我自己做这些。”他不习惯被别人伺候,他更喜欢一个人默默地做这些。

    “呵呵,那老奴就先告退了,十二阿哥早点休息。”高无庸笑了笑,便转身悄然离去,他还得回皇上那里伺候着,这十二阿哥从来都不在他们这些奴才的面前摆阿哥的架子,所以在宫人们的口碑甚好,同那几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房里恢复了宁静,永璂站起身环视着皇阿玛的房间,在不远处的架上发现了许多的书,便起身走近从中间抽出了一本,书被拿出的瞬间,他发现缝隙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将手伸进去一拽竟然是一本书,也没有注意上面的书名,拿着两本书便转身回到了床上倚靠在床头翻开。可当也翻开那本从里面拽出的书时,他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赶忙将书合上扔到了床尾,双手紧紧捂着脸,心也在突突的直跳。

    皇阿玛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还藏在那里面明显就是不想让人看到,想到这他连忙起身拿起那本书急急地起身跑到书架前刚要将书重新放回,可手又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双手紧紧握着书,轻咬着唇边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片刻后又拿着书重新回到了床上。

    羞红一片的脸颊在淡淡的烛光下显得红透诱人,只可惜此时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人,定了定心神,人的好奇心真是相当的庞大,他终是再一次将书打开,一页页地看下去:上面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以各种姿势行床第之事,男人用手握着女人的芊芊细腰,将自己深埋在女人的身内……就在他聚精会神地看着书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永璂突地将书合上,可想再将书重新放回原处已然来不急,惊慌中将书快速的塞到了床底,然后将被拉起盖到身上,装做睡着的样子,可心却在剧烈地跳动着,而且……而且他悲剧的发现,他的身体发生了让他羞愧不已的变化,还将一处弄的有些湿。

    长出了口气,将被子又向上拉了拉,盖住了绯红一片的脸颊,他真是该死就不该看那破东西,要是让皇阿玛发现了,会如何看他?越想越心烦,这身体就却紧绷,手也更凉,可这脸却更热,真是冰火两重天。

    胤禩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发现床上的人已然睡熟,便来到屏风后脱下衣服,伸了个懒腰缓缓地朝着桌子走去,将上面的烛火吹灭后来到床边坐下,这一天下来真的有些累了,伸手将永璂身上的被子向下拉拉,可发现却怎么拉也拉不下来,这孩子捂死自己吗?都快把头蒙上了。

    微微皱了下眉,脱下鞋躺到了床上,拉起被盖到身上,随后伸手从被里寻一那只死死拉着被的手,‘这孩子的手怎么还这么凉?这屋子里也不凉啊?’未做过多的思考,便将人抬起搂进了怀里,让永璂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处。

    永璂只觉得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快点钻进去,可又不敢反抗,那样一来他装睡就会被皇阿玛发现了,然后皇阿玛再问他刚刚在做什么,然后……越想越不敢想,可脸上的热度却一点也没褪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悲剧的卡文了,==为毛总是这样呢?

    第十六章无题

    永璂此时真是尴尬不已,若是让皇阿玛看到他这窘迫的样子那真是糗大了,就在他还担忧不已之时,门外突地响起一个急切的声音。

    “皇上,令妃娘娘动了胎气,太医们正在延禧宫给娘娘诊治。”

    胤禩听完微微地皱了下眉心,这个令妃还真能怀啊,生完一个又一个的,这深更半夜的怎么会动了胎气?这把戏也只有弘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吧。唇边勾起一丝冷笑,“朕知道了,让太医们全力诊治,若是有何差池提头来见。”

    “喳!”门外的小太监低声应道,随后悄悄地离去。

    胤禩已完全没有了睡意,将怀中的孩子轻轻放到了床上,把被子替他盖好后起身离去,是时候要为自己谋划的时刻了,对于朝中的事情他已基本掌握。还有弘历的这些个妃嫔该怎么处置?真是让人有些头痛,不过这些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找个时机将被四哥囚禁的兄弟们从高墙中放出来。

    轻叹一声,胤禩坐在桌案前凝眉沉思,唇边渐渐的勾起一丝笑意,这件事情交给弘昼去办最为何适,这小子装疯卖傻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出点力了,天天扮死人难道他就不觉得厌烦吗?也亏他想出一个这么阴损的招数来保命。

