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是断袖第27部分阅读

    微臣不是断袖 作者:肉书屋

    微臣不是断袖第27部分阅读

    痛将你推给颜沛锦,我只希望你幸福。可如今……子卿,我放不下了,你已经是我的人,就算你说我自私,说我不通人性,我都要强留下你,决不让你离开。”

    当他平静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震痛了下。伸手握住了他扯着我的腰带的手,他缓慢抬头,眼眸中还是带着点忧虑,我却笑了,猛然将他抱住,“我不能保证下辈子会如何,我只想告诉你,这辈子除非你弃,否则我绝不会离开。”我又笑了笑,在他耳边蹭弄着,续道:“你不会弃我,对不对?”

    他推开我,继续帮我整理衣物,很欠扁却又感人的说了这么一句:“如果要弃,早几年就弃了。更不必等今日,才得到你就弃,那我才是傻子……”

    嗔怪的推开他,自己下了床:“没个正经的,赶紧穿衣下床。”

    他却在后大叫:“娘子不帮为夫穿衣么?为夫身体方恢复,还不会穿衣呢……”

    不得不对他嗤之以鼻,这人早上还跟野兽一般,这会儿竟然连衣服都不能穿了,谁信!

    “哎,娘子啊……为夫的上衣在哪儿啊……”

    我自顾自的走至外阁,装作没听见。

    “娘子哦,为夫的亵裤呢?你给我扔哪儿去了……”正洗着脸的我,听到他这话,差点将铜盆打翻,我能装作不认识楚政君么?

    楚政君喊出这话的时候,荣立和鲁秋的嘲笑声从门外传来……我感觉我的脸好烧,烧的可以将自己烫死。

    端起了铜盆跑至床边,毫无预兆的将盆中的水往楚政君身上泼去,可惜……我技术不行,让楚政君给跑了。

    他一边笑嘻嘻的说:“娘子是嫌咱们恩爱的床太小了吗?把它弄湿了是不是代表要换一张床?如此……我便着人做一张大床,供你我享受如何?”

    我

    66、清晨,恩爱!

    咬牙切齿,恨恨的将铜盆砸向楚政君,跑出去不再理会他。

    这个人是个不正经的,今后的日子我想会一直不正经下去……

    我突然觉得好忧伤,一辈子过着不正经的日子,会怎么样呢?除了忧伤,我有些莫名,因为我竟还有一丝的期待,期待以后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多么河蟹滴一章哇,那么水灵灵的河蟹哇,不会被禁吧~~

    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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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

    67、婚礼,惊喜!

    白日我用水泼楚政君,反倒让床遭了秧,本以为楚政君说的话只是玩笑,谁料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他竟真的着人打造了一张床,一张可以容得下五六人的大床。

    小床被换掉,看到大床安置在房间内,几乎占了大半个房间的时候,我有些后怕了,楚政君真是说风就是雨,从来说一不二,说换张大床享受,还真的换了……这么大张床,我看着心里发怵啊。

    晚饭过后,楚政君悠闲的拿着书躺在那张大床上,偶尔还用手抚摸那张床,好似早上抚摸我一般,让我泪目。他很满意这张床,再看他那带着憧憬的面容,不由的我畏惧了,他是在想什么不纯洁的事儿呢是吧?

    我在帮着他将药吹凉的空间,偷偷看了他一眼,果然……他还沉浸在满意当中。

    放下药碗,我说:“我再去拿一些蜜饯来,你等一等再喝。”之后我逃也似地跑了,去寻了住在竹楼西侧的大夫,问他要了些安神的药,我问喝了是不是能够一下就睡过去,他点头,说是。还说:“三少才好,莫要做过多的激烈运动,多放一些也无妨。”他说完,我立刻就红了脸……

    早上之事儿,竹楼中大大小小的人都知道了……我顿觉得脸挂不住。

    恨死楚政君了!都是那张床惹的祸!倘若不换床,竹楼中的人都不会知道……不过,罪魁祸首好像还是我自己。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原来就是我这样啊!拿了安神的药,又一次逃也似地跑回了房间。

    楚政君见我进门慌慌张张,蹙眉看着我道:“怎么了?外面太黑,害怕了?”我忙摇头,走至桌前,正准备将安神的药放入药碗中,却发现药碗中的药不见了,我手一抖,手中的安神药也给撒了,转身问楚政君:“药呢?”

