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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尘劫 作者:肉书屋

    78

    七、百花g主人

    在这间不容缓的倾刻间,石豹双足一点,在空中打了个筋斗,右手一抬,整个衣袖卷向陆玄霜的长剑;陆玄霜虎口一麻,长剑倏地脱手。石豹飘然落入圈内,冷笑道:“你这第三十招玩完了!”倏地转身击出一掌,正中鹿问天左肩。鹿问天连退八步,牙一咬,化拳为掌,再度攻击。石豹冷笑一声,趋前还击,倾刻间已拆了十余招。

    这时芹姨把陆玄霜拉到身旁,紧紧搂著她的腰枝,在她耳边低声道:“傻爱奴,你以为偷袭就能成功吗?方才你看大老板似乎趋于下风,其实他是故意引你上当的。你这第三十招一使完,他便能跨出圈外,大展身手了。大老板的武功高深莫测,机智过人,你这回可是输了!该怎么办……知道吗?”

    陆玄霜感到万念俱灰,叹道:“我知道……”

    “嘿,好极了!”芹姨低头在陆玄霜的粉颊上细细吻著,轻声道:“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石豹及鹿问天你来我往,已拆了五十余招。石豹跨出圈外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功力陡地大增,鹿问天连中数掌,倍感惊骇,作梦也没想到一个娼楼妓馆的老板,武功竟如此高强。

    陆玄霜见状,知道大势已去,不希望有人再为她赔上x命,忙娇叱道:“两位快住手!听我说句话啊!”连叱了几声,两人才各退数步,不再出手。

    陆玄霜忍住内心的哀愁,强声道:“这位鹿大侠,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来这里,完全是出于自愿,没人强迫我啊!”

    “什……什么?”鹿问天愕然道:“怎地你的说词,和求我来救你的那位公子完全不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玄霜忍住内心的痛苦,佯笑道:“这大概是一场误会吧?在这里我锦衣玉食,享受著舒畅快乐的生活,我高兴都来不及了呢!说我是被迫的?可真是好笑了……”

    “呸!”鹿问天浓眉皱道:“原来压g儿我是为一个y娃在拼命!他!真是倒楣!”说罢转身便走。

    石豹两袖互拢,眯眼道:“你走得出我‘怡情楼39;吗?”鹿问天倏地转声叱道:“好得很!还有什么高招使出来吧!”鹿问天知他武功惊人,但为了面子不得不强声喝战。

    石豹细眉一皱,眼中顿时s出两道寒光,互拢的衣袖逐渐膨胀起来。“要比拼内力吗?”鹿问天毫不犹豫地运起体内真气,灌注于两手掌间。

    两人如箭在弦,一触即发,在场众人皆凝神屏气,气氛凝重。陆玄霜知这内力比斗,非死即伤,心中大急,待要张口喝止时,芹姨立即伸掌抿住了她的嘴,低声道:“这么j彩的好戏,不准你出言破坏!想叫吗?好,今晚我会让你在床上叫个够!”芹姨一心想探出石豹的实力,比拼内力最能看出功力的强弱,芹姨当然不会错失良机。

    只听得石豹低叱一声,闪电般冲向鹿问天,两掌呼呼地击向前去。鹿问天立即挺掌回击,“拍”地巨响,两人掌掌相贴,顿时鹿问天整个人如流星般向后喷出,撞上了墙壁坐倒在地,面色苍白,口吐鲜血。

    鹿问天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今日竟会栽在妓院里。恶狠狠地瞪视著石豹,强声道:“你……你到底是谁?”

    石豹两袖互拢,冷笑道:“你应该听说过‘江南四大y魔39;豺、狼、虎、豹吧?我的名字就叫石豹……”

    鹿问天顿时如一记重 击向x口,惊道:“啊!你……莫非你是那头消失已久的豹子?”突然感到喉头一甜,鲜血由口中狂喷而出。

    石豹一掌搭在鹿问天的天灵之上,眯眼道:“念你一世英雄,死在这里未免不值,只要你告诉我向你求助的那位公子是谁,我便饶你不死。”鹿问天咬牙道:“门都没有!”石豹细眉一皱,内力吐出,鹿问天的脑袋瓜子当场粉碎。

    众人看了这场血r馍糊的恐怖光景,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女的尖叫晕倒,男的冷汗哆嗦,对于石豹的杀人不眨眼,都感惊恐已极。

    石豹双手互拢,面无表情地走向陆玄霜,扳起她的下巴道:“从今以后,陆玄霜这个人算是死了!爱奴,好好的干!我不会亏待你的。”“是……是……”陆玄霜颤抖著,不敢正视面无表情的石豹。

    大战结束,涂总管命令g奴收拾残局尸体,叫醒晕倒的妓女,招呼大家再行上桌。肴前除了石豹、芹姨、涂总管外,再也没有人咽得下任何一口酒菜了。

    当晚,芹姨安排三大台柱及陆玄霜陪伴著石豹。石豹一面喝著上等美酒,一面欣赏四个裸体美女的y歌艳舞;石豹喝了半盅的竹叶青后,就躺在一顶鹅绒绒的大床上,由四名美女将他冲洗乾净,既而由陆玄霜替石豹的rb服务一番,三大台柱就替他按摩大腿、脚踝。

    陆玄霜卖力地使用手和口,好不容易使它稍有硬度,接著三大台柱更使出浑身解术,终于使它昂起了头。在石豹的命令下,陆玄霜骑在石豹的肚子上,猛抓自己的双r,头部向后甩了又甩,打乱了长长的秀发,如痴如醉地上下颤动著腰,接了“b”的三大台柱也是一个个投降在巨b之下。石豹一人居然可以把四个美女搞得死去活来,而阳j始终不泄,陆玄霜及三大台柱终于相信石豹一人能够独揽九十八家妓院的生意,必有相当惊人的本事了。

    芹姨搀扶著快感有余的陆玄霜,双双跳入了幽香四溢的玫瑰浴池中。两个女人同x的y乱行为,始终不曾停止过,即便是大老板石豹已在“怡情楼”视察第四天的今夜,仍是毫无忌讳地互相狭弄著。方才两人在彼此的爱抚下搞得快感连连,香汗淋漓,于是相携到浴池中,洗顿撩人的鸳鸯浴。

    两人泡在芳香的浴池中,芹姨细细地洗著陆玄霜的裸肩;陆玄霜轻闭双眼,轻松地体验著彼此的肌肤之亲。

    自从史大、陈忠把陆玄霜卖入妓院后,陆玄霜对男人已完全失去信心;在嫖她的恩客中,不乏英俊潇洒、温文儒雅之士,纵使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萦绕耳边,她也不为所动。在这出卖灵r的生活中,她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不再与男人谈恋爱了。初来妓院,全蒙芹姨的百般呵护,再加上芹姨半强迫式的求欢,很快地俩人“搭上”了。陆玄霜生活在爱情的沙漠里,和芹姨互相慰藉,却也过得多采多姿,陆玄霜爱上了这种同x的y欲游戏了。

    芹姨从陆玄霜的背后把她紧紧抱住,灵活的双手在水中抚著她丰满的r房及毛绒绒的y部,嘴巴不时吸吮著她可爱的耳垂,并不断地在她耳边轻声诉说著挑逗的色情字眼。陆玄霜快乐地叹息著,反手在芹姨柔软的屁股上来去。

    “芹姨……”陆玄霜吐气道:“我有点累了……”

    “怎么啦?”芹姨在她泛红的面颊上香了一下:“这几天你都玩不久……”

    “不是啦!”陆玄霜低声道:“这几天陪大老板上床,每次办完事后总觉得疲惫不堪,好想休息……”

    芹姨怜惜地用脸摩挲著她光滑粉嫩的面颊道:“石老板他练过‘锁阳神功39;,可以保持金枪不倒,历久不泄。男女交欢,咱们女人就是想得到男人的阳j,男人不泄,咱们女人就会有所亏损,影响体力。你会觉得累,那是自然不过了。”

    陆玄霜好奇问道:“难道大老板他……从没泄过吗?”

    芹姨道:“当今之世,只有一个女人曾经让他泄出jy,弃甲投降,她叫做‘邪神观音玉菩提39;……”说罢,将陆玄霜的脸转向一边,把自己的嘴唇压在她的红唇上,两个女人开始热吻起来,彼此都伸出舌头,互相牵拌著,也互相吸吮著甜美的唾y。

    良久,芹姨的嘴才依依不舍地移开,将陆玄霜的胴体转了过来,又把嘴贴在她的唇上细细吻著。她如同品尝一道佳肴般,从嘴唇一路吻了下来,经过了下巴、粉颈、酥x、进而移到r房,用舌头舔弄著那粉红色而高翘的r头,一只手揉搓玩弄著另一个r房,另一只手则轻轻划著两片充血的y唇。

    陆玄霜心中的一团火正炽热燃烧著,脸上泛著一片红光,不自主地扭动著身体,伸手把芹姨摇动的双r用力搓揉著,脸上是一副y荡的神情,口中不时流露著诱人的呻吟声。

    朦胧的意识中,陆玄霜似乎想到了什么,哆嗦道:“大……大老板他……还要待多久……”

    芹姨吸吮著她的r头道:“你问这做什么?”

    陆玄霜喘息道:“大老板他……莫测高深,好像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他,希望他赶快走,别……别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傻丫头……”芹姨用大腿缓缓摩擦著陆玄霜的y部,两手掌握住她的双r不停地揉捏,y笑道:“咱们的亲密关系,全楼上上下下还有谁不知道呢?不过呢,大老板并不反对咱们这样搞下去。一个干妓女的,应该要多多体验不同的生活,享受不同的刺激,才能成大器呢!”吐出舌头,舔著陆玄霜的耳朵。

    “什么?”陆玄霜闻言一惊,霎时羞得满脸通红,低头道:“原来大家都知道这个秘密了,难怪……姐姐们最近很少找我麻烦……”

    芹姨哈哈笑道:“她们都一直以为你是个寻常的弱女子,以为你好欺负;那天你在众人面前露了一手,她们都吓坏了,还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找你麻烦呢?”

    听芹姨这么一说,陆玄霜这才明白这几天姐姐们不再羞辱她的原因了。

    两个女人y部紧紧贴著,互相抚著彼此的r房,两片舌头你来我往地互相引逗著,沉溺在同x的r欲世界里。芹姨索x将红唇含住她的舌头,拼命地吸吮再吸吮,陆玄霜吐著舌头,舌尖儿让芹姨尝个饱。

    芹姨见陆玄霜一脸的满足,不禁暧昧地笑道:“怎么样?喜欢吗?”陆玄霜娇羞地点点头。芹姨迟疑了半晌,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么……答应芹姨,永远也不要离开这里……”

    陆玄霜不禁叹了口气,神色黯淡地说道:“我……我还有机会离开这里吗?”

    芹姨道:“如果有这么一个离开的机会,你会狠心离开芹姨吗?”

    陆玄霜一脸为难道:“我……我虽然喜欢和芹姨在一起,可是我不喜欢接客……”

    芹姨闻言冷笑道:“好啊,爱奴,原来你还没死心,还在冀望能逃出去。我老实告诉你吧!大老板视察九十八家妓院,每家最多不会超过两天,可是大老板却在咱们‘怡情楼39;这家小娼馆住了四天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哼!大老板若不揪出鹿问天口中的那名公子,他是不会罢休的。不管那位公子和你有何关系,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罢便往陆玄霜充血的r头上用力揉捏。

    “噢……”疼痛和兴奋参杂的感觉,迫使陆玄霜呻吟道:“芹姨,爱奴不敢这样想。我已经无颜再面对家人朋友了,除了乖乖留下来外,我别无选择……”

    “嗯,很好……”芹姨的舌头舔著陆玄霜发亮的红唇道:“希望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不妨再告诉你,咱们大老板神通广大,两天前已经盯上了那位公子,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嘿嘿……你说倒楣的会是谁?”