    永璂躺在床上,心情也渐渐的平静下来,原本紧张的情绪也恢复了常态,静静地注视着不远处烛光之中的胤禩,微蹙着眉心,皇阿玛真的是与以前大不相同。若是换做以前听到令妃动了胎气,那会毫不犹豫地直奔延禧宫,可今天竟然连情况问都没有问,便支应了过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想着想着,困意席卷而至,只觉得眼皮异常的沉重,终是最后缓缓地合上,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瞬间,永璂想着明早一定要那害人的书放回原处。

    夜已深,胤禩坐在案前看了一阵子书后站起身,觉得这回真的是有些困了,便将书合上吹了蜡烛回到床上睡下。听着身边孩子匀称平稳的呼吸,渐渐的进入了梦香,明天他一定要去看看弘时,从重生后的那天起他就一直惦记着他,只是在没有弄清楚情况前,他不想给弘时带来任何的麻烦。

    延禧宫

    太医们给令妃诊完脉,开了几副安胎的药便离去,他们早已习惯令妃时常动胎气的行径,可是皇上就吃这套他们也就只得认命。就算诊治出来根本没有动胎气,他们也不敢说出来,只能在私底下抱怨。

    令妃一边听着奴才的回禀,一边咬着牙冷笑着,“皇上这是怎么了?本宫动胎这么大的事都不来看一下……你去的时候,皇上的寝宫里有没有其他的嫔妃?”她现在隐隐的感到一丝的不安,这么多天了皇上都没来一次,会不会皇上又看上了哪个年轻冒昧的女子?可是最近没听说皇上宠幸谁啊。

    “回娘娘,奴才去的时候皇上的寝宫里没有别的嫔妃,不过……不过……”小太监看看一脸阴郁之色的令妃,喏喏的不敢出声了。

    令妃凤眸微抬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本宫又不会怪罪与你。”

    小太监像是吃了颗定心丸,终于开口说道:“奴才们去的时候,听其他的宫人们说,十二阿哥同皇上在一起。”说完便将头又低了下去,他心里十分清楚娘娘视坤宁宫的人为仇敌,尤其是这位嫡子十二阿哥,如今若是让娘娘知道皇上这么宠爱十二阿哥,那还了得。

    “十二阿哥?!”令妃带着假指甲的手突地死死地抓住身侧的软枕,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刺入软枕,她从没有感到像现在这样的生气过,她费尽心机好不容易令皇后失宠,让皇上认为十二阿哥仇视他。可是……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尔泰被杖责她可以忍,被投入大牢她也可以忍,将五阿哥和小燕子也关进了大牢她还可以忍,可是她唯独不能忍的是皇上竟然开始越来越宠爱这个十二阿哥。这是个危险的讯息,十二阿哥是嫡子,是皇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那他的儿子不就没有机会了吗?她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现在要想个办法把大牢里的几个人弄出来,她要小燕子这杆好枪!

    “是娘娘,奴才绝不敢在娘娘面前撒谎。”

    令妃眯紧双眼直直地注视着床边不远处的香炉,唇边渐渐的勾起一丝冷笑,将紧抓软枕的手也松开,轻轻地摩挲着假指甲,“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看着小太监走了出去,腊梅便将药端到了令妃的面前,轻声说道:“娘娘先把药喝了,身子重要不要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这皇上没来延禧宫可真是大大的出乎意料,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嗯,腊梅你不觉得皇上最近有点奇怪吗?”令妃接过药碗送到唇边缓缓的喝下,随后用腊梅递过来的绢帕轻拭着嘴角低声问道。

    腊梅接过空碗,微微皱着眉心,困惑地答道:“奴婢也觉得皇上同以往不太一样,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以前见到娘娘的时候,那眼神里都是柔情,一听到娘娘病了会急急的赶过来。”

    “是啊,本宫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令妃用手轻轻揉捏着有些生痛的鬓角,轻叹了一声,“腊梅你明天去给那个高无庸送点银子,打听一下。”

    “是娘娘,不过娘娘也不要太过忧心,娘娘不为别的也要为肚子里的小阿哥着想。”腊梅柔柔一笑,关切地说道,娘娘就是厉害,这十五阿哥才刚刚过了二生日这便又怀上的龙种,着实羡慕死了那些后宫的嫔妃。

    “这孩子来的是时候,只不过这次本宫觉得反应有点严重,时常恶心吐的难受,这个孩子还真会折腾她的额娘。”令妃像是抱怨,可脸上却带着温柔的笑,用手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快三个月了,这小家伙长的还挺快的。

    大理寺牢房内

    小燕子回来时是由两名狱卒搀扶回来的,刚走到牢门前,便听到五阿哥和福尔泰大声喊着:“小燕子你怎么了?他们是不是对你用刑了?”

