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 祁月笑第5部分阅读

    网王 祁月笑 作者:肉书屋

    网王 祁月笑第5部分阅读

    不知道赶不赶得及。

    “小小姐,你该回屋睡觉啦。”眉毛微雪八字胡一翘一翘的慈祥老人走到小姑娘身边,柔声提醒。

    “森田爷爷,你先去睡吧,我还要等人。”流伶收回观察钟摆做简谐运动的视线,揉揉些许困倦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外廊的脚步声渐渐清晰,流伶忙不迭的套上木屐,兴冲冲的跑了出去,看见走到门外的蓝紫发少年,眼睛眯成弯弯的水月,甜甜的喊出声,“精市哥哥!”

    少年此刻也看到了流伶,光洁的额头渗出薄薄一层微汗,贴住了几缕碎发,面容皎皎,气息稍有不稳,唇边淡定的微笑不变,眉眼柔和,“小伶。”

    “我还以为精市哥哥会赶不及呢。爷爷也真是的,本来训练已经很辛苦了,干嘛心急火燎的让你今天一定要回一趟神奈川?爷爷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啊?”流伶笑语晏晏,亲昵的挽起幸村的胳膊,和他并肩走回客厅。

    幸村闻言微笑一滞,拍拍蓝色的脑袋,“没什么。我答应过小伶,就一定会在午夜之前赶回来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水滴状礼盒,“呐,生日快乐。”

    “精市哥哥最好了。”流伶迫不及待的拆开包装纸,是一个水蓝色呢绒的首饰盒,打开锁扣,纯黑色天鹅绒上躺着一条精巧别致的紫水晶镶钻手链,圆润的水晶珠上镶嵌有菱形切面的水钻,光照下熠熠闪亮,链扣部分坠有白纹石雕刻成的北极星,蜡状色泽的优质玉材上分布有不规则的银色脉纹。

    小小的手链包含了四月的生辰石和诞生石,还有她很喜欢的紫水晶,精市哥哥很用心啊。不过……流伶唇边勾起坏坏的笑,盯得幸村一阵发毛,“小伶,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精市哥哥你要老实交代,你和宫川祈月姐姐是什么关系?”流伶手指点着面颊,一脸八卦样。

    “什么什么关系?”

    “手链啊,”流伶从一大堆礼物里扒出一个心形礼盒,在幸村眼前晃了晃,“为什么你们两个会送我一模一样的手链,是不是商量好了?”

    “一模一样?”幸村鸢尾色的眸子浮现出丝丝讶异,细细观察了流伶递来的手链,果然,除了包装不一样之外,真的是一模一样。

    “是吧。”流伶拿出手绢,细细的擦拭幸村额上的汗珠,精市哥哥一定来的很急吧,网球部的训练也没见他出这么多汗。

    “小伶,宫川她是准时参加派对的吗?”幸村神色如常的说着,却隐隐带着若有似无的小心翼翼和试探的意味。

    “恩。怎么了?”流伶轻轻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丝毫未乱。

    “没事,大概是巧合吧。”幸村眸光柔和,眼底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能有什么呢?不过是他将近11点赶去取个把月前就心仪的生日礼物,当时老板告诉他这是店里第一无二的新设计款式,只有效果图,今晚八点才到货,刚才付款时热情的老板和他闲聊几句,说是一个小时前有个中年人也购买了同样一款手链,……而已。

    “小伶喜欢吗?”浅啜茶水,幸村淡淡的问。

    “恩恩,很喜欢。”女孩重重的点点头,笑容真挚。

    “那就好。”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自私就自私吧,他宁愿为了做过的事情后悔,也不愿意因为没去做而后悔,她开心就好了。

    香槟玫瑰的花语。

    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骄傲,没有你的我就像一只迷失了航线的船。

    甜蜜的、柔软的奶油色,这是淡淡香槟酒的颜色,比起纯白的玫瑰来,香槟玫瑰多了一份优雅与沉着。

    我只钟情你一个。

    only you?

    真是委屈你了,这么美好的花朵。

    噗嗤,拱被子拱了半天还无法入睡的祈月不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果真每个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的花朵么。是该庆幸吗,自己不像上辈子是个四只眼,那一线银丝,清楚的不敢忘呢。摇摇头,豪门,果然既讨厌可恨又麻烦。

    您收到一封新邮件,请注意查收。手机的提示音突然响了起来,祈月爬下床,打开待机的手提,鼠标轻点浏览内容,玫瑰金的眸子骤然锁紧,这个是……

    手冢宅。

    书本摊开在那一页。

    20分钟后,还是那一页。

    手冢颇有些无奈的关掉台灯起身,视线在掠过换下的黑色西装时停滞。今天,真的很奇怪。

    “呐,相请不如偶遇,和我date怎么样?”她唇边浮现干净透明的笑,典雅秀致的旗袍剪裁合身,丰姿绰约。

    “date?”他有些怔怔,嘴里咀嚼着这个词,虽然依旧面无表情。

    “是很纯洁的date哦!”她故作神秘的笑笑,“手冢君今天可不可以当我的男伴?”