    陆玄霜大吃一惊,红唇被芹姨的舌头玩弄著,心中却若有所思:“大老板真是本领通天,居然已找到了想救我出来的人,这人除了大师哥外还会有谁?他怎么斗得过石老板呢?赶快回去,千万别来啊!”

    芹姨见陆玄霜心不在焉,心中一阵冷笑,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她的丰臀,让两人的大腿和y部紧密相贴著,一点缝隙也没有,然后扭动屁股,让自己的y核压在陆玄霜的y唇上慢慢摩擦。陆玄霜被摩得兴奋不已,娇喘连连,不知不觉也搂住芹姨的屁股扭动。

    两人的x部也紧紧靠在一起,让丰满的r房互相摩擦著。“啊……嗯……”两人口中发出此起彼落的浪叫声,y部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陆玄霜兴奋地流出了眼泪。两人的鸳鸯戏水,在双双都快乐地升上天后才算结束。

    陆玄霜坐在床沿,低著头,等待那名恩客进房间来。原本现在应该是要接待镇北周员外的,可是听说一名恩客叫价比周员外高了数倍,周员外知难而退,陆玄霜这才奉命改接这名阔气的恩客。

    “唉……谁都一样,反正都是要来玩弄我身体的登徒子……”一如往昔,陆玄霜穿著极为华丽的罗衫长裙,戴著名贵的珠宝首饰,浓妆艳抹的脸蛋除了美艳外,还带有一种娼妓的妖冶,认命地低头等待著恩客的来临。

    “呀”地一声,门打开了,陆玄霜娇羞地低声道:“望公子怜惜爱奴……”

    慢慢地解开罗衫的衣衽,露出了香味扑鼻的肚兜。

    “陆姑娘,是我啊!”听到这带有磁x而熟悉的嗓音,陆玄霜猛然一惊,抬头一看,不觉惊道:“啊!你是……”话未说完,对方的嘴已压在陆玄霜的红唇上激烈地吻著;陆玄霜错愕之余,那人低声道:“外面有人在监视著,我们要自然点……”伸手为她脱去华丽的罗衫和首饰。

    陆玄霜羞得满脸通红,心头如小鹿乱撞,久久不能自已。许久之后,才勉强开口蹦出几个字:“花……花公子,怎么会是你?”那人正是穿著蓝衫的花弄蝶。

    花弄蝶痴痴地望著陆玄霜的脸蛋,轻声道:“陆姑娘,你化妆得好漂亮,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陆玄霜自知脸上化著极为妖艳的浓妆,不禁尴尬地转过身去,哀怨地说道:“我这样子看起来很不要脸是不是?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花弄蝶从背后搂著陆玄霜,两只手隔著肚兜,抚著她的双峰,吻著化著浓妆的粉颊道:“你知道吗?我找得你好苦啊!”

    陆玄霜悲伤地闭眼咬牙道:“找我做什么?陆玄霜早已经死了,你现在接触的只是一名人尽可夫的妓女……”

    “傻丫头!”花弄蝶低声道:“我是来救你的……”

    “什么?”陆玄霜倏地回头,惊问道:“难……难道,那个请‘江南霹雳手39;鹿问天来救我的那位公子……就是你?”

    花弄蝶把她搂在怀里,低头吸吮著她的红唇,另一只手抚著只穿著亵裤的臀部,发出细若蚊鸣的声音道:“可惜失败了……”

    陆玄霜一听,急忙挣扎开来,急道:“原来是你!你快走!快走啊!”拼命地要把花弄蝶推出门外。

    花弄蝶斩钉截铁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救你离开这里!”陆玄霜气急败坏道:“你……你会没命的!”

    花弄蝶搂著她的双肩,含情脉脉地说道:“为了你,我死而无憾……”

    陆玄霜愣了半晌,不禁双颊绯红,垂泪道:“我……我不值得你对我好,我是个残花败柳,已经无药可救了,你还是走吧!快走!”使劲地催促著花弄蝶离开。

    正当两人争执不休时,“碰”地声响,门被撞开,冲进四名壮汉。其中两名拉扯著衣衫不整的陆玄霜,另两名拳脚便往花弄蝶身上招呼;陆玄霜发疯似地挣扎叫嚷,却喝止不了两名壮汉对花弄蝶的拳脚相向。

    他们把瘫痪在地的花弄蝶架了起来,陆玄霜急得泪流满面。这时石豹、芹姨及涂总馆等人也走了进来。石豹两袖互拢,眯眼注视著花弄蝶;花弄蝶喘著凝重的气,恶狠狠地瞪视著石豹。

    石豹冷然道:“你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花弄蝶冷笑道:“我叫花弄蝶,我到妓院来,除了嫖女人外,还能做什么?”

    石豹“哼”地一声,伸手把花弄蝶身上的蓝衫硬生生扯了下来;只见他的x部用白布一层一层包裹著。石豹又把白布解了开来,当白布掉落地面时,众人皆看傻了眼,陆玄霜更是大为吃惊。只见花弄蝶x前一对白晰丰满的r房,正在微微颤动著,端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儿身。

    花弄蝶见自己佯装被视破,不觉哈哈笑道:“好厉害的石豹,居然能一眼看透我,佩服佩服!”陆玄霜嗫嚅道:“原……原来你是女的……”

    石豹冷笑道:“我石某人闯荡江湖,阅人无数,这小小的障眼法……却逃不过我的法眼。我再问一次,你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花弄蝶狡狯说道:“我也再说一次,我叫花弄蝶,来这里嫖女人的……”

    陆玄霜看到石豹此时的眼神,就和当时打死鹿问天的眼神一模一样,急忙叱道:“不要杀她!”

    石豹望了陆玄霜一眼,继而走向花弄蝶,抚著她的面颊,冷笑道“怎么会呢?这么漂亮的女人,杀了多可惜……”当石豹的两眼与花弄蝶的目光接触时,心中不觉打了个寒颤。那眼神,就如同要攫取小的老鹰那锐利的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信心和傲气。石豹在江湖上奔波行走,从没怕过些什么,现在竟不敢正视这名神秘女子的目光,连石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心想这女人绝非泛泛之辈。

    石豹命人把花弄蝶押入地牢中,又问陆玄霜道:“她到底是什么人?”陆玄霜嗫嚅道:“其实,我跟她也只见过几次面,她的来历我并不清楚,直到现在,我也才知道她原来是个女人……”便把和花弄蝶相识的经过全盘说出。

    陆玄霜见石豹正皱眉思索著,便又小心翼翼地哀求道:“大老板,她只不过是个小女人罢了,求您高抬贵手,放她一条生路吧!”

    石豹伸出手指,细细抚著她的粉颊道:“看看你,把脸都哭花了……”

    转头向芹姨道:“带她去重新打扮,妆化得漂亮一点,休息一会儿再继续接客吧。”

    事情经过了三天。石豹、光头随从、芹姨、涂总管等一干人聚集在地牢中。

    石豹眯著眼,仔细打量著眼前被吊著的花弄蝶;只见她披头散发,雪白的裸躯鞭痕累累,但那两眼的目光却依然锐利。

    石豹感到浑身不舒服,寻思:“这女人究竟是谁?和爱奴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三天我命人不断折磨她,奸辱她,对她居然毫无吓阻作用,这女人绝非凡物……“便即开口道:”花弄蝶,你的苦也该受够了,我不想树立敌人,更不愿让人说我仗著权势,欺负一名女子,只要你肯合作,石某绝不会加害于你。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花弄蝶冷笑道:“一个堂堂大男人,怎地跟姑娘家一样婆婆妈妈?我也最后再说一次,我叫花弄蝶,来这里嫖女人的……”

    只见石豹眉头越皱越紧,目露凶光。花弄蝶看在眼里,得意地微笑。众人只觉花弄蝶将劫数难逃,却听得石豹喝道:“涂总管!去把爱奴带过来!”

    涂总管先是一愣,继而回神道:“可是……大老板,爱奴现在正忙著伺候十二少呢!十二少是咱们的常客,又是衙门中萧师爷的么公子,最好不要惹得他不高兴……”

    “罗嗦!”石豹沉声道:“管他是谁,赔偿他三倍的银两就是!”芹姨接口道:“告诉十二少,明天爱奴会备妥美酒佳肴,亲自向他赔不是,请他务必赏光· ··”涂总管应诺离开。

    石豹命人替花弄蝶松绑,不久涂总管拉著陆玄霜的手走了进来。只见陆玄霜抓著肚兜虚掩著双r,下体湿漉的y毛却是一览无遗,双颊的酡红依旧,众人一见便知陆玄霜一定是在作爱过程中被拉了出来。

    这三天来,陆玄霜始终担心著花弄蝶的安危,害怕石豹会对她痛下杀手,不时央求芹姨带她去探视花弄蝶。芹姨虽不敢答应,却不断透露花弄蝶为了她,如何地受到石豹的凌虐。陆玄霜越听越觉得罪孽深重,除了恳求芹姨在石豹面前为花弄蝶说情外,自己也使出了浑身解术,来取悦每一个前来嫖她的恩客,希望自己乖巧的态度,能换来花弄蝶的一线生机。

    今天衙门萧师爷的么公子十二少花了大笔银两,想和陆玄霜共度春宵;虽然十二少是当地只会欺压百姓,挥金如土的纨裤子弟,一直被陆玄霜所不耻,但为了花弄蝶,她也只好强颜欢笑,陪那十二少共赴巫山了。

    正当这对j赤条条的男女在床上战得难分难舍之际,涂总管闯了进来,向十二少简略说明了原由,便要拉著陆玄霜离开。陆玄霜知道可以离开十二少,最重要的是可以见到花弄蝶,也就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肚兜掩著双r便走,抛下了气得直跳脚的十二少。

    石豹把陆玄霜推向花弄蝶,花弄蝶伸手抱住了陆玄霜,两个女人禁不住身体的冲击,双双滚倒在地。石豹眯眼盯著两个抱在一起的裸体女人,两袖互拢道:“花弄蝶,你不是要嫖女人吗?现在我成全你!爱奴已经在你怀里了,你嫖啊!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嫖!“

    花弄蝶环顾四周,只见石豹、芹姨、涂总管、光头随从及几名保镖十余道的目光,紧盯著自己,不禁对陆玄霜低声苦笑道:“我本来是想找机会救你的,没想到却反而连累了你……”

    “快别这么说……”陆玄霜柔声道:“你为了要救我,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应该说……是我连累了你……”轻抚著花弄蝶身上的鞭痕道:“还疼不疼?”