    可当小燕子走近之时,一个酒嗝打上来后,浓烈的酒味夹杂着饭菜的荤气味迎面扑来,他们便明白原来小燕子是喝醉了,一个个脸上都十分的难看。心想他们在这里饿了一天,小燕子倒好去饱餐了一顿,还喝了一肚子的美酒,闻这味就知道是上好的女儿红。

    “好酒,真是好酒,再给我来一坛。”此时药劲已经有些过去,酒劲却上来了,小燕子咧着嘴傻笑着,还时不时抬手挥舞几下,脸上红得像苹果通红一片。

    将小燕子放到牢房的草堆上后,两人便将牢门重新锁好,转身传要离去,却被五阿哥给叫住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们没有好酒好菜,你们竟然敢这样对待本阿哥,是不是不想活了,别以为我被皇上关在这里就真的是犯人,再怎么着我也是阿哥!”永琪此时真是有些生气,这小燕子真够可以的,光顾着自己大吃大喝,完全把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也不说让人给他送来些。

    狱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转过身低声说道:“五阿哥请稍等,奴才这就去跟巍大人禀报,奴才只是当差的说的不算,请五阿哥见谅。”

    “去吧,不过快点,本阿哥饿了一天了。”永琪紧蹙着眉心,低沉着声音说道。心想小燕子不懂事理,那个魏大人总该能分清轻重吧,竟然敢把他撂在了一旁不闻不问。

    “是,是,奴才们这就去。”两个狱卒喏喏地转身走了出去,出了门将门关上后,不由轻啐一口,“呸,都被关到牢里了,还向咱们摆阿哥的架子,阿哥怎么了?连那种下三滥的女人都能看上当宝贝似的,这个阿哥也好不到哪去,也是个不着吊的人。”

    “谁说不是呢,可没办法,皇上一天不杀他们,咱们就得加个小心,别让人抓住了把柄再拿咱们俩开刀,咱们可别讨那个晦气。”另一个狱卒低声说道,然后两个人并排离去。

    永琪伸手扒拉了下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小燕子,可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时不时打几个响亮的鼾声,“小燕子,你还真能睡,喂,睡着了还是在装睡?”

    “这鸭子可真香,我还想吃!”小燕子伸手抓住永琪的手,接着就送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上去。

    “啊!小燕子你疯了,咬我干什么?”永琪抬手一甩,将咬着自己手的人甩开,然后恨恨地盯着已经鼾声大起的小燕子,“真是没有良心的女人。”

    福尔泰看着面前的一幕不由的低头偷笑,这小燕子真是可爱死了,就该狠狠咬那个五阿哥,怎么不再使点劲把他手上的肉咬下来一块!

    第十七章误会丛生

    永琪被小燕子咬的生痛怒气横生,用力一甩将小燕子狠狠地甩开数丈,身体重重地撞在福尔泰与小燕子之间的每根三指粗的牢壁上,顿时听得一声惨叫。

    “小燕子,你没事吗?有没有摔伤?!……五阿哥你这是做什么?你想摔死小燕子吗?”福尔泰怒视着永琪,他竟然这么对待小燕子,简直是太过份了,小燕子为了他受了多少的委屈多少的苦,他难道就一点也不心痛吗。

    “福尔泰,你放开小燕子,他是我的女人,你最好给我离她远点,她就算是死也是我永琪的鬼,永远轮不到你。”永琪早就看不惯福尔泰如此关心小燕子了,若非他们是兄弟碍着面子,他早就大打出手,一个男人成天对着他的女人放电,难道当他这个阿哥是死人?还是当成是瞎子?

    福尔泰一听火腾的一下冲上了脑顶,突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怒喝道:“五阿哥你别丈着阿哥的身份就冲我大吼大叫,我对小燕子只是关心,就像对紫薇一样,一个跟你出生入死的女子,你怎么舍得对她下如此重手?万一她要是摔坏了,你难道就不心痛吗?