    “男伴?”他好像一直在重复她的话。

    “是樱庭家的晚宴,手冢应该也在受邀之列。”狂傲性感的声线,不用说也知道是他那个所谓“宿命的对手”,虽然他一直认为是对方一相情愿。

    “时间不早了,手冢我们快走吧。”她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拽起他的胳膊就往电梯口跑。

    他突然有一种被当成挡箭牌的感觉。

    樱庭家的晚宴,自然是各色名媛公子的聚集地,他虽然不喜热闹,这样的场面倒也司空见惯。

    第一支舞,悠扬经典的华尔兹。

    明明被踩的很惨的人是他,她却说他“摆死人脸”。

    派对结束,火烧屁股的要回家,自然,是他送她回冰帝酒店的家。

    他再度有一种被当成挡箭牌的感觉。

    然后,她看见了昙花,用一夕释放全部美丽的花,抚着花瓣,她的表情很伤感很寂寞,她在怕什么?

    再然后,她和他说对不起。

    很轻很轻的语调,几乎在模糊的边缘,但他听得很清楚。

    他问为了什么。

    她说很多。神情有些迷茫。

    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些秘密,手冢国光从来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就当作被当成挡箭牌的对不起好了,所以他犹豫一下说,我接受。

    月色淡淡的,即使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里,冰帝的大门依旧大气奢丽的让人从来不会认错。

    到了,他说。

    再见,她说。

    她转身,背影纤细清丽。

    他吐一口气,想起父亲带着憧憬的笑容曾对他讲过的,女生,是一种很麻烦的生物。

    迹部宅。

    仆人们望着一脸阴沉挂着生人勿近铭牌的少爷,哆哆嗦嗦的做着清扫工作,求救的眼神不时瞄向嘴角噙着幸灾乐祸笑容,捧着茶杯踱步的忍足少爷。

    “忍足你可以滚了,别在本大爷面前晃来晃去。”

    “别发火嘛,”忍足笑得很欠扁,“你和宫川是怎么一回事?”

    “本大爷怎么知道怎么一回事。”迹部的脸阴云密布。

    “那为什么宫川今天见到你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是那个白痴女人又在发神经。”冷哼一声,迹部将二郎腿从左脚换到右脚,挑了挑眉,“你还打算赖在本大爷家到什么时候?”

    “啊差点忘了,”忍足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份文件,放到茶几上,“看看吧。”

    迹部翻着文件,眉毛拧的更紧了,“有人在调查她?”

    “恩,而且不止一拨人。”忍足点点头,似乎又想起什么,“迹部,最近南造家、樱庭家、还有幸村家,怎么说呢,有些奇怪。”

    迹部左手抚上眉心,眸光流离,泪痣熠熠,看起来高傲宛若睥睨天下一般,“本大爷心里有数。”

    “迹部,对樱庭流伶,你是什么感觉?”忍足左右脸上写着八卦两个字。

    “哼,本大爷现在还看不上她。不过……”有那样眼神的人不会是个头脑空空的草包千金。

    “不简单呐,迹部,宫川的事,你最好不要出面比较好。”忍足对着一桌子a4纸若有所思。

    “伊部叔叔的托付不可不顾,但是只要他们不碰触本大爷的底线,一切好商量。”

    引路,天才转学生

    橙黄的彩纸在手中翻飞,转瞬间一只精致小巧的纸鹤跃然掌上,用食指和拇指捻起下部一角,另一手拉动尾翼,小纸鹤扑腾扑腾展翅飞翔。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目标,窗台前的透明玻璃瓶。小纸鹤的嘴角在瓶沿一磕,自由落体。

    唉——为什么练了这么久命中率还是这么低呢?祈月无可奈何的弯下腰,拾起纸鹤丢进瓶里,花花绿绿的小纸鹤已过一半,拿起来在耳边摇了遥,听着瓶子里窸窸窣窣的响声唉声叹气,“流光容易把人抛啊,又有这么多了。”

    视线转回,一颗对着满纸荒唐蝌蚪文,快把烫卷头抓成拉直头的小海带映入眼帘。唉——祈月发现最近自己叹气的次数正成几何级增长,她以良心声明,这种程度的英文白痴绝对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对立海大的英语老师祈月现在是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真是燃烧自己照亮别人蜡炬成灰泪始干的红烛精神呐!可敬可叹。