    花弄蝶在她耳边吹气道:“让我亲一下就不疼了……”陆玄霜双颊一红,羞答答地低下了头,水汪汪的醉眼却偷偷地望著花弄蝶。

    花弄蝶轻轻扳起陆玄霜的下巴,深情地吻著她的红唇,伸手褪去了她身上唯一遮身的肚兜,抚著她细致的肌肤,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娇媚动人的女子,光著身子互相爱抚著,热吻著,演出了一场活色生香的x戏。在场众人除了石豹和芹姨心中各有思绪外,其他人都看得血脉贲张,欲火高胀。

    只见花弄蝶激烈地吻著陆玄霜,双手遍陆玄霜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逼得她情欲再度高胀,娇喘连连。花弄蝶右手搂著陆玄霜的纤腰,左手在她丰满的r房上尽情揉捏著,继而一路抚下来,拨开了茂盛的y毛,灵活的手指在她的y唇上开始活动起来,也在她化了浓妆的细嫩脸上尽情地吻著。

    陆玄霜倦懒地垂下头,无力地接受花弄蝶贪婪地吻拥及爱抚。花弄蝶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泛红的颊上,手指也逐渐由弱转强,灵巧地拨弄著她的y唇,揉捏著她的y核,y水因而不断流出,沾湿了陆玄霜的下体及大腿内侧。陆玄霜也在她巧妙的刺激下,不断发出撩人的娇喘,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著。

    陆玄霜的下体曾被不少人爱抚过,可是从没像这次这样舒畅。男人只知道自己快活,爱抚她下体不过是为了助x;芹姨的技术虽然高明,但和花弄蝶比起来,却又略逊一筹了。

    花弄蝶的手指动得十分j彩美妙,似乎连陆玄霜的高峰也懂得如何加以控制,当手指c入她的y道翻搅时,陆玄霜爆炸了!一连串接连地,从头到脚产生最强烈的爆炸,直到她两腿挺直地颤抖著,红唇中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涂总管贪婪地舔舔乾燥的嘴唇,吐气道:“好厉害!光用手指就能把爱奴搞得死去活来……”众保镖也看得面红耳赤,兴奋不已,有的索x便掏出硬梆梆的rb,边看著两个女人y猥的动作,边用手自己套弄著。而石豹却始终眯著眼,仔细地看著花弄蝶的一举一动。

    高潮渐去,陆玄霜余波未尽地吐著气。花弄蝶抽出手指,双掌罩在她坚挺的r房上开始推移,两片红唇更卖力吸吮著陆玄霜湿漉的香舌。陆玄霜的敏感地带受到刺激,情欲再度高胀,当自己变硬的r头受到花弄蝶手指的捻转时,不禁兴奋地仰天低吟。花弄蝶沿著她的红唇一路吻下来,当两片樱唇接触到她的r头时,花弄蝶先用舌头挑弄片刻后,便开始对著r头吸吮起来。

    甜美的快感窜遍全身,陆玄霜兴奋地尖叫著,扭动著窈窕的裸躯;朦胧的醉眼中,陆玄霜看到芹姨正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自己,羞愧之情一时难以自已,便用嘴含住自己的手指,不使自己叫出声来,尽量隐藏自己的兴奋之情。

    花弄蝶用嘴不断地吸吮著陆玄霜两颗充血的r头,陆玄霜终究抵不住高胀的情欲,只好抽出手指,喉咙间发出著嘤咛之声。花弄蝶的吻沿著她的r房往下移,陆玄霜如获大赦般地叹口气时,就发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接著一只暖暖的嘴巴凑了上来。陆玄霜不禁闭上眼睛,任由摆布。

    花弄蝶柔软的舌头变成了火热的凶器,引发陆玄霜的骚痒感。陆玄霜双肘支撑著上身,把大腿分开更大;花弄蝶双手抱住光滑的大腿,火热的舌头往椭圆形的红色r唇上舔。“啊……啊……”每当花弄蝶的舌头从下向上舔过去时,陆玄霜支持身体的双臂就会轻微颤抖,向后仰头浪叫著。花弄蝶这时也在黑色的y毛中找到了充血的y核,把它含在嘴里;最敏感的y核受到吸吮,陆玄霜像梦呓般哼著扭动屁股,长发向左右飞舞,声音有如啜泣。

    “我……我又要泄了……”花弄蝶美丽的脸孔贴在陆玄霜的下体上,鲜红的嘴唇不断吸吮著大量溢出的y水,发出啾啾的声音。

    众保镖早已看得欲罢不能,纷纷望著涂总管,只要他一点头,众人便要冲入阵容当中,好好发泄发泄。涂总管红著眼向石豹道:“大老板,兄弟们都憋不住了……”“再等等!”石豹依旧注视著花弄蝶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曾因为两个女人y猥的行为而动心。

    一连串的高潮,陆玄霜早已失去了力气,雪白的裸体瘫在地上喘息著。不待她歇息,花弄蝶的吻又沿著她的腹部移上去,伸出舌头在她半启的朱唇上细细地舔著,宛如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般。两个女人r房贴著r房,腹部贴著腹部,修长滑腻的大腿互相交杂著;花弄蝶光滑的娇躯带给陆玄霜极大的安全感,浓郁的同x气息早已弥漫四周。

    花弄蝶把陆玄霜的红唇舔得又湿又亮后,自己的下体就往她的y唇贴了上去,丰满雪白的屁股慢慢地来回蠕动,两个女人的y部互相紧贴著磨了起来。

    花弄蝶几乎变成了男人,在陆玄霜身上做著非女x的动作,陆玄霜快乐地陶醉在这种快感中。她看著花弄蝶因为动作剧烈而在x前摇荡著的一对r房时,也不禁伸出双手揉捏把玩。

    动作依然激烈地持续著,花弄蝶突然缓缓地仰起脸,对著石豹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又是这种令人发颤的目光!石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牙一咬,尖声道:“想和母狗交配的就上吧!”

    话一出口,除了石豹和光头随从外,男人们都发疯似地奔向两个裸体女人,七手八脚地爱抚著花弄蝶和陆玄霜全身每一寸肌肤,甚至有人将怒胀的rb塞入两个女人的口中,几个兴奋的大男人,轮奸著两个毫无招架之力的漂亮女人。

    现在是第二天的向晚,在“怡情楼”最豪华的执业房里,满桌的山珍海味早已杯盘狼藉,全身赤裸的陆玄霜跪在十二少的跟前,不但用双手套弄,也拼命用嘴又吸又舔著他硬梆梆的rb。而十二少左手抓住她的头发,空出来的右手去玩弄她的r房,不时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陶醉在口交的快感里。

    由于昨天涂总管突然从十二少手中把陆玄霜带走,为了致上最大的歉意,芹姨允诺要陆玄霜免费招待十二少;而十二少也老实不客气,一早便上门来。芹姨把陆玄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给十二少当点心。可怜的陆玄霜成了牺牲品,不但得陪十二少饮酒作乐,又要忍受十二少一而再、再而三的奸辱。

    陆玄霜在不同姿势的变换中被发泄了三次,可是十二少仍不知足,先在陆玄霜化著漂亮浓妆的粉脸上又舔又吻,又要陆玄霜用嘴把自己软绵绵的rb给弄硬。陆玄霜只好再次忍受著屈辱,张口将他的rb纳入口中卖力服务著。

    由于自己的r房被把玩著,甜美的感觉早已传遍全身,而十二少的rb也在陆玄霜的舔弄吸吮下一次次增加硬度;rb的脉动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在本能的驱使下,陆玄霜把rb深深地含在嘴里。用舌尖挑弄时,十二少抓头发的手开始用力,rb就像活塞一样在陆玄霜的嘴里进进出出,陆玄霜深深地陶醉在那样的摩擦感里。

    陆玄霜美妙的舌技,使原已相当兴奋的十二少,在刹那间登上高峰的顶点。

    火热的感觉从rb的中心向上涌来,十二少的屁股抽搐了几次,便大叫起来:“爽· ··好爽……我要s了……要s了……”全身痉挛之后,十二少突然从陆玄霜的嘴里拔出rb,拉起她的头,在那充满陶醉感的美丽脸上喷上火热热的jy,s在她的额头上、粉颊、鼻梁及嘴角上,粘粘的y体正一案一案地缓缓向下流著。

    快感过后,十二少满足地望著满脸jy的陆玄霜闭目喘息的撩人体态。陆玄霜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拿出丝帕细细抹去脸上的jy,柳眉厌恶地皱了起来。

    十二少吃吃笑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怎么?不喜欢啊?”

    “不是啦……”陆玄霜挣脱开来抱怨道:“你……你这样子,把人家脸上化的妆给破坏了……”

    十二少笑道:“这有什么打紧?我来帮你化妆,保证比以前更漂亮哩!”

    “不用了。”陆玄霜坐在梳妆台前揽镜抹粉道:“这种女人的事,你大男人不要c手得好……”

    陆玄霜自顾自打扮著,是希望这讨厌的十二少能因此而停止对她猥亵的举动,可是十二少望著她那窈窕多姿、雪白光润的裸背,真是越看越爱,不禁从她背后伸出双臂,揉捏著那一对丰满柔软的r房。

    正当两人的y猥行为持续进行时,背后房门突然“碰”地一声被击开。两人吃惊地转身一看,只见花弄蝶挟持著芹姨闯了进来,大叫道:“小霜,快把衣服穿上,咱们这就离开!”

    陆玄霜惊讶地望著遭到捆绑的芹姨,尚未回神时,十余名保镖及g奴也跟著闯了进来,手持刀剑,对著花弄蝶大声叫骂。

    十二少叫道:“这在干什么?怎么每回我和爱奴亲热,总是有人喜欢来捣蛋……”“多事!”花弄蝶呼地一脚往十二少丹田踹去,十二少白眼一翻,立即昏倒在地。

    此时石豹、光头随从及涂总管也闯了进来。涂总管叱道:“大胆婊子!敢在‘怡情楼39;撒野,快把芹老板放了!”

    花弄蝶一g银簪抵住芹姨的咽喉道:“作梦!快让我和爱奴离开,否则我杀了这老鸨……”回头向陆玄霜道:“快穿上衣服啊!咱们要离开了!”陆玄霜焦急地披上罗衫,六神无主地窘立著。

    石豹皱眉道:“花弄蝶,你可知道威胁石某,将会付出什么代价吗?”

    花弄蝶冷笑道:“石豹,你可知道恐吓花某,这老鸨会有什么下场吗?”银簪往芹姨咽喉轻刺,伤口处顿时渗出了血滴。

    石豹急道:“住手!算你狠,大伙儿让开!”众人顿时让出一条路来。花弄蝶挟著芹姨,牵著陆玄霜的手,飞也似地逃离现场。

    涂总管喝道:“给我追!”“谁也不许追!”石豹细眼一眯道:“待石某亲自料理她!”话才说完,人已消逝当场,光头随从随后离开。

    三个女人没命似地发足狂奔,引来街上不少路人的侧目。待逃至无人的郊野时,花弄蝶皱眉道:“可恶的石豹,当真穷追不舍!小霜,你先离开,我来断后!”尚不待陆玄霜回答,便往回程的方向而去。

    石豹和光头随从追踪至一处山坳时,只见前方花弄蝶正自微笑而立,神色颇为得意。石豹细眼一眯道:“有胆识!居然敢在这里等候石某。花弄蝶,你究竟是何许人也?”

    花弄蝶笑道:“石豹,你胆敢和‘百花g主39;过不去……你的胆识也不小嘛!”

    “什么?”石豹如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双眼圆睁道:“你……你是百花gg主?”

    花弄蝶笑道:“看来你瞪大双眼,比眯起眼睛好看多了,石豹……”

    石豹凛然道:“身为百花g主,怎么可能委屈在我妓院里受尽侮辱呢?别以为提起了‘百花g39;,石某就怕了!”

    “哦?”花弄蝶笑道:“那么……要怎么样证明本g的身份呢?”