    “我一个大男人,用什么蜜饯,直接就喝了。”他好似很得意般,我顿时欲哭无泪,那楚政君今晚还要不要睡觉了?啊,不对,今晚是我还要不要睡觉了?

    救命啊,楚政君那色色的模样让我害怕啊……

    他是个欲求不满的人啊,早上若非我昏睡过去,只怕是他会一直做下去。

    “这是什么药,还得喝么?”他看桌上撒了些白粉末,不解问。我忙拿帕子给遮住了,道:“不是药,没什么东西。”

    他见我遮掩,要伸手去摸,我忙推着他往床边走:“哎呀,没什么啦,你喝过药就快些睡吧,睡吧……累了累了。”

    他看了看桌子,退着脚步不解的看着我,后又带着不明所以的笑道:“莫非,那是春?药?”

    轰……我的脑袋炸开了!春?药!亏他想得出来:“你胡说些什么,什么春?药,就是一些药粉,刚才问大夫要的,他说放在药中就不会苦了。”

    “真的?”他一脸狐疑状,完全不信我的话,还有往桌边走的趋势。天,要让他知道那是安神药,一剂下去能让他睡到明日大天亮,他还不得怨死我。

    我忙拉住他道:“你倒是睡不睡,不睡今儿就自己打地铺,这里没你地儿。”

    果然,这话一出他立马忘了那茬儿,回过身眯着眼看着我,“娘子,这是在邀请为夫?”

    啊……我真想给自己找一个坑,把自己埋了!

    面对这匹饿狼,我噎了噎口水,强做镇定的说:“哎呀,睡觉就是睡觉,谈什么邀请。”说完,我便滚上床拉过被子将自己埋了起来。

    恨死自己了,一直没觉得自己聪明过,但也没想过竟然已经笨到这地步了……

    我埋在被子中有一会儿了,却不见楚政君有所动静,我不解……没动静?

    难道是我多想了吗?我也跟他一样学着爱多想了么?

    偷偷掀开被角,朝外看去……我没多想我没多想!楚政君,你果然……没让我多想。

    你很配合的将上衣服都脱光了,露出了那完美的胸线,露出了那完美的八块腹肌。那完美的线条真是让人害羞……

    都怪盛苏氏,都是从他书上看到的,什么男人的胸线,什么腹肌,那个什么什么什么……都是她的书,让我也开始垂涎美男的美好身材……

    天啊,我和盛苏氏一样是个色女么?一个爱美男的色女么?

    其实,色女也没什么不好,但是……我怎么和盛苏氏一样,遇到了一个野兽一般的男子呢?是我的幸,还是我的不幸呢?

    “子卿……看够了么?”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又将自己蒙入被中,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娘子害羞了啊……”

    床“嘎吱”一声,他爬上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心里默念一万遍的怎么办也没法子了,他已经上来了。

    被子被人温柔的掀开,一双温热的手抚上我的脸颊,如抚珍宝一般,他开口:“娘子,独眠多可怜,为夫陪着你,如何?”

    那股子清雅的男性味道充斥着我,让我无法躲避,他华丽的锁骨近在咫尺,我竟有一种想要咬一口的想法。“这样看着我,我会有害怕感觉的,子卿娘子。”他收回手,做害怕的模样。

    我无言,再度拉回被子道:“睡觉。”我垂涎的模样被他看到了么?我的样子很恐怖吗?不爽不爽!

    “娘子,生气了?”他推了推裹着被子的我,又道:“为夫不怕娘子,娘子是世上最温柔的女人,我怎么会害怕呢。”话才落,他整个人就钻进了被窝,伸手将我抱住,脸蹭至我的耳边,将温热的气息吹到我的颈项中,搔弄着我:“娘子,原谅为夫。”

    他不老实的手一直在我身上乱摸,令我酥麻难当,无奈只好说:“好了好了,原谅你了。你老实点,咱们睡吧……今日有些疲惫,想早些睡。”

    暗中他亲吻我的耳朵,还伸出湿濡的舌头,舔我的耳廓,心底一丝酥软散播开来,“娘子,为夫还清醒的很,怎可如此就睡呢……”话才落,他便大肆行动起来,而我在他的挑逗之下,燃起了欲?火,最终我无法抗拒他带火的双手,随着他进入了欢愉天堂。

    欢愉之后,我喘息着躺在他的怀中,累到连一句话都不想说,可他却好似一点影响也没有,絮絮叨叨的说着话,从他第一次见我,从他再度来香宛国在妓院见到我,之后我去泽瑞国我们再度见面的那些事儿,说的很是仔细。

    “子卿,若说我将你推给颜沛锦是一件让我后悔万分的事儿,那么还有一件事儿也让我后悔不已。”他手抚着我的肩膀,说话缓慢带着悔意。而我来了好奇,问:“什么后悔的事儿,莫不是放不下那皇位?”