    咬着笔头批完狗屁不通的英语作文,祈月从桌上翻出她口若悬河从英语教研组长那里a来的试卷库考卷,卷成直筒敲了敲海带头,“这是今天的份。”

    无视小海带哀怨加忿忿的眼神,祈月晃出了办公室。

    今天是温书假的最后一天,学生们大都留在教室里自习,所以此时的冰帝校园异常的宁谧平和,春日的阳光透过翠意葱茏的枝桠射下来,在地面投下一个个圆形的光斑,暖阳在脸上翩跹舞蹈,教人生出些许倦怠慵懒。

    咬着吸管正从绿荫小道绕回行政楼的祈月在路过靠近冰帝大门的时候,门边传来的声音让她驻足侧耳。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吗?”门卫的声音。

    “我是转学到冰帝的,能让我进去吗?”一个怯怯的女孩声音。

    “你有通知书吗?”

    “啊有的。”半响,“对、对不起,我好想忘记带了。”

    “不好意思,没有通知书的话按照规定我是不可以放你进去的。”门卫一板一眼的声音。

    “可、可是……”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清脆悦耳的声线携着暖风飘来。

    “……”女孩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直视面前美丽的少女,如沐春风的笑脸平复了心中的忐忑,她诺诺的开口,“浅水真央。”

    “浅水真央?”祈月嘴里咕哝这个名字,呃,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你说你是转学生,从哪里转来的?”

    “静冈。”

    “呜,”祈月摩挲着下巴,忽的灵光一现,拍掌,“你是那个拿全额奖学金的特优生对不对?在冰帝今年特招生的花名册你好像有你的名字。”

    女孩有些腼腆的抓了抓脑袋。

    “是特优生吗?”门卫看女孩的眼神带了一丝刮目相看的意味。

    “让她进来吧。”

    “好的,校长。”

    “你在哪个班?”

    “好像是……二年一班。”浅水偷偷瞄一眼祈月,马上又把头低了下去。

    “呃,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这一路走来,被浅水偷瞄了n回的祈月不禁嘀咕。

    “我、我只是觉得校长老师你看起来很年轻。”浅水有些讨好的笑笑。

    什么叫“看起来很年轻”?她本来就是16岁的花季少女好不好?果然整天对着小海带那个英语白痴会加速衰老的说,看来今天回去要做个牛奶面膜了,嗯嗯。

    “那个,校长老师,二年级是不是应该在那里?”浅水拉拉祈月的袖子,把大小姐从摇头晃脑的自怨自艾中拉了回来。

    “哈?”祈月转头望了望四周,果然,不知不觉她们已经越过二年级的教学楼了,丢脸啊,但是这个新来的转学生怎么对冰帝比她还熟悉?

    似乎了解祈月眼中的疑问,浅水有些讷讷的说,“因为刚才看到了墙上二年级的班级铭牌。”

    “哦。”两人掉转头,开始验证路程并不一定等于位移这一定律。

    “到了。”祈月朝墙上闪闪发亮写有“二年一班”的金属制牌努努嘴,示意浅水进去。

    “进去吧。”祈月看着钉在原地对着金属制牌出神的浅水,催促道。

    “我……不敢。”浅水低着头绞着衣襟,声音小的宛若蚊蚋。

    “为什么不敢?”祈月走过去捧起浅水的脑袋,开始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孩。长的虽然不算漂亮,但是白白净净的很讨喜,黛青的中长发束于脑后使面部轮廓更加干净清爽,近乎透明的琥珀色大眼睛纯净清澈,小小的嘴唇略微有些泛白,身材娇小偏瘦弱,衣着朴素整洁。就是个性有点像唯唯诺诺的小兔子,太过眉低眼顺那在冰帝可是不怎么好混呐。

    “不要老是低着头,你是特优生,应该有器宇轩昂舍我其谁的精神风貌才对,所以,”祈月将手搭在浅水的肩上,掰过她的身子让她正对一班大门,“进去吧。”

    一班大门碰的一声被一个不明物体撞开,正在埋头课本的学生全部闻声抬头,一脸不悦的盯着这个貌似被某个人一脚踹进来的打断他们遨游知识海洋的小个子女孩。

    “对、对不起。”浅水90度鞠躬,琥珀色的眼睛里因不知所措而泪花一朵朵。

    唉——祈月摇头叹息,对着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理理头发,嘴角上扬至完美的弧度,迈着优雅的小碎步走进教室,对着全班不明所以的人摇摇手,“大家用功着呐。”然后搭着浅水的肩让她抬头挺胸,清清嗓子,“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浅水真央同学,是我们冰帝学园特地从静冈挖来的获得冰帝全额奖学金的特优生,今天起进入一班就读,希望大家与新同学要相亲相爱,大家欢迎。”