    “我心不心痛与你何干?小燕子死不死又与你何干,别拿这些当借口,我知道你一直对小燕子不死心,可她已经指婚给了我,我劝你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免得到时连兄弟都做不成。”永琪冷冷地说道,愤怒带着醋意的双眼直直盯着对面之人。

    “你……五阿哥你真的变了,是不是又过上皇宫里衣食无忧的生活,你的主子天性又复生了?我们在外逃亡之时,你怎么不同我说这些话?你怎么不这么对待小燕子?”福尔泰嘲讽地一字一句地说着,自从回宫后,五阿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与他们兄弟二人也不像在逃亡时那样亲近了,反而多了一份疏远和戒备,好像他们随时随地都会对他购成威胁一般。

    “福尔泰,你不要总拿以前的事情来威胁我,我是大清堂堂的阿哥,小燕子是我未来的福晋,我们的生活与你何干?你别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永琪恨恨地说着,若非有着这粗大的牢壁挡着,他一定会冲过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没有规矩的奴才。

    “痛,痛死我了~!”小燕子突然皱着眉头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被这么一摔她的酒劲清醒了许多,可这腹中的疼痛却越来越剧烈,痛得她额上顷刻间覆上一层冷汗,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着,“尔泰,我肚子好痛。”迷迷糊糊中,她所想到的男人竟然是福尔泰,而这一句话刚一出口,登时让别一侧的永琪炸了毛。

    “小燕子,你在那里乱说什么。”永琪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热,他的女人昏迷间喊的名字竟然是福尔泰,这简直让他丢人丢到了家。

    福尔泰隐隐有些得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蹲下身隔着牢壁将小燕子扶了起来,还故意让人靠近他,关切地询问道:“小燕子你哪里不舒服?”没想到小燕子会在昏迷时呼喊他的名字,难道小燕子心里面喜欢的人是他?难道说以前是五阿哥使了什么手段才让小燕子放弃了他而选择了五阿哥?他就总觉得以小燕子的性格怎么会喜欢成天有眼有板的阿哥,要是喜欢也该喜欢他这种豪爽的人。

    “福尔泰,你把她给我放开,你还有没有廉耻?男女授受不亲,你难道想毁坏小燕子的名节吗?!”他可不想让人戳他的脊背说他的福晋曾和别的男人私通过,那可是会被世人所唾弃嘲笑的,他堂堂阿哥的福晋此时竟然被别外一个男人搂抱着。

    小燕子费力地睁开双眼,脸部因疼痛而扭曲着,当看清眼前的人是福尔泰时,不则的侧目看向不远处的永琪,“永琪,我肚子好痛,痛死我了。”一边说着一边挣脱开福尔泰的搂抱,朝永琪爬了过去,而此时她感到自己的下身有什么湿呼呼的东西流了下来,还是热的似乎还有点腥味。

    她停下动做,用手摸向自己的大腿后将手举起,发现竟然是鲜红的血,身体不由的一颤喊道:“永琪,我出血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了?”小燕子一下子惊慌了起来,瞪着双眼无助地看着永琪。

    永琪微微皱着眉看着小燕子,他真是服了这个蠢笨的女人,心想女人的汛期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小燕子别喊了,女儿家的事你难道还不懂!”说完,蹲下身子伸出手将小燕子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压低声音说道:“这里是牢房,对面还有个福尔泰,你注意点。”

    “可是永琪,离我的汛期还有几日才对,你不是知道的吗?忘了那天……”小燕子说着说着脸竟红了,那天永琪去淑芳斋找她,他们在屋子里忘情地的亲吻之时,永琪把手伸到她的里裤时,她抓住了他不安份的手,告诉他她的汛期来了。

    经小燕了之么一提醒,他猛然想起,可这一想起却让他担心了起来,他们二人重未真正的在一起过,每一次他都是爱抚小燕子的身体,他们还未成婚他不敢雨越雷池。突地松开小燕子的手,永琪审视地注视着被疼痛折磨的小燕子,又抬头看了眼对面一脸关切之色的福尔泰,低声问道:“小燕子,是不是有别的男人碰过你的身体?”

    小燕子猛地睁大双眼,愤怒地看着面前猜忌的男人,“永琪,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小燕子虽然不才,可还是知道廉耻的,难道我就那么像妓院里的女人吗?我的身子可以随随便便被别的男人碰吗?”眼中含着泪,话间刚落便坠下,滴落在衣襟之上。蜷缩着身体倚靠在牢门上,她此时疼痛已经轻了点,血仿佛也不流的那么多了,可是心里却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永琪竟然这么说的,他是不是以为他怀孕了,而这个孩子是别的男人的,她只同永琪一个人亲热过,难道他还不想承认?记得大杂院的老人们说过,孩子是男人从女人的脚底板放到女人身体里的,她的身体都被永琪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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