    他郑重摇头,道:“那回在妓院,我后悔踩你一脚,如今还疼吗?”

    “啊?”我有点晕,他真是个让人头疼的人:“都多久的事儿了,怎么可能疼?何况,当初你也没下重脚,一点问题也没有啊。”

    他一手揉着我的肩,一手指向他的心口,抿了下嘴道:“我疼,我这里疼。”

    我叹息一声,楚政君是个较真儿的人,喜欢纠结细节,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道:“不疼不疼哦,不都过去了么,一点事儿都没有了,你也别心疼哈。你看,这一日内被你欺负了两次,我都还没喊疼呢,所以早先的那一脚,早就忘记了。”

    他低头亲吻我的肩,笑道:“如此甚好。”而后他闷笑一声,双眸带着坏意,道:“不疼吗?”

    我点头,“怎么会疼。”他坏坏一笑道:“不疼就再来。”说完,他便欺身而上,我再一次被他压得喘不过起来……

    我很无语,他怎么无时不刻在想着这事儿,怎么无时不刻都要不够?

    楚政君,兽一般的男子,太强了。

    ……

    第二日我并未醒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日了。房间内无人,只能听到屋外细微的人声和窸窣的脚步声。平日里没有那么忙碌,今儿这是怎么了?

    我忍着身上的酸痛,欲下床去看看,门便被人推开,进来的人是楚政君,他手中拿着一个红册子,看我一眼笑了:“叫了你多次你都不愿醒来,现在你终于醒了。”

    我不愿醒来的原因是什么,他应该一清二楚。

    “起来洗漱一下,一会儿鲁秋送早膳来了。”他目光转移到那个红册子上面,似是在计算着什么。我起身去洗漱,洗完后走至他身边问:“你在看什么?”

    “请柬的名单和婚礼所需的一切花费。”他头也不抬的说到。我心下一喜,想来他是在筹划我们的婚礼。“咱们也不用那么拘泥,太过繁琐反倒累人,简单一些就好了。”话一说完,我就有些期待,我们的婚礼啊……

    那次,我身着嫁衣欲嫁到泽瑞国去做皇后,本是喜事儿,却成了丧事,真叫人心里存有阴影。所以那次完全不算,我们的婚礼要重新来一次,不要太过奢华、太过麻烦就好。

    “咱们?”楚政君终是抬头看我,可他为什么蹙眉,让我不解,不过答案很快知道:“这是在安排鲁秋和荣立的婚礼,与你我无关。”

    ……他的话刚说完,我就石化了,我好自作多情!我好盲目!我好笨!

    我恨恨伸手捶打他,“你怎么不早说,害我以为你在筹划我们的事儿。”说完,我的脸又一次红了。我怎么那么着急……那么着急的想要和他成亲。

    “你睡着,又叫不醒你,我就自己决定了,反正是荣立的事儿,我一个人决定也无妨。”他目光又回到了红册子上,好似这事儿真的是和我无关似得。让我感觉我被忽视了,“你一个人决定无妨?鲁秋是我的下人,我自然也有决定权!”

    “你已经是我的人,你的下人自然也是我的下人,你的决定权也转于我了。”他一脸理所当然样子,真是有够欠扁的!

    “谁是你的人了,我才不是!”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出门去,生气生气,什么权利都成他的了,我倒成了摆设!

    出门寻了鲁秋,吃了些东西,发现鲁秋的心都已经不在我这里了……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鲁秋都还没嫁呢,心早就飞没了,这么些年真是白养她了……

    看着他们忙碌,无聊!心烦!讨厌!我自个儿跑到洛水苍青,强盗窝子去了,寻了他们的女人凑了四个人一起玩麻将。

    竹楼的人一个个都怪怪的,洛水苍青的男人女人们也都很怪异……

    见到我不是笑,就是偷偷议论,和我玩麻将的女人们,时不时的另眼看我,让我觉得怪异。可问,她们却只是说没啥……

    没啥,没啥才更有啥!一个个都那么怪异,让人觉着不舒服。总之,心里不痛快了,怎么着都不爽!