    石豹冷笑道:“百花g主领导群雌,武功无敌于天下,要辨真伪,一试便知· ··”

    话才出口,石豹身后的光头随从倏地大吼一声,双拳向花弄蝶迎面击去。那光头随从 筋栗r,健壮异常,两拳击出,夹杂著浑厚的内力,竟有钜力万均之势。

    花弄蝶面对这强大的攻势,竟依然笑容可掬,面不改色,在这间不容缓的倾刻间,花弄蝶身子微微一侧,光头随从的劲力呼啸而过,这时花弄蝶伸出五指,往他后背微微一拂,只见光头随从身子一软,登时两眼翻白,壮硕的身躯软绵绵瘫倒在地。

    “什么?‘百花拂x手39;?”石豹顿时大冒冷汗,颤声道:“你……你真的是百花g主?”

    花弄蝶冷笑道:“不错嘛,石豹,连咱们‘百花g39;的独门绝技’百花拂x手39;你都辨得出,看来当年和‘邪神观音39;玉菩提那贱人厮混,果然学到了一点皮毛……”

    石豹面有难色道:“连我和玉菩提之间的关系,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你果真是百花g主!可是我不懂,凭你百花g主,要挑了我‘怡情楼39;,可说是探囊取物,可是为什么……你却甘心受我百般凌辱呢?”

    花弄蝶笑道:“那也算是凌辱吗?哈……凡我百花g人,各个皆受过各种无穷无尽的屈辱,你那点小小门道,又算得了什么?”又道:“更何况……不施点苦r计,又如何把陆玄霜那丫头骗到手呢?”

    石豹面如死灰道:“我明白了,你百花g人各个同x相吸,这次你是看中了爱奴,才会出此计策,你们做事诡谲怪异,当真令人难以理解!不过我石某人可没怕了你!当年我是在床上败给了玉菩提,并不表示我的拳脚功夫不济事。想杀我灭口?只怕你还不够格!”

    花弄蝶哈哈笑道:“怎么?怕了?哈哈,我花弄蝶只爱女人,不爱杀人,你的命我没兴趣,后会有期了……”身形一转,顿时消逝当场,石豹这才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

    一路上陆玄霜和芹姨都默默不语,陆玄霜始终不敢和芹姨的目光接触。良久,芹姨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道:“爱奴,来,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陆玄霜面有难色,道:“对不起,芹姨,我……我不敢冒然放了你……”

    芹姨道:“爱奴,你怕什么?你是有武功的人,你解开我身上的束缚,还怕我溜走吗,快解开,也不枉咱们恩爱一场……”

    陆玄霜踌躇片刻,终于解开了绑住芹姨的绳索。芹姨笑道:“不错嘛,爱奴,你果然还有点香火之情……”

    陆玄霜终于按耐不住,噙著泪水道:“芹姨,对不起,我无心害你,可是我真的不想再接客了!被男人玩弄著,我……我觉得好痛苦……”

    芹姨见到陆玄霜那楚楚可怜的神态,不觉神魂荡漾,忍不住搂住她婀娜的娇躯,在她细致的面庞上不停地吻著。陆玄霜闭上泪眼,任由芹姨摆布。

    芹姨在陆玄霜身上摩挲一阵,便在她耳边低声道:“来,让芹姨再爱你最后一次吧……”两片樱唇往她的红唇上贴过去,双手更在她的r房上不断地推移。

    陆玄霜张开红唇,把小舌头交给了芹姨,芹姨全身燃烧了起来,把这小舌头吸之又吸,宛如无价之宝。许久之后,陆玄霜的舌头缩了回去,然后又伸出来,寻找芹姨的舌头,用力吸吮再吸吮。

    芹姨撩起了陆玄霜的裙摆,将她未穿亵裤的草丛中央尽情抚弄;陆玄霜扭著屁股,也隔著衣衫罩住芹姨的r房左右搓揉。芹姨叹了口气,也撩起了自己的裙摆,脱下亵裤,将自己的下体紧紧贴在她的y唇上开始摩挲。

    两人的屁股你来我往地扭动著,光滑的大腿彼此互相摩擦,两片舌头互相缠杂引逗著,口水不断地从嘴角流出。“噢……喔……芹姨……”陆玄霜忍不住y猥地低嚷著,在芹姨巧妙地控制下,快感早已窜遍全身,y水潺潺而流,陆玄霜觉得自己将要死在这种快乐里了。

    不久,芹姨的口中也发出了娇喘,两张粉脸疯狂地摩擦著,呻吟声此起彼落,络绎不绝,彼此的屁股也动得极为厉害,一步步登上快感的高峰……。

    “啊……噢……哦……”在一阵尖锐的呻吟声中,两个女人尽皆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两人搂在一起喘息休息著,让高昂的情欲缓缓冷却。

    芹姨掏出了丝帕,擦拭著陆玄霜湿漉漉的下体后,又将自己的亵裤穿在陆玄霜身上,帮她把衣物穿戴整齐后,在她红唇上深深一吻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好爱奴,好好地跟著花小姐,她会很爱很爱你的!假如有那么一天,花小姐不要你了,你没地方去了,记住,芹姨永远欢迎你回来……”陆玄霜含泪点头,芹姨忍不住又将陆玄霜的红唇舔得湿亮后,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当芹姨走在回程的路上时,只听得前方有个磁x的声音道:“好一段感人的离别画面啊!”芹姨猛然抬头一看,只见花弄蝶倚在一株大树旁,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花弄蝶道:“那场销魂蚀骨的野合,好像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吧?”

    芹姨吓得粉脸一阵青一阵白,忙跪地道:“g……g主,属下一时意乱情迷,乱了分寸,请g主恕罪……”

    花弄蝶冷笑道:“能够让你绿芹花意乱情迷、乱了分寸?嘿!看来我的小霜还真是个万人迷哩!”

    芹姨咬牙道:“属下罪该万死,犯了g规,请g主降罪!”

    “算啦!”花弄蝶道:“这次你也帮本g主立了大功,功过就相抵吧!不过记住,我的女人……你最好等我玩腻了再去搞,明白了吗?”“是!是!属下遵命!”芹姨如获大赦般,频频点头。

    “现在嘛……”花弄蝶道:“你还得做一件事!”芹姨道:“请g主吩咐!”

    花弄蝶指著自己的左肩道:“使出全身功力向我这里击出一掌!”

    芹姨惊道:“g主,您……”看到花弄蝶充满信心的神情,芹姨不再犹豫,呼地一掌击向花弄蝶左肩。花弄蝶笑道:“这就成了!”转头便走,留下了一脸错愕的芹姨。

    陆玄霜魂不守舍地等候著花弄蝶,不知未来自己将何去何从。忽见花弄蝶踉跄而来,连忙奔了过去,才知她的左肩受了重伤,赶紧搀扶著她四处求医;陆玄霜一方面担心石豹会追赶上来,一方面自己又身无分文,真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辗转来到“福田镇”旁的另一个小镇“福兴镇”,觅得了一个老郎中。

    那老郎中唤名何三郎,约莫六十岁光景,是当地唯一的医生。当两个妖娇动人的年轻女子前来就医时,老郎中何三郎早已春心大动,当他知道这两个女人身无分文时,不禁起了邪念,竟完全忽视了医德,和陆玄霜条件交换:“老夫清寒持家,实在干不起这义诊的行迳,而这位姑娘身受重伤,又不得不医,我看这样吧!

    老朽便发了善心,决定救她,但老朽孤寡多年,长夜漫漫,这段时间你得陪我才行!“

    见到花弄蝶痛苦的神情,陆玄霜只得含泪答应。那老郎中何三郎人老心不老,床上的花样颇多,陆玄霜只得委屈求全,极力应付,可是何三郎年老力衰,力不从心,往往把陆玄霜的情欲才刚挑起便弃甲投降,陆玄霜的心头火总是难消,只得靠自渎来暂消欲火。几天后花弄蝶的伤势大有好转,便开始玩起同x的游戏,陆玄霜几天下来积聚的欲火才得以渲泄。

    老郎中何三郎为了弥补体力上的不足,便向药 掌柜订购了一支以牛筋制成,栩栩如生的假阳具。何三郎把东西藏在怀里,兴奋地快步走著,希望东西能尽快派上用场。

    回到家中,从两个女人的房间里传出古怪的叫声。何三郎蹑手蹑脚地从门缝中偷偷望去,不觉瞪大双眼,口乾舌燥,面颊泛红;何三郎眼中所见,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两个j赤条条的女人,正以“六九”的姿势互相舔弄著彼此的y唇;陆玄霜仰卧床上,大腿张开;而花弄蝶则骑在她的脸上,自己的y唇让她舔弄著,自己则伏下身来,低头吸吮著她的y唇及y核。两个女人用嘴爱抚著对方的下体,发出啾啾的声音,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

    何三郎寻思:“好啊!我道怎么总是无法让霜娃儿满足,原来都趁我不在家的时候,玩起‘对食39;来了!这下子我要一箭双 了!”便即推门闯入,大声嚷道:“俩女娃儿,光天化日之下,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两人大吃一惊,急忙分了开来,以被褥遮掩著裸躯,羞赧不已。

    何三郎得理不饶人,叱道:“两个女人,竟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勾当,我这就请乡祝来定夺!”转身要走。陆玄霜忙叫道:“何老伯留步啊!有话好说嘛!

    我们一时情欲难耐,互相慰解罢了,犯不著闹到乡祝那儿去!“

    何三郎邪笑道:“想要大事化小,倒也不难,就看你们怎么表现了!”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花弄蝶道:“原来何老伯跟我们谈起条件来了!你说吧!我们在听!”

    何三郎y笑道:“很简单,只要你们两个就这样留下来,做我的相好,我便守著秘密,而且你们也可以继续搞下去,不怕被人发现!”

    陆玄霜红著脸道:“这怎么行?说好只陪你到蝶姐康复为止的!”

    花弄蝶笑道:“这个条件倒也合理,我们答应就是!”

    陆玄霜惊道:“蝶姐,你怎么能接受这种条件?”

    花弄蝶道:“咱们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与其沿途卖身,倒不如固定下来。

    况且这老家伙年逾六十了,又能多活几年?咱们先定下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何三郎哈哈笑道:“还是蝶娃儿懂事!咱们从此便是一家人了,真是高兴!

    你们谁先来让我疏通疏通?“

    对于花弄蝶的决定,陆玄霜深感不解。明明被吃定了,为什么还要接受?虽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但只要能和花弄蝶在一起,任何牺牲都在所不惜。

    花弄蝶道:“何老伯……”何三郎c口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叫我老伯?

    叫我‘何郎39;!“

    花弄蝶微微一哂,又道:“何郎,小蝶有病痛在身,恐怕还不能陪伴你。不如先由小霜服侍你,待我身体复原了,再弥补你如何?”