    “不给点掌声吗?”祈月扫视全班,笑容又灿烂几分。

    除了某几个向来不太配合的人之外,教室里响起热情的掌声一阵阵。

    恩,两分钟差不多了,祈月看看表,咳了一声,底下的人忙不迭的搓搓鼓掌鼓得通红的双手,心里呼痛连连。

    “看到没有,大家很热情的欢迎你哦。”祈月将目光在班级里巡视一圈,面无表情的冰山旁边会冻死的,骄傲自恋的水仙花小兔子恐怕连头都不敢抬,花心大灰狼边上怕是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女神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后落在了某个笑得风花苒苒的如玉少年身上,“那么,浅水同学就坐在不二同学旁边好了。”

    在周遭女生咬碎银牙的愤愤中,浅水走到不二边上,微微欠身,“不二同学,请多多指教。”

    “恩,多多指教。”不二一手撑着额,眉眼弯弯,眼眸中一丝冰蓝流泻,“浅水同学很可爱啊。”

    “啊。”浅水耳根浮现淡淡的赧然绯色,不二笑意更浓。

    呃,祈月抓抓脑袋,她好像判断错误了,这只微笑漂亮的一塌糊涂的熊才是最危险的,这年头流行搞暧昧还是s纨绔子弟啥的?算了算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小兔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正打算闪人的祈月一只脚刚跨出门口,身后就传来迹部略显隐忍的声音,“宫川……校长,关于校长你上周签署的文件,我想等一下我们需要好好交流一下。”

    “交流什么?”祈月扭过头,极其无辜的眨眨眼。

    “就是那份文件。”迹部声音有些变调。

    祈月一个激灵,果然那个啥啥东窗事发?!

    腐女,神奇的生物

    那是一张状纸。

    原告句句心酸字字血泪声泪俱下的控诉,矛头直指腰缠万贯位高权重家臣何止三千家产何止三亿自恋榜上排第二无人敢排第一新一代官僚资本主义代表者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强压下18次建社申请的冰帝学园高等部学生会首席——迹部景吾大会长。

    这世上有一种生物叫做耽美控,有一种doublex染色体生物叫做腐女。

    很不幸的,这种神奇生物出现在了冰帝。

    简而言之一句话:我们要成立耽美社嘛!!!

    “请说一下你们申请成立这个,呃,鸳鸯蝴蝶社的原因。”祈月对着万字请愿书皱皱眉头,这些事情不都是学生会在处理的吗?怎么告御状告到她这里来了?

    未来社长赤井明日香推了推鼻梁上四平八稳的方形眼镜,以一种探究外星生物的疑惑目光直勾勾的盯了祈月n久,在祈月被盯得阵阵发寒刚想打破静默的时候,赤井终于发话了,“宫川校长,您太落伍了。”

    “哈?”

    在这里必须要说明一点,祈月并非直系纯种腐女一枚,虽然不时有腐男恩师的循循善诱,但祈月还仅仅停留在知道bl是个什么东西,与bg、gl有啥子区别与联系,上面那个叫攻下面那个叫受这等幼稚园水平,如果你问她何谓h何谓□何谓贵畜攻何谓强攻强受何谓攻德无量何谓万受无疆,她铁定一脸傻乎乎的说,不知道耶。但是,我们不能忘记有一个词叫耳濡目染,还有一个词叫潜移默化,谁也不能保证她不向更高层次发展不是。

    “王子,是我们心目中独一无二的耀眼存在!”赤井双手捧拳于胸前,方方正正的镜片后眼睛明亮骇人,声情并茂,周身漂浮着粉红色的幻想泡泡,“俊美无俦的面容,臻至完美的身材,华丽精湛的球技,好胜别扭的性格,美少年是注定要相爱的!”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赤井在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立于校长办公桌前的身体骤然前倾,突然放大的异常兴奋的脸让坐在皮椅上的祈月吓得整个人贴在了靠背上。

    也许是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太过失态,赤井又恢复刚才的少女祈祷状,继续眉飞色舞口沫横飞,“所以我们一致认为,把我们心目中神圣高不可攀的王子配给任何一个女生都是对圣洁的王子的一种侮辱、亵渎和糟蹋!既然如此,”深呼吸一口气,大吼一声,成功让祈月口中的茶水喷薄而出,滋润一方花花草草,“就让王子们相互糟蹋吧!!!”

    好、好强大的爱!!

    于是乎祈月立刻飞鸽传书美国太上皇,腐教教主伊部凌次,于当日即受到sss级全球特快专递,批阅只有两个字:准奏!