    几圈麻将下来,我的荷包从扁到鼓,我才满意的离开洛水苍青。看着那些女人们肉疼的模样,我终于有了一丝快意。

    回到竹楼,发现竹楼一切都变了……

    我离开的时候,下人们都在忙碌,院内的东西也杂七杂八的乱放,让人看着烦躁。然而……这会回来,看到的却是天大的变化。

    整座竹楼挂满了红绸,随风飞舞;桥柱之上都缠绕着,如蛇一般;大红灯笼高挂,双喜字满窗贴,一派喜气洋洋的样子。只可惜,这喜气洋洋的气派与我无关。

    叹息一声,我回到自己屋子,睡大觉去,反正如今我也只是个摆设而已。

    而我这个摆设,这个晚上没有被楚政君疼爱,他躺下就呼呼的睡去了……或许他知道我在生气不敢碰我了吧,算他有自知之明。

    没有楚政君的马蚤扰,我安稳的睡去,翌日醒来我精神很好。可一想到楚政君一心、一手安排荣立和鲁秋的婚事,我就不爽。如今我是个摆设,什么权都是他的,与我无关!

    傍晚,我正无聊的看着禁书,房门却被人无情的推开,进来两位妈子,是洛水苍青的人,她们进来二话没说直接将我拎到了铜镜前,一人伺候我上妆,一人伺候我更衣……

    我彻底凌乱了,大红喜服给我穿做什么?还有什么凤凰盖头,放在一边,那是要给我盖的么?

    “哎哎……两位妈子,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不是新娘啊,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啊,新娘是鲁秋,是她要和荣立成亲!”我要伸手阻止这两人,可却被她们“凌厉”的眼神吓到了,乖乖的做瓷娃娃,任她们折腾。

    正当我还在被两位妈子折腾的时候,竹楼中唢呐声传来,喜乐不断,有熟悉的声音传来:“一拜天地,二拜三少,夫妻对拜……”

    楚政君,楚废猪,我恨死你了!为什么他们拜你,而没有我……为什么这么仓促就给决定了他们的事儿,为什么那么迅速的就让他们成亲了……恨恨恨!

    “送入洞房……”最后一句传入我耳的时候,我一声叹息,对两位妈子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新郎新娘都进入洞房了,根本没我的事儿啊……”

    两位妈子迅速的将我拾掇好了,左看右看满意的点头后,一个妈子迅速拿过凤凰盖头就盖到我的头上,而后两人架着我便出去了。

    我不知道被架到哪儿去,但感觉的出来是往前堂去,只听那边司仪一声:“新娘嫁到,三少迎接……”我才彻底的反应过来……这不仅是荣立和鲁秋的婚礼,也是我和楚政君的婚礼!

    “新娘入堂……”司仪拉高声音,扯着嗓子。这声音我知道是谁的,不就是洛水苍青的强盗头子么?那兄弟声音本就粗犷,如今却要拉细声音,觉着有些难听啊。

    一只手过来牵我,我紧紧的握了握,他低头在我耳边说:“知道你不要太过繁琐的,所以一切都由我一手操办了。”

    他一手操办了……

    这不过两日的时间,他却给了

    67、婚礼,惊喜!

    我一个简单却又是惊喜的婚礼,而我却还一直在抱怨他将我当作了摆设。

    “政君……”

    他牵着我的手前行,他道:“有什么话,一会儿洞房随你说个够。”我忍下感动,与他前去拜堂。

    我们只是拜了天地,夫妻对拜,尔后便结束了婚礼。司仪大喊一声“送入洞房”的时候,我整个人便被楚政君打横抱起,他平稳的抱着我回到了房间……

    婚礼,算是很简单,却让我很感动。

    如果是曾经,婚礼自然不用我自己去操办。而如今我和他只是一个平民百姓,什么东西都得自己操办,然他却没有让我经手这一切,为的就是不让我操劳……而我做了什么?对之埋怨一天,不理不顾,自己去找那些婆娘玩麻将赢钱……

    我被安置在床上,他也不急着将我的盖头取下,只是在床前徘徊了几步,最后他拿起喜秤将凤凰盖头掀开丢在一边,他微笑的看着我道:“天地作证,你我已成夫妻。”

    我眨眨眼,低下了头:“天地祝福,你我天长地久。”他闷笑一声,坐到我身边来,牵住我的手道:“今日你我洞房花烛后,才算真正夫妻。”

    “嗯。”就算想拒绝,也不能啊!今儿可是洞房花烛夜啊!