    何三郎笑道:“好!没关系,反正日子还长得很。霜娃儿,你先来吧!蝶娃儿,你得看清楚,以后也要依样画葫芦来伺候我喔!”陆玄霜只好啾著嘴,下床跪在何三郎跟前,将他那话儿从裤裆里掏出来,把软绵绵的rb纳入口中吸吮起来;何三郎著她的头以示嘉许。

    花弄蝶看在眼里,心中甚感得意。其实只要她轻轻一掌,便可将何三郎碎尸万段,又怎会惧于他的威胁?其实她的心中是有计划的。

    故意挨芹姨一掌,一方面是想栓住陆玄霜的心,另一方面是想留在“福田镇”附近,就近监视著石豹的动向;她想利用石豹,调查出“邪神观音”玉菩提的下落。她和玉菩提,有著一层难解的恩怨。而答应何三郎的要求,是要陆玄霜再多受点羞辱,显然花弄蝶觉得陆玄霜的遭遇似乎还不够惨,正好可以利用这个老郎中,大大地调教她一番。

    而陆玄霜作梦也想不到花弄蝶这种变态的心理!花弄蝶为了她,在“怡情楼”惨遭凌辱,早已令她感动得死心塌地;又在救她逃脱的过程中受重伤,更令她有了誓死要和花弄蝶相伴相随的决心,因此对于花弄蝶的意见,无论是否合理,她都会言听计从的。

    陆玄霜仔细地舔著何三郎的g头,何三郎已有年事,勃起不易,但在陆玄霜巧妙的舌技驱使下,rb终于有了硬度,陆玄霜更加卖力地动作著,而何三郎两手也去把玩著她的r房,兴奋地掐著充血的r头。

    陆玄霜的嘴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何三郎兴奋地喘大气,最后越想越不对,喘气道:“等……等一下,别再舔了,再舔下去就玩完了……”急忙把rb从她嘴里抽出,rb沾满了唾y,整只又红又亮。

    何三郎道:“来,这次咱们玩真的……”便叫陆玄霜如母狗般趴在地上,屁股抬高,然后自己跪在她的后面,变硬的rb对准她的y户缓缓c入……。

    “噢……”陆玄霜y叫一声,开始配合著rb抽c,自己也前后蠕动著屁股。花弄蝶看著陆玄霜被一个爷爷级的老男人奸y著,心中不觉大喜,心想陆玄霜离加入百花g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

    何三郎从陆玄霜的背后奋力驰骋著,可是不过才抽c了三、四十下,他的下体已开始发生痉挛,最后竟抱著陆玄霜的屁股噗哧噗哧泄了出来。

    陆玄霜才刚开始产生快感,x交的动作就告一段落了,心中充满了一股难以渲泄的空虚感,不禁垂头叹息。

    倏地,陆玄霜感觉自己的y唇被不知名的硬物抵住了,不禁回头一看,却看到何三郎手中拿著一g假阳具,正对著自己的r洞缓缓c入。

    “什么都好,赶快c进来吧!”陆玄霜心中呐喊著,正准备接受假阳具的c入时,只听得何三郎大叫一声,手中的假阳具已被击脱离手,掉落在地。何三郎对著花弄蝶叱道:“蝶娃儿,你搞什么鬼?干么破坏我和霜娃儿相好呢?”原来何三郎的假阳具是被花弄蝶击落的。

    “老头子!”花弄蝶正色道:“那种恶心的东西,以后不许拿出来用!”

    “呸!”何三郎道:“不用它,你们怎么爽得起来……唉唷……”话未说完,花弄蝶已趋身向前,一手勒住他的颈子,脸色铁青道:“不听话,我立刻要你付出代价!”

    被勒住咽喉,何三郎痛苦难当,凭著一口气挣扎道:“我不用……我不用就是了……”花弄蝶这才收手。何三郎痛苦地握住自己的脖子,咳嗽不止。

    经过了一次的教训,何三郎再也不敢冒然使用假阳具,更不敢打花弄蝶的歪主意,所以便把“p火”集中在陆玄霜身上,夜夜缠著陆玄霜与他同床共枕。陆玄霜虽然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但每次办完事后,一定还要找花弄蝶作爱或是自渎一番,以渲泄难以排解的情欲,因为老郎中何三郎实在无法满足陆玄霜的需要。

    而两个女人的同x关系,也正式上了台面,她们可以在何三郎面前毫无忌惮地缠绵。有时候何三郎也会加入她们的阵容,和她们玩起三人行的游戏;陆玄霜被这一男一女不断地猥亵奸y,早已跌入了y猥的世界中,再也翻不得身了。

    有一天,何三郎带著陆玄霜到浴室去洗鸳鸯浴,留下花弄蝶一人在房间里。

    花弄蝶向著窗外凝视半晌,突然启口道:“你们出来吧!”只见一紫一红两道影子, 如鬼魅般从窗外窜了进来;花弄蝶定睛一看,站在眼前的,是两名穿著紫衫和红衫的妙龄女郎……。

    八、真相泣鬼神

    这一紫一红两名妙龄女郎向花弄蝶拱手道:“紫罗兰、红玫瑰参见g主!”

    花弄蝶道:“嗯。调查得如何?”

    紫罗兰道:“g据属下这几天埋伏调查,发觉石豹进出莆田‘百剑门39;长达三次之多,而且神色颇为诡异……”红玫瑰续道:“属下曾伪装卖花女,在莆田左近探听虚实,据说有些百姓亲眼目睹’观世音菩萨39;显灵,依属下之见,想必是‘她39;现身没错!”

    花弄蝶j神一振道:“很好,你们去吧!”两名女子向她一拜,顿时呼啸而逝。花弄蝶立即取出文房四宝,写了张纸条镇在桌上,身形一闪,从窗口贯窜而出,顿时失去踪影。

    当陆玄霜发现桌上的字条时,已是向晚时分。陆玄霜望著西沉的夕阳发呆,脑海中不时映出花弄蝶留下纸条的字字句句:小霜亲亲吾爱:与亲亲共结连理,为姐平生宿愿。惟姐今要事相缠,不得不办,故未及亲言以告,含泪而去。乞亲亲艰守医庐,万难不却,不多时将团圆于庐,共效于飞。巫山之情,不敢或忘!

    蝶姐笔

    自从花弄蝶不告而别后,陆玄霜格外显得空虚寂寞,镇日面对的,是一具乾枯老化的躯体,还有一g银样蜡枪头的rb。为了等候花弄蝶早日归来,她只得继续咬牙忍受。

    而何三郎为了要取悦陆玄霜,不仅假阳具又重新启用,并且下了好几帖价格昂贵的壮阳药材,希望能够重拾他男x的尊严;这方法果然有效,陆玄霜的确获得了很大的满足,可是几次下来,却也搞得他腰添上弯、腿添上酸、口添上涎、阳添上绵,真是亏损累累,而且又欠了一屁股债,何三郎知道这样下去,非倾家荡产不可;可是只要一看到她娇媚绝世的芳容,冶艳动人的身裁,光滑白晰的肌肤以及风情万种的体态,就再也忍不住了。诚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天,陆玄霜正在浴桶中沐浴时,厅堂处传来闹哄哄的吵杂声,她心生狐疑,便抹乾身子穿上衣服一探究竟;却看见厅堂中除了何三郎外,又多了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个生得高颧突眼,下巴尖瘦,皮肤黑黝黝的;另一人凤眉蚕目,面色腊黄,两人看来约莫三十出头,非常健壮的男人。

    当两个男人见到陆玄霜时,原本怒目横眉的凶相尽皆收敛,取而代之的是瞠目张口的贪婪神情,猛盯著陆玄霜全身打量。那黄面男子咋舌道:“他!

    老头子,你哪来这么漂亮的孙女儿?“

    何三郎苦笑道:“她不是我的孙女儿。”

    黑面男子道:“是你的女儿吗?”

    何三郎道:“也不是。她……她就是我那个相好。”

    “什么?”两个男人尽皆大愕:“你的相好?这么漂亮的女人,你是怎么勾搭上的?”

    何三郎得意笑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陆玄霜见那两名男子说话俚俗无礼,心中有气,也不加以招呼,迳自回房去了。

    才过不久,那两名男子竟门也不敲地闯了进来,黑面男子笑吟吟地把房门拴上。陆玄霜惊嚷道:“你……你们,怎么可以随便进来?滚出去!”两名男子不但不理睬,还露出了y猥的笑容,兀自把自己全身的衣物脱得j光。

    当陆玄霜看到两人下体的凶器时,差点晕眩过去,两人的rb,简直就像巨p般的昂然挺直。

    那黄面壮汉邪笑道:“宝贝,跟那老头子在一起,简直太委屈你了,让我们来安慰你寂寞的芳心吧……”便和那黑面壮汉一起对她毛手毛脚。

    陆玄霜拼命挣扎著,黑面壮汉移动下体,把他雄伟的宝贝举到她的面前,要她把巨b含在嘴里;陆玄霜咬紧牙关,忿怒地拒绝了,谁知那黑面壮汉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她的下颚,硬把她的嘴巴挤了开来,这时黑面壮汉的巨b已经塞入她的嘴里,他抓著她的头发前后不停摇晃著。黄面壮汉也脱下了她的裙子和亵裤,揉捏著丰臀的雪白双丘;受到两侧压迫而隆起的r瓣,发出妖媚的光芒。陆玄霜扭动屁股想把他甩开,黄面壮汉却用力抓住两个r丘,拨开到极限的程度,然后疯狂地舔著扩开的秘密溪谷。

    屈辱、羞耻和快感,把陆玄霜的思绪彻底搅乱。她的嘴巴感到快裂开来,每一向前,就直塞住喉咙,她感到一阵呕吐,眼泪直流,口水猛滴。没多久,黑面壮汉终于耐不住了,可怜的陆玄霜只好吞下那浓稠的jy。

    他们交换了位置,叫陆玄霜趴在地上,将她的上下口都占据了,她感到身为女人的悲哀,无奈在巨b的冲击下,她早已昏厥不醒。

    两名大汉逞完兽欲后,便回到厅堂和何三郎一起喝酒吃菜。陆玄霜过了些时候,才慢慢醒了过来,她拖著疲累的身体,倚在房门旁恨恨地瞪视著三人。

    何三郎看到陆玄霜,赶紧扶她过来一起坐下,陪笑道:“你醒啦?我来给你介绍,这位黑面的男人叫‘丁七39;,黄面的叫’通仔39;,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从现在起要在咱们这暂住五天,你可要好好伺候人家哦!”

    陆玄霜怒道:“凭什么要我这么做?”

    黄面壮汉“通仔”道:“凭什么?我来告诉你,你这老姘头在赌场里欠了咱兄弟一屁股债,没有本事还,家里连个值钱的屁儿都没有,只好拿你来抵债了。”

    黑面壮汉“丁七”续道:“咱兄弟俩是出外人,来这‘福兴镇39;办点事情,五天后就要回去了,这段时间便索x寄宿在这,要和你搞也方便。”

    陆玄霜恨恨然道:“我又不是妓女,为什么要让你们予取予求?”

    通仔向何三郎努嘴道:“只怕这可由不得你了,谁叫你这个老姘夫不中用?”

    何三郎搂著陆玄霜尴尬笑道:“不要这样嘛!就算是帮帮忙,牺牲一下好不好?况且他们都拍著x脯保证,绝对会让你满足,我才答应他们的。”

    丁七y笑道:“是啊!我们的表现,你也见识过了,保证会让你上瘾的!”