    再于是乎事情大条了,所谓的大条不是幸村女神以亵渎神明之罪将她斩立决,不是真田皇帝用无敌铁拳将她揍到埃塞俄比亚,不是手冢冰山释放鹅毛大雪将她降温成南极冻土,也不是迹部水仙花拿自家航天飞机将她发配火星,而是社长以极其严肃的口吻对她说:“为了表示对宫川校长的感谢之情,社员全体通过,如果宫川校长对网球社的某位心存那个,恩,比较特殊的感情,可以从中选择一位,我们将不把他列入鸳鸯蝴蝶社的创作题材范围,”

    语毕作了一个武侠片中风流剑客标志性动作,啪,手中展开一把折扇,每一页上是网球部各王子的玉照(外形请参照小樱的库洛牌),在办公桌上一字排开,“宫川校长可以好好考虑考虑。”说完迈着施施然的步伐离开办公室,留下一脸呆楞的某月。

    这真的是一个难以取舍的问题啊,沐浴完毕的祈月边滚被子边百无聊赖的洗着牌,明明每一个都那么可爱滴说。

    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某月最后选用了最最公平的办法,将所有照片翻到背面,彻底打乱,然后闭上眼随即抽取一张,翻过来,哭笑不得,抽到千王了。

    高硕的有些吓人的身躯,粗犷的外貌,纯洁无暇的眼神,迹部之如影随形——cabaji!!

    鸳鸯蝴蝶社创刊号《萌之物语》第一弹热辣上市!

    一经推出就人手一份如暴风骤雨般席卷冰帝,成为居家旅行馈赠亲友杀人越货上厕所之必备佳品。

    自习结束后迹部立刻怒气冲冲杀到校长办公室,对着正在敲键盘的祈月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为什么不翻本大爷的牌?!”

    “噗——哈哈哈哈哈……”

    迹部紧握着拳,脑门青筋直跳的怒视着眼前蹬脚拍大腿转皮椅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毫无形象的祈月,如果这里不是八楼,他很有把眼前这个人从窗户丢出去的冲动。

    在惨案发生的前一秒,祈月总算止住了笑,可嘴角依然抽搐个不停,瞥见办公桌上一片狼藉,忽的变成大祸临头的哭丧脸,“哇,我的液晶屏,完了完了,迹部你赔我!”

    “不要转移话题,说,这是怎么回事?”啪的一声,一本在冰帝疯狂传阅的杂志被狠狠的摔到办公桌上。

    就知道你会来兴师问罪,摆出最最纯善无辜的101号微笑,祈月慢吞吞的从一打文件中抽出一份,恭恭敬敬的呈给濒临爆发的迹部大会长,“是伊部那个家伙的意思,和我无关哦。”

    迹部头疼的揉揉眉心,早该想到以那个家伙的恶趣味,肯定会来插一脚,眼前这个憋笑憋得很辛苦的白痴女人也脱不了关系。迹部财团的投资顾问都是些什么人哪!

    “你刚才笑什么,本大爷被人恶搞你很得意吗?”

    “小的不敢。”祈月低下头做乖乖认罪状,努力调试好脸部表情,总不能告诉他刚刚那句暧昧不明的话让她联想到美男子后宫吧,那迹部肯定会把她从八楼丢出去的,哎呀呀,最近真是越来越不纯洁了,这样不好,嗯嗯,不好。

    下午的网球部训练,免不了被一众头顶蒸腾起冉冉黑烟的正选三堂会审,于是某月脑袋一歪,双手捧心做无辜纯洁柔弱少女状,“人家只是大boss的小小跟班,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伊部凌次的大名在日本金融界那是如雷贯耳,只不过那个兴趣爱好实在是……怜悯的目光落于冰帝正选身上,对于他们有一个如此无良的校长和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代理校长而深表同情。

    转眼到了冰帝每学期例行的段考,经过为期两天的紧张批阅和统计之后,段考成绩出来了。照例学生电子公告板会将每个年级的前50名以及颈部显著的学生名单进行公布,以示嘉奖。当然作为东京乃至全国数一数二的私立贵族学院,成绩优异的学生还会得到特别的奖励,比方说今年在运动会以及段考中表现优异的学生可以得到黄金周期间的免费旅行一次。学校有钱就是好啊,祈月再一次感慨,想当年她念高中的时候就算考年级第一好像也只有100块奖金的说。

    教学楼的电子公告牌前人头攒动,熙熙攘攘,阵阵小声私语和议论此起彼伏。

    “天啊,年级第一的宝座居然易主了。”

    “是啊,还从来没有人打破这个记录的。”

    “好厉害,我还有一门不及格,又要补考了。”

    “没听说过呀,你认识吗?”