    他搂住我,带着我滚到床上,他坏笑着道:“那么……为夫来了。”

    “你……一辈子属于我,属于我一个人的。”他低吼着,让我畏惧又期待。

    床帘飘落,洞房花烛,春宵夜值千金。

    作者有话要说:成婚啦成婚啦~~吃干抹净什么的,完全不受婚礼的限制哇~

    嘿嘿~~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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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

    68、终身,未娶!

    我,楚逸辰,今年八岁,竹楼中的少主子。文有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武有骑射握刀样样在行,娘亲说我文武精通,将来一定是竹楼中最厉害的人。就连洛水苍青的汉子都不是我的对手。有娘亲的夸赞,我自然得意的忘了自己还姓楚,去了趟洛水苍青,回来却是一副猪头模样。

    刚踏上桥,就见我的妹妹楚归卿蹦蹦跳跳的从竹楼的回廊那头向这边走来。我忙要躲开,万不能让她看到我这副猪头模样,不然还不知怎么嘲笑于我呢。

    只可惜,我还未找好地方躲起来,楚归卿已经跑至我身边了,手中拿着一串烤肉,递过来问我:“猪头,你吃不吃?”

    我捂着脸,摇头:“哥哥很饱,不吃了。我书还没有念完,我先回去念书了。”想要饶过她,却被她拦住了:“猪头,你吃不吃?”

    娘亲说,妹妹出生的时候,不慎从床上掉落在地上,当时倘若不是父亲,只怕是这个妹妹早就不在世上了。父亲虽然很迅速的将妹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还是摔坏了脑袋,现在反应有些迟钝。因为她的迟钝,让父亲更加疼爱她。但我声明,妹妹真的只是迟钝,并不是笨蛋。

    她,可贼了。

    “妹妹,我真的很饱,再吃真的胖成猪了。”我从指缝间看楚归卿那张平静毫无表情的脸,不由的想哭,这个孩子太过执着,太执着了不是好事儿啊。

    只见她嘴一翘眼一瞪:“猪头,你不吃也很胖。”我很无语,我胖是我的错么?都是娘亲整日整夜的给我大补导致的好不好。“猪头妹,你自己吃吧,我不陪你玩,我去念书。”绕过她快步走掉,可谁知她一直跟在我身后,一直说:“猪头,你不吃我不罢休。”

    楚归卿这份执着劲儿到底是像谁呢?娘亲还是父亲?

    “猪头妹,你到底要怎样?”

    “只要你接过我手里的烤肉,我就走。”她拉住我,我停下了脚步,一手过去拿过烤肉,立马又转过身来,就怕她看到我的猪头脸啊。

    只可惜……

    “哈哈哈!”楚归卿大笑三声,“我就知道,你又成猪头了,哈哈哈,打不过人家还非要出去逞能。”说完,她又夺过我手中的烤肉,跑了。

    我就说么,我的这个妹妹很贼。她舍弃烤肉是假,为看我的猪头脸才是真。

    我生气,一跺脚往娘亲房间跑去,我要找娘亲算账,都是娘亲说我比洛水苍青的人厉害,都说我一去他们都得乖乖的趴下,可是每次去爬着回来的人怎么都是我?

    刚到娘亲房门口,正欲敲门,就听到房内传来怪异的声音:“嗯……啊……政君,慢一点……嗯……啊……”是娘亲的声音。

    为什么这声音和往日里听着不一样呢?一种怪怪的韵味!

    “政君,我要在上面……嗯啊…不准你欺负我,我要在上面…嗯哼…”娘亲的声音越发的奇怪,好似很痛苦,可又十分享受的样子。好似那次看到荣叔给秋婶按摩脚底一样,秋婶发出那种嗯啊的怪异声音,但我还记得秋婶当时的表情很满足,好似很爽很舒服……

    难道,爹爹也在给娘亲按摩脚底?

    正在疑惑间,父亲低吼的声音传了出来:“妖精,你要榨干我吗,嗯?”

    一个陌生而又奇怪的词眼引起了我的注意,什么是“榨干”呢?有什么含义吗?

    “我哪有?明明……嗯嗯……是你,是你……啊……轻一点,慢一点!”娘亲的声音突然跳高,一下子往上升了,让在门外的我突然喝了一喝。伸起小手,轻轻抚摸我的小心肝,又听父亲道:“慢一点么?如此可好?”

    “嗯嗯……啊……太慢了,政君,你太磨人了,啊……还是,还是快一点吧……”娘亲不满的声音,我顿时觉得越发的怪异,我好想推门进去看看,父亲到底是怎样给娘亲按摩脚底的。正想伸手推门,楚归卿这笨蛋又来了……

    “猪头,你想干什么?进娘亲的房门是要敲门的。”我讨厌楚归卿,我讨厌这个小祸害,我讨厌这个小狗腿!

    房内安静了,因为楚归卿的这句话。

    我都不曾来得及堵住楚归卿的嘴,房门就被打开了,出来的是我那凶神恶煞的父亲。

    他衣衫整齐,却是一脸怒容,低头看着门外的我和楚归卿。他看到我鼻青脸肿的样子先是愣了下,后冰冷冷的道:“你们俩在这里干什么?”

    我噎了噎口水,还没开口,楚归卿就说:“爹爹,哥哥在门口偷听,正好被路过的我看到了。”我好想把这个迟钝的妹妹掐死啊!

    “楚逸辰,平日里我怎么教你的?”父亲的话语就像一盆冰冷的水,从我的头顶浇下来,让我全身发冷。

    我蔫蔫的开口:“父亲说过非礼勿听。”

    “去把这四个字给我写一万遍,如果还没有长记性再写!”父亲说完便转身进门“嘭”的一声,将门狠狠的给关了。

    我欲哭无泪的看着折扇门,一万遍……一万遍……

    “一万遍也太少了吧?”正当我默念一万遍的时候,楚归卿竟然说出了这种话,我转身伸手就掐住了楚归卿的脖子:“死猪头妹,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呜哇……”一声雷鸣般的叫声划过天际,楚归卿哭了。

    房门再一次被打开,父亲依然是怒容的瞅着我,我赶忙将双手缩了回来背在身后:“父亲。”

    他忽而消去了愤怒模样,微笑对我说:“再加一万,立马去写。”

    我心滴血……两万遍……两万遍……

    “哦。”我再也提不起力气来,转身往书房走去。后面传来父亲对楚归卿说的话:“你去陪你秋婶,去跟她学学刺绣。”楚归卿欢快的回答:“好的,爹爹。”之后又传来了她蹦蹦哒哒的跑跳声。

    楚归卿,我跟你势不两立!我跟你不共戴天!我跟你相逢陌路!

    我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不要再理会那个笨蛋了!

    回到书房,我开始执笔写字,两万遍是怎样一个概念呢?每次被罚,最多我也就写了一千遍啊,这次被害竟然写一万遍,父亲您是吃了炮筒子了么,怎么火气比往日里大呢?

    按理说,给娘亲按摩,让娘亲爽到,父亲该高兴,不会这般重罚我才是,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哪里出问题了?我一直好奇,很好奇……

    将近写了一个下午,我才将那四个字写了六百遍……还有一万九千四百遍,这可得写多少天呢?

    非礼勿听,我已经记住了,深深的记住了,以后绝不做那偷听之人,绝不!

    书房的们被打开,娘亲进门……

    貌美的娘亲今日好似特别的美,满面红光,甚是滋润,那双水一样的眼进来就瞅着我,一见我那张猪头脸,她立马过来扔掉我的毛笔抱住我:“臭小子哦,你怎么又成这副模样了,你做什么去了……莫不是洛水苍青的那些臭强盗又把你给打成这样的?”

    臭强盗?要让洛水苍青的汉子们听到,还不得伤心死,他们待娘亲待父亲那么好,却得这样一个骂名,任谁都会心伤吧?

    为了那些汉子们,我舍身一次,弱弱的回答娘亲的话:“娘亲,是儿子觉得皮痒了,就找他们切磋去了。”没见过我这么皮痒欠抽的人吧?没见过我这么大义凌然的男子汉了吧?!

    娘亲一脸抽搐,猛然眨眼道:“你个臭小子,你皮痒跟你父亲说啊,让他好好整你一顿。”

    “父亲只会用毛笔整我……娘亲你看,我还有整整一万九千四百遍,怎么办,写的我好累啊……”楚归卿喜欢在父亲面前装可怜,我却会在母亲面前装可怜,但今次是真的可怜。没见过我这么可怜的吧,要写那么多遍那四个可恶的字!