    陆玄霜无奈地嘘了口气,不敢想像未来五天会如何度过了。

    陆玄霜望著窗外的风景微微出神,心中惦念著花弄蝶,只要有空,便站在窗前等候,希望花弄蝶能突然出现在窗子的另一边,带她远走高飞,只可惜都成了奢侈的幻想。自从那两名不速之客住进来,已是第五天了,陆玄霜深深体会到什么叫“旺盛的j力”。想想在这小屋,不过四、五天,每天都被他们宰杀十次以上,其中大部份都有快感,真是不可思议。

    最令她感到印象深刻的,便是昨晚的游戏。记得昨晚才刚喝下通仔的滚滚jy,丁七紧接著又把硬梆梆的rb压进了她的嘴里,到达了喉头。闭著眼、锁著眉的陆玄霜没有办法,不得不张口含住。新的官能侵袭著陆玄霜,虽然脑中对此已经麻痹,但却又十分著迷。

    “宝贝,好好地喝吧!”边说著,丁七摇动著腰部,陆玄霜也用舌头在整只rb上围绕著;火热的凶器在陆玄霜嘴里昂起了欢喜和高扬,律动般的摇晃在一刻钟后,陆玄霜的口中充满了热热的jy,从喉头流入的jy流畅了全身。陆玄霜张开口,此时口中滑出来的rb依然不失硬度,整只沾满了口水。她用脸颊去擦,又抱紧了丁七的腰。事实上她喝了jy后,反而令她更兴奋、更狂野了。

    此时,通仔来到陆玄霜面前,伸手抚著她雪白丰满的臀部。“啊……”

    仅是如此,快感就侵袭了陆玄霜。他的手指沿著美丽的裂缝挖弄著,当她不自主地打开诱人的大腿时,便轻揉著她的y唇。陆玄霜美貌泛上红潮,腰枝自己扭动著。

    通仔抱起陆玄霜的两条大腿,自己昂起的rb,g头对准著她的y唇。他让陆玄霜一点点、慢慢地坐了下来,c入那已溢出花蜜的r瓣。他的下体开始了抽动,一只手揉捏著她的r头。

    “啊……喔……”陆玄霜全身流著香汗,泄流著热情地喘息。“爽吗?

    宝贝!“通仔抽动得越来越快,陆玄霜尖声道:”好……好爽……好b……“

    这时,丁七从她背后吻著她的红颊,陆玄霜兴奋地将自己的红唇贴上去,吐出舌头贪心地缠绕著他的。丁七从背后也抱起了她的大腿,又热又硬的g头抵住了她的肛门。

    陆玄霜惊恐不已,尖叫道:“不……不行啊!那里不可以……”

    丁七的g头慢慢钻入了陆玄霜紧闭的肛门,y笑道:“放心吧!这几天让你吃了一大堆泻药,你的肛门比以前松多了,c得进去的……”rb突然向上一顶。“啊!”陆玄霜一声惨叫,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疼痛的感觉中窜出y秽的快感。

    “好紧哦!真是太爽了……”丁七边说著,与通仔开始合作,两人一前一后、你来我往地抽c著。陆玄霜的大腿同时被两个男人抱著,身体完全浮在空中。两支rb一前一后深深地c入陆玄霜的体内,当前面的rb向上顶时,后面的rb便抽离;而当后面的向前冲时,前面的就后退,陆玄霜难受的下体,随著前后rb的律动,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那强烈的愉悦,在她体内爆炸开来,咆哮著将自己喜悦的身体,委托给两人的你来我往之间。

    不中用的身体,就在昨晚那次奇妙的冲激下爆炸了五次,想到这里,陆玄霜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听到了厅堂传来说话声,陆玄霜知道他们回来了。明天丁七和通仔就要离开“福兴镇”,何三郎先前便领著他们到邻近的“福田镇”购买马匹及车辆。

    厅堂桌子上摆满了酒菜,丁七、通仔及何三郎如饿狗般正自大口喝酒,大口吃r。陆玄霜在何三郎旁坐了下来,通仔强行把陆玄霜拉到自己身边,伸手探入她的裙子里毫无忌讳地乱。

    丁七哈哈笑道:“这次保镖任务这么顺利完成,回到‘福州府39;可以向弟兄们大大夸口了!”

    陆玄霜闻言大惊,问道:“你们在‘福州府39;的镖局任事吗?”

    何三郎笑道:“这两位兄弟可是‘福州府39;最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39;的镖师呢!”

    “是啊!”丁七道:“咱们‘威远镖局39;在白少丁总镖头的领导下,早已蒸蒸日上,名气响遍中原了!”

    陆玄霜吃惊道:“可……可是,据我所知,‘威远镖局39;的总镖头是陆德威先生,并非白少丁啊?”

    通仔笑道:“宝贝,想不到你知道的事情还真多,以前总镖头叫陆德威没错,可是最近一次大换血,总镖头换人了,连镖局里的镖头镖师也都汰旧换新,我们就是那时新加入‘威远镖局39;的。”说罢便倘开她的衣襟,开始搓揉著暴露出来的r房。

    陆玄霜眉头一皱,沉吟了片刻,又问:“那么……陆德威先生现在人呢?”丁七移到了她身旁,也开始把玩著她的r房,笑道:“他呀,他和他老弟锒铛入狱了!听说他女儿跟著两个镖师私奔,把一部份人家委托保镖的镖物偷走了,两个老人家还不出这笔赔偿金,只好挨告被关了……”

    “什么?”陆玄霜心中大惊:“史大和陈忠,竟然没有把那些宝物送回去?

    可恶!“心中顿时对于置身囹圄的两位老人家,感到忧心忡忡。

    吃完酒菜,又是作乐的好时机。三个男人把陆玄霜脱得一丝不挂,又开始玩起集体杂交的游戏。陆玄霜的嘴巴、y部和肛门,被两g怒胀的巨b及一g栩栩如生的假阳具占领著,r白色的jy洒满了湿热的y部、发红的肛门及美丽的脸上,但陆玄霜不但不以为忤,反而热情地卖力服务著,因为她的心中,已经下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当早晨何三郎从睡梦中转醒,发现丁七、通仔及陆玄霜失去踪影时,心中大感著急,正要出门寻找时,发现了陆玄霜留在厅堂桌上的一张纸条,写著:何郎:我和他们一道走了,蝶姐回来时请务必转告。

    霜留气得何三郎的白发又不知多了几g。

    这正是陆玄霜下的决定,在自己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之下,为了能回故乡探视狱中的两老,她只好答应当他们的玩物。丁七、通仔两人见她自动送上门来,自然也就趁著何三郎呼呼大睡时,欢天喜地地带著陆玄霜偷偷离开了。

    一路上,自然也是春光澜漫,活色生香。丁七、通仔对于能够拥有一个这么妖媚迷人的玩物,都感到十分的兴奋,自然也就不吝于施云布雨,让陆玄霜接受大量的甘露滋润了。

    陆玄霜觉得现在的处境,和当初与史大、陈忠在一起时颇为相似,不同的是目前这两名镖师的那话儿,似乎是更大上了一号,而且j力也比史大、陈忠旺盛许多,每天总是要干上十几次才肯罢休。陆玄霜深深觉得和以前比起来,自己现在更像是泄欲的工具,但为了要顺利返回福州,她也只好暂时接受这个事实了。

    回到福州府通仔的家,已是夜半三更了。经过几天的奔波,大伙儿都累了。

    通仔脱光了陆玄霜一起洗顿鸳鸯浴后,便即搂著她呼呼大睡了。陆玄霜趁两人熟睡,赶紧著上衣物,毫不留恋地逃离这y窟。

    走在这熟悉的街道,陆玄霜心情倍感激动,虽然长夜漆黑,但一切都是这么地熟悉;只是景物虽依旧,人事尽已非,陆玄霜不禁唏嘘。

    来到镖局门口,看到“威远镖局”的匾额依然高挂,陆玄霜心中更是伤感。

    有一种想要跨门而入的冲动,却迟疑不敢向前。犹豫了一阵,便决定还是偷偷进去看两眼,不让人发现就行了。毕竟是自己的家,不舍之情自然难免。

    拨开了丛生的杂草,钻进一个通往后院的小地洞,很快就进入了“威远镖局”。这个地洞是小时候她和白少丁一起挖掘的,当年陆德威对女儿管教甚严,不准她女孩子家常往外跑,而一向贪恋玩耍的她,怎能忍受父亲的控管?便拉著白少丁强迫他帮忙完成,从此只要父亲不注意,便和白少丁从小洞一起溜出去玩耍,直到她年纪稍长,父亲不再限制她的行动时,便再也不曾使用过。多年前的往事,陆玄霜却是历历在目,只是没想到以前常藉著偷溜出去的小洞,今日反而成了自己偷溜进来的管道。

    陆玄霜环顾四周,一切似乎并无改变,但那种心灵契合的感觉,却是少了很多。一片黑暗,亦无人踪,陆玄霜逗留片刻,便往自己以前的闺房走去。

    才刚步出,却又止步,因为在阒黑之中,赫然发现自己闺房内竟有烛光闪烁。陆玄霜心中大惊,小心翼翼地趋向前,隔著门缝窥视,不禁百感交集,呼吸急促;房内一个白衣男子,正自抚著她以前的佩剑出神,这名白衣男子正是白少丁。

    陆玄霜顿时泪眼盈眶,心情大为激动:“原来大师哥还一直惦念著我……”想到白少丁如此多情,而自己却成了人尽可夫、毫不知耻的荡妇,羞愧之情登时萦绕,忍不住轻叹一声。

    “谁在外面?”白少丁听到叹息声,倏地夺门而出。陆玄霜大骇,发足便逃。白少丁追了几步,伸手一叹,抓住了她的臂膀,将她翻转回来。当他看到陆玄霜的面孔时,竟然吃惊地退了两步,瞠目结舌,难以言语,不知过了多久,白少丁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来:“小……小霜……你……回……来……了……”

    在陆玄霜的闺房里,她背对白少丁坐著,低头不语。白少丁望著她那娇柔的背影,感伤地问道:“这……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陆玄霜再也按捺不住,伤心啜泣起来。白少丁颤抖的双手轻轻搭在她肩上,柔声道:“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陆玄霜嘤咛一声,投入白少丁的怀抱中,尽情痛哭著。白少丁抚著陆玄霜的头,笑道:“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让我们再重新开始吧……”

    一大早,白少丁便召集全镖局的众镖头、镖师们,把陆玄霜介绍给大家认识。她和史大、陈忠两人私奔的丑事,早已传遍整个福州府,是以大家都用极为异样的眼光盯著她瞧。当她和镖师群中丁七、通仔两人的眼光接触时,更加面红耳赤,羞赧不已。白少丁向大家吩咐了几句后,便陪著陆玄霜肩并肩走著。

    陆玄霜问起了镖局的近况,白少丁感慨道:“自从你离开之后,咱们镖局可就变样了;咱们无法把阎员外的珍宝顺利护送回粤,阎员外大为震怒,告上了公堂,知府大人便把咱们镖局给查封了,师父、师叔两位老人家也身陷牢狱中受苦,最近就要判刑了。可恨人情冷暖,镖局有难,弟兄们竟都纷纷求去,丝毫不留情份,我也被迫流浪了一阵子。后来那位阎员外竟花大笔资金,重建‘威远镖局39;,聘我为总镖头,重新招揽人手,重新开始,咱们’威远镖局39;才得以恢复旧貌……”

    陆玄霜点头道:“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答谢阎员外的宽宏大量……”

    白少丁脱口道:“这是条件交换,有什么好谢的……”

    陆玄霜奇道:“什么条件交换?”

    白少丁一愣,不禁嗫嚅道:“条件……交换?我有说吗?一定是你听错了· ··”便即扯向别的话题。

    陆玄霜大感不解,却也没有继续追问。想到父亲及叔父身陷囹圄,不禁急道:“我得尽快去探视两位老人家!大师哥,陪我去吧!”

    白少丁道:“师父俩老目前遭收押禁见,府衙官差g本不许任何人探监,恐怕连你也不例外。”

    陆玄霜这下更急了:“我去求知府大人,请他务必通融!”

    白少丁道:“俩老不久就要判刑了,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急事缓办,此事有待从长计议!”