    “不知道,反正我念破脑袋也考不出这么变态的分数。”

    “啊,迹部学长和忍足学长来了!”

    水泄不通的人群自动自发立刻分开一条道。

    闪动的公告牌上,年级第一的后边清晰的显示着八个字:二年一班浅水真央。

    兼职,大堂女经理

    浅水真央是个孤女,自小被静冈的孤儿院收留,性格腼腆温吞,学习刻苦努力,原本负责招生的老师正是看在她自强不息、志向高远才将她吸收为冰帝学生。冰帝,奉行的一向是实力主义,只要你足够优秀,冰帝大门就会向你敞开。当然,权势和财富一样是实力的一种,在冰帝,家世和能力并存的一样不少。所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俗一点就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因此对于此次浅水真央在段考中表现出来的优秀,有人嫉妒羡慕,有人不屑一顾,有人不置可否,有人敬佩称颂,也不足为怪。

    之于祈月,对这个女孩是很有好感的。从前在另一个世界,对那些能够凭借自身的努力创造美好未来的人,祈月常常抱有尊重和羡慕的感情,是的,羡慕,和那些想飞却发现自己的羽翼早已被折断的人相比,贫穷困苦根本算不了什么,至少祈月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当祈月在冰帝酒店的自助餐厅见到勤工俭学的浅水同学时,并无太大意外。

    “请给我一份抹茶慕斯和卡布奇诺,谢谢。”祈月笑眯眯的抬起头,对上一张白白净净挂着点点惊喜的脸。长期饭票不好好剥削那是会人神共愤遭雷劈的,一日三餐加下午茶加不定期宵夜,祈月早已是这里的常客。

    晶莹剔透的荷叶水晶托盘上,深浅茶绿色奶油交替涂抹,最上层用青苹果酱描摹出蜿蜒的橄榄叶,撒上抹茶粉,再缀上一颗樱桃,简单别致。浓郁香甜的卡布奇诺在通透雪白的杯壁镶嵌一圈七彩斑斓的浮沫,升腾若有似无的袅袅蒸汽,令人食指大动。

    心情大好的祈月和浅水打过招呼后,便端着盘子找了个临窗的角落就座,开始享受美好的下午茶时间。今天是段考结束后的假期,这个时候餐厅里顾客不多,稀稀拉拉的分散在各个角落。

    祈月照例目光巡视茶餐厅一圈,平时经常会看到熟人,尤以几个嗜甜食如命的家伙最多。今天倒是一个没来,八成成绩出来躲到那个阴暗角落独自种怨念牌蘑菇去了。视线游移到贵宾区,倒是看到了一个熟人。虽然是背影,但那标志性的银灰色头发和精工细作的白色手工西装注定了那人只有一个身份,迹部来这里干嘛?

    祈月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浅水已经先她一步近前。

    “北条小姐,迹部少爷,请问两位要点什么?”挂着顾客至上的完美微笑,浅水恭恭敬敬递上菜单。

    迹部抬了抬下巴,示意对面女士优先,看清楚眼前身着waitress装束的女孩是同班同学浅水真央后,稍稍有些讶异,“是你?”

    对面的北条财团大小姐北条晴不悦的抿起樱唇,轻蔑讥诮的眼神打量面前这个实在算不上美女的女孩,迹部君怎么会认识这种穷丫头?

    浅水微微一笑,低头记录片刻后,柔声道,“两位请稍等。”训练有素的仪态让人很难把那个总是唯唯诺诺的小女生联系在一起,事实上餐厅负责人当初也有过同样的考量,但是浅水表示自己已经有过三年的餐厅服务员经验,绝对可以胜任,出色的表现也打消了别人的顾虑,成为自助餐厅兼职服务员一名。

    片刻之后,浅水端着约克夏布丁、蓝山和柳橙起司、摩卡再次出现在贵宾区,白皙晶莹的手轻轻将价格不菲的白瓷咖啡杯放置于椽木桌上,微微颔首,“两位请慢用。”

    北条扫一眼眼前冒着热气的意大利花式摩卡,右手拂过熠熠生辉的钻石耳钉,漫不经心的开口,“我从来只喝也门摩卡。”

    “对不起,我马上去换。”

    浅水不慌不忙的收起杯子,转身去吧台调换,回来时经过北条身边时一个踉跄,惯性整个人向前扑倒,手中的咖啡杯不可避免的摔出,一地碎瓷,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咖啡渍点点。

    “对不起,对不起。”浅水利落的从地上爬起来,一面连声道歉,一面手忙脚乱的收拾地上的碎片。

    北条脸上是明显的幸灾乐祸神色,而迹部却只是抚着泪痔,蓝灰的漂亮凤目中透露着点点若有所思,不动声色。

    可恶啊可恶!那个北海道来的什么北条这两天天天缠着迹部,据说是两家财团有合作项目需要洽谈,但北条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整天在迹部面前搔首弄姿,刚刚她看浅水那是什么眼神啊,而且明明是在刁难,刚才还拿脚绊倒浅水,迹部也不管,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呀呀呀呀!

    祈月一边碎碎念一边拿叉子蹂躏面前的蛋糕,我戳戳戳!

    推开惨不忍睹的蛋糕,祈月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朝吧台后面移动。

    “创可贴在哪里?”

    正在准备咖啡的浅水闻声抬头,琥珀色大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看起来越发楚楚可怜,“宫川……校长?”

    “我问你创可贴在哪里,你没看见自己的手指割伤了嘛。”祈月白一眼浅水,这个人呐,天生长着一副好欺负的样子,还迷迷糊糊的不知所云。

    “啊,在柜子那边。”浅水还有些搞不清状况,不明白校长为什么这么生气,傻傻的一指。

    “好了,干嘛白白给别人欺负?”祈月问出来就觉得是句废话,浅水脸上就写着快来欺负我吧,那种娇生惯养恃强凌弱的大小姐不欺负她欺负谁?

    “当服务员的第一条就是顾客至上,只要顺着他们,那些挑三拣四的客人就会觉得没意思,不会在为难了。”浅水伸手触了触伤口处,很认真的述说经验之谈。

    “好了你就乖乖坐在这里,那个北条大小姐呢就交给我来伺候好了,嘿嘿。”把浅水强行按在椅子上,祈月摸着尖尖的下颌,笑容是前所未有的邪恶,看的浅水一股凉气从脚底直上冲至头顶,校长她到底想干嘛?

    “不好意思啊北条小姐,您的咖啡正在精心准备当中,刚刚那个服务员是新来的,招待不周,我已经狠~狠~的教训过她了,为了表示歉意,现在由我,冰帝酒店的大堂经理亲自为您服务。”祈月身着西装制服套装,脸上一片春花灿烂,拎着清扫用具出现在两人面前时,迹部一个没把持住,被咖啡呛得咳嗽不止,北条连忙体贴入微的轻拍他的背顺气。

    无视肺结核发作的某人,祈月自顾自的打扫咖啡残渍,说是打扫,其实祈月一直在把咖啡往北条名贵的高跟鞋上抹,北条左右闪躲,鞋子还是被溅的褐色点点。

    “你在干什么?!”北条怒目圆瞪,无奈迹部在场,竭力保持着千金小姐的仪态。

    “现在咖啡应该好了,马上回来。”将北条的怒气视而不见,祈月大力的将拖把往水桶里一插,又溅了北条满身的水,拎着水桶噔噔噔的消失。

    “迹部君,冰帝酒店怎么会请这样的大堂经理?”北条取出面巾纸擦拭,娇声娇气的向迹部抱怨。

    “恩,晚上就把她开除。”迹部随意的应答着,嘴角却不可自抑的越翘越高。

    “久等啦。”祈月迈着小碎步款款而来,将润滑如斯馥郁芬芳的咖啡呈于北条,做了个请的姿势,“另外为了配合北条小姐的尊贵身份,这份养颜果茶是特别赠送的。”

    北条端起来啜了一口咖啡,满世界找水喝,渴不择饮灌下果茶之后便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你给她喂了什么东西?”眼见北条面色青黄呈挺尸状,迹部面色闪过一丝忧虑。

    “死不了的,”祈月一屁股坐在高背椅上,一手凉凉扇风,“不二和乾友情赞助的浓缩芥末粉和新版惩罚茶而已,一个小时该醒了。”

    “cabaji,送北条小姐上楼休息。”迹部一个响指,cabaji单手扛起北条,迅速撤离。

    “你知道本大爷和北条财团洽谈的合作项目牵涉多少资金吗?”迹部交叠着双腿,单手拂过发梢,凤目明亮骇人,盯着祈月一字一句,“就是把你卖了也抵不上一个零头。”

    “等北条醒来你就说把我开除不就行了,加一句流落街头乞讨为生的悲惨下场满足一下大小姐的虚荣心也无所谓。况且这次东京卖场的收购案迹部财团完全有比北条财团更好的合作伙伴,迹部你应该心里明白。”

    迹部眼角微挑,眸子里露出点点兴味,“哦,怎么说?”

    “你等一下。”

    三分钟后祈月回到餐厅,将一沓文件递给迹部,“作为银座地区极少数尚未开发的地段,此次政府投标无疑对各大财团拥有无可比拟的吸引力。全国大型财团如迹部财团、樱庭财团、南造财团以及幸村财团等多位社长均公开表示兴趣,连带着东京证券交易所行情一片大好。论资金实力和业界的影响力,怎么也轮不到北条财团。”

    “这些你怎么会有?”迹部越翻到后面疑惑越大,全国各大财团的内部报表,她是如何弄到的?

    “我也很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有人用匿名邮件发给我的,而且追踪不到发件人。”祈月摊摊手,表示在自己也不知道。

    迹部不禁想起忍足曾经和他说过,各大财团的情报网似乎对面前这个女孩都抱有不同寻常的兴趣,蓦地扯出笑容,优雅中迷离着若隐若现的妩媚撩人,磁性低醇嗓音里的绮丽魅惑如艳丽的珈罗香,“的确让人感兴趣啊。”

    祈月一瞬间绷直了脊背,现在的她只觉得手脚冰凉,然后,不由自主抱头鼠窜。

    心动?乍起的迷雾

    广阔的操场上,二年一班正在上体育课,今天是女生1500米,男生1800米的考试。

    “浅水同学,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温润的声线想起在耳畔,浅水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和恬然的笑脸,如玉雕琢的脸庞琉璃般精致,弯成月牙的眉眼散发柔和的气息,随之,浅水浅浅拉动嘴角,“我没事,谢谢你,不二。”

    女孩的脸略有些苍白,薄薄的嘴唇粉白中透出隐隐的紫色,琥珀色的大眼纯净清澈直至眼底,怯生生的感觉却难以磨灭盈盈闪动的倔强,嘴角含笑,面颊上浅浅的梨涡,为本不出众的脸增色不少。

    不二只觉得心中一滞,顿然空荡荡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挣了眼,冰蓝的艳色流泻,融着极淡的心疼,四下消散,“不用谢,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和老师请假。”

    一转身,不二看到了和自己刚才绝无二致的神色,不由得苦笑,那个华丽高傲的无以复加的冰帝之王,居然也会有这样的眼神,他也发现了么?合了眼,把刚才那个笑容和脑海中的影像重合,她们,真的很像呐。

    意外的发生,往往只在一瞬间。

    1500米的终点线,苍白如纸的面容,如轻羽般飘落的身躯,那样猝不及防的,刺痛了谁的眼。

    “浅水同学!”在终点线边协助老师计时的流伶丢下秒表,几个箭步上前欲扶,却不料被人推了一把,跌倒在地。挣扎着撑起身体,却没有了站起来的勇气。

    从来都是高昂着头颅,俯瞰众生华丽自恋的迹部君,用那样温柔心疼的眼神,注视着怀中紧闭着双眸的女孩,然后不假思索的,慌不择路的,不顾自己向来的优雅风度,抱着女孩冲向医务室。

    四下一片哗然。

    “迹部……”原本伸出去拉住迹部的手僵在半空中,忍足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眉心隐隐作痛,迹部你……

    看到抚着自己起来的表姐铁青的脸色,流伶拉拉她的衣角,摇摇头,扯出一丝微笑,示意表姐自己没事。

    南造明希面若寒冰,看到流伶眼中息事宁人的恳求,才稍稍放缓了神色,望着医务室的方向,妩媚的水目凌厉的精光毕现,迹部景吾,你这是公然在挑衅樱庭家吗?!

    跑道前原本在做着准备活动的温柔少年,蓦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淡淡的笑意未变,只有那紧握到轻轻颤抖的双手,昭示了内心怎样的惊涛骇浪。

    敏锐的觉察到身边的人释放的哀伤冷郁的气息,沉定清冷的嗓音适时响起,“fuji,轮到你了,不要大意。”

    似紫水晶风华耀眼的紫发少年,缓缓收起脸上的柔和之色,凌厉霸气的压迫感随之而来,鸢尾色的眸子讳莫如深,也许,是该做决定的时候了。

    行政楼八楼的窗口,稍事小憩临窗而立的祈月将一切尽收眼底,玫瑰金的眼瞳平静无波,精致的眉眼衬着淡然的神色越发清浅迷离,几不可闻的叹息,默默拉上窗帘,转身下楼。

    “高桥医师,她怎么样?”看到检查完毕从内室出来的医生,迹部一脸焦急的迎上去。

    “没有大碍。”高桥坐下刷刷的写着病历,20分钟前冰帝当之无愧的风云人物抱着昏倒的女孩跌跌撞撞的冲到医务室,让她着实吓了一跳,虽然心存疑惑,但高桥很懂得约束自己的好奇心,履行好医生

    网王 祁月笑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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