    娘亲最是疼我,从来都和父亲唱反调,今次我也知道娘亲会帮我,她道:“写什么写,不写。这事儿交给我,你爱哪儿玩哪儿玩去,别理会他。”

    有娘亲的担保,我自是什么都不怕了,笑嘻嘻的在娘亲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乐呵呵的说:“娘亲最好了,娘亲是世上最美最好的娘亲了。那我出去玩了……”

    正欲跑出去,却被娘亲拉住了:“等一会,有一事儿问清楚……”

    我忙警惕了一下,娘一脸正容让人觉得怪异,“您……说吧。”娘亲小声道:“今儿你在门口听到什么了?”

    我思索了一下回答:“您在房内嗯嗯啊啊的叫啊,我都听到了。”

    娘亲不敢置信,睁大了眸子,喘息声也变得粗大起来,好似她很担心什么,她问:“逸辰,你觉得娘亲嗯嗯啊啊是在做什么呢?”

    先前我怎么想的,这会儿自然这么回答:“当然是父亲再给您按摩脚底啊,不然娘亲您觉得我会想到别的什么吗?”

    娘亲松一口气,十分放心的样子笑道:“当然是你父亲在给我按摩脚底啊,回头娘亲也给你按摩,如何?”

    我猛点头:“好啊好啊,秋婶说被按摩的会很爽,我也要试试!”娘亲微笑着点头:“好,回头有时间给你按,这会儿你玩去吧……别跑远了,一会儿就该用晚膳了。”我点头,开心的跑了,自由了!

    不多日后,娘亲和父亲整理行囊,说要离开竹楼一段时间。

    我问娘亲离开做什么,娘亲说去看舅舅。经常听娘亲父亲说起过舅舅,但他们却从不深提,每次都让我觉得很好奇,我的这个舅舅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父亲说过,他和母亲长的九分九相似……我更是来了好奇心,娘亲本就是个大美人了,再出来一个舅舅和娘亲一样美……这个世界会不会有些太乱了?

    我和楚归卿那个笨蛋一点都不像,明明都是一次性从娘亲的肚子里出来的,她和我怎么就那么差别那么大?尤其是智商。我高,她几乎没有……因为这个,我就更加好奇那个从未见面的舅舅,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猪头哥,父亲说去泽瑞国看漂亮的伯母,没想到也带你一起去。”楚归卿一脸鄙夷的模样瞅着躺在马车内吃着葡萄的我,我不理会她,我发过誓不理会这个笨蛋的。

    不过她的话还是让我觉着奇怪。难道娘亲和父亲走至中途要分开么?一个带着我去看舅舅,一个带着楚归卿去看伯母?

    扔了葡萄,我离开马车,要马夫停了马车,下车跑到父亲的马车前,拦了车正要上去,却发现车门紧紧的闭着,看来爹娘给我吃闭车羹了。

    坐到马夫身边用手势问马夫,他却摇头,指了指前面的马车,示意我回去。无奈,马夫停了马车,我跳了下去回到有楚归卿的马车上去。

    父母马车的马夫是个聋哑人,很温顺很和蔼,所以他说什么,我从来不质疑,他让我回来,我就立马回来了……

    但我很好奇,爹娘关着车门不怕热么?他们到底在车内做什么呢?不会又是在按摩脚底吧……

    行了十来日,终于到了泽瑞国。路上,父母没有带着我们各自分开,而是大家都往泽瑞国去了。

    娘亲说,舅舅在泽瑞国皇宫里住着,父亲也说伯母在泽瑞国皇宫里住着……当时我很好奇,香宛国的舅舅怎么会和泽瑞国的伯母一起在泽瑞国的皇宫里住着呢?

    难道是有j情?舅舅和伯母搞一起了?洛水苍青的二牛的婶婶就和他的大伯搞在一起了,一开始大家都很反对,但父亲母亲一出面,二牛的婶婶和他的大伯就成亲了。

    众人都说这本是乱囵,可娘亲说,“既然二牛的婶没有丈夫,二牛大伯也没有妻子,何不凑一块过日子得了……反正洛水苍青的女人少,做寡妇反倒浪费了……”大家就欣然接受了他们的乱囵。

    其实我觉得不算乱囵啊,二牛的叔叔不小心山上跌落摔没了,二牛的伯母又病死了,这大伯和婶婶心心相惜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嘛,娘亲说得对,女人少还做寡妇真是浪费了…

    但我觉得我的舅舅和伯母就有些奇怪了,虽然他们没什么直接关系,可……这两人搞一起怎么就觉得很怪呢?舅妈和伯父不反对舅舅和伯母在一起吗?凌乱……我一路乱到泽瑞国。

    在泽瑞国一座别邺中休息了几日,我们就被带入皇宫了。

    娘亲父亲带着我和楚归卿去了皇后的寝宫,见到一位相貌和娘亲九分相似的男子,我便立马认定这是我的舅舅。正等我开口的时候,父亲一脸笑意的对我们说:“楚逸辰、楚归卿叫伯母……”

    听完父亲的话当时我就晕了,男人也能叫伯母的?