    不久,白少丁去接见了几位前来拜访的江湖前辈,陆玄霜一个人在后院闲逛著,突然眼前人影晃动,通仔出现面前冷笑道:“原来那个和两个男人私奔的大小姐就是你,难怪你对三人的游戏这么驾轻就熟。”

    陆玄霜双颊泛红,转身要走,丁七也早在另一边阻挡道:“几天来的恩爱,你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陆玄霜前后受阻,又惊又羞,红脸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通仔失声笑道:“过去的事?我的大小姐,你也太健忘了吧!天没亮之前,我还在舔你的y唇呢!”“是啊!”丁七道:“我吸你的r头时,你还‘好爽、好爽39;地叫著,记得吗?”

    陆玄霜苦苦哀求道:“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相信不久,你们会找到比我更适合的姑娘的。”

    通仔邪笑道:“要找一个既y荡,又有丰富杂交经验的,只怕没人比你更适合了!”丁七促狭道:“你是要我们向大家公布咱们的关系呢?还是现在就引我们到你香闺里去?”

    看来是谈不拢了,陆玄霜万念俱灰,引他们进入自己闺房里,决定再和他们周旋一次。一进房门,通仔二话不说,将唇压在她的红唇上强吻著;丁七更从她的背后伸手扯开她x前的衣襟,抓著她的两颗r房疯狂地推移。陆玄霜紧闭双眼,双颊泛红,无奈地任由两人玩弄著。

    通仔强拉陆玄霜的左手,让她握著自己坚硬的巨b急促地推移,自己则探入她的亵裤中,用手指尽情挖弄著她逐渐湿热的r洞;丁七也让陆玄霜用另一只手爱抚著自己的rb,自己也伸出食、中二指,c入她的肛门中翻搅著。

    两男一女y乱的动作持续进行著,陆玄霜始终闭著眼,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希望赶快结束这场恶梦。丁七、通仔以为陆玄霜兴奋起来了,才会加快速度,于是更加大胆地揉捏著她的r头和y核。

    正当三人快达高潮时,恍惚中只听到有人大叫:“快给我住手!”一道人影呼呼两拳击中丁七、通仔的脸颊。陆玄霜急忙把衣襟拉回遮住双r,定睛一看,却见白少丁不知何时已进了房间,双拳紧握,脸色铁青。

    丁七、通仔两人的嘴角皆渗出血丝,惊慌道:“总镖头请息怒!我们和她……”“敢碰我的女人?找死!”不等分辩,白少丁失去理智地抽出墙上挂著的长剑,便往两人刺去。两人吓得失声大叫,左支右绌地闪躲,踉跄打开房门,没命似地拔腿开溜。

    白少丁杀得双眼泛红,发足要追。陆玄霜急忙抓住白少丁的臂膀,哀叫道:“让他们走吧!别追了!”

    白少丁气得把剑重甩地上,大吼道:“没想到你居然恶x不改?太让我失望了!”

    陆玄霜心痛如绞,垂泪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是个不乾净的女人,我· ··我配不上你!”双手 脸,拔腿要跑。

    白少丁怒道:“你走吧!再和他们去鬼混吧!你和史大、陈忠胡来,在妓院干那青楼女子的勾当,我都可以不计较,为什么你还不能明白我对你的真情?还要干出这种龌龊无耻的事情呢?”

    陆玄霜心头大震:“大师哥怎会知道我在妓院待过?虽然我‘爱奴39;的花名还算小有名气,但’爱奴就是陆玄霜39;这件事,怎会传到这里来?”顿时方寸大乱,却也依然挥泪而去。

    白少丁喘著怒气,踌躇了一会儿,牙一咬,立即夺门而出,奔到镖局大门口左右张望,却哪里有陆玄霜的踪迹?一些镖师见到白少丁不知在找寻什么,其中一名便趋前询问。白少丁急道:“有没有看见陆玄霜小姐跑出去?”众镖师你看我我看你,尽皆耸肩摇头,表示不曾见过。殊不知陆玄霜自忖无颜再多待镖局片刻,奔出后院便往那小洞钻出去;白少丁寻向大门方向,自然追不到她。

    陆玄霜失魂落魄地噙著泪,毫无目标地走著,心中大感悲凄,自觉命运乖戾,遭遇坎坷,万念俱灰之下,竟想一死了结。不过这个想法仅在她心中一闪即逝,因为她想起了还有爱她的花弄蝶、百般照顾她的芹姨,以及有养育之恩的父亲和叔父。想到自己的两名亲人身陷牢中受苦受难,心中更是伤恸难忍。“说什么也要和两位老人家见上一面!”陆玄霜抱定决心,便朝府衙方向而去。

    时至未时,陆玄霜彻夜未眠,如今又未曾进食,早已饥疲交迫,无奈身无分文,既不能饱餐一顿,又无法入店打尖,而府衙遥遥三十里远,以前快马一鞭,二刻可到,如今只靠女人的双腿,当真遥遥无期。陆玄霜只得拖著沉重的脚步,走一步算一步。

    有一个在街上搜括保护费的地痞不期遇见了她,当他看见陆玄霜媚艳绰约的容貌和体态时,当真y心大炽;见她孤寡一人,便上前调戏。陆玄霜瞠目蹙眉,不予理会;那地痞食髓知味,便开始说些不堪入耳的y词,更伸手对她毛手毛脚。在饥疲难耐的情况下,陆玄霜妥协了,半推半就地被那地痞拉到一处无人的死巷内奸y。陆玄霜喝下了地痞s出的大量jy,也因此得到了十两银子,于是便找家客栈打尖,吃饱睡足了便又继续出发。

    当她来到府衙大门时,已是华灯初上,月兔甫升。陆玄霜上门谒见,等待多时,一名婢女引著陆玄霜通过两个庭院,进入一个书房里。陆玄霜见到太师椅上坐著一名长眉修目、口似弯弓、颔下留著五绺长须、约莫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正自聚j会神地览视著手中的书册。

    陆玄霜裣衽行礼道:“‘威远镖局39;陆德威之女陆玄霜见过大老爷……”

    隔了半晌,那长须男子的目光才从书册中移向陆玄霜,长眉一扬,微微点头道:“街头小道传言,‘威远镖局39;陆总镖头的独生女,乃我福州府第一美人,老夫一直无暇求证,今日一见,当真解了我几年来心中之谜。看你芳龄只怕不出二十, 可是全身却散发一股极为浓郁的女人味,当真奇哉怪也!”

    长须男子对陆玄霜品头论足一番后,续道:“这个时候求见大人……想必是为了令尊令叔而来吧?”

    陆玄霜道:“是的,小女子惊闻父亲身系囹圄,忧心忡忡,特来请求大人准许小女子与父亲、叔父见上一面……”

    长须男子道:“大人日理万机,无暇处理这等琐事。老夫姓‘莫39;,乃知府大人师爷,一般的小事情,老夫还可以作主。”

    陆玄霜忙道:“那么请莫师爷您帮帮忙,让小女子与两位父执见上一面吧!”

    莫师爷心平气和地笑道:“陆姑娘孝心可嘉,老夫理应帮忙。然而令尊二人目前既已收押禁见,而且近日之内即将宣判,老夫若循私于你,岂不乱了律法?

    视大人命令为无物?况且你我素昧平生,又凭什么要老夫冒此大讳,帮忙于你呢?“

    陆玄霜立即双膝跪地,垂泪道:“我父女多年来相依为命,小女子尚不及报答养育之恩,父亲便遭此大劫;今日之求,只是尽为人子女的一点本份罢了,求师爷念我思亲情切,破例一次吧!”

    莫师爷道:“说得好!我且问你,令尊令叔桎于牢中,已经一月有余了,既然你有思亲之情,为何今日才来求见?”

    陆玄霜闻言一愕,红脸道:“我……小女子当时行动有所不便,直到今日才……”莫师爷打断她的话,促狭道:“行动不便?哈,怎地行动不便法,老夫倒要请教!”陆玄霜一时面红耳赤,咬牙不语。

    莫师爷讥诮道:“不好意思说吗?既然敢做,又为何不敢说?你陆玄霜和两名镖师私奔的事,早已传遍全府,家喻户晓了,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陆玄霜急得哭出来:“我是被他们挟持走的,怎能称之为私奔?莫师爷您怎可信口雌黄,毁我清白?”

    莫师爷微笑道:“陆姑娘你别激动,是挟持也好,是私奔也成,我且问你,和他们在一起这段时间,你可有保住自己的清白?”陆玄霜恨得紧咬著唇,不发一语。

    莫师爷冷笑道:“这不就成了?你自己都守不住清白,又怎能说我信口雌黄,毁你清白?”

    陆玄霜站起身来,皱眉道:“莫师爷一番问话,倒不知和我求见我爹这事有何关联?”

    莫师爷捻须道:“有关联!大大的有关联!你现在有求于我,就要对我开诚布公,实言以告,才能获得老夫的信任,老夫也才能进一步考虑要不要帮你,你说是吗?老夫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须据实回答,你若改变主意不想见你爹,大可挥袖而去,老夫绝不勉强!”

    陆玄霜忙求道:“对不起!方才小女子有失礼之处,请师爷海涵,您的问题,小女子必定据实以告,绝不隐瞒。”

    “很好!”莫师爷得意笑道:“老夫问你,你和那两名镖师在一起,是不是常常作爱?”

    陆玄霜羞道:“您怎么问这种问题?”

    莫师爷不悦道:“不想回答就请吧!”

    陆玄霜无奈,只得红著脸道:“是……”

    莫师爷道:“他们是轮流和你搞?还是两个一起上?”“都有……”陆玄霜已感到无地自容了。

    莫师爷扬眉道:“你比较喜欢玩哪一种?”“都不喜欢!”“为什么?”“因为我是被迫的!”陆玄霜怒道。

    莫师爷点头道:“好,你会用嘴舔他们的那话儿吗?”

    陆玄霜怒道:“为什么问我这种无聊的问题?”

    莫师爷沉声道:“你若再不针对问题直接回答,老夫立刻轰你出去!”

    陆玄霜咬牙道:“好,我回答。会!”

    “你觉得自己的技术好不好?他们被你舔得舒不舒服?”“我不清楚。”“他们如果喷出jy,你会怎么处理?”“吞下去。”“jy好吃吗?”“不……不知道……”

    “现在想吃吗?”陆玄霜听到莫师爷竟说出这番y猥的话,不禁恶狠狠地抬头瞪著他……。

    衙门的郑捕头例行巡视府衙,经过庭院时,远远看到莫师爷在自己的书房中背对著门站著,于是走上前推门而入。郑捕头与莫师爷向来私交甚笃,不拘小节,是以他看到莫师爷在书房内,也就不先敲门,直接进入了。

    莫师爷听到开门声,知道唯有郑捕头才会不先叫门,于是回过头来道:“老郑,你来得正是时候!”说完便又转过头去,低头注视著自己的双腿之间。

    郑捕头皱眉道:“你在搞什么鬼?”走到莫师爷的面前,赫然发现莫师爷撩起了自己长褂的前摆,而陆玄霜正跪在莫师爷的身体之前,鲜红色的嘴唇正含著莫师爷深褐色的rb。

    陆玄霜发现了郑捕头,赶紧吐出rb,羞得将脸转向一边。莫师爷道:“喂!还没完呢!”抓住陆玄霜的头发,压向自己的rb。紧闭著双眼的陆玄霜,只好伸出了舌头,舔著红通通的g头,上下地吸吮著。

    郑捕头看得眼冒火花,咋舌道:“这不是陆德威的女儿陆玄霜吗?听说她和史大、陈忠两人私奔了,怎么又会……?”