    娘亲却瞪了眼父亲,对我和楚归卿道:“别听你爹瞎说,叫舅舅。”

    我越发的迷糊了。这皇后的宫殿怎么住了一个男人?而且这男人还身着男款凤袍……他装扮雍容华贵却也不失英气凛然,他眼含笑意,似乎对于父亲的那种叫法并不觉得奇怪。

    “你们两别逗孩子了。”舅舅笑意不减,挥退了下人,续道:“坐吧。”

    娘亲父亲落座,我坐在一边,偷偷探出脑袋打量着这个又是舅舅又是伯母的人,从他们的谈话中惊讶的得知,我的这位舅舅兼伯母是二伯明媒正娶的,是泽瑞国的皇后!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我第一次得知,原来男人也是能做皇后的,男人也能嫁给男人的……突然,我感觉我对这个世界改观了,因为这个世界越发的扭曲了。

    我以为楚归卿会和我一样惊讶,不曾想她盯着桌上的糕点不放,一直吃啊吃,我心中鄙夷:无知无畏的家伙,世界都快扭曲了她还顾着吃。

    夜了,皇上也就是我的二伯,设了家宴,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用膳……

    爹娘双双幸福,舅舅和二伯双双幸福,楚归卿只顾着吃,而我却一脸惆

    68、终身,未娶!

    然。

    舅舅为二伯夹菜,那眼神真是如视珍宝的看着二伯,而娘亲和父亲对他们的行为似乎完全不觉得奇怪……

    “二哥,近几年香宛国如何?”父亲放下金箸,问。我看向二伯,却听他回答:“香宛国将要易主,这事儿你们也该知道了,不过……听说新任皇帝应该是颜锦墨儿子中的一个。”香宛国的事儿,娘亲和父亲常说起,都不让我们在一边旁听,我也只是偶尔“非礼勿听”得来的……

    “颜锦墨?”娘亲也放下了金箸,有些不思议:“那么多王爷,怎么偏找他的儿子做皇帝?”

    二伯道:“别的王爷的儿子才能有限,想是就看中了颜锦墨的小儿子吧,据说有当年天德皇帝的影子。”

    娘亲若有所思的点头,我觉得很奇怪……就弱弱的开口:“香宛国的皇帝为什么不让自己的儿子做皇帝?”

    娘亲别了眼我,父亲蹙眉看我,回答我的却是舅舅:“他终身再未娶。”

    终身再未娶……难道和二伯一样,想要娶一个男人来做皇后?

    “为什么?”我很不识相,就算娘亲瞪着我,示意我不要继续说话,但我还是好奇。舅舅说:“当年的皇后死了,他便再也未娶。”

    我再一次不识时务的问:“皇后是男是女?”娘亲“噗”的一声,好似刚才喝下去的酒喷了出来。

    舅舅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娘亲,笑道:“和你娘一样是女人。”

    是女人……还好,香宛国的人都还算正常。不过,我佩服香宛国的皇帝,因为他用情很深,皇后殁,他便孤家寡人一辈子,为了守护皇后……

    我,要做便做这样的人!香宛国的皇帝是我的偶像!

    作者有话要说:楚逸辰可爱不~~

    楚归卿腹黑不~~

    番外大家还要看谁滴?都统统说出来哦~偶统计一下,琢磨着写两个

    老皇帝和步骞是一个,之后还要谁呢?

    青冥居→求包养。

    69

    69、【番 外】

    番外:恭谦之士,步骞

    新年的第一个月圆夜是上元节,这个节日有观灯习俗,故又称灯节。前两日若非母后说起民间的上元节,我还真不会去感受那份真实的热闹。

    每年宫中也模仿民间过上元节,赏月庆节,点灯猜谜,吃元宵放烟火,只可惜皇宫中的热闹总带着一份拘谨。母后说不喜皇宫中的

    微臣不是断袖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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