    莫师爷y笑道:“她说史大、陈忠不能满足她,所以找上老夫了……”

    看著陆玄霜的动作,郑捕头奇道:“真是奇妙!她就这么乖乖地舔著……”

    莫师爷笑道:“这就叫做‘卖身救父39;啊!哈……”伸手了陆玄霜发烫的红颊。

    郑捕头瞪大眼睛,仔细地看著陆玄霜的一举一动。莫师爷暧昧笑道:“怎么?老郑,有兴趣的话,待会儿你也来试试。别看她年纪轻轻,工夫可是职业级的哦!”

    郑捕头嗫嚅道:“可……可是,我还得执勤呢!”话虽这么说,却兴致勃勃地看著陆玄霜嘴巴的动作,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这时,陆玄霜的嘴含著rb,开始前前后后不停地活动,莫师爷与郑捕头也都把注意力投注在陆玄霜的动作上。

    正当三人都浑然忘我时,“碰”地一声门被踹开,白少丁发疯似地挺剑刺向莫师爷。郑捕头眼明手快,身上的佩刀一隔,叱道:“大胆!竟敢行刺师爷!”

    立即挥刀回砍。

    莫师爷吓得大叫:“来人呀!来人呀!有刺客!”白少丁挽著陆玄霜的手,与郑捕头拆了十余招。这时,衙门捕快陆续循声而来,将白少丁与陆玄霜团团包围。白少丁大吼一声,抖剑削去,数名捕快哀叫几声,已挂了彩。

    趁此机会,白少丁每人一脚,将他们一一撂倒。突破重围后,拼命奔向府衙门口。众捕快追至大门时,白少丁已携著陆玄霜跃上一匹预先准备的骏马,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在西街尽头的鬼屋里,泛著磷磷火光,火堆旁蹲踞著的白少丁与陆玄霜依旧惊魂未甫地喘息著。此时,黑云遮月,野风狂吹,把丛生的杂草吹得沙沙作响,火焰也被吹得摇晃不已。白少丁再也按捺不住,抱头狂啸,啸声震天动地,陆玄霜 住两耳,哀叫道:“大师哥!求求你快停止啊!”

    这时,白少丁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口中喃喃道:“这一定是报应!这一定是报应!”在磷磷火光的照映下,显得凄厉骇人。

    陆玄霜心生恐惧,急道:“大师哥,你怎么了?”只听得白少丁喃喃道:“只有报应,才会让我最心爱的人,一再做出那种事情……老天爷啊!你太残酷了· ··”白少丁抱头痛哭。

    陆玄霜喝道:“大师哥!你疯了?”

    白少丁怒目圆睁道:“我不是你的大师哥!现在我老实告诉你,我不是白少丁!白少丁早就死了!”

    陆玄霜皱眉道:“大师哥,你在胡说些什么?”

    白少丁紧握陆玄霜两肩,沉声道:“你仔细听好!我不是白少丁!我是谢锋,你最讨厌的谢锋!白少丁已经死了,那个死了的谢锋才是真正的白少丁!你明白了吗?”

    陆玄霜挥掌重掴他脸颊道:“大师哥!求求你清醒过来好不好?”禁不住垂下泪来。

    白少丁 住脸颊呆了半晌,说道:“你不相信我是谢锋吗?好,你还记不记得陆总镖头宣布把你许配给白少丁那一夜,我谢锋对你做了什么?还有,你和白少丁打猎那一次,我躲在草丛里,你用箭s我,后来……后来你对我说了些什么,你还记得吗?你说……‘便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正眼瞧你!39;你还说……’你快滚你的蛋,别站在这里碍眼。39;还有,你要我走得远远的,永远也不想再见到我。你记得吗?”

    陆玄霜这一惊非同小可,白少丁所述,皆是她和谢锋独处时发生的,他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只听白少丁又道:“就是那一次,你深深刺伤了我的心,我这么爱你,你却这么残忍对待我,我好气!我好恨!我发誓我要报仇!今天会造成这样的悲剧,一切都是因此而起。我仇是报了,你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是……我……我一点也不开心!我好后悔!我的一念之间,不但毁了你,毁了白少丁,毁了‘威远镖局39;,也毁了我……”

    陆玄霜听得直冒冷汗,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人会是谢锋,急道:“你说你是谢锋?可是,你的容貌,你说话的声音,g本就是白少丁本人啊!”

    “那些都是‘百花g主39;的杰作!”白少丁道:“她把白少丁的脸皮移植在我脸上,又让我服下’百变神丹39;,使我说话的声音和白少丁的一模一样,你看!”指著自己下巴的疤痕道:“这个疤,就是当初换脸皮时留下的伤口,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陆玄霜连退数步,失声道:“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白少丁道:“那个死了的谢锋,才是如假包换的白少丁!”

    陆玄霜惴惴道:“这么说……你真的是……谢锋?”白少丁道:“没错!”

    陆玄霜顿时发疯似地连掴谢锋数十掌,尖叫道:“你为什么要杀了大师哥?

    为什么?为什么?“

    谢锋嘴角流出一道血痕,镇定道:“白少丁非我所杀,却是因我而死。那个杀了白少丁的人,正是花─弄─蝶。”谢锋把杀人凶手的姓名一字一字吐出来,陆玄霜听了差点昏倒,叱道:“胡说!这和花弄蝶有什么关系?”

    谢锋咬牙道:“相信你和花弄蝶,已经产生了非比寻常的亲蜜关系,我的话你自然不信。其实,她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女魔头,这一连串,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陆玄霜喘气道:“说下去!”谢锋道:“我当然会说下去!我要把一切的一切都抖出来!她既然不能遵守和我的约定,带你回百花g享福,却让你在外面倍受凌辱,我也不必再为她保守秘密了!”

    谢锋道:“花弄蝶是个心理变态的女魔头!三年前当她第一眼看到你,就想把你占为己有,于是设计了这一连串的毒计……”

    这时,陆玄霜慢慢回想起第一次和花弄蝶碰面的情景。那时陆玄霜从城郊外黄泥大道跑回来,撞见了女扮男装的花弄蝶;花弄蝶曾说过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当花弄蝶离开时,她觉得这人的背影看来挺熟悉的,或许三年前的某一天,真的和花弄蝶曾经见过面,只不过自己淡忘了,否则怎会觉得她的背影很熟悉?陆玄霜这样推理著。

    只听谢锋续道:“其实,阎员外的那趟镖,就是那女魔头下的第一颗棋子。

    你想想,平时咱们不论生意大小,总是会有山寨土匪前来打劫,阎员外这趟镖价值连城,怎么从京城运回来,却反而没人找碴呢?“陆玄霜忙道:”为什么?“

    谢锋道:“原来女魔头派了部下暗中护行,把想要劫镖的帮派门会全都给挑了,所以一路上我们才会畅行无阻。这趟镖安全运回,才能继续下她的第二颗棋子。”

    陆玄霜疑道:“这些事情,你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谢锋道:“那天我在城郊遭你辱骂,心受重创,找了家酒招子猛灌闷酒,一时酒x大发,竟失神杀了人,正自束手无策时,一个手持摺扇的蓝衫青年出现了。”

    陆玄霜心头浮现出三个字:“花弄蝶。”

    谢锋道:“她就是花弄蝶。她说她不但能帮我躲过这个劫难,又可助我报仇雪恨。我问她有什么条件,她说没有条件,只要我配合她的计划行事就行了,于是告诉了我她所有的计划……”

    谢锋续道:“我听了她的指示,把白少丁引到这里,那女魔头一招便杀了他!想想真可怕,白少丁的武功火侯不小,当今武林,能在一招之内取他x命的,只怕仅有花弄蝶一人了。”又道:“这女魔头杀了白少丁,取了他的脸皮,把我易容成白少丁的模样,夺你贞c……”

    陆玄霜一想到白少丁无辜惨死,自己的清白又毁在谢锋手里,顿感悲愤不已。若不是想继续探知真相,早已手戮此厮了。

    谢锋道:“我夺了你处女之身,心头的怨恨早就消逝了。没想到这女魔头要我助她达成计划,我若不予,便会付出惨痛代价。在她软硬兼施之下,我不得不妥协,只有继续错下去。”又道:“那女魔头相当喜欢你,为了让你有资格加入她的组织,便设计了一套调教你的计划……”

    陆玄霜咬牙道:“她的什么组织?她的什么计划?你快告诉我!”

    谢锋道:“花弄蝶正是百花g主!‘百花g39;的g规,新人必须要历经各种凌辱的考验,才能加入这个组织,成为百花g人。于是乎,我成了她的刽子手,骗你喝下了强烈的春药……”

    陆玄霜大惊道:“我明白了!原来是你!把我放在史大的房中,让他们奸辱我!又偷了宝物栽赃给他们!他们骑虎难下,只好带著我亡命天涯,这一切都是你的杰作!”

    谢锋辩道:“我也是受制于人,无从选择啊!你和史大、陈忠在一起,简直是一朵鲜花c在牛粪上,我却只能眼睁睁看著那两个混蛋一而再、再而三奸辱你,我的心比任何人都要难受啊!”

    陆玄霜大梦初醒地点头道:“我明白了,这就是调教我的计划,让我成为一个y乱的女人……”

    谢锋道:“没错!这正是花弄蝶那女魔头的意思。后来你坠入谷中,更被雷一虎那y贼蹂躏著,我原要出面救你,却被那女魔头制止了。她说,这件事虽不在计划之内,却比原计划更有效果,所以便任由你遭受那y贼无情的虐待……”

    陆玄霜道:“这么说,史大、陈忠把我卖入妓院,也是计划之一了?”

    谢锋咬牙道:“没错!看到你这一连串的遭遇,我再也受不了了,要女魔头立刻收手。那女魔头给了我承诺,只要让你在妓院受几天苦,她便会出面救你,带你回‘百花g39;享福,我想你既然就要苦尽甘来了,也就顺著她的安排,回到’福州府39;让阎员外资助我,使我无忧无虑地登上总镖头的宝座……”

    此时此刻,陆玄霜终于了解,自己这一连串惨痛的遭遇,原来全在花弄蝶的算计之下。她也可以领悟到,花弄蝶为了掳获自己的心,甘受石豹百般凌辱;也了解为什么花弄蝶会答应何三郎无理要求的真正原因了。

    陆玄霜不气不恼,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强烈的恐惧感。自己的命运,竟被一个心理变态的女魔头玩弄于股掌中,而这个女魔头,竟是自己最爱的人!若不是遇上了丁七、通仔,y错阳差地回到“福州府”来,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恐怕现在仍倚在何三郎的窗边望伊早归呢!

    谢锋望著全身颤抖的陆玄霜,颓然道:“我原以为自己可以改头换面,重新过著新生活的。可是我却仍然惦著你,仍然深爱著你啊!昨晚你突然现身,更使我彻底领悟到这一点,我原以为我们可以重新再出发,编织一个美好的未来。现在我发觉我错了!而且错得离谱!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出悲剧,现在,也该让悲剧告一段落了!”话一说完,谢锋立即挺剑反转,一剑刺入了自己的x膛。

    陆玄霜惊骇不已,扶著倒地的谢锋垂泪道:“错误已成了事实,你这么做,休想我会因此原谅你!”

    谢锋脸色发白,口吐鲜血,奄奄一息道:“我不敢……求你原谅……只· ··只望悲剧……到此为止……”

    “,你这么做,只怕才是悲剧的延续……”听到这熟悉而带有磁x的嗓音,陆玄霜猛然跳起,望著倚在破门前的蓝衫青年,吓得全身哆嗦,连连后退,直到背部撞上了墙壁。

    谢锋恨恨然道:“花……弄蝶,是你?”这名蓝衫青年,正是女扮男装的百花g主